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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光破裂
“殿下所言甚是。”这个时候卡普里维还能说什么呢,新式巡航舰的设计者自己都表示不满意了,而且说出一大堆理由了,自己自然只能点头称是。
“而新式舰艇的出现,用以往的的舰艇分类已经不太合适了,我国巡航舰的分类名称太过麻烦了,所以讲所有巡航舰的分类名称趁着新式舰艇的出现改一改比较好。”德国人的所谓的轻型巡航舰,快速巡航舰,铁甲巡航舰的分类实在太过蛋疼,而1884年11月25日的那次海军舰艇分类修改会议不仅没有将情况变的好转反而更麻烦了,因此约亨决定趁此机会直接给他扭转过来:“首先,我认为巡航舰这个大类应该按照国际上通常的叫法称为巡洋舰,然后巡洋舰这个大类下划分小类,按照主炮口径来划分可以更好的按照其作战目的来区分,向我们新式的装210舰炮的可以被称为重型巡洋舰,而装备150炮的可以称为轻型巡洋舰,而装备更小口径的可以称为小型巡洋舰。这样简单而且明确。我的话完了,一点浅见,诸位见笑了”
“殿下过谦了。接下来的新舰设计,还希望殿下到时候能多多指点”一群人终于松了一口。
“那么各位还有什么别的意见没有。”腓特烈皇储终于发话了。不过这个时候谁还能有什么意见。“新的计划的制定我就不再出席了,你们到时候将计划表直接提交帝国议会,批准后的具体的实施工作就依靠各位了。”
眼见皇储殿下向自己表示谢意,在座各位立即起身回礼。
1883年5月1日的这次会议,对约亨来说不仅是给德国海军未来的造舰工作规划了一个更合理也更先进的计划,而且再次强化了自己在海军上层中的影响力,而且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把德国海军建设纳入自己的设想当中:一支强调与敌交战的进攻性力量,而不是一支只会守家门的存在舰队。干涉一种新式军舰的任务目的,这只是第一步。
注1:由于开海军会议的时候济远号还未命名,因此这里不提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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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权 第14章 飘扬龙旗的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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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会议结束后,海军部开始根据会议决定开始鸡飞狗跳的修改原计划,核对预算,调整建造规划,最终在5月底形成了新的计划。新计划中通过了约亨提出来的帝国海军巡航舰分类修改的提案,然后对未来的造舰数量进行了调整,决定建造装备和定镇二舰一样的305毫米主炮的新式铁甲舰2艘,4000吨级装备210毫米主炮的新式重型巡洋舰2艘,3000吨级装备150毫米主炮的新式轻型巡洋舰4艘,1500吨级装备105毫米主炮的小型巡洋舰4艘充当通报舰和海外警备舰,以及13艘大型鱼雷艇和22艘小型鱼雷艇(注1)。
由于之前1872年的10年计划变更和调整,海军的造舰计划进度被滞后,因此现在提出的新舰建造计划可以算是对原计划的补充,加上之前海军也算是帮帝国议会省钱了,因此帝国议会并没有丝毫阻拦,新计划顺利通过,批准于1883~1885年实施。而海军则兴高采烈的开始准备造舰。
不过此时也和约亨没什么关系了,该说的都说了,新舰设计也用不着自己操心,有定镇济三舰在前,新舰设计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倒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而此时,约亨更关注的是,定镇二舰终于要回国了。1883年5月2日和5月10日,定远、镇远相继通过航试。虽然清政府很希望能够同时把新式巡洋舰也一起带回去,但是此时开工不到3个月的巡洋舰连个雏形都没有,所以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而定镇二舰回国,对伏尔铿船厂来说也极其重要,第一、这代表了德国造船工业建造的主力舰首次以外贸形式踏出国门,以前都只有德国问别人买船,现在有人问自己买船,纪念意义非凡。第二、拥有了这两艘铁甲舰的北洋水师一举成为远东第一海军,这种自己建造的军舰能改变一个地区的实力对比和国际形式的殊荣可是让伏尔铿船厂大为长脸。第三、随着定镇二舰回国,沿途停靠补给以及日后航行访问,所到之处可是7000吨的大广告啊。
为此为送两舰回国,伏尔铿船厂以及海军部都大张旗鼓的准备为其送行。而约亨自然也要跑去凑个热闹。
1883年6月1日,伏尔铿船厂彩旗飞舞、锣鼓喧天、人山人海……好吧,我在扯淡。虽然约亨有想过要不要按照中国的方式来放放鞭炮,舞龙舞狮,喇叭唢呐,锣鼓齐鸣。但是转念一想,让一帮古板的德国人看到这个,自己还不得被骂死。不过由于伏尔铿船厂的工人们也都聚集起来,准备给自己亲手建造的巨舰送行,所以场面还是相当热闹的。海军部高层和伏尔铿船厂管理层齐聚一堂,而在约亨打着要给清国人留下好印象,以后必定财源滚滚的借口的鼓动下,腓特烈皇储也亲自前往。
而在船厂码头,约亨见到了刘步蟾和林泰曾。
刘步蟾幼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事母至孝。母亲死后又被人收养,可以说少年时代历尽坎坷。
1867年考入福州船政学堂,入后学堂,学习驾驶。1871年与同学十八人上建威舰实习,南至厦门、香港、新加坡、槟榔屿,北上渤海湾、辽东等地,途中测量日度、星度,操练驾驶,见识大为增进。事后,船政大臣沈葆桢称赞说:“其精于算法量天尺之子者,则闽童刘步蟾、林泰曾、蒋超英为之冠”。
1872年,他以第一名成绩成为福州船政学堂首届毕业生。
1875年,年仅23岁的刘步蟾担任福建船政建威号管带。
1876年,被派赴英国学习海军,第三年,上英国地中海舰队旗舰马那杜号实习,担任见习大副。实习期间,因学习刻苦、勤于钻研,受到舰队司令斐利曼特将军的好评。回国后任镇北舰管带。期间,与同学林泰曾合撰《西洋兵船炮台操练大略》。
虽然刘步蟾1882年时已抵达德国督造定镇二舰。不过约亨并没有试图与其接触。刘步蟾其人的确能力出众英勇果敢,历史对其评价颇高。但是约亨对他的印象却并不是很好
一来是1890年3月6日的撤旗事件,且不管琅威理是出于英国人试图争夺北洋水师控制权的目的担任北洋水师顾问,也不管琅威理是否因为脾气暴躁要求苛刻让北洋水师官兵心生不满。但是他授二等第三宝星,挂北洋水师提督衔的事实不可辩驳,哪怕这只是荣誉军衔而非实职。按照军队的规矩,就算只是虚衔,作为下级的刘步蟾也没有资格去扫琅威理的面子,何况琅威理还管着组织、操练、演习和教育。北洋水师内部流传的“不怕丁军门,就怕琅军门”的话也证明了琅威理在北洋水师所拥有的权力。而无论是犹如后人所分析的领导权之争这种“大义”还是刘步蟾对琅威理的不满这种“私仇”,很显然刘步蟾的所作所为对约亨这种从前世开始就接受的绝对上下级关系,以及今生深受普鲁士军队体系影响的信奉“服从,坚决服从,绝对服从”理念的人来说显然没有什么好感观。
而且琅威理去职之后,指挥权问题是没有了,但是北洋水师的训练也变得一塌糊涂,训练日益松弛,军纪每况愈下。演习流于形式,只打定靶,不打动靶;舰艇老旧,火炮落伍,机器生锈,无人问津;炮管满是油污。军官们破坏禁令,偕眷上岸居住,夜宿舰上的不满半数;丁汝昌带头违纪,在岸上建房出租,赚取租金,自蓄家伶,夜夜笙歌;军舰被用来跑运输,搞走私,日常维护经费也被克扣贪污;每当北洋封冻,舰队例行南巡之际,上海、香港的赌场、妓.院里,北洋官兵逍遥买醉的影子随处可见。对此,李鸿章却不以为意,觉得“武人好.色,乃其天性,但能贪慕功名,自然就我绳尺”,全然忽视了官兵爱国信念和军队纪律的塑造。
而以约亨事后诸葛亮的角度来看,琅威理去职所带来的影响远远弊大于利。丁汝昌陆军出身不通海战,虽然此人也兢兢业业勤奋好学,但是不是专业的就是不是专业的,继续事后诸葛亮一下,就算指挥权真的落到琅威理手上就一定是坏事吗,别的不敢下结论,甲午海战如果琅威理来指挥,搞不好就是另外一个结果。
二来就是刘步蟾心高气傲,当然这也和他的确能力出众,履历漂亮有关,但是除了同样出色的同学林泰曾,刘步蟾几乎对任何人都看不上眼。而且刘林二人作为北洋水师最出色的人,两人皆是福建人,而自然而然成党,整个北洋内部闽籍管带众多,以刘步蟾、林泰曾为代表,形成帮派,桀骜不驯,排挤外人。虽然军队内部拉帮结派各占山头自古至今皆是如此。前世约亨亦是出身共和国海军家庭,自幼也见到皖籍军官联系紧密,互相照拂,各种叔叔伯伯来往不断,而现如今德意志内部军官团打压平民也屡见不鲜。但是整个北洋内部皆为闽党,这就有些骇人听闻了。琅威理曾上书李鸿章,提出“兵船管带,不应专用闽人”倒也不是无理取闹。而这个也被看成琅威理和刘步蟾私人结仇的开端。
所以相比于刘步蟾,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林泰曾到是让约亨更加感兴趣。
1867年,林泰曾和刘步蟾一样作为首批福州船政学堂学员进后学堂学习驾驶。在堂学习期间,“历考优等”
1871年5月,堂课卒业,作为刘步蟾的那“同学十八人”之一上建威舰实习。
1874年,任安澜号兵船枪械教习,年底调充建威号练习舰大副。
1876年初,进入英国高士堡海军军官学校深造,并计划随后上英国军舰实习。不久,国内召回,林泰曾等只得中断学习,随同回国。同年冬,林泰曾作为第一批正式学生出洋学习。同年,上英国地中海舰队孛来克柏林号铁甲舰实习,后又上潘尼洛布号、阿其力号及威灵顿号等舰实习,巡历了大西洋、地中海等处,学习设法、备战、布雷、枪炮等技术。监督斯恭塞格称赞其“知水师兵船紧要关键,足与西洋水师管驾官相等”,“不但能管驾大小兵船,更能测绘海图、防守港口、布置水雷”,是最为出色的学生。
1879年冬,学成归国,与同学刘步蟾一起将留学心得写成《西洋兵船炮台操法大略》。
1880年,调赴北洋,管带镇西号。年底,奉派赴英国接收超勇、扬威号巡洋舰。
1881年,驾舰回国,任超勇号管带。
1882年夏,朝鲜发生“壬午之变”,清政府派水陆两军赴朝,以防日本趁机扩大事态。林泰曾率超勇号随同前往,驻守仁川,使日军未敢轻举妄动。
从履历上看,林泰曾远比刘步蟾的经历更为精彩。而且1882年的那次海军示威也算的是北洋水师少有的展现肌肉了。
不过现在林泰曾出现在这里就有些让人奇怪了,历史上林泰曾可没有来德国,一直担任超勇号管带,更是在1884年朝鲜发生“甲申事变”之时,率超勇、扬威二舰,开赴朝鲜马山浦,平定朝鲜政变,并再次令日本海军不敢妄动。
因此约亨找了机会凑了上去,先和李凤苞、徐建寅打了个招呼,客套了几句,而站在一旁的林泰曾得知这个小孩为德国皇太孙并且有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时大感惊讶,而之后在交流中更是知道定镇二舰以及正在建造的新式巡洋舰的设计约亨皆有参与更是惊叹不已。于是两人便攀谈起来。不过所幸此时李凤苞、徐建寅、刘步蟾在应付海军部和船厂的高层们,所以约亨倒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
“林将军,在去年朝鲜事变中率舰急行,震慑日本海军的事迹我也有所听闻。而超勇、扬威二舰令日舰不敢妄动,此举深谙快速出动、快速到达、快速干预的理念。林将军不愧为高士堡海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
“殿下谬赞,在下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已。倒是殿下未及弱冠,就已经能在舰船设计领域有所作为。实在令人惊叹。”
“你们国家有句古话,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只不过是一些想法刚好能用的上而已。”
“殿下对我国文化了解之透彻,在下佩服。”
相互客套中约亨得知林泰曾原来因为去年表现出色升任免补参将,而定镇二舰未来作为北洋水师的中流砥柱,自然要派最得力的人手来驾驭。而且超勇、扬威回国时乃是北洋派人去英国接舰,而回国途中的远洋航行另接舰人员受益匪浅。因此此次定镇二舰回国,林泰曾带着一批北洋水师官兵前来德国和刘步蟾一起接舰回国。
对此约亨提点到:“海军作为高技术集中的兵种,从装备到人员都必须优中选优。而没有优良的海军军人,最优秀的军舰也不过是一堆废铁。因此从训练到军纪,都应该认真严格。只有训练和军纪都非常出色的海军军人,才能发挥军舰的性能,从而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殿下所言甚是,我观德意志海军士兵也技术出众,令行禁止,当为精锐。”
“林将军谬赞了,林将军乃高士堡海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而且在多艘英舰上实习过,自然知道英国皇家海军的训练标准。我德意志海军士兵军纪严明,但是论训练水平还差得远呢。仅炮术一项就差距明显(注2)。所以英国皇家海军的训练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约亨这是在提点别把琅威理逼得太狠了,这家伙训练的确是把好手。就算日后琅威理滚蛋,你们这些在英国留学过的高材生,也按照英国佬的训练方式把军队建设给抓起来!当然约亨不能明说,所以也只能这样暗示几句。至于有没有效果,就只能尽人事知天命了。
“殿下所言甚是,英国海军训练的确有其独到之处,在英所学的确令在下受益匪浅。不过在下逾越,殿下似乎对海军有着非常深厚的兴趣,而且也有着相当专业的见识。在下斗胆为一句,这是为何。”
“也没什么,只不过德国想要发展,必须要有一支强大的海军,汉萨同盟时期德意志海军何其强盛(注3),而现在,当年被汉萨同盟暴打的丹麦海军反过来把我们暴打了。而现在德意志海军落后于人,想要发展自然要奋起直追。而我作为帝国皇太孙,又怎么能不重视?”
“殿下胸怀大志,乃德国之幸。”
“林将军谬赞,我还年幼,见识、学识、气度还差得远呢。你我两国,都是海军后进,应当多多交流,相互学习。哦,时间差不多了,林将军还要准备出航事宜,我就不打扰了,最后一句临别赠言:海军人的气质应当和他们驾驭的舰船的材质一样,犹如钢铁般坚韧不拔,坚,当固若金汤;韧,当百折不挠。为剑,当锋芒毕露;为盾,当迎难而上。与君共勉”
“谢殿下赠言,在下必定牢记在心。”
希望你真的能牢记在心,而不会向历史上一样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镇远损伤后就服毒自杀了。约亨暗暗想到。
接着,清国接舰人员陆续上舰,随着悠扬的汽笛声,巨舰缓缓离港。而在海风的吹拂下,黄底青龙旗随风招展。舰队缓缓驶向大海,前路漫漫,等待着他们的是辉煌、是荣耀、是奋战、是毁灭。祝好运,飘扬着龙旗的舰队。
注1:这个建造数据当然不是瞎编的,1884年服役的奥尔登堡级铁甲舰原本是作为萨克森级的5号舰计划的。不过因为经费缩水导致吨位下降变成了5600吨的侧舷炮廓铁甲舰。而从1881至1886年陆续完工的2140吨的6艘卡罗拉级轻型巡航舰文中全部被砍,而1886年相继完工了1艘1780吨的水妖号轻型巡洋舰和1艘3290吨的夏洛特号轻型巡洋舰,1887年完工1艘2050吨的狮鹫号通报舰,1887至1889年完成了2艘4270吨的伊伦纳级二等巡洋舰,1888至1889年年完工了2艘1110吨的燕子级四等巡洋舰,2艘1200吨的守望级通报舰。而且1872年计划中的浅水炮舰12艘和铁甲炮舰15艘也被砍了一部分。因此我这里建造2艘7500吨级铁甲舰,2艘4000吨级巡洋舰,4艘3000吨级巡洋舰,4艘1500吨级通报舰,基本在总吨位上和历史上差不多。当然2艘新式铁甲舰和4艘新式巡洋舰在技术上的进步肯定带来价格上的上涨。但是个人估计问题不大。
注2:德国海军炮术改革是1885年,而在此之前德国海军炮术真的登不上大雅之堂。
注3:1426年汉萨同盟拥有260艘战舰和12000人的庞大舰队,1567年汉萨同盟建造了当时欧洲最大的战舰吕贝克之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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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权 第15章 海军学院,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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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定镇二舰,伏尔铿船厂则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新式巡洋舰的建造工作中去了,这和约亨没什么关系。而海军部的大佬们,则开始紧锣密鼓的捣鼓新战舰,这同样没约亨什么事。至于已经远去的定镇二舰和接下来的中法战争,那么远的事情谁管的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都与约亨无关。而此时,约亨正在收拾心情,准备开始自己这一世的学生生活。
1883年年8月,夏日炎炎,又是基尔海军学院入学的日子,在基尔海军学院门前,还带着一丝稚气的约亨看着这所德国海军的摇篮,心神激荡。
基尔海军学院,1872年3月由当时刚上任的海军大臣阿尔布雷希特·冯·斯托施建立,并且作为斯拖施对德国海军规划中的重要一环。
1864年与丹麦进行第二次石勒苏益格战争中,弱小的普鲁士海军根本无力与丹麦人争夺制海权,整个波罗的海和北海控制权都牢牢地掌握在丹麦人手中。这一年的3月17日,贾斯芒德海战中普鲁士海军被丹麦舰队轻松击败,两个月后,5月5日,普鲁士人盼望已久的救星——威廉·冯·特格霍夫率领的奥地利分舰队在赫尔戈兰海战中再次被丹麦舰队迎头痛击,最后不得不逃进英国人的领地赫尔戈兰岛的中立水域才避免了旗舰被击沉。而这样的耻辱并非首次,1848~1851年的第一次石勒苏益格战争普鲁士人就被丹麦舰队击败。这两段痛苦的经历时刻刺痛着德国人的神经。也让普鲁士人清楚的认识到,除了自己的海军以外,指望不上任何人对自己海岸提供有效的保护。因此普鲁士人痛定思痛,决心在但泽建立普鲁士海军学院,而基尔海军学院正是在普鲁士海军学院的基础上发展而来。
基尔海军学院坐落于波罗的海基尔海湾沿岸,学校面积并不算大,除了葱葱郁郁的橡树菩提,都是一些罗马式、哥特式的红砖建筑。学校内一座图书馆,馆藏量高达四万册图书,图书馆的不远处则是庄严宏伟的学校大礼堂,这里定期会有知名学者的讲座。
基尔海军学院的环境优雅,它靠近基尔峡湾,一抬头就能看到风光明媚的波罗的海。军校临近海岸的地方修筑了一座码头,那里停靠了1881年服役的德国第一艘炮术训练舰马尔斯号、已经退役变成趸船的宁芙级轻型巡航舰美杜莎号(注1)以及几艘风帆训练舰。
普鲁士海军学院首任校长卡尔·费迪南德·巴特斯切有着传奇经历,巴特斯切1846年在商船上工作,1848年加入海军,充当普鲁士王国在远东侵略的急先锋,1852年升任中将,参与了1864年的丹麦战争,并且多次组织海军环球航行。巴特斯切认为战争不仅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艺术,除了良好的军事素质和坚强的意志,每一位指挥官的战争表现都与他的想象力和艺术造谐密切相关的,只有最富于想象力的统帅才能创造出杰出的作品。巴特斯切任海军军校校长期间一直注重对军校军员的均衡培养,把每一位海军学员当做大学精英来培养。
基尔海军学院承袭了巴特斯切的主张,学校的教学科目不仅有军事基础训练、航海基础训练、候补军官培训和舰艇实习等专业内容,甚至还有海洋法、经济学、海洋学、机械学、外语、哲学等科目。基尔海军军校的教师不仅有军人,甚至还有工程师、哲学和法学教授、海洋和动物学家、数学家和天文学家、语言学家和医学教授,学校还会定期邀请一些知名教授开设讲座,帮助学生开拓视野。鉴于军校深厚的底蕴和优良的教学环境,基尔海军军校也就有了帝国海军摇篮这一美誉。
而这所名校也对得起这个美誉,已经从这里走出去的人有公海舰队之父阿尔弗雷德·冯·提尔皮茨,未来会从这里走出去的包括天才沃尔夫冈·魏格纳,狼王卡尔·邓尼茨和未来德国海军重建者埃里希·雷德尔。但是最让约亨心驰神往的是这里的学术思想。提尔皮茨的老师斯滕查尔教授在这里所倡导的进攻性海军思维:无论直接或是间接的消灭敌人兵力都是一切军事活动的基础,而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只能通过唯一的手段:战斗!海军全部人员的训练、舰船和武备的建造与发展,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在正确的时间与正确的地点战斗!而这种思想被斯滕查尔的学生普遍接受,其中就包括众多海军学院里的教师。因此也让海军学院的学术氛围充满了战略攻势思维,而这正是约亨最为欣赏也希望日后可以得到贯彻的思路。
而这一次,约亨将会以一名新生的身份进入这所学校就读,如今已经15岁的约亨,由于在海军事务中多次发挥了重要的影响力,因此原本海军部计划像对待以前的海因里希王子一样,颁发荣誉海军军官军衔,不过被约亨拒绝了。并且约亨提出希望可以进入基尔海军学院学习,毕业后拿到正式的海军军官军衔。虽然并没有真正正儿八经的上过学,不过自小就有天才之名的约阿希姆皇太孙的学识通过入学考试自然轻而易举。而现在,拎着自己行李箱的约亨,就带着录取通知书踏进了这所学院。
进入校园后,看着庄严肃穆的校舍,以及树荫小道上去匆匆的学员,约亨突然有了一种回到了过去大学时光的错位感,一种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幻的恍惚让约亨沉浸其中。直到有学员奇怪的看着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年幼的小家伙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不动,好心的上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连忙表示自己只不过是感受这所学院的氛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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