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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一愣,大笑不止,抬手推开了他些许,道,“你自作多情。”
她将自己为何乐的原因告诉了萧芜暝,萧芜暝当下蹙眉,故作生气地捏着她的脸蛋,道,“你这个没心肝的,总是枉我的一番心思。”
自有孕后,筎果的心思愈发敏感了起来,萧芜暝本是揶揄她,她却是想到了前世,可不就是没心肝么,当下就心疼起他来。
纤细的手臂缠绕在他的脖颈,将作势要起身的男人拉近自己,她言笑晏晏地看着他,却是不说话。
“怎么了?”萧芜暝挑眉狐疑地看向她。
筎果修长纤细的手顺着他坚毅的脸庞轮廓满满地爬上了他的眉眼,“我在想,你怎么长得这么俊,别说是两辈子了,让我看十辈子都看不够。”
“现在话倒是说得好听,你早干嘛去了?”萧芜暝虽是哼了一声,却是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将她搁置在自己的腿上。
“没长心肝嘛,现在长全了。”
萧芜暝被她这话逗笑了,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那你怎么就不因着我放那话乐呢?”
“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只会娶我一个人,心里早就有底的事,我要是乐出来给人看,岂不是让人觉得我太嚣张了。”
她早就知道萧芜暝只会要她一个人,不然前世他也不会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你平日里也没见有多低调,这会儿若是不再嚣张点,旁人可就要说你装了。”萧芜暝又道,“尽管嚣张,我做你的靠山,怕什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3章 ,争执
巫马祁拿着两幅画卷送去了宫里,他只将画卷递给乘风便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乘风见他神色不对,连忙将画卷交给了萧芜暝,“殿下,巫马先生似乎有些不对劲。”
筎果在旁将画卷打开,瞥了一眼卫馥璃的,又转而去看那位西闽质子的画像。
她在前世是见过卫馥璃真容的,长得很是甜美可人,脸上的那道疤也并不是传闻中的狰狞可怖。
至于那位西闽质子,画像上的人平淡无奇,倒是没什么意外。
若是相貌好一点,早就在各国内排上名号了。
她扫了两眼画卷,就将它们卷起合上,扔在了一遍。
萧芜暝听乘风禀报,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声,并不想多管。
待乘风走后,筎果才道,“你不去问问巫马祁么?”
“他那性子,不愿意说的,强问也没有用,他甚至今日都避而不见,想来是想一个待着。”
萧芜暝不亏是与巫马祁至交多年的人,最是懂他。
巫马祁从宫中出来,也没有回府,反倒是一个人穿街走巷,到处闲逛,却又没什么去处,漫无目的地走着,直至日落月升,他才回了府。
候在门口的小厮一见他,就迎了上去,急急地道,“先生,沧南质女来找你,在屋里等了一日了。”
巫马祁脚步一顿,甩袖不耐地道,“不见。”
“巫马先生。”
一道娇嗔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巫马祁整个身子硬生生地僵在原地,小厮见状,随即退去了一边。
“巫马先生,我等了你整整一日了。”卫馥璃站在风中,遮面的轻纱忽而被风吹起,轻飘飘的地落在了巫马祁的脚下。
卫馥璃低呼了一声,抬手捂着面上那道疤,有些惊慌失措。
巫马祁定定地看着脚下的那面纱,双手握紧了拳,语调生硬的很,“身为质女,就不该乱跑,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不要离开质子府,万一受了伤,我担不起这责任。”
“巫马先生。”
卫馥璃见他抬步要走,急急扬声喊住了他,眉头紧蹙,“你是我见过男人当中最没有担当的一个,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巫马祁自嘲般的冷笑了一声。
他转头看向卫馥璃,朦胧的月光下,她脸上的那道疤清晰可见,犹如一条百足虫攀爬在她的脸上。
“你既喜欢我,却又见不得我好,我从未听过喜欢是这样的。”卫馥璃一步步地走近他。
巫马祁却是忍不住地后退了一步,他有一种错觉,卫馥璃就是要他看清楚她脸上的那道疤。
“天底下就你一人有能力帮我,你为什么不肯?”卫馥璃冷笑挑眉,恶意地揣测道,“还是说,你怕我脸上没了疤,萧芜暝会看上我,这样你就更加得不到我了。”
她是长得很美,甚至跟筎果相比,都不逞多让。
“我早就跟你说过,在下不曾学过医,你若是想除疤,应当是去找夏御医或者聂御医,找我有什么用?”
“你少拿他们来搪塞我!”卫馥璃突然就怒了。
许是因为她这十六年来找遍了医师,也不曾有人将她治好。
“不光是我沧南国的国师说过,就连那个西闽国的巫师,你的同宗姑母也说过,我的面相折损,因而我的命格也变了,唯有改命,我的面相才有可治的机会,我本是凤凰之命!”
卫馥璃说的很是激动,“你只不过是帮我重修命格,又怎么能算是逆天改命呢?”
“若是我说,你从来都不是凤凰的命格,你信不信?你命格有损,这就是命中注定。”
巫马祁不愿意与他多说,招手命小厮送卫馥璃回质子府,自己则是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卫馥璃到巫马祁府中闹的事情,隔日一早就传的整个雍城人皆知。
这倒是没什么,女子爱美,人之常情,可偏有人又拿先前萧芜暝在齐湮消失的那一段是日子说事。
说他本该是已死之人,是被巫马祁用逆天改命之术所救。
此事传的沸沸扬扬,就连那个沧南国的使者也拿出来在朝堂上说事。
“殿下难道不觉得应当解释解释么?”
立在使者旁边的巫马祁闻言,脸色难看之极。
坐在龙椅上被人质问的清贵男子却是云淡风轻地开口,低醇的嗓音染着徐徐的笑意,“无须有的事情,你要寡人解释什么?”
“这就好比你拿了个一个鸭蛋放在了鸡窝了,偏说是鸡所生的,你要鸡解释这鸭蛋不是它生的,沧南使者,寡人见你聪明,你倒是来帮鸡辩解一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4章 ,斩首
“殿下,你这是刁难我。”
萧芜暝冷笑不止,“你又何尝不是在刁难寡人。”
使者语噎,愤然却无话可讲。
所谓常在河边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偏偏这位主还是个会游泳的。
萧芜暝上一刻还在与人说笑,下一个就变了脸色,他眉目压得很低,“如今谣言四起,诸位认为这是何缘故?”
朝堂之上无人敢说话。
寇元祺左看看右看看,他的同僚们除了那个钟向珊是被她爹盯着不敢说话外,其他人皆是低着头,神色各异。
他冷呵了一声,出言道,“殿下,本将军以为,还是咱们元辟国的律法还过宽松了。”
这律法是何人立的?
是皇甫佑德所立,皇甫佑德虽是被降了职,可在大臣们的心中还是有威望的,听寇元祺如此说,自当是有人立马站出来为其说话。
“寇将军乃一个武将,懂什么律法?”
“笑话!本将军年幼时曾是殿下的伴读,你这是在质疑本将军的学识吗?”
“恐怕是借由质疑寇将军,来暗讽殿下吧。”钟向珊随即说道。
那位大臣被左右夹攻地气得不轻,“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
“诸位不要吵了,老臣觉得寇少将说的不错,老臣当初在立法时,的确没有想到周到,请殿下责罚。”
皇甫佑德站了出来,认下此罪,这才让双方都闭了嘴。
“殿下,臣愿意助父修缮立法,以求律法完善健全。”皇甫孟佳随即说道。
皇甫家这般认错的态度是挑不出什么错的。
“寡人记得,在所有律法中,关于造谣污蔑的罪名惩罚委实很轻,最重的也不过是掌嘴二十下,殊不知有时候造谣生事,轻则使人受辱,重则动摇国本。”
“不知殿下以为如何?”皇甫佑德虚心求教。
萧芜暝却是摆摆手,道,“这就该是需要你考虑解决的问题了。”
造谣这事,最是轻松,动动嘴皮子,就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若对方是个平明百姓,想的开一些的,也不过只是难受上几日,若是遇到想不开的,自缢也是有可能的。
百姓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国之主。
自古声誉受损的君主哪个不是遗臭万年的,这倒还是后话,离间民心,这才是眼下最为致命的。
不过是早市那么一会,坊间已经有人在起哄觉着萧昱蟜适合称帝。
沧南国的那使者最是会消息的,他一从宫中出来,下人就已经将此事禀报给了他。
他当下起了主意,去了萧昱蟜的府中,却没有想到连人都没见着,就被下人们拿着家养的蛇给吓了出来。
“我就不信萧家兄弟当真是感情深厚,那些自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尚且为了家产闹个你死我活,更别说是身在帝王之家,他胞兄如此优秀,我不信他心里没点想法。”
使者甩袖,道了句,“走,去见公主,另行商量。”
下了朝后,巫马祁就想萧芜暝递了辞书。
筎果不解地看着巫马祁,“你换个念头想,旁人这都是信你的本事,这又什么不好的。”
“都是快做娘的人了,你还这样说话,也不怕教坏了孩子。”巫马祁失笑。
筎果撇撇嘴,看向萧芜暝。
巫马祁的辞书,萧芜暝自是不会的。
他将辞书用蜡烛烧了,丢在了一旁的空茶杯里,“你想出去走走便去,想通了,再回来就是。”
“我留在这里,只会给你造成麻烦。”巫马祁苦笑,“恐怕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这可不行,寡人只放你七个月的假,待太后诞下子嗣后,寡人的孩儿还需你来从旁协助。”
“……我来?那你为爹的做什么?”巫马祁不解地问道。
萧芜暝大言不惭,搂着筎果道,“自然是逍遥快活去。”
“……”巫马祁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起身就走。
他这回是真的走了。
巫马祁走的那日,元辟国颁下新的律法,其中关于造谣这条罪名,轻则较大罚款,若是情节重了,则当处以斩首。
何为情节严重?
造谣君王,动摇国本,便是。
是以,当天午时,巡卫队的人便在坊间抓了一批人,于菜市口执行。
起初,有人质疑这律法太过严苛,后来,有人说那些被斩首的人都是旁国的细作,终日流转在坊间造谣生事,动摇民心,而后便再也无人说律法严苛了。
细作么,被抓住了,只是处以斩首,已经是十分宽容了,像沧南国,细作都是要处以车裂的,原先的齐湮则是处以弹琵琶之行,相比之下,元辟国的律法已经是十分的宽厚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5章 ,萧昱蟜入宫
当日晚上,鲜少进宫的萧昱蟜入了宫。
到达皇宫时,正是深夜,得到通传的萧昱蟜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踏入了殿内。
“王兄,臣弟有错。”他一见萧芜暝,便是跪在了地上,甚是将象征王爷身份的官帽也摘了下来。
萧芜暝挑眉,心情似乎不不佳,沉着脸色道,“巫马祁已经走了,你不会也要走吧?”
萧昱蟜一愣,抬起头看向他。
两个兄弟的长相十分的相似,若是说有何不同,那就只是萧芜暝眉宇间温润慵懒,仿佛一只懒狮,而萧昱蟜相比之下,似乎有些唯唯诺诺。
“王兄,总有人要拿我来离间百姓对你的信服,我不想给王兄造成麻烦。”
他虽是有些胆怯,说起话来却是开门见山。
“仲父曾与我说过不少兄弟为了权势相残的故事,我不贪图富贵,也不愿意因我的身份被旁人利用,给王兄造成困扰。”
萧芜暝挑眉,“听你这么说,似乎是有了计划?”
“是。”萧昱蟜如是说道,“近日各国虽是相安无事,但边境的小城镇总是受到百夷部落的骚扰,臣弟愿意领兵前去镇压,臣弟只是学过兵书,不曾真的带队领兵过,届时,臣弟诈死,只有这样,往后再不会有人动心思在挑拨你我兄弟二人的身上。”
“你是寡人的胞弟,寡人又怎么会听信闲言碎语,不信你?更何况,你是皇甫大人教出来的,那个老匹夫虽是有时候政意与寡人相左,但是他的为人,寡人还是相信的,寡人不信他会教出一个谋逆的人。”
萧芜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悠远地看向远方,暗处的树丛里有乌鸦在上空盘桓,发出极其呱噪的叫声。
“寡人也不信,萧家人会出第二个弑兄夺位的人。”
萧昱蟜甚是感恩,命人拿了一套美的青铜器进来。
“王兄,这是我偶然得到的,我一个粗人,用不惯这个,想着王兄定是喜欢的,便是带了过来。”
他亲自拿起盘子上的酒,倒在了青铜器的碗里,“今日天凉了,这是臣弟亲自酿制的蛇酒,可驱寒,烫过后,效果更佳,王兄尝尝?”
“酒虽好,不过寡人已答应太后不碰酒,故此,了吧。”萧芜暝转身坐回席上,扫了一眼他手中的那个青铜制的碗,又道,“这套青铜器就留下,酒你带回吧。”
“是,王兄。”
萧昱蟜行了礼后,这才退了出去。
筎果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见搁置在桌上的那套青铜器,果真如萧昱蟜所言的那般,美至极,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道,“这倒是真好看,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芜暝却是从她手中夺过了那青铜制的碗,命人将其起来,又筎果道,“这东西,你碰都不要碰。”
“怎么了?”筎果看着他阴鸷的脸色, 七分的不安,三分的不明。
同样一套青铜器,她前世也是见过的,也是萧昱蟜送给萧芜暝的,只是缘由不同罢了。
前世是萧芜暝生辰,萧昱蟜送的。
她还记得,萧芜暝时常用此碗喝酒,还是烫过的热酒。
“没什么。”萧芜暝沉了沉脸色,道,“希望只是我多疑了。”
帝王世家就是这般的不好,弟兄之间永远被权势隔开。
筎果心中猜到了些许,她有些不安地低头摸了自己已然显怀的肚子,不如……就生一个,日后倒也能省不少的心。
寻常百姓尚且会为了分家而闹得老死不相往来,更何况是帝王家。
萧芜暝看了她一眼,即可猜到了她的心思。
他伸手将她搂紧了怀里,语调含笑着开解道,“我看你还是多生几个的好,孩子性情都是随了爹娘的,你我都不爱管事,万一生出的孩子都不爱做君主,怎么办?”
“你别吓我。”筎果推了他一下,又道,“是啊,孩子性情都是随爹娘的,你如此,萧昱蟜应当也是如此。”
萧芜暝淡淡地应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道,“你怀有身孕,这些事情就不要多想了,我自会处理好。”
他的视线落在了那套青铜制的餐具上,剑眉一沉,“这些……”
“叫人起来吧。”
清贵的男子转头看她,只见她笑盈盈地道,“既然你心中已经起疑,以防万一是最好的。”
“我会找人偷偷地按照这套再打造一套新的,往后你用咱们自己打造的餐具,这样也不怕萧昱蟜问起而尴尬。”
萧芜暝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用力地呼吸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你何时变得这么聪明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6章 ,送质子
“这都是殿下教导的好。”筎果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嫣然一笑。
萧芜暝点头,神情倨傲,“是,还是本殿教的好。”
巫马祁离开雍城后,萧芜暝也随意寻了个由头,说是找不出人来看管质子,让沧南使者将卫馥璃带回去,沧南国使者说于理不合,怎么也不肯带走卫馥璃,又恐萧芜暝逼迫他,当夜就走了。
而至于西闽质子,只是派人通传了一声,是马昭去传话的。
“太后的意思是,我们不会派人送你回西闽,你若是不想再做质子,途中发生个什么意外,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不要在元辟境内出意外便可。”
西闽质子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这西闽质子自是自己走了,至于卫馥璃,她说什么也不肯走,摆出一副为了两国交好,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来,若是强行赶走,倒成了元辟国的不是了。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这是卫馥璃,打着萧芜暝的主意呢。
虽说萧芜暝自是不会动心,可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明晃晃地盯着自家夫君,是个人都不会忍受得了。
筎果为此大为心烦,见了钟向姗,便是唠叨此事,见了皇甫孟佳,还是唠叨此事。
钟向姗是个彪悍的性子,大腿一拍,道,“你愁什么呢,我带兵帮你把她送回沧南国,再说上一番好话,说咱们元辟国也不好动武,只要对方不挑事,我们也不会出兵。”
“就这么贸贸然将沧南公主送回去,这已然是折了她的面子,哪还有两国友好之说。”皇甫孟佳喝了一口茶,如是说道。
“那你可有什么好主意?”钟向珊有些不服气,反问道。
“我倒是有一计,殿下的胞弟,不是还未成婚么?做个王妃娘娘,总比做妃子为妾的好吧?更何况沧南国也是说要行两国交好,我们给个台阶下,若是他们不愿意,就是他们的错了。”
“这个好。”钟向珊拍手道,“还是你聪明些。”
筎果却是蹙眉,“好是好,不过那卫馥璃性格如何,我们都是知道的,让她嫁给萧昱蟜,这不是坑害了萧昱蟜么。”
最主要的是,巫马祁怎么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钟向珊也觉得甚是头疼。
皇甫孟佳脸色有些尴尬,“倒是我没有考虑到小王爷的感受,还真是差点做错了事情,多亏太后思虑的多。”
“我也没考虑那么多,不过婚姻大事么,与女子和男子而言,同等重要,都说女子怕嫁错郎,男子怕入错行,可若是娶错了妻,闹个家宅不宁,要解决可比换行难多了。”
筎果嫁错过人,自是知道这其中的苦。
也不知怎么的,她们三人闺中秘话竟是传到了萧昱蟜的耳里。
他进宫后,对着筎果连连感谢,“多谢小嫂嫂体恤我,说实话,我愿意帮王兄上阵杀敌,牺牲一切,便是诈死也愿意,但这娶妻实在是……”
“小嫂嫂,我想像你讨个恩典。”他说到这里,突然转了个话头。
筎果又是纳闷又是好奇,便是道,“你先说来听听。”
“虽说婚姻大事,爹娘做主,如今我爹娘都不在,长嫂如母,但小嫂嫂,你可否答应我,让我娶个我喜欢的,别将旁人搪塞给我,我……我就像个过个平平淡淡的日子。”
萧家人都是一样的,除了那个异类无良国主。
筎果如是想着,便是爽快地答应了他。
“前几日难得下了一场雨,我许久没有喝果汁了,便是命人做了一些,口感有些酸,不是你喜不喜欢。”
筎果让夏竹端来了果汁。
夏竹倒了一杯给萧昱蟜,又给筎果倒了一杯,就倒进了那个致的青铜碗里。
“我家小主子近日害口,就爱酸的,这些果汁热了热,就更酸了,小主子很是喜欢,不知小王爷能不能喝得下。”
萧昱蟜端着果汁的手一顿,眼睛定定地看着夏竹倒进了那个青铜碗,“这个碗……”
“听殿下说,这是你送的,不光他喜欢,我也喜欢,幸好有两个碗,一个他用了,另一个就被我拿来用了。”
“小嫂嫂若是喜欢,我日后再寻的什么好看的,再送来,反正我也一个粗人,用不管这些。”萧昱蟜喝了一口果汁,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果真是又热又酸。
萧芜暝一走进来,就见自己这胞弟被酸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笑道,“你不用陪你嫂嫂喝这玩意,来人,给小王爷换酒。”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7章 ,留宿皇宫
他说毕,萧昱蟜却见他顺手拿起筎果的那个青铜碗喝了一口,这果汁是酸到了何种程度,萧昱蟜是知道的,可萧芜暝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好似喝惯了。
丹霜为他换了酒,夏竹给萧芜暝端上来的,还是那一想起就胃里泛酸水的果汁。
席上三人,何乐齐齐。
萧芜暝与他相谈甚欢,喝了不少,席闭时,萧昱蟜起身已是跌跌撞撞,需要下人参扶。
萧芜暝见状,便扬手命马管家拾出一座空殿,让他解解酒气,明日再离宫。
前头两个影卫手持灯笼照路,马管家走在一侧,萧昱蟜由自家小厮扶着走在宫道上。
秋夜的风里有细雨,灯笼烛光摇曳不止,映得本就斑驳不堪的绿瓦红墙看起来更显得苍凉。
萧昱蟜一个踉跄,他家的小厮没将他扶稳,斜斜地就往一旁的红墙上倾去。
“哎呦,爷,您有没有怎么样?”小厮叫了一声,颇为紧张。
所幸,萧昱蟜双手撑在了墙上,不至于跌地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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