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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看了看眼前的那盘,望向了萧芜暝,眨了眨眼睛,满是疑惑与惊讶。
这萧芜暝行事向来胆大,从前世时他非要拉着她这个太后一起共沉沦,就知道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这把蔽天的蝗虫做成一道吃食来解决饥荒,倒也不是不可能。
蝗虫吃了百姓的庄稼,百姓就吃它填饱肚子,这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众人屏着呼吸,看着宸王殿下漫不经心地拿起酒杯,在喝下之前,竟是……真点头了!
众人又是一声急促地倒吸一口气。
洛易平眉头明明蹙起,可神色却分明是得意的,“宸王殿下用此计,是想谋害谁?这虫子怎可入食。”
不过他这质问之声被铺天盖地的捧场声给盖了过去,谁都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
“原来是蝗虫啊,不曾想过这讨人厌的蝗虫用火烤制,味道竟是如此的好。”
“还是宸王殿下聪明,从根本上解决了这虫灾的问题。”
“不仅是解决了虫灾,这还解决了蝗虫过境之后的粮荒,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洛易平没有想到大家竟是这个反应,他眉头蹙地要比之前还要紧,神色也是沉了下来,他继而看向齐湮国主。
老国主适才已经尝了一口,听到萧芜暝承认了,倒也不觉得嫌恶,竟是将那一筷子剩下的半口吃了下去,神色沉迷在美食之中,无法自拔。
只有洛易平随行的几个侍卫倒是觉着恶心,扶着树抠起了喉咙。
卞东人吃食简单,是五国人中美食最少的一国,平日里只愿意吃些寻常的菜肴,这些新奇的尝尝还行,若是知道了原是蝗虫所制,这会便是心里这头过不去了。
但齐湮人不同,他们地处五国的中间,四方百姓吃食各不相同,可谓是汇天下大成。
不过是蝗虫而已,有什么不能吃的。
洛易平方才的那话,旁人没有听见,筎果却是听见了。
众人捧着酒杯,纷纷前来向萧芜暝敬酒,筎果就坐在他的身侧,双手捧着小脸,对着对面的洛易平得意地吐了吐舌头,继而洛易平抬眸与她对视,她瞪了一眼后,便不再去看他。
这原料是蝗虫之事,被传出了宫外,不过一夜之间,大街小巷又开出了不少的烧烤店,又从都城传去了别地。
齐湮人最擅烹饪,除了烤,还做出了其他花样的吃法,煎,炸,煮,有几种烧菜的法子,他们就试了几种。
一月未到的时间,这蝗虫就被齐湮百姓吃的差不多了,也有不少的人看中了其中商机,提前抓了不少的蝗虫,养了起来,卖给这些吃食铺子。
齐湮百姓因为先前抓蝗虫,从洛易平那里得了不少的金子,这口袋里自是不差钱,买卖做的更甚从前。
其余四国不禁感叹,齐湮不愧是五国之首,这放哪都是灭国天灾的灾情,竟是被齐湮安然度过了不说,百姓生活更是比从前要好上几倍。
不过说起来,还是宸王殿下的功劳。
西闽国主是个好拍马屁的,他这方命人送了礼去给齐湮道贺,转头就写了信给北戎国主。
也不是他是存心的,还是当真是缺心眼,信中内容竟是夸赞宸王殿下无本治理,有方有德,把北戎国主气得不轻,躺在床上三日都不曾下地。
气出病来的不止是与齐湮比邻的北戎这一个邻国,还有那个被太子亏空了国库还捞不到半点好处的沧南国主。
他一得到消息,就派人去齐湮,非要把这个逆子抓回。
不过这老子的脾气大,这做儿子的脾气也不小。
洛易平的府邸闭门谢客,连自国来的使者都不见,对外宣称是卞东太子为治理灾情,疲劳生病。
这话传了出去,可齐湮百姓只记得他害得大伙一连吃了数日的稀到不能再稀的粥,拖着时日却无法从根本解决问题,是以没人为他说上一句好话。
洛易平府邸的后门半开着,一人自外头走了进去,这一关上门,他就愤愤不平地呸了一声,“都是些什么玩意!这齐湮百姓都是群白眼狼。”
高纪就在后门,闻言却是说起了风凉话,“齐湮人本就不比卞东人老实本分,是你们这些幕僚想的太过天真。”
“这说起来,还是那狄青云的错,若不是他献了这样的蠢计,太子爷又怎么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我说啊,还是我们卞东人靠得住。”
众人点头附议,更有人说,“我看,改日找个机会,等太子爷心情好点了,我们就把那些外乡人都赶出去。”
“我看成。”
洛易平哪里是生病了,他只是不想回卞东罢了。
他立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军书,“先生当真有翻转之能?”
“是,只要太子爷还信任在下。
这说话的人正是被一众幕僚唾弃的狄青云。
“说来听听。”
这洛易平对狄青云倒是十分的信任,明明这人办砸了事情,不惩罚不说,竟还问起了对方下策。
“太子爷许是不知,近日齐湮都城的郊外发生了一个命案。”
若是普通的命案,绝不可能告诉洛易平,又不是什么打发时间的闲聊。
洛易平听出了其中的暗示,颇为的有兴趣,“哦?说来听听。”
狄青云上前,小声附耳几句,他听得甚是满意,“此事不能再出岔子了。”
“太子爷放心,此事一成,不仅老国主那里有了交代,您还能抱得美人归,且,这齐湮江山依旧会落入你的手里。”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97章,必有图谋
狄青云从洛易平房中出来的时候,恰好遇上前来的秋歌儿,他行了礼,便是离去。
秋歌儿站在门外,倒也没有进去,只是喊了一声,“太子哥哥,卞东使臣又来了,今日,你还不见吗?”
里头传出了几声咳嗽,“不见。”
明知道他是在装的,秋歌儿眉头微蹙,却不好说什么,她转身正要离开,又撞上了紧跟而来的高纪。
“今日天色不错,公主可想出门?”
秋歌儿冷冷地看着前来献殷勤的高纪,“难不成,太子哥哥会让我出门?”
高纪脸色一僵,望了望屋里,小声地道:“我偷偷带你出去,不成问题的。”
“今日府中有客到访,你还是留在这里积功吧。”
秋歌儿懒得理会他,丢下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转身就走。
高纪参不透她这话里的意思,正琢磨着,就听到门房来报,“高大人,不好了,有个女子在外头闹事。”
“还不赶紧赶走?太子爷现在心情不好,你想死吗?”
门房为难,“那女子口口声声说自己被咱爷宠幸了,齐湮百姓都围在了门口,这……动不得粗啊。”
“那女子还说,自己叫晴霞。”门房挠了挠头,又说,“其实……这女子我认得的,她之前来过一两回,是齐湮宫里出来的,只是这一次来,不知为何,黑了许多,我差点没认出来。”
晴霞同其他几个嘴碎的宫女太监被萧芜暝戏耍,一连数日暴晒在太阳底下,不黑才怪。
她防晒又因穿得多而昏迷过去,也算是在阎罗王面前走过一回的人,这看事情的角度自然是便了。
这次溜出宫,她就没有想要回去的打算,此次又闹得人尽皆知,回去了也是被杖责而毙的下场,还不如死皮赖脸的赌一场。
洛易平答应过要她做通房丫头的,虽是他没能赢得筎果,可她这清白之躯却是已经被玷污了。
一众百姓在门外围观,指指点点。
“看不出来,这卞东太子一表人才,又表现地对那小公主一往情深,原来也只是说说罢了。”
“我看他啊,非要娶小公主不可,必定是有图谋的。”
“我看也是,那小公主可是身带煞气的棺材子,又生而为质,这品行与学识定是没有人教过她,如此无德无才的女子,他一个卞东太子又怎么会瞧得上。”
不过也有人质疑,“如此说来,那北戎宸王岂不是也并不是真心?”
“这怎么能比,这宸王是看护着筎果长大的,两人青梅竹马,这幼时培养出来的情谊,又怎么会在乎那种玄而又玄的话。”
简而言之,这宸王就是真心的,这卞东太子就是另有图谋。
几个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幕僚着实看不下,有人性子暴躁,直接就问,“齐湮有什么可只得我们卞东图谋的?”
“齐湮地大物博,又是强国之首,你们卞东不是以联姻治国吗?其余四国都与你们有联姻,只差我们齐湮了,你说你们图谋什么?“
众人哄笑,笑的是卞东无能,只能以联姻在五国内以求一席之地。
洛易平府邸前嘈杂不已,门房怕这闹声传到了洛易平耳里,只好先将那女子拉进了屋内,驱赶走了众人离去。
这日一早,竟是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热气消散了不少。
筎果正躺在靠窗的躺椅上,一脚架在另一腿的膝盖上,好不惬意地摇着从萧芜暝那里抢来的玉骨扇。
夏竹正在旁与她说着从宫外打听来的消息。
“大家都在说,宸王治国有方,那卞东太子与咱们殿下相比,相差甚远。”
筎果颇为骄傲地哼了一声,“相差甚远?他连一个头发丝都比不上萧芜暝。”
“是是是,咱家殿下举世无双的厉害。”夏竹轻笑着附和了她的话。
提起洛易平,夏竹又想起了一件事,“小主子,那卞东太子这会儿还在都城逗留不肯离去呢。”
“不是前几日你才跟我说,卞东来人请他了?”
夏竹皱着眉头,“这消息不假,可那卞东太子却说自己病了,不宜舟车劳顿,要调理好了身子,再启程。”
这一听起来就充满着阴谋的气息。
筎果突然从床榻上坐起,低头找着自己的鞋子,“快,给我梳洗一下,我要去见皇爷爷。”
这会儿应该是下早朝了。
因着灾情缓和,不少的邻国又开始拍起了马屁,齐湮国主一开始就想先将筎果的婚事定下来,以再出乱子。
却不想这使臣接见了一个又一个,忙的晕头转向,每每想起要定下筎果的婚事时,已是月上柳梢头了,他累的倒头就睡了,哪里还起得来床写诏书。
夏竹的手脚快,不消一会,就将她打扮好了。
筎果拿着伞就往前跑,她都打听好了,每日皇爷爷下了早朝,都要经过花园才能回到书房。
她算一算时辰,差不多该下朝了。
正这样想着, 她一头就撞上了自外头走进来的人身上,胸膛坚硬,还带着外面的湿气,入鼻是淡淡的熟悉的清竹味。
筎果哎呦了一声,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看着回来的萧芜暝,“你一大早的上哪去了?”
她醒来一睁眼就没瞧见他。
萧芜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抬步就往里头走。
筎果怕错过皇爷爷,也没有追问,小手提着裙子一角,就要往前走。
“下这么大的雨,你这是要去哪儿?”
筎果正站在门前打伞,“我去找我皇爷爷,我的婚事可不能再拖了。”
“若是为了此事,你就不要去了。”
筎果一愣,睁大了眼睛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直接就拿着伞指着他,“你打算反悔不成?”
清贵的公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自己的衣领。
筎果被他这动作给气着了,丢了伞,两步并三步的就扑向了他,“萧芜暝,你敢始乱终弃试试?”
“何时与你乱过?”萧芜暝无奈地扶额,这丫头的学识虽然不好,但这意思还是懂的,这会儿怕是给气急了,口不择言了都。
这丫头对着自己张牙舞爪,他一手轻而易举地擒住她作乱的手,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红色的纸,“你自己瞧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98章,大好时光怎么赔
“瞧什么瞧。”筎果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在嘴上逞能,手却是下意识地去接过红纸。
红纸摊开,墨染字迹,竟是皇爷爷的亲笔诏书,前面规规矩矩写的奉天承运之类之类的被她粗粗略过,目光留在了最后一行:下月初十订婚宴上昭告天下五国。
因着她还有一年才及笄,所以还不能出嫁,只能先将婚事定下来。
那是还有几日?
筎果低头掰了掰手指头,却是忘了今日是几号。
“还有十五日。”萧芜暝从她手里抽走了红纸,照着她的脑袋轻轻敲了一下,转身就走。
小丫头欣喜地跟了上去,“你今日一早是去办这事了?”
宸王殿下傲娇,一步未滞,大步向前。
筎果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角,十分的好奇,“你是怎么与我皇爷爷说的?”
萧芜暝深深地瞥了她一眼,仍是没有开口,分明就是存了心思的吊着她。
城中百姓熬过了天灾,又得了卞东太子不少的金子,一时间百业新开,不少的店又重新开张了。
要说规模最大的,是北街的那条巷子里的花楼,也不知老鸨是从打哪找来的花娘,各个天仙模样,在齐湮都城一时火爆无二,又因着五十金换一晚的香臂玉枕如此高昂的价格,成了专门伺候达官贵人的地方。
这花楼一时闹得沸沸扬扬,连宫里的小太监都有所耳闻,干活的时候还小声嘀咕着。
“我说你整日说这干什么?难不成我们这种人还能去光顾不成?”
“怎么不能?”一个浇花的小太监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便与身旁的另一个小太监说,“昨日李公公出宫替国主采纳,他彻夜未回,今早宫门刚开的时候才回来,就是去了那花楼。”
“这你可不能乱说啊。”
“我乱说什么,李公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女人香,不是去那,还能去哪?”
小太监甚是不解,“他去那有什么可做的?”
“我们这么可怜了。”浇着花的小太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方,“看看摸摸还不成吗?”
这两个小太监说着话就走远了。
树后窜出一个脑袋来,不是别人,正是筎果那丫头,她身后的夏竹已经被这两个太监的谈话内容羞红了脸。
“小主子,还是咱们郸江好,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一个都没有。”
筎果似乎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反而问了一句,“你去过那地吗?”
“不曾。”夏竹终日跟在筎果的身旁,已经是十分的机警了,一听到她问这话,就只觉不对,“小主子,那地你可千万不能去啊。”
“我又没说要去。”筎果瞥了她一眼,转身学着萧芜暝的模样,负手在背走着。
“你不想去最好。”夏竹拍了拍胸,长吁了一口气。
可筎果偏偏是这样的人,原本还没起什么心思,偏这夏竹一而再的说着那地不能去,这有什么不能去的?
花楼这地,郸江从前有,那时她还小,长大了一些,懂事了,郸江的花楼老板就被萧芜暝的打压政策给惊得溜了。
前世的时候,那石唯语卷走了卞东国库的钱,别的生意不做,偏偏开了这花楼。
再者,花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每本话本子必写的地方,什么烟花之地,寻花问柳,莺莺燕燕的,仅是字面上看着,恩……还挺诗情画意的。
筎果在心里头琢磨了一番,是夜,入睡前拉着萧芜暝说话,萧芜暝从一开始的神奕奕到后面止不住的打起了哈欠。
她便在这时小声地道:“订婚的大日子将近,我明日想出宫去置办些胭脂水粉,你带我出去呗?”
萧芜暝恩了一声,眉头轻蹙,忍不住问她,“这日子给你盼到了,你是不打算睡了?如此兴奋?还有十余日,你撑得住吗?”
“就睡了,就睡了。”少女心满意足,嘻嘻地笑了笑,翻身躺在床上,伸手去拉被褥。
因着齐湮北戎两国联姻,便是订婚之宴,也要与北戎商讨一番,北戎国主却是发了话,这是宸王自己的婚事,一切宸王自己做主就成。
于是连着几日,齐湮的宦官一早就去找了萧芜暝商讨,这日也不例外,等到宦官拿着手札离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筎果一见萧芜暝回来,就扑上前,双眸欢喜地看着他,“你还记得昨夜答应了我什么?”
“我已命人备了马车,现在就能出宫。”
清贵的男子拉着她,筎果边走边说,“白白浪了我早上的大好时光,你得赔我。”
“你想我怎么赔?”萧芜暝好笑地看着她。
筎果早就想好了,“不如今晚不要回去了,听说齐湮夜市与北戎的大不相同,会热闹一晚上。”
萧芜暝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筎果瞧见了马车就在桥前的方向候着,小手提着裙子就跑了过去。
萧芜暝紧跟在后,忽又一黑影闪过,掩过宫内太监宫女的耳目,跪在了地上。
“殿下,一如你猜的那样,北街的那个花楼,果真是有猫腻。”
俊朗的侧脸并无别的表情,闻言只是颔首,那黑影一闪而过,无人察觉曾有人来过。
他走到马车旁的时候,心情大好的筎果正与拉着马车的小太监说着话,见着他来了,少女便是转进了马车内。
车轮子滚动了起来,筎果这才问着身侧闭目养神的矜贵清隽的男子,“方才暗卫又报了什么稀奇的事情?”
她方才与拉马车的小太监聊天,也只是吸引他的主意,不让他察觉到暗卫的出现罢了。
“有人在齐湮丢了钱袋子,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找回来。”
丢了钱袋子?
聪明如筎果,一听便知萧芜暝说的是洛易平那人。
她面露厌恶地问道,“他又做什么幺蛾子了?”
萧芜暝看着她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筎果也只是随口一问,目的是表达自己对洛易平讨厌的心思,并不是真的想知道。
不管这人做什么幺蛾子,只要不是破坏她的订婚之宴,她可以暂且不管他。
天大地大,嫁给萧芜暝这事最大。
马车才出了宫门没多久,筎果就让那太监将马车停下,她拉着萧芜暝就跳下了马车。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99章,丢质子了
她一下了马车,就看见迎面走来的人,心中不甚喜欢,即可背过身去,还未来得及上马车,就听见那人喊住了她。
“皇妹,多日不见,竟是没有想到会在宫外遇到你。”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
筎果咬咬牙,仰头与萧芜暝颇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这才又转过身去,但却没有与长公主打招呼。
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大,但凡不喜欢的人,连说话她都嫌劲。
小丫头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并未搭理她。
“今日宸王殿下亲自带你出来,可是为了置办订婚晚宴上用的东西?”长皇姐看着她笑了笑,大度又得体,看着筎果的目光,权且只是在看着一个闹着脾气的小孩子。
她知道筎果不会理自己,这话说完,便是看向了萧芜暝,“殿下,我知道有一处的胭脂水粉很是不错,不如我带你们去?”
“不劳皇姐心了。”筎果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我天生丽质,不用这东西。”
说罢,筎果拉着萧芜暝就要走,走时脚步一顿,想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着萧芜暝,“说起来,那晚可会邀请质子入宫?”
“你当人人是你?”萧芜暝捏了捏她娇俏的鼻子,薄唇勾勒出的弧度甚是好看。
从长公主的角度看过去,分明很是刺眼的日光照在他的侧颜上,剪影出他风华绝代的轮廓,因着他这一低头浅笑,连日光都变得很是柔和。
她愣愣地看着,却被筎果的一句话被惊得回神了。
这丫头说什么,她竟然拉着萧芜暝的衣袖左右摇摆着撒着娇,道:“我与安渊也算是好友了,我订婚这么大的事情,不叫他,说不过去,不如去质子府邀他?”
“此事万万不可。”长公主随即上前,“这是齐湮与北戎联姻的大事,两个强国联姻,其余三国怎么可能没有动作,这质子在齐湮生活多年,对齐湮最是了解,若是有心,派他们做点什么事情,也未尝可知。”
“这是我的订婚宴,难不成我想请谁,还要问过别人不成?”筎果却不以为然。
长公主眉头紧蹙,“皇爷爷不会答应你的。”
“那就看看他会不会答应。”筎果笑的眉眼弯弯,深深地瞥过她,拉着萧芜暝就走。
她可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皇姐的,安渊身为当事人,怎么能不在场。
至于皇爷爷,他最怕她去烦他了,不过区区一个质子,何足畏惧?怎么可能不答应。
萧芜暝牵着她走到了质子府的门口,却见平日里大门敞开的质子府大门紧闭,还派了重兵把守。
这是出了什么乱子了?也没听说过啊。
筎果从腰间取下了腰牌,给守门的小兵看,小兵们随即下跪行礼。
“质子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兵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筎果的耐心随了萧芜暝,不是特别的好,她清了清嗓子,“你们放心,我就是好奇,若是你们告诉我,我听听也就过了,若是不告诉,回头我就找皇爷爷。”
“小公主,此事可不能宣扬出去啊。”
小丫头笑着蹲了下去,与跪在地上为首的那小兵说道:“那你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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