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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他一开口,筎果就红了眼眶,见她如此,破浪随即闭嘴,不敢再多问。
筎果一心扑在谁的身上,破浪向来是看在眼里的,他只是有些好奇,小主子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几乎是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洛易平被萧芜暝用玉骨扇抵在了墙上,锋利的五个刀刃刺进他的体内。
洛易平闷哼了一声,吐出鲜血。
铁门在此时被人自外头打开,一行持剑的将士冲了进来。
方才还富丽堂皇的国库,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
许是他们打斗的动静太大,所以引来了守国库将士们的注意。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4章 ,叛臣
一行将士高大挺拔,持剑将萧芜暝与洛易平团团围住,立成了一道人墙。
疾步走进来的将军,筎果记得他姓范,只见他一声令下,将问天和破浪也包围住。
此时此刻看着面前这位面容忠厚的将军,她觉着有些好笑。
“范将军,此人蓄意破坏国库,你不助宸王拿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在齐湮,出色的将军不少,但出色的并不一定是受重用的,久而久之,人不是消沉,就是变态了。
正如这位范将军,他的大半生,都守在了这个国库上,功勋与他没有半分的关系,以至于他一把火将齐湮国库付诸一炬。
前世的这把火,甚至是在萧芜暝还未攻下齐湮都城时放下的,他这么做,想来也不是很难猜。
没有了国库,齐湮自是再无兵力去战,此举,他无疑是用齐湮未尽的气数来换他自己一个锦绣前程。
不过可惜,他算错了两件事情,一是齐湮有老祖宗留下的宝藏,二是萧芜暝绝不会用这等叛国之贼。
向萧芜暝主动投诚,换来的却是齐湮国主对他处于极刑以及萧芜暝对于他的求救视而不见。
总而言之,这位范将军,不是个忠良之臣,此又是为将军者的大忌。
他前世能主动背叛齐湮国,今世就能被人轻易买。
“宸王。”范将军转头看了一眼与洛易平僵持不下的萧芜暝,视线重新落在筎果的身上时,冷笑了一声,“他也不是应该出现在国库的人。”
“这国库大门紧闭,敢问宸王是如何进来的?”范将军对着筎果步步紧逼,”小公主,你可知道?”
问天与破浪往前一步,将范将军拦住,而那两把架在他二人脖颈前锋利的剑刺了进去,浓稠的鲜血即可顺着冷剑滴落了下来。
“小主子,不要回答他。”破浪低声提醒道。
这范将军的问话简直是阴险。
倘若筎果说不知道,那这萧芜暝娶筎果是假,实则就是为了这齐湮国库而来,此后传出去,齐湮国库空虚之说只会当做是个笑话,这于齐湮而言,倒是稳定了民心,而萧芜暝则会被戴上一个心怀不轨,连婚约都是骗人的坏名声。
这很显然是洛易平的手笔。
筎果一点都没有讶异于这位范将军能够被洛易平买。
而倘若她说她知道,那她无疑也会扣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筎果往萧芜暝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能看到他的后背,此时他手中的玉骨扇已经将洛易平牵制住。
她从未试过这样看着他的后背,从前她总觉着这样宽厚的后背是一座可以遮风挡雨的大山,站在他的身后,就不再害怕外面腥风血雨。
可倘若失去了呢?
一直以来她心底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在此时绷到了极限,若是再受一些为难,就会彻底断开。
她静默了一会,没有等到萧芜暝出声,以往这种时候,他轻易就能化解开困境。
筎果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
问天皱了一下眉,小声地与她道,“别听破浪这缺心眼的话,小主子,这问题你必须回答。”
萧芜暝之所以不开口,只在等着她的回答,想看看这种显然是洛易平一边的人站在上风的处境,她会做什么选择。
“怎么了?小公主,你回答不出来么?”范将军冷笑着,小人得志的模样甚是令人生厌,“这问题不是很简单?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的话,此事也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
一缕长发被她缠绕在纤细的指尖来缓解着紧绷的情绪,“范将军问我?”
绯色的红唇轻启,荡开一抹讥讽的笑,她甚至丝毫不加以掩饰自己对他的鄙夷。
“这国库不是由您亲自守着么,有什么人在此出入,你不是应当比我更为清楚?现在反过来问我?”
筎果轻笑了一声,漆黑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意,虽是影影绰绰,被笑意遮掩了下去,却让这位魁梧的范将军心颤了一下。
范将军连自己往后退了一步,都没有察觉到,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丫头震慑住,想开口反驳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本公主看你是想探我口风,看我知不知道你已经被洛易平给买了。”
“你莫要信口雌黄!”范将军一下子就慌了,他脸色大变,指着筎果道,“小公主通敌叛国,百口莫辩之际,竟是诬蔑本将军来证明自己清白,来人,还不将她就地阵法!”
这些将士都是跟了他十几年的人,都是心腹,各个同他一样,觉着日日守在国库,是浪了自己。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5章 ,让宸王看了一场闹剧
范将军一被洛易平动摇,这些小的自是也跟着动摇了。
筎果看着身旁的将士舞动着手上的刀剑,与问天和破浪打斗了起来,她这才明白了过来,这些将士本就不是为了牵制问天和破浪的,而是冲着她来的。
一柄玉骨扇盘旋而来,不管是眨眼的瞬间,就将这数名将士一刀致命。
她只觉一阵凉风拂过,那柄沾了血的玉骨扇就落在了她的脚旁。
筎果随即蹲下身捡起,还未站起时,就听到她皇爷爷的声音自外头响起,“来人,把这逆臣贼子抓住!莫要让他伤了小公主。”
一支手持盾牌的将士冲了进来,由他们搭成了一面固若金汤的盾牌墙,将筎果护在了这盾牌人墙的后面。
她看不见前方的情况,只听到簌簌而来的冷箭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半响过后,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她听到有人倒在了地上,那人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国主,本将军一生都奉献给了齐湮,愿为齐湮洒热血抛头颅,我的本事绝不低于齐湮的任何一个名将,你却只命我守这国库,大材小用!是你对不起我!是齐湮对不起我!”
“我……我本可以持刀上阵杀敌,为齐湮争一方天下,今日却是死在了齐湮将士的手上……”他大笑了几声,声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何其可笑。”
片刻的寂静,之后是数人跪在地上求饶的哭喊声。
这些铮铮的汉子竟是哭着求着喊道,“国主饶命,一切都是范将军的主意。”
盾牌墙撤了下去。
便是已经做了心里准备,筎果在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范将军还是吓了一跳。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老国主命人取了块白布,遮挡在了范将军的尸首上。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国库乃国之命脉,交由你,寡人甚是放心,不料你竟是辜负了寡人的一番心意。”
守国库的将领与守在边境的将领之间,并无孰轻孰重,这一切都只是范将军功利性太重,倘若当真是一心为齐湮,又怎么会计较个人之得失呢。
老国主背过身去,往洛易平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时他被萧芜暝牵制地毫无还手的能力。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拿下洛易平!”他怒喝道,“卞东太子,你让寡人一顿好找啊。”
数名将士走了过去,从萧芜暝的手里押住了洛易平,却不知是谁失了手,竟是让洛易平有了反手的机会。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一名将士的冷剑,以手掌打在了剑柄上,冷剑如飞箭,朝着筎果冲了过去。
方才站在筎果周围持盾牌的将士早已退开,面对如此变故,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正如谁都没有看清楚萧芜暝是怎么动身的。
只见那柄冷剑被人以内力短成了两段,落在了地上,放出清脆的哐当声,他们才看清楚萧芜暝已经站在了筎果的身前。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糟糕,洛易平跑了!”
“还不快追!抓不到他,你们就不要来见寡人!”老国主大声怒道。
将士们持剑鱼贯而出,很快,国库一下子就空荡了下来。
一些公公走了进来,埋头苦干,拾着地上的尸体。
金碧辉煌的国库此时看起来是一片的狼藉。
老国主缓了缓脸色,走到萧芜暝的面前,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歉意,“让宸王看了一场闹剧,真是抱歉。”
筎果站在萧芜暝的身后,看不见她皇爷爷,却也忍不住在心中腹诽,恐怕这一场所谓的闹剧,也有她皇爷爷的功劳在。
他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及时?
范将军的人都起了叛心,自是不会有人向他通风报信。
况且一个内侍大臣又不是什么小官,不是洛易平戴上人皮面具,就能轻易瞒过众人的,他的行为举止与平日里不同,旁人不会有所察觉才怪。
况且她也不相信齐湮的兵力已经弱到这种程度了,这么多将士在,竟是还能让洛易平逃了,不是故意放水是什么。
想来是她皇爷爷早已与洛易平联盟,虽然她还没想到今日这一出于她皇爷爷有什么好处,但显然是因为范将军不受控,想要杀她,皇爷爷才不得不出现阻止一切。
萧芜暝大抵是心情不好,连个眼神都没有给齐湮老国主。
齐湮老国主又心虚的很,生怕被看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说了些欲盖弥彰的话,也就走了。
筎果看着萧芜暝高大挺拔的后背丝毫没有要转身的意思,她轻咬着下唇,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玉骨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6章 ,殿下厌恶
眼前人影晃了晃,她抬眼就看见萧芜暝已经走远了,心中顿时慌乱一片,小跑着跟了上去,小手拉住他的衣袖,“你的玉骨扇。”
清贵的男子淡淡地瞥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
破浪机灵,随即上前,对着筎果小声道,“小主子,给我就好了,这扇子沾了血,殿下厌恶污秽,你不是不知道。”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因着他一句“厌恶污秽”愣在了当场。
污秽……她可是与洛易平行过周公之礼的,虽说前世萧芜暝从来不介意过。
可筎果就像是魔怔了一般,破浪的那话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破浪双手伸到了筎果的面前,见她脸色有些惨白,不敢出言多加催促。
空气里安静地让人莫名的心慌,便是破浪这种心眼大的,神经也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起来。
萧芜暝站在一侧,微微侧目看了她一会,抬腿走了出去。
长腿才跨出国库高高的门栏,就看见公公急匆匆地小跑着过来。
“宸王殿下。”公公站定在身形颀长的男子面前,俯了俯身,说话间还带着喘气声。
萧芜暝淡淡地恩了一声,面无表情地颔首。
在宫中混了大半辈子的公公自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僵持,他抬眸往里看了看,神色明显的惊愕。
国库里的宝贝因打斗被毁一事,他早有耳闻,但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始终没有亲眼一见要来的真实。
他的眼睛又瞟向了筎果,见这丫头眼眶微红,便知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
可眼下,他是被国主派来的,只得硬着头皮。
“殿下,国主说齐湮国库被毁,实在是拿不出嫁妆了,倘若殿下与小公主硬是要,宫里张罗一下,能拿出来的也就只有一些粗鄙之物,实在是有碍观瞻,届时行礼,必会让人笑话了去。”
说这话的时候,公公是低着头的,半点都不敢去看这二位的脸色。
“国主问……”公公咽了一下口水,抬眸觑看了眼萧芜暝,见他神色淡淡,乍看之下很平静,可眸底的阴沉很明显的是失了耐心。
他小心翼翼地往下说,“国主问殿下,这嫁妆还要不要?”
其实言下之意很明显的,齐湮拿不出手,便是拿出来的,也是一些上不的台面的东西。
自来嫁妆堪比女子的脸面,嫁妆的分量可看出这女子在家中地位。
到时候受笑话的,其实只有筎果,老国主所说的粗鄙之物,别说是公主的待遇,便是寻常百姓家的闺女待遇也比不上。
但外人也不会说齐湮国主做的如何的过分,毕竟筎果生在北戎,长在郸江,除了身上流淌着的血,与齐湮着实没有半点的关系。
可倘若萧芜暝说不要,这倒是维系了两国的和气,即便只是表面上的。
齐湮老国主自是不会对外说国库被毁一事,届时筎果出嫁,却没嫁妆出行,他也大可对外说,齐湮与元辟联姻,看重的并不是相互的利益关系,而是深厚的情分,谈嫁妆这等东西,着实伤感情。
左右不过是一句话。
只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此时筎果已经全然没有心思去想了。
她听到萧芜暝低醇的嗓音温和地响起,“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了。”
公公愕然地看着萧芜暝,他一路走来的时候,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要如何开口,也不知萧芜暝拒绝后,自己要如何地说好话劝说。
却没有想到今日这宸王竟是这么好说话。
他大喜过望,连忙说道,“殿下,国库被毁,国主愁得很,想请您一起去商议一下之后的中秋宴。”
萧芜暝微微颔首,抬步就跟着公公离开。
走时,他没有回头看过筎果一眼,倒是那公公礼周全,对着筎果行了礼后,才小跑着跟上了萧芜暝。
筎果隐隐听到公公说,“殿下,这边请,国主在书房里等着您呢。”
也是,正如巫马祁所言,其他三国心怀鬼胎,眼下能帮助齐湮的,也就元辟国了。
破浪和问天陪着筎果在国库里站了一会,直到这天乌云蔽日,云层压得很低,直让人透不过气来。
有蜻蜓低空飞过,细细密密的雨朦胧了整个齐湮。
“小主子,我去找把伞,咱们先回去吧,有什么话,你等殿下回来说。”破浪看着站在门前的少女被风吹起了飘散的发丝,出声安抚道。
问天紧接着说,“是啊小主子,咱们早些回去,这样殿下回去的时候,你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了。”
说罢,他向破浪挤眉弄眼的暗示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7章 ,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小主子,你等会,我这就去找伞来。”破浪跑入雨里,一边回头对着筎果喊道。
蒙蒙烟雨很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淅沥的雨打在屋檐上,发出哗哗的声音,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溅在了铁门前,不消片刻,这雨下的磅礴,就连长长的石阶上持剑将士们都没入雨中,看不大清楚了。
问天看着黄衫少女蹲在门槛前,她的裙摆早就被雨水打湿了,致的下颚抵在手臂上,望着门槛出神,不敢出言惊扰她。
破浪拎了一柄竹伞,从雨中跑了过来,浑身湿漉漉地站在筎果的面前,“小主子,我拿到伞了。”
闻言,少女愣愣地抬眸看着破浪,突然笑出了声,“你拿着伞怎么不给自己打?”
她虽是笑了,可谁都看得出她笑得很是勉强。
破浪与问天对视了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干笑声被雨声掩下,却是比方才还要让人感觉无所适从。
筎果觉着无趣,唇边的笑意住,她扶着门,从地上站了起来。
破浪随即将伞打开,高举到了她的头顶。
筎果瞥了他一眼,皱眉道,“既然去拿伞了,怎么不多拿两把?”
“身为影卫,这点雨就要打伞,岂不是显得很娘里娘气?属下在那些小的面前,还是要些威望的。”
岂料筎果定定地看着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你是萧芜暝带出来的人,你都这么好面子,更何况是他。”
“……”破浪闭了闭眼,直感自己说错了话。
问天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可闭嘴吧,句句都往小主子心上插刀,等殿下与小主子和好后,指不定怎么罚你。”
破浪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筎果,见这丫头正看着外头的大雨,无心注意他二人,这才小声反驳了一句,“我哪有句句都插刀!”
问天瞪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拿过伞,“小主子,咱们回去吧。”
……
齐湮国主的书房此时大门紧闭,下雨后,室内闷热的很,便是这样,他还命人将窗户也关上,屏退了众人。
“宸王,齐湮早已与元辟荣辱一体,此番齐湮受此人祸,还望元辟再出手相助。”
萧芜暝慵懒地靠在椅背,漫不经心地拿起杯盖时不时地扣着茶杯,袅袅热气从茶杯里冒出,被他轻轻一吹,消散开来。
“国主不妨直截了当的说明,本殿今日没什么心情跟你周旋。”
从未有人如此直截了当地跟老国主说过话,此时老国主觉着面上无光,天子脾气隐隐而发,却硬是被他压了下去。
“那寡人就开门见山说了。”
他摸了摸胡子,思量了一会,许是在琢磨着用词,待萧芜暝喝了半盏茶,他这才缓缓开了口。
“国库被毁一事,决不能声张,如今齐湮境内有不少别国的使者在,为了消息不流出去,今日出入国库的人,寡人都处理了,不过殿下你的两个手下……”
“既是本殿的人,国主你的手还是伸的别太长了,以自伤。”
萧芜暝说的这般不客气,老国主却也唯有勉强挤出一个笑。
他连声说是,“宸王的人,自是您来管教,寡人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您,别走漏了风声,毕竟现在的齐湮与元辟,可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在别国眼中,齐湮与元辟视为一体。
老国主虽是明面上服软,可话中有话,分明透着威胁的调调。
外头的大雨并未有要停的意思,磅礴倾盆,打在窗户上,犹如金戈铁马。
屋内寂静了片刻,老国主茗了一口茶,掷地有声地搁下茶杯,道了一句,“在齐湮,因夏季炎热,这每一场雨,都称之为及时雨,大雨过后,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萧芜暝懒懒散散地坐在他的对面,闻言,眉眼未抬,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摩擦过杯口边缘。
老国主死死地盯着他,只见他薄唇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这笑意在他开口的瞬间消失在唇角。
“有自信是好事,不过凡事都得悠着点,伤着不该伤着的人,代价可不是轻易就能背负上的。”
风夹杂着雨铺面而来,便是有伞撑着,筎果的身上也被雨打湿透了。
数名黑衣人踩在屋檐上,不少的瓦片被踩碎,发出清脆的声音,虽是被这雨声掩下,却逃不过影卫的耳朵。
问天与破浪警惕地互看了一眼,默契地停了下来。
“这雨下的太大了,前面有个凉亭,小主子不如去那里避会雨,我找人给你端杯热茶来暖暖身子后,再回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8章 ,本殿也拭目以待
身上的衣裳被雨打湿后,再经风一吹,筎果已经觉着有些冷了,明明自己的寝宫转过弯后再过了桥就到了,这破浪却是说起了这等奇怪的话。
少女狐疑地看了过去,只见那问天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小主子,还是先暖暖身子比较好。”
她见这两人虽是故作轻松,可眼睛却是警惕地看着周围,心中猜到了几分,便是点头,“早去早回。”
筎果从问天的手里拿过伞,直径往凉亭走去。
问天本还想留守在这里,护着筎果,却听到她说,“你跟着破浪一起去,他有些记不得路的。”
问天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转身要走时却又顿了下来,“小主子,影卫就在这附近,倘若有危险,记得吹哨。”
他指了指筎果腰间系着的那根哨子,这哨子是筎果自小带着的,只是从未用过,不少影卫私下闲聊时,总开玩笑地说小主子把这茬给忘了。
凉亭周围盛开的繁花被狂风暴雨袭击地飘落凋零,落英满地。
齐湮喜朱,宫中虽是花团锦簇,但大都以红色为主,一经风吹雨打,满地皆是娇艳的红花瓣,雷电交加之下,乍看是触目惊心。
破浪与问天拐入转角,在筎果看不见的地方,齐湮的特卫们从屋檐上飞下。
筎果坐在凉亭了,低眸看着地上被雨水打湿的凋零花瓣,耳边隐隐传来冷剑干戈相交的厮杀声。
她坐了多久,就被风吹了多久,打湿的衣裳贴着她的身子,不舒服不止,她还觉得有些凉,倒是的确需要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天空是布满着迷雾浓云,时值正午,这天色却是阴沉沉的一如傍晚般的暗。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少女眉头微蹙,下意识地去拿腰间的那个哨子,抬眸就见问天与破浪两人勾肩搭背地从转角处走来,脸上挂了,笑得倒是得意,甚是嚣张。
也不知皇爷爷这次派了多少的特卫去围剿他们,筎果虽是没有问,但从空中飘来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心中多少也是猜到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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