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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掌柜缓了缓气,又说道,“实不相瞒,这不做殿下的生意,都不知道殿下原来是如此挑剔之人,怎么打磨,他都不满意。”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一手搭在了掌柜的肩膀上,“张掌柜,本殿的生意很难做吗?”
“不……不难。”张掌柜惊了一下,即刻摇了摇头。
“听闻张掌柜平日里最爱吃鸭舌?”
萧芜暝莫名其妙的一句问话,让张掌柜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爱吃鸭舌,的的确确是郸江城人人皆知的事情。
有些客人拿秘制的鸭舌抵做钱买首饰,他也会答应下来。
“本殿觉着,鸭舌吃多了不好,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三个月内禁止吃鸭舌。”
“……殿下,这是何意?”张掌柜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萧芜暝,有些不敢置信。
筎果也是一脸的莫名,这好端端的,鸭舌惹到萧芜暝了?
“你做好是承认自己是鸭舌吃多了,才如此爱嚼舌根,否则,本殿可是要拿你这舌头以儆效尤的。”
“……”张掌柜这会儿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惹到萧芜暝的不是鸭舌,而是他方才多口舌,在众人面前说他是如何如何对小主子上心的。
这殿下还真是敢做还不让说,莫不是……“殿下,小的多嘴问一句,你莫不是怕羞?”
萧芜暝的脸黑了大半,他睨看着张掌柜,皮笑肉不笑道,“看来张掌柜是想半年禁吃鸭舌了。”
筎果在一旁偷笑,她本是想被萧芜暝一些面子忍住的,可无奈内心欢喜的很,努力憋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仰头大笑了起来。
后来,张掌柜这半年的鸭舌,都被筎果包了,偶然有一次她亲自送鸭舌去给张掌柜,两人蹲在铺子的掌柜台子下吃着,被人冷不丁地敲了敲桌子,惊得张掌柜双手抱着头,喊道,“你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是错觉,我这铺子里的东西,你随便拿走。”
“张掌柜,这是在贿赂谁呢?抬起头来看看。”
这道嗓音温淡熟悉的很,张掌柜愣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正看着自己的那张俊脸,不是萧芜暝是谁?
“殿下,小的知道错了,殿下,小的再也不敢了……”张掌柜突然抬起油腻腻的手指向了面前吃的正欢的小丫头,“这都是小主子逼我吃的,鸭舌什么的,小的最讨厌吃了。”
萧芜暝将筎果领了回去,用帕子擦她的手时,甚是无奈的叹气道,“你给我点面子,阳奉阴违也不要做的如此明显,可好?”
被抓了个正着的筎果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听他如此说,自是连连点头称好。
后来,半年鸭舌之禁过了,不少的熟客给张掌柜送去了口味各异的鸭舌,却不想张掌柜惨白着一张脸,连连摆手,对外宣称道,“不吃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吃鸭舌了。”
平白无故就变了口味,众人还以为他生病,此事惊动了夏御医,他觉着此病奇异,便是主动为他看病,一番诊治之下,才得知张掌柜这是被萧芜暝吓出了阴影。
此后他再吃鸭舌,食之无味。
那个押着马盼儿的小贩上前,对着萧芜暝道,“殿下,此女准备逃走,被小的抓了个正着,我正要送去夏御医那里,既然您在,您看,她要如何处置。”
“殿下,民女只是想起先前我住在郊外的一个村子里,那里的村民待我很好,我这次进郸江,还未与他们打招呼,想回去报个平安。”
马盼儿生怕萧芜暝不相信,又急急地说道,“ 民女是住在一个孤寡的老婆婆家里,那婆婆把我当成了她的女儿,我不回去,她会担心的,还请殿下行个方便。”
“罢了,不让你回去报个信,你也不会安心制药。”萧芜暝眸色极淡地瞥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筎果,“我昨日问了聂玉书,你偶尔出去透透风也行,要不要一起去?”
有的出去玩,筎果自是愿意的。
今日春光明媚,正是踏青的好时光。
马盼儿一听他们也要跟着去,脑子里轰然一响,上前道,“小主子,这怕不是不妥,那村子破旧,还有些脏,不是您这等金枝玉叶的身份能待得下去的。”
“你说我什么?”少女抬手指着自己,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马盼儿怔了怔,还是按她的意思,重复了一遍,“……金枝玉叶。”
却不想筎果这丫头大笑了起来,甚是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今日稀奇的事情特别多,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说我是金枝玉叶。”
马盼儿皱着眉头,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快,她觉着自己用词并无不妥,金枝玉叶这四个字,身为齐湮国公主的筎果,是担得起的。
明明是夸赞的词,听得人欢喜是欢喜,可这笑,却不是接受她赞美的那种笑,而是一种嘲讽她的笑。
“难道我说错了?”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筎果拉着萧芜暝的手,晃了晃,“我还真没有想过,有人会拿这四个字,形容我这个自出生起就做质女的人。”
反正前世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听人用这四字说过自己。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50章 ,此事败露
她抬眸再看向马盼儿时,笑意起,明亮的明眸藏不住的冷,“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想让我们去啊?我偏要去看看。”
舒卷移动的浮云冉冉,郊外满是杨柳飞絮,碧绿连天的草地有一处被火烧过的痕迹,绵延至远方,在这痕迹的尽头,是那座村庄。
马盼儿远远地就看见整个村子都被烧焦了,她脸色大变,快步走了过去。
萧芜暝和筎果一行人走在后头,悠哉闲适。
“这痕迹看起来好像才刚烧没多久。”少女甚是纳闷地看着这草地,抬起手挥了挥空气后又捏住了鼻子,“还有股烧焦的味道,我隔着面纱都闻到了。”
她抬眸看见萧芜暝淡然的模样,一下子就猜到了,“昨夜你没有回府,与这火有关?”
萧芜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扬,不答。
不答,其实就是回答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一把拉住萧芜暝的衣袖。
萧芜暝反手牵住她的手,“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马盼儿就站在一片废墟的村子里,跪在地上,对着几块像是木板的东西喃喃自语着。
筎果走近细细地一听,她是在说,“没了,什么都没了。”
“喂,你在这里藏了很多的银票不成?”少女蹲在了马盼儿的身旁,小声地问道。
马盼儿脸色一瞬变了变,“是……是我打工这么多年的积蓄,我留着给自己老了以后买棺材的。”
一个上好的楠木棺材,的确能要了普通百姓一辈子的积蓄。
筎果点了点头,一副不疑有他的模样,悠扬地哦了一声。
“这村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变成这样?”马盼儿突然起身,看向萧芜暝,“殿下,此事奇怪的很,应当要派人好好查一查。”
“此处并非我元辟国境内。”
言下之意就是不查。
郸江城外就被划分进了北戎国,那无良国主如此视他为眼中钉,自是不好多管闲事,以惹祸上身。
此事,萧芜暝占理,马盼儿自是无法说什么。
村子里藏着聂家运送来制毒的药材,眼下被烧得光,她只好再写书信,送去聂家。
筎果坐在屋顶上,晒着温暖的日光,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飞过一只鸽子,她有些不耐烦地坐起身,拿起手边的小弓,一手拍了拍身侧的萧芜暝。
清贵的男子从袖中拿出一颗石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小丫头拿着小弓瞄准了那鸽子,打出石子之前,她一脸无奈地与萧芜暝说道,“夏老头叮嘱我近日不要吃发的食物,我想着戒口,可是为什么要我看到鸽子?我一点都不想吃烤乳鸽。”
话音方落,石子飞出,准确无误地打中了那鸽子。
鸽子落下,正中二宝的脑袋。
哎呦一声惨叫自屋檐下传出,筎果站在屋顶,自上往下看,笑道,“二宝,这鸽子我赏你了,快拿走,别让我看见。”
她才挪了一下脚,不料瓦片滑动,她整个人都往后倾,瞧着就要从屋顶上滑下去了。
萧芜暝眼疾手快地拎着她的后衣领,微微用力,她整个人就被带到了萧芜暝的怀里,男子身上好闻的清竹味道充斥在她的鼻尖。
“我不能少看你一会的是不是?”温淡的嗓音里略带着无奈的声音,萧芜暝低眸看着怀里的少女,眉心跳了跳,神情有些惊魂未定。
见她还在笑,修长的手忍不住抵了抵她的脑袋,“你还笑?真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是不是?”
“万事有你嘛,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她说的理所当然,甚至还有点理直气壮的味道在。
清贵优雅的男子扶额无奈状地摇了摇头,逐又对她笑了笑,一副拿她毫无办法的模样,俊脸上透出的神情叫做认命。
二宝将鸽子脚上的信取下,交到了萧芜暝的手里。
萧芜暝淡淡地扫了一眼,叫来了马管家,命他另写一封信,照样送去了北戎都城。
筎果观察了二宝整整三日,都不见他烤乳鸽,便是忍不住问道,“平日我吃乳鸽的时候,你最馋了,怎么我送你一只鸽子,你还不动手吃?”
“回小主子的话,殿下说了,近日花癣病疫严重,全城禁止吃发物。”二宝哭丧着脸,如此回道。
小丫头依靠在门上,双手环抱在身前,“你敢对着我说谎话?”
二宝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笑着道,“小主子,你这不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
那鸽子没吃,照样送信飞去了北戎,只是这写信的人换了。
信鸽的确是被送去了北戎,不过却被无良国主的人打了下来。
满满的一张内容,在无良国主的眼里,总结下来就一句话,聂家通敌叛国。
特别是马管家信中所写的那句:聂大人,你是你一生都只认萧家人为君主,而在你眼里,萧家人早已死,只剩下遗孤宸王,亏得多年用你送来的珍贵药草为殿下滋补身体,才至殿下此次没有感染花癣……
无良国主气是气到了,但也不算是被气晕了,还算有些理智,秘密派人去调查聂家。
“我看你对我忠心不忠心。”少女凉凉地哼了一声,道,“今日一看,我心甚寒。”
二宝大惊,“小主子,这可是殿下吩咐的,殿下说你生病了,不能思虑过重,所以才不让我们说的,况且……况且全城禁吃发物,此话不假,我可没骗你,殿下真这么说的。”
吃发物会加重花癣的病情,此举并没什么,可不知为何,此事传了出去,落在旁人口中,就成了元辟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连平日里吃什么,都得看这位一心讨好心尖上之人的萧芜暝的脸色。
深山里的一个破庙里,地上摆着几十个木盒子,整齐有序,一个华服男子负手而立,站在里面,不知在深思着什么。
“主上,此事败露,属下认为,不能再继续下去。”一人跪在洛易平的面前,望了望那几十个放着人头的木盒子,便是不用看,单是这淡淡的血腥味道,就足以让人呕吐。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51章 ,萧芜暝的大礼
“萧芜暝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些……这些木盒送到我们这里,属下看,我们要另寻基地之后,再做打算。”
自卞东国灭后,太子洛易平就消失了,没有人见过他,在众人口中,洛易平早就死在了战乱中。
有些人是胡编乱造,有些人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他死了,正因为这两种人,导致洛易平已死的谣言越传越真。
“慌什么?”
转过身,那张娃娃脸阴鸷地甚至可以滴出墨来,洛易平怒到极致,反是笑了,惊得属下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你以为那萧芜暝是什么人,那村子里住的是真的村民还是死士,整整六年的时间,他会看不出来?”
“那主上是……”
洛易平冷哼一声,“我正是要他掉以轻心,萧芜暝,终有一日,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那属下松了口气,这才敢抬头看着洛易平,“那萧芜暝的人能查到我们在何处,必定也是主上放出的消息,如此,属下也就放心了。”
他磕了个头,又道,“主上神机妙算,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却不知他说错了什么,他才抬起头,只看到眼前一黑,之后,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洛易平拿着一块白净的帕子,认认真真地擦着自己沾了血腥的手,蹙眉厌恶地扫了眼那倒在地上,还温热的尸体,“没用的东西!”
他的的确确是命人放出消息,意在故意引萧芜暝来,却不想这消息放出去半日未至,萧芜暝的影卫就已经查到了他在这里,且还把萧芜暝的这份“大礼”带到。
动作如此迅速,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他命人放出消息之前,萧芜暝的人已经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
花癣病不会要人命,可痒起来却叫人必死还难受,而比这更难受的是女子的样貌受损。
筎果坐在铜件前,脸上遮面的面纱已经取下,她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一块块的红也就算了,还干燥的起皮,简直是不能看。
夏竹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梳着头,见她心情不好,便是哄着她,“小主子,今日给你戴殿下前几日送你的发簪可好?”
她打开了首饰盒,犹豫了一下,又拿起了一个步摇,“或者这个镶珠的步摇?这是殿下昨日送你的。”
自筎果病后,萧芜暝每日都会送东西,有时候是珠宝首饰,有时候又是有趣好玩的新鲜玩意,总之是每天变着法的哄她开心。
筎果恹恹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道,“随便,好看就行。”
说罢,她又即可反驳了自己的话,“脸都这样了,好看什么?”
她叹了后气,拿起桌上的面上,重新给自己戴了上去。
丹霜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药膏,“小主子,这是新研制出的药膏,已经有不少的百姓用过了,效果很好,也没有人发现有病情变差的情况,所以聂公子让我给你送过来。”
她将药膏放下后,说自己要回药房帮手,随即又走了。
“小主子,我这就帮你上药。”
夏竹拿起药膏,正要给筎果涂上去,不料这丫头脑袋往旁一歪,“先放着。”
“放着?”夏竹有些意外有些不明,“可是小主子你刚才不是还发愁吗?怎么这会儿有药了,还不用?”
“等等看。”
筎果说要等,夏竹自是不敢给她涂药,可却也不知道究竟是要等什么。
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第三日的早晨,城中百姓又闹了起来,纷纷围在夏御医的药房前,要讨个说法。
“这药涂了就像是涂了毒,不但没治好,反而更严重了。”
“起初还以为这药有奇效,刚涂的时候,真是的好转了,却没有想到现在更痒了,而且皮肤都是成块的脱皮,还发黑!”
“这会不会是回光返照?我听说病重的人就是这样的,好了没几天,情况又变坏了,我们这病莫不是治不好了吧?”
“什么治不好,我看啊,就是他们迟迟研制不出药,耽误了我们的病情!”
夏御医药房的大门紧闭,几个仆人严守在门后,百姓们振振有词地撞着门,眼看这门就要被撞坏了。
“夏御医,这可怎么办?我们实在是抵不住了。”
“是啊,你快点想办法安抚他们啊。”
夏老头在屋里急得团团转,聂玉书就这么站着看着他,而马盼儿则是坐在椅子上抖着脚,说着风凉话。
她说,“我看郸江百姓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去跟他们解释解释,想必会得到他们的谅解的。”
夏老头突然停下脚步,盯着马盼儿看,马盼儿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嘴皮子这么厉害,那就派你去跟外头的百姓说去。”
夏老头大手一挥,两个奴仆上前,举着马盼儿,打开窗户,把她扔了出去。
马盼儿再彪悍,又哪里能说得过这么情绪激烈的百姓。
百姓一见有人出来了,二话不说,先揍一顿出气再说。
后来,还是马昭带了衙役前来,才控制住了百姓。
马盼儿拉着马昭的衣摆,说了一句,“侄孙,幸亏你来了,不然姑奶奶我可就没命了。”
说罢,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夏老头自然是不会管她的,昏黄的烛光下,她看见聂玉书正在为她上药。
“那帮该死的刁民,我明日就去殿下那里讨个说法,不是都说他治理有方吗?我看他准备把那些刁民怎么处理。”
“是你在药里下了毒,如今你被打,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聂玉书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铜盆前洗手。
“若是你肯跟我合作,我又怎么会落得这下场?郸江这块破烂地方,我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此次是我疏忽,才让你有机可乘,下次你别想再得手。”
马盼儿冷呵一声,“见我心情。”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道了一句,“对了,明日你去王府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52章 ,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我何时说过要去王府了?”聂玉书蹙眉看着她。
马盼儿笑了起来,“你忘记了?今日一早,你可是把那药膏拿给丹霜了,你的药这么有效,筎果一定会用的……”
“你在药里加了什么毒?”聂玉书突然站了起来,神色严肃地看着她,“你今日倘若不说,我就把你交到殿下面前。”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马盼儿一脸看好戏地看着他。
“那筎果是萧芜暝捧在心尖上的人,她也是齐湮国主最为看重的人,倘若她出了什么事情,你以为元辟国和齐湮国会放过北戎?我代表北戎,也代表聂家,届时国主定然会交出我聂家给他们一个交代。”
聂玉书指着马盼儿,又道,“倘若我聂家有什么事情,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你慌什么?我跟你去王府,就是去给筎果解药的。”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主上可舍不得她这倾城的美貌受损。”
聂玉书明显的不信她,沉声道,“你告诉我你下了什么毒药,我自行配解药即可。”
“怎么?不信我?”马盼儿冷笑地看着他,“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知道北戎国主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聂家送来的那批药,只是掩人耳目而言,我一早就留了后招,我用的毒药,是出自百夷的。”
百夷人以善用毒药而天下闻名,他们制毒的方子自成一派,旁人便是知道下了什么毒物,也配不出解毒的药。
“你放心,我只是给她一个教训罢了,谁让她之前呢害得我被逐出郸江,我不会伤害她,你大可放心。”
聂玉书狐疑地盯着她看,“不会伤害她?那如何解释下毒之事?”
“信不信由你。”马盼儿睨笑地看着他,“不过倘若她的毒再解不了,你这医药圣手的名声可就不保了,你就不怕回到聂家,你娘不认你吗?”
聂大夫人对聂玉书好,是有条件的,他足够出色,才能入她的眼,倘若他毫无作用,恐怕养子的身份迟早不保。
思忖了片刻,聂玉书才缓缓开口,“好,我答应你。”
日光透过长长的柳丝,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浓绿的树丛深处,时不时地传来两三声流莺的鸣啭。
聂玉书走进院中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黄衫少女趴在围栏上,拿着柳条逗着鸟儿,盈盈的笑声甘冽涓涓,悦耳过流莺的叫声。
“见过筎姑娘。”他走了过去,行了个礼,面有愧疚地看着这个面带着轻纱的少女,“不知姑娘的病……是否加重了?”
听到他的声音,筎果随手丢了柳条,转头看向他,视线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后定在了他身旁的那个女子身上,眉头明显的蹙起。
她那双灵动的桃花杏仁目会说话,便是没有开口,就已经让人察觉到了她的不悦。
聂玉书即刻解释道,“筎姑娘,之前的药膏出了差错,我昨日刚研制出缓解病情的药,请姑娘再信在下一次。”
他眼神示意马盼儿,马盼儿随即上前,拿出了药,“姑娘,请试药。”
筎果接过装着药的木盒子,打开看了看,里头放着一颗红枣大小的药丸。
她看了一眼,又合上了盖子,随意地将木盒子放在了一旁,“有劳聂公子心了,不过我还没来及用你的药,就传出百姓病情加重一事,所以我没有用药。”
“夏竹,你将这个药丸送去给厨娘,她病得挺严重的,今日连床都下不了了。”筎果将木盒子递给了夏竹。
马盼儿面色一滞,愣愣地问道,“你没用药膏?”
“怎么?听说我没用,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筎果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
“怎么会!我开心还来不及。”马盼儿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垂下了眼眸。
筎果将她的表情尽眼底,红唇勾笑的弧度透着某种深意,“既然聂公子来了,就去书房一趟,殿下还等着你解释药膏一事。”
丹霜领着他们二人走去书房。
在回廊里,聂玉书小声地问马盼儿,“你还有多少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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