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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老国主脸色一变,“先生……”
“不过在下有一事相求国主,只要国主应下,在下定会相助。”
老国主适才紧绷着的脸又缓和了下来,“先生所谓何事?”
“沧南公主初入齐湮,有所不适,也是自然,听闻国主屏退了她的随从,身边没个贴心的人照料,着实不妥。”
老国主摸了摸胡子,笑开,“原是这事,等先生做好阵法,寡人一出去,就命人贴身照料她。”
“国主猜错在下的用意了,在下是想,由我照料她。”
老国主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君子好逑,好,寡人爱行成人之美,就以你所言。”
“不知……先生需要什么东西来取代那走马灯,木雕,还有战利品?”
巫马祁勾唇轻笑,“我爹那阵法护了齐湮十四年有余,再用,已经没有那效果,需另行别法。”
“那先生你要如何做?”
巫马祁思量了一会,不紧不慢地道,“我这阵法,简单有效,就看国主你会不会做了。”
“先生你说,这天下不会有寡人做不到的事情。”
巫马祁点了点头,“自元辟国建立后,天下五国皆是兵戈扰攘,各国国主心怀各异,而强国齐湮这块肥肉,其余四国皆想得到,元辟国倒还好,我与萧芜暝此人交往颇深,此人情深义重,有筎果一日,他绝对不会动齐湮,所以国主你要防备的,是其他三国。”
老国主眉头深深地皱起,这时事他比巫马祁更为了解,要说唯一有意外的,那就是巫马祁口中的萧芜暝,竟是个不要江山要美人的主,委实不太像萧家人。
不过他这么说,老国主心中倒是也松了一口气,时局动荡,少一个敌人,就能少一处防备,用于他处,多少是个好事。
“时局不用先生思量,寡人要的,是护住国运之法。”
“稍安勿躁。”巫马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话还没说完。”
“先生请继续讲。”
这会儿的老国主甚是谦逊有礼。
“筎果之命牵连齐湮国运,这在五国内已经不是个秘密了,所以其他三国若要动手,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筎果。”
巫马祁解下腰间的那酒壶,喝了一口,才又继续往下说,“国主你一直以来这么关切筎果的婚事,也是想她嫁入别国,齐湮的国运不再受她牵连,而其他三国想的恰恰相反。”
巫马祁给了他一个你应当是懂得到眼神,老国主心中其实猜到了几分,但心中猜想与从旁人口中听到,却是不一样的。
老国主想要一个肯定,“还请先生细说。”
“对其他三国而言,想要除去齐湮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对筎果动手,所以他们必然会在筎果大婚前,对她动手。”
巫马祁晃动着手中的酒壶,酒水碰撞酒壶的声音传出,犹如铁马金戈之声。
“还是那句老话,要护住齐湮国运,必要护住筎果。”巫马祁意有所指地道,“倘若国主你与旁国有什么联盟,需要格外小心,切勿轻信。”
“……那筎果大婚之后呢,这齐湮的国运……”老国主颔首,摸着胡子,若头所思道。
“在下夜观星象,众星光芒黯淡,而那多年不见的紫微星却是耀眼了起来,按星象所示,那紫微星照在齐湮,所以国主无需顾虑国运一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0章 ,本王亏待你了不成
老国主听到巫马祁这般说辞,龙颜大悦,从一个半开着的箱子里取出了数个珠宝,塞进了巫马祁的手里。
巫马祁眉头一蹙,才要开口,就听到他说,“先生无需与我客气,这珠宝你不屑,可女子却是欢喜的很,尤其是那沧南公主,自来是眼高于顶,用这些赠于她,想来先生心中所愿之事,能如愿以偿。”
“如此,那我就下了。”
巫马祁将珠宝塞进袖子里,对老国主俯了俯身,这才转过身离开。
他跨上走廊的台阶,身影没入暗处,面上这才松了口气,靠在墙壁上,侧听着老国主一人在密室里大笑的声音,不屑地冷笑。
老国主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巫马祁去见卫馥璃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守卫并没有阻拦。
巫马祁回去后,与萧芜暝喝酒时,说起了密室一事。
筎果听到他说自己拒绝了一颗夜明珠,还说自己视金钱为粪土,她当下蹙眉,“你不要那夜明珠,可以给我啊,这样的粪土我不嫌多的。”
“怎么?本王平时亏待你了不成?”萧芜暝觉着她这话委实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揶揄着她。
这酒喝到半夜,巫马祁是被人扶着送回了房内的。
筎果这丫头早就抵不住睡意,趴在酒桌上睡得昏天暗地。
清醒的人,只有萧芜暝一个。
他素来是千杯不醉的,地上散落了十几个酒壶,他一人对月独酌。
夜里起风了,身侧的那黄衫丫头动了动身子,往他身边挪了挪,伸手抱着他的手臂做枕头,继续睡着。
破浪不知是从何处来的,风尘仆仆,玄色披肩上还沾染了未干的泥土。
“殿下,属下已经将沧南公主被囚于齐湮宫中一事,在沧南散播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道,“属下在回来的时候,发现北戎军,西闽军,与沧南军汇聚在齐湮郊外那着火的山后,属下特意打探了一番,发现他们有意再起一次大火,制造舆论。”
所谓的舆论,无非就是要激起齐湮百姓对筎果的恨意。
苦日当前,百姓才不会有什么与国共荣,与国共辱的念头,之前的天火,百姓伤亡无数,齐湮朝堂虽然已经派去救援,但百姓中已经有人将天灾一事怪在了筎果的头上。
倘若再来一次,民愤必当压不住。
齐湮国主自然是要护住筎果的,但这样无疑是站在了百姓的对立面,皆是齐湮上下不和,正是这三国出兵齐湮的最好时机。
“殿下,可要阻止?”
清贵的男子搁下了手中的酒杯,眸底的寒意一闪而过,他勾起薄唇,“你派人去,怂恿他们即日放火。”
“……殿下。”破浪看了一眼睡得真香的筎果,“那小主子……”
“无妨,煞气之说,本殿自有办法化解。”
破浪点了点头,才想退下,又听到萧芜暝问,“可查到洛易平的踪迹?”
“洛易平与狄青云装作百姓,混入齐湮都城后,属下只见过狄青云,洛易平就像是消失了,我已经命人盯着狄青云,眼下洛易平只与他一人联系,势必会等到他现身的。”
“将人撤下。”修长的手磨擦着酒杯边缘,深不可测的眸底酿出比这夜色还要浓稠的隐晦墨色。
破浪着实不解,“可是殿下……”
“洛易平已经现身了。”萧芜暝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一眼破浪,“找的人就在眼前,影卫却无从察觉,你自己说,要怎么罚?”
破浪站在那里,受着夜风吹,着实觉着有些冷,这寒意是从脚底冒出的。
“殿下……”
萧芜暝不咸不淡地开口,“本殿没有想到影卫个个眼拙的很,待此事结束后,罚你们辨认双胞胎,猜错一个,去塔牢待半年。”
“是。”
这可要比罚他们受罚更为难受。
翌日一早,内侍大臣就登门拜访了。
“我家小主子还没醒……不,我家殿下和小主子昨夜喝酒,到现在还没酒醒,大人就请在这等会吧。”
夏竹抱着扫把,站在了殿外,阻拦着内侍大臣。
“下官是来请小公主去国库挑选婚嫁物品的,好让下人们早早包装起来,此事可耽误不得,还请夏竹姑娘通报一声。”
“天大的事情,都没有我家小主子睡觉重要,大人且等着吧,国库就在那儿,又不会被人抢了。”
筎果时常挂在嘴边,念叨在夏竹耳边的一句话就是,“扰人清梦者,犹如杀人父母,罪孽深重。”
起因是她刚入王府,伺候筎果时,时常一大早就去她屋里打扫,扰得她说不好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1章 ,绝无仅有
可某日起,夏竹就不再执意清早打扫寝房了。
马昭对此还十分的纳闷,问她时,她脸红扑扑地说,“奴婢开窍了。”
其实哪里是开窍,她是某日清晨提着水桶进屋准备打扫时,撞见了小主子和殿下耳鬓厮磨,觉得甚是羞人又尴尬,这才顿悟了筎果口中所谓的犹如杀人父母究竟是何意思。
内侍大臣的脸色沉了一沉,抬眸时,倒是云淡风轻地一笑,“这都日上三竿了,宸王还未起来?”
夏竹点了点头。
内侍大臣哂笑,讥讽道,“元辟国的百姓有此君主,不让下官有些担心。”
“你又不是元辟人,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
一道清丽的声线从里头传出。
内侍大臣望了进去,筎果一身浅淡的橙红纱裙自屏风后走了出来,浓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披散,由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着,清淡又不失灵动。
虽非朱红那般的耀眼,却也是夺人眼球,这般倾国倾城的风姿卓越,世间少有女子能与之相比。
俊朗温润的男子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来,听到她这般的说辞,不抬手握拳抵在薄唇前轻咳了一声。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拿耗子比作什么呢?”
少女经他一提醒,这才发现自己说的十分的不贴切,俏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内侍大臣俯了俯身,请安后,开口道,“小公主教训的是。”
“不是要去国库么?现在就去吧。”
筎果小手捏着裙,跨步出了殿外,只见内侍大臣伸手拦在了她的身后,她转头一看,这手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挡在萧芜暝的面前。
小丫头忍不住高看了内侍大臣一眼,“赵大人的胆量,甚是空前绝后,绝无仅有。”
敢拦着萧芜暝?吃了豹子胆了不成?
“请小公主恕罪,请殿下恕罪,国库乃齐湮重地,殿下身份特殊,实在是不便进去。”他俯了俯身,又说道,“下官也是听命行事,请不要为难下官。”
筎果瞥了他一眼,扬起小脸,看向萧芜暝。
见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少女这才不情不愿地说道,“那好吧,我随你去。”
“小公主,请。”内侍大臣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筎果对着萧芜暝撇撇嘴,“那我走啦。”
“不用着急回来,尽管挑些上等之物。”
候在殿外的一行太监宫女闻言皆是一愣,这宸王说话……也太不加以掩饰自己的贪心了。
内侍大臣领着筎果前往国库,国库由重兵把守,钥匙也分三人手持,一个是在守国库的将士,一个是掌事公公,另一个则是这位内侍大臣。
三把钥匙合为一体,方能打开国库。
将士和一干太监宫女都候在了外头,这国库只能筎果和内室大臣进去。
国库厚重的铁门缓缓地闭上,发出砰的一声,吓了筎果一跳。
她拍了拍胸,打量了一圈国库,不屑道,“又没什么东西,要这铁门做什么?”
齐湮国库不比以往,但还是能称之为金碧辉煌。
内侍大臣跟在筎果的身后,看着她毫无兴致地看着里头的瓷器金式。
“下官还是第一次走进国库,不有所惊叹,小公主却是波澜不惊,似乎并不为之惊喜。”
闻言,筎果忍不住腹诽,且不说上一世萧芜暝将天下所有的稀罕宝贝捧至她面前,单说昨日她听到巫马祁说齐湮还有个宝库,她哪里还会稀罕这国库里的东西。
“要不说你只是内侍大臣,而我是公主呢,眼界就不一样。”
不知为何,她觉着这内侍大臣烦人的很,尤其是他的这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她被人打量的感觉。
可当她转头看过去时,这内侍大臣却只是在看别处,或在看手上的东西,或是越过她,看她的身后之物,总而言之,这视线就是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筎果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再度转过身去。
当她察觉到这人的目光又转回到她身上时,顿时压不住这小脾气了,转身怒道,“你够了没有?再看我,当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响炮踩!”
“小公主恕罪,在下只是看这匹华布似乎与你十分的相衬,所以才做了番比较。”
内侍大臣诚惶诚恐地将手中的华布伸到了筎果的面前,俯下身,低下头,似乎被筎果吓的不轻。
小丫头愣了一下,难道是我搞错了?
这个念头闪现在脑海里,当即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那么的自恋,怎么会有这种错觉,有问题的定然不是我,是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2章 ,一夜夫妻百夜恩
“小公主不妨试一试这华布。”内侍大臣指着名贵的一面蟠螭纹饰的漆衣镜。
筎果拿过这华布,极淡而缓,“你将镜子抬过来。”
她低头打量着手上的这匹华布,素淡尔雅,若是给萧芜暝做内衬的里衣应当是不错的。
空气里安静地几乎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抬眸时,见这内侍大臣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盯着她看,当下眉头蹙起,“我方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么?”
“公主见谅,这国库里的东西都太贵重,以下官之力,无法将那镜子搬到您的面前,不如请您……”
“赵大人可比我金贵多了。”筎果唇角上扬的弧度透着浅浅的讥讽,这人竟是敢叫她挪步。
内侍大臣俯身低头,“下官不敢。”
“那你还不动手?”
一面镜子算什么,她最好这内侍大臣将这国库里的东西都砸个光,反正留着也是用作齐湮的军饷。
筎果寻了个椅子坐下,颇有耐心地等着他。
这内侍大臣企图只用左手挪动那镜子,不让筎果有些惊讶,可惊讶只是一瞬。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起身时椅子往后倒,竟是抵在了一个小案桌上,将上头放着的一鼎琉璃香炉打碎在了地上。
瓷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引来内侍大臣的注意,在他愣神的瞬间,这一面蟠螭纹饰的漆衣镜直往前倾,等到他反应过来,伸手去补救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下官可吓着公主了?”他急忙上前,伸手拉着她的手臂,第一句话却不是为自己的失手惶惶不安,倒是安慰起了筎果。
少女不着痕迹地回自己的手,警惕地往后连退了几步。
男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住,动作缓慢地将手握成了拳,迟缓地垂在了身侧。
他低着头,所以筎果看不清他的神色,不过她此时也无暇顾忌。
“国库里的东西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来,走吧。”
筎果准备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就听到身后的人淡漠地开腔。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发现是我。”
闻言,她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加快了脚步。
忽然一卷竹简朝着她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就落在她的脚旁,发出一声巨响,惊得她整个人都被吓住,站在那里懵了懵。
筎果看着面前紧闭着的铁门,而身后是缓而稳的脚步声,紧握成拳的小手藏在衣袖中,掌心被指甲没入,印出了痕迹,她也没感觉到疼。
这人低笑了一声,语调几近的温柔,可这样的温柔却让人更加害怕。
“我还以为,只要我没有主动表明身份,你就永远不会察觉到,我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你,正如你永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更为了解我。”
筎果抬眸望了望挂在房梁上的那盏灯笼,晕黄的烛光让她有些昏眩。
“你没完没了是么?一只手的代价还不够,怎么?这一回,是想废掉一个胳膊,还是一条腿?”
她转过身,神情镇定,甚至眉眼间还敛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是极致的嘲讽。
纤细的手指将自己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尖,娇美的小脸五官致,分明是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蛋,此时此刻却镀上了一层不属于她的淡漠冷清。
筎果看着面前的“内侍大臣”慢条斯理地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娃娃脸。
她看着洛易平缓缓走向自己,眸中绽放着某种可称之为势在必得的狠意,当下她直觉这人是寻仇的,以报痛失右臂的痛苦。
是了,像洛易平这般自命不凡的人,自小是天之骄子,样样都要得首位,如今复国不成,还被萧芜暝命人废了他一个胳膊,说到底,起因是她,他要寻仇,第一个找到,必然是自己。
筎果在心中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止不住地腹诽,专拣软柿子捏,他果真是个阴险小人。
她虽是一贯任性,但性命关忧之际,却是要比寻常人冷静理智许多。
眼下,安抚洛易平,方为良策。
毕竟这国库的铁门厚重,以她一人之力,是绝非能动分毫的。
萧芜暝在拾人的时候,不也常对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方为聪慧。”
洛易平完好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臂,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么你呢,这回是看上了我的什么?命?倘若你要,我给你又何妨,不过要你自己来拿。”
“你怎么会这么说啊。”筎果笑着抬手将碎发别至耳后,“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3章 ,小主子竟然说那样的话
灵动的眉眼微微一蹙,薄怒微显,她跺了一下脚,“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么?我的确有时候爱作弄人,可也没这么蛇蝎心肠。”
洛易平微微一怔,对于她的变化甚是不理解,却也只是一瞬,尔后勾唇淡笑,“是么?可你先前做出来的,倒像是想置我于死地。”
他踱步至筎果的身后,抬手撩起她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尖,筎果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却还是故作镇定地笑着,生怕被他察觉出自己的害怕。
畏惧者,则落下风。
“我还不能生气了不成?”筎果眉头微拧,小脸上浮现着愠怒,侧目瞪了洛易平一眼,却因敛着怒意,所以看起来倒像是在撒娇。
筎果爱用花瓣煮的水洗头,所以秀发清香宜人,洛易平闻着她的长发,有些无法自拔。
他掀起眼皮,往上瞥了一眼,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少女想离他远一些,却又怕激怒他,所以一动都不敢动,自然也不会察觉到他唇角那抹笑意有多渗人。
“你左拥右抱,置我于何地?我不过就是耍了你几回,你就真跟我动怒了?”
她许是想加以佐证自己的说法,让他相信,提起了尉迟元驹与怀烟郡主大婚的事情。
“那次在宫中见你,我就想起之前在北戎都城的大街上,你与怀烟亲密无间,看到我就跟没看到一般,我当然是气上加气,所以在宫中告诉那些太监,说你好断袖,好让那些女子对你失望,我多用心良苦啊。”
“后来你让人传尽天下,说我断背,也是怕我被别的女子抢走?”
“那可不是?毕竟你是卞东太子,那么高高在上,我不耍点小手段怎么行。”
突然她觉着头皮被人拉扯般的疼,是洛易平拉住了她的一缕长发,用力地在后拉扯着。
他低低的笑着,凑近她的耳畔,但凡筎果想要半点的躲避,他拉扯着长发的力道只会增不会减。
筎果最是怕疼的,自然是不敢多做挣扎。
男人粗糙的手自后抚上她的脖颈,他凑在她的耳旁,声音被压得低地甚是模糊,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人说,“你说的话很好听,我很喜欢,不过我不会相信的。”
“你不相信,那为什么还要跟我周旋至此?”筎果痛得几乎说不出来,声音低哑,头皮传来的痛楚让她低哼了一声,入耳却是低喃如耳语。
“因为……”他轻声笑了起来,“我想让某个人亲耳听到你说的那些话。”
一柄玉骨扇自房梁上旋转地飞下,筎果只觉面上一阵凉风扫过,随之头皮不再有被拉扯的疼痛感。
她的脑子空白了片刻,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看见的是落在脚旁的几缕长发。
这是被玉骨扇割下的。
三道黑影自房梁上飞下,问天与破浪将她护在了身后,侧目看她时,神色各异,甚是不自然。
筎果轻咬着唇,看着萧芜暝与洛易平打斗着。
萧芜暝几乎是杀红了眼,所到之处,国库里的那些宝贝全无完好。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狠厉的神色,便是在前世诛杀提议要以她的血祭战旗的慕容时,俊脸上也不曾出现过这样阴鸷寒戾的神色。
面前的这两人打斗,有赢面的只有萧芜暝。
破浪对自家殿下向来放心,此时他不盯着打斗的二人,倒是忍不住转头看向筎果,“小主子,你当真与这洛易平不清不楚?”
问天没有破浪那么八卦,闻言,也是回头看向了她。
这两人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筎果几乎是呼吸一滞。
方才她为安抚住洛易平所说的那些话,他果真都听见了。
什么一夜夫妻百夜恩,什么用心良苦……
筎果此时此刻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算了。
“我才没有!”
破浪却是有些不相信,“可你方才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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