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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卫馥璃自是不愿意的,她蹙眉轻摇头,道,“还请殿下尊重……”
“若是以后逃了质子,又或者是你带来的人逃了,见过样貌,还可找回,但倘若不知样貌,办案难于上青天,还请公主配合。”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说着,语调里有着不容许人拒绝的威严。
筎果见卫馥璃眉头蹙得更是紧了,便是说,“殿下为何如此为难人?”
“寡人只是公事公办。”萧芜暝冷着一张脸道。
“不如这样,恰巧近日我身边的夏竹习画,画的还不错,不如让她为这些质子和他们的随从画张画像,这样日后他们戴面纱的戴面纱,戴面具的戴面具,也不会显得我们不近人情。”
“到底是太后,顾虑的事情比寡人周到。”萧芜暝招手,“来人,就按照太后所说的做。”
仆人们很快就搬来了桌椅和文房四宝,夏竹坐在了椅上,调好了颜色,这才道,“请公主入座。”
“夏竹,这是沧南国送来的质女,何来公主一说?”萧芜暝突然出声发难。
夏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筎果。
筎果无奈地撇撇嘴。
萧芜暝今日喜怒无常,她还能不知道是为何么。
恐怕他自己也是怕被这卫馥璃缠上,所以才如此冷脸对人。
卫馥璃没有动,只是开口问道,“奇怪,为何不见西闽质子?听说他是卞东送去西闽的,西闽又转送而来的,难道殿下和太后就不想见见他么?”
对于这西闽质子,卫馥璃其实也好奇的很,因为他同自己一样,样貌被毁,不以真脸示人,从入住质子府后,这人终日将自己关在屋内,她也从未见过,就如坊间下酒料那般,此人孤僻的很。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从未见过,卫馥璃便是不好奇,也被此人调出了好奇心,今日她见萧芜暝和筎果都来了,她自己都出来迎接了,那人倒是比她的架子还大,到这会儿都还不见人影。
萧芜暝挑眉看向一旁孤零零站着的小厮,一看他的衣服样式,就知道他是来自西闽国的。
“你的主子呢?”
那小厮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被萧芜暝这么一问话,吓的哆嗦了起来,道,“回殿下的话,我家公子性子孤僻,不爱见人,他……他听闻殿下和太后来了,让我代为说一句话。”
“什么话?”筎果也是有些好奇了。
不是戴了面具了么,听闻他那面具还是重金请人打造的,很是好看致,何至于要避着不见人,又瞧不见他的脸。
“公子说,他来元辟后,会安分守己,绝不会给殿下太后,给元辟带来麻烦的,但他不喜见人,还请殿下太后不要为难他。”
“真是笑话,来此做质子,他的架子倒是比我的还大。”
有了比较,卫馥璃顿觉自己这个质女做的还是顶不错的。
小厮为难地帮着自家公子辩解道,“请殿下和太后见谅,我家公子以往在西闽国时,因着是卞东质子的身份,西闽国主一直优待他,后因卞东国灭,西闽国主待他就苛刻了起来,不少的西闽人都来嘲笑戏弄过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就愈发的不喜见人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画像还是要画的。”
筎果虽是同情这西闽质子,却也没有松口。
“这样,我去见见你家公子,许是说上几句话,你家公子就同意了。”
元辟国乃大国,自是不能苛待了质子,做画像虽是要求,却也不能逼迫的太过分,这样容易落人口舌。
更何况要留做画像的,都是面容受损的,需小心说话,以日后为了这等小事传出什么元辟国不宽厚诸如此类难听的话。
萧芜暝看向筎果,蹙起剑眉,有些不放心地道,“还是我陪你去。”
“我一人就可以了,不是说他不喜见人么,我猜两个生人去找他,他定是不会愿意见的。”
萧芜暝面露凝色,并不同意她的做法,但还是退了一步,道,“那这样,我陪你去,我站远点,你也不准进屋,就站在门口说话。”
只要人在他眼前,他就能放心。
筎果自是说好,如今她身怀六甲,自是不能拿自己冒险开玩笑。
卫馥璃再也一旁看着,落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有不甘而眼露狠色。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79章 ,羞辱
夏竹已经开始为她作画了,看了她一眼,执笔的手落下,出言提醒道,“沧南质女,奴婢已经开始作画了,一经落笔,就不会重画。”
卫馥璃一愣,将目光回。
“请将面纱摘下。”夏竹又道。
“你!”卫馥璃横眉怒眼,却见丹霜手一动,冷剑出鞘,反射着寒光。
卫馥璃轻咬着唇,透过她的目光可以知晓她在隐忍着。
纤细的手缓缓地抬起,将面纱摘下,夏竹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作画,平淡寻常。
这本是贴心之举,可不知为何,卫馥璃偏就觉得她这淡然的目光要比冷嘲热讽还要令她难受百倍。
不光是夏竹,在场的每一个人看她的目光都是平静如常。
将她视为一个普通寻常的人,却更是让她觉着她是与旁人不同的。
不过一会,她就不耐地问道,“怎么画的这么慢?”
她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脸上有疤的地方,蹙眉不满。
“奴婢愚钝,画的是慢了些,还请质女谅解。”夏竹手中的笔没有停下,说话间抬眸瞥了她一眼,毛笔沾了沾墨水,继续作画。
羞辱!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卫馥璃从未以真容示人过,还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这么长的时间。
她一刻都不能再忍受了。
“你究竟是要画到几时?”
“为了画像好看,还请质女不要催促,夏竹胆子小,被你这么一吓,万一将你的那道疤画的长了一些,可就不好了。”马昭在一旁看不过去,出言护着道。
巫马祁走进院中的时候,恰好看见夏竹在为卫馥璃作画,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走了过去,轻声地对夏竹道,“夏竹姑娘,看管质女质子本就是我的事情,不如交给我画如何?”
夏竹见是他,这才搁下了笔,起身道,“巫马先生,质子画像是要呈给殿下的看,最好尽快将画交上来。”
巫马祁点头称是。
他看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卫馥璃,叹了口气,将桌上画了一半的画卷起,道,“沧南质女到底是公主,身娇肉贵,便是休整了几日,看起来还是疲惫的很,不如回房休息,这画像,我明日再来画,也是一样的。”
卫馥璃一听,随即起身,将面纱重新戴上,一句也不说,转身就走,脚步仓促,似是有那么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她住质子府的北院,而西闽国的质子则是住在西院,两个院子虽是离得很近,中间却是有一道落了锁的门,路并不通。
便是她想去看看萧芜暝,也无法走过去。
西院偏僻了一些,院前栽种了一些稀罕少见的花草,筎果走过去时,低头扫了一眼,见泥土是新翻过的,便是问着门房,“这花草都是这质子种的?”
“回太后的话,的确是那质子种的。”
西闽国的花草奇异妖艳,据说在那里,越是妖艳的花草毒性越是强,不过筎果见这几株花草清雅的很,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萧芜暝停驻在院门口,看了一眼走进去的筎果,没有再跟着进去。
“与寡人说说,质子这几日的事情。”
门房行了个礼,毕恭毕敬地回道,“殿下,这西闽质子孤僻的很,想他来了也有五日有余了,小的从未听过他说话,也很少见他出院门,平日里连房门都鲜少出来。”
“知道他在屋里面做什么么?”萧芜暝挑眉问道。
“知道,他来了以后,就整理行装,哦对了,他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小的想帮忙,他也不让,拾好了行装,他就开始种花草,这些都是今日早上才刚完工的。”
门房指着那院门口的花草如是回道。
筎果站定在屋门前,敲了敲门,却听不见屋里头有半点声响,她等了一会,耐着性子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回应她。
她仅剩的耐心全无,才要发怒,就听到里面的人轻咳了一声,道,“请进。”
“……”筎果愣了一下,她琢磨着自己其实也没有要进他屋的意思,毕竟孤男寡女。
她回头望了一眼站在院门口那道挺拔高大的身影,心定了定,转头道,“多少眼睛盯着哀家呢,哀家就不进去了,质子的好意,哀家心领了。”
屋里没有什么声音响起。
筎果想了想,又道,“哀家也是做过质女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日后在元辟的日子难过,反正用不了多久,你们都会被送回去。”
“回去?”屋里头的人轻笑了一声,道,“送我去哪里?”
筎果怔了一下,似乎有些被他问倒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0章 ,骗人的
“想必太后你也是知道的,我是卞东人,我在西闽国等了十年,可如今卞东国灭,你难道还要送我回西闽么?”
他的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厌恶。
筎果想,她应当是能感同身受的,毕竟她是做过质女的,可是她努力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
毕竟她为质女时,就是被萧芜暝捧在手上,被全郸江城的百姓宠着的。
不过……
“即便是你待在西闽国十年,我想至少有八年的时光,你应当是被西闽国好吃好喝的供着的。”
于西闽国而言,卞东属强国,强国送去弱国的质子,皆如上宾优待,绝对不会让他受苦的。
“那又怎么样?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们元辟灭了我卞东国,我在西闽的日子过得连畜生都不如。”
“……”筎果蹙了一下眉,道,“这也没有办法,谁叫卞东太弱了呢。”
一场大雨就搞得国灭,这怪得了谁。
她甩袖背过身去,瞥了一眼身后紧闭着的门,又道,“你所谓的毁容伤喉,也是骗人的吧,虽然你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有些沙哑,可真的喉咙哑和假装的,是有区别的。”
屋里的人低低一笑,道,“太后好耳力,可我连大夫都骗过了,怎么骗不过你?”
这自然是因为这招都是她玩剩下的了。
故作喉咙哑装病来逃先生的课,是她年幼时玩的最多的把戏,恩……老实如她,这断然不会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是萧芜暝教她的。
“既然面容无损,那就出来让人将你的画像给画了。”
筎果丢下话,抬步就走。
剩下两个国,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个送来了本国的公主,当年宁愿默认让牧将军毁她的容貌,都舍不得让她被人抓做俘虏,而如今却是死皮赖脸地主动将人送过来。
想及此处,筎果不又瞪了一眼萧芜暝,他的这张脸也是可掀起腥风血雨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这里。”
萧芜暝听着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薄唇勾笑,将她揽进怀中,“无端端的,怎么有股醋味飘来,夫人,你可闻到了?”
筎果娇哼了一声,仰头望天望树望北飞的雁儿,就是不望他。
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么,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先前她让萧芜暝吃了无端莫名的醋,这会儿倒是全还回来了。
以后,她再也不揶揄萧芜暝吃醋了。
清贵的男子捏了捏地她的脸,娇软的手感让他心中一动,凑了过去,亲在了软绵的脸颊上。
筎果脸倏地娇红了一片,艳过百花。
“你做什么?”她低声娇羞地埋进男子的怀中,眼角偷瞄着那个门房。
门房望天望树望北飞的雁儿,就是不朝他们望过去,黝黑的脸上却是也泛了红,不甚自然,极为尴尬。
筎果被这一亲,极为的安分,萧芜暝说什么,她都点头。
连巫马祁都看不过去了,丢了手中的酒壶,摆摆手道,“可怜我一个孤家寡人要看你们恩爱模样,走走走,回宫去,我还要作画,明日上交。”
“我从头到尾都在与你下棋,何来显眼恩爱一说?”
萧芜暝话音方落,坐在他身侧的筎果抬手就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呐呐呐,又来了,我都没有眼看。”
巫马祁抬手遮眼,还别过身去,忍不住又道,“你们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筎果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同声道,“不能。”
“唉!”巫马祁垂头。
萧芜暝与筎果又坐了一会才离开。
他们走时,那西闽质子也没有出来,只是托了小厮来说,“既然沧南质女也是让巫马先生作画,那他等质女画完画像,他再画也不迟。”
这小厮是趁着萧芜暝和筎果走出质子府时,才上前传话。
闻言,筎果哼了一声,萧芜暝眸色略深,不紧不慢地道,“让你主子安分一些,再过几日就送他回去,若是在此期间起事端,寡人定不会饶他。”
待上了马车,筎果拉着萧芜暝,这才道,“那质子不是个简单的,我看得让影卫们去查一查他。”
“他是不简单,但只要他不生事,过几日将他送走,也就好了。”
筎果蹙眉,横眼瞥向他,“那沧南质女呢?”
卫馥璃可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这块大肥肉呢。
“送走送走,自然是留不得的。”
他虽是喜欢瞧这丫头争风吃醋的模样,却也深知女子是逗不得的,尤其是孕中的女子,前一刻还能与你说笑,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也是常态。
筎果虽是还没有如此,不过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1章 ,沧南国想联姻
可萧芜暝的遣质令尚未发出,这沧南国又派了使者来,敬献上了不少的丝绸黄金珠宝。
这日朝上,沧南使者立在中间,当众显摆了一番沧南国的富裕之物后,才不紧不慢地说出了来意。
“殿下,我国国主的意思时,百年战争不休,百姓也没过上几天的好日子,他也不愿意再战,沧南国愿意做附属国,每年进贡稀罕宝物,只多不少。”
不少见识短又或者是有私心的大臣已经在下头连连说道,“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既能休战,又能保全自己一国之主的权威,也不用再终日惶惶不安元辟何时出兵来征伐,这于沧南国国主而言,是最好的决定。
可偏偏萧芜暝明明就心知肚明,却还是似笑非笑地倚在龙椅上,慵懒地问上一句,“好处都让我元辟占尽了,你们沧南国这是图什么呢?”
若此事成了,往后元辟国可随意插手管制沧南国,若是萧芜暝没点良心,看上了哪块地说要就要,看上了什么就拿,那沧南国主不会想不到这一层,时日久了,恐怕他跟一些土财主没什么区别,终日只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国主年事已高,膝下又只有公主一个孩子,国主的意思是,待他百年之后,沧南国可全部送给元辟国,只是他唯一不放心的,是公主。”
私下又有大臣在议论了。
“这不就是想要联姻么。”
“若是联姻就能得到沧南国,那么何乐而不为?”
“是啊,况且如今太后娘娘这身子也不方便伺候殿下,殿下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身边也应当有个人伺候才是。”
萧芜暝横眼扫了过去,眉梢眼角挑起的弧度溢出冷笑,“怎么?寡人在诸位的眼中就是色/欲熏心的人不成?”
朝堂之上有一小半的臣子齐刷刷地跪在地上,不敢出言。
萧芜暝淡漠寡笑的神情落在了那沧南国使者的眼中,他思量了一番,又道,“这天下又有哪个君王的后宫是只有一个女子的,殿下后宫人少,若是传出去,自是不会说殿下什么,但恐怕太后的声誉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女子有两个名声是最怕的,一是生不出,二便是善妒。
更有甚者,不少的妇人会主动帮夫君纳妾,求个人丁兴旺,这样也有个大方知理的好名声。
这使者是有脑子的,他转着弯来说若是萧芜暝不纳卫馥璃为妃,筎果的声誉就会受损。
可萧芜暝是最听不得旁人说筎果半句不是的。
正如昨日那般,某个文官上谏,说他处事不当,他当场便是虚心求教,而后这文官又上谏说起筎果的不是来,萧芜暝当场大骂此文官蹬鼻子上脸,还说什么管天管地,管起了他的夫人,恐怕是落在肩上的担子太重,做事做昏了头,当场就给人降了官职。
昨日那幕,众人还历历在目。
这会儿一听这沧南国的使者在萧芜暝的底线处来回试探,大伙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不好奇地去看萧芜暝的脸色。
只见龙椅上的那位噙着无声的笑,俊颜溢出阴暗交错的冷意,便知大事不妙,众臣又纷纷低下了头。
“今日使者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寡人。”
萧芜暝一开口,惊愕一片众人。
殿下这是何意思?
那沧南国使者早有耳闻萧芜暝是如何的护短,听他这么一说,神情不有些得意,得意是他这三寸不烂之舌,竟是这么轻松的就动摇了萧芜暝。
还当他与那棺材子是如何的恩爱,其实也不过如此。
沧南国使者心想,他就没有见过不偷腥的男子,恐怕这萧芜暝也是一样的,只是碍于无人给他个台阶下,他不好纳妃罢了。
就独独马管家立在一旁,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离得他最近的大臣是寇元祺,见他如此,寇元祺忍不住问道,“马大人为何叹气?”
“殿下捉弄人的毛病又犯了。”
寇元祺一笑,也跟着叹了口气,故作同情地道,“默哀,默哀。”
立在他身侧的钟向珊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了那使者,出言挑衅道,“使者方才的话着实让本将军觉得刺耳。”
“住嘴!”钟武将将她一把拉到身边,瞪着她,压低了声音道,“这是你能议论的事情么?还想去全军面前罚站马步?”
钟向珊不服地蹙眉,跺了一下脚,虽是将话忍了下去,却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殿下若是负了太后,我就起兵造反。”
“你!”钟武将被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却是碍于还在朝上,不好发作,况且她方才说的话,也的确是不能声张,让人抓住了把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82章 ,独筎果一人
使者被钟向珊那么一吼,有些懵,又听萧芜暝慢条斯理地如是说道,“自寡人迁都至雍城,因着事多,还未好好管治雍城。”
此话一出,不止是使者懵了,在朝的不少大臣都懵了,甚至有些心虚的还是琢磨起自己有没有干过什么坏事让殿下给知道了。
如今雍城繁华,成了各国百姓都心向往之的地方,这样一个地方,若是说还未管治好,那其他地方的官员可不都失职了。
“不知殿下觉着雍城还有什么地方不尽人意?老臣定当照办。”皇甫佑德站了出来。
他被降职后,就管理起了雍城,说出去,他这个老臣面上还是有光的。
“即日起,元辟国各地城县,都以郸江城为标准管治。”
眼下之意便是,不可有赌坊,不可有烟花之地,当然那些吸食五石散的店自然也不能有。
此言一出,不少的大臣脸上面露了难色,议论纷纷,朝堂之上顿如闹市般嘈杂。
“寡人知道,诸位在雍城内置办了不少的家业,卖卖衣服,开开茶楼什么的,只要不欺民坑民,寡人懒得管你们,但只要碰了赌坊烟柳巷和五石散这三块的,寡人抓到一个,革职查办一个。”
话已放出,几个大臣脸色惨白,冷汗涟涟。
沧南国的使臣却是一脸的纳闷,觉着自己是被故意冷落了,出言道,“殿下……”
“使臣莫急,寡人还未说完。”
萧芜暝勾唇淡笑,幽深的眼眸深处是让人猜不透的笑意。
他道,“近日,户部尚书呈了一个册子给寡人,寡人发觉男多而女少,寡人忧百姓之忧,提倡一人一妻无妾,这样也可给别人有个娶妻生子的机会不是。”
众人脸色大变,连那个使者的脸色都不那么好看了,他已经猜到了萧芜暝下面要说什么了,只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敢放话。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道,“寡人以身作则,后宫就独有太后一人,望诸位大臣身体力行,也跟着做表率。”
先前那几个嚼舌根嘴碎的大臣的脸色最是难看,其次才是那沧南国的使者。
萧芜暝都把话放在这了,沧南国使者若是再要提联姻之事,恐怕萧芜暝就要以动摇国之根本来指责他的不是了。
百姓安居乐业,便是国之根本。
他只好暂且作罢,回去再另想对策。
萧芜暝下了朝,还未回寝宫,就已经有人将朝上之事说给了筎果听。
筎果一听便是乐了,她倒不是高兴萧芜暝独娶她一人的这事,而是在笑萧芜暝又拿臣子开涮了。
那几个私下嘴碎的臣子家中美妾颇多,各个都是疼在心尖上的,要他们放走美妾,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么。
萧芜暝一走进寝宫内,就见她乐得眉开眼笑,便是上前俯下身,双手撑在了椅子两侧,勾唇笑道,“看把你给乐得,为夫帮你争面子的事情,日后还有的是,你这么个乐法,恐怕做梦都要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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