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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马管家虽是前言不搭后语,但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嘛。
要体谅萧芜暝,也要照顾好自己。
筎果只当马管家年纪大了,爱操心的事情变得多了,却不知他们两个所想的事情,差之千里。
暮秋十月的第一日,下了一场大雨,而后连着数日皆是大雨。
钦天监来人报,“殿下,巫马大人飞鸽传书回来,说是大旱已过。”
“不用他说,寡人也知道了。”萧芜暝冷哼了一声,又问道,“他可又说何时回来?”
那小官摇了摇头说不知。
巫马祁向来行踪飘忽,也属寻常,他以往就这样,所以萧芜暝也能理解。
但这旱情一解除,百姓的日子却是不如旱灾时好过了。
大旱的时候,各国加重赋税,如今一下雨,不缺水, 各国的国主心底里那些小九九也犹如种在土地的种子破土而出,迅速发芽生长。
最是按捺不住的,就是那北戎国的无良国主。
北戎军队在下了第四场雨时,围攻了郸江城。
无良国主的本意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萧芜暝夺去了北戎那么多城池不说,还将雍城据为国都,故此,他打的第一场仗就在郸江,势必要夺得郸江。
他以为,萧芜暝不在郸江了,且元辟上下的男丁都在做苦劳建水渠,突袭郸江,应当是手到擒来之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郸江由王老将军镇守,他宝刀未老不说,更是因着大旱三年无所事事,竟是将郸江城百姓训成了一支军队,男女老少皆是可上阵杀敌。
全民皆兵,这怎么可能打得过!
突袭当夜,北戎军队折损了三万大军和一个老将,吃了败仗而归,将无良国主气的倒在床榻上一病不起就是三日。
但三日后,他又开始琢磨起了攻打元辟之事。
吃了败仗就吃了败仗吧,他好歹也探测出了元辟国的实力。
虽是棘手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毫无获。
北戎的臣子们觉着,他们这位国主还颇为看得开啊,可过于乐观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十一月中旬,秋之时,因着大旱的缘故,今年的成不佳,无良国主虽是心中早有底了,但是当大臣们禀报国库粮草告急,无法支缓打仗时,他还是怒不可遏地将众人骂了一顿。
翌日一早,有号称是百夷族人来访,送来了十万旦的粮草。
有便宜不占,不是无良国主的做法。
可当他看到送粮草的人时,他竟是不要这十万旦的粮草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洛易平。
萧昱蟜去百夷族时,的确是提了要娶那百夷女子的事情,但也只是提了一下,并未强求,而后是由寇元祺与之商谈,要了他们一些玉石,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但百夷族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在萧昱蟜离去那日,族长拉住了他,偷偷地道,“小王爷您瞧上的那位女子,老头我会留着她的,等你功成名就回来,还不怕娶不到她吗?”
然而,百夷族人这厢才送走了萧昱蟜和寇元祺,嘴上感恩戴德说着什么元辟国有大国风范,不为难他们小部落之类云云的拍马屁的话,那厢在他们走后的第三日,就拿出了存着的陈粮,启程去了北戎国。
本是不用去北戎国的,可洛易平没有想到萧芜暝竟能忍住有人诋毁筎果而按兵不动,甚至也没有多为难百夷族人。
是以,他只好去北戎,送上粮草,怂恿无良国主。
可无良国主又不是没有被他坑害过,有过一次也就够了,怎么会上第二次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3章 ,良机不可错失
“国主,你心里清楚地很,眼下是除去元辟最好的时机,错过了良机,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无良国主看着站在面前的洛易平,心里恨得牙痒痒。
他可还记着先前被他坑害的仇。
“既然国主不要这些粮草,那在下也不勉强,送去兵强国富的沧南国,让沧南国攻打元辟,许是神算比你北戎还高些。”
洛易平平平淡淡地将的话说完,转身就要走。
无良国主看着他要离去,心头忽然有一恶念闪过。
当夜,洛易平下榻的客栈走水,索性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洛易平带来的十万旦的粮草皆是被烧毁了。
“这火来得蹊跷,定是北戎国主派人所为,主公,我们去讨公道!”
“白送上给他,他不要,却是派人趁夜来毁,他这么做,不就是不想承主公的情!”
身边那位身材妖娆,蒙着面纱的百夷女子说话间,已经拔出了剑。
洛易平却是拦住了她,眸色幽深如黑夜,映着还未被熄灭的大火,“他又不是傻子。”
在位者没有蠢的,被他坑害过一次,又怎么会轻易地再信他。
“那主公你是……”
“只要粮草在北戎,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元辟国壮大的时间比他想象中的快,虽是大旱三年给他留了不少时间备战,但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元辟国的对手。
所以,他将存着的粮草全数送给北戎以做支援。
洛易平心里清楚地很,北戎的这位国主已经坐不住了,他必定会趁此机会,不惜倾覆举国之力,灭了元辟国。
北戎国的地库,壁上灯烛映着狭窄的石阶,一道长长的人影消失在了拐角处。
“好!有了这十万旦粮草,寡人何惧他萧芜暝!”
无良国主站在成堆的粮草前,放声大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站在他身后的安公公提着灯笼,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说了几句恭维的话,极其的敷衍。
只是眼下这无良国主满心想着待萧芜暝成了阶下囚,要如何处置他,毫无注意到安公公眼中的鄙夷。
客栈走火是假,将十万旦的粮仓偷运回宫中才是真。
洛易平早就猜到无良国主会多此一举,心中也没有动气,因为这一步,也在他的计算之内。
“启程。”洛易平骑上棕马,拉起缰绳,他的靛蓝色缎面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身后的那位蒙面女子也翻身骑上了马,“主公,我们去哪?”
“你回百夷。”
蒙面女子一愣,扬起马鞭,追了上去,“那主公呢?”
“我去沧南和西闽一趟。”
洛易平回眸看了她一眼,眼落星辰,一时间让那百夷女子晃了神,待她回过神来时,洛易平已经骑马出了城。
她急急地骑马跟上,喊道,“不止北戎国主记恨你,沧南和西闽两国同样记着齐湮一战耗的兵力,你一人独去太危险了,还是让我跟着你吧。”
“花漫,你别忘了你身上的任务。”洛易平微眯的眼眸深处掠过一层寒意。
花漫骑的马停了下来,她艰难地开口道,“是,主公。”
北戎军不断在元辟国的边境挑衅滋事,虽没有对百姓的生活造成什么威胁,可也是不堪其扰。
这日朝上,各地官员上奏此事后,萧昱蟜第一个站出来请兵。
“王兄,让我带兵去杀杀皇叔的锐气!”
还从未见过萧昱蟜这样杀气腾腾的模样,他这哪里是要去灭人威风的,分明就是去杀人。
血仇不共戴天,想他出生后,他母妃就死在了那座石室里。
若这世上有比萧芜暝更恨无良国主的人,那就是他了。
萧芜暝剑眉微沉,什么话还没有说,就见他已经跪在了地上,“请王兄成全我。”
其实萧昱蟜心里也很清楚,萧芜暝应当是不会答应他的。
不论原由是不想他建功立业,还是因念着他不成领兵征伐过,总之,萧芜暝能答应他几乎是不能的事情。
有一小官适时地站了出来,毕恭毕敬地道,“殿下,小王爷一心想报血海深仇,不若就成全了他。”
“殿下,你们兄弟两人的血仇,总要有一个人去亲手报了,您身为国主,不可轻易下战场,不如就派小王爷去。”
皇甫孟佳沉着脸色站了出来,“将军出征在外,岂能是为一己私欲,将军身上背负着的,不止是整个国家的荣辱,还有将士们的性命,小王爷不曾上阵杀敌过,岂能将这荣辱与性命交到他的手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4章 ,担忧萧芜暝
萧昱蟜站在原地,眉头深皱,沉默不语。
但有人很快地站出来为他说话,“那就再挑选一个有经验的大将来,小王爷为副将,殿下以为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萧芜暝再不同意,恐怕就会让人猜想他是否有意让萧昱蟜做个闲散王爷。
“你可知战场无眼?你是寡人唯一的胞弟,你我兄弟二人重逢也不过三年,若是你出点什么事情,你让寡人如何自处?”
话到尾处,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道出了萧芜暝的无奈与不舍。
“可王兄,人生在世就活这么一回,我虽不如在朝各位大将们健硕魁梧,却也不是个懦弱的鼠辈,我就想为元辟建功立业,为你分担,你也是我唯一的王兄,不是吗?”
萧芜暝的眸底始终敛着一抹沉重的无奈。
他迟迟没有开口,再开口时,却是问,“在朝将军,有谁愿意出征元辟?”
钟家父女与寇元祺站了出来,“臣愿意一战。”
这三人都是北戎人,不论是北戎的地形,还是北戎的将军,都是最为了解的。
萧芜暝思量了片刻,道,“寇将军留守雍城,钟武将领兵伐戎,钟女将你与小王爷驻扎宁永,支援钟武将。”
四人领命。
下朝后,钟向珊和寇元祺并未离宫。
“钟女将,你也是去太后那吗?”
钟向珊瞥了一眼跟上来的寇元祺,给了他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
寇元祺嘻嘻一笑,道,“巧了,我也是,一道走吧。”
钟向珊懒得搭理他,却是将脚步放慢了不少。
两人走了没几步,就被萧昱蟜拦住了去路。
“二位,是去小嫂嫂那里吗?”
与方才的态度不同,钟向珊行了礼,道,“没错,小王爷也是去太后那里吗?”
她不仅有礼,还主动邀请道,“那我们一起走。”
“……”寇元祺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走在前头的两人,心里有些郁闷。
恰巧钟武将见着了这一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家小女就这脾气,想要让她听你话,就得恶过她。”
寇元祺一愣,看着钟武将,有些迟钝地反应着他话里的意思。
“老夫这女儿能不能嫁出去,可就仰望你了啊。”
说罢,钟武将的大掌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压,寇元祺本能地反抗,两人不相上下。
片刻后,钟武将回了手,笑着道,“体格不错,很不错。”
他就这样大笑着走了,留下一个甚是纳闷的寇元祺。
但寇元祺不是傻子,他只要细细一想,就明白了钟武将这意思。
岳父这关都过了,还怕钟向珊么。
想及此处,寇元祺哼着小调,抬步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钟向珊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寇元祺来,不得不将脚步放得更慢一些,与萧昱蟜说着甚是无聊的话。
“此次出征,还请钟将军多照看些。”
钟向珊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只要小王爷你别自作主张跑去前线添乱就好。”
闻言,萧昱蟜脸色一怔,十分的尴尬。
十分巧的是,寇元祺恰好此时从后头走了过来,经过他二人时,还停了下来,招惹着钟向珊,“哟,走这么慢?”
钟向珊瞪了他一眼,他脚底抹油溜地飞快。
此时,寝宫内。
筎果看着萧芜暝神色不佳的俊脸,望了望马管家,马管家朝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萧芜暝很少会让她看到他心情不好的样子,筎果见此不有些担心。
“其实,让萧昱蟜出去历练历练也好,钟武将和钟向珊一定会看好他的。”
其实筎果也不明白,明明前世萧昱蟜主动请兵时,他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怎么到了这一世,他就不愿意了。
筎果垂首,细细地想了想关于萧昱蟜的前世。
她隐隐约约记得,前世的萧昱蟜是个名将,一战成名,却又一战而亡。
他是死在第二次出征北戎战场上的。
只是,他死后,并没有风光大葬。
这本该是拿萧芜暝说事的最好理由,可谁也没有说萧芜暝的不是,甚是上至百官宫吏,下至普通百姓,都不敢提萧昱蟜这三个字,就好似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以萧芜暝这般重情义的人,若非没有猫腻,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桌子底下,她伸手去握萧芜暝的手,小小的手覆在他修长宽厚的大手上。
萧芜暝抬眸,对上她极其担忧的眼神,淡然一笑,覆手反握住了她,无声地张了张口。
筎果看得出他说的是,“无碍。”
“殿下,我看还是派我去吧,钟向珊不行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5章 ,三封战书
寇元祺从外面跑了进来,刚坐下,才拿起茶杯,一口都还没有喝下,就被钟向珊给一掌拍后脑勺上了。
“殿下,你别听他乱说。”钟向珊瞪了他一眼,也跟着落座,抢了他手中茶杯,一饮而尽,最后将空了的茶杯丢给了他。
最后走进来的是萧昱蟜。
相比较这两人的熟门熟路,萧昱蟜倒显得像是个外人。
他立在那里,行了礼,“见过王兄,小嫂嫂。”
筎果是这样性子的人,谁待萧芜暝好,她就待他好,谁惹萧芜暝不快了,她也瞧着那人不甚顺眼了。
是以如此,她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声,连客套的话都没有说。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萧芜暝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萧昱蟜看着他端起茶壶,亲自给寇元祺倒了一杯茶。
“王兄,我知道今日惹你不快了,只是男儿志在四方,王兄你心怀抱负,我也是。”
他话中意思说起来不过是四个字:将心比心。
筎果都能听出来的,萧芜暝自然也是。
他一开口,方才有些欢快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明明就知道萧芜暝心有不快,他还上赶着来,这行为在筎果的眼里就成了挑衅。
“你王兄也只是担心你。”筎果淡淡地道了一句,舀了一勺燕窝喂进了嘴里。
钟向珊附和道,“殿下请放心,只要小王爷在军中服从军令,我保证他不会有事。”
这三人在寝宫里又聊了一会,直到筎果打起哈欠了,才识相地退了出去。
其实筎果压根就不困,她屏退了众人,连马管家也请了出来。
萧芜暝为她铺好了床,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我不困。”
可她明明就是边说边打着哈欠。
“这还不困?”萧芜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她拉近了怀里。
“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不光这会儿会想到失眠,连晚上也睡不好。”
萧芜暝叹息了一声,拿她压根就没有办法。
“你想知道什么?”线条干净坚毅的下巴抵在了筎果的肩膀上,宽厚修长的手覆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
“关于你知道的萧昱蟜。”
萧芜暝剑眉微扬,简简单单地道了一句,“他只是容易走错路。”
筎果想了想,宽慰道,“没事,皇甫佑德这一世死得早,左右不了他的想法了。”
薄唇扯出了一抹笑意,甚是牵强。
筎果是见不得他这样的,微微侧过身,伸手去捏着他的脸颊,往左右两侧拉,“要这样笑。”
萧芜暝被他逗乐了,低低的笑出了声。
筎果还是被他哄睡了,他垂眸看着这丫头香甜的睡眼,神色却是一沉,目光落在了坐上那青铜质的碗。
“怕是,他早就走错路了。”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翻了个身,小手下意识地握着他的手。
萧芜暝低头去看她,将被褥拉高了些许,将她微凉的手盖好。
“其实你也知道,不是吗?”
正因为筎果感觉到了不妥,所以她才会命人去将萧昱蟜送来的青铜质地的那套瓷器重新打造了一套一模一样的。
而萧昱蟜送来的,早就不知被她扔到了哪个角落里去了。
元辟出兵征伐北戎的第三日,北戎,沧南和西闽三国送来了战书。
这三国已经达成了联盟。
朝中重臣连夜入了宫,在书房商议战事。
相较之大臣的紧张和担忧,筎果与萧芜暝倒是显得十分的淡定。
事实上,萧芜暝到了战书,并无要召见大臣的意思,是皇甫孟佳觉得事关重大,连夜找了几个重臣,一同进了宫。
萧芜暝与几位大臣坐在一张圆桌上,筎果则坐在了萧芜暝的案桌前,坐在他的位子上,看着那三封战书,不堪困倦地打着哈欠。
皇甫孟佳见此,柔声道,“太后若是累了,请先回房休息吧,身子为重。”
筎果随手将战书丢回了案桌上,抹去了哈欠泪,“我当是什么事情呢,不就是三国联盟了么,他们这么爱抱团,先前也不是没有过,殿下早就预料到了。”
“太后此言差矣,先前四国联盟时,元辟国并无建水渠,如今国力都在这上头,要抵挡三国联盟军,十分困难。”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与马管家相近的老臣,他口里明着暗着的鄙夷着筎果的无知。
此一时彼一时,怎可同日而语。
他又对萧芜暝道,“殿下,左相说的极是,我们元辟如今兵力耗损严重,决不能战啊。”
“听你这意思,是想让寡人投降?”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眸底深处酝酿着风雨欲来之势。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6章 ,想把殿下劳累死吗
他萧芜暝一生征战无数,哪一场战没有应,更何况如今让他不战而降!
“寡人心中自有定数,左相日后不必劳心。”萧芜暝甩袖起身,“明日还要上早朝,诸位请回。”
“殿下!大战在前,岂能轻敌。”皇甫孟佳跟着站了起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萧芜暝眉眼温和,可每个字里都是不悦,“左相是否记忆不太好,忘了寡人说过,下朝后,寡人不议政事。”
“……”皇甫孟佳轻咬着唇,下意识去看筎果。
她这一眼,颇有意思。
从筎果的角度上来看,她是想让自己帮忙说话。
可从那些大臣的角度看过去,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皇甫孟佳的那一眼,分明就是在指责筎果迷惑君主。
“……你看我做什么?”筎果莫名地看着皇甫孟佳,“殿下也是人,下了朝后批阅奏折,刚刚才能小憩一会,你们就进宫了,想把他劳累死么?”
夫妻同心,她的心自然只会在萧芜暝的身上,至于什么大战,恩……反正他的谋略从未有误过,若是有败了的战,那也定是他有意为之的。
他们都没有想到筎果会这么说,她既没有上前劝说萧芜暝留下,也没有说休息,却是指责他们的不是。
“况且殿下方才已经说了,他心中自有打算,你们今日来,他明知你们心中担忧,却也没有告诉你们,分明就是有他的思量在。”
筎果不紧不慢地扫了众人一眼,继续道,“为人臣者,担君之忧没错,可也不能用这么借口来烦他,你们这是担他之忧,还是在给他找麻烦呢?”
右相杜大人垂着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他是被身旁的那位文官从被窝里拉出来,强行带他进宫的。
是以如此,他一坐在席上,就垂首睡了去。
筎果为萧芜暝说话,情绪难有些激动,说话声音也不似平常软甜,带着几分凌厉之色,颇有萧芜暝愠怒时的风范。
因着她说话声音略响了些,将杜大人给惊醒了。
他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知所云道,“殿下说的极是,太后说的极是。”
“……”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最无语的是皇甫孟佳,她今日入宫,还拉着右相一道,分明就是想左右两相向萧芜暝施压,却不想这杜大人平日里兢兢业业,却不想他这会儿竟是如此的……不堪重用。
筎果的话就像是一个个巴掌,打在了皇甫孟佳的脸上,好似显得她今夜之行像是多此一举般。
“既然右相也认为如此,那就各自回府吧。”
萧芜暝拉着筎果,先行走出了书房。
右相困得不行,一听这话,待萧芜暝和筎果离开后,向其他大臣行了礼,“那诸位,老臣我先走了。”
他边走还边说,“老了老了,折腾不起咯。”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着,三三两两的散去。
最后,就只剩下皇甫孟佳一个人了。
二宝守在书房内,见她还不走,忍不住催促道,“左相,请回吧,小的可还要等你走后,才能离开呢。”
若是小主子,恐怕早就走了,绝不会影响他休息的。
皇甫孟佳看了他一眼,眉头微蹙,行了礼后,转身离开。
二宝在她身后走了出来,将书房的门关上,嘟囔了一句,“真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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