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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让整个聂家都为你陪葬!”
深夜,大雨突如而至,聂玉书的房内点着一盏孤灯,昏黄而暗。
他手捧着一本医书,站在窗前,却不知为何,怎么也看不进去。
忽然有一抹黑影从窗前闪过。
“什么人!”
他放下了书,头看出窗外看了看,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阵夜风刮来,卷着细雨,落在了他的书卷上,聂玉书皱着眉头,即刻关上了窗户。
春雷轰隆作响了一整夜,天方亮时,大雨才停了下来。
门被人急急地敲响,“大公子,不好了,出事了,马姑娘死了。”
“怎么会这样?”聂玉书即刻开了门,抬步朝着马盼儿的屋走了过去。
仵作还没来,他先行上前对着尸体做了一番检查。
马盼儿是被人一刀毙命的!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昨夜那抹从窗前闪过的黑影。
“难道是她?”
聂玉书想到临行前,筎果曾说过,会还恩。
如今对他最大的威胁,就是这个马盼儿,很显然她是国主的人,她回去后在国主面前说什么,国主都会相信。
死人是不会对人有威胁的,只要她一死,聂玉书回去后一口咬定自己尽力了,便是国主对他有意见,也不会真对他做什么。
马盼儿死的时候,隐匿在暗处的影卫目睹了一切,他并没有出手相助,待凶手杀人逃走后,才回去复命。
听到这个消息,萧芜暝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石阶上逗鸟的筎果,这丫头娇俏的脸庞温凉平静,对于马盼儿之死,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就好像她一早就猜到马盼儿的下场。
“你故意放走马盼儿,是为了等别人杀她?”萧芜暝坐在她的身上,拿了一根柳条,在她的鼻尖晃了晃。
依照她从不吃亏的性子,这马盼儿害得她多日饱受痒之苦,她怎么可能愿意就这么放过马盼儿,甚至还对他说,不要追究此事。
很显然是有后招,只是这后招着实有些出乎萧芜暝的意料之外。
“她办事不利嘛,背后的那位又怎么会容许没有价值的人活着,既然有人要动手,那为什么还要我们心思。”
萧芜暝轻笑道,“你是在指谁?”
“你心知肚明啊。”
脑袋靠在萧芜暝的肩膀上,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纤细而微翘的睫毛犹如流连在花中扑扇的蝴蝶,就这么一扇一扇的,撞进了他的心底。
他目光微动,低头靠近了筎果,坚毅的下颚抵在了她的脑袋上,低醇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坏事都让你做尽了,抢了我的风头还这么得意,恩?”
所谓默契,就是你不说,我不言,却还能灵犀相通。
“那你可得往后可得加油了,别每次都被我捷足先登了才是。”筎果说着说着,就笑出了声,神情甚是嘚瑟。
聂玉书回到北戎,还未来得及进聂家大门,就被一道圣旨请进了宫里。
也不知他面圣时说了什么,离宫的时候,带回了不少的赏赐。
而夏御医的第一名医的牌匾也已经派人从郸江送去了北戎,高高地挂在了聂家的大厅里。
聂大夫人深感扬眉吐气,直夸聂玉书此行光宗耀祖,却被二房和三房的夫人嘲讽聂玉书不知是光耀了谁家的祖宗。
为此,聂家大房与二房三房的人又大吵了一架,直至聂老夫人出面呵斥住了她们,才就此罢休。
马盼儿死了没几日,郸江府衙大门外的有一个双鬓白发的老爷子颤颤巍巍地击鼓。
因着郸江府衙门口的这鼓甚少有人会敲,所以一有人击鼓鸣冤,郸江百姓就会跑来看热闹。
衙役还未出来,府衙的门口就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这老爷子见人多了起来,就对着天哭喊了起来,“盼儿啊,回家吧,你爹我来接你回去了。”
马昭一出来,就见这老爷子哭得昏天暗地,口口声声喊着盼儿,已经询问之下,着实太巧,这老爷子也姓马。
“马大人,这位该不会也是你的某位远房亲戚吧?“
马昭心中也是十分的纳闷,即刻请人将马管家请了过来。
事关马家,萧芜暝与筎果自是坐不住,要过去亲自主持公道。
“老人家,你可别哭了,咱有话好好说。”
“一条人命,你让我怎么好好说?”
筎果跟着萧芜暝的身旁,才走到府衙门口,这老爷子就朝着他们的方向扑了过来。
萧芜暝护住筎果,往后退了一步,盯着这老爷子微微眯起了深邃的眼眸,一贯温淡的语调虽是有着笑意,却沉浮着警惕的味道,“虽是初次见面,但老爷子你也无需行这般大礼。”
“你就是元辟国的国主?”老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形颤颤巍巍地还晃了晃,明显的站不稳。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57章 ,看在是皇叔的份上
萧芜暝颔首默认。
“我就是来找你的!”
他上前一步,朝着萧芜暝伸手,被马昭挡住了,“大胆!还不退下!”
“我女儿马盼儿,山长水远的来到郸江避难,最后却死在了异乡,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
马管家皱着为头看着面前这位老人,打量了好一会,又深思了好一会,“敢问你是?”
“你个混球,连老夫我都不认得了?”
“……这位老人家,我还真不认识你。”
马盼儿他不认识,情有可原,毕竟他从未见过马盼儿,可面前这位自称是马盼儿的爹,他理应是见过的,可马管家却全然认不出。
“不孝啊!马家竟然出了这么一个不孝子,连老夫我都不认识了……”
筎果在旁听了一会,失了耐心,忍不住道,“这位老人家,你是来认亲的,还是来找麻烦的?”
老爷子突然转头盯着她看,“你就是那个见死不救,把我的盼儿逐出郸江的人?”
“郸江是我的地盘,我想赶谁走,就赶谁走。”筎果虽是上前一步,双手却还是抱着萧芜暝的手臂,微微眯起眼睛,娇软的嗓音里带着威胁的调调,“就如此时,我也能赶你走,别以为年纪大了,就能在我面前嚣张。”
老爷子睁大了眼睛盯着筎果许久,半响过后,他突然又哀嚎了起来,“盼儿,我的盼儿啊,你离家时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这发达了的侄孙翻脸不认人,不肯救济……”
马管家在旁冷哼一声,甚是冷漠地说道,“十四年前,北戎新主登位,我为护太子爷遗孤,不惜与新主作对,以至新主派了死士,屠我马家满门,什么远房近房的,早就死光光了,我还哪来的亲戚。”
马昭拿出了一张画像,上头画着的人正是死去了的马盼儿,上头还写着她是北戎州平村人士,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该村,爹娘是村里头出了名的无赖,三年前因抢钱被人打死在了村口,她原名姓严。
也就是说,远房亲戚是假,这自认为马盼儿的爹的老头子也是个假的。
“幸亏殿下提前派人去将那马盼儿的背景查个清楚。”马昭扬了扬手中的画像,弯腰问了一句,“老人家,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查一下你的祖籍在哪里,将你送回去?”
老爷子脸色一僵,浑浊的双眸躲闪着,站在原地身形晃了晃,突然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殿下,这怎么办?”
老人家是刺激不得的,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便是不是他们的错,也要被其他四国的人抹黑了。
那些谣言要怎么传,筎果都想象的出来,什么萧芜暝居然把孤寡老人给活活气死了,又比如为女儿讨公道要说法的老人家无故死在了郸江……
“我近日在夏老头那里学了一招,专治这晕眩之症。”
筎果扬手命人折了一条杨柳枝过来,又让马昭将这老爷子的鞋子脱下。
她拿着杨柳枝随手挠了挠这老头的脚底板,不过才三下的功夫,这老爷子就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老爷子一坐起来,这才发觉不对,又故作头晕状地扶着额头,迷茫地问道,“我方才是怎么了?”
筎果扔了柳条,拍了拍手,萧芜暝走过去单手拉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回去告诉皇叔,这等小儿把戏,就不要再玩了。”
一众百姓忍不住笑出了笑出了声。
老爷子的面色有些尴尬,他扮作听不懂的样子,摇着头,喃喃自语着,可谁也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
男子的眉眼干净温润,很是淡漠,他俯身亲手将老爷子扶起,刻意压低的声线不紧不慢地道,“看在他是本殿皇叔的份上,本殿给他一个忠告,倘若还想在国主的位子上坐得久一些,就离洛易平远一些。”
“马昭,派人送老爷子回北戎都城,务必看着他进了宫里,才准回来复命。”
老爷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走的,待他反应过来此次任务失败的一塌糊涂时,人已经坐在了马车里,踏上了回北戎的路。
不过好在萧芜暝留给了他两句话,他用这两句话复命,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西闽国派来的巫师在启程回国之前,请求面见萧芜暝。
筎果在听到萧芜暝允了之后,也跟着去见一见这位巫师。
特殊的不是巫师,而是西闽国。
前世的时候,这西闽国是留到最后的,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弱小。
“在下西闽巫师巫马涟,见过元辟国国主。”
这巫师站在厅前,对着萧芜暝行了个礼,是标标准准的巫马氏人的礼仪。
筎果惊讶地看着这人,下意识地转头看萧芜暝,只见他面色如常,并不如她那般震惊。
巫马氏人世代为西闽国主办事,一直到巫马祁的爹这一代,突然云游四海,不在为西闽国主所用。
筎果一直以为,巫马氏人只有巫马祁一个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一个。
这个巫马涟看上去差不多三十出头的样子,身姿曼妙,风韵犹存,半点都不像巫马祁那般不染尘世的仙人风骨。
“借问一声,你与巫马祁是什么关系?”她有些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巫马涟微微蹙眉,抬手对着筎果嘘了一声,“这个名字在我巫马氏的族谱里和他爹一样,被除名了,他和他爹背叛了西闽国,背叛了巫马氏族人,我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小丫头哦了一声,兴致缺缺地翻了个白眼。
“我西闽国主听闻殿下新建宫殿,让在下在解花癣病后,留下为元辟国的宫殿看看风水,这是我国主的一片心意,还望殿下不要拒绝。”
风水?
怕不是借看风水之命,拿到宫殿的建筑图纸,要回去复命。
“这就了吧,你应当知道本殿与巫马祁相交甚熟,风水之事,交由他办即刻,本殿也更为放心一些。”
西闽国最为弱小,这份薄面不给也没什么关系。
巫马涟似乎是没有想到萧芜暝会拒绝,神色明显的一愣。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58章 ,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二宝送巫马涟出厅的时候,马管家匆匆走了进来,还未来得及禀报,那道嚣张又刁蛮的声音就自外头传了进来。
“元辟国主何在?”
扣着杯盖的手微微一顿,筎果挑了挑眉,看向萧芜暝的视线过于的玩味。
清贵的男子剑眉微不可察地下沉了些许,抬手拿过筎果手中的茶杯,垂眸浅尝着。
厅门口立着一个明媚的女子,她身材高挑秀雅,看起来要比前年妖娆了不少,一头锦绸般的长发挽了个流云髻,轻纱遮面的玉容眉眼处画着富贵的牡丹妆,白色镶金边的茉莉烟罗软纱下是逶迤拖地的红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镶着不少铃铛的链,微微一动,铃声清脆悦耳。
一个白衣男子踱步走来,停在了她的身旁,手里还拿着一壶酒。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朝着厅前看了一眼,道,“近日前听闻你跟在沧南公主身边,我还当是假的。”
巫马祁喝了口酒,抬步走了进去,经过巫马涟身旁时,脚步微微一顿,转头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后随意地找了个空椅坐了下来。
“我跟她同路而已。”
二宝清了清嗓子,提醒道,“西闽巫师,请吧。”
巫马涟深深地看了一眼巫马祁,突然转身对着萧芜暝行了个礼,道,“殿下与巫马祁是过命之交,这个我早有听闻,不过有一事,我可要提醒殿下,我巫马氏人上承天命,背负着传达天地之信的使命,但不是每个巫马氏人都有这能力。”
她看了坐在椅子上喝酒的巫马祁一眼,意有所指道,“殿下想得天下,可不能逞一时的兄弟义气。”
谁都知道,巫马祁自他亲眼看见他爹被西闽国主派去的死士五马分尸之后,早就没了巫马氏人的天命能力,便是近年有所恢复,却也只是能占星卜卦而言。
“殿下倘若改变想法,大可去西闽找我。”
巫马涟跨出厅门时,看了一眼卫馥璃,笑着轻声与她道,“公主心心念念所求之事,于旁人来说,比登天还难,不过对于我来说,易如反掌,公主倘若想来找我,派人去西闽国即可。”
“这位巫师,你在西闽国的生意是不是很不好?以至于这一会的功夫,你要连这扒拉两位潜在的客人?”
筎果冷不丁地出现在巫马涟的身后,语调凉凉地讥讽着她。
巫马涟笑得有些僵,她转头上下打量着筎果,还未开口,就又听到这丫头不屑地道,“我是棺材子,命带煞气,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也不想解煞气,你省省口舌吧。”
她看巫马涟的目光,与在街头看装瞎子的算命先生并无差别。
“齐湮公主说笑了,你乃天煞孤星,是上天选中之人,来搅乱这世道的,我何德何能解你这煞气。”
巫马涟笑了笑,又道,“不过既然你我有一面之缘,有一句话,我需得提点你。”
筎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满脸的不信。
她走近了一步,站在筎果的身侧,挨得很近,视线却是落在了萧芜暝的身上,声音也没有刻意地压低。
巫马涟说,“一句忠告,所谓秘密,就总有被揭露的一天,等到那一天,你会失去一切。”
筎果心头一慌,看向巫马涟的眸光里有惊慌一闪而过,她眉头蹙得很紧,胸前起伏的很大。
坐在一旁的巫马祁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颇有深意盯着这二人看着。
“倘若不想那一天到来,唯一的办法,那就是死守秘密,永远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
筎果轻呵了一声,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道,“听说死人才会保守住秘密。”
巫马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目光躲避地闪了闪,以笑掩饰着慌乱。
“西闽巫师妖言惑众,其心可诛,来人,押她去地牢。”
萧芜暝温润的俊脸上扬着一抹淡笑,更多的是高深莫测。
巫马涟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敢问殿下,不知我何罪之有?”
“妖言惑众?”她冷笑了一声,目光死死地落在筎果的身上,“难道你敢说,你就没有秘密吗?”
少女点了点头,一脸的坦坦荡荡,反问了一句,“我当然有啊,可难道你就没有吗?”
“我乃西闽国巫师,我的命都是奉献给西闽国的,要说秘密,那也是西闽国的秘密。”
“是么?”筎果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可我怎么听说,你原是巫马氏的旁支,是巫马祁的爹死后,你才成了西闽巫师的,这其中……”
纤长的手指对着巫马涟比划了一下,话说到这里,她也就止住了,可剩下没有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我巫马氏人丁凋落,正统没人了,自然是由我顶上。”
筎果哦了一声,扯了扯嘴角,对于这其中缘由,并不是很感兴趣。
她招了招手,乘风即刻出现在了面前,动手押住了巫马涟。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看着的卫馥璃却在这时突然发了话,她冷冷地嘲讽道,“听闻早前元辟国主你无缘无故扣押了我沧南国百姓,原先我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萧芜暝,你太让我失望了。”
卫馥璃挡在乘风的面前,不让乘风带走巫马涟。
她抬手指向筎果,对着萧芜暝又道,“你可知因为她,你失了多少的民心,今日倘若你再无故扣押西闽巫师,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沧南公主说笑了,与其说本殿让你失望,倒不如说,是你对本殿有着莫须有的期望,说到底,这事怎么能怪到本殿头上。”
萧芜暝的那双桃花杏仁目敛着似笑非笑的眸光,深不见底,“至于民心,本殿怎么听说四国百姓人人蠢蠢欲动,想举家迁至我元辟?”
卫馥璃咬咬牙,“总之,你无故扣押我沧南百姓和西闽巫师,此事你不给出个合理的交代,我绝不轻易就此罢休。”
“本殿受巫马祁之托,调查当年他爹之死与巫马涟是否有关,扣押她理所当然,至于你沧南国百姓……本殿倒是没什么印象了,约莫是做了些伤天害理之事,才会将他关在牢狱里。”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59章 ,多担待
他甚至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殿下,实不相瞒,被你扣押的,是本公主府上的人,我命他到郸江来给我置办物品,不想被你扣押了,不知殿下何时能放人?”
卫馥璃上前,咄咄逼人。
“公主方才没听明白么?殿下说了,此人在郸江境内犯事了,所以才扣押了他,无故将他放出,这要殿下如何对元辟百姓有个交代?”二宝摸了摸鼻子,提醒道。
卫馥璃瞪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人,本公主说话,何时轮得到你说话了?”
二宝皱了皱眉头,站到了一旁,不再说话。
“殿下,为了沧南与元辟两国交好,还请殿下掂量清楚,本公主的人,你放还是不放?”
“放人也行,不过元辟的牢饭不是的,待府衙的师爷算清楚了多少钱,公主你交钱,我们放人。”
卫馥璃蹙眉,从未想过萧芜暝答应的如此痛苦,更没有想到竟是还要交钱,简直是闻所未闻。
筎果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笑着道,“元辟建国半年未至,又下了卞东半座江山,如今百废待举,什么都要拿钱,国库又空虚,还请沧南公主你多担待一些。”
府衙的师爷是个六旬老头,平日里吃饭都要慢人一步,被人请进府内时,走一步路,手里拄着的拐杖都要抖上三抖,可他打算盘的手却是快的人眼都看花了。
约莫小半会,他就算清了账,上前禀报道,“回殿下,那沧南人在咱们狱中共要交一百两。”
“区区一百两,我给你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那又何妨。”
卫馥璃从袖中拿出了一张银票,伸到了那位师爷的面前,手指一松,银票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她轻蔑地看了师爷一眼,讥讽地道,“还不拾起来?”
“沧南公主有所不知,是一百两金子,这一张银票远远不够。”师爷站在一旁,模样有些愧疚,“公主年轻,性子急,都……怪老夫我说话都要慢人一拍。”
卫馥璃脸色变了变,招手命属下上前。
属下却是难为地低声与她说道,“公主,我们此番前来,是跟着御医一道来的,钱都拨给御医买药了,国主担心你逗留在外不肯回去,只拨了五千两,一路过来,我们就只剩下一千两,还是银子。”
卫馥璃自小就是沧南国主的心头宝,自她面容被毁后,沧南国主更是对她疼爱有加,从未让她受委屈过,像今日这么丢脸,还是头一回。
卫馥璃对着他的腹部抬脚就是一踢,怒道,“没用的东西!”
“条件呢,本殿已经开出了,倘若公主拿不出,就请回。”
萧芜暝起身,拉着筎果走出了大厅,命人送客。
巫马祁看着僵着站在厅内不肯走的卫馥璃,忽然笑开,“这人,萧芜暝是不会放的,你动的那点心思在他眼里,当真以为你能瞒得过他?”
她派人到郸江久居,为的就是时刻盯着萧芜暝,倘若有机会,给筎果吃点苦头也未尝不可。
所以那人才会在那天晚上,趁着人潮拥挤,猛推筎果,不过可惜,这人的手连筎果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萧芜暝抓住了。
“他方才没有明说,是给沧南国一份薄面,你见好就,可你偏偏不,当真要闹到他把脸皮撕破,沧南国就是第二个卞东国。”
巫马祁起身,一手搭在了卫馥璃的肩膀上,“走吧。”
二宝在旁候着,口观鼻鼻观心,直到这巫马祁说要走,才上前问道,“巫马先生,殿下在府内给你留了空房。”
“不住了,我改日就走,就不留在这里打扰殿下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叠纸,“这是殿下要的东西,你交给他就好,记住,不要假手于人。”
二宝连声说是,接过纸后,送了巫马祁与卫馥璃出了府。
“现在出来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卫馥璃沉着脸,即便是面纱遮脸,也看得出她心情不是很好。
巫马祁从她的肩膀上撤走了手,笑着问道,“既然人带不回去,郸江的花癣之病也解了,不如公主即日启程回国,不要为难那些小的。”
街角走来一群人,面色匆匆,正是沧南国的御医和几个随从。
卫馥璃瞥了那几人一眼,转头看向巫马祁,“方才交出去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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