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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寻常人听了这夸赞的话,便是不飘飘然,多少也会被这个卖口乖的姑娘一个面子,可筎果却不是旁人,她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像我这个平易近人的主子,的确少有,是个奴才奴婢都会喜欢的。”
她口吻不咸不淡,却是将讨厌之色全然摆在了面上。
萧芜暝微微挑眉,侧首往后看了一眼这个趴在他背上的少女,见到她眉目蹙得很近,幽深的黑眸中有意外一闪而过。
这丫头虽是性格乖张了些,却从来不会没有缘由的待人如此不礼貌过。
马盼儿愣了一下,她的手开始捏着衣服一角,来回摩擦着,似乎是因为筎果的态度而有些紧张。
“小主子可是不喜欢我?”
诚实如筎果,“恩,不喜欢。”
“我……我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小主子了?”这会儿,她连声音都开始变得颤抖了,左顾右盼地看着众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看了有些于心不忍人。
“宝哥,你帮说说情好么?我不贪心的,我只想要有一方瓦遮头。”
二宝看着自己被马盼儿拉着的手,摸了摸头,有些为难。
小主子的态度都摆在那了,谁敢违逆她的意思,不怕殿下秋后算账么。
就在二宝为难之际,筎果冷笑了一声,致的下巴抵在了萧芜暝的肩头,看向那个马盼儿,“说起来,马管家与你更亲一些,你要求人,怎么去求二宝?”
二宝的手一下子就缩了回去,他方才就觉得奇怪,可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经筎果这么一说,他就想明白了。
这马盼儿还真奇怪,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连求人都不知道要求谁了呢。
于情于理,要开口求情留下她,便不是马管家,那不还有个马昭在呢么,何时轮到他这个不沾亲不带故的了。
马盼儿脸上窘迫地不行,双颊都红了,那双眼睛一直落在筎果的身上,打量着她,揣摸着她的心思。
“小主子可是……担心我是北戎派来的细作?害怕我是第二个牧遥?”
闻言,筎果笑了,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真的不是,倘若你们不信,你们可派人去调查清楚,殿下不是有影卫的么?”
萧芜暝微微蹙眉,抬眸却不是看她,而是瞥了一眼马昭。
“胡闹!殿下的影卫去查你,岂不是大材小用了?”马昭最笨,呵斥的话说出口,其实有些伤人。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39章 ,恶人殿下来做
马盼儿后退了一步,轻咬着下唇,看着马管家跟马昭,眼眶含泪,可眼泪却硬是没有落下,但这副模样,更是楚楚可怜的很。
“北戎早就下了死令,谁来元辟国,发现一个,格杀勿论,我是冒着危险来的。”
“我……我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找到伯父了,可没有想到,你们想的,却不是与我一样的。”
她自嘲地轻笑了一声,“原来,你们并不欢迎我。”
筎果眸光淡漠地看着她,直到她眼眶的那滴泪滑落了下来。
“人之常情而已,你用不着说成这样,让马管家他们心生愧疚。”筎果不紧不慢地开口,语调平静的几乎听不出她的心思。
她顿了一下,忽然笑开,“王府是留不得你的,郸江城内倒是可以给你安身。”
毕竟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是最为安全的不是。
马盼儿神色一滞,看向筎果,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安身?”萧芜暝瞥了一眼后背上的少女,眉头微蹙,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你忘了本殿下的逐客令了?留她在郸江,此事传了出去,本殿以何面目面对天下众人。”
末了,他低声训斥了一句,“尽是想一出,是一出。”
“马昭。”他的嗓音温淡如常,可说出的话,却是几经冷漠,“将旁国人,遣送出去。”
马昭应了一声,即可上前,对着马盼儿道,“请吧。”
马盼儿不可思议地看着马昭,“你们真的赶我走?”
“君主之命,不可不违。”
其实马昭已经手下留情了,以往那些旁国人,都是扣上了铁链遣送出去的,他没有拿铁链出来,已经够给她面子的了。
筎果亦是一愣,她还留着马盼儿报仇呢。
马盼儿最后还是请出了郸江。
在城门口,马昭给了她一个荷包后,转身就走回了城,末了,还吩咐守城门的护卫,记住马盼儿的脸,倘若再让她混入郸江,唯他们是问。
与此同时的王府。
萧芜暝思量着手中的那张纸,琢磨了一番,时不时地掀起眼皮看向筎果,“你莫不是在……倒计时何时能出嫁?”
“是有怎么样?”筎果一把抢过那张纸,快速地折叠好了,藏回了衣袖里,“倘若我不像待嫁女子这样的期待,那殿下你才要担心了。”
萧芜暝看着她的举动,低低的笑开。
不消片刻,破浪来报,“殿下,那马盼儿在郊外的一个村子里住了下来。”
“继续盯着,有异上报。”
“是。”
筎果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派影卫盯着她?”
莫不是这马盼儿就是那无良国主派来的细作?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问你啊。”
“问我?”
筎果睁大了眼睛,甚是纳闷,萧芜暝老神在在地对着她点了点头,加以肯定。
“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猜对了,我有赏。”
一顿午饭吃完,筎果都没想说出个所以然来。
萧芜暝近日很忙,只是在三餐时,才会出现,这会儿吃过了饭,又走了。
马管家在一旁看着苦思冥想的少女,有些看不过去,“你还没想明白呢?”
“说得好像你想明白了一样。”筎果哼哼了几声。
“你这丫头,真是又蠢又笨!”马管家忍不住抬手点了点她的脑袋,转头问向二宝,“二宝,你想明白了吗?”
“这还用想吗?”
合着二宝也要踩在她头上了?
“那二宝你说,你家殿下是什么意思?”
“殿下亲口命人将她赶出郸江,不就是不想让你做恶人么,日后倘若有人报复,也是找他寻仇,怪不到你身上的。”
明面上听着,像是在训斥她,可细细地去分辨,不就是在护着她么。
二宝看着筎果,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开口留马盼儿在郸江,不就是为了盯着她?把她留在郸江还是有风险的, 那自然是赶出去,安排影卫盯着更妥帖了。”
不管马盼儿是不是细作,倘若她要行事,在元辟境内,行事自然是小心翼翼,但若不在元辟境内,她自然而然地以为没有人盯着她,做事露出的破绽马脚就多了。
这些道理,其实筎果早就猜到了,她不说,只是想听萧芜暝亲口说一说他的心思罢了。
这人总是这样,在她的身上了多少心思,永远不肯说。
二宝说罢,似乎又想起了马盼儿,摸了摸下巴,道了一句,“其实,那马盼儿看着就心无城府,很是直白的性子,当真需要这么盯着她吗?”
“你是不是想说我错了?”筎果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你给我离那个马盼儿远远的,她才不是省油的灯!”
想必前世,这马盼儿就是以这样直爽的性子得到了二宝的欢喜。
面对一个娇滴滴文静的女子,还有不少人会心生警惕,但是马盼儿这种直爽的人,人都会对她毫无戒心,有什么说什么,甚至连一些不该说的,都告诉她了。
不过好在,二宝他们都是对她了解颇深的人,不会因为她没有缘由的讨厌马盼儿,对觉着是她筎果的问题。
那马盼儿住在郸江外的小村子里半月有余,很快就与村子里的人打成了一片,人人都说她好,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
更有些人在听闻她是如何逃出北戎,又如何被赶出郸江的时候,竟是觉着萧芜暝太过分了,全然忘记了那个逐客令。
按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条令再大,也大不过人情,更何况,这马盼儿是马管家的远房亲戚,这马管家竟是不帮忙,实在是可恶。
这话穿的沸沸扬扬,自然是被马管家听见了。
他在茶摊上气得不行,“老夫认得她是谁?上来就说是我远房亲戚,是真是假老夫都没查清楚,万一是个细作,酿成大祸该如何!”
马管家气的不轻,回去后还在筎果的面前碎碎叨叨个没完。
“这马盼儿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筎果看着在屋内来回踱步的马管家,眉头蹙得很近,那马盼儿还果真是个细作。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40章 ,不如殿下另寻睡房
这日郸江城门口起了一桩打架事件,马昭领着衙役们匆匆赶到,当即呵斥住了他们。
“闹什么?也不看看这里是你们能闹事的地方吗?”
筎果站在人群里观望着,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萧芜暝站在她的身侧,听着一旁的百姓与他说着话。
“殿下,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无聊的两个人。”
小丫头好奇地探头,“此话怎讲?”
“这两个人都是卖口脂的,起了口角,就在城门口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这不满地的口脂胭脂,他们要比一比谁的胭脂能将这地染得鲜红。”
老头子两手一拍,“你说,这不是无聊是什么?白白浪了这么多好看的胭脂水粉,还不如送我一盒,我拿去哄哄我家那口子。”
筎果点了点脚尖,奈何自己并不高挑,视线被高大魁梧的郸江百姓给遮挡住了。
萧芜暝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抬手拍了拍前面两人的肩膀,两个百姓回头一看,见到萧芜暝对他们两个挥了挥手,即刻让开不止,还顺手拍了拍前面的人。
视线一下子就空旷了,小丫头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红艳艳的一片,当下就蹙了起眉头。
好好的城门口染上大片的红色,图喜庆不成?
这二人在马昭的面前还争论不休,马昭大声道:“吵什么?今日你们不把城门弄干净了,休想回去。”
他招来了四个衙役,命他们站在城门口盯着这两个卖胭脂水粉的小贩。
这两个小贩什么时候能把地面清理干净了,这四个衙役才能离开。
筎果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二人不情不愿地开始拿着家伙清理地面,那动作极其的慢吞吞,在一旁的人看着都为他们干着急。
尤其是那四个衙役,其中一人忍不住催促道,“动作快点,我娘子今日生辰,倘若因为你们害得我赶不回去,惹恼了我家娘子,你们就等着倒霉吧。”
他说是这么说,可也就是口头上逞能,有马昭盯着府衙,衙役怎么敢私下动粗。
小丫头心思一动,躲在萧芜暝的身后,让他颀长挺拔的身躯挡住自己。
她高声喊了一句,“胭脂好不好,还得看洗不洗的干净,这可是姑娘家上脸的东西。”
此话一出,围观的众多妇女都开口附和了起来。
那两个小贩一听,清理地面的动作果真要比方才快了些许。
衙役们神色一松,感激涕零地看着散开的人群里,那道正趴在萧芜暝背上撒娇的黄色身影。
好的胭脂都是溶于水的,这两个小贩运来了几大桶的水,往地上一道,拿着刷子开始刷,不消半日,这地面就干净了不少,到日落天黑,城门挂上了灯笼时,他们就把地面弄干净了。
夜里的春风还带着几分暮冬的寒意,春日花开,不知为何,到了夜里,这花香虽是淡淡,却是挥之不去。
筎果沐浴后,觉着身上有些痒,夏竹说是天气干燥所至,为她取来了玉脂膏涂抹。
少女心里却是十分的纳闷,“一连几日的春雨,怎么会干燥呢?”
这话说完,她的手忍不住往脸上抓了抓,“我脸也痒得很。”
夏竹抬头一看,手中拿着的玉脂膏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她有些惊慌地道,“小主子,你别抓,我就去请夏太医来给你瞧瞧。”
“……”筎果看了一眼跑开的夏竹,转头看向了铜镜,这一看,却是把自己也给吓着了。
原本白净的小脸上起了一块块的红色,还有些小疙瘩,这是怎么回事!
筎果皱着眉头,小脸凑近了铜镜,细细地看着, 越看着细眉蹙地越紧。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萧芜暝的声音略带着紧张传了过来,“夏竹慌慌张张的,话都说不清楚,你怎么了?
小丫头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头埋进手臂,趴在了梳妆台上,“你别过来。”
脚步声入她所愿停下,萧芜暝蹙眉看着她的举动,“你脸怎么了?”
“脸?没事没事,我害羞。”小丫头欲盖弥彰地抬起一只手摇了摇。
幽深如墨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把头抬起来。”
“我真害羞,你看我脸都红了。”
筎果快速地抬起了头,又很快的低下头,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萧芜暝就站在她的身后,虽然看的不够清楚,但一瞬出现在铜镜里的那张脸,的的确确是红的。
“害羞什么?”温热的手掌抚摸在她的后颈,清贵的男子俯下身,凑在她的耳旁,低醇的嗓音里是无尽的温柔,倘若细细地听,还能听出他几分的戏谑笑意。
筎果动了动肩膀,想抖开他的大掌,却是丝毫没有作用,“我……马管家时常说教我要懂矜持,矜持这两字,从前我不懂什么意思。”
“今日你就懂了?”萧芜暝上扬的语调里蓄着满满的怀疑。
却不想这丫头竟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可不是么,我就泡个温泉的功夫,突然就福至心灵,懂了何为矜持。”
“那你说说,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萧芜暝的耐心极好。
筎果甚至还听到他挪动一张椅子到她身边,椅脚摩擦地面的声音,有些刺耳,这声音就想是划在了她的心口上。
“就是……我尚未出嫁,理应不能与你同床而眠,是以如此,我就在这里与你说了罢,不如你再另寻个睡房?”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萧芜暝坐在筎果的身旁,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神情有些阴鸷。
筎果像是被他吓了一跳,身子抖了抖,却仍旧坚持着不肯抬头,“我说……这个那个……”
“糊弄我的话少说。”萧芜暝的嗓音有些低沉,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在她的耳畔,低低地道,“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因为你说谎而罚过你?”
小丫头咽了一下口水,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口水都压不下去。
她甚是尴尬地干笑了几声,“一切都是为了清闺声誉嘛,你以前不是也时常拿这事训我?”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41章 ,得花癣
萧芜暝挑眉,听着她轻呵了一声,“男人。”
“……”
萧芜暝双手环抱在胸前,单手搭在了梳妆台上,看着她那忍不住的小手时不时的抓了抓她的脸,然后又往脖颈后抓了抓,许是发痒的地方太后, 她的小手扑腾了几次,都没有够到,最后随意地抓了两下放弃了。
“这里痒?”
大掌抚上她的后背,因着才沐浴完,身上只披着一件轻薄的内衬,他的力道也刚刚好,找的位置也是准确无比。
筎果连连点头,“就是这里,用力点。”
身上的痒航不容易得到了舒缓,她还来不及闭眼享受一番,萧芜暝就撤走了手。
“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她闷闷地嘟囔了一句,光是听语调就知道她有些不开心。
萧芜暝却低低的笑开,“想我继续帮你挠也行,把脸抬起来让我看看。”
愣了一会,筎果咬咬牙,颇有骨气地道了一句,“不给你看。”
清隽的男子扬起高高的剑眉,还未开口,就又听到她认命地说,“那你只准看一眼。”
少女不情不愿地抬起头,眸光毫无焦距,落在前方,修长的手勾住她致的下颚,不用力气,萧芜暝就将她的头转向了自己。
深邃的眸光锁住她的小脸,萧芜暝眉头微蹙,看着她脸上几片红晕,眸色有些晦暗,极慢地眯起。
小手啪的一下就打掉了他的大掌,筎果很快地背过身去,双手捂住小脸,“一眼看过了,继续帮我挠。”
守信如他,温厚的大掌果然又抚上了她的后背,慢慢地往上移。
筎果微微蹙眉,扭动了一下身子,“肩膀那里我能自己抓,你帮我抓一抓后背就行了……”
这话音方落,筎果直觉肩膀一凉,紧接着后背也凉飕飕的,不同寻常。
她几乎滞了滞,随后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胸前竟也是空荡荡的凉快。
“你……你做什么?”
她有些意外,连声音里又是抑不住的惊讶,却是一动都不敢动,下意识地捂着胸前。
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只有略微低沉的呼吸,一起一伏着,筎果觉着今晚的门窗约莫是没有关紧,漏风了,一阵又一阵的轻风撒在她的后背上,微热却又有些凉,很是奇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得不到萧芜暝的回答,少女觉着自己这么干坐着着实有些尴尬,便是动了动身子,打算将滑落的衣裳穿好,可动了一下,就听到萧芜暝说,“别动。”
怂人如她,即刻停了下来,连呼吸都是小小的,起伏的不是很明显。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后背,带着炽热的温度,减去了不少的发痒的感觉,可被他指尖滑过的地方,发痒的感觉却是有增无减。
筎果忍耐了一下,最后有些受不住,便是抬手自己给自己挠了起来。
“小主子,夏太医来了。”
夏竹的声音自外头传了进来,筎果一下子就慌了,她才低头打算要穿好衣裳,萧芜暝眼疾手快,就已经重新帮她拉上了衣服。
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萧芜暝抱上了床。
夏太医快步走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萧芜暝拉起被褥,盖在了筎果的身上。
他再往前几步,探头一看,这两人脸色各异,筎丫头的小脸通红,他再抬头瞥了眼萧芜暝,恩……这常年云淡风轻的俊脸上竟也是有着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不自然。
这两人是在说什么?
夏太医狐疑地来回打量着这两人,最后筎果顶不住他这双浮想联翩的眼睛,拉高了被褥,连她的小脸都一并遮盖住了。
萧芜暝这才清了清嗓子,道,“愣着做什么?”
“做什么?”夏太医两手一摊,“这看病,望闻问切,一样不可少,这丫头这个样子,老头我也不好去拉她被子吧?”
矜贵的男子眯了眯眼睛,瞥了他一眼,夏太医脖颈一缩,对着他讪笑了一下。
萧芜暝伸手将筎果的被褥拉下了一点,露出她的半张小脸,“她的后背跟她的脸一样,起了很多这样的红晕。”
夏太医一听,即可凑上前瞧了瞧,皱着眉头问道,“可痒吗?”
筎果连连点头,“浑身都痒,痒得十分厉害。”
通医术如他,夏太医当下做出了判断,“春季到了,万花复开,许是得了某种花癣。”
“能不能治?”筎果一听到癣字,就想到了城北那个卖花盆的翁氏,她的脸上就有一块癣,听闻是治不好的。
紧接着,她又说道,“不能治也要给我治好。”
夏太医摸了摸胡子,老神在在地道,“花癣好治的很,你近日不要吹风,最好外出都了,饮食清淡一些,再抹上老夫特制的药膏,十日之内,必定药到病除。”
说罢,他从随身背着的医药箱里取出了一盒药膏,递给了萧芜暝,“此药膏,一日三次涂抹即可。”
夏竹领着夏老头退了下去。
筎果从被褥里伸出手,“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涂脸上。”
萧芜暝挑眉,拿着药膏的手背在了身后,“逞能什么?你先趴在床上,我帮你把后背涂了,最后涂脸。”
筎果浑身痒的难受,也不与他争执,乖乖地翻身趴在了床上,甚至还将衣裳褪去。
夏太医的药膏清凉,涂上去很是舒服,痒的感觉也减去了大半,萧芜暝才涂抹完她的后背,她就已经睡着了。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方才还急的连脸都不肯给他看,甚至还闹着要分房睡,这会儿倒好,见不会毁容,就这么睡着了。
待她后背的药膏吸后,萧芜暝将她的衣服拉上,轻轻抱着她,将她翻了个身,再帮她的小脸也涂抹上了药膏。
睡至半夜,外头的夜风吹动着树叶猎猎作响,身旁的人开始有了动静。
这丫头睡觉一向是不安分的,却从从未动静这么大过。
萧芜暝即可点燃了蜡烛,见她在睡梦中挠着自己,连忙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抓。
倘若她再用点力,皮肤都要被她抓破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42章 ,召医令
昏黄的烛光亮了一室,映入帷幔,投在筎果的脸上明明灭灭。
她脸上一块块的红晕要严重过方才!
夏太医是睡梦中被破浪拎着领子一路提来的, 连起床气都没来得及发作,一抬头撞见满脸布满晦暗阴鸷的萧芜暝。
“看来你第一名医的地位不想要了,治病竟是如此儿戏!”暗哑的声线交织着隐而未发的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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