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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民心慌乱,当务之急是要将卞东太子放出来。
可要让洛易平不怒不怨,却是最为棘手的。
这位太子爷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若说起来,似乎宸王与之相比,还好对付一些。
因为宸王有软肋,但凡提及筎果,他总能勉强应下一些不愿之事。
可洛易平却不同,他看似比萧芜暝还要平易近人,可却是个不许自己吃半点亏的主。
“国主,下官觉得,不如就直接昭告天下,承认将卞东太子扣押,也一并说明理由。”
当初为何会扣押洛易平,还是因为筎果的那句话,怀疑卞东太子逗留在齐湮宫内意有所图。
“卞东太子也要放,一并说明是念及两国关系,才不再追究此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52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齐湮国主应了,且还在告示上命人强调,一切起因都因筎果而起,而他不过是个护孙女心切的皇爷爷罢了。
是以,无论他做出什么过分又不理智的事情,都是情有可原。
那份公告天下的诏书是齐湮国主亲笔所写,字字瞧着情真意切,末了在最后一句,写的是:筎果那丫头命苦,自来不在寡人身边养着,若是她做了什么错事,都算在寡人的头上。
谁家没祖孙,因着如此,齐湮百姓将心比心,觉着老国主此番虽是有错,可错不在他,真要深究起来,还是筎果任性所至。
“可算是把那煞星给送走了,这齐湮百姓若不是碍于国主,怕是早就放烟花爆炸欢庆了。”
“可不是,我今日刚离开齐湮,这段时日,那小公主如何如何的能折腾,我可都是亲眼目睹的。”
“哦?愿闻其详。”
“就光光是为了她的姻缘,老国主不惜劳财伤民,光是比试,就是一轮又一轮,花样百出。”
筎果与萧芜暝坐在驿站内的一桌,听着旁桌的人说着这般胡诌的话,神情坦然。
明明这段时日,齐湮百姓看热闹看得很是起劲,参与的也是十分欢乐,起先是下赌注,后又因着赌错了人,每户皆是家财尽失,后又面对天灾人祸,索性得宸王相助,这才度过了难关。
短短时日,就尝尽了人生酸甜苦辣,这不是赚了么?赚了还不懂得卖乖。
小丫头甚是失望地摇了摇头,这些个白眼狼,眼见大战在即,就将所有的过错都算在你了她的头上,全然不想若不是因着她的三局比试,齐湮上下怎么会这样轻易就度过了三重天灾。
她可还记得,前世的时候,齐湮水祸干旱同蝗虫之灾可是在大半年后,才得以有控制。
若说心中毫无波澜,那亦是不可能,她活了两世,也没让自己活成神仙。
皇爷爷为了得民心,就将脏水变着法的全数泼在她的身上,可真做出的来!
可他却不想,一切的后果,都是他自己招来的,若不是他想拿她的婚事做文章,想稳住洛易平,得到卞东给的好处,又怎么会得到今日要与卞东交战的下场。
卞东自是比不上齐湮强,可这一国与其余三国关系甚是交好,因着联姻外交的手段,卞东但凡想与其他三国商量点阴谋阳谋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齐湮国主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还要拉她做垫背,自己倒是还落得一个牺牲自我的好形象出来。
道貌岸然,虚伪至极!
筎果愤然为自己深感不平,搁下茶杯的手力道甚是大,茶杯里的水都被她晃了出来,茶水是刚煮上来的,洒在了她的手背上,惊得她低呼了一声。
萧芜暝眼疾手快,将她手背上的茶水拂去,垂首轻轻吹着气,“烫到了?”
“我火气大,没觉着烫。”筎果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背,撇撇嘴,明明还在生着气,可不止为何,与萧芜暝说话时,声音却是不受控制地哽咽了起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察觉到她情绪不稳,萧芜暝抬眸看向她,揉了揉她的手背,宽慰道,“犯不着因这种人,这种事情难过生气,现世报很快就来了,你就等着看好戏。”
小二端上来的几盘菜,清淡的很,筎果也本就没什么胃口,随意地扒了两口就算是吃过了。
天黑了下来,驿站的小二早已将灯笼挂在了廊间,筎果跟着萧芜暝回了房间,上楼梯的时候,看见方才旁坐那两三个食客跌跌撞撞的往茅房走去。
许是因为方才喝了酒,这三人脚下不稳,连走路都要互相搀扶着,嘴里碎碎叨叨的,还在说着她这个齐湮煞星是如何如何的祸害众人。
这种话,筎果前世就听得挺多,左右听来听去,没什么新话出来,当下听着,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甚是鄙夷这些人,这话讲来讲去,都是别人说剩下的了,她听着都要起耳茧了。
一阵夜风拂过,将她的长发吹起,几缕长发飞扬,遮住了她的视线,等到她将头发捋好,别于耳后,只听那三人哀嚎了一声。
她闻声望去,竟是三人一并倒在了地上,互相辱骂起了彼此,推说是对方连走路都不会。
大掌揽住她的肩膀,萧芜暝温淡地道了一句,“回房了。”
她低眸,一眼就瞧见他另一只手里还掂着一颗小石子玩。
啧~宸王这以石子当武器的功力愈发深厚了,一石中三人,着实厉害。
“我有件事,想讨教你许久了。”
筎果入了房,拉着萧芜暝如此说道。
清隽优雅的男子看着这丫头眉眼含笑,眸底似是闪过一丝狡猾,他眉心跳了跳,预感不是很好,直说,“别问,我不会说的。”
“怎么这么小气!”筎果嘟囔了一句,拉着他的衣袖来回晃着,不依不饶地问道,“我想问你,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拿石子打人,你是在怀里揣了一袋子的石子么?”
“恰好地上有石子罢了。”萧芜暝的嘴角抽了抽, “便是没有石子,一片叶子亦可伤人。”
筎果装似了然地点了点头,还“哦”了一声。
马车被寇元祺牵在驿站的院中,缰绳栓在了树上。
从筎果的房间开窗,一眼就能看到那马车。
小丫头搬了个凳子坐在了窗前,双手捧着脸颊,看着寇元祺领着一个食盒,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他过去,筎果心里定了定,只是她还不知这寇元祺打算如何护住秋歌儿,方才萧芜暝可跟她说了,这一路上,洛易平的人一直跟在后面。
如若不是确定秋歌儿就在马车里,他们也不必如此大周章。
她原是想让丹霜去陪秋歌儿,可萧芜暝说,这样就会打草惊蛇,让她放心即可。
再妙的布局,也总会有意外,不管意外这两个字,似乎从未在萧芜暝身上发生过,他总能比别人多想一步,将意外也算了进去,意外便不成意外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53章 ,连她都忌惮的女子
一日的舟车劳顿,筎果在窗边坐了一会,就困了,直接趴在了窗户上睡了过去。
萧芜暝沐浴归来,一眼就看见她吹着夜风睡得正香,眉头微微蹙起,两三步走过去,将她抱起。
这丫头便是睡着了,却也顺势将手搭在了他的脖颈上圈住,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睡得更舒适了一些。
寇元祺吹着口哨经过窗边,被萧芜暝冷冷地扫了一眼,他随即了声,放轻声音请示道:“殿下,可要我将这窗户关上?”
萧芜暝瞥了他一眼,寇元祺随即伸手拉住了两道窗户,关紧时,又道了一句,“半个时辰后,影卫就动手了。”
清贵的王爷点了点头,抱着筎果朝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影卫的动作即轻又快,半点动静都没有,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将秋歌儿带走了。
卞东的人打算在后半夜动手,却没有想到马车内毫无一人,问谁,谁都说没看见这马车有人下来。
一个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这要如何复命。
这些人都是洛易平手底下的老人了,跟着年月也长了点,对于洛易平如何对待办事不利的下属的手段,心里还是清楚一二的。
这一队人商量了一番,索性就说,被筎果带出去的侍女,的的确确就是齐湮宫里出来的。
几人合计一番,连夜返回齐湮,找到那个本就赏赐给筎果的宫女,这宫女拿着冰块追出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宸王的马车了。
她自己就在闹市将冰块高价卖了,也不打算回宫,拿着卖冰块的钱,打算就在民间开个小店以维持生计。
因着这冰块稀有,那队卞东人随便打听了一番,就找到她的落脚点,将她绑走,带去了太子府邸好交差。
翌日,筎果一醒来,简单洗漱了一番,就下了楼,连早餐都不吃,就往院中跑去。
她看着丹霜正从马车里走出来,自个踮起脚往里头张望了一番,没人了。
看不见秋歌儿,她的心倒是稳了下来。
早上的阳光明媚,筎果心情大好,便是在路上遇到了昨晚那三个口无遮拦的人挡道,也不与他们计较。
她踱着步去找了萧芜暝,早上的吃食是夏竹做的,驿站做出来的不能与之相比。
筎果见了,胃口大开,坐在了萧芜暝的身旁,拿着筷子就吃了起来。
忽然听到有一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前几日听我爹说,宸王要回来了,没有想到今日倒是在驿站遇到了。”
这女子认识萧芜暝?
筎果一筷子的煎饺才吃了一半,循声抬头望去,见到了来人,连咀嚼的动作都忘了。
竟是她!
面前的这女子面容清雅,举止得体,一看就是高门里出来的名门闺秀,还是那种书阅百本的聪颖女子。
筎果自认自己也是阅书百本有余的,不过不才,都是些话本子。
她闷闷地低下头,吃着煎饺,便是夏竹再美味的手艺,眼下也是如同嚼蜡。
萧芜暝给她夹了一筷子的小菜在粥里,低声道,“少吃点煎炸的东西,对胃不好。”
那女子身旁的侍女随即说道,“是啊,我家小姐就从来不吃这等东西,不说对女子皮肤不好,对身上的味道也不是很好呢,齐湮小公主可要注意点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沾了萧芜暝的光,这主仆二人倒是在这会儿就认得她了。
筎果自来是听不得这般说教的,这侍女无非是在暗示,她家小姐过得致,筎果不如她家小姐。
这是变着法的踩着她来树立完美形象呢。
“小蓉,不得无礼。”那女子低声呵斥了一句侍女,俯下身,与筎果附耳小声地道,“其实我也爱吃这煎炸的东西,只是家里管得严,我都是偷偷吃的。”
筎果适时地装作诧异,抬眸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微蹙起,似是犹豫了一番,“其实你是哪位?”
那女子低眸轻轻一笑,看向了萧芜暝,“宸王殿下,可还认得我?”
萧芜暝听若未闻,伸手捏了捏筎果小巧的耳朵,“再不吃,这粥就凉了。”
筎果乖巧地哦了一声,埋头苦吃了起来。
“那会儿宸王还小,我也尚且年幼,相比宸王不记得了,若不是我从我爹那里见过宸王的画像,这会儿也定认不得。”
三番四次谈及她爹,连夏竹都忍不住在旁嘟囔了一句,“这小姐怕是大有来头。”
那女子不问自来,已经是十分的唐突了,说完了那话,竟是在坐了下来。
她拿出腰间的图腾玉佩,放在了桌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了,“宸王殿下,眼下国主监视百官十分的紧,我爹发不出情报,才不得已让我来。”
那是皇甫家的图腾,是萧芜暝爹的旧部,他自是能认出。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玉佩,道了一句,“财不可外露,小姐好了。”
皇甫孟佳略微点了一下头,将那玉佩起,忽又起身,“我不打扰宸王吃饭。”
她临走时,还对着筎果点了点头。
少女看着萧芜暝搁下了筷子,手探入桌底,似是拿到了什么东西,大掌握成了拳,将那东西好好着。
筎果脸色有些不快,却又无可奈何。
这皇甫一家可谓是忠烈,一心辅助萧芜暝,眼下是假意叛他,听命无良国主。
前世的时候,萧芜暝登位为王,皇甫一家就只剩下这皇甫孟佳了,起初,萧芜暝只是念着皇甫一族曾为他爹出生入死,还为他忍辱负重,封了个小小的女官给这皇甫孟佳。
却不想几年后,这皇甫孟佳竟是做到了女相。
她一生未嫁,似乎寡情的很,也没见过她对谁动过情,便是与她几次相处,都是在劝慰她下嫁给萧芜暝。
筎果忌惮她,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她博览群书,治国方亦有道,群臣眼里,她是最好的王后人选,只是因着她放话出去,一生不嫁,这才让那些百官为萧芜暝拉媒的好口舌没处施展。
可总有人说,这皇甫孟佳与宸王天生一对,在他们二人的治理之下,宸王的江山可千秋万代。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54章 ,国主作妖
这种话总是时不时的传出,偶尔有一次萧芜暝拉着她逛花园,听到宫中的侍女这么一说,他转头上朝就发了话。
那话还是公公传到她耳里的。
萧芜暝说,“诸位爱卿各个都挺闲,立了个条条框框,抓着女子就以此度量是否是寡人的良配,连寡人后宫一事都要插上一手,怎么?这红娘做起来当真有趣?”
朝堂之上百官垂着头,皆是大气不敢出。
他便是又说,“念及你们如此劳心劳力,今日寡人也起了做红娘的兴致。”
当下几道赐婚的圣旨发了下去,领了旨意的官员各个捶手顿足。
这萧芜暝做事自来狠,竟是将立场敌对的官中千金与少爷配成了一对。
至此之后,百官也不敢再多说一句有关萧芜暝娶妻当娶何等女子的话来。
不过一日的脚程,马车终于到了郸江城门口,许是马管家早就算好了时间,正领着府中下人在城门口候着,百姓自觉分为两道,自城门口一路排队,规规矩矩地迎接萧芜暝归来。
宸王在齐湮连着三局赢了卞东太子,且局局出,此事早已扬尽天下。
郸江百姓在看到马车出现在城门口时,颇为默契地道了一句,“恭迎宸王归来,恭贺宸王多年心愿达成。”
坐在马车里的筎果闻言,捂嘴偷笑了起来。
萧芜暝这人对她的心思,天下皆知,不知为何,心中徒然升起了莫名的高兴。
她撩开马车幔帘,探出头去,心情大好地说了一句,“王府有喜,今年的税减半。”
马管家一见她也跟着回来,这才扬起高兴的脸上随即又沉了下去,甚是不乐意,嘀嘀咕咕地算起了账。
百姓税减半,可国主那里却是不好交代的,到头来,还不是王府出了这笔钱?
胡闹!一回来就胡闹!
“你这丫头……”
筎果见马管家朝着自己伸出的手抖了又抖,应是气得不行,她吐了一下舌头,“是王爷说的,我是传话的。”
说罢,她缩回了脑袋,顺带将幔帘放下。
马管家痛心疾首地猛锤着胸口,这丫头不在时,王府甚是冷清,日日盼着她回来,可如今一回来就瞎胡闹,这还不如不回来呢。
马车一路到王府门口停下,马管家一见萧芜暝下了马车,随即迎了上去,搓了搓手,问道,“王爷,这税……”
“本王有喜,还不能普天同庆了?”萧芜暝薄唇微微上扬,勾起的弧度背着夕阳晕黄的光线,柔和了他本是刚毅的面部线条。
他的这句话不知打哪流传了出去,北戎其他小城的百姓皆是不干了,纷纷囔囔不肯交钱了。
各地县官为此深感棘手,数人通信商量了一番,一同上书给了国主。
那几日呈上去的奏折堆积如山,无良国主起先还十分欣慰,心里念着这几年都不会主动上书一封的县官们突然都勤奋了起来。
他那欣慰欢喜的脸色在接连打开了四五个奏折之后,变得十分的难看。
“反了天了!”无良国主将手中的折子扔在桌上,却还不觉得解气,索性将堆在案桌上的奏折一并推翻在地。
那些奏折上写的内容虽是不同,可各个字里行间都说着一件事情。
齐湮百姓是看着宸王这个前皇长孙长大的,如今好儿郎终于定下了婚约,百姓心中欢喜胜过自家儿女成婚,纷纷自觉要为他欢庆,逐要求税减半。
无良国主当下就写了诏书,每座城的税一分都不准少。
安公公在旁磨墨,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国主,如此一来,民心可就不在您这了。”
“不肯上税,还有理了?”无良国主冷哼一声,虽是如此说着,手中的毛笔已经被他丢在了纸上。
“您是宸王的皇叔,宸王与齐湮小公主定了婚约,百姓见你对此没有表示,这才自发行动了。”
安公公看着无良国主阴沉的脸色,继而又说,“老奴倒是有一计,对国主许是有帮助。”
“哦?”无良国主挑眉,“你说来听听。”
“国主不是一直想增加税么?百姓不肯上税,这名头是借宸王订婚一事,您也可以如此。”
国主愣了愣,“你说明白些。”
“不如就借宸王订婚一事,增加税,美名其曰,多上来的税是为宸王日后大婚所用。百姓们不是自发要为宸王恭贺么,嘴上说两句,怎么够诚意。”
安公公又是一笑,“如此一来,百姓心中再是有怨气,也怪不到国主您的头上,此举一出,宸王还能如何得人心?”
因他一人的婚事,劳民伤财,此计甚是毒辣。
无良国主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就听了安公公的建议写了那诏书。
却不想那些百姓听闻郸江百姓的税虽是减半,却都是由宸王府代了剩下的一半上缴的,心中更是对无良国主愤恨不平。
无良国主本还觉着此计不错,甚是开心,还琢磨起了与卞东联盟的事情来,想着税一上来,这军饷就不成问题了,却不想来了这么一出。
他将计就计,命人去郸江严查宸王府的入,明明是一个入不敷出的王府,怎么有能力将全城百姓减半的税代缴。
派去的人速去速回,告知无良国主,“禀国主,宸王府之所以能出这笔钱,全然是那齐湮小公主所出。”
筎果嘛,以往做质女时,便是质子中的大款,仗着齐湮送来源源不断的钱财珠宝,日子过得比他这个国主还滋润。
无良国主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却还要拾这烂摊子。
增加税的诏令已经发出去了,怎么可能因着百姓反对就反口。
安公公上前请罚,“国主,此事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这里还有一计,若是国主还愿意相信老奴的话,且听老奴说一说。”
无良国主恩了一声,懒得看他。
“卞东不是欲与我们联盟,去征伐齐湮么,不如直言增加的税是用于军饷,百姓不是都希望宸王殿下手握兵权么,国主不如就封他为上将,与卞东联盟,去攻打齐湮。”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55章 ,从不避嫌
这无疑是陷萧芜暝于不义。
宸王府的开支,是靠着筎果,筎果的钱财都是齐湮国主给的,眼下北戎宸王又与齐湮小公主有了婚约,命他出兵征伐齐湮,若是他同意了,怕是筎果不会乐意,后院起火,可比外头的诡计难以对付对了。
再者,若是他不同意,亦是可说,宸王心早已向着齐湮,国主便可将他法办了。
“此计甚好!”无良国主又一次相信了安公公,便命人出了告示。
这告示一出,齐湮上下皆是一片哗然,一如国主所料的那般,百姓争论不休,皆是在说宸王到底会不会接下这军令。
“我说一句实话,我这是既想宸王出兵,只要他赢了战役,有功者要赏,这兵权可就不是国主想就能回去的了, 如此,宸王殿下就不用再憋屈的窝在郸江那破地当个闲散王爷了。”
“兄台,我怎么听着你这是话里有话。”
“我既想着他上位,可又不想他因着如此上位,他与那筎果,一个是被贬的前皇长孙,一个是质女,自小就相依为命,这样的感情可是十分难得的,若是因着如此,他们闹翻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倒是有点担心宸王会念及筎果那丫头,不愿意接这军令,说到底,咱们北戎可与齐湮有着血仇,都等着寻机会将十四年前的血仇之债给讨回来,他若是不愿意领兵,怕是这心啊,早就不在北戎了。”
忽然有人插了话,“我也是这般认为的,你要说,咱北戎给了宸王殿下什么?他天命之子,却落魄至此,若不是得了齐湮的帮助,这日子啊,可就苦了,怕是宸王这会儿心里念着的,都是齐湮的好。”
这告示从都城颁发到了郸江,贴在了城墙上,来来往往的郸江百姓只是在刚贴上去的那一日围观了一番,逐后再没人去看一眼,各自做着自己手头上的生计,一如平常。
翌日的一早,就有人贴了一个寻物启事的纸头盖在了那告示上。
郸江百姓感情好,见有人丢了东西,纷纷留心,不消半日,那丢失的东西就回到了主人的手里。
在郸江的暗卫目睹了这一切,快马加鞭地赶去了都城,报告给了国主听。
国主听了,脸色甚是难堪。
他写的告示,那些百姓视若无物,竟是还不比一个寻常的寻物启事来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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