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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在说什么呢。”筎果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故作不知。
放他走,那本就是私下暗示的事情,他倒是好,还摆在明面上来说。
虽说筎果也防备着皇甫孟佳,可他如此愚蠢之做,倒是叫她不得不防备。
也果不其然,最是受礼教规矩的皇甫孟佳一听这质子的话,脸色大变。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附耳问道,“你这安排,殿下可知道?”
“当然要有他帮手啊,我一人如何能成事,放过这质子。”
皇甫孟佳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那西闽质子,眉头微蹙,有些不赞同道,“我知道你是将心比心,一看到质子质女,就想到了你自己……”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2章 ,留在元辟
“一听就知道你还不是很了解我,我做质女时高高在上,连无良国主看了我都要发憷,我与这些受苦的质子们是不同过得,哪里来的将心比心。”
她自小就被萧芜暝捧在手心里宠着,要说在做质女时做过什么苦,她思前想后,约莫也就是被马管家管教的时候了。
要说有什么感同身受的,那大概就是她懂要随时担心被砍脑袋祭战旗的恐惧。
皇甫孟佳微扬的嘴角僵了僵,“那你这是……”
“我做些善事,最好将这些福报报在他身上。”筎果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轻轻一笑。
不过皇甫孟佳听得出,这就只是个借口罢了,但筎果的这借口是顶好用的,让人挑不出什么来反驳。
那西闽质子一听,又道,“小皇子定是平安一生。”
筎果摆摆手,“想好何时启程了吗?”
“我……我不想离开元辟,西闽国我自是不能再去的,我是卞东人,可卞东国已灭,若是我想在元辟做些生计过活,不知太后可否应允。”
“这当然不行。”皇甫孟佳眉头蹙得很紧,她起身走至这西闽质子的面前,道,“一个质子在回国途中发生点什么,是难的事情,可万一西闽国以此挑事呢?让你脱去质子的身份,已经是帮了你,若你还留在元辟,万一日后西闽国滋事,又查出了你所在之地,到时候,无论怎么说,都是元辟国理亏。”
皇甫孟佳转过身,对着筎果道,“他虽是卞东人,可在西闽国生活了许久,卞东又国灭,岂知他为了过活,答应了什么事情没有。”
她没有说出来的话,筎果全然猜到了。
能送来元辟国做质子的,都是经过挑细选的,就好比沧南国,送卫馥璃来,是为了两国联姻,而西闽国呢。
最容易让人猜想的,是这弱小的西闽国为了讨好元辟国,所以送来质子,还是个卞东人,以此来结交。
但这也是最浅的,筎果和萧芜暝都不相信一个弱国能在百年久战的五国内生存至今,但凡能留下的,都是有厉害地方的。
所以,放西闽质子走,是将计就计。
想要知道对方卖什么葫芦,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破对方的计划,这样对方自然而然就会被打乱阵脚,再往后做出的计划,远比不上最初的缜密,总会露出马脚来。
筎果听皇甫孟佳如此说,颇为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端起了手边的茶,茗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殿下能放心放他走,自然是经过一番调查的。”
皇甫孟佳眉头一蹙,才要开口,视线与筎果的对上了,见面前这女子眼眸微微一眯,她顿然恍然大悟。
“既然是经过影卫调查过的人,我当然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了。”
那跪在席上的西闽质子再度磕头,开口道,“请太后放心,我是个知恩图报的,定然不会让西闽因我而为难元辟国,我……”
“这你倒是有些想多了,齐湮国尚不在萧芜暝的眼里,更何况区区一个西闽国,只不过眼下大旱,百姓日子难捱的很,不想再起战事,让百姓受苦罢了。“
西闽质子连连说是,“太后说的是,是我不会说话。”
筎果嗯了一声,将茶杯搁置在桌上,道,“你想要留在元辟国,也不是不成,不过你得改名换姓,你若不想以真脸示人,那就换个低调点的面具。”
且不说他这面具镶了金,太过招摇了,但凡见过他的人,恐怕没有几个是记不住他这面具的,到时候都不用西闽国的人才查证,一看他这么面具,就轻易地能被人认出了身份。
“请太后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会改名换姓,丢了这面具,此后再也没有西闽质子。”
这西闽质子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乘风亲自送他走的。
据乘风回来禀报,他亲眼看着这西闽质子一出了宫门,就将面具丢在地上,拿了个石头砸碎。
皇甫孟佳待乘风退出去后,才问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你与殿下就这样静悄悄地私下给办了,方才若不是我察觉到了你的暗示,恐怕就要因我出大乱子了。”
“现在是查细作,难道要大张旗鼓么?”筎果无奈,“此事就我与萧芜暝两个人知道,反而是最省心的。”
皇甫孟佳虽是没有在筎果的面前说什么,可转身就去了书房,面见了萧芜暝。
“殿下,臣有一事觉得不妥,要上奏。”
萧芜暝正看着手中的一卷书,也不知上头是什么内容,看的他满脸就差写了没工夫搭理你这几个字。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3章 ,寡人故交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寡人下朝后,就不想理政事,左相若是有事,那就明日上朝时再奏。”
“殿下,臣斗胆说一句,关于西闽质子一事……”
皇甫孟佳无奈地看着他,在自己的话被这男人打断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她就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萧芜暝,听着他说话。
“西闽质子是寡人的故交,关于他的事情,往后不要再议。”
在他还在郸江潜龙做王爷时,无良国主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暗卫去盯着他,其实,也不光是只有暗卫,无良国主为了试探皇甫家对他的忠心,也让皇甫家派人去过,两方的人调查回来的内容一致,那无良国主才肯相信他们的话。
所以,萧芜暝见过什么人,又与什么人有交情,皇甫家其实是很清楚的。
西闽国不敢与北戎国作对,自是不敢派人去郸江与萧芜暝联系,那又何来的与西闽质子是故交一说,更何况,这西闽质子被卞东送去西闽国时,也还年幼,更别说在做质子之前,两人就相识了。
明明知道他的话不真,可偏皇甫孟佳没有什么可以反驳他的。
她静了一静,缓缓地开口,“殿下,臣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现在你也不是在郸江做王爷了,你是元辟的君主,行事不与臣子商议,甚至还有心瞒下,这是为君之道?”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萧芜暝瞥了她一眼,轻轻嗤笑,“这与为君之道有舍命冲突的地方?”
皇甫孟佳许是没有见过他无赖的模样,又或者是她从未见过无赖,竟是被萧芜暝这么一句话问的气得发抖。
“那就当是臣唐突了,告辞。”她匆匆行礼,甩袖离开。
萧芜暝冷睨了一眼她离开的身影,继而垂首看着手边的书,时不时地拿着朱砂笔在上头做着批注。
皇甫孟佳从宫中出来,面上维持着一贯的淡笑,坐上了轿子,一个门客样子的人随行在轿子旁,低声问道,“皇甫小姐,今日这么晚才从宫里出来,可是与殿下相谈甚欢?”
坐在轿中的皇甫孟佳早已了笑意,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轿子窗帘上的那道人影。
她苦涩地一笑,嘴角自嘲般的上扬,“算吧。”
其实哪有什么相谈甚欢。
她看了一眼搁置在身旁的折子,疲惫地闭上眼睛。
轿子绕过吵杂的闹市,停在了城西的一座府邸前。
这是皇甫家,当时萧芜暝要赏赐给皇甫家的府邸,其实是最繁华的城东区。
那时在朝上,她站出来道,“殿下许是忘了,臣自幼就喜静,城东最是繁华,可也最热闹,殿下可否将城西的宅子赐给臣?”
不过是一座宅子,萧芜暝答应也不过是随口的事情。
事后,有不少的臣子猜测她这举动是因为不想皇甫家太冒头了,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殿下与皇甫佑德并不是那么对盘。
她进宫见筎果时,筎果也说,“城东的那宅子是我特意让萧芜暝留给你们皇甫家的,你不要也就算了,怎么还挑了个城西的,城西离皇宫这么远,你每日上朝多有不便,不如再换个?”
“是啊,要不然,你就搬到我家对面去,那边还空了一个宅子。”钟向珊如是说。
她颇有些惊讶地看着筎果,“是你让殿下赏赐我城东的宅子的?”
筎果还没有说话,钟向珊就抢先开了口,道,“多亏得太后,不然殿下还想不起要给皇甫家呢。”
在钟向珊没有开口的那一瞬,她的心底燃起了一小束期翼的火苗,可连火光都还没有看见,钟向珊的话就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毫不客气。
她还以为……萧芜暝会记得她喜静的,只是因为筎果开了口,所以才给了她皇甫家城东的宅子。
可原来,他压根就没有想到皇甫家。
又或者,其实是想到了的,但他就是不愿意给皇甫家面子,是因为筎果开了口,他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小姐,到府了。”
皇甫孟佳将心思回,从轿中出来,清雅的脸上又是扬起淡淡的笑。
她才跨入府内,皇甫佑德就迎了上来,将她拉到一边,问道,“今日这么晚回来,可是殿下留你了?”
“爹,你在说什么呢?”她眉头微蹙,神色七分的不耐,三分的烦躁,“殿下早就说过了,他后宫就只会有筎果一人,你动这心思,是不想咱们皇甫家好了么?”
前车之鉴尚在眼前。
皇甫佑德却是哼了一声,沉下脸色道,“老夫若是为咱们皇甫家好,就不会动这个心思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4章 ,假以时日
他拉过皇甫孟佳的手,轻轻拍了拍,软下口吻,又道,“知女莫若父,你在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么?”
“相信假以时日,殿下会想起以往你们的情分的。”
皇甫孟佳猛地将手从她爹手中抽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爹,我与殿下哪有什么情分?从未有过的,你……若是你这话传到太后的耳中,她是个善妒的,指不定会怎么想我呢,你这分明是要毁我仕途啊。”
“你当真对殿下没有那意思?”皇甫佑德摸着胡子,狐疑地盯着她,审视着她的神色。
皇甫孟佳往后退了几步,“没有,我对殿下,只有感恩,爹,你以后不要再乱想了。”
她说罢,转身就走,一路小跑地往自己的屋内跑去。
“见过小姐……不不,见过皇甫大人。”
皇甫孟佳脚步一顿,转头看向面前这个一身朴素青衣的男子,见此人面生的很,她蹙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我从未见过你。”
“小人是皇甫老爷刚下的门客,特在这里等小姐……不不,是大人你回来。”那人恭谦有礼的很,可举手投足之间却是说不出的孤傲。
“等我做什么?”
那人直起腰版,微微一笑,“打个招呼啊,不然往后皇甫大人你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一号人,日后大人若是想要找人商议商议,小人许是能够帮上忙,可小人又怕大人你不知道我,所以故来露个脸,好让大人记得小人。”
“我家门客若千,我认识的,其实才几个,你怎么就确定,只见过一面,我就能记得你?”皇甫孟佳问道。
那人又是一笑,“打招呼是本分,若是大人不记得小人,那也是小人没有本事能够让大人记住,若是大人记不得小人,那小人是无颜留在皇甫家的,自会离去。”
皇甫孟佳看了他许久,“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为平步,至于姓什么。”他无奈一笑,道,“小人自幼父母双亡,不知姓什么。”
平步青云,算不上是个好名字,但是个非常有野心的名字。
皇甫孟佳点了点头,“我记住你了。”
平步随即跪在地上,道,“谢大人留之恩。”
“我今日累了,改日在与你说话。”
平步看着她走进自己的屋子,将门紧闭,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眸中笑意是藏不住的嘲讽。
皇甫孟佳坐在铜镜前,打开梳妆盒,从最下面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个用红色绒布包着的玉佩。
那年她还小,萧芜暝也不过只长了她一岁。
那年,叛军攻入宫内,是萧芜暝将她救下,要知道,那时无良国主发出暗令,定要拿到皇太孙的项上人头,若建此功,赏万亩良田。
叛军为了找到萧芜暝,在宫里杀红了眼,她入宫去太子妃那里做客,回去的路上经过御花园,遭遇刚攻入宫的叛军,家仆为保她,全部牺牲,无一幸。
她也不记得自己在暗处躲匿了多久,只知道叛军抓到她,想杀她的时候,萧芜暝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挡在她的面前。
所幸,马管家竟是将无良国主和一众臣子领了过来,那无良国主最是怕别人说他心狠手辣,当场只好亲自动手杀了自己的大将,假意将萧芜暝救下。
可若是马管家晚来了一步,那萧芜暝就会因为她而死。
后来,萧芜暝让她回去,又送了她一枚玉佩,说将此玉佩拿给她爹皇甫佑德,她爹自会明白宫中变故。
果不其然,她爹一看这玉佩,便知大事不妙,与马管家里应外合,虽没有将无良国主杀了,但至少保住了萧芜暝,让他前往郸江,远离朝政,暂保他十四年无忧。
皇甫孟佳将这枚玉佩握在手中,敛下眼眸。
她想起今日萧芜暝的那无赖样,哪有君主下了朝就真的不理政事的,这样的萧芜暝,与她心中所想的那个热血儿郎全然是不同的。
她又想起筎果行事乖张,不易被人猜测到。
这两人,究竟是谁影响了谁?
其实她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筎果以前是什么样,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萧芜暝还是皇太孙时,小小年纪就仪表翩翩,温文尔雅,绝非是今日的这人。
平步还站在院中赏着桂花,府中的小厮拿着一件旧衣走了过来,“平步先生,你这件衣服裂了口子,我看也旧了,不如我给你扔了吧?反正老爷已经命人给你置办衣物了。”
平步一把将那旧衣抢了过来,宝贝似得抱在怀里,道,“扔什么?这是我的身家性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5章 ,骗的是天下人
小厮嘴上连连说着对不住,转头却白着白眼望天,“一件破烂衣衫还当是身家性命,现在但凡识两个字的不是来皇甫府做门客,就是去右相杜大人那里。”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不屑道:“都是一些骗吃骗喝的东西。”
那小厮说得虽是轻,可还是让平步听了去,他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视线再度落在了皇甫孟佳的那屋,狭长的眼眸愈发显得幽深难测。
皇甫府门口的那棵老树树影晃动了一下,门房纳闷地左右看了看,这又没有起风,树叶怎么会动?
雍宫,子时。
影卫跪在地上,出言禀报,“那西闽质子入了皇甫府做了门客,殿下,还有一事,他容貌并未毁。”
以他所见,这西闽质子只是看起来平平无奇罢了。
“他竟胆敢骗殿下!”破浪大声道。
萧芜暝却是丝毫没有动气,温温淡淡的眼眸里倒影着摇曳的烛光,眸底虽是敛着没有温度的寒芒,薄唇却是微微一扬,道:“他骗的是天下人。”
“那殿下……”
“继续留意皇甫府和杜府,至于他,不用太在意。”他不紧不慢地起了身。
候在殿门口的马昭正拉着夏竹说话,也不知这马昭说了什么,萧芜暝一步跨出殿外的时候,瞧见这两人皆是脸色一红,颇为尴尬地左顾右盼,但就是不看彼此,就好似方才也没说过什么话。
萧芜暝瞥了一眼马昭,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抬手拍了怕他的肩膀,道,“今日马管家还说起你了。”
“不知我爹说了什么?”马昭愣了愣。
清俊的男子勾唇一笑,道,“你爹说你也老大不小了。”
下一句是,该成家立业了。
马昭与夏竹对视了一眼,脸红的比方才还要厉害。
萧芜暝扫了他二人一眼,神色颇为的愉快。
夏竹不好意思地俯了俯身,找了个借口就要跑,“我去小主子那里守夜。”
“果子那里有寡人,你去做什么?”
萧芜暝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夏竹,视线又往马昭身上落了落。
马昭会意过来,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夏竹,又笑得十分尴尬地朝着萧芜暝俯了俯身,算是代夏竹表了歉意。
萧芜暝走过石梯,见到了等在一旁的马管家,这老头吹了吹胡子,不满地道,“老夫何时说过那种话了?”
他虽是这么说,可嘴角早已无法抑制地上扬了。
“马管家,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了?”萧芜暝淡淡地笑出声。
马管家快步跟了上去,声音又压低了些许,道,“殿下,老夫虽是急,可也不急这一时半会,还是等筎丫头把孩子生下来后,再考虑他俩的婚事,反正人都定下来了,老夫也没什么着急的。”
萧芜暝脚步一顿,眸底掠过极浓稠的戾气,“太平日子久了,我那皇叔定是已经按捺不住了,你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定要确保她安然。”
“殿下放心,以前老夫守着王府时也没出过什么乱子,现在守着这座雍宫,定是也不会让贼人砸了老夫的招牌。”
翌日正午,筎果坐在御花园中的凉亭里,由夏老头把着脉,聂玉书则候在一旁看着。
“脉象平稳。”夏老头回了手,点了点头,又问道,“近日的胃口怎么样?”
“早上没什么胃口,不过到了夜里就总想着要吃这个那个的。”筎果正说着,端起手边的碗喝了一口甜羹。
聂玉书的视线落在那青铜制的碗上微微一凝,垂眸似是思量。
夏老头一抬头就见他如此神色,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瞧着这碗有些眼熟。”他淡淡一笑。
闻言,筎果看了一眼手中的那个碗,“这是小王爷送来的,我瞧着喜欢,就拿来用了。”
“这碗做工十分的致,下官想起我的养娘一直喜欢藏这些器具。”
“聂大人这是想家了吧?”夏老头摸着胡子,一副了然地看着他。
聂玉书却只是扯着嘴角笑了笑,没有说话。
筎果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音,“昨夜我吃了宵夜睡不着,殿下还与我说起了那无良国主,听说无良国主剥削聂家,逼聂家每月都要上交上万旦的药材。”
她叹了口气,“现在天下大旱,别说是药材了,连粮草都是个问题。”
“聂家看不清局势,现在的一切也都是他们自作自受,便是下官再着急上火,那也没有什么用,况且,当初我归顺元辟国时,聂家为了自保,已经将下官逐出了聂家族谱之中,我也没有什么立场可以帮他们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96章 ,细作
夏老头却是突然大叫一声,惊得筎果被他吓了一跳,拍了拍胸,道,“夏老头,你要把我吓死么?”
“完了,我看那无良国主是要有所动作了。”夏老头急得站了起来。
聂玉书不解地看着他,“此话怎讲?”
“当年的北戎有石家,寇家,聂家三家鼎立,才造就了北戎繁荣的景象,而如今石家没落,寇家人又都被贬为了庶民,就只剩下聂家了,他不好好善待聂家,还逼迫聂家交这么多的药材,他要做什么?定是要为打仗做准备啊他这是。”
筎果却是平静地看着他,“稍安勿躁。”
萧芜暝能将此事说给她听,定是有了万全之策,不会叫她担忧的。
“大战一触即发,届时老夫定是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不能随军的,可药材又不够用……”
“齐湮的地库里倒是有很多的良药,都是齐湮皇室存着留做大战用的,我虽不认识,但想来应当极不错的,这样,我叫人将那些药材都运送来,这样你可放心了?”
夏老头叹了口气,“也只能先这样了。”
如今的各国国主,靠着加重赋税来维持以往的锦衣玉食,荒凉的西闽国如此,被夺去了大半城池的北戎国主如此,甚是连地大物博的沧南国也是如此。
元辟国靠着齐湮国的那座地库里的金银珠宝,是唯一没有加重赋税的一国。
只是,如今元辟的壮丁们都去建了水渠,各地也派了将士去,能用的将士们其实并不多。
萧芜暝正思量着调拨一批建水渠的将士回来,那袁家后人袁焕就进宫了,不过他是被人押着入宫的。
押他的人是两个士兵,一个百姓。
“殿下,你看,这个袁焕竟是个细作。”
其中一个士兵将一副画卷递了上去,而上头所描绘的正是元辟国的水渠图。
“殿下冤枉啊,这是水渠构建图,说我是细作,可我连动机都没有啊。”
袁焕对着萧芜暝喊冤枉,可萧芜暝压根就没有看他,端详着手中的那图纸。
他是个聪明的,转头就向筎果道,“太后明鉴,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这只是水渠构件图,当地的官员和将士们手里头都有一份,若说有这图的就是细作,那这么多人都有嫌疑,为何只单单押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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