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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被他吵得头疼,靠在萧芜暝的身上打着哈欠,摆摆手,丝毫不感兴趣地道,“国家大事,我是从不参与的,你有话与殿下说就是,与我说有什么用?”
袁焕看了看她,见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有些失望有些惊讶。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后宫中的女子,越是高位的,越是喜欢抓着权势,可像筎果这样的,他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太……太后,小人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筎果枕在了萧芜暝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男子修长的手抚过她娇俏的脸,萧芜暝将手中的图纸放下,冷眼看着他,“太后的话,你没有听见么?”
“小人听到了。”袁焕想往前爬几步过去,却被士兵们押着,动弹不得,他只得无奈地跪在原地,道,“小人受了委屈,听闻太后最是心善的,所以想着太后许是愿意相信小人。”
萧芜暝嗤笑了一声,鄙夷地道,“她心善,但又不是耳根子软,不是你随意两三句就能糊弄的。”
“殿下,你对小人有天大的误会啊,想小人是自愿来元辟国建水渠的,一职半官都没有求,只是因为小人知道殿下知人善用,爱民如子,所以才为元辟出一份力,不忍百姓受旱情之苦啊。”
“建水渠是真,寡人从未质疑过。”萧芜暝瞥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筎果额前的碎发,他语调懒懒淡淡,“不过你疲我元辟之计,也不假。”
闻言,袁焕脸色大变,瑟瑟发抖,低下头不敢与萧芜暝如芒的视线对视,“殿下说的什么疲计,小人实在是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寡人也没想着你肯承认。”萧芜暝将手中的图纸扔在了他的面前,“寡人懒得与蠢人说话,只与你说一件事情。”
“殿下……请讲。”袁焕恨不能将头埋进地洞里,若是有地洞的话。
“想要留着你这条命,你就与寡人合作,换一张假的图纸交给你背后的人。”
袁焕满头的冷汗,“什么背后的人?殿下,小人真的不是细作。”
男子英俊的容颜温温淡淡,薄唇甚至还扬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唯独那双好看的桃花杏仁目里有一抹阴沉和不耐闪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7章 ,殿下炫妻
他徐徐淡淡地笑开,开口却也只有三个字,“带下去。”
萧昱蟜踏入殿内时,看了一眼被人封了嘴,拖下去的袁焕。
“王兄,我听闻这袁焕是细作,就急急入了宫。”他行了礼后,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姿态有些拘谨。
躺在萧芜暝腿上的筎果已经沉沉地睡了去,男子温润的嗓音被刻意压得很低,“近日果子胎动得厉害,睡得不是很好,你说话轻一些。”
萧昱蟜愣了愣,随即点头,目光看着对面的那张空椅子,有些不自在。
萧芜暝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是因何而起,淡淡笑着道,“待往后你入宫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轻轻一叹,神色却是十分的傲娇,“你小嫂嫂本就黏我,自有孕后,这粘人的本事日益见长,等你日后娶妻生子,便会知其中曼妙滋味。”
萧昱蟜是个脸皮薄的人,听他这么一说,脸颊通红,更是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
他本想说些旁的,岔开这话题,却没成想他这王兄似乎炫妻上了瘾头,竟颇有深意地瞥向他,笑着又道“说起来,你也年纪不小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与你小嫂嫂定下终身了,你……”
萧芜暝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昱蟜,这才问道,“你还没有心悦的女子,自是不懂其中滋味的。”
萧昱蟜脸上的笑意七分的尴尬,三分的受伤来自他王兄这秀家室的举动。
“看来王兄今日心情不错。”
以往都是守着礼教,从不会与他这般开玩笑的,今日却是能拿他开涮了。
抓着一个细作,就值得如此高兴?
萧昱蟜觉着他着实不懂自己的这位王兄,听闻他十几年来,从当初的郸江王府到今日的元辟雍宫,抓着的细作早已数不清了。
就单单为抓一个细作高兴,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王兄可是有什么喜事?”
“算上方才的那细作,便是满了八十个细作。”
萧昱蟜又是一愣,抽了抽嘴角,又问道,“所以呢?”
“我与果子打过赌,若当真能满八十个细作,寡人就答应她一件事情,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了第八十个细作,你说寡人能不开心么?”
这语调里听着还颇有责怪敌国这些年派细作派少了的意思在。
候在一旁的破浪想起了这些年因着小赌怡情,不知被罚了多少回,心里委屈地与身旁的丹霜说道,“殿下禁赌,他自己却是与小主子打赌打得如此起劲。”
丹霜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一般,冷若冰霜的脸上有了一丝名为无奈的神情。
萧芜暝的耳力自是极好的,朝着破浪就剐了一眼过去,破浪自知口误,瞬间低下了头。
清贵的男子脸上却是又笑了,视线从破浪的身上又移到了萧昱蟜的身上,然后又扫了一眼破浪。
他的嗓音低醇微凉,如秋风和煦,可以听得出,他心情委实不错。
“夫妇间的情趣罢了,哪里能说得上是赌。”而后,他又啧了一声,挑眉道,“寡人与你们说这些做什么?你们连成家的一撇都没有,是不会懂的。”
萧昱蟜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头却是道,他怎么瞧,都是他王兄输了,输了就要认罚,认罚还这么高兴,他王兄果真不是个寻常之人。
破浪却是下意识地往丹霜看了过去,岂料一向冷静的丹霜竟是发飙地横了他一眼,拿出冷剑,“你看我做什么?”
“我无意瞟了过去,不是故意看你的,说得好似我对你有什么一样。”
立在对面的乘风见此一幕,十分的为他这位不开窍的兄弟感到头疼,垂下头连连摇着。
“话说回来,王兄打算将袁焕如何处置?现在正是建水渠的关键时期,恐怕无他不行。”
“谁说无他就建不成水渠的,他建水渠的的确确是有本事的,可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人懂建水渠。”萧芜暝不紧不慢地开口,是胸有十足的运筹帷幄。
萧昱蟜点了点头,“这我就放心了,我本还以为那袁焕会以建水渠之事来要挟王兄你留他一命。”
“他的命是要留,寡人还留着有用。”
萧昱蟜闻言,随即起身,“若是王兄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不会推辞。”
近日不知是从那个坊间传出萧昱蟜是个不做事的闲散王爷,只待在家里养养蛇,旁的事情他是一概不予理会的,又说好些人亲眼看见他将登门拜访的大人们都拒之门外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8章 ,愈演愈烈
旁人都认为是他萧昱蟜摆王爷的架子,却不知那些登门拜访的大人们都是来挑拨起事的。
如今的朝堂上,分了两拨势力,一拨是皇甫家,拜在了左相门下,另一拨便是右相杜大人。
而剩下的这些人,许是他们两边都看不上,又许是两边都不要他们,于是想建个新的朝政势力出来,可他们当中却无能与左相右相两个大人能抗衡的,便是把心思动到了萧昱蟜的身上。
萧昱蟜不想被这些人利用了去,便是闭门谢客,谁也不让进。
以往,他平日里去皇甫家做客去的还十分的勤快,要比入宫还频繁,此谣言一出,他连皇甫佑德送来的帖子都不接了。
可这样并未将谣言压下去,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是个闲散的人,若是要他为元辟出力,他定是不会推辞,但如此主动求事做,还是头一回。
怕是也被那些流言蜚语给议论得怕了。
“近日事多,细作一事,便交由你处理。”萧芜暝徐徐开口。
萧昱蟜没有想到这差事竟是要的如此的爽快,有些讶异地抬头看向了萧芜暝。
见他如此,萧芜暝漫不经心地道,“不过你接了这差事,恐怕日后登门拜访的人就更多了。”
萧昱蟜微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想着若是能讨个差事做,那些说他是闲散王爷的话也会就此散去了。
“王兄,处理细作一事,臣弟恐怕做不来,我看邻城有一个师爷的职位空着,不如让臣弟……”
“皇甫大人如此悉心教你,是让你为天下出一分力的,而不是大材小用地去做师爷。”
萧昱蟜心中在想什么,萧芜暝全然清楚的很。
“处理细作一事,本就是要交给信任的人,寡人不对你这个兄弟委以重任,那叫寡人去找谁去?”
薄唇勾着笑,清俊的男子眼眸一点点的变深,“是个人,都是爱抱团的,寡人理解那些臣子爱站队的心思,若是善用此道,敌方的人也能为自己所用,你要做的,不是拒绝他们,懂吗?”
萧昱蟜垂下眼眸,“臣弟只是怕当日逼宫一事再次发生,臣弟怕身不由己。”
那日他未在场,却也被人拿了名头来逼宫。
“做事瞻前顾后,可不是我们萧家人的做派。”萧芜暝蹙眉嫌弃地道,“皇甫佑德那个老匹夫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太墨迹,你行事可不能学他那样。”
萧昱蟜站了身来,行了一礼,恭谦地道,“王兄教训的是,臣弟知道了。”
“关于袁焕,寡人有事要交代你。”
萧芜暝留他直至日落月升,筎果睡了一觉醒来,这才将交代的事情说完。
筎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躺在萧芜暝的腿上就伸了个懒腰,动作极缓。
所谓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约莫就是如此了。
“我怎么一睁开眼就是天黑了?我睡了多久这是?你也不喊醒我。”
她从萧芜暝的腿上爬起来后,便顺手捏了捏他的大腿,“有没有被我枕麻了?”
“这么一会就麻,你当我是这么弱的么?”
萧芜暝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伸手拉住了她作乱的手,语调里染了点笑,低哑出声,“别乱动。”
筎果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别过脸去,却又瞧见了萧昱蟜还在,倒吸了一口气,又转头埋首在萧芜暝的怀中。
她就没这么丢人过。
萧昱蟜也不敢直视他夫妇二人,直视用余角偷偷看了一眼,见筎果如此羞涩不敢见人,这样的小嫂嫂与外面所传的行事作风颇为胆大,毫无礼教可言之说,全然是不同的。
饱受了流言蜚语的他,顿然同情了起了筎果,女子的闺誉何等重要,他小嫂嫂竟是被人传成了那样。
积非成是,但凡他小嫂嫂柔弱一些,恐怕早就没得安生日子过了。
筎果不知此时他心中千思百绪,只觉自己是给饿醒的,便是也留他用了晚膳。
恰巧用膳的时候,夏老头听闻筎果近日睡得不沉,又来帮她把脉看诊,便是和聂玉书一道留下来吃了顿便饭。
“无妨,老夫开一些安胎的药,房里的檀香也都不要用,连安神香都不要点,有孕的人体质与常人是不同的。”
夏竹闻言,即刻动手将香炉拿了出去。
“怎么又要吃药?太苦了,不吃成不成?”筎果皱着眉头撇着嘴,可怜巴巴地拉着萧芜暝的衣袖,来回晃着。
夏老头却是横了她一眼,“不吃怎么成?老夫吩咐人在药里加些蜜就成。”
“苦药里加了蜜,更是难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9章 ,出事
筎果单手撑在腰后,身子缓缓地往后仰,满是嫌弃。
聂玉书见状,建议道,“用上一些不那么苦的药,如何?”
“良药苦口,换了药,药性也就差了,还不如不喝。”夏老头摆摆手,想都没想,就驳了他的建议。
最后,还是萧芜暝哄着筎果,她才勉强答应喝上三天的药。
三人从殿内走出,萧昱蟜与夏老头说得近乎,将聂玉书忘在了脑后。
聂玉书也无意与他们搭话,独自一人满满地走在宫道里。
两个太监端着药经过他的身旁,窃窃私语道,“哎,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聂御医,听闻先前殿下受伤,也是他救回来的,我有旧疾,不知他愿不愿意帮我看看。”
聂玉书脚步一顿,轻笑了一下,转过身,才想要喊住那两个太监,却又听见另一个太监说的话,脸上笑意全无。
另一个太监说,“殿下何时受过伤?你可别乱说,这是要掉脑袋的,况且这聂御医年纪轻轻的,不过是仗着养在了医药世家聂家,才名头大些,哪里能跟夏御医比。”
“可他的确是行的,不然以夏御医那个古怪的脾气,怎么会将他带在身边,给太后娘娘看诊时也会询问他的意见。”
“意见?他连用药都不懂,方才你不在殿内,没看见,他说的话,夏御医都不搭理。”
“那我还是明日去求求夏御医。”
朦胧的月光下,那两个太监越走越远,立在原地的聂玉书眉宇间的阴冷格外的明显。
在雍宫,若是有宫人生了病,是可以去太医院求诊吃药的。
这一日上午,一个太监见夏御医心情不错地站在院中一边哼着郸江小调,一边晒着草药,他便去求诊。
半个时辰后,这太监抱着草药从太医院走了出来,可到了下午,人就不行了,幸亏聂玉书从太监休息的房前经过,被请了去救人。
他施了针,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太监就被救了回来。
此事说大也不大,只有同屋的几个太监和聂玉书知道。
“夏御医近日事多,既要照看太后,又要为前线的用药做准备,偶有疏忽也是正常,你们也不要声张,这太监是旧疾,本就难治,许是药性霸道了些,才会这样。”
几个太监连连点头,听出他话中的暗示,当场保证道,“聂御医放心,小的们不会将此事乱传出去的。”
可不知为何,翌日的朝堂上,竟是有人将此事参到了萧芜暝的面前。
“殿下,臣听闻夏御医昨日险些害死了一个太监,若此事是真,恐怕夏御医无法胜任太医院医首之职。”
站出来参夏御医的,正是右相杜大人。
此言一出,不少臣子窃窃私语着。
这位杜大人素来是夏御医的故交,他今日站出来参夏御医,不少心思缜密的人已然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杜大人是从何得知的?你又不是在后宫任职,近日也没有宣你入宫。”
除非是在宫中安插了他的人在,不然他的消息为何来得如此快?
连萧芜暝自己都没有听到风吹草动。
其实不单单是萧芜暝一人,就连夏御医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
“昨日臣的夫人入宫见过太后,在御花园里听到有太监嚼舌根,她回府后思前想后,觉着夏御医是为太后把脉安胎的人,断然是不能出差错的,心中担忧,故才告知了臣。”
萧芜暝随即命人宣来了夏御医。
夏老头匆匆进了殿,这胡子上还沾着药材的碎屑,囔囔着,“老夫正忙着,叫老夫来做什么?”
“敢问夏御医,前几日可否为一个太监看诊过?”问话的是杜大人门下的一个文官。
夏老头瞥了他一眼,不耐道,“我看了不知多少的个太监,哪里记得清楚后。”
说罢,他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地道,“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老夫倒是想起来了,这两日老夫清闲了许多,没几个宫人来找我看诊。”
“夏御医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夏老头笑着道,“定是老夫平日里有事没事命人煮上一些强身健体的药赠给宫人喝,他们喝多了,生病便少了。”
这是夏老头经常做的事情,早在郸江时,每每到换季,他就会赠药给全郸江的百姓,说是换季的时候,疫病最是容易发生,喝药可预防。
“看来夏御医还真不不知道啊。”那位文官嘲讽地瞥了他一眼。
夏御医觉着莫名其妙,“老夫要知道什么?”
“夏御医,你可知道,你差点医死了人!若非聂御医经过那里,及时救治,这才救了那太监一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00章 ,力保
“你胡说什么!老夫怎么可能会医死人!”夏老头当即破口大骂,指着那文官的鼻子,横眉竖眼。
“人都是会犯错的,夏御医年事已高,糊涂犯错,也不是不可能,可你为何不认?这样的骄傲自负,如何能让殿下重用?”
闲散的坐在龙椅的萧芜暝听了这话,薄唇若有似无的上扬。
说了这么多,这句话才是他们的重点。
治病看人可不是能马虎了事的,但凡出点差错,就会死人,便是死不了人,患者多受了苦,那也是造了孽的。
萧芜暝的眉梢溢出了几分的冷笑,“还未有人证物证,听你这话,倒像是一口咬定了夏御医。”
“殿下明鉴,老臣若是没有把握,定然是不会上奏的。”
杜大人说罢,又请了明示后,这才让人将两三个太监给召了进来。
日上三竿的时候,筎果命人去找夏老头,来的人却是聂玉书,经过一番询问,她才得知夏老头今日在朝堂上被人参了。
“究竟有没有这件事情?”筎果抬眸看向聂玉书。
“那太监的命是在下所救,不过究竟是何原因让那太监险些死掉,在下还未查出来。”
筎果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在下还在北戎时,曾经诊治过一个人,此人也与那太监一样,身患旧疾,在下才施下针,他的情况就恶化了,经后来把脉检查后,才发现那人不光有旧疾,还有隐疾,隐疾是很难被查出来的。”
聂玉书说到这里,眉头深深一皱,当即跪在了地上,“太后,在下有罪。”
“什么事情?”筎果虽是被人跪惯了,可他突然行如此大礼,倒是叫她惊了一下。
“恐怕,是在下失口,这才害了夏御医被人参了。”
他曾与那几个同屋的太监说过,许是夏御医用的药性猛了些,不过这只是他当时的想法,事后思量,他才想起了先前治过隐疾的人这回事情。
“这倒无妨,反正那太监也没死,你去给他把脉,务必查出他是否有隐疾。”
而与此同时的殿上,在有人证的面前,萧芜暝还是力保了夏御医。
这让朝中大臣都颇为的不满。
这回却是无人上前说话。
只是下朝后,皇甫佑德在大臣们都散去后,连忙拦了萧芜暝的去路。
“殿下,夏御医是你的家臣,是跟了你十余年,看着你长大的老人,自然是你比我们更为了解夏御医,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若是殿下保他而让众臣心寒,这得不偿失啊殿下。”
萧芜暝负手而立,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才开口道,“那方才在殿上,皇甫大人为何不说?”
“君主为天,老臣我只能从旁提醒,但绝不能在众人面前说您的不是,这是损害天威,于治国安邦都不利。”
“夏老头是嚣张了些,可在人命上,他是绝对不会马虎了事的。”清贵的男子嗓音低醇,低哑的深处透着他此事的愠怒。
不是因为要护的人被人参了才怒,而是他知道今日朝堂之上的臣子们脑子里都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这些人自以为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却不自知早已成了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可殿下,眼下已经不是夏御医究竟有没有犯糊涂了,而是要安抚那些臣子才是。”
萧芜暝冷哼了一声,薄唇勾勒出轻薄的笑意,“那些老泥鳅搞事情,寡人没找他们算账已经很不错了,在多事之秋的当口搞风搞雨,这是存了心思想让寡人焦头烂额。”
“他们要闹,便由他们闹去,不想干了就辞官,寡人绝不留,正好寡人想清一批不能任用的臣子。”
要挟他?一个个活腻歪了。
皇甫佑德看着萧芜暝越走越远,眉头深皱。
“仲父,近日事多,王兄都忙不过来,何必来添他的烦恼?”萧昱蟜出现在皇甫佑德的身后,出言劝道,“况且,我也觉得王兄说的没错,不能任用的臣子,弃了也就弃了,正好也能图个省心。”
皇甫佑德回头看了他一眼,沉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抬步离去。
乘风经过此处,萧昱蟜对皇甫佑德说的话,他自是听见了。
“小王爷,殿下有你,能轻松许多,还望小王爷多帮殿下解忧。”
萧昱蟜欣然道,“我若能帮上王兄,自是不留余力。”
乘风左右看了看,见周边都只剩下影卫,他这才道,“殿下让我来问问,关于细作一事,小王爷可安排妥当了?”
“我都按照王兄的意思安排好了,还请你回禀王兄,让王兄安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01章 ,向来识人不慧
萧芜暝护夏御医一事,闹得满城风雨,百姓皆说夏御医自恃过高,不拿太监的命当回事,与那些草芥人命的歹徒并无区别。
但虽是民愤高涨,却没有人为萧芜暝护短一事而起哄的。
“殿下,坊间流传的话大抵就是这些,百姓虽没说你护短的不是,但总有人想往这上头引,只是每每都没有成功。”
破浪立在殿内,如是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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