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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双脚落地后,因着身上宫服繁琐,几个动作下来,已是有些乱,她正低头检查着自己,萧芜暝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为她整理起了宫服。
他背着光,俊脸上透着浅浅的笑意,薄唇微勾,眉梢眼角挑起的弧度不羁却带着几分的宠溺。
话本子上都写过那样的男子,为女子痴心而付,心甘情愿做着一切,或是亲手画眉,或者一怒冲冠为红颜。
然而不论是哪一种描写,却都不如今日宸王当众为筎果所做的这事。
虽只是琐碎的小事,整理衣裳是谁都可以做的事情,但他是谁,他可是堂堂北戎宸王,身份尊贵,平日里只有他被人伺候的份,哪里有他动手去伺候的人的道理。
能被这样的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哪个女子不羡慕?
围观的人群中有男子不屑地冷嘲,“堂堂一个王爷,当做做这种事情,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因着这话,招来了不少女子的反驳。
“哟,你家中可有妻室?”
“不曾……你问这个做什么?”
几个女子轻笑,“果然不出所料。”
之后便没人搭理他了,他在心里头琢磨了好些时候,都没想明白这女子话中究竟是何意思。
今日的规则很简单,宸王与卞东太子身处闹市,各坐一席,写情书一封给筎果,谁写的得人心,谁便赢了。
而围观的百姓皆是可以起哄来滋扰他们。
单说是这样比试,并不算什么,筎果特意将这两人的席位摆在了闹市中央的花楼门口。
这比试的内容一边由公公高声读着,一边由几个侍卫张贴出来。
这规则与昨夜安渊通报过来的内容并不一致。
洛易平眉头紧蹙,抬眸看向那筎果。
小丫头感受到一道不甚友好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也是毫不客气地回瞪了过去。
谁怕谁?
却不知为何,因着她这一瞪眼,洛易平竟是笑了,低头摇了摇头,甚是宠溺,摆着的姿态那是拿她使小性子毫无办法,风华绝代,引得不少的女子倾倒。
萧芜暝将这一切尽眼底,眸色略深。
公公简简单单地说了规则,高声喊了一句,“比试开始。”
锣鼓敲响,洛易平便是拿起了毛笔,垂眸落在纸上,龙飞凤舞了起来。
这不是他文采好,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的。
反观萧芜暝,斜斜垮垮地坐在位上,这笔还未动起来,反倒是命身旁的小厮倒杯茶给他。
百姓心中都有猎奇的心思,平日里见的公子哥都是一本正经人模人样的,何时见过他们恼羞成怒是什么样子,不知哪个胆子大的起了个头,拉着花楼的姑娘往他们眼前送。
因着如此,众人的情绪高涨了起来,还有故意起哄闹事到洛易平和萧芜暝面前的。
洛易平从头到尾,这眉眼都不曾抬过一下,专注于纸笔之间。
那花娘跳着舞,胆子亦是大了起来,想起那公公说的规则,谁都可以上前不折手段的滋扰宸王与洛易平。
两个花娘对视了一眼,脚步轻盈地走到了这两人的身旁。
萧芜暝抬眸瞥了一眼对着自己伸过来的手,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花娘的手。
他随手从腰间取下一个钱袋子丢在了桌上,发出沉甸悦耳的声音,又与身旁候着的小厮轻声说了几句话。
那小厮随即点头,拿着钱袋子高声道:“宸王殿下说了,今日谁闹事地最卖力,谁的赏赐就越多。”
他说罢,招了招手,乘风与破浪推着两个手推车走了过来,停在了萧芜暝的桌前,两人将那车上的箱子打开。
金灿灿的金子晃得人眼都睁不开。
齐湮百姓也是十分机灵的,一看便知萧芜暝这是何意。
那在他身侧的花娘笑着道了一句,“谢王爷赏赐。”
之后便拿过小厮手中的钱袋子,转而去了洛易平那里。
萧芜暝的案桌前鲜少有人,众人为了他的赏赐,都去围攻洛易平了。
洛易平不堪其扰,一手打掉那花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阴沉着脸色,丢了手中的毛笔,站了起来。
“宸王如此做,不是小人行径吗?”他怒声道。
清隽的锦衣男子正闲适慵懒地靠坐在席上,一手把玩着手中的毛笔,一手漫不经心地摇着手中的玉骨扇。
闻言,他似笑非笑,对他嘘了一声,“卞东太子,戒骄戒躁。”
焦躁烦闷,一看就是定力不行。
洛易平懒得与他争一时口舌之快,拱手对着齐湮国主说道:“还请国主做主。”
老国主见萧芜暝肯拿出银子来还之于民,还用这样的方式给他留了一国之主的脸面,此时哪里会理会洛易平。
他甚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卞东太子,你要专心比试。”
乘风与破浪对视了一眼,拿着金子洒向了百姓,不过这撒钱的方向却是刁钻,竟是一个劲的洛易平那处扔。
先前亏钱亏惨了的百姓一见金子就失去了理智,争先恐后地去抢,这会儿可是真闹了起来。
洛易平被捡钱的百姓推搡着,他阴沉着脸色,对着身旁的高纪使了个脸色,高纪当即拔出剑,猛地插入了地面。
众百姓一愣,这才有所敛。
百姓不敢上前,这可就没意思了。
方才还笑开了花的筎果撇撇嘴,从席上起身,竟是亲自下场了。
她堪堪经过萧芜暝的案桌前,一眼都未看他,直径走到了洛易平的案桌前蹲下,小手捧着脸蛋,眨着那双好看的桃花杏仁目。
“你都写了什么?”
见她难得肯主动来,洛易平执笔的手微微一滞,抬眸看向她,柔声地道:“本太子知道你是想来滋扰我,还请公主回座,等这信成了,自会双手呈上。”
筎果哼了一声,娇嗔地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忽然起身,又问道:“你觉着我今日的打扮如何?”
366
“不错。”洛易平继续低头写字,眉眼未抬。
小丫头歪着脑袋,“太子,你真的不看我一眼?”
洛易平愣了愣,不知她是何意思,顿下了手中的笔,抬眸看她,忽然想起她方才问的话,便是轻笑地道:“公主今日心打扮,明艳灵动,我自是不敢多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66章,私相授受
“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真怀疑你这么多心思非要娶我,是为了什么。”
筎果这话说的是真心话,她才不相信洛易平当真是喜欢上了她。
那张好看的娃娃脸神色一滞,终于抬眸看向她,不过也只是匆匆地瞥了她一眼,又很快地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事。
“答案就在我这信里,一会公主一看便知。”
筎果觉着甚是无趣,“卞东太子,有没有跟你说,你很无聊?”
因着这话,洛易平执笔的手顿了一下,一滴墨自笔尖落下,在宣纸上留下了一滩墨迹。
他蹙了蹙眉头,毫不犹豫地将纸移开,在新的纸上重新写了起来,下笔有神,速度要比方才还快了一些。
突然宸王的小厮敲响了锣,高声喊道,“国主,宸王已经写好了。”
洛易平神色沉了沉,冷眼看向身侧的那桌,清贵的男子一派闲适地倚着椅子端着茶,正喝着。
候在一旁的公公小步跑了过去,正要接过小厮手中的纸,却是被筎果拦了下来。
“且慢,这情书是写给我的,哪有把这东西给别人看的道理?”
众人面上一愣,更有围观者踮起了脚,伸长了脖子,想瞧上几眼宸王写的情书是如何的。
这其中,男子有,女子也有。
男子是为了日后遇到了心爱的姑娘,可以借鉴宸王的法子,而女子只是爱慕宸王,想知道像他这样矜贵清雅的男子会写出什么样让人心动的话来。
“可这不给大家看,如何评定谁优谁劣?”
开口说话的是长公主,她起身离席,走到了筎果的身边,伸出的手搭在了那张已经在筎果手里的情书。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这话说的并不是很低,至少周围的百姓们都听得十分清楚。
长公主说的是,“皇妹,你这样可是要落人口舌的。”
“口舌?”筎果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懵懂不解,可眉眼挑起时,一一扫过众人,眸中冷意渐甚,“谁敢?”
众人嘘声,这个棺材子可惹不起。
长公主叹了口气,摇着头,一副拿她毫无办法的模样,瞧着她蹙起的眉头,就能感受到她此时时何等的无奈。
“不论一会谁赢,这情书不公布出来,你就不怕被人说行事不公吗?”
筎果甚是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我是女子,又不是什么君子,我只怕被人说丑。”
且,这世上能有几个光明磊落的人?
明明彼此都不是圣人,却非要以这样的标准去标榜别人,也不知是何时起的风气,搞得每个人都虚伪的很。
筎果甚是见不得,自己虚伪便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拉着她一块演?她前世这圣母可是做的够够的了。
长公主几乎是语噎,竟是说不出话来反驳。
洛易平这会儿也写好了,他的侍卫敲了一下锣,高声通报一句。
“公主,不是本太子小人心眼,我觉着你对宸王颇有私心。”
洛易平扬了扬手中的纸,见筎果伸手来拿,却是故意高高举起,逗着她。
筎果瞪了他一眼,索性不去拿,原本她就没什么兴趣看。
小丫头娇嗔地冷哼一声,姿态颇为的高傲,“我?对宸王?”
洛易平不予置否地点了点头。
可他竟是猜不到这少女竟是会当众承认。
“没错啊,我有心让他赢,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这副耍赖的样子倒是萧芜暝之前在府衙审案时如出一辙的狂傲。
可的确如她所言那样,谁能拿她怎么样,谁又敢动她!
便是对她的所作所为颇有微意,那也顶多是私下吐槽一两句,说她不好,她又不会掉几块肉。
筎果甚是心大,对流言蜚语早就懒得去听,这听了还不是自己生气?何必为难自己呢。
“公主承认就好。”洛易平单膝跪在地上,对着老国主道:“齐湮贵为大国,怎可在这事情上任由公主性子胡闹?还请国主做主。”
这行事不对的是筎果,说话句句占理的是洛易平,可老国主觉着这卞东太子甚是麻烦,他出面只是做个形式罢了,筎果嫁给谁,反正于他,于齐湮都是喜事。
老国主不愿意管,也懒得管,可无奈这洛易平说话爱拿捏人的短处,这老国主的短处便是齐湮的国威。
他皱着眉头,清了清嗓子,“卞东太子说得在理,筎果啊,你不许再胡闹了,快将宸王的情书呈上来。”
“皇爷爷,你都说,这是情书了。”筎果见公公上前一步要来拿,下意识地就将书信藏在了身后。
她娇嗔地跺脚,模样可人灵动,她低着头,轻咬着唇,难得的露出了女儿家特有的娇羞,“哪有将这东西公开示人,再由大家评定的?”
筎果又说,“况且,每个人对语句的理解不同,能戳中别人心里的,未必能让我感动,若是让别人评定,那是不是出嫁那日,也是别人替我穿嫁衣,上花轿呢?”
这男女之间的情信本就是极为私密的东西,尤其齐湮国风并不开化,这事情若是摆在普通女子身上,怕是还会被有心人说成是私相授受。
更何况筎果虽是不受齐湮皇室的喜欢,但她依旧是齐湮公主,这个身份永远不会改变,哪有将一国公主的情信公之于众的。
洛易平见老国主神色有些动摇,竟是眼疾手快地从筎果藏在背后的书信抢了过去。
“哪我与宸王互看,这总可以吧。”
说罢,他已经将萧芜暝所写的信摊开,朗朗读了起来。
众人自是欢喜,虽说情信私密,但世人总有一颗八卦又好奇的心熊熊燃烧着。
他们大都屏着呼吸去听洛易平读那信。
这越听,各人的脸上神情就愈发的古怪了起来。
宸王写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经过我桌前,不做停顿也就罢了,甚至还不看本王一眼?难不成是为了昨夜被我撕了的那衣裳与我还置着气。”
衣裳?什么衣裳,众人互看了身旁的人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这颗八卦之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67章,待你长发及腰
“本王算得很清楚,他与你才说了四句话,你却对他说了五句话,傻丫头,天气这么热,口水很值钱的,浪不提倡。”
听听,北戎宸王这明里暗里的都是在鄙夷卞东太子,这当真是一封情信?
现场已经有不少的男子对此嗤之以鼻。
这宸王的文笔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怕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写的也会比他的更好一些。
“你还要他,你这身打扮如何?本王亲自给你穿上的宫服,束好的腰带,并不是让你招惹别人的。”
洛易平读到这里的时候,声线低了不少,却还是引得众人哗然。
在场男子大多不屑,这姑娘家家的还未出嫁,就已经与男子如此亲密,这在齐湮,可是要拉去浸猪笼的!得亏筎果是公主,不会受此遭遇。
可那些女子听了,反应却是与男子不同,甚至有几个妙龄少女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听说宸王有个花名叫醋王,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这信总共三段话,我却听出了他每一个字都透着酸气冲天的醋味,若是有个男人也这样重视我,那就好了。”
“宸王好霸道,我好喜欢!”
洛易平面不改色的将宸王的信起,筎果一步上前要去拿回,他却是又将那信高高地举起,乐此不疲地逗着这丫头。
“公主想拿吗?”
筎果看着他,明亮的眸底有一丝寒意一闪而过,因着她背着光而立,心细如洛易平却也没有捕捉到。
他还未得意起来,这高举着信的手突然空了。
“卞东太子,本王这信是写给小祖宗的,你拿去读就读了,不还给她是几个意思?莫不成你要藏?”
萧芜暝似笑非笑,薄唇勾起的弧度甚是凉薄阴沉。
筎果跑到萧芜暝的身旁,从他手里拿过了信,又摊开来细细地看着,从笑得盈盈的眉眼就可看出,她恨不得将萧芜暝信上所写的每一个字都刻在自己的心尖上。
“宸王别生气,我读了你的,为了公平,你也可以读一读我的。”
洛易平说罢,双手将自己的信呈了上去。
萧芜暝兴致缺缺地瞥了一眼,递了身旁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是个机灵的,当下会意过来,将信拿了过去。
被人如此无视,洛易平倒也是不恼,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了那个正端详着萧芜暝信的少女。
他上前走了一步,突然转身站在了她的身侧,以萧芜暝看不到的角度,凑近她,附耳说了一些话。
筎果脸色一滞,这才正眼看向了他。
洛易平微微一笑,转身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高声道:“上茶。”
萧芜暝见筎果变了脸色,眉头微蹙,才想开口问她,就见她急急地从小厮手里拿过了洛易平的心,低头快速地扫了一眼,紧接着柳眉蹙起很深的痕迹。
小厮觑了眼萧芜暝不知何时冷下来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对着筎果道:“小公主,这信你读还是让小的代劳读?”
“你读。”筎果随手将信递给了他。
那小厮接的晚,还未碰到那信,筎果就松了手,夏日的风一阵又一阵的,将洛易平那信吹走至人群前才落下。
有个热心的围观群众直接弯腰将那信捡了起来,对着小厮笑着道:“小哥,让在下欣赏一下卞东太子的佳作。”
小厮方才就看过那洛易平写的内容,文绉绉的充满着肉麻劲,他好歹也是个男的,十分的钢铁,要他读这个,可真是难受的紧,眼下有人愿意代劳,他自是愿意。
那个围观群众清了清嗓子,道:“待春日开花,你在树前,长夜落月,发匣而下,及匪相记,腰轻瘦否。”
“待你长发及腰!”很快就有人惊呼了一声。
这话在五国年轻男女间是很流行的一句,下句是归来娶你。
不过用的人太多了些,便是玩了藏头的把戏,也并不出奇,这些都是旁人玩剩下的。
筎果脸色沉着,这些人只知道这是藏头的,却没有发现还是个藏尾的。
连起来是:花前月下,记否?
方才洛易平附耳与她说的,也是这话。
她并未与洛易平花钱月下过,要是非要说有,那也是前世的事情了。
洛易平说这莫名其妙的话,定是有原因的。
筎果心中已经猜到了一个可能,可是她不敢往下想。
若那是真的,那这一世洛易平所有的改变都有迹可循。
只是……上一世她与他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便是见面,也是他潜入宫中要夺她性命,这一世又怎么会对她苦苦纠缠?
筎果活了两世,但凡心中起了不甚很好的猜测,大多都是真的,这似乎成了一个诅咒。
百姓们还在就萧芜暝和洛易平这两人的信做着对比。
“这卞东太子写的文绉绉的,看起来也是勉勉强强,我还是更喜欢宸王殿下直白的信。”
“方才我觉得宸王写的一般般,不过眼下一比较,那还是宸王的好。”
谁输谁赢,便是不用说,大伙心里都清楚了。
公公照例询问了老国主的意见,老国主看了看筎果,那公公即可上前问道:“小公主,你心中可有判定了?”
“这还用得着判定么?”小丫头随手从萧芜暝的腰间取下了他的玉骨扇,扇着风,继而又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
公公笑了笑,也是一下子没有忍住,转身高声道:“第二局,宸王殿下赢。”
因着公公这话落音,老国主迫不及待地从位子上起身,“可算是能回宫了,快,命人传话下去,在寡人寝宫备好冰块。”
一连输了两局,洛易平便是再参加第三局,那也没有意思了。
老国主临走前想起了这么一件事情,便是问了洛易平一句,“卞东太子,这第三局想来是不用比了吧?”
他只是作为一国之主,出于对卞东太子的礼貌,随口问了一句。
却没有想到洛易平竟是回答:“不,本太子要比。”
“这还要比什么?”
老国主这心颤了颤,好不容易今日宸王寻了机会,将钱还给了百姓,如今这卞东太子又要比试第三局,可别又给他闹出什么篓子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68章,一局定输赢
洛易平淡淡一笑,“因为此局,本太子不服。”
“卞东太子为何口出此言?”公公捏着嗓子喊道,“你如此说,可是在暗指我们齐湮处事不公?”
老国主本就心情不大顺畅,因着这公公的话,眉头蹙得更紧了,他沉下声音,“卞东太子,你最好给寡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陛下,小公主明明说今日比试的是定力,本太子自问不受任何干扰,反观宸王,他的定力如何,早就在他那封书信上一览无遗了。”
有人在窃窃私语,“此话有道理啊。”
“我都忘记了,今日是比定力的,若说是定力,那自然是卞东太子赢。”
“是啊,瞧他那对公主追求的架势,竟会在公主主动与他说话,他也不予理会。”
“卞东太子的定力,在下十分的佩服。”
老国主摸了摸胡子,“这……”
虽说这卞东太子烦人,但此话却是不假的。
可他之前已经判了此局北戎宸王赢,若是现在改口,他这国主的老脸往哪搁?
“卞东太子,此言差矣。”
日光下的少女嫣然而笑,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道:“若说是比谁的定力好,自然是你赢,可是我何时说过是比定力好的为胜?”
“依公主的意思,难不成你是要个差的?”洛易平冷笑。
“这才是正常的吧?但凡女子都会这么选。”小丫头绯红的唇依旧扬着好看的弧度,只是嘴角末梢的尽头有那么一抹鄙夷。
“世间女子都爱柳下惠坐怀不乱,公主你何出此言?”洛易平不依不饶。
那些还未散去的百姓纷纷点头赞同洛易平的话。
不爱柳下惠,难道爱天天逛窑子的嫖客不成?
筎果凉凉地轻呵了一声,讥讽地道:“要做我的夫君,这一双眼睛必然是终日都要在我的身上打转,方才我有意试你,你却唯恐避之不及,反观宸王,我便是一言都未与他搭话,可他的眼里始终是我。”
“我是找夫君的,又不是招个和尚到家里求静心摒杂念的。”小丫头淡淡一笑,嘴角的弧度深了几分,“诚然如你所言那样,我的存在对宸王影响有多大,都在他的笔墨之昭然若知。”
有围观的小姐小声地与身旁的同伴道:“说的也是,若是将来我的夫君对我爱答不理,不管是为了什么,我这心里头可不舒服了。”
筎果又说,“况且,方才花楼里美艳绝伦的花娘来了不少,宸王一见她们,就丢了银子打发走了她们,可见有多厌恶,反观卞东太子你,不做任何的阻止,甚至连训斥的话都没有,你虽是面上呈着怒意,可我总觉得,你似乎享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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