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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静默了片刻,也不见她开口,萧芜暝随手将密信扔在了桌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挑眉道,“我没逼着你说,你不想说,大可不说。”
骨节分明的手挑起她致的下颚,锐利的眼眸打量着她的脸庞,“摆出这样一副纠结的神情,好似我有多为难你一般。”
“我当然纠结了,那事说出来,不怕被人当做失心疯么。”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越想越是委屈。
都误会到这田地了,她哪里是不想说,只是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说出来让他信服罢了。
“你说什么?”萧芜暝高高地挑起眉梢,疑惑不解地看向她。
夏竹煮姜茶很快,不消一会就端了姜茶过来。
“小主子,姜茶。”
这姜茶都不用尝,光是闻,就知道用料要比先前丹霜煮的那碗还足。
筎果抿着唇,用手背碰了碰茶碗,被烫的回了手,怯怯地笑着道,“太烫了,我一会喝。”
她见萧芜暝没异议,又清了清嗓子,对着夏竹道,“夏竹,你退下吧。”
说罢,她又提高了嗓音,对着守在外头的问天说道,“你们也都退下吧,一个人都不要留下。”
问天愣了一下,眼神请示萧芜暝,见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翻阅着密信,便是挥挥手,命周围的影卫都退了下去。
待夏竹退出殿外后,问天将门紧闭,这才离开。
所有的影卫都退避十米外,萧芜暝抬眸透过窗户,看着几个影卫飞身到了不远处的树上,眼眸深邃而悠远,不知道他究竟在看着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有看。
他不看着自己,筎果紧绷着的神经倒是松懈了些许。
“是这样的,我……”
她鼓足了勇气,才开了口,就听到屋外有人敲门。
筎果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被这一顿敲门给泄了,顿时暴怒,毕竟天知道下一次她鼓起勇气得要多少时间,“谁啊?”
“小公主,是老奴。”公公大概被她一声怒吼吓着了,连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筎果闭了闭眼进,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情?”
“国主说小公主大婚之日距离中秋没几日,需要早早准备起来,老奴带了宫里裁缝,来给小主子量身,今日定下来的话,十日就能将嫁衣赶制出来。”
“早早准备?怎么我听闻我皇长姐出嫁那会,光是嫁衣就花了整整三个月,现在你跟我说十日?”
外头静默了一会,那公公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嫁衣是要还是不要啊?”
“当然要。”筎果拍了一下桌子,喃喃自语道,“嫁妆都没了,我还不能图件嫁衣么。”
娇俏的小脸气鼓鼓地顿时成了个小包子,又恼又委屈。
公公推门而入,萧芜暝随即起身,“本殿还有事情。”
筎果愣了一下,想伸手拉住他,可又想起自己还未想好要怎么想他和盘托出,想了想,索性打算自己组织好语言,加以演练后,再同他讲方好,于是作罢。
裁缝跟着公公一起入内,小心翼翼地度量着筎果的身长,在一旁与自己的小学徒商量着样式。
筎果坐在那里,百般无聊,那些退去的影卫已经重新回来。
公公见筎果有些闷闷不乐,还以为她正生着国主的气,笑着宽慰她道,“小公主,气坏了身子,做新娘子可就不漂亮了,再说了不就是一件嫁衣么,宸王殿下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至于这一件啊,本来也没想着你会要,没必要为这事情跟国主置气,不值得。”
“你说什么?”筎果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公公愣了愣,“方才老奴说了很多,不知小公主你听了多少。”
“你说,萧芜暝早就准备好了嫁衣?”少女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她怎么不知道这事情?
“是啊。”公公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嘴,却也只是徒劳,这话都说出去了。
他笑了笑,道,“小公主,这嫁衣就在老奴那里,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如今你知道了,可不能告诉宸王,不然他可要怪老奴了。”
公公又指了指一旁的裁缝,“那这嫁衣……”
“我也要。”筎果思量了一会,告诉他,“无比将这裁缝的嫁衣做的样式告知我皇爷爷,他突然想起让裁缝来度我身长,不就是为了这事么。”
公公了然地点头。
入夜后,雨气不散,带着湿意的雾气迷蒙地笼罩在整个宫殿,老国主的书房内点了香炉,烟雾缭绕。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4章 ,四国纵横联盟
有三人自里头走了出来,身上服饰各异,他们是西闽,沧南同北戎的使者。
这三人互看了一眼,眸中奸笑乍现。
“我这就写信回禀我国国主,告诉他,四国纵横已定。”
“我也是,尉迟兄,就此别过。”
尉迟元驹对着这两人鞠了一躬,才想抬步就走,就被一个小太监拦住了去路。
今夜无月,挂在御花园中的灯笼又被这雾气笼罩着,烛光朦胧地找不清楚什么,尉迟元驹自然也是看不清拦住他的人是谁。
“尉迟大人,国主有请。”那小太监低着头说了一句。
尉迟元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看了看自己来时的路,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他可是才从国主那里出来的。
只听那小太监低低的笑了笑,缓缓地抬起头,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尉迟元驹这才看清楚了这人。
“洛易平?”他惊讶地道,随即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周围,见无人经过,这才松了口气,“你还没逃出宫?”
洛易平毁齐湮国库一事的消息虽是被封的很死,但他还是从老国主身边的那位公公口里打听到了此事。
“大事未完,我出去做什么?”洛易平冷笑一声,问道,“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一切都依照你的计划顺利进行。”尉迟元驹刻意地压低了声音,“齐湮国主现在猜忌心很重,既想要跟卞东,西闽和北戎三国联盟,又不信任,今日召见我们三国的使者,说得好听是达成联盟之约,实则他只是想坐山观虎斗。”
他顿了顿,又道,“你猜测的不错。”
老国主玩得一手的借刀杀人。
三国都想除去齐湮和元辟,齐湮乃百年强国,固然不会被轻易撼动,但区区一个元辟方新建立的小国,动用四国纵横联盟之力,要除去还不是易如反掌。
况且,这世上再没有比北戎国主更加想要萧芜暝的命的人了,即便届时卞东和西闽两国反悔,这北戎国主也定然不会反悔。
北戎国主等一个除去萧芜暝的机会,已经等得太久了,十四年有余,正如齐湮国主想要摆脱筎果命中的牵制一般。
即便元辟国当真如此强大,联合四国之力,都无法灭之,那也会斗得双方具败。
他们计划在大婚的洞房花烛夜过后,打萧芜暝一个措手不及,便是有人生了异心,想要在大婚之日除去筎果,借此一损齐湮国运,也不用太过担心,便是他齐湮国不敌,不是还有一个萧芜暝么。
他定然不会让筎果这丫头受伤。
且,虽说是四国纵横联盟,可齐湮国主并未打算出兵,只要不是在大婚日危及筎果,他也不会管,届时元辟与其他三国打起来,他齐湮军队虚晃几招也就算是给同盟军个交代了。
此战,绞杀的是元辟,北戎,西闽,卞东这四国的兵力。
最后,还不是齐湮坐渔翁之利。
齐湮老国主的这算盘打得委实响亮。
“对了,那老国主偷偷告诉我一个秘密,让我告知我国国主,本想写密信告诉你,既然你在这里了,那我就顺便跟你说了吧。”
“什么事情?”洛易平淡淡地问道。
“老国主告诉我,郸江那次,原是块宝地,托你的福,毁了齐湮的国库,老国主不得不去向萧芜暝借钱,岂料那萧芜暝出手阔错的很,白送了他一个钱袋子。”
洛易平嗤笑讥讽,“怎么?这齐湮当真是不行了?一个钱袋子也至于让他老人家如此开心?”
竟还当成是个秘密讲出来。
尉迟元驹看在眼里,不禁在心里冷笑。
总几个脑子不清醒的为洛易平愤愤不平,觉着他文武双全,与萧芜暝相比,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可他却是看得清楚,洛易平与萧芜暝差就差在这自负上。
萧芜暝从不会轻视任何一人敌人,洛易平却常常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无人可破,实际上早已被人识破。
就如他一手挑拨五国的关系,策划的四国纵横联盟。
像萧芜暝这般行事缜密之人,怎么可能会没提防,想来,四国联盟之事,他萧芜暝早已有所察觉了。
“那个钱袋子里头,装得是三十枚金饼。”延迟元驹不紧不慢地开口,“老国主问过公公,往年都是他送物资去郸江给筎果,那公公说了,这金饼在郸江,就如同我们手上的银两,是用于买卖的货币,在齐湮寻常的很。”
他说到了这份上,洛易平自然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5章 ,你跟我走
郸江此地的富饶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想象,但想要去探个究竟,却是谁也估量不出元辟国的真正国力。
“我近日看萧芜暝的两个得手影卫皆是被他调遣了出去,想必是他对你的计划已经有所察觉。”
洛易平揉了揉眉心,“是哪两个影卫?”
“一个是破浪,此人看上去吊儿郎当,可从未出过纰漏,不容小觑,至于另外一个,我倒是不熟,是个红衣女子。”
洛易平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探知萧芜暝是否加派了影卫在寝宫?”
“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他不但没有加派人手,甚是还往外调遣了不少的影卫,不过那些影卫行踪诡秘,我的人跟了没多久,就被甩下了。”
尉迟元驹说起这事时,坦然不止,甚是没有半点的恼怒气愤,这就像是个早已料定的结局。
“他午后也出去了,到这会都还没回来,不知是不是知道郸江被北戎军队包围,他部署去了。”
尉迟元驹还想说几句提醒他的话,却见洛易平转身就走,连碰到正走过来的怀烟郡主,都没有停下打招呼。
怀烟气愤地走到他的面前,“我问你,易平哥哥这是要去哪里?连跟我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听到某人不在,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机会,去找那个人。”尉迟元驹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那个人?”怀烟随即上前拉住他,“你说的可是筎果那个小贱人?”
“除了她,还能有谁让你的易平哥哥魂牵梦绕?”
怀烟抬步就想跟着洛易平离开的方向走去,却被尉迟元驹拉住了,“喂,你可想好了,上一个得罪筎果的人,可是沧南公主,眼下还被齐湮国主变相软禁了起来,她尚且如此,更别说你了。”
晚膳过后,筎果见萧芜暝还没有回来,就盘腿坐在了屋前的玄关处等着。
小手撑着下颚,她抬头看着挂在门前的那个灯笼,这是问天刚刚换上去新的蜡烛,看上去烛光虽是摇曳,却还是朦胧惨淡。
分明时值夏日,她却是觉着有些凉意。
“小主子,近日各国势力蠢蠢欲动,殿下去部署了,怕是今晚赶不回来,您还是早些睡吧。”
筎果挥挥手,“我还不困,倒是你,近日你应当养蓄锐,退下休息吧。”
问天自是不会答应,“这怎么行?小主子……”
“你们谁都没有跟我说,但我也能感觉的到,日后那战,难打的很,你可千万不要掉链子,去休息吧,况且这里是齐湮,我又还未出嫁,我皇爷爷可是舍不得我这条命的,放心吧,当真有危险,齐湮的将士也会为了护我拼命的,至少目前来说,他们会。”
筎果见问天僵持着不动,她转头眯了眯眼睛,“怎么?你也想跟着破浪一起受罚去?”
问天一想起破浪,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小主子如此体恤下属,我岂有不接受的意思。”
说罢,他转身离开。
夏竹陪着筎果坐了一会,半夜的时候,她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筎果看不过去,一并喊她也退下,但夏竹却没问天那么好打发,她愣是睁着一双因打哈欠而泛红的眼眸,说道,“我不困,小主子,你看我真不困。”
“……”筎果真觉着这夏竹将她执拗的性子学了个十成十,“那我困了,我回屋了。”
夏竹一听,欣喜地道,“小主子,你的床褥我已经铺好了。”
筎果是被夏竹欢送地送进了寝房的。
她让夏竹离开后,有些疲惫地靠在门上,叹了口气。
其实她半点的睡意都没有。
既想着萧芜暝回来,可又想着坦白的话还没想好要怎么说,于是盼着他晚一些回来。
这般的纠结,甚是心累。
“叹什么气?”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引得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怎么会听不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筎果仰头看着从横梁上飞身下来的洛易平,他站定在自己的面前,开口道,“还在想着要怎么编个谎圆过去?好让萧芜暝相信?”
洛易平低笑了一声,“不如我帮你。”
他见筎果不语,以为是在思量着他的话,又说道,“其实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实话告诉你,我不会让萧芜暝活不到洞房花烛夜时,要么,你现在跟我走,我可以放过他,要么,等到大婚之夜,他死了,你跟我走。”
“你是在说笑话么?”筎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这话听起来的确像是个笑话,但是却无法引人发笑,至少她觉着这并不好笑。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6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认识我这么久,什么时候看到我说过笑话?”
洛易平嗤笑了一声,走近她,“我也不怕告诉你,前世他能一统江山,结束乱世,那是他运气,你自己想想,倘若四国联盟去打他一个刚建起的小国,他还能不能像前世那样。”
少女背靠在门上,警惕而谨慎地打量着他。
洛易平见她对自己如此防备,迈了长腿过去,却是硬生生地在离她还有两步路的距离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的愉悦。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何时伤害过你?”
筎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背在身后的手上顿了顿,尔后左右看了看,这屋内没什么不妥,只是那紧闭着的衣柜门让她狐疑地多看了几眼。
绯色的红唇扬起的弧度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如同一根羽毛在他的心里轻轻地挠过,在他什么都还未抓到的时候,这笑意就消逝在了眉梢眼角。
“你偷什么东西了?”她毫不加以掩饰的嘲讽染着这无边的夜色,消散在空中。
少女的视线落在他藏在背后的手上,挑眉示意着。
洛易平的眼眸中有一丝诧异闪过,他没有想到不过几句话的时间,这丫头就看出来了他此行的目的,可分明他并未露出什么破绽。
“无刹药。”许是因为这屋里只有筎果,她对他而言并无什么威胁,所以回答的也是坦然。
筎果当下皱眉,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把药还给我!”
“你跟我走,这药,我就给你。”
洛易平对着她伸出手,手还未碰到她,就被她一掌打下,力道之大,毫不客气,手落下时,掌心微红,可见她的愤怒。
他冷笑一声,回了手,,挑眉对着她道,“在萧芜暝没有回来之前,我看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倘若我今日带不走你,等一会跟萧芜暝打了个照面,我虽不敌他,不过你猜倘若他知晓了你我夫妻一事,他会不会阻拦我带走你。”
少女随手拿起立在门两旁花架子上的花瓶,朝着他扔了过去。
娇俏的小脸虽是呈着一抹怒意,却如明艳的夏花,让人移不开眼睛。
洛易平本可以躲过去的,可许是怕屋内的动静惊扰到了外头的影卫,所以他眼疾手快地将花瓶硬生生地接住了。
“如此甚好,我正愁着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你替我说了,倒也是不错。”筎果依靠在门上,双手环抱在胸前,不紧不慢地道。
洛易平眸底闪过一丝意外。
但似乎每一次与她相遇,她说的话,做的事情,总是会超出他的预测之外。
就比如此时,他以为这丫头会对自己服软,因为他拿捏着的是她的死穴。
却不想把她逼急了,她倒是来了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性子倒又不像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卞东皇后了。
洛易平忍不住想起前世种种,牧遥欺她,石唯语辱她,不论何种田地,她都能以顾全大局来让自己忍辱负重。
筎果瞪了他一眼,开口讥讽道,“怎么?你不敢跟萧芜暝说?那我说。”
她顿了一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休想用任何事情来威胁我,摆布我,休想!”
少女说罢,转身就将门打开。
今夜的风似乎有些大,她才将门拉开了些许,就有一阵风朝她袭来,待她看清楚时,惊得怔在了那里。
她的肩膀被男子的手扣住,往外一带,整个人就被拉出了寝房。
耳旁有风拂过,等她回过身看时,萧芜暝已经在和洛易平打了起来。
影卫们簌簌地飞下,持剑将寝房围住。
破浪急急地跑了过来,站在筎果的身旁,一脸焦急地看着屋里头,小声地道,“哎呀小主子,你怎么又跟那洛易平混在一起了?殿下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是担忧你一人呆着会不会胡思乱想。”
“我……”筎果指了指自己,一时间竟是百口莫辩。
这洛易平的的确确是她招惹来的。
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你有说闲话的功夫,怎么不去抓了他?他能混入这里,你们影卫就没责任了吗?”
“上刀山,下火海,我什么事情都能帮殿下办,唯独这洛易平不行,他是殿下的死地,除去死敌,岂能借用他人之手,殿下不要的面子么?”
破浪嘟囔了一句,躲到了一旁。
筎果瞥了他一眼,视线重新落到了屋内那两个打的不分上下的人身上。
纤细的柳眉蹙起,她看着窗户上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平日里行云流水的招式,在今夜显得有些的钝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7章 ,我死过一回
突然一口血喷在了干净的窗户纸上,随后她就看见洛易平飞身破了窗户而逃。
筎果飞快地跑了进去,一眼就看见萧芜暝单膝跪在地上,背着她,手上的玉骨扇抵着地面。
窗户上那刺眼的血迹是他吐出来的。
“洛易平怎么可能伤得了你?你是不是回来前就受伤了?”
筎果跑到萧芜暝的身旁蹲下,她看见萧芜暝垂眸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突然想起方才破浪说的话。
他说萧芜暝是特意赶回来的,恐怕这话中的意思是萧芜暝再回来前已经受了伤,属下建议他不要赶路,是他执意如此的。
筎果眉头蹙得很紧,担忧地看着他,因为不知道他伤到了哪里,所以也不敢碰他。
破浪跑了进来,禀报道,“殿下,洛易平向东逃走了。”
“那还不去追?”筎果转头看着他。
破浪僵在那里,看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回到了萧芜暝的身上。
筎果愣了一下,拉了拉清贵男子的衣袖,“这是个局?”
萧芜暝是故意被洛易平打伤的,所以这些影卫看见了也装作没有看见一般,没有去追洛易平。
萧芜暝从地上站了起来,低眸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迹,淡淡地问了一句,“他来做什么?”
“来偷东西的。”
筎果才想往下说,就听见萧芜暝不紧不慢地冷嘲道,“是偷人还是偷东西?”
破浪低着头,慢慢地挪动着脚,往门的方向移了过去。
筎果看着他温润的眉眼尽是轻慢的薄笑,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伤口不大,却是揪心的疼。
“他是来偷无刹药的。”
清贵英俊的男子终于朝着她看了过去,剑眉微蹙,与她对视了好一会,筎果这才又恹恹地开了口,“他没成功,偷走的是夏老头自制的风花药。”
“哝,就被我藏在柜子里。”筎果指了指紧闭着柜门的衣柜。
她的衣柜从没有关紧的时候,最先开始的时候,夏竹每每看到半开着的衣柜,总要去关,后来发现筎果好像是见不得这衣柜门关着,每每都要去开,至此往后,夏竹看见衣柜门开着,也不去管了。
她之所以知道洛易平是来偷东西的,也是因为她发现衣柜的门竟是紧闭着的,想来是那洛易平生怕被人发现他翻了衣柜,所以多此一举,将柜门关上,却不想这反倒是让筎果有所察觉了。
她怕萧芜暝不相信,低头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了一颗药,“这才是真的无刹药。”
所以她在知道洛易平拿走所谓的无刹药时,也没有真的着急上火,只是装一装,不让他起疑罢了。
萧芜暝淡淡地看了一眼,低沉缓慢地嗯了一声。
筎果见屋内没人,破浪早就溜了出去,轻挪了一下脚,靠近了他一些,踌躇着喏喏地道,“我等你一天了,有事情要跟你说。”
她见萧芜暝神色淡淡,拉着他,让他坐在了椅子上,道,“你坐稳点,我怕我一会要说的事情,会把你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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