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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被点到名字的筎果甚是厌恶地撇撇嘴,就差被附送给白眼给她了。
“皇姐,你每日来我这一回,前世找的是问比试内容的借口,昨日是顶着皇爷爷的名头来,今日呢?你是故意来找碴的?”
找的还是萧芜暝的茬。
筎果想起话本子上写的几个故事,都是女子为了故意引起男子的注意,故意说一些不着调惹他讨厌的话。
这手段幼稚又无聊。
长公主微微蹙眉,她今日来,是为了安渊……
说到底,安渊是她的面首,岂能任由被别人瞧上夺走的道理?
“我也不瞒着你,是皇爷爷念着你回来无亲无故,让我多与你走动走动,若是你不喜欢,那明日起,我就不来了。”
这老国主的确是说过这话,可这话却是被长公主故意引导出来的。
她说这话,是想让筎果难堪,因为她知道,筎果其实自己心里对于皇爷爷如何看待她,心里是门清的。
可她又想错了,没有等待筎果难堪的脸色,反而是她大手一拍,眉飞色舞地道:“原来如此,那日后长公主就不要来了吧,这人情往来也太烦了,你爱装着就装着,可我平日里不爱端着啊,装起来可累人了。”
“就请皇姐你念在亲姐妹的份上,放过我吧。”
恍惚之间,长公主只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筎果耸了耸肩,蹦跳着跑到了萧芜暝的身侧坐下,“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出嫁了,想来齐湮也是恨不得与我断了关系,日后也不会有什么来往,既然如此,你就放过我吧,不要逼着我跟你一起装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79章,想入住公主府吗
长公主冷笑,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筎果,没有说话,端的是一副懒得再与她说话的样子。
筎果也不理她,她看了一眼那跟个木头一样杵在一旁的安渊,道:“安渊,本宫昨夜罚你的事情,你没有做,你觉着应该如何是好?”
“安渊但听小公主吩咐。”
安渊垂着眸,俯了俯身,算是行过礼了。
“如此正好。”筎果十分的高兴,“我这宫里就少了个男丁可供我差遣的,就由你担任几日吧。”
安渊觑了一眼长公主,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小公主打算留在下在宫中几日?”
“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放你回质子府。”小丫头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他的话。
言则,这安渊将她伺候舒心了,才有机会离开。
安渊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更何况是长公主。
“皇妹,这安渊是卞东质子,这卞东太子还在齐湮,你如今在他眼皮子底下,动卞东的人,怕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筎果笑了笑,“你信不信,便是我今日发话下去,要卞东太子来亲自伺候我,他也会屁颠屁颠地过来,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卞东质子。”
洛易平这么孟浪,怕是恨不得他亲自来替这安渊来受折磨。
筎果并不是如此的笃定,只是笃定了旁人都会这样想洛易平不会就质子的事情来对她发难,说不定还会亲自来找安渊的麻烦,这也说不定。
长公主只得走,不过走时,特意与安渊说,“若是受了委屈,你大可来公主府找我,本宫会为你出头。”
安渊高兴,抬头欣喜地看向长公主,却瞧见她定定地看着筎果,神情挑衅。
这话分明就是拿来与筎果置气的,根本就不是真心为他考虑。
安渊意识到了这一点,这眸中的欢喜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在眼底。
长公主走了小半会,安渊还立在门口,紧紧地瞧着她消失的方向。
筎果忍不住叫他,“安渊,我渴了。”
安渊似乎没有听见,毫无反应。
筎果给了丹霜一个眼神,丹霜随即上前,宝剑出鞘,这剑直接抵在了安渊的脖颈处,安渊这才回过了神。
“你瞧得再久,她都不会再出现了。”
安渊几乎是下意识地掩饰道:“小公主在说什么?怎么在下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与我皇姐有那一腿的关系。”
筎果白了他一眼,开门见山的话将他直接给吓的蒙了。
“长公主是齐湮最得体贤淑的公主,还请小公主不要随口诬蔑她的清白。”
他应该是慌了,这明正言辞的话说就说罢,还跪在了地上说。
整个人仿佛是个大写的四个字:欲盖弥彰。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筎果懒得与他就这个问题上争辩。
小丫头单手撑着下巴,一手伸出,对着他勾了勾手。
安渊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坐在她身侧的萧芜暝。
萧芜暝冷眼剐向了他,“愣在那里做什么?看不见主子在叫你?”
安渊无奈,只得上前。
他走得很快,但是步伐很小,几步的路,他走了好一会。
“安渊,你老实跟我说,你想不想名正言顺地入住公主府?”
安渊又惊又震,筎果的这话,就如在他那个埋了这个念想的种子的心里头浇下水,生芽开花结果,只是在一瞬的事情。
“虽然我与长皇姐生了嫌隙,但总归她是我的皇姐,我的婚事自有皇爷爷盯着,可是她的呢?我可不想她孤家寡人一辈子。”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都说快要出嫁,或者已经出嫁了的姑娘家都会热衷于给人拉郎配。
安渊看着筎果说着话时,眉飞色舞的神情,心中默叹了一句,此话当真不骗人。
他没有反驳,那便是默认了。
“你以为我昨日夜里,是当真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你们质子府交流心得的吗?”
小丫头看了他一眼,又道:“我那是听说质子府中有人爱慕我皇姐已久,我帮她去瞧瞧人的。”
其实是筎果听到暗卫在想萧芜暝禀报皇姐叫了丫鬟去找安渊一事,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暧昧不清。
“我虽是没有见过前驸马,不过你这人感觉还不错,若是有想做驸马,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
哪有男子愿意一直做面首的。
安渊又不是什么圣人,筎果的话对他的吸引非常的大,“还请小公主赐教。”
筎果笑了起来,“不过姻缘乃是大事,我特意留你在宫中,就是想要替皇姐考察考察你,等我觉得你很不错的时候,我就亲自去找皇爷爷要一道旨意,让你做皇姐驸马。”
她顿了顿,又问了一句,“安渊,你看受我的考察吗?”
“在下自然是敢。”
少女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最好,不过你也知道,作为公主,都是金枝玉叶,从来都是别人顺着我们的份,你要是惹我不快了,那我可没办法帮你。”
“在下一定会做到让小公主你事事满意。”
这小半日后,安渊见识到了何为喜怒无常,他非常的苦恼,因为筎果在晚饭时丢下了狠话,说是若是他再惹自己不开心一次,那就赶他出宫,想要驸马的心思也别动了。
安渊又觉着,这宸王果真一如传言中那样的亲和,见他苦恼,主动来给他出主意。
萧芜暝告诉他,“这丫头是本王一手调教出来的,虽是性情古怪了些,但也并非难伺候。”
安渊洗耳恭听,萧芜暝教他的是:“对那丫头百依百顺便可。”
安渊是个聪明的,当下就心领神会。
比如,筎果说要吃葡萄,他当下就去端,端来的时候,这葡萄都是剥了皮的。
又比如说, 筎果见萧芜暝沐浴去了,这眉眼才挑起,安渊就上前问:“小公主是不是想看一些刺激的?”
这所谓的刺激,自然是偷看萧芜暝洗澡。
筎果原本是没起这个念头的,但是这安渊盛邀她去,说特意给她留了个门缝,她哪有拒绝的道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80章,女子的话你也当真
再比如,筎果怕热,安渊就哼哧哼哧地将冰块用麻绳捆了,背在自己的身上,筎果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做个移动的冰块人。
安渊这方干的高兴,心里头也是满心的欢喜,却不知有眼线将他对筎果心伺候的事全数告诉了长公主。
果盘落地,长公主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好个安渊!你平日里伺候本宫,也不见得如此上心!”
地上的侍女嬷嬷们吓得跪成了一地。
她们跟在长公主身旁都有些年数了,却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盛怒过。
“那个筎果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跟长公主您抢人!”
“你懂什么!她哪里是跟我抢人,分明就是给个下马威。”长公主瞪了那说话的侍女一眼。
因为筎果察觉到了她瞧上了萧芜暝,又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她与安渊之间的事情,所以她故意将安渊喊到自己的身边,为的就是给长公主一点颜色看看。
想跟她抢人?连门都没有。
这正是筎果借安渊传达出来的意思。
长公主轻声冷笑,“好啊,我这皇妹还真是十分的有能耐,有意思了。”
一轮残日,冉冉西下,这天气又闷又热,直教人难受地紧。
筎果盘腿坐在席上,小手撑着下巴,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萧芜暝的身上。
都说认真的男子最是俊朗,眼下这人人眉目微敛,看着手中暗卫递过来的密件,一贯温懒的眉宇间覆上了一层沉静,敛住那眸底锋芒过盛的凛冽,他本就生的风华绝代,如今又这般的认真,这还让不让旁人活了?
小丫头一边看着,一边在心中感叹着。
也不知是不是她这目光太过不避讳,直直地落在萧芜暝的身上,清贵的男子优雅地将手中的密件合起,在她面前晃了晃,“看了这么些年,你还看不腻?”
就这样被他拆穿,筎果娇俏的小脸蓦然升起一层薄薄的嫣红。
她不自然地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落在了一旁正在扫地的安渊。
大抵是想转个话题,所以筎果故意与安渊说了话,“说起来,我皇姐对你,着实没有你待她的好。”
“长公主身份尊贵,自是要谨言慎行,不能随心所欲。”
“那可真无聊。”
筎果想着前世的时候,她可要比皇姐行事还谨慎,结果呢,在旁人嘴里,还不是落下个红杏出墙的名声来。
“安渊,听说下个月末就到我皇姐生辰了,你给她准备好了生辰礼物了没?”
筎果的这话让安渊的眼眸暗淡了下来,“长公主不喜欢我送的东西,早些时日我还送过,后来她不要,我也就再也没送过了。”
来齐湮做质子的,这生活过的如何,全然是看家中给了多少的银子,安渊说的好听,是出自卞东丞相府中的公子,但其实连个庶出的都比不上。
他娘亲在丞相府中连个妾室都算不上,虽生了个儿子,但也没能够母凭子贵。
丞相夫人是浩命夫人,娘家虽比不上丞相这样的大官,却与国后有着血亲,但这一点,就不是别的女子能够比得上的。
丞相不敢得罪自己的夫人,平日里只重视嫡出的儿子,庶出的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他这个了。
后来,好些年前,卞东因想与齐湮联姻,却每每都谈不成,卞东又想讨好齐湮,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就打算送个质子去。
众所周知,卞东皇室就只有洛易平这一个皇子,而秋歌儿又是没有名头,不受国主重视的公主的,所以送质子的人选只能在高官子弟里挑选。
丞相在卞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自是要他府中出个子弟来。
丞相舍不得嫡子,那二房听了消息,就终日哭哭啼啼,所以丞相就将念头动到了安渊这个不受承认的儿子身上。
如此不受重视,自是别想丞相会给他送钱财去。
安渊一穷二白,平日里都是靠公主给他钱过活,再哪有用着长公主的钱去给她买礼物的道理。
“女人的话你也能当真?”筎果撇撇嘴,“没有人告诉过你么,我们女子说不要,那心里头其实是要。”
安渊愣了愣,“曾有耳闻,但不知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筎果对着他招了招手,“我给你出个主意,我皇姐要什么有什么,珠宝首饰再名贵,她也瞧不上,你送,她当然是不喜欢了。”
“那我应该送些什么?”
筎果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目光突然落在了萧芜暝手中的毛笔上。
她伸手自萧芜暝手里抽走毛笔,十分欢喜地道:“有了,我看你这呆子模样,就知道你从未给我皇姐写过书信吧?”
“……的确不曾。”安渊大抵是被筎果说得十分羞愧,竟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那你就写上一封,将你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铭记于心的那些事情,都写下来。”
筎果是个行动力十足的人,这头话还没说话,就已经将宣纸铺在了桌上,又道:“我都给你想好了,等到皇姐生辰那日,我将你的书信呈给皇爷爷,再为你美言上几句,不怕我皇爷爷不赐婚。”
这话听起来似乎不错,可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安渊也不是个傻子,他警惕地看着筎果,“为何要呈现给国主?”
这于长公主的声誉而言,百无一利。
“你傻啊,你自己什么身份地位不知道啊?”筎果瞥了他一眼,“一来你是质子,二来你在卞东丞相府中的地位如何,你这心里头有点数的吧?”
安渊似乎被筎果这不屑的语气给激到了,那握着扫把柄的手暗暗地用着力,便是筎果眼神不好使,也能看见他手背上暴出的青筋。
“我皇姐是什么身份,这个不用我提醒你吧?”筎果并不在意他生气,难不成这人还能对她做点什么吗。
“我是见你这几日做的十分的不错,我很满意,所以才跟你说些贴己的话。”小丫头喝了口清茶,继而道:“便是我皇姐是个寡妇,但多少的贵胄子弟想做她的驸马,他们个个条件都比你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81章,宸王宠人要命
筎果的话字字属实,这也是安渊心里头一直明白却不愿意正视的现实。
“不用你提醒我,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安渊大抵是生气了,他的生气来自恐惧,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有多努力,这身份阶级摆在那里,是越不过去的鸿沟。
他本是个自恃过高的人,不愿意站队,所以起初长公主让他将齐湮秘药带给洛易平的时候,他这心里是不愿意的,因为他不屑。
可他转念又想,洛易平痴迷筎果,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事情,若是他在洛易平娶筎果这事情上出过力,许是日后回了卞东,洛易平能看在今日的出力,为他铺路。
这是他唯一能平步青云的机会。
“我才懒得提醒你。”
安渊没有好声好气的说话,筎果语气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这丫头虽是这么说着,可还是将下头的话继续说了出来,“我是想告诉你,你虽是家事身份比不过那些贵胄子弟,可你有一片真心啊,若是你写的信能够感动皇爷爷,还怕皇爷爷会反对你们二人吗?”
说到这里,筎果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女子出面做不得,尤其是皇姐这样身份尊贵的人,但男子可以啊。”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若是安渊还不写封情书,就实在是对不起她了这么多的唾沫星子。
萧芜暝懒懒地倚在一旁,看了一眼那小丫头,眸色深了几分,若有所思。
安渊到底是不负筎果的唾沫星子,他虽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跪坐到了筎果的对面,拿过毛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筎果就坐在那里看着他写,不知过了多久,安渊将写的满趴趴的一张纸移开,问她讨了第二张纸,继续写。
小丫头格外的大方,大手一挥,将一叠纸给他呈了上去,安渊连声道谢着。
筎果看了看那张写满了的纸,忍不住出声问道:“你需不需要我给你过目润色一番?”
“你?”安渊下意识地抬眸看她,眸中闪过几分的怀疑。
他可是听说过这筎果不学无术,哪有什么才情能给他润色?
“你瞧不起我?”
筎果一看他,就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她当下拍了一下桌子,委屈巴巴地转头抱着萧芜暝的手臂,打起了小报告,“他竟然怀疑我的才华!”
今日相处下来,安渊其实早就不怕筎果了,在他眼里,筎果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还没长大的小孩,生气的时候哄上一两句,也就好了。
他虽然不怕筎果,可他怕萧芜暝啊。
这人宠起女人来,简直是丧心病狂。
单说今日早上好了,他端上起来的粥烫了些,把筎果给烫的舌头都受不住,只往外伸出来,以手扇风解热。
偏着这丫头平时大大咧咧的,一在萧芜暝的面前就爱装柔弱,不就是被舌头被烫了一下么,她非要说的自己差不多要死了一样。
其实大家都知道,她这是在向宸王殿下撒娇呢。
可她这撒娇是要人命的!
萧芜暝当时十分认真地对安渊道:“这碗粥赏你了,你要一口喝下,本王才能感受到你的感激之情。”
他说话也是十分的有技巧,明明是在罚人,却端的一副难得开恩的模样,绵里藏刀地让人心生畏惧。
那碗粥他是硬着头皮,一口喝下的,烫的他脸都不知道皱成了什么样,嘴里都烫出了好几个泡来,以至于他喝水都疼,更别说是吃饭了。
宸王这惩罚,叫他吃饭不香,喝水也喝不下,可比在挨上几个板子还叫人受折磨,着实太狠了。
安渊想起来今早的那遭遇,这会儿感受到萧芜暝落在自己身上压迫的视线,愣是半点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在下……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小公主尚未出阁,看这些信,似乎不大好。”
他与长公主的情愫,都在床底之间,心上内容虽是写的十分的委婉,却也并不是筎果这丫头能够看的。
安渊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筎果一听,这心里头更是不大高兴了。
少女拉了拉萧芜暝的手,“为什么他与我讲话,就这么理直气壮,与你讲话就这样的毕恭毕敬,我也好想受你这样的待遇啊。”
安渊听着筎果的这番话,这额头的冷汗直冒,真是奇了怪了,这七月的暑日里,他竟然会觉着后背凉飕飕的。
“小公主误会了,在下并没有不尊敬你,只是你平日里甚是和蔼,半点没有架子,以至于方才在下当你做朋友,才如此讲话,还请您原谅。”
筎果满意地眯了眯灵动的眼睛,“这还差不多。”
她说罢,伸手就要去拿安渊写的信,却不料身侧的长臂一伸,抢在了她的前头,将信纸拿走了。
“我要看!”
萧芜暝直起了身子,将手中的信纸高举着,略略地扫过了几眼,一手挡着身侧那不安分的少女。
啧~
这安渊平日里也不知道读了什么书,这写起那些隐秘的事情来,一套又一套的。
什么从教弄酒春衫涴,别有风流上眼波,什么一串红牙碎玉敲,碧云无力驻凌霄,最让人瞩目的是那句,帐烟笼玉枕,粉肌生汗白莲香。
这写的都是什么!
这安渊是不是忘记了,这信是要呈给齐湮国主一道欣赏的?
断不能让筎果这丫头看了去,否则还不知她会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萧芜暝眸色沉了几分,将手中的信揉成了一团,直接砸向了安渊。
安渊当即跪在了地上,他写起来情不自禁,这些都是初稿,之后还会做些推敲删改。
“重写。”
他丢下这话,单手将身侧还在胡闹的丫头抗在了肩上,起身就将她往寝房里带。
萧芜暝甚是头疼,他好好的一个王爷,怎么还做起了教导人写情信的事情来了?都当他是真太闲了不成?
筎果被他摔在了床上,因仗着这床榻铺的软厚,萧芜暝自是也不怕会弄疼了她。
小丫头被他这么一扔,倒是有些头晕眼花,便是这会儿,她还不忘问,“那安渊都写了什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82章,国主召见
瞧着这人脸色不甚自然,应是一些不大能入目的话,至少,是不能入了她的目。
萧芜暝眸光堪堪略深地瞥了她一眼,抬手推了推她的小脑袋瓜,“你拿着这把柄,预备如何对付你皇姐?”
安渊的亲笔信就是筎果要的把柄。
小丫头对着眨了眨眼睛,娇俏的小脸上明晃晃的摆着一副“知我者莫若你”的神情。
“看情况喽。”她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叠在床尾的薄毯,“她平时的小心思这么多,我不回敬她一个,怎么能得的过去她视我为敌人的尊重呢。”
每次都是她皇姐先出招,她被动反制,她才回齐湮多久,这私下暗暗交锋都不知数回了,还真当她是个软柿子?
筎果这丫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一招制敌。
最了解筎果的是萧芜暝,他这般想着,以至于翌日正午的时候,他去面见齐湮国主的路上“偶遇”到了长公主。
长公主正坐在亭子里看书,就是那么“不经意”地一抬眸,就瞧见了他,便是出声与他打了招呼。
“宸王殿下留步。”她缓缓起身,走至亭子的台阶前,“宸王殿下,我皇妹最是听你的话,近日不知为何,她与我生了嫌隙,若是殿下愿意,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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