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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我……”洛易平冷眼怒视,这才开了口,又怒又恼,着急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却又被筎果这丫头抢了白。
她说,“难不成,卞东太子想说你并不享受?”
“本太子的确是这样。”洛易平气的甩袖侧过身去。
“哦。”筎果了然地点了点头,“美女在怀,心里却没半点的想法,我在你面前,你也不愿意搭理我,便是禽兽,也没这本事一下子让这么多的人伤心难过呢。”
言下之意简单明了,这丫头是在暗讽他禽兽不如。
筎果悠悠的说完这话,这心里头可别提有多畅快了。
她前世的时候,背地里没少骂这渣子禽兽不如,可从未找到机会当面说,今日可算是圆了前世的一个心愿,出了口恶气。
前世她最开始嫁入卞东,那会儿,他还以为筎果深受齐湮国主的重视,到她房里的次数也挺频繁的,不过都是搬着奏章过来,一看就是一整夜,有时候累了,就和衣睡在躺椅上。
初初他还为此解释,说得可真比唱的好听。
他说,“寡人公务繁忙,不过心系于你,想见你一面,所以将奏章搬来了。”
末了,他还要问上一句,“你如此识大体,不会介意的吧?”
此话一出,她还能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
不过所幸自嫁入卞东后,他从未碰过她一次,不然她回想起来都觉着恶心。
“你伶牙俐齿,本太子说不过你!不过齐湮比试不公,这已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事情。”
老国主好面子,只好耐着性子应下他,“那就再比试一局,一局定输赢,前两局都不算,可好?”
他真是怕了这个卞东太子,若是他的儿子孙子为了娶个女子干出这事情来,他定会亲自砍了这个丢人现眼的齐湮皇室后辈。
老国主这样想着,一回宫,连休息都不要,立马修了一条宫规出来,命公公传达到各个皇子公主手里。
那条宫规寥寥数字,是这样写的:“但凡齐湮皇室子弟,不可在外为爱争风吃醋,违令者赶出皇室。”
老国主答应了洛易平,筎果却是不干了。
“我看卞东太子就是输不得,他若是每回都输,每回都拿齐湮国威做文章,那每次都要让他吗?”
这丫头说话毫不客气,却是说出了老国主心中的想法。
“卞东太子,我齐湮已经退了一步,你也表个态吧?”
洛易平敛眸淡笑,“一局定输赢,第三局无论输赢,我都愿赌服输。”
“我且听着吧,到时候你要说到做到才行。”
筎果摆明了不相信他,恨不得让他马上签字画押才行。
“筎果啊,来者是客,你对人家客气点。”
老国主虽是训斥了她一句,可这心里头别提有多痛快了。
筎果说得,正是他心中所想。
若不是她身上有半个北戎人的血缘,若不是她被巫马人批命会冲煞国运,依着她这与他十分相像的性子,说不定还真得了他的喜欢。
毕竟在齐湮皇室里,唯独她最与他像,不过……可惜了。
谁让她是个不吉利的棺材子。
老国主这心里头觉着可惜,但索性没让筎果这丫头知道,若是让她知道原来老国主这心里头是这样看她的,不得把她笑得昏死过去。
她哪里是像她这个日常迷信的皇爷爷了,她这做事风格从头到尾都是跟着萧芜暝学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69章,拿她在消遣
要说像,那也是像萧芜暝,哪里轮的上他?
老国主已经坐上了马车,先行回宫。
筎果正由萧芜暝扶着,踏上了马车的踏板,长公主翩然而至。
“皇妹,可否接一步说话?”
筎果身形顿了顿,上了马车,然后蹲在了踏板上,一手遮挡着烈阳,问道:“皇姐要说什么?”
“倒也没什么事情,我只是好奇,怎么今日比试的内容,与昨日跟我说的不一样?”
闻言,筎果笑盈盈地道,“难道皇姐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纤细的手拂过绯色的红唇,朱唇轻启,她施施然地丢下一句话,“宁可相信郸江城有鬼,也不要相信我筎果的嘴。”
这无疑是在变相承认,她昨日与长公主附耳说的话,只是拿她在消遣,骗着她玩呢。
长公主身份尊贵,在齐湮皇室的后辈里说一不二,何时被人这样玩弄过,她恼羞成怒,忍不住抬手指着她,“你!”
“你什么你。”筎果毫不客气地将她指到自己面前的手挥开,“你不在我身上动点不该有的心思,又怎么会被我玩弄?”
长公主甩袖,带着怒意离开。
萧芜暝在扶筎果上了马车后,见长公主与她说话,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筎果找了他好一会,才发现原来他正被齐湮文武百官簇拥着。
“宸王风华绝代,下一局一定能赢。”
这说话的人正是齐湮史官。
锦衣男子的黑眸眯了眯,他拍了拍史官的肩膀,力道颇重,这史官是个老骨头了,被他这么一拍,经受不住,身子斜斜地往一边倒去。
“史官大人,本王正要找你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不少官员对他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宸王是什么人啊,是被巫马氏人批为生而为龙,必取天下之人。
若是有朝一日,这齐湮没了,但能得到宸王的重用,这仕途也是不错的。
为官嘛,这不也是东家没了就去西家混混。
史官大人幸喜地将歪了的官帽戴戴正,一脸的幸喜,心中暗暗地高兴着,还以为是自己这送出去的那套衣裳得了宸王的喜欢。
他早前听到这筎果正到处在宫中向人打听那种衣裳哪里的最好,他便即可去了铺子里,将老板的镇店之衣给买了下来。
虽说是破了不少的财,但能换的将来仕途光明,也算是不错的交易。
在一旁候着的公公目睹了这一切,微微叹息,摇了摇头。
身旁的小太监不明白他为何要叹气摇头,“公公这是怎么了?”
“有人要倒大霉了。”
这公公不是别人,正是每逢初一十五就要带着大批珠宝钱财屁颠地上赶着去郸江送给筎果的那位老太监。
多年交道打下来,他若是还看不懂萧芜暝这一边拍着人,一边似笑非笑的模样是为何,那他这大太监的身份就算是白干了。
小太监不明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风流倜傥的宸王殿下漫不经心地道:“史官大人,您将一块破布隆重其实地送给本王,是为何?”
史官愣了一下,大惊道:“殿下,那可不是一块破布啊,那是……”
“那是什么?”萧芜暝似笑非笑的挑眉,扬起的弧度里带着几分的寒意。
那衣裳于男人而言,看一眼便是心里头门清,这宸王殿下虽是才十七,可这东西也不至于不懂。
难不成,是他不喜欢?
可哪有男人不喜欢的?
真是奇了怪了。
这话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那史官憋了半天,只得憋出一句,“殿下,您懂得呀。”
“本王再问一句,史官大人,本王是用不着那破布的,你这送礼,到底想谁礼?”
“自然是……小公主。”
萧芜暝忽而笑了,薄唇勾勒出的弧度深了好几分。
他点了点头,似乎因着这答案甚是满意。
史官额前出了一层细细地薄汗,也不知是因着天热晒出来的,还是这小心脏颤抖出来的。
他抬手擦了擦汗,还未来得及高兴上,就又听到宸王说,“你身为史官,是齐湮皇室的家臣,对于宫条应是十分的了解,不知你送那玩意给公主,是拿她当什么人了!”
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萧芜暝在说着话时,目光适时地瞥向了不远处。
众人好奇,跟着他望了过去。
那不是!
众人神色各异地看向了这位史官,同情有,幸灾乐祸的也有。
因为萧芜暝看过去的地方,正是花楼。
方才听得稀里糊涂的话这下也全懂了。
“这……还请宸王见谅,下官听闻齐湮民风开化,以为小公主也是如此,我这那……那个衣裳,也是想让宸王您高兴高兴。”
萧芜暝眉梢微微扬起邪佞的弧度,“史官大人,你对于民风开化的理解是不是有点问题?”
“下官知错了。”史官大人哆嗦了一下,当下就跪在了地上。
这双膝跪了地,他才反应过来,这宸王是北戎的,他好歹是齐湮皇室的家臣,便是要行大礼,也无需双膝跪地。
萧芜暝倒是十分的亲和,他伸手亲自将史官大人扶了起来,“本王向来宽厚待人,此次既往不咎,不过日后若是再犯……后果可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宸王离开,这史官大人哆嗦着的双腿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
不少的同僚因着他方才丢人的举动偷笑着离开了。
史官大人才走了没几步,这大太监就走了过来,“史官大人,国主有请,走吧。”
“敢问公公……国主召见我,所为何事?”他心中冒出了一个不是很好的念头。
公公瞥了他一眼,轻蔑地道:“这还用说吗?方才大人做了什么,有没有跪不该跪的人,你这心里头,可清楚吧?”
“……”
这才多久时间过去,竟是已经传到了老国主的耳里。
公公颇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你这马屁可算是拍到了马脚上了。”
老国主说,既然这史官大人这么喜欢跪,那就连着十日都去城墙当众跪给众人看。
史官大人为此苦不堪言,他暗暗地在心里头发誓,一定要抓出告密的人是谁!
他以为是在场的那些同僚,却不知是萧芜暝的暗卫将此事写在纸条上,扔到了正在起拟新宫规的老国主的案台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70章,先灭齐湮还是卞东
有几个百姓见萧芜暝要走,厚着脸皮上前,笑着问道:“殿下,您这两车的金子……”
“拿去分了吧。”宸王今日赢了比试,高兴的很,大手一挥,很是大方。
筎果在马车上等了一会,才等到萧芜暝上了马车。
因着这半日的时光闹腾的厉害,太阳又太晒,筎果这会儿恹恹的劲都没有,见萧芜暝坐到了自己的身侧,索性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宽厚的肩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也不知那马车在路上行驶了多久,在经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清风将马车的帷幔吹起,清贵的公子挑眉,不经意地瞥了那巷子一眼,眸色当下沉了几分。
他低眸看了一眼身侧呼吸微沉的小丫头,敛着眉目,低声道:“乘风,你去查。”
“是,殿下。”
乘风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帷幔落下,一道人影闪过,不见了踪影。
前方有推着粮草的人撞到了人,宽敞的道路一下子就拥堵了起来,马车停下,外头驾车的车夫问道:“宸王殿下,咱们怕是要调头了。”
车夫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道:“不过若是调头,便要绕路,殿下您不知道,这齐湮的路若是绕上一绕,大半日可就没了。”
“那就等着。”萧芜暝低声吩咐道。
闹市不亏是闹市,人声鼎沸,又因着出了一些事故,这嘈杂的声音要闹过平时。
筎果轻蹙着眉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萧芜暝见她醒了,低声地道:“外头出了一些事,你再睡一会。”
少女撇撇嘴,“太吵了,睡不着,不睡了。”
“那正好,我有事问你。”清俊男子眉目略沉,平日里的慵懒闲适的神情全然瞧不见。
“什么事情?”筎果歪着脑袋问他。
萧芜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嗓音温淡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了几分莫名的寒意来。
“方才那个卞东太子与你说了什么?”
“……”筎果愣了一下,方才还觉着不错的心情,这会儿因为“卞东太子”这个四个字全然给报废了。
“他跟我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花前月下,记否?”她如实回道。
说完还觉着不够,又添了一两句吐槽他的话,小手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你说他是不是想跟我花前月下啊?这光天白日的,他倒是做起美梦来了。”
筎果对此没有丝毫的隐瞒,是因为她知道聪明如斯,萧芜暝一听洛易平写的那首诗,就其中的猫腻。
与其瞒着被他怀疑,还不如坦白从宽。
萧芜暝这会儿的脸色缓了缓,“本王觉着奇怪。”
“奇怪什么?”筎果的好奇心被他勾了起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吸引萧芜暝的。
清风时而有时而无,将帷幔帘子吹得飘动了起来,外头的日光忽明忽暗地照在了萧芜暝英俊温润的脸庞。
“洛易平的性子也不是人来熟,可他每每与你接触,为何看起来像是与你十分的相熟?”
筎果心惊了一下,抬手猛地拍了一下萧芜暝的大腿,“你也发现了?我早就有这种感觉了,也不知他是不是脑子不好。”
矜贵优雅的男子眯眸浅笑,倒了一杯案桌上的清茶,漫不经心地喝着。
筎果的脑海里响起洛易平附耳与她说的那句话,“花前月下,记否?”
她的心就砰砰跳得厉害,她一时间也吃不准这洛易平究竟是不是与她是一样的活过两世的人。
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个大麻烦,留不得的。
筎果是不是地瞟着萧芜暝,打量着他此时的神情。
一盏清茶饮下,萧芜暝将茶杯搁在了案桌上,慵懒地斜靠着马车,挑了挑眉,“这会儿你又在起什么坏心眼。”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灭了卞东。”
若是按照前世,那可得好几年后呢,她等不及了。
筎果此时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能上阵杀敌,取了洛易平的项上人头,以保后世无忧。
她不禁瞥了一眼被帷幔挡住的刺眼的日光,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会儿,她也做起白日梦了?
萧芜暝眸色说不出的深。
他们两个人从未聊过战事。
齐湮,北戎,卞东,沧南,还有一个西闽,这五国最终只能留下一国。
她问何时灭了卞东,想来这丫头心里头对于他的雄心壮胆也是十分的清楚。
以往马管家口口声声喊着要他夺权复位时,这丫头就在搞事情,帮他解围,他还以为她什么都不懂。
卞东会灭,齐湮也会灭,国仇家恨之仇,不共戴天,不知到了那时,她还会想今日这般,随口问上一句,何时灭齐湮。
“你觉得先灭卞东好,还是齐湮好?”
萧芜暝与筎果之间,是不会生出嫌隙的,心中有惑,那就便问,若是她反应强烈,这齐湮再多留个几年,也没什么不可。
不过萧芜暝显然多虑了。
因为筎果这丫头简直就是个没心肝的,一听到他这么一问,竟是激动地又拉了拉他的衣袖,追问道:“你这是已经在做布局了吗?何时动手?在齐湮,我想我应能助你一臂之力。”
她竟是半点都没有要介意的意思在,甚至这娇俏的小脸上那双好看的桃花杏仁目露出十分激动的眸色来,似乎等他这么一说,等了许久。
萧芜暝轻笑地摇了摇头,实在是拿这丫头没办法,不可拿看待寻常人的目光看她。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祖宗。”他伸手捏了捏筎果挺拔的鼻子,调侃道:“我想要灭齐湮很简单,将你今日的这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你皇爷爷听,他能当场被你气死,你信不信?”
“我信啊。”筎果诚然点头,“若是你舍不得上一兵一卒,我可以这么做。”
她前世大度惯了,这世非要活成睚眦必报的模样,谁敢在她身上动心思,她就要付诸行动,给对方颜色瞧瞧。
筎果可还记着前世,齐湮被灭时,她皇爷爷是如何待她的,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孽障,什么早知道就派人去北戎杀了石家长女,省得你出生来祸害齐湮……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71章,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一世她都想好了,要在齐湮被灭的时候,她要亲自送她皇爷爷一程。
因着在路上出了些事故,耽误了一些时日,等到车夫架着马车送她与萧芜暝回宫里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不过夏日的时日长,便是黄昏,依旧是烈阳高照,暑气未消。
回到寝房的时候,筎果是先进屋的,一见乘风在屋里,有些惊讶。
因为只有需要暗卫出动又或者是有事禀报,这些暗卫才会主动现身。
乘风手持着长剑,对着她拱手,“小主子。”
筎果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正抬步跨入屋内的萧芜暝,“我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梳洗了。”
说罢,便是离开了,走时她还十分的贴心,将门关上。
丹霜就候在她的身旁,筎果看了她一眼,“你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小主子。”
这里再怎么说,都是齐湮宫内。
有些事,不管事关什么,在她皇爷爷底下行事,总是得防着点才为上策。
她正这样想着,抬眸远远地就瞥见不速之客又来了。
毫无意外,这不速之客正是长公主白苓。
筎果忍不住单手叉腰,长腿一伸,抖了抖脚,她就奇了怪了,今日她几乎是与皇姐撕破了脸,她怎么还能厚着脸皮来?
口头上的教训还不够是吗?需要她来点猛的。
长公主摇曳生姿,可端着的姿态却又是优雅大方,与她相比,筎果似乎就不够瞧了,还像是个小丫头,毫无女子的吸引力可言。
筎果也不知今日怎么了,自己怎么看她这位皇姐,怎么都不顺眼。
长公主款款而至,走到她的面前,依旧是扬着淡笑,只是这笑要比平日里疏离了许多。
筎果一见如此,便就笑了。
她还以为这长公主真是什么神仙没脾气呢。
“皇姐这会儿来,是为了第三局的比试吗?”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淡淡笑着,“皇爷爷说了,以后再也容不得你任性胡闹,你可知今日差点酿成了大祸?”
“什么祸?”筎果不甚在意地问道:“皇爷爷本就是想取卞东国土,我今日正好给他一个借口,两国交恶,偏偏你们都在旁边说好话,怪谁?我吗?”
“谁也说不过你这丫头,我不与你争一时口快。”长公主依旧是端着那笑意,不恼不怒,“皇爷爷说了,第三局的比试内容,他亲自来定。”
筎果倒是没有异议,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早过几日,蝗虫蔽天而来,这是虫祸,还在夏日,若是不处理好,今年的秋可就成了大问题。
粮草不论是于百姓,还是于国家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若是届时有敌国趁此出兵,齐湮军队无足够的粮仓断他们的后顾之忧,怕是难赢。
前世的时候,这会儿她还未归国,但是听前去郸江看她的公公说起过。
向来怂胆的西闽国主竟然会趁夜进攻,所幸的是西闽国弱,在没了巫马氏人做国师后,这国力更是一落千丈,是在五国内垫底的份。
那时西闽夺了齐湮三座城池,她皇爷爷为此觉着丢了颜面,毕竟齐湮可是五国内的强国之首,怎能是西闽这等弱国的手下败将。
而那会儿,正是她传出与洛易平苟且之事的档口,因着如此,她皇爷爷就将这口黑锅扣在了她的头上。
如此巧合,她还真是没处说理去。
筎果“哦”了一声,扬眉问道:“那今日皇姐来是做什么的?私以为你跟我应该是没什么话可讲了。”
“我今日来,不是找你的,是有事要去宸王相谈。”长公主瞥了她一眼,抬步要进屋,被筎果伸手拦住。
“大胆,竟然敢挡长公主的去路。”
筎果看了一眼丹霜,红衣冷面的丫鬟随即上前,抬起手毫不客气地就给了呵斥筎果的侍女一个巴掌。
那巴掌声清脆至极,甚是还有回音的错觉来。
不由分说就打了长公主的侍女,这巴掌无疑是落在长公主的颜面上。
那桥上来了不少的皇族子弟,他们大多是因着皇爷爷颁布的新条例在找筎果说话的,却没有想到好巧不巧,竟是看到了这一幕。
这些皇族子弟中,有些是真心仰慕这位得体亲切的长公主,有一些却是对她十分的讨厌。
“这筎果太过分了!我要给她点教训看看!”
撩起胳膊说话的是十三皇子,年纪最小,也是最冲动,平日里这些哥哥姐姐都不不愿意跟他玩,只有长公主愿意带着他。
今日他见长公主受辱,自是按耐不住。
他一脚还未跨出,就被二公主拎着他的后领,将他拉住。
“十三皇弟,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筎果虽是不受皇爷爷宠爱,可却是最受他重视的,这以前她在北戎郸江一个小小的感冒,皇爷爷都要派上御医,带上数箱珍贵的药材去看她。”
“她就是个棺材子,贱命一条,我要替长皇姐还她一巴掌。”
二公主冷笑,“筎果的命是贱,可我们的命都没她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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