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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为什么不同意?”寇元祺惊呼道。
筎果一本正经地道,“若是同意了,那还有什么婚事啊。”
“是你给他们支的主意?”萧芜暝挑眉问道。
“当然是我啊,不过我只是告诉他们,让钟向珊假装撞见他们两人私会,再让钟向珊私下向萧芜暝告发他们二人的私情,那么为了保住家门声誉,这两家必定会接受指婚,且不敢闹事。”
筎果耸了耸肩膀,又道,“不过我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平日里眉来眼去的,还真的影响到了身边的,后面被钟向珊揪出来的,可与我无关,不过倒是顺了殿下的心意。”
萧芜暝的心意么,不就是解决一下臣子家中待嫁千金婚配么,眼下好了,成了好几对。
元辟国民风开化,这些传出去,倒也是一段佳话。
萧芜暝连着十日给臣子的公子千金赐婚,那些臣子们面上皆是欢喜的很,此事传扬了出去,百姓都说,殿下日理万机,还心系臣子的子女婚事,真是一位好君王,只有那些臣子们吃了闷亏,没地说去。
其实,让政派不同的臣子联姻,是一件好事,这是从内部彻底瓦解他们政派的最好办法。
虽说虎斗争山头是可以让臣子们养成狼性,做出政绩来,但有力却也有弊,从长远来看,弊大于利,倒不如趁现在各个政派还未稳定下来,就将其打破。
但也并非所有的臣子都是愿意接受与对家联姻一事,就好比施家的,虽是明面上接受了赐婚,却是为了扭转乾坤,将婚事毁了,施大人命人偷偷去调查亲家方家做的坏事,然后在朝堂之上,以大义灭亲之姿,将方家的所作所为在御前给状告了。
方家人也不是好说话的,转头就搜集到了施家小姐早已在娘胎时就被指了婚,只是后来施老爷瞧不上对方家境贫寒,为了解除婚约,施老爷污蔑对方偷盗,将对方关进了牢中,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们两家狗咬狗,最后萧芜暝说,“方家不干净,施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两家不如各自交代一下做的丑事,坦白从宽,寡人会网开一面的。”
这两家人见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谁都不肯放过谁,倒不如自己说出来,以给对方一个有功可领的名头。
后来,萧芜暝的确对这两家人网开一面了,两家人做的事情,都是要蹲牢里去的,萧芜暝去了他们牢狱之苦,一并被发配去挖水渠做苦劳。
这听起来似乎不错,可需知,建水渠的劳工都是招来的,有工钱和冰可领,并未让那些牢狱里的犯人做苦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74章 ,请太后做主
这方施两家倒成了元辟头个罪人做苦工的,说起来,颜面尽失。
见施方两家人闹成了这样,其他的臣子更是不敢对婚事有异议了。
臣子们对送美人入宫一事,终于消停了下来。
这日午时,萧芜暝在筎果的面前邀功,“你看为夫办的这事,可还算断的干净?”
筎果心里头美滋滋的,环着他的脖颈就吧唧一下亲在了他的下巴处,“满意,甚是满意。”
可有人却是大为不满。
钟武将,这么一个魁梧高大健硕的铮铮铁汉,冲进宫内,甚是委屈地跪在了萧芜暝的面前,如是说道,“殿下,臣心中委屈。”
何时听说过武将会这么如此了当的说自己受了委屈,这必然是受了大委屈。
筎果一听,在屏风后坐不住了,绕到了殿前,忙问,“还有谁能欺负钟武将?你尽管说,哀家帮你做主。”
萧芜暝瞥了她一眼,老神在在地端起了面前的茶,全权交给了她去处理。
“太后当真能为臣做主?”
筎果一横眼,“我有什么主做不了的。”
这不是在质疑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威么。
不不,没有一人之下,她与萧芜暝是并肩的。
“太后,就是殿下欺负了臣。”
筎果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走近了他一些,又问道,“你说谁?”
“那人正是殿下。”
“……”
筎果转头看向萧芜暝,岂料这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神态悠闲地品着清茶,望着窗外深秋的景色,似乎没有听到钟武将对自己的控诉。
“那……你与我详细说说,殿下都做了什么?”
筎果请钟武将坐在了椅子上,自己也坐在了一侧,附耳倾听。
“前些日子,殿下为不少的大臣家中的千金公子配了婚事,臣就等啊等,虽是心中着急,却想着臣是为殿下,为元辟立下汗马功劳的,殿下绝不会忘记臣,可臣左等右等,却怎么也等不来殿下的赐婚。”
这听起来真是好大的委屈啊。
无奈这钟武将为人耿直的很,就爱在校场军营里训士兵,不爱拉帮结派,所以萧芜暝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频繁给臣子家中人赐婚,他也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自己被殿下遗忘了。
“赐婚这样的好事,难道我这样一个开国功臣不能为我女儿求一个吗?”
筎果扯了扯嘴角,颇为婉转地道,“这殿下不赐婚,才是好事,你也不看看他都赐婚的臣子可有高兴的,他那性子,你怎么还不了解,做好事哪有他的份。”
“不赐婚,那就请殿下撤了小女的官职吧,让她安心待嫁,若是日后有需要我钟家人上阵杀敌的,殿下要让她领兵出征,臣也无异议,只是,最好是先将她给嫁了。”
末了,钟武将又小声地道,“太后,珊儿是你的好友,你帮忙劝劝殿下呢?”
劝,她是不能劝的,若是顺了钟武将的意,那钟向珊又会在她面前念个没完。
这对父女,还真是一个门里出来的。
筎果回望萧芜暝,眼神可怜巴巴地透了过去。
接受到她的求救,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搁下了茶杯,道,“不知钟武将觉得寇元祺如何?”
“他?”钟武将脸色一僵,“殿下怎么说起他了。”
其实也很合理,寇元祺是他过命的兄弟,但凡有什么好事情,萧芜暝自是会第一个想到他。
可问题是,自从钟向珊入了军营,做了女将,每每回家时,都会发好一顿牢骚,张口闭口的全是这寇元祺如何如何的可恶。
这两人若是成了,可不就拆家了?
“殿下,还是不了吧。”
萧芜暝挑眉瞥向他,“怎么?钟武将这是瞧不上寡人那兄弟?他虽是成过一次亲,但在元辟的男儿当众,还是顶不错的,长袖善舞又可上阵杀敌,若是这样的人你都瞧不上,恐怕整个元辟国,都找不出合你心意的了。”
钟武将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他本就是个最笨的,被萧芜暝这么一说,自是不敢再提赐婚的事情了。
他退出殿内的身影被黄昏笼罩着,瞧着更是委屈了。
筎果同情地看着他,耳边响起萧芜暝凉凉的一声冷哼。
这人倒是比钟武将更委屈了,“一个个的都当寡人冰人伐柯人了不成?”
都以为当他给人配婚配上瘾了?
这些个臣子一个个都是不安生的。
这不,这日半夜,家家户户的灯都早已熄了,唯独郑家与钟家的灯笼还亮着。
郑家未熄灯,是因为家中吵闹不堪,钟家不熄灯,是因为他们家小姐正攀墙头围观隔壁府吵闹。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75章 ,莫要迟了
钟向珊趴在墙头上,直至天微亮,瞧见那郑家老爷坐了轿子出门,又听隔壁府里的哭闹声没有了,她这才打着哈欠回了屋,睡前还不忘命家中小厮跟去看看郑老爷这是要去哪里。
微风轻拂,掩月的浮云飘散,晓光笼罩住整座宫殿。
萧芜暝挥汗如雨,暴露在空气中的瘦线条健硕均匀,额前湿漉漉的,汗珠从他完美的下巴上滴落。
他将手中的冷剑插入了剑鞘,二宝在旁递了帕子上去,乘风从不远处走来,道,“殿下,郑大人在御花园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了。”
“殿下,该上朝。”一旁的马管家冷不丁道。
萧芜暝勾了勾薄唇,眸中是藏不住的讥诮,“找人提醒郑大人一声,莫要迟了早朝。”
郑大人坐在御花园中的石凳子上,垂着头,呼噜声传得很远。
马管家亲自去传了话,他站在郑大人的身后,清了清嗓子,见他毫无反应,便是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郑大人一下子被惊醒了。
“马大人?别来无恙啊。”他站起身,与马管家套着近乎,“想当年,你我同朝为官,如今你做了殿下的家臣,可要多提携提携我啊。”
“我一个家臣,就管管国库,能提携什么,郑大人太抬举我了。”马管家冷眼斜视着他,语调冷嘲。
郑大人谄媚地笑着道,“马大人,是这样的,我家小女蕙质兰心,乃林下风范,娉婷袅袅,若是马大人可以……”
“老夫?那就了吧,既然你把你家千金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应当是不愁嫁的,何必被我一个老头子给糟蹋了呢,你说是不是?“
“……”郑大人一听这话就急了,连连摆手,道,“误会了,误会了,马大人,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不是要送给老夫么?那你与我说个什么劲,我家犬子早有婚配了,想来你郑家书香门第,也会让女儿伏小做低,做人妾室吧。”马管家不耐烦地看着他。
郑大人笑的有些尴尬,道,“自是不能让我家小女受此委屈,马大人,我的意思是,您看,你能不能把我家小女引荐给殿下?”
“什么?”马管家当下眉头就蹙了起来。
“你看是这样的,当今太后是您看大的,她什么秉性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她……是吧。”
郑大人模棱两可地说着话,引得马管家瞪大了眼睛盯着他,道,“你要说什么,最好说清楚一点,老夫不爱猜来猜去。”
“哎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郑大人亦是有些气了,恼恨他怎么不懂自己的暗示,非得要人将话给说直白了。
“太后尚且年幼时,你就给她请了教书先生,甚至还自己教她,可她又是把先生给逼走了,又是逃您的课,这……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说不定还在心里埋怨你管教她呢。”
“……”马管家脸色不甚很好,都没眼看这位郑大人了。
郑大人倒是说得来劲了,顶着一张为你好的脸帮马管家分析着局势。
“这位太后说到底是齐湮人,齐湮北戎永远是对立的,待她生了子嗣,将来定是要扶持齐湮人来壮大自己的势力,而她第一个要除去的,定是你。”
“那可怎么办?”马管家眉头一皱,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郑大人以为自己说动了马管家,心悦之余,全然没有发现马管家盯着自己的视线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马大人,我家小女是个顶听话的孩子,若是入宫,日后定然能为你所用,若是将来太后想除去你,我家小女也可以是你的靠山。”
听到这里,马管家禁不住大笑着连说了三个好,他拍着手,嗤笑着看着他,“郑大人说话的技巧真是让人望尘莫及,不愧是连这将两个女儿都嫁入宫里的老手了。”
郑大人有三个女儿,前两个女儿早在几年前就被他送入宫中给无良国主做了妃子,在寇元祺和钟武将带兵攻入北戎都城时,无良国主逃至雍城的路上,他的这两个女儿死在了乱马下。
这会儿,他又是将心思动脑了萧芜暝的后宫里。
像他这样庸无为的臣子,想要平步青云最好的法子,就是做君主的亲家,这样又有体面,又有权势,还能招人来巴结。
郑大人在北戎时,就时常沾了两个女儿的光,门庭若市,而如今他眼看着朝中文官以皇甫家为首,而武将由以寇家和钟家为尊,他心中自是不爽。
其实这段日子,他自己都已经打消了这念头,可无奈他家小女钟文雅非要入宫为妃,闹腾了一宿,他被气的头晕脑胀,竟是稀里糊涂的就进了宫。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76章 ,编排太后
现在想来,他也后怕的很,所幸现在来的是马大人,而不是萧芜暝,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是。
“马大人可不要揶揄我了。”
“哪里是揶揄,老夫我这可是夸赞啊,想整个元辟都找不出第二个郑大人你这样的人来了。”
马管家冷哼了一声,叫来了问天,直接就将郑大人给扣住了。
“马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大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马管家瞪了他一眼,怒道,“要不是如今太后怀有身孕,怕惊扰了她,动了胎气,我现在就把你丢她面前去了。”
“郑大人,多年不见,你还是爱干挑拨离间的事,你还编排太后来了,把你能耐的。”
枯黄的树叶随风哗哗作响,直教人心凉。
马管家气极发抖,他抬手指着天,又道,“郑大人你何不乘风坐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我……我是真心为马大人你好。”
“好什么好?我与太后是祖孙情,好着呢,谁家的长辈没管教过小辈,谁家的小辈没不服过长辈的说教,这么稀疏平常的事情,怎么到了你的口中,怎么就牵扯上了谋权了呢。”
郑大人一时无语,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说出半句能够辩解的话来。
毕竟马管家说的,就是他按的那坏心思。
马管家甩袖,又道,“说出去你也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嫁到别人家做小妾那就是委屈,嫁给殿下做妃子不也是个妾,这就不委屈了?听你方才那话的意思,怎么找,还想以后你家女儿与太后争权不成?你自己女儿有没有这能耐,心里没点数?”
“那郑文雅连钟向珊都斗不过,还想与太后斗,太后若是理她那才是个稀罕事。”
问天等马管家一股脑的将话都给说出来了,这才开口问道,“马管家,此人要如何处置?”
“太后那里是断然不能让她来处置,坏了她心情的。”马管家若有所思道,“如今北戎虽是还未被灭,但入元辟境内的北戎人和齐湮人早就成了元辟国的百姓,还分什么你我,郑大人方才的北戎齐湮论还真是不怕咱元辟国人心散乱,这是大罪,就交由殿下亲自处置吧。”
郑大人当场就被吓的晕了过去。
光是编排太后一事,就够他死千百回的了。
谁不知道,那筎果就是长在萧芜暝身上的逆鳞,谁都不能动,说一句坏话都不成。
萧芜暝看着面前被绑着的郑大人,颇为头疼地拿着手中的玉骨扇敲着自己的额头。
他想过手底下的人许是会搞事情,却不想有这么蠢的,竟是动了心思去挑拨马管家和筎果那丫头。
旁人不知,他心里可清楚的很,这马管家虽是平日里对筎果管教甚严,说话也都是那一套,“你要为殿下考虑……你这样做,会给殿下造成麻烦的……”诸如此类,可实际上,他却是个护犊子,疼筎果甚过疼他。
若非不是疼爱,又怎么会这丫头说不想学,他就寻了理由退了那几个教书先生,她逃学,这老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旁人说一句筎果不好的话,他能一口气顶回去十句。
萧芜暝以祸从口出的名头给郑大人按了罪名,郑大人跪在地上,磕着头,道,“臣愿意建水渠,戴罪立功。”
“寡人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不过与百姓争活干就算了,寡人另有安排。”
郑大人伏在地上,不敢吭声。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近日,寡人写了数篇赞扬太后美德的诗篇,就由你去各个城县读给那些不识字的百姓们听,也就当是个教他们认字的差事吧,每个县城都要去,切莫想着偷懒,寡人会派人盯着你。”
谁让他编排太后来着,那就让个他去给每一个元辟百姓说当今太后是如何如何的好。
“你也不要想着糊弄了事,待太后诞下子嗣,寡人会带她出巡,若是抽查出一个百姓不知太后美德,那时你就自己会怎么死了。”
初初还以为这是个美差,不就是读几篇诗词么,若是能读殿下所写诗词倒也是一份无上的荣耀,可这天底下哪有真正的美差。
但凡美差,都是有陷阱的。
郑大人就这样被送出了雍城,去往各地巡回演讲殿下所写太后之美,至于郑家人,萧芜暝虽没明言开罪,他们也是谨小慎微地关起门来过日子,郑雅文再也不敢提要入宫为妃一事了。
钟向珊对此表示,这不是瞎折腾呢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77章 ,沧南质女
更为瞎折腾的是沧南和西闽两国,依照惯例,为了表示友好,竟是向元辟国送去了质子。
西闽皇室人丁单薄,故此,送来的质子是原先卞东送去西闽的质子。
西闽国主有此决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萧芜暝最是忌惮卞东太子,他觉着若是将此质子转送去元辟国,萧芜暝定是能懂他求和的心意。
更何况,如今天下大旱已有三年,还要供着一个质子,甚是不划算。
因着如此一番思量,这卞东质子就被西闽国转送去了元辟国。
听闻这卞东质子在途中不慎遇到大火,毁了容,嗓音也被伤到了,不爱见人,也不爱说话,总是戴着面具示人,旁人与他他说话,他也鲜少有回应。
而沧南国送来的,倒是一位老熟人了。
筎果不知道是谁,只是见萧芜暝看了一眼那沧南国主写的帖子,随后便以国事多为由,不接见两国来的质子,交由巫马祁去接见。
巫马祁为此深感郁闷,在御花园中逮着筎果抱怨个不停。
“你说,我一个钦天监,就是观观星象罢了,怎么还让我做这事?又不是没人了,让马管家去做不是更为合适吗?”
筎果喝着暖身的补品,瞥了他一眼,悠悠地道了一句,“这是个好差事。”
“我就不应该来跟你诉苦,我怎么给忘了,你和那小子是夫妻俩,自是同声同气的。”
巫马祁起身甩袖就要走,筎果又道,“有一事,我正要与你商量一下,你那府邸够大,暂且做质子府可好?一个住西厢,一个住南院,也方便你看管他们。”
“不成,没得商量。”巫马祁毫不犹豫道,“我喜静,你又不是不知道。”
筎果倒也没有强求,耸了耸肩道,“那我就再找找别的什么空宅子,哦,得你又有意见,他们住在什么宅子里,你有什么意见么?”
“我府在东街,你让他们住西街,离我的府邸越远越好。”
后来,筎果倒还真是按照巫马祁的意思,让那两个质子们住在了西街最里头的巷子里,拨了一队士兵看守。
没个两三日,这巫马祁又进宫了,那时,萧芜暝正与筎果下着棋。
只见萧芜暝扶额看着对面的女子一颗颗地将黑棋在手里,扯了扯嘴角,“你赢了,这次想要什么?”
“我都半个月没出宫了,不如出宫走走如何?”
“可以。”萧芜暝欣然同意。
“那去质子府如何?”
“不成!”一道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巫马祁快步走了过来,脸上神情还带着颇为尴尬的笑容,“殿下,太后,这质子府离宫殿太远了,不如待质子们入住我府上后,再去见他们也不迟。”
“……”
萧芜暝与筎果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地道,“不成。”
巫马祁多口舌后,还是未能说服这两人,垂头丧气地离开。
马昭看着他走,不明地道,“听闻巫马先生这几日都要去质子府上坐一坐,一坐就是大半日,原先不是还埋怨殿下么,怎么这会儿倒是自己来求了?”
“自然是因为他想见的人在那里。”
那沧南国送来的质子正是公主卫馥璃。
信中所写内容,无非是卫馥璃自幼娇生惯养,却为了两国友好,自愿来做质女,以示诚意。
筎果一见萧芜暝将质子一干事宜皆是丢给了巫马祁,便是猜到了沧南国送来的质子是何人。
巫马祁悔不当初,最后,寻了个借口,搬去了质子府,美名其曰,“送质子来乃两国的诚意之举,而殿下又将两位质子交由他看管,他责任重大,定不能辜负殿下期望。”
其实以卫馥璃这样的性子,又怎么会真的愿意来做低人一头的质女呢。
她无非是想接近萧芜暝,从而做到两国联姻,也是因着这个理由,沧南国的国主才被她说服,忍痛将女儿送来了元辟国。
筎果也是因着实在无聊,这才想着要去见见两位远道而来的质子。
沧南公主卫馥璃一听萧芜暝要来质子府,早早地就将自己打扮好,在院中等着了。
萧芜暝扶着筎果进了质子府,下人们随即搬来了椅子,让筎果坐下。
卫馥璃蒙着面纱,行了礼,一双眉目顾盼流离的落在那清贵挺拔的男子身上,几分哀怨几分痴情。
便是不用说明,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在动着什么心思。
筎果瞥了她一眼,视线落在了她身后的两个侍女身上,质子质女是可以带自己的家仆的,只是……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78章 ,为难
“这是我立下的规矩,女子的样貌本就不该随意让人瞧见的。”卫馥璃如是回道,姿态摆的有些高傲。
筎果了然地点了点头,萧芜暝却是皱了一下眉,道,“还是将面纱取下了,既然来了元辟,怎么能不以样貌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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