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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小兵犹豫再三,咬咬牙,“回小公主的话,质子府内丢了一个质子。”
自来就有质子忍受不了清苦的日子逃走的,却从未有过成功的,这丢了一个质子,那自然是有人成功了,竟还发生在齐湮这样的强国。
筎果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小兵凑近了她一些,她用气声问道:“是谁?”
那小兵左右看了看, 身旁跪着的其他小兵们都埋头跪着,似乎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里。
“是那个卞东质子。”这小兵大概是因着透露了此消息,十分的惶恐,又紧接着添了一句,“小公主,此事可不能宣扬出去,这卞东太子还在齐湮没走呢。”
这丢了质子,可以说是质子自己跑了,却也可以说成是质子发生了什么意外,没了。
若是让洛易平知道了,必然是要被他说成第二个说法来质问齐湮的。
齐湮有没有难,筎果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那个丢了的质子竟然是安渊。
安渊痴心于长公主,怎么可能会逃走!况且她早就答应了安渊,会帮他入公主府的。
“这事不对,这事不对!”筎果站起来,看向萧芜暝。
萧芜暝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着她,“放心,我会让人去查。”
有宸王出手,自然是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那小兵听着,这心却又是被吊了起来,这北戎宸王可是与卞东太子因着筎果闹的十分的不和。
“宸王殿下,此事真不可宣扬出去,还请您……”
“本王做事,还用你教?”萧芜暝以眼刀剐了他一眼。
小兵心中委屈,这小公主害怕,他也委实害怕的紧,这宸王说变脸就变脸,方才与小公主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冷冰冰的。
因着没见着安渊,筎果讪讪离去,没有安渊,她就没有由头拿出安渊写的那封情信给长皇姐一点颜色瞧瞧。
“我有个很不好的直觉。”
小手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身侧的男子随即牵住了她的手,轻捏着她的手。
筎果继而说道:“安渊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来,必定是闹虫灾时,有人趁着城中乱成了一片,借机行事。
卞东质子死在齐湮,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虽是自齐湮与北戎十四年前大战后,两国休战,可其余三国卞东,西闽,沧南便是没有大战,却也是小战不断。
卞东狼子野心,想借此找个发兵的借口,倒也不是不可能。
眼下齐湮虽是灾情刚过,民心却并不稳,士心也是散漫,若是此时发兵,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早知如此,她那日就不该放安渊回去。
筎果甚是懊恼地敲着自己的脑袋。
萧芜暝不忍心见她如此,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你一个快要订婚的人,愁这事做什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0章,美景不看甚是可惜
筎果吸了一口气,才想说话,却是硬生生地憋了过去。
洛易平要防,可她却不能明晃晃地对着萧芜暝说出来。
“这不是好奇么?想知道安渊是遭谁暗算了。”打断了她的计划,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定不会有好果子给这混蛋吃。
在齐湮城中闲逛半日,不知不觉这天色就暗了下来,齐湮百姓因着手头富余有足,这夜市在天刚暗下来的时候,便开始了,摆摊的人不少,出门游乐的人也不少。
要说最热闹的还是北街那巷子里的花楼,这夜灯才刚点上,排队的人就已经从巷子口排到了巷子尾。
还是头一次见到生意如此火爆的花楼。
筎果与萧芜暝就坐在花楼对面的那客栈里吃饭,二楼厢房的窗户一打开,就能够看到对楼烛光与人影交错的画面,着实让人不忍直视。
小二端了菜上来,就听座位上的锦衣男子吩咐,“将窗户关上。”
“哟,这位公子,这么好的风景你不看可就可惜了。”
萧芜暝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剑眉微挑,发难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对面那个黄衫丫头给抢了白。
“小二哥,此话怎讲?”
那小二见问话的是个姑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这……这堪称是本店一景,不少的人排不上队了,就只好来此处过过眼瘾。”
小二说罢,瞥见那清贵的公子面色略沉,二话不说连将窗户关上,说了几句话后,就退了出去。
这窗户一关,阻隔了对楼传来的迷迭之音,倒是清净了下来。
“对面这么热闹?”筎果觑了萧芜暝一眼,忍不住伸手去将窗户推开了一些。
这一抬眸就对上了萧芜暝半眯起的眼眸,眸中有几分沉沉的警告意味。
“这天还是太热了,我开窗透透风。”她说话时怕他不信,以手扇风,扇了几下。
对楼着实太热闹了,她这才将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这不堪入耳的声音就又传了进来。
这家客栈上菜的速度慢了些,筎果等了一会,又听了一会,实在是无聊的人,这一双明亮的眼眸就忍不住地往那花楼的地方瞄。
这不瞄不要紧,一瞄可就被她看到了惊天的秘密。
对楼那被几个曼丽妩媚的花娘包围着的,正是几位齐湮的大臣,因着在宫中遇见过,所以筎果认得。
那几位花娘的功夫实在是厉害,几杯酒灌下肠,这几位大人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为了一亲美人芳泽,竟是什么都不顾了,连齐湮皇室的事情都拿出来与这些花娘打趣逗乐。
倒也不是都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也有一个大人并没有被玩弄,他腿上坐着美娇娘在一个角落,长手勾了勾花娘的下巴,拉着花娘的手就往他自己的怀里带去。
筎果只在话本子上看过描述,何时见过现场的了,见此画面,甚是激动,忍不住地将窗户又推开了一些,趴在窗户上看起了好戏。
那花娘半推半就,顺着大人的手探进了大人的衣领,手抽出来的时候,却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封由蜜蜡封住的书信。
花娘对着那大人笑了笑,起身就离开了。
而那大人脸色如常,起身与其他几位被花娘眯了眼的同僚们攀谈了起来。
“他是齐湮的工部尚书。”萧芜暝伸手将窗户重新关上。
没得看了,无趣。
“这些花娘再美,也不会把这些大人迷得连自己老本都忘了,我看啊,这个工部尚书是被幕后之人抓住了把柄。”
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心态不平衡,就拉了同僚一起,若真是出了事,整个齐湮的朝堂都要瘫一半。
小手捧着脸,筎果又说,“不知道方才那信上写了什么。”
门被人轻叩了两下,随即小二端着菜走了进来,他将菜搁下后,就退了出去。
萧芜暝将木盘微微抬起,从下面抽出了一封信,这信封上了蜜蜡,筎果瞧着着实的眼熟。
“诶!这不是方才那个……”小丫头欣喜地望着萧芜暝,梦想成真未来的太快了些。
难怪这客栈上菜的速度有些慢,原来是暗卫在其中动了手脚。
她挪了挪身子,坐到了萧芜暝的身旁,娇俏的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他将信摊开,瞧着上头的内容。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印了她方才的猜想。
工部主管的是一国的建设,水利也好,农业也罢,都是由各方官员上报给工部尚书,由工部尚书做好列表后,再上报给国主,由国主做决定。
若是工部出了点岔子,会直接影响民生。
这信中的内容,便是将齐湮日后要建设的事情给透露了出去,甚至还颇为细心地将国库用度也标注了上去。
这里头各个项目都是劳民伤财,却功在千秋的建设,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筎果不会评判,不过她知道,一旦齐湮国库为这上头的几个项目出了钱财,转头别国挑衅下战书,士兵的粮草怕是会一下子补给不到位。
战场上的事情,一瞬万变,时机最为重要。
“这幕后之人的心思实在是歹毒。”筎果哼了一声,面露不快。
萧芜暝倒是有些意外地垂眸看她,“齐湮如何,你不是并不关心?”
“我关心我的声誉啊。”小丫头越想越是委屈,“都说我与齐湮国运相克相生,若是齐湮因此被灭了,或者是国力受损,我不得为那几个叛徒背锅啊。”
筎果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现在都能够看见那一大口的黑锅哐哐哐地就朝着我飞来。”
她自己要坐实自己是煞星是一回事情,别人要利用她这煞星之名保命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萧芜暝被她这形容的画面引得发笑,挑眉又问道,“你可猜得出这背后之人是谁?”
“若是被我猜准了,有什么奖励?”
修长的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一会你在前闹事,我后方给你拾。”
他便是不用看筎果,也知道此事她这小脑袋瓜里想着要给点颜色给这几位大人瞧瞧。
靠山什么的,还是要找萧芜暝这样的最为牢靠。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1章,你敢动她
小丫头想了想,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谁赖在齐湮不肯走,谁想要作妖的嫌疑就最大。
“你不要告诉我是洛易平,我怕我一会可能会一把火烧了他这花楼。”
又赚钱又情报,他这笔买卖做的可真够的。
萧芜暝忽然起身,筎果愣了愣,看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做什么?”
锦衣男子拿起桌上的那盏燃了半截摇曳的红烛,低头挑眉看她,“命人泼上点油,这半截的红烛够烧那花楼的了。”
如此说来,她这是猜对了。
筎果一惊,站了起来,拉着他的衣袖,欢喜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天生的美人骨,但要说最好看的,还是这一双桃花杏仁目,笑时璨若星辰,此时眸中透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要比平日里还要吸引人。
这丫头便是坏,也坏的让人移不开眼。
前世的时候,她想一把火烧了石唯语的烟柳巷子,却不料萧芜暝自己先动手了,害得她空有一个念想,这会倒是好了,可以圆前世的一个小心愿,倒是也不错的。
谁都没有重头来过的机会,偏她就有,老天待她还是不薄的。
“我何时骗过你了。”萧芜暝低低的笑着,牵着她的手就走了过去。
暗卫的手脚最是利落,他们才走出了客栈,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菜油的味道,想必是他们就近取材,直接拿了这客栈的油。
只是这些还在巷子里排队的人满腔心思都是在焦虑地等着一会如何与花娘翻云覆雨之上,这空气里飘着什么味道,自是没人察觉到。
筎果却是觉得若是只放火,似乎还不够过瘾。
“我还没进过花楼呢,先让我参观一下这名头都传到宫里的花楼是个什么样的,不然一会烧了,日后可就看不见了。”
萧芜暝眉头微蹙,虽是有些不同意,不过并没有阻止。
毕竟有人会来拦住这丫头。
这花楼的门口站着六个彪形大汉,各个双手环抱在胸前,气势逼人,谁见了这架势,都不会冒死来犯。
筎果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一如萧芜暝所料的那样,被彪形大汉拦了下来,“女娃娃家家的到这来胡闹什么?快走快走!”
“你们敢拦我?”少女瞪了拦住自己的那个彪形大汉,从腰间取下了一个牌子,“我是齐湮公主,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快让开!”
这六个彪形大汉本就不是齐湮人,又仗着身后有人,自然是不怕她。
“从没有女子逛青楼的先列,你是公主又如何?难道你不怕传出去,别人笑话你吗?”
筎果很是不服气,“谁说我是来这处闲逛的?最近我听说你们老板给掌管税的小官员不少的好处,我是来查账的。”
她说罢,觉着甚是合理,便又强调了一下,“对,我就是来查账的,你们敢拦我?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筎果伸手想将拦在自己面前的那手挥开,却无奈对方力气实在是大,自己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对方纹丝不动也就罢了,稍稍用力,就将她推开。
她踉跄后退了几步,差点就要跌倒了,幸好萧芜暝在后面一直看着她,见她有危险,伸手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去她跌倒在地被人笑话的下场。
筎果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这才稍稍站稳了,那护在腰间的手就撤走了。
也不知萧芜暝的速度究竟有多快,她只看到一个人影从自己的身侧闪过,等到她定神去看的时候,只看见萧芜暝单手掐住了那彪形大汉的手腕。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反正她是没觉着萧芜暝使了力气,那彪形大汉却是满脸通红,大抵是憋的,约莫一两秒的时间,惨烈的叫声便传入了耳里。
啧啧啧,真可怜……活该!
“你敢动她?”萧芜暝低醇的嗓音里不见了一贯的温润,凌厉得充满了戾气,起初听着,这声线里分明是有笑意的,可愈发回味,愈发觉着寒意逼人。
他撤了手,那彪形大汉却是软如无骨般的跪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自己另一手的手腕,冷汗涟涟。
有人眼尖,“这是北戎宸王!”
都说,宸王与筎果形影不离,那方才那个娇俏的黄衫丫头定就是齐湮的小公主了。
其他五个彪形大汉脸色一下子变了。
“原来是齐湮小公主,请进请进,随意参观。”
这五人不仅是脸色变了,态度也是大改变,想来定是洛易平吩咐过的。
筎果只当他们是怕了萧芜暝,但是萧芜暝却是知道,他们这是主子的格外吩咐。
这洛易平对筎果,比他想象中的要上心不少。
筎果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因着进来的是个姑娘家,有不少的恩客在看到她的时候都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也有人想出言调戏,不过这起来了的心思才经自己的眼睛透露出来,就被萧芜暝给打压了回去。
有些人是这样的,便是不用说话,这眼神也能当刀剐人,萧芜暝这厮便是这样的神人。
少女的身侧跟着一个英俊矜贵的锦衣公子,这公子虽是长得温润斯文,可眉宇十分的桀骜,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来这里是人都是寻开心的,自是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不是想不开么。
筎果一路走至二楼的一间包厢前,畅通无阻。
萧芜暝一脚踢开包厢的门,屋里头的人都被惊着了,尤其是花娘,明明只是门被踢开了,却是如惊弓之鸟,尖叫地让人忍不住地抬手捂住了耳朵。
“这……这不是小公主吗?您来这里,国主可知道?”
工部尚书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这一开口就先制住了筎果。
“他自然是知道啊,还派我来查看,把今日看到的人,都记录在册,明日给他呈上去。”
筎果随口说着胡话,轻而易举地将他反制了回去。
此言一出,几个大人慌了,工部尚书不愧是老油条,不慌也就罢了,反而还笑了,“笑话了,国主难不成还会管我们下朝后是如何放松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2章,笑话
“这自然是管不着,不过有人在这做些什么见不光,背国弃祖的事情,那就不管不行了。”
筎果亦是一笑,明明说着威胁人的话,却是歪着脑袋,笑得眉眼弯弯,毫无心机的模样让人一时间有些看不透她。
这些人中两三个一脸莫名,三两个脸色大变,唯独那个工部尚书面色不改,反而还笑了起来,瞧着甚是一个宽厚亲和的老匹夫。
“小公主可是听信了什么胡言乱语?这种流传在巷子里的话,便是你拿去给国主听,也不过是个笑话,可千万不能当真。”
“哦。”筎果乖巧状地点了点头,一幅很是听教的模样。
又听那工部尚书说,“这烟花之地,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小公主在这逛也逛了,看了看了,闹,也闹过回了,您的身份代表的是齐湮,是不是该为齐湮国威着想一下?”
“这话说的很是有理。”筎果依旧听教地点了点头,低头半是思索状的转身,预备打道回府。
屋内那几个官员对着工部尚书恭维地笑了笑,面上才流露出得意的神情,嘴角才刚咧开,就见门还没出的筎果又折返转身。
“我听闻一句话,几位大人博学多才,能不能为我解答?”
几人愣了愣,还是那工部尚书最先反应过来,“小公主好学,下官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芜暝瞥了一眼筎果,抬步走至桌前坐下,瞧着桌上的几盘甚是可口却一口都未动过的菜肴,拿了干净的筷子,夹了几道放在了碗里。
筎果随之坐下,吃着萧芜暝加来的菜,瞧着这架势,是不打算走的意思了。
“都说,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味,你们几位大人府中妻妾尚在,府中厨子也是在齐湮出了名的,却日日在花楼流连忘返,难不成,是这里的菜做的比较好?”
“……”
别说是几位大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了,便是工部尚书这会儿也答不上来。
他们来花楼,那是来找乐子的,此处美人秀色可餐,哪里是这些菜能比得上的,可这话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这百人嘴巴百人口味,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
工部尚书不愧是个老油条,糊弄人起来,这话说的着实模棱两可,却又让人挑不出错来。
末了,他对着萧芜暝俯了俯身,“宸王殿下,您说是吧。”
“本王不知。”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半点客气都不给。
工部尚书这愣神的劲还没缓过去,又被筎果的举动给吓的有些蒙。
听闻这丫头素来胆大,毫无礼法可言,之前见过几面,工部尚书还觉得只是传闻妖魔化了这丫头,瞧着顶多只是没规没矩罢了,直到这会儿,他亲眼看着筎果伸出小手,毫不顾忌旁人在场,去扒拉着萧芜暝的衣领。
这小手探了进去,也不知在做什么,在衣领里摸索了好一番。
虽说她与萧芜暝已经是快要订婚的人了,但这别说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便是已经出阁为人妻子的妇人,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的事情。
有个小官不忍直视,竟是抬手遮住眼睛,说道:“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在烟花之地指责旁人有伤风化?”萧芜暝轻呵了一声,薄唇上扬的弧度浅浅淡淡,勾勒出毫不掩饰的讥讽不屑,“这位大人倒是幽默的很。”
这丫头在萧芜暝的身上胡作非为,这宸王不仅不恼不怒,反倒斥责起教
导的人来。
难怪这筎果性情如此的……不羁,合着都是被这看护之人宠成这样的。
“找到了。”小手从萧芜暝的衣领里拿出,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本还一脸淡定的工部尚书在瞧清了她手中的那封书信后,脸色变了变,不过他到底是个老油条,神色很快有恢复如常。
筎果将信从信封里拿了出来,瞥了一眼那故作镇定的老匹夫,见他虽是对着自己笑,可他眼中却是压迫人十分紧的警告之意,甚是骇人。
不过可惜,这工部尚书看错了人。
筎果这人,什么害怕的滋味都在前世尝到过了,有被卞东群臣包围起来,逼她登上太后之位时,有被人拿到架在脖子上时,也做过数回的人质。
这老匹夫的眼神警告在比这些过往种种险境相比,能算得上什么?
瞪人么?她难不成不会?
筎果瞪了回去,站起身,走到了这老匹夫的面前,扬手将信递给了旁边一脸莫名的小官面前,“你可认得这上头的字迹?”
那小官显然对工部尚书几人的勾当并不知情,他粗粗地看了几眼,如实回道:“回公主的话,是工部尚书大人的字迹。”
“念来听听。”
“是。”那小官抬起手,还未碰到信,就被工部尚书伸手抢走了。
他沉了沉脸色,紧紧地盯着筎果,他还未开口,这丫头抢先开了口,压制在他在前,“这信中内容写的颇为无聊,我看了大半,就没兴趣往下看了,不知这信呈给皇爷爷看,他会不会还是觉得是个笑话。”
方才工部尚书说那些流言蜚语便是流传进国主的耳里,也不过是个笑话一则,图的是没有证据。
可眼下这信就是个证据,信在手里,他却不敢撕。
筎果能拿到信,这手里必定还抓了那卞东细作。
气氛在这一刻僵持不下,几个连成一线的官员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筎果,这丫头倒是不如他们紧张,反倒是轻松自在。
这些人中,有个身形彪壮,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将,但此时他也不敢动手,倒不是怕筎果这皇室的身份,毕竟他叛心已生,他怕的那个坐在筎果身后,云淡风轻地品着小酒的宸王殿下。
因着如此,她还笑着拍了拍工部尚书的肩膀,“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跟你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不会办了你们的。”
那几人缄默闭口。
“你们太无趣了。”筎果见他们都是一脸的警惕,心中直觉这些人都是个蠢的,“我若是想办了你们,何必来此找你们。”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3章,灰烬
既然她寻来,那必定是有可商谈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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