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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他不禁想起了长公主,每每与她间慢慢,都是躲着人,虽是见不得光,可总有几分不可言喻的快意。
尴尬的是他站了出来,却没有人搭理他。
一众质子屏着呼吸,看向了北戎宸王。
他们做质子,这消息封闭,只知道这北戎宸王是个厉害的主,连北戎国主都拿他没办法,任他在北戎胡闹生事。
再看这萧芜暝虽是生的温润儒雅,可这眉宇间总有一股子不羁的桀骜被慵懒的神色隐匿着,哪里会是个疼人的主。
薄唇勾起一抹淡笑,修长的手摇晃着半盏茶杯,萧芜暝啧了一声,颇为的嫌弃,“这茶难喝,我劝你不要喝。”
“你上前来点。”筎果瞥了一眼安渊,继而转头又对着萧芜暝说话。
与安渊说话时,这声音虽是还听,但始终不及与萧芜暝说话时的娇嗔,那声音入耳,仿佛能把人骨头都给酥麻了。
“我要尝尝你方才喝过的茶是什么味道的。”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挑眉,回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将茶杯伸到了她的面前。
筎果低头就着茶杯边缘抿了一口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身子坐正。
只见她细眉沉沉地蹙起,小脸皱成了一团,噗的一下,就将茶水全数给喷了出来,全喷在了安渊的面上。
安渊猝不及防,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这个毫无章法的小丫头,几乎气得浑身发抖,“你……”
筎果又重新趴在了桌上,还未等她说话,萧芜暝便已经将自己的手臂伸到了她的面前,识相地让她拿自己的衣袖擦嘴。
少女在他衣袖上来回蹭了蹭,不经意回看安渊,他本就因着爬了狗洞,这面上有些许的脏,这会儿因着她喷水,安渊抬手擦脸,竟是将自己越擦越脏。
噗地一声,筎果就笑出了声。
“我叫你上前来,是想看清你的模样,你就算是对自己面容不自信,也犯不着这样吧?”
说罢,她又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身子微曲着,笑道:“笑的我肚子都疼了。”
安渊垂着脸,脏脸之下面无表情,他的手藏在长衣袖里,没人看见他握成了拳的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其实安渊最自以为豪的,便是他这样貌,虽是不及宸王和洛易平,但生的眉目清秀,连长公主都时常在床榻之上恋恋不舍地抚着他的眉目,说:“你这眉眼生的极好,与本宫前驸马的眉眼一般的好。”
他平平庸庸的一个人,没什么可拿得出手供人夸口的,唯独这长公主都承认的样貌,是他对自己满意的地方。
安渊哦槽你过来没有想过,竟是有朝一日,会被人拿面貌说事,笑成了这样。
萧芜暝看向安渊,幽深的黑眸中笑意在眼角末梢消失殆尽。
他微微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问道:“你是哪国的质子?”
“回殿下,在下是卞东质子。”
玉骨扇打开,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扇着风,了然地“哦”了一声。
就在安渊以为宸王不会再与他说话的时候,没想到他又说,“你方才来的这么晚,是因为什么?”
被突然发问,安渊愣了一下,这想好的借口还未说出口,就听到萧芜暝漫不经心地道:“本王知道卞东太子有半夜夜探女子闺房的嗜好,不知你是不是也有这等的乐趣。”
“……”
这话调调听起来就是在拿他说乐,可不止为何安渊听进了心里,听出了一些别的调调来。
他半夜私会长公主,换个说法,也可以说成是夜探女子闺房。
许是心虚,他这心里头竟是莫名觉着这宸王似乎知道点什么。
也是因着害怕,当下连脑子都没有没有了,空白成了一片,竟是直截了当地问道:“宸王为何口出此言?”
“那你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来。”萧芜暝笑意渐。
“在下自来身体不是很好,每每到了夏日,就容易拉肚子。”安渊顿了顿,继而又道:“方才是因为在下在出恭,所以才迟了。”
“胡说八道。”站在后方的宇文明突然站了出来。
安渊惊讶地回望这个沧南质子,不明平日里一直憨厚示人,与他称兄道弟的宇文明为何突然对他发难。
“殿下,在下就住在安渊的隔壁,方才出门时见他还未出来,就去他屋里找他,殿下您猜怎么着?”
萧芜暝慵懒地倚着椅背,淡淡地看着他。
宇文明继而又说道:“他竟是不在屋内,我当时还以为他已经先行出屋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76章,本王看起来如何
“你即不在屋内,又没有先到厅内,安渊,你去哪了?”
若说方才安渊还能勉强镇定,现下已经慌乱了起来,连眼神都不着边地乱瞟起来,看着众人的反应。
筎果“哦吼”了一声,娇俏的脸上染上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情,“我今晚来这一趟,竟是还有别的获。”
“安渊,你小声地跟我说,你是不是打算逃走?”少女学着萧芜暝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这事其实我做质女的时候也做过。”
她耸了耸肩膀,“不过宸王殿下太厉害了,我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这丫头端看着就是在与他说笑,安渊却是煞白了脸色。
筎果还在那儿说,“哎,你能与我说说你的计划么?我好歹作为过来人,能给你出出主意。”
“小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安渊满头大汗低下头,不敢与这丫头明亮的眼眸对视。
筎果的眼睛本就生的灵动好看,笑起来时微微弯着,虽是看着天真烂漫,让人能放下戒心,但安渊不知自己为何,直觉着这丫头如毒蛇般难缠。
她盯着你时,不动声色地在笑,可你这小心肝却总是一颤一颤的,生怕她突然咬你一口,一招毙命。
安渊看向那宇文明,眉头紧蹙,“宇文兄,你为何要污蔑我?”
他装似想了想,又紧接着面上摆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道:“难不成……你还是为了今日下午我不愿跟你分享那一叠糕点的事而记恨上我了?”
“笑话,我是沧南世子,还瞧得上你那一盘糕点?”宇文明甩袖,继而又朝着萧芜暝和筎果俯了俯身,“殿下,小公主,在下方才之言属实,还请小公主查明真相。”
筎果看了那宇文一眼,这人微胖,面容也是生的老实,不过可惜了他这一双眼睛十分的明,此时他心中盘算之事全露在了面上。
萧芜暝微微蹙眉,看了看身旁的那丫头,见她懒懒地倚着椅子而坐,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这宇文明说的话,她听进去了多少,信了几成,不得而知。
修长的手敲了敲桌面,他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一角,“你抬起头来看看本王。”
宇文明不知为何萧芜暝有此一说,听话抬头看向他。
“你觉着本王长得如何?”
“宸王殿下绝代风姿,世上能与您样貌相比之人,怕是还未出世。”
这人说话甚是好听。
筎果一听有人这样厚颜无耻地夸赞萧芜暝,这心里头就高兴,她还笑了起来,还未说话,就听到萧芜暝又在发难人了。
“你这话本王爱听。”清俊的男子薄唇一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但那眉目间的笑意却在一瞬消失在眼角,“不过本王不是问这个,本王长什么样,我心里头还没数吗?”
众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沧南世子平日里憨憨傻傻的,竟是不知原来是个会拍马屁的主,不过谁能想到这萧芜暝半点都不吃这套。
“敢问宸王,您问的是什么?”
筎果也是十分的好奇,歪着脑袋看向他。
萧芜暝瞥了这丫头一眼,黑眸中的笑意渐深,看向宇文明时,抬起手朝着筎果的脑袋方向伸了过去。
他伸了半天,这大掌都没能在筎果的脑袋上落下,又听到一众质子正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十分厉害,分明就是在憋笑。
他微微挑眉,转头又看向了筎果那里,那丫头正缩着肩膀,仰着头,盯着他的大手,躲着呢。
萧芜暝没好气地推了一下她的脑袋,力道不算很重,这丫头却像是受了重击一般,直直地往一旁倒去,瞧着也没有要控制自己下落的身子的意思。
矜贵俊雅的男子甚是无奈,抬手拎住了她的衣领,这才将她的身子拉正了回来。
“胡闹一下很开心?”
小丫头笑了笑,眨了眨眼睛,半点都没有被人揭穿后的窘迫。
一旁的公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声地提醒道:“宸王殿下,这沧南世子还在等着您的提点呢。”
“哦。”萧芜暝手持着玉骨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像是被人提醒,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事情。
“本王是问你,你觉着本王看起来像是能被人利用的人吗?”
宇文明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呢?”萧芜暝要笑不笑,眸底沉浮着堪堪的寒意。
这会儿宇文明倒是装傻充愣了起来,“在下不知殿下为何有此一说。”
“本王不介意被人利用,不过讨厌拐着弯来昭显自己特有脑子,当别人都是傻子的。”
听到这里,筎果这会儿倒是明白了过来。
她正了正脸色,道:“你们都是质子,这日子本就苦了,还要勾心斗角,你与安渊之间有嫌隙,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想借我跟宸王殿下的手杀人。”
她顿了顿,淡淡一笑,“宇文明,你想得会不会太美了些?”
宇文明慌张地摇头。
又见这丫头抬起小脸,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了远处,约莫是看了看这夜色,回目光时,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道:“这大半夜的,是该做做梦了。”
“小公主,在下绝没有私心。”
“行了。”筎果摆了摆手,一脸懒得听他讲话,“你跟安渊都犯错了,谁也逃不了。”
公公心领神会,即可上前问道,“小公主准备如何罚他们?”
“这宇文明是在嘴皮子上栽了跟头,就……罚他编一个晚上的故事好了。”
“那这安渊呢?”
筎果想了想,抬眸端详着安渊,忽而笑了起来,“这安渊长得不错,我舍不得罚他,就让他把宇文明今晚编的故事给润色润色,写下来,明日让他亲自交到我宫里去。”
众人大气不敢出。
怕的不是筎果这奇怪的惩罚,在齐湮,质子无人权,筎果这惩罚已算是轻中最轻的了。
他们怕的是这筎果摆出了一副对安渊十分有意思的态度,还是当着宸王的面,这宸王……
有人胆大了一些,好奇心也重了一些,忍不住地抬头去看萧芜暝的脸色。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77章,他会选择谁
只见这萧芜暝脸色如常,一时间竟是琢磨不透了起来。
筎果都这样了,这位殿下还能坐的住,当真是不是寻常之人。
少女在质子府坐了小半会,一开始神采奕奕,过了一会就开始打起了哈欠,最后,她是被萧芜暝抱回了马车上的。
筎果走后,几个质子拍了拍安渊的肩膀,嘲讽道:“你这小子有前途。”
被个棺材子瞧上了,哪有什么前途可言?
打更的人敲着锣,从质子府门口晃过,高声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安渊一惊,问道:“喂,打更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寅时了,在过一会,这天可就亮了。”
竟没有想到这筎果竟然在质子府待了这么久,这长公主那他还没去呢。
那打更人摇了摇头,离开时忍不住感叹道,“这些质子可真苦,这个时辰了竟还不睡觉,在门口看大门。”
安渊想起长公主,焦急地想要去公主府。
他白日里就得罪了长公主,把她气的不轻,若是今夜他不出现,怕是日后长公主再也不会找他了。
“安渊,你还不快点进来?你不记下宇文明编的故事,明日如何进宫交差?”
公公是特意留下来的,他又说道:“这公主可是特意留下杂家,监视着你们的。”
安渊脸色沉了沉,留恋地看了看质子府外的大街,这才走进了府中。
公公还在感叹道:“你们可真是走了大运了,碰上了小公主心情好,不然怎么会受这么儿戏的惩罚。”
长公主等安渊等到了卯时,见他还不来,当下就发了火,甩手将侍女端上来的茶摔在了地上。
“去,给我看看安渊究竟在做什么!”
“是。”侍女哆哆嗦嗦地将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快步离开了。
约莫半个时辰,这侍女披着黑袍回来了。
长公主正倚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着。
“安渊在做什么?”
侍女跪在了地上,“回公主的话,这安渊……奴婢过去的时候,见到他与宇文明对茶当饮。”
长公主微微睁开眼眸,怒意渐深,她冷呵了一声,“这安渊是不是觉着本宫离不开他了?”
竟是敢爽约!
侍女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长公主以为这安渊是为了白日训了他几句后,故意不来的,哪里知道安渊这心里头苦着呢。
安渊拿着笔的手僵了僵,这桌上的茶都已经喝光了,坐在对面的宇文明半个字都没有憋出来。
他本就因着今晚见不到长公主,而心态崩溃,此时更是耐心尽失。
“宇文明,你方才在宸王跟小公主面前,不是挺能说会道的,怎么这会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宇文明打着哈欠,闭着眼眸道:“我又不是说书的,这故事不得酝酿酝酿?再说了,这小公主是叫你明日进宫交差,又不是叫我,我有什么可着急的。”
这摆明了就是在给他使绊子。
安渊沉不住气了,他扔了毛笔,“那我明日进宫,就说是你没有编出来。”
“随便。”宇文明笑得十分的讨人厌,“你还真以为小公主叫你进宫,是为了看我编的故事啊!”
“她那是看上你了,我估摸着明日叫你进宫,是要你做面首。”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宇文明毫不在意安渊的暴怒,他笑着又说,“诶,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我。”
轻烟随风飘斜,日上柳梢头,巳时的时候,齐湮大街上热闹了起来。
长公主端坐在铜镜前,由侍女们梳妆打扮。
她抬手摸了摸梳好的发髻,眉梢微微挑起,“去,把安渊给本宫叫来。”
“是。”
侍女将桃木梳摆在了桌上,领命离开了。
可长公主没有想到的是这侍女没有将安渊带来,回的话竟是:“长公主,这安渊进宫了。”
“进宫?”长公主正吃着银耳莲子,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谁召见他进宫的?”
“是小公主。”侍女如实回道:“昨个夜里,小公主去了质子府,走时,让安渊今早进宫去见她,奴婢听质子府的人说,小公主要安渊做面首。”
这筎果向来是行事胆大,不怕世人唾沫,便是要真个面首,倒也并不让人感到意外。
只是……为什么偏偏瞧上了安渊?
“那宸王呢?可知宸王的反应?”
侍女赶紧回道:“回公主的话,质子府的人都说,宸王殿下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叫他们好生佩服。”
“……”长公主冷笑一声,将碗重重地搁在了桌上,“竟是瞧不出我这皇妹有这样的魅力。”
她起身,睨了那侍女一眼,“还愣着做什么?去准备准备,本宫要进宫了。”
她倒要看看,这安渊会如何选择。
长公主以为安渊在筎果那里吃香的喝辣的,却不知他眼下只有受苦的份。
天刚亮时,这耐心不大好的公公就抓着他进了宫,从入宫后,他就一直干巴巴地站在这里,动都没有动过,大半个身子都僵住了。
筎果起是起床了,不过吃个早饭,与萧芜暝磨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款款而至。
这丫头瞧见厅内多了个人,甚是疑惑地看向了身旁的男子。
萧芜暝淡笑着提醒她,“你昨夜让他今天来交差。”
“哦,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情。”筎果了然地点了点头,看向安渊的时候,这目光自窗前飘过。
隔着半开着的窗户,她看见一袭华服的长公主盛装到了她这里,正从桥上下来。
她忽然靠近了安渊,安渊突然想起了府中那些质子调侃他的话,很快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筎果。
“请小公主恕罪,那宇文明夜里半个故事都没有编出来,在下实在是交不出。”
筎果甚是大度的摆手,“你还真以为我叫你进宫,是为了看故事的?还没话本子好看呢。”
安渊愣了愣,“那公主叫在下进宫,是为了什么?”
他问这话的时候,长公主刚好走到了门口,她脚步顿了下来,隔着安渊的后背,与筎果对视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78章,是她的面首
这丫头看了她一眼,又笑着看向了安渊,此时安渊背对着长公主,不知她已经来了。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非要让我明晃晃地说出来吗?”
筎果这话听起来十分的暧昧。
她转身看,萧芜暝正看着她,无奈又好笑地摇着头。
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长公主只是淡淡的一笑,心里头生出来的滋味连她也不知究竟是怒意,还是恨,她攥紧了双手。
“这一早,皇妹这就来了客人,还真是热闹。”
长公主是这样的人,这心中的怒意越盛,脸上的笑意越深。
安渊听见她的声音,几乎是惊了一下,回头看向她。
他来齐湮半年不到的时间,就被长公主瞧上了,耳鬓厮磨这么些年,对她的秉性多少是有所了解的。
就比如此时,他几乎从长公主带着笑意的眸底看见了她滔天的怒火。
几乎是下意识地要解释,“长公主,昨日在下惹小公主不快了,受了罚,这会儿是来交差的。”
长公主经过他的身边,眉眼未抬,身形也未顿下。
不过一开口,就是在为安渊说话,“皇妹,你也做过十多年的质女了,质子的处境如何,你是最了解的,怎么还要为难他?”
“好玩啊。”筎果半点不在意她话里站在道德高地,字字句句地指责她为人不善,反而是嘴角一扬,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长公主是想让她难堪的,却不想自己的这一击重拳犹如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半点都使不出力道来。
“玩人?”长公主挑了挑眉,转头看向那正在饮茶的男子,萧芜暝英俊的容颜儒雅斯文,眉目温淡,似乎对于筎果这般的胡闹,半点都放在心上。
长公主说话的声音有些沉,似乎是恼了,“宸王殿下,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这话说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筎果自从猜到了她对萧芜暝的那份心思,便是连一句话都不乐意她与萧芜暝说。
她忍不住的扶额,在心中默叹了自己一句,这活脱脱地竟是成了妒妇。
虽是这般想着自己,可这眉眼一抬,便是想对长公主发难,若不是她越过长公主,目光落在萧芜暝身上,瞧见他对着自己微微摇头,这才勉强按捺下了自己。
她撇撇嘴,垂下眼眸,又耷拉着脑袋,明显是一副大仇不得报的郁闷模样。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搁下了手中的茶杯,问道:“长公主何出此言?”
“宸王殿下,筎果这丫头在北戎,虽是质女的身份,但你将她教成了这样,似乎是有意为之,莫不是北戎有意将她养成了这个脾性,让她会齐湮辱国的吧?”
她说不过筎果,就将矛头对准了萧芜暝。
“筎果这丫头尚小,却终日以整人为乐,宸王殿下,你是不是应该对我齐湮皇室有个合理的解释?”
萧芜暝似笑非笑,扬起的眉梢末尾捎带了几分的冷意,“本王就爱宠着她,不知这与长公主有什么关系?本王也不知道,需要交代些什么?”
“你将她宠成了这个样子,宸王殿下当真觉得好?”
“呵。”萧芜暝眯起眼眸,薄唇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的薄怒,可细看之下,却是什么也没有,仿佛那冷意是错觉。
“你可知道,本王将她调教成今日的这模样,花了多少的心思?”
这说话调调极致的漫不经心,仿佛是在怪长公主不懂他的用心。
“宸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一双好看的桃花杏仁目此事敛着似深似浅的光泽,一贯温淡的语调里染上了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萧芜暝说,“本王天生的反骨,就爱做一些天地不容,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微微垂首,漫不经心地看着把玩在自己手中的玉骨扇,又说,“就这丫头的这点能耐,本王还觉着不够。”
言下之意时,这丫头还能够再狠点。
长公主瞳孔几乎一震,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说出这样一番不顾世俗礼教的话来。
修长的手将玉骨扇转动了一圈,刷的一下打开,伞柄露出锋利的几片刀,在这炎炎的夏日里竟是透着几分的寒意。
“本王的人,如何教,还用旁人多嘴么?”
这一话明明晃晃的威胁警告意味颇重。
长公主愣了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也并不客气,“宸王殿下还真是私自,你可知,你这么做,会毁了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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