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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本王不愿意。”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芜暝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清贵的少年矜贵优雅,一手拿着打开着的玉骨扇遮在了额前,挡着这刺眼的日光,饶是这样,那对好看的桃花杏仁目还是微微眯了起来。
长公主面上滞了滞,似乎是受到了打压,脸上的笑意也是勉勉强强,“宸王殿下,说实话,我只有她血亲妹妹,实在是不想与她如陌生人,有些话,我那日说出口实在是不恰当,只是被气着了,才胡口罢了。”
“本王,先代小祖宗对你说声抱歉。”萧芜暝闲适地将玉骨扇起,丢下这话,转身就走。
长公主欲留他,他头也不回,说的是,“齐湮国主还在等本王。”
一旁的侍女见萧芜暝走远了,忍不住上前,疑惑地道:“这宸王殿下无缘无故说道歉是为了什么?”
她这话才落下,随即又露出了欢喜的神情,“长公主,定是宸王殿下心中也对那筎果的所做作为不甚满意,所以才对你心生愧疚。”
毕竟,长公主方才说的是,她那日是被气着了,才说了些不着调的话。
她自是被筎果给气着了。
一直冷漠的长公主眸底终于有了一层碎碎的笑意,她挑眉横了一眼那侍女,低声训斥道:“混账,皇妹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奴婢知错了。”侍女随即跪在了地上,抬头时,这脸上还是呈着笑意。
长公主高兴,与她对视了一眼,绵延地“恩”了一声,“起来吧,日后不许再犯。”
侍女应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
长公主高兴地有些早,后来她身败名裂的那日,她忽而想起今日萧芜暝说的这话,才恍然大悟了过来。
萧芜暝的道歉哪里是心中对筎果所作所为不满,分明就是为虎作伥,字字句句明晃晃的都是下战书前挑衅般的故作谦虚罢了。
宸王殿下由太监领着,慢慢悠悠地闲逛到了齐湮国主那里,这会儿洛易平已经进去有半柱香的时间了。
守在殿外的小太监看见萧芜暝信步而至,捏着嗓子高声通报道:“宸王殿下到。”
洛易平端着茶,抬眸朝着门口看去。
外头背光走进来一个锦衣男子,闲适随意,明明已经晚到了,脚步却是不紧不慢,把玩这手中的玉骨扇,信步走了进来。
他自洛易平身旁走过,一眼未抬,连面上敷衍的寒暄都没有。
“齐湮的这宫殿要说大,倒也挺小的,本王虽自寝宫走至这里花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但路上还遇见了长公主,她倒是挺热情的,拉着本王说许久的话。”
齐湮老国主坐在案桌前,听着这宸王半是解释,半是闲聊的话,这一字一句里,他只听出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他迟到都得归咎于这寝宫距离此殿太远不说,又被长公主在路上耽误了时间。
老国主在位了数十年,从来都只有别人等他的份,今日干巴巴的殿内与洛易平大眼瞪小眼的等了萧芜暝这么久,没气就算是他脾气好。
洛易平这人心思也不简单,虽是与他在闲聊,可总有那么一两句在他头上火上浇油,明里暗里地要他给萧芜暝一点颜色瞧瞧,美名其曰:不可辱国威。
老国主心里也是这么琢磨的,要如何向萧芜暝发难,他都盘算好了,却不想自己还未来得及开口,这满腔的怒火就被萧芜暝这两三句话给浇的半点的火都没了。
且不说这长公主是怎么回事,但这寝宫一事,的确是他的问题。
因着他不想沾染到筎果身上所谓的“煞气”,所以安排的寝宫虽是风景甚好,但也是十分的远。
理,是他这方亏,若是要深究起来,怕是萧芜暝还要说上一句,“你这待客之道不行。”
至此,老国主只得将原话硬生生地憋了下去。
萧芜暝也不用齐湮国主张罗,自己就近找了个空座就坐了下来,懒洋洋地倚着椅子,啪的一声,玉骨扇打开,闲适地为自己扇起了风。
“不知国主召见本王于卞东太子,所谓何事?”
老国主摸了摸胡子,将桌上摊开着的两份奏折合起,“是这样的,寡人也不瞒着你们,今年齐湮南方大水,北方大旱,而中原地区又遭受到了蝗灾,实在是流年不利。”
他说到这里,咬字都切齿般,似乎是恨得牙痒痒,直将这三桩天灾祸事算在了筎果的头上。
她不会来时,齐湮国上下好的很,她一回来,这有问题,那也有问题。
地方官员呈报上来的灾情都是延迟了的,等送到老国主的手里,其实南方水灾和北方大旱都已经得到了控制,想的法子无非就是南水北调,索性齐湮的老祖宗为齐湮挖了四通八达的水道,南水北引,这天灾便是得到了控制。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83章,卞东太子你敢吗
洛易平自来是最会说好听的话的,他听到老国主这么一说,随即站起身,扶了扶身,表态,“卞东与齐湮百年交好,齐湮有天灾,本太子当仁不让,定会出力相助。”
“如此最好,寡人先在此谢过太子了。”
两人在说完这场面话后,气氛忽然静默了下来,卞东太子与齐湮国主几乎是同时看向了萧芜暝,等着他表态。
萧芜暝半垂着眼眸,随意地将玉骨扇丢在了身侧的茶几上,端了清茶,掀开盖子,吹了几口,张口想喝,又大抵是因为太烫了,所以他在凑近茶杯边缘的时候,微微蹙眉,将茶杯盖子盖上,随手又放回了茶几。
清贵的男子抬眸,这才像是注意到殿内的两人不说话了,他扯了抹淡笑,“国主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洛易平冷呵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眸中鄙夷的神色略深。
他是卞东太子,身后是以整个卞东为靠山,可以举国之力助齐湮度过这次天灾,况且,他为此也早有准备。
而萧芜暝不比洛易平,他虽是北戎宸王,但众所周知,北戎的那位主可是成天琢磨着打压他,罢他的王爷之位。
这样的萧芜暝,有什么本事能与洛易平相比?
更何况是抗灾,拯救百姓于万劫之中,这两件事要成,需要极大的人力物力。
洛易平自是有自信,此局能赢萧芜暝。
老国主眉头皱了起来,“寡人是这样想的,原先本就为了你们二人要比试什么内容而考虑的头疼,现下有了,不如你们各选一方,谁先将哪方治理好了,谁就算赢,二位觉得如何?”
“本太子并无异议,只是不知宸王殿下……”洛易平扬眉,挑衅地看向了萧芜暝。
萧芜暝从来不让人失望,比如此时,修长的手指抚过他英挺的剑眉,他慵懒地调调响起,“本王觉着不行。”
洛易平轻呵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衣袍,落了座,神色颇为得意。
“那,宸王是要弃权吗?”老国主眉头一沉,问道。
“并非。”萧芜暝闲适地将手中的玉骨扇转动了一圈,啪的一声打开。
“那时何意?”
清隽的男子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地扇着风,颇为有耐心地与老国主分析着。
“治国,非分地而治为上乘之法。南方水灾,北方大旱,听说都已经得到了缓解,只剩下中原地区的夏日蝗虫尚没有得到解决的办法,可国主你难道没有发现更深的问题吗?”
齐湮国主似乎来了兴致,“有什么问题?你倒是说说。”
“水灾也好,大旱也罢,再算上个莫名其妙夏日来了蔽天的蝗虫,怕是今年秋季,齐湮会闹粮荒。”
齐湮南方虽是土地丰渥,可惜被淹了,春日里播下的种子怕是没能成活的,而北方大旱,更是别想寄往这会儿能种出个什么吃的来,至于中原地区的蝗虫,这虫就好粮草这一口,夏日吃了,秋日能盼着土地长出什么东西来么?
这正是齐湮国主心头大患之事,只是碍于一个是卞东太子,一个是北戎宸王,所以才没有直言,亦是想借他们二人之力,解决这事。
洛易平似乎没有萧芜暝想的那么深远,这治理水灾和大旱,关键就在这土地,若是处理不好,且不说今年,便是来年,未必也能种上粮草。
民以食为天,治国之首,也是以这粮草为重中之重。
齐湮这次若是处理不好,这强国之位,怕是要让出来了。
“那宸王殿下以为如何?”
“本王以为,不如以解决百姓生计为局,让本王与卞东太子一比高下。”
齐湮国主最好这样,他高兴地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几乎是勉勉强强地干咳了几声,才将高兴之情压了下去,他正了正脸色,摸着胡子,看向了洛易平,“卞东太子认为如何?”
“本太子欣然接受宸王的挑战。”
这最后比试的内容要比原先的难上好几分,也并不是洛易平原本以为的那样,但好在他早有准备,所以他并不觉得为难。
齐湮国主松了口气般,双手撑在了案桌上,“那,寡人就对两位的表现拭目以待。”
待宸王与洛易平走后,齐湮国主沾沾自喜地摸了摸胡子。
身旁伺候的公公忍不住问道:“国主,您这是有什么大喜的事情吗?”
这方才召见宸王与卞东太子的时候,圣容可还是阴沉沉的一片的。
“寡人治理国家,愈发是有一套了。”齐湮国主甚是自满。
齐湮的天灾,让卞东和北戎倾国力来相助,且不用担心他们会不尽心,这空手套白狼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了吧。
萧芜暝与洛易平并肩而走,在前方领路的小太监大抵是察觉到了这两人气场不合,抵着头只顾往前走,大气都不敢喘。
走在回廊上的时候,这洛易平突然开了口,“不知宸王要如何解决这灾难?据本太子所知,北戎国主可不会帮你,能为宸王你出得上力的,怕只有郸江百姓了,可他们尚且只能自给自足吧?”
萧芜暝突然止住了脚步,手中的玉骨扇敲了敲额头,转身就要走,瞧着模样,是要去找齐湮国主,
洛易平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出声问道:“宸王要去哪里?”
“本王方才漏说,这比试的最后,不仅要看谁治理的好,还要看谁治理的成本最低。”
洛易平脸色变了变,这分明就是在针对他。
“宸王这是怕了?”
萧芜暝这会儿才抬眸正视着洛易平,他似笑非笑地道:“齐湮这次灾祸,尚且有我们两个无条件出力出钱,可难不成日后卞东出了事,你也妄想齐湮能同样回报不成?”
齐湮国主那是多的人,怎么可能愿意。
风华绝代的男子背光而立,回廊上挂着的竹帘子随风而动,他的声音是一贯的温淡,“本王以为,卞东太子尚未搞清楚一点事情,此次比试的,是你我治国之能。”
洛易平想砸钱赢比试?未想得有些美。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84章,有宸王您在
宫里的消息总是传的快,这方萧芜暝还未回来,他与洛易平比试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筎果的耳里。
夏竹是打御膳房那里听过来的,一路小跑着,连气都还未喘匀,就将此事说给了筎果听。
末了,她还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齐湮国主未也太明了,哪有借小主子你的大婚之事来解决国内灾疫的。”
筎果正坐在窗边逗着鸟,闻言转头看向她。
夏竹这才发觉自己说话不当,连忙跪在了地上,“小主子恕罪,奴婢一时失言了,可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
老国主此计,于齐湮而言,百利而无一害,可这坑害的却是筎果。
此局不论是谁赢,这落人口舌的都是筎果。
用别国的国力倾力相助,为的就是娶筎果这个棺材子,这不论是北戎还是卞东百姓百官,心里头都不会舒服,无论筎果嫁去哪里,都会受尽讥讽。
“你说错什么了?”小丫头喊她起身,手里拿着的竹叶子漫不经心地逗着笼中的鸟。
夏竹觑着她的脸色,娇俏灵动的小脸上,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阳光自外头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却是瞧不出她有半点的笑意。
筎果向来聪明,连夏竹都想得到的事情,她不会想不到。
夏竹以为这会儿筎果因着此事生了气,却不想这小主子绝非常人的脑子。
她逗了会鸟,约莫是觉着无聊了,所以将手中的竹叶子放在了桌上,这才说了话,“把你方才不敢说的那些话,都给我传出宫去,也不用声势浩大,就当做寻常的下酒料就成。”
大部分的人遇到这等子影响自己声誉的事情,恨不能把知情的人都杀了封口,筎果却是不同,她不要欲盖弥彰,甚至还要弄得人尽皆知。
筎果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夏竹,微微蹙眉,“怎么了?”
“小主子,你这心里头又打着什么算盘呢?”夏竹知道,这小主子是要出手了,心中十分的好奇。
“多事。”筎果虽是责怪她,可这调调里全是笑意,甚是骄傲。
宫里嘴碎的最是那些闲来无事的宫女太监。
两三个一堆围在一起,正窃窃私语着。
“你们可听说了吗?因为灾情,内务府打算扣咱们的月钱。”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啊,这消息可是我那在国主跟前伺候的兄弟告诉我的,国主在吩咐内务府的时候,他就在旁听着呢。”
“这水灾大旱一起来也就算了,何时夏日会出现蔽天的蝗虫,这事玄乎着呢,我看啊就是那新回来的那位给带回来的。”
“我一早就觉着这灾情都是她惹来的,真是害人!”
因着说起了筎果,众人一致的认为都是她这个煞星回来,致使国运受损,才会平白无故发生了灾情,所以各个是越说越激动。
“你们是在说本王的小祖宗吗?本王也想听听。”
一道冷冽的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惊得这三三两两的几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萧芜暝看着一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宫女们,双手背在身后,俯下身,“方才说的那么激动,怎么这会儿一个字都没了?”
他明明是笑着说的,可不知为何,有股子压迫的气场压得这些太监宫女别说是说话了,连气都不敢出。
矜贵优雅的男子扫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站直了身子,睨着他们,温淡的嗓音里那几分的笑意不减,“这么怕本王做什么?本王又不是齐湮皇室的人,不会拿你们如何的。”
几个宫女互看了一眼,许是因为萧芜暝这人长得温润俊朗,此时又笑着,让人毫无理由地就松懈了防备之心。
“回殿下的话,奴婢几人正为灾情烦恼不已,宫中自是太平,可宫外百姓就受苦了。”
这些奴才最是会说一些让主子高兴的话,宫女起了个头,那些太监们也不甘示弱。
“殿下,奴才听说国主将灾情交给您和卞东太子,这心里头可是放心了不少,有宸王殿下您在,什么苦难过不去啊。”
萧芜暝似乎听着高兴,扬眉道:“说起这事,本王正愁手底下无人,不如就将你们几人调给本王。”
一旁候着的大太监一听,连忙道:“你们几个还不快谢恩?”
宸王是什么人,能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少之又少。
几个宫女太监一听自是心里头高兴,连连对着萧芜暝叩拜。
“你们准备一下,下午的时候来找本王。”
躲在树后的一个小太监将此事目睹,转身就回禀给了洛易平。
岸边的柳树下,华服男子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钱袋子,将它奖赏给了这小太监。
秋歌儿走过来时,听不情洛易平吩咐了这太监什么话,只见这小太监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将钱袋子好,走时见到她,还与她行了礼。
“太子哥哥,卞东来人了,说是奉了父王之命,有话带给你。”
洛易平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秋歌儿随即跟上,这才走了没几步,洛易平就顿住了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秋歌儿。
他看了眼秋歌儿,又看向了身旁的高纪,高纪大抵是心虚,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
“近日怎么不见皇妹来找高纪?争吵过了?”
秋歌儿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回话,就听到洛易平呵斥高纪。
“高纪,你是不是因为跟在本太子身边,觉得自己平步青云,就生了能耐了?敢惹公主不快?”
高纪随即下跪,“属下不敢。”
“此事要罚,就罚你跟在公主的身边,什么时候她原谅你了,什么时候你再回本太子身边办事。”
高纪眉头一沉,还未说话,就听到秋歌儿竟是为他求情了。
“太子哥哥,眼下你要与宸王比试,正是用人之际,高纪虽比不上狄青云那样的幕僚,但办事还算妥帖,还是让他留在你身边吧。”
洛易平摆了摆手,“无事,天大的事也没有皇妹你高兴来的重要。”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85章,入套
说罢,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高纪,“你将来是要做驸马的人,为驸马者,事事以公主为先,为重,皇妹若是因你不开心,本太子觉着这驸马的人选该是换人了。”
闻言,高纪慌张地抬头看向了秋歌儿,几乎是下意识地以为秋歌儿会为他说话,可此时秋歌儿神情淡淡的一笑,一眼都未看向他。
高纪心中这才觉着有些慌。
以前他还是宫中花匠的时候,虽是故意接近秋歌儿,但心动的人是她,他们之间,总是秋歌儿重视彼此的关系多一些,而如今不知为何,似乎什么都变了。
看来,这秋歌儿对他还真是生了几分的不满出来。
洛易平审视着秋歌儿的神情,又说,“你难得进宫,这齐湮宫殿与咱卞东的大有不同,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游玩一番?本太子会向齐湮国主禀明的,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秋歌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你好生伺候着公主。”洛易平转身,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高纪,冷哼了一声,才离去。
待他走后,这高纪才起了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问道:“不知公主想去哪里?”
秋歌儿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高纪随即跟上,献殷勤地道:“我听闻今日齐湮宫中的风水鱼堪称是一绝,不如我带你去喂鱼儿?”
“既然是风水鱼,怎么能随意喂?若是出了岔子,是你担责任,还是我担着?”
冷冰冰的一句话,高纪倒是也不生气,反而哄着她,“还在与我置气呢?”
秋歌儿没有理他,他在旁跟了几步,突然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处环湖行宫,说道:“那不是齐湮小公主的寝宫吗?咱们在这宫里也没什么人说话,不如去拜见她?”
高纪说着就拉着她就往桥上跑。
与此同时,筎果正与才回来没多久的萧芜暝说着话,丹霜进来禀报,“殿下,小主子,卞东公主来了。”
筎果倒茶的手顿了顿,茶水差点就自杯中溢了出来。
大掌抓着她的手腕,这才将茶壶摆平了,萧芜暝端起茶,轻轻地吹着热气,似笑非笑地道,“卞东太子真是人尽其用。”
安渊还在一旁伺候着,听到萧芜暝这话,面上十分的尴尬。
他是卞东人,先前又帮长公主给洛易平透露过几次消息。
许是因为心虚,他的头低下了几分,总觉着这宸王话里话外是在说他。
不消一会,夏竹在外高声通报道:“殿下,小主子,卞东公主到访。”
夏竹领着秋歌儿与高纪走了进来。
筎果不知为何,她已经一见秋歌儿,觉着她似乎有些不同了,可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秋歌儿入了座,随即就抬头对高纪道:“本公主的手镯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你去帮我找找。”
高纪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不过是一个手镯,公主你不用……”
“那是我母妃留给我的。”秋歌儿直视着他,“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了吗?”
高纪似乎是不愿意离开,他脚步移动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筎果和萧芜暝,这才死心地领命离去。
秋歌儿见他离开,她才转头看向筎果,“今日太子哥哥特意将高纪留在我身边,高纪又引我来此处,我猜想他们是有所图谋,我虽不知他们在谋划些什么,但我并不想被他们利用。”
她顿了顿,又说道:“一会他回来,你们要做好应对之策。”
秋歌儿虽是心善,但也是个冷清的人,平生最恨别人利用。
筎果这是知道的。
她心中也是十分的高兴,不是因为秋歌儿的投诚,而是因为她终于看清了洛易平跟高纪这两人。
秋歌儿说完这话,瞥见给自己上茶之人,神色大变,“你!”
安渊知道这秋歌儿认出了自己,吓的一阵哆嗦,连茶壶都拿不稳了,直接给摔在了地上。
他跪着,脑袋磕在地上,高声喊道:“请公主恕罪。”
秋歌儿睁大了眼睛,十分的震惊,这安渊质子可是向洛易平投诚过的,难保他不会再次向洛易平告密。
筎果一看这两人的举动,心中就了然了的大半。
眉眼弯弯,她笑了起来,“没事,这安渊是我的人。”
安渊只会是长公主的人,不过他想要入公主府,就得靠着筎果,因着如此,安渊不敢背叛筎果,更何况,他亲手写的情信可还在筎果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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