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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小主子。”两人站在凉亭外对着她行了个礼。
问天撑开那柄竹伞,道,“让小主子久等了。”
“你们去了这么久……”少女扬眉,“我的热茶呢?”
她可是真觉着冷了。
问天与破浪两人皆是一愣,破浪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御膳房的人都准备着中秋宴,没空搭理我俩,小主子,还是回去喝吧,我让丹霜给你煮姜茶喝,她煮的姜茶一流的好,没姜味不说,一杯下肚,整个人都暖起来了。”
“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认识丹霜两世,都不曾见过丹霜入过厨房,还以为她只懂动武。
“说来惭愧,往年受训,被殿下罚,站在雪地里一夜,多亏了丹霜的姜茶,我才没病倒。”
下雨的天气,屋内最是闷热难捱,尤其是紧闭门窗后。
相较于萧芜暝的气定神闲,老国主倒是坐不住,拿着扇子给自己扇着风。
偏偏萧芜暝还要关切地问上一句,“国主这么热,不如开些窗?倘若你受热弄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本殿有十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老国主看了他一眼,勉勉强强地合上了手中的扇子,他的额前明明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却是硬挺着说了一句,“寡人不热。”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果盘,里头放着的冰块早就化成了水,“宸王你年轻气盛,气血旺,也是能理解的,要是觉着惹得受不了,可吃些冰镇的果子解热。”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拿起了一颗青色的果子闲适地在手中把玩着。
脚步声从书房外匆匆响起,由远及近,最后顿住,紧接着窗边响起了轻叩的声音。
约莫是重复了两边,尔后又停了下来。
老国主细细地听着,轻叩声落下时,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搭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甚至在细微地颤抖着。
萧芜暝薄唇勾起的笑意深了深,嗓音要比平日里听起来还要低懒些许,“看来,本殿的影卫没让国主失望。”
“手底下的人多切磋切磋也是好事,国主可千万别惩罚他们,一次失败算不了什么,加以关怀鼓励,想必下次,你的特卫会有不俗的表现。”
清贵的男子咬了一口青色的果子,入口酸涩的很,着实不喜,他随手搁在了桌上,又道,“本殿,也拭目以待。”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39章 ,看她怎么圆
自在国库时这心里就堵着的一口恶气,在他出言冷嘲热讽齐湮老国主后,总算是泻了些许。
萧芜暝这还记着老国主故意放走洛易平一事,这会儿寻了机会,自是不会放过。
他心里不舒坦,谁也别想舒服。
老国主哪里知道萧芜暝是这般的念头,只觉着此人嚣张的过分之余,细思之下,又觉着萧芜暝是在向他暗暗展示元辟的实力。
其实谁都不清楚元辟如今的实力究竟是如何。
当初卞东一战,虽至卞东国灭,可元辟出征的将士们却是兵不血刃。
此战后,总有两种不同的声音争论不休。
一方觉着元辟不战而胜,国力不可小觑,另一方又觉着元辟不过是沾了这风雨的光,此方的人觉着卞东国灭,败在天灾,与元辟没有什么关系,更甚者,甚至是说出了此战若是最弱的西闽国来战,也能赢。
世人总是畏惧强者的,尤其是那些在位者,自是推崇第二种说法,以贬低元辟国而来抬高本国实力。
萧芜暝自来是低调,被人如此嘲讽国力,也没有开口解释过,这倒是让一些将信将疑的人也开始相信了第二种说法。
毕竟只是方建国一年未至的小国,哪来这么强的实力。
齐湮老国主也是这么觉着的,一面警惕着元辟国,一面又麻痹着自己,直至此时此刻,他派出了三十名的特卫,却不敌萧芜暝两个影卫,他才知恐怖如斯,不可轻视。
他回想起适才萧芜暝那闲适慵懒的模样,分明就是笃定了不会输。
两个影卫的实力尚且如此,更别说是他日在战场上。
修长的手敲了敲桌面,萧芜暝拉回了国主的思绪,“国主,你不是要与本殿商议中秋宴一事么?”
老国主勉强地笑着问道,“不知宸王可有办法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要从郸江运钱财过来,也赶不上中秋宴了。”萧芜暝随手从腰间取下了一个棕色钱袋,丢在了桌上,“这一袋可助你一事之需。”
他见老国主盯着那钱袋子,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拿,笑了笑,起身道,“其实这本只是聘礼的其中一点,不过既然国主你拿不出嫁妆,这聘礼也就了吧。”
“这……”老国主其实想说这怎么能行!
可谁让他理亏,毕竟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了,便是惦着钱财,难也要敛着些,以吃相太难看了。
“国主你也知道元辟的情况,郸江本就是不毛之地,打下来的卞东国土又被大水给淹了,本殿还不如不下,平白无故得了如此的累赘,本殿着实担忧今年入冬后,郸江的百姓要如何捱过。”
萧芜暝挑眉,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国主没意见吧?”
老国主看着桌上的那个钱袋子,皱着眉头,细想了一番,萧芜暝此话倒是提醒了他,郸江那地,能拿出些什么宝贝来,往年可都要他送去郸江给筎果的那些箱子,百姓才能过冬的。
郸江是个什么情况,他可要比北戎国主还要清楚。
如此想着,他倒是也不稀罕萧芜暝能给出什么聘礼来。
“如此,就依宸王的意思,不过筎果那丫头……”
哪有女子会接受如此的安排。
大婚之时,嫁妆没有,聘礼也没有,这无疑是一场笑话。
老国主还不知萧芜暝与筎果的事情,他提筎果,只是想着此事他们两个谈定了还不算妥当,那丫头可是难搞的很,但他不愿意去劝筎果。
他尾音拉长,剩下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只等萧芜暝会意。
俊美清隽的男子眼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方才从国主身上泻去的怒火,似有复燃的样子。
老国主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这怒意是从何而来,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开口补救道,“倘若那丫头不依,大不了出嫁之日,寡人命人抬十里箱子,假装假装,女子好起面子来,可不失咱们男人。”
“此事不劳国主心了。”萧芜暝不耐烦的转身,“没有别的事情,本殿就走了。”
他还想回去看看那丫头,这一回预备如何圆国库一幕。
一夜夫妻百日恩?
此话听着尤其的刺耳!
她倒是说的顺口的很。
书房的门自里头打开,齐湮老国主坐在里头高喊了一声,吩咐道,“雨天路滑,还不撑伞送宸王回去?”
公公应了一声,已经将手中备好的伞打开,高举在萧芜暝的头顶,“殿下,请吧。”
小太监准备上前关上书房的门,老国主挥手道,“开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0章 ,后悔
这闷热的屋里头终于有了一丝凉气,着实让人舒适了许多。
老国主瞥了一眼桌上的钱袋子,眼眸流露出不屑的神色,他想了想,伸手拉开系着钱袋子口的带子。
他只轻轻地一扯,里头就露出了金灿灿的黄色。
老国主愣了一下,很快地将这钱袋子拿在了手里,都不用掂分量,就知道这里头的金子十足的重。
他原以为只是寻常的金子,可当他从钱袋子里拿出来的时候,讶异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这可是沉甸甸的金饼!金饼中间内凹处皆是镶着一个“宸”字的玉。
老国主颤抖着手,数了数,这钱袋子里头放了三十枚金饼,单一个就可抵齐湮将士一月的军饷。
方才那萧芜暝是怎么说来着?
郸江乃不毛之地?
此等纯金再内镶上玉,做工如此考究,却只是抵做钱物用。
老国主当下深感后悔,倘若他不计较嫁妆,或许得到的不止是这三十枚金饼。
潺潺的雨声透过帘栊,雨势渐,桥下波光柳色碧溟蒙。
筎果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手里捧着丹霜煮的姜茶,坐在窗边,漫不经心的小口喝着。
左等右等,等不来萧芜暝,倒是等来了刚从卫馥璃那里回来的巫马祁。
他一脸的郁闷,站在岸边的树下来回打转着。
“小主子,姜茶要趁热喝才行。”丹霜见筎果手中的那碗姜茶已经没了热气,忍不出开口提醒道。
丹霜不说,筎果倒还没想起来,经她一提,少女将手中的姜茶放下,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往蹲坐在门槛的破浪看了一眼。
“是谁说来着,你煮的姜茶没有姜味的?简直是骗人,你的姜茶浓郁呛人的很。”
“姜茶自然是要这样,才有效。”丹霜眉头微蹙,“是谁污蔑我做的姜茶没姜味的?”
筎果小手朝着破浪一指,丹霜随即卷起袖子找人算账去了。
少女坐在窗边,看不到桥上归来的身影,这视线就落在了岸边那个来回绕着树打转的白衣男子,她的耳边传来破浪与丹霜争论的声音。
“丹霜,今日这姜茶怎么这么难喝?跟之前我喝的完全不一样。”
“你之前感染风寒,既闻不出姜味,又喝不出什么味道来,今日竟还在小主子面前污蔑我的姜茶!”
“……”
筎果听着觉着有些好笑,可心里沉闷的很,怎么也笑不出来,硬是逼着自己勾了勾唇角,夏竹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小声问道,“小主子可是心情不好?”
少女当下了笑意,起身道,“屋子里闷的难受,我出去走走。”
巫马祁还站在树下,打量着这棵树,摸着下巴,甚是不解地喃喃自语着,“怎么会这样?这树怎么会在这里?”
“这树怎么了?”
筎果等萧芜暝等的有些无趣,就与他闲扯了起来。
“这是桑树,为招鬼树。”巫马祁眉头深皱,“所谓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这可是住宅风水的大忌,原先我在我寝房前看到一棵杨树,就已经十分纳闷不解了。”
巫马祁的寝房就在筎果寝房的对面,这杨树就栽种在院中。
“想必这后面一定还种了柳树。”
他突然蹲在了地上,研究起了泥土,筎果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跟着一起蹲了下来,两人的脑袋凑到了一起。
“看不出巫马先生是如此的童趣,竟是喜欢玩泥巴。”
公公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蹲在地上的两人转头去看,筎果的脑袋被他的头顶了一下,害得她整个人身形不稳,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她一屁股坐在了水坑里,气的抓起一手泥土就往巫马祁的身上扔去。
这可是她刚换上的衣裳,她这一天是打算换几件?
“本殿也不知,原来你还有这乐趣。”
萧芜暝的语调里虽是维持着平日里一贯的温淡,但巫马祁听出了他其中按捺着隐而不发的愠怒。
“谁招惹你了这是。”
筎果坐在地上,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砸入她的眼眸,竟是一时间忘记了起身,也忘记了说话。
巫马祁拉着那公公,“公公,我问你一件事情。”
“先生只管问,咱们是什么交情啊,老奴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巫马祁指着那棵桑树,“此处的树,可都是重新移植过来的?”
“是啊。”公公大抵是不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坦然地道,“年关前,西闽的使者到访,送来了三种树,也不是什么名贵的树,老国主在接见那使者之后,就命人将小公主这的树全部给换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1章 ,你还要不要我
“可是桑树,杨树和柳树?”
公公点头,“可不是么,这树到处都是,用得着专门送来么,这西闽国主可真是吝啬,送也不会送些好的来。”
萧芜暝淡漠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少女,剑眉微蹙,“还不起来?”
筎果轻咬着下唇,心里头一酸,眼眸氤氲着灼灼烫人的一抹红。
“站不起来,没力气。”说罢,她委屈巴巴地撇撇嘴。
她见萧芜暝漠然地转过身,自己吸了吸鼻子,低下了头,也没有要起身的打算。
耳边传来的是萧芜暝询问巫马祁的声音,温淡如故,“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少女低眸,眨了眨眼睛,逼不回去眼泪不说,愣是一珠烫人的眼泪从眸底滑落了下来,自她的下巴滴到了她的手背上。
她抬手抹去,眨眼的瞬间,一只宽厚修长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手心的掌纹,她几乎可以默画出来。
筎果愣了一下,仰起小脸,看着侧着身站在自己面前的清贵男子,他一手朝着自己伸过来,神情认真地听着巫马祁说话。
她欣喜地抬手将脸上的泪痕擦去,搭在了他的手上,借着他的力道,从地上站了起来。
巫马祁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世上有五种招鬼树,桑,柳,杨,槐,楝,,这里就占了三种,怕是有人在此做了阵法。”
“老奴听闻,那西闽的使者,是他们国的巫师,好像也姓巫马。”
巫马祁眉头一沉,“果真是她在搞鬼!”
“如何?能否化解?”
问话的人是公公,相较于下萧芜暝的云淡风轻,他倒是着急了起来。
“这倒是无妨。”巫马祁咧嘴一笑,视线来回在萧芜暝和筎果的身上打量着,“这两个人命都奇硬得很,这点小伎俩,对他们而言算不了什么的。”
他搭在公公的肩膀上,“公公,我们借一步说话。”
公公跟着巫马祁越走越远。
筎果隐隐听到巫马祁在贿赂公公,让他准备些好吃的,改善卫馥璃的伙食。
她低着头,看见自己的手还被萧芜暝握着,才想开口,萧芜暝就松开了手,背在了身后,转身就往屋里走。
筎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着急,脱口而出的竟是,“你不要齐湮的嫁妆,那大婚之日,你还要不要我?”
玄色的镶金线靴子在地上踏溅出了雨水,他这才转头对着这丫头道,“你打算淋得生病下不了床?”
筎果见站在雨里,看着他走回了屋里,挪动了一下脚后,再也没有了动作。
她耷拉着脑袋,琢磨着萧芜暝这这话,是不是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
他当真是有了那念头?
清贵的男子脱去身上沾了雨水的墨竹轻纱袍,坐在了桌前,桌上放着一碗早就没了热气的姜茶。
他皱了皱眉,淡淡地道,“再去端一碗热的来。”
“小主子怕是不喜欢,还是让夏竹再重新煮一碗出来。”丹霜想起筎果方才还抱怨她的姜茶呛人的很。
不知是不是因天色阴沉的缘故,衬得男子的脸色深沉晦涩的很,“不用。”
他掀起眼皮,视线越过他们,落在还站在屋外那抹娇小的身影上。
丹霜与夏竹对视了一眼,领命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破浪早就拎了把伞,跑到了筎果的身旁,“小主子,我都明白了,你还不明白么?”
“明白什么?”筎果茫然地问道。
破浪着急地跺了一下脚,“哎呀!殿下说那话的意思,可不就是在提醒别淋雨,这大婚之日传统繁琐的很,万一你淋病了,吃不消又或者病的下不了床怎么办?”
“他……当真是这意思?”
筎果狐疑地看向他,破浪才想开口,却听到萧芜暝在里头低沉沉的喊他,只得将伞塞进了筎果的手里,“可不就是这意思。”
说罢,他飞快地跑进了屋里。
“殿下,你找我有事?”
萧芜暝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将密信打开,似笑非笑地勾唇,“近日话很多,闲得慌是么?”
破浪摸了摸鼻子,立在那里,不敢说话。
“既然你嘴皮子这么厉害,那本殿就派个任务给你。”
巫马祁大概是与公公商谈好了,走过来的时候,见筎果还在雨里站着,便走了过去。
“刚才我就察觉你跟他之间有些不妥,你是做了什么,能把他给惹火了。”
筎果一见是巫马祁,当下就问,“有些秘密是不是藏不了一世的?”
“那不一定,死人就能藏得住秘密,也不会觉得藏着秘密为难。”巫马祁本是想开玩笑,可见她半点没有笑的意思,甚至在听完自己说话后,撇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当下就慌得往屋里看了过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2章 ,早点认错早点解脱
好在,破浪站在萧芜暝的前面,正被他训着,他无暇顾忌这里。
“我跟你开玩笑的。”巫马祁正了正脸色,打量了一会筎果,心中也是猜到几分萧芜暝是因什么生气。
“倘若你觉着守着一个秘密心累,那就说出来。”巫马祁顿了顿,又道,“倘若你觉着说出来的后果是自己无法承受的,那就唯有再辛苦一点,继续守着了。”
“不过你要想清楚,说出来的后果与你自己想象的后果是不是一样。”
乍听之下,筎果觉着巫马祁不愧是巫马氏人,说话颇有深度,可细想之后,又觉着此人说了与没说一般无二。
破浪垂头丧脸地自屋里走了出来,一见那巫马祁,就缠着他,让他为自己算上一卦,“巫马先生,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殿下方才交给我一个任务,此行凶险,还请先生给我算上一卦。”
巫马祁对熟人历来是大方,他从袖间摸出了一个龟壳,蹲在了地上摇晃了起来。
筎果低头看着,那龟壳里吐出了三个铜板,也不知是什么卦象,就听那巫马祁眉头深皱地拍了拍破浪的肩膀,“兄弟,临行前吃顿好的。”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话,可这破浪听了却是如释重负,慎重地对着他俯身鞠躬道谢。
巫马祁摸了摸腰间,笑着道,“出门急,忘记带护身符了,你等着,我现在回屋给你拿。”
筎果看着巫马祁远走越远,这才问道,“不是个吉卦,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小主子你还不知道么?这巫马先生的话,向来是要反着听的,他算出的卦,但凡是吉的,必然是大凶,反之亦然,我自然是高兴的。”
“……”筎果开始回想起方才巫马祁对她说的那番话。
破浪看见丹霜端着一碗姜茶从回廊走过,进了屋里,小声地与筎果道,“小主子,殿下在屋里头等着你呢。”
少女没有察觉到异样,在屋外磨蹭了一会,这才缓步移脚走了进去,又磨磨蹭蹭地挪了萧芜暝的身旁坐下,这副乖巧的模样甚是少见,连候在一旁的夏竹都忍不住多望了几眼。
萧芜暝就坐在那里,低眸看着案桌上一封封的密信,温润的眉眼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倒是一眼都没往她那里看一眼。
殿内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古怪中。
夏竹拉了拉筎果的衣袖,眼神示意她案桌上的那碗姜茶。
筎果看了过去,眉头微拧,她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姜茶是丹霜煮的那碗,怎么还没撤下去?
“你不是要我喝吧?这姜茶凉了。”她嘟囔的一句甚是小声,但抗拒的很是明显。
丹霜上前一步,出声提醒道,“小主子,这碗是殿下吩咐,刚端过来的。”
是么?筎果闻言,眉头皱得更是深了,什么时候撤下去的?她怎么没有注意到?
屋内闷热的很,可便是在不通人情世故的丹霜,也察觉出了小主子与殿下的不妥。
她怕筎果一个不情愿,又惹恼了萧芜暝,低声宽慰道,“小主子放心,这姜茶我加了很多水,味道很淡的。”
筎果抬眸给了她一个甚是感激的眼神,才伸出手要去拿那碗姜茶,眼帘中就印出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去,端起那姜茶。
她看着萧芜暝抿了一口,当下微愣,这不是给她的么?原是她想多了。
小丫头缓缓低下头,看着小手纠结地拉扯着衣带,娇俏的脸蛋上无端地透出委屈。
萧芜暝将姜茶搁下,抬眸看向丹霜,眼风如刀。
丹霜瞬间就跪在了地上, “殿下恕罪。”
筎果被丹霜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就听萧芜暝开口道,“去跟破浪一起受罚。”
丹霜应了一声,随即退下。
“去,再煮一碗姜茶来,要浓郁呛人的,殿内的人,人手一碗,不喝就罚。”
夏竹即可领命,撤下了那碗淡如水的姜茶,同情地看了一眼筎果,走时,还小声地劝着她,“小主子,早点认错,早点解脱,你也不想喝呛人的姜茶吧?”
筎果端坐在案桌旁,时间久了,就觉着背也酸了,腿也麻了,细细地回想起来,除了在卞东做皇后那会,自己要这么端着,所谓坐如钟,站如松,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坐得这么端正了。
小手偷偷地按摩着发麻的小腿,她觑了眼萧芜暝,呐呐地开口,“那个……我有事要跟你说。”
清贵的男子低眸翻阅着手中还未看完的密信,半响过去了,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43章 ,屏退众人
筎果看着他手中的那几封密信,就方才那么一小会的功夫,已经被他来回看了不下五次,这上头的事情,当真有这么难解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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