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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那瘦弱的汉子看着册子上自己的画像,愣神了许久,便是他此时出口否认,也无从辩解,那画像的一侧还有着他的签字和画押。
难怪!前日有官府的人上门来登记他们的资料,还专门请了画师,这在之前可是闻所未闻的,原来是为了今日。
昨夜这些花楼的老鸨们都商量好了,今日谁都不给筎果开门,若是筎果赖在谁家的门口不走,别家的人就出来起哄闹事。
可谁知,筎果早有了对策。
她还想的十分的周到,竟是对围观的百姓说,“昨日贴的皇榜少了句话,这花楼所的税钱,会拿出四成分派给百姓,我自幼就听宸王殿下的教导,治国之道,在于百姓,正所谓取之于民,还之于民嘛。”
如此一来,哪还有百姓对此起反对的意见,有钱可领欸!
那瘦弱汉子没有想到筎果这丫头轻而易举地就买了民心,他见自己引火上身,便是恼恨起了面前的这家花楼。
要他交钱,行!要交,大伙一起交!
他当下就指着花楼后面的一个小巷子,对着筎果道:“小公主,这个巷子通往的是这家花楼的后门,时常是用来给家中婆娘找上门,恩客逃跑用的。”
“你很上道嘛!”筎果对于他的投诚,很是满意,她拨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金算盘,随口吩咐道:“你既举报了一个,我就你一日的税钱,如何?我做事公道吧?”
“公道,很是公道!”这汉子又惊又喜,他只是抱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心思,却没有想到还得了好处。
举报一个,能一天的税钱,若是将这都城的花楼都举报了,那少说可十天半个月。
这汉子弯腰曲躬地道:“小的还知道其他花楼的后门,自愿为小公主您领路。”
“既然你这么有心,我可不能拒绝你的好意,你说是吧?”
筎果心情大好,扬了扬手中的金算盘,招了招手,让人跟着这汉子进了那花楼。
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只听到花楼里头传出怒骂的声音,“你敢出卖我们?你这个混球,我看你的花楼是不想在都城里继续开下去了是吧?”
能开花楼的嘛,多少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底子。
筎果站在花楼的门口,小手掏了掏耳朵,不屑地嘀咕了一句,“好一个狗咬狗,不过,谁都别想开花楼。”
之后的数家,她以晒了太阳头晕为理由,将这事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去做,自己回宫去了。
夏竹早早地给她备下了冰镇的水果,见她回来,即可上前伺候。
筎果囔囔着热,往铺着竹席的躺椅上就是一趟,夏竹在旁扇着风,“小主子,你鬼主意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要关闭所有花楼,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法子?”
“……我可能真的是被晒晕了,竟然一时间分不出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说我蠢。”筎果啃了一口苹果,瞥着夏竹。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7章,宸王在哪
见夏竹低头偷笑,她不禁心中感叹,她这主子做的着实没有威严。
罢了罢了,谁让她待人亲厚呢。
“之前那个花楼的老鸨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我就要她干不下去不说,还要被同行追杀。”
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因着一家花楼着火,结果余波殃及了所有的花楼,这些老鸨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老鸨。
不过是一场火嘛,烧了也就烧了,这老鸨还那么难看地要闹到皇爷爷的面前,分明就是有人授意。
她倒要看看,给洛易平办事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洛易平也保不了她们,又或者是本就没有想要保的意思,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他手底下的人看着心寒。
筎果一个苹果都快吃完了,却还是不见萧芜暝的身影,她微微蹙眉,“宸王还没回来吗?”
今日一早,原本萧芜暝是要陪她一起去的,却不想暗卫突然来报,她瞧着乘风的神情,似乎是非常紧急的事情。
萧芜暝看密保的时候,她正在梳妆,也不知那信上写了什么,只是萧芜暝看后,叮嘱劜她几句行事小心,便离开了。
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暗卫,从来都是将事呈报给他,甚少有出了乱子,让他亲自出手的时候,眼下这大半日都快过去了,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筎果思前想后,前世的这个时候,风平浪静,连北戎那个无良国主都没有作妖,一时间竟是想不出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她抬头看向那个冷面抱剑的红衣丫鬟,“丹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只负责保护小主子你,其余的事情,不是我职责之内,自是不知。”
丹霜说罢,又尽忠职守地盯着窗外,她看向桥上走来了一行人,眼眸眯了眯,沉声喊道:“小主子。”
若是没有异象,她是不会主动开口的。
筎果一下子就从躺椅上坐起,顺着她的目光望出窗外。
这桥上浩浩荡荡的,竟是皇爷爷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居然是洛易平。
反常必有妖!
指不定就是洛易平又找了个什么借口,让皇爷爷到她这来闲逛,若是不见北戎宸王,怕是又有一口黑锅砸下来了。
北戎与齐湮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仇,便是眼下瞧着和和气气的,其实彼此都恨不得灭之而后快。
北戎宸王好好的在宫里,又没有见他出去过,此时却没了踪影,定会惹人遐想。
况且,先前早有传闻在宫中流传开来,说筎果在北戎做质女的时候,连北戎国主都要礼让她三分,全因是变着法地要买她,要她来齐湮做细作,通敌叛国。
只是这流言传的并不盛,虽是有不少的人听过,但都没有当回事情。
可现在思前想后,这情况便又变了变,怕是有人早就为今日这一出在布局了。
她这半辈子都在宫中浸泡的人,竟然也没有察觉到,筎果不禁好奇这幕后之人是谁了。
明亮的眼眸眯了眯,她撩起双臂的衣袖,“是时候看我的表现了。”
她这话才落了音,就听到冷剑出鞘的声音尤为的悦耳清澈。
“……丹霜,我不是要你杀人,把剑起来。”小丫头忍不住扶额。
丹霜什么都好,就是冷冷的外表下总是藏着一颗跃跃欲试浴血奋战的心,着实是让她偶尔感到了无奈。
丹霜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剑回了剑鞘之内,神情似乎有几分的失望。
筎果不忍瞧她这样,便安慰承诺道:“我知道你出自武将之门,日后宸王征战天下,这将领之席,我必给你留一个。”
丹霜有些惊讶地看向筎果,震惊从她眸底一闪而过。
外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还没有见到皇爷爷呢,就听到他开怀大笑的声音传了进来。
“丫头啊,寡人听说今日你就在外头走了一圈,这国库都充实了不少,齐湮皇室又得了不少的百姓的爱戴,这次,你做的十分的好。”
齐湮国主一步跨入厅内,一见她便是开口夸赞。
筎果扇着风,笑了笑,并未搭腔,瞧起来的确是有几分的敷衍。
老国主不知为何,想起了前些日子传到他耳里,说筎果是北戎细作的谣言,这本就并不是出自真心的笑意僵了僵。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很快就又扬起了笑,“你老实说,这招一个拳头一口糖的治民之道,是谁教你的?寡人两个都赏。”
说罢,他又紧接着问,“是不是宸王啊?寡人早就听说他治理自有一套,先前寡人还不信,今日在你身上看见了成效,寡人是不得不信啊。”
“不愧是北戎宸王,都说北宸东太子,宸王永远压本太子一头,我这心中一直不服,现在也是不得不服。”
洛易平说罢,一双眼睛在厅内环顾了一圈,愣了一下,眉头微蹙,“这齐湮国主亲自来宸王讨教,却怎么不见宸王的人?”
气氛在这一刻降到了冰点。
方才还笑着的老国主神色一下子就阴鸷了起来,身旁的几个小太监环顾了四周,找着萧芜暝的人影。
这些在旁伺候的这宫女太监,不知为何,颇为默契的演出一副紧张的神情来。
老国主死死地盯着盘腿坐在躺椅上,闲适地扇着风的筎果,“丫头,北戎宸王呢?”
“他?”筎果撇撇嘴,重新躺回了躺椅上,“他昨晚被我折腾地够呛,这会儿还下不了床呢,为了他大男子的面子着想,你们还是不要找他了吧?”
她这话说的够让人想入非非的。
在场的众人脸色皆变,有惊讶的,有震惊的,有害羞的,也有不敢置信的,十分的。
洛易平的脸色是最难看的,但他又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小公主生性贪玩,不知又得了什么新鲜的好玩意,大半夜的也玩的乐不思蜀?”
“想知道吗?”筎果趴在躺椅上,对着他勾了勾上。
洛易平上前,附耳倾听,得来的却是筎果毫不客气的一句,“关你屁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8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瞪了一眼洛易平,躺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半点没有将洛易平放在眼里。
那张好看的娃娃脸上神情只是有一瞬的僵住,当他敛下眼眸的时候,竟是勾起唇角,露出了几分的浅笑,半点都没有要与她计较的意思。
老国主哪里是任凭她糊弄就能瞒得过去的人,他眉头蹙了蹙,盯这筎果那丫头好一会,忽然开口下令道,“来人,去,给寡人把宸王请出来。”
在外头得了命令的侍卫们随即动身在她行宫内翻查起来。
筎果脸色变了变,从躺椅上坐起,“这里在怎么说,也是我的行宫,我方才都说了,宸王在休息,你偏要把人请出来,是真的找宸王,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这些侍卫都是机灵的,老国主便是没有明说,也知道他话中意思。
找宸王是真的,但借着找宸王,在筎果行宫中翻找她做细作的证据,也是真的。
老国主看了一眼这聪敏的丫头,脸色沉了半分,硬生生地说了五个字,“你不要多想。”
“皇爷爷是在怀疑我是北戎派来的细作吗?”
这本是大家心里都怀疑的事情,但到底没有证据,今日老国主要查,也没有明着说,却不想筎果这丫头生性秉直,竟是自己将这事明晃晃地给摊在了大家眼前。
老国主眉头紧了紧,“宫中是非多,乱七八糟的传言,你听听也就过了,不用摆在心上。”
不知为何,这老国主心里头竟是因着筎果的这话生出了几分的心虚来,连与这丫头直视都不敢。
筎果看着眼里,不禁冷笑,她突然拿起小桌上的水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学着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调调,嗓子里带了几分的哭腔。
“可是皇爷爷你当真了是不是?你竟然不信我?我做质女时,终日被人欺辱,如今回来了,以为能与皇爷爷共享天伦之乐,却不想皇爷爷竟是怀疑我!我还不如剐了自己算了。”
萧芜暝一贯教她,要想拿捏住人,就要如同打蛇在七寸,一招致命。
她命系齐湮国运,这就是皇爷爷的七寸短处。
现下她只是做做样子,便是没人信她会伤害自己,可皇爷爷也不敢赌她不会。
齐湮国主一如筎果所料的那般,一下子就慌了神,他指着筎果的手都颤颤巍巍的,“快,去把她手中的刀给抢下来。”
几个小太监围上去,可有丹霜在前挡着,谁都不敢去抢。
筎果大概是觉得还不够刺激,她抬眸与皇爷爷对视着,水灵的眼眸中沉浮着几分的警告,在齐湮国主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拿着刀的手用了几分的力道。
白皙的脖颈上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殷红的血顺着刀口低落下来,如同划在了齐湮国主的心上一般,急得他着急上火。
“快!快叫御医来!”他招了招手,又对筎果慌张地道:“丫头,你别冲动,皇爷爷真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那你把人都撤回来!”
老国主即可应了她,不消一会,那些在她行宫里到处找萧芜暝的侍卫们又重新排成了队伍,站在了门外。
可筎果却没有要放开水果刀的意思。
洛易平在旁突然对着丹霜出手,招招阴毒,丹霜没有想到堂堂卞东太子的武功路数竟是如此的毒辣,在反手时就已经落了下风。
两三招下来,丹霜就已经被他制服。
筎果眼睁睁的目睹了整个过程,手中拿着水果刀的手止不住的在颤抖。
前世……前世丹霜死于洛易平的手里,怕也是一如今日这般被他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
洛易平虽是以武示人,不曾掩瞒自己的身手,可向来是把握住分寸,不会让自己示人阴毒之手,所以丹霜前世的时候,一如今日这样,轻敌了,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落了下风。
“卞东太子,你快放了她!”她怒视着洛易平,握着刀的手紧紧地用着力。
洛易平低低的笑了笑,一脚扫过丹霜的脚,丹霜便顺势跌在了地上,“主子性命堪忧,这丫鬟不保护主子也就罢了,竟是还拦住上前救驾的人,居心叵测,此罪当诛!”
说罢,他幽深的眸底一闪而过戾气,紧接着便抬起了手掌,这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做过不止一回。
就像他方才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丹霜。
将小刀反转,锋利的刀刃对着他,筎果几近咬牙切齿,“你敢动她,我就要你整个卞东来赔!”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定是打不过洛易平的,虽然此处还有萧芜暝的暗卫在,但若是要他们为了救丹霜暴露,不仅宸王来齐湮居心叵测会被坐实,她这个细作的罪名也定是摘不掉的。
眼下,她只能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拖住洛易平,再另想办法。
“丹霜是我的丫鬟,她错没错,轮得到你来定论?你以为你是谁?”
洛易平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这高抬起的手并没有要撤下去的意思,运了运功,内力聚在了他的手掌上。
只是还未落下,一道石子自外头飞来,打在了他的手背上,轻而易举的就打散了他的内力。
他那大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随即停在了半空中。
“本王难得睡个回笼觉,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众人闻声回望,只见外头走来一个穿着墨竹轻纱锦袍的清俊男子。
他漫不经心地摇着手中的玉骨扇,神情悠然,那张英俊的脸是说不出的绝代风华,虽然此时薄唇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周身却是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场,过于慑人的紧。
见他走来,众人自动俯身避让开,便是齐湮国主,竟是也下意识的微微侧过了身。
萧芜暝从他身旁走过,只是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深不可测的眸底沉浮着若有似无的轻蔑,他的脚步没有做丝毫的停下,就好像是没有看见齐湮国主一般,连颔首这样最基本的打招呼都没有。
起了手的洛易平不动声色的将手背在了身后,紧紧地盯着萧芜暝,自上而下的来回打量。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9章,宸王的死理是那丫头
萧芜暝款款而至,半点的风尘仆仆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让人拖住萧芜暝的!
筎果一见萧芜暝回来了,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她从躺椅上跳下,几步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清竹味道,一下子就缓解了她的不安。
逞强的感觉并不好受。
大抵是觉得方才受了委屈,她心里头泛起的酸一下子涌了上来,红了眼眶,扬起小脸,抬手指着洛易平,就向萧芜暝告起了状。
“卞东太子欺人太甚!皇爷爷还不帮我!你要给我做主。”
洛易平笑着看向萧芜暝,“都说宸王殿下的手下没有一个废物,本太子今日倒是大开眼界,这主子拿刀以死威胁,这做下人不仅不劝说,竟是还拦住上前救驾的人。”
说罢,他又轻笑一声,继而又道:“我竟不知这样的丫鬟有什么可保的。”
锦衣男子听若未闻,抬手抚上筎果白皙的脖颈,看着那道浅浅的伤口,血此时已经止住了。
深如黑墨的眼眸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嗓音温淡如常,却是透着说不出的不寒而栗,“本王细心养着这丫头十四年,平日里不曾跌着磕着,今日这道伤口,算谁的帐上好?”
“这伤是这丫头自己弄伤的。”
说起这道伤口,齐湮国主气不打一处来,筎果伤了,紧张的人难道就他宸王一个吗?
说时迟那时快,这御医背着医箱紧赶慢赶终于到了。
“下官拜见国主,拜见小公主,宸王,卞东太子。”
他一来就感觉到了气场不对,畏畏缩缩地跪在了地上。
齐湮国主不耐烦地招手,“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给她看看。”
也不知今日这道伤口,会影响国运几成。
“不必了,本王的人,本王自会照料。”
萧芜暝环住筎果的腰,将她抱起,几步走至躺椅上坐下,夏竹随即将药递了上去。
被晾在一旁的御医回头去向老国主请示,老国主沉了沉脸色,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其实被萧芜暝晾在一旁的,何止是这御医,齐湮国主与洛易平一样是这个待遇。
大概是为了缓解紧绷的气氛,齐湮国主上前,语调缓和了不少,俯身与正在上药的筎果说着话,“丫头,以后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伤在你身,痛在皇爷爷心里啊。”
闻言,筎果眼眶更是红了几分,埋头在萧芜暝的怀里,呜咽了起来,听着着实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芜暝上药的手动作利落未停,那双生的好看的桃花杏仁目此时掠过碎碎的寒意,薄唇勾起的弧度深了几分,他笑得漫不经心,凛冽而讥诮。
“若不是你们逼她至此,她会这样以死相逼反抗?你当没事在自己身上划个口子好玩的很?”
齐湮国主何时被人这样嘲讽过,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宸王虽是在笑,可眸底却是半点的温度都没有,他放下了药,抬手拍了筎果的脑袋,安抚着还在呜咽低泣的少女,“方才本王问的话,不知国主和卞东太子作何打算?”
方才的问话?
老国主愣了愣,目光顺着萧芜暝的视线落在了筎果已经包扎好伤口的脖颈上。
方才萧芜暝问的是,今日这道伤口,算谁的帐上好?
要么齐湮,要么卞东。
他还等着将筎果嫁去北戎,至此之后不再受她这条命威胁国运,这个当口,自是不能与宸王闹得太僵。
“这丫头的性子倒是与寡人年轻时一样的烈。”老国主打着哈哈,打算糊弄过去。
却不想萧芜暝并不想放过他,冷呵了一声道,“这丫头性子烈,那是本王宠出来的,你可知要将小鹌鹑一般胆怂的丫头宠成如今这样无法无天,本王花了多少的心思?”
这话说的可有意思了。
老国主夸口筎果的性子与他一般,端的是要萧芜暝想清楚,他与筎果之间可是血亲关系。
却不想萧芜暝暗暗反驳他不止,还打了脸。
筎果的性子本不是这般的肆意妄为,是胆小怕事的主,却也是个爱迷糊闯祸的主,以往每每犯了错,就惹得马管家责骂她,可谁让她靠山大,萧芜暝在旁出声为她开脱,久而久之,她也学的他这般的无赖。
这下老国主的脸色更是难堪了。
他这会儿可算是看清了,这北戎宸王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只认死理,而他的死理便是一切筎果为先。
洛易平轻轻一笑,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本太子十分的好奇,今日筎果的这伤,宸王非要按在旁人的身上,那你这丫鬟护主不力,才导致这样丫头狗急跳墙自伤慑人,不知宸王要如何罚她?”
锦衣男子幽深的黑眸眯了一度,视线像是淬了层碎碎的冰。
丹霜随即下跪,“属下甘愿领罚。”
“堂堂的卞东太子若是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那才是丢人。”筎果哼了一声,出言护着丹霜,“丹霜能够与你抗持到宸王来,已经很不错了。”
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躺椅榻子的扶手,萧芜暝淡淡地道:“本王记得,卞东与北戎边境相隔的那条河,是属北戎境内的,卞东渔民以此河为生计,似乎不是很妥。”
洛易平的背脊僵硬地挺直着,他眯起狭长的眼眸,盯着萧芜暝,等待着他的下文。
“往年边境时常来报,卞东渔民入河盗鱼,北戎乃大国,本王也时常劝皇叔大国要有大国的度量,几条鱼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为了这等小时,坏了与卞东友好。”
筎果靠在他怀里,乖巧地听他说着话,突然发问道:“可是那条鱼苗都少之又少的河?”
“就是那条。”萧芜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抬眸瞥向洛易平时,这笑意消散在了嘴角,“可不想卞东人贪婪,好好的一条河,现在若能打捞出鱼都实属难。”
“近日看齐湮天灾不断,本王觉着这河不能再不管,琢磨着要上书给皇叔,让他派兵镇守那河,若是有人再盗鱼,就抓起来。”
他顿了下,薄唇勾笑,心情似乎有些好转,“不知卞东太子认为如何?”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10章,疼怎么不吭声
筎果躲在萧芜暝的怀中,抬眸瞥了眼洛易平,这人的脸色一瞬沉了下去,但复又维持着一贯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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