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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皇甫孟佳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道,“为我上药。”
“是。”丫鬟连连点头,连忙上前为她上药。
筎果那人没有什么太后架子,便是摆起了太后架子,那也必当是想要整谁。
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萧芜暝并不在意。
多少人心里在为她叫屈,但今日这十棍,是萧芜暝的警示,对于这一点,皇甫孟佳最开始也想不明白,方才在见了丹霜的态度后,她心里也没什么不明白的了。
翌日一早,皇甫孟佳就入了宫。
一众大臣瞧见了她,皆是惊奇万分,就连那个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做派的杜大人都忍不住去慰问了她一两句。
寇元祺最是惊奇,他围着皇甫孟佳绕了两圈,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后,忍不住道,“左相大人,你若是从武,恐怕连我都要屈居你手下了。”
“寇将军这是在拿我说笑呢?谁不知你四岁就是殿下的伴读,每日陪他舞刀弄枪的。”皇甫孟佳微微一笑。
她的话让寇元祺想起了一些往事,他感叹道,“想当年,咱们都还是奶娃娃呢,没有想到这一眨眼,殿下终于成了君主,我们也成了他的大臣。”
皇甫孟佳似是也想起那段岁月,唇边的笑意更是温柔了。
她又听到寇元祺道,“那时你入宫读书,我与殿下逃课时,你明明怕得要死,还跟着,你说你那会儿那么怕,为什么非要跟在我们身后呢,若不是因为你拖后腿,我和殿下何至于被大学士发现,殿下是什么,我这手心可是被他打肿了好几回。”
“左相大人,请你一定要答应在下一件事情。”
皇甫孟佳见寇元祺对着自己鞠躬拱手,愣了一下,忙说,“寇将军请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答应。”
“你一定做得到。”寇元祺认真地看着她,极其慎重地道,“若是日后你也有了孩子,千万不要将他送进宫里伴读,这样皇子公主,还有我的孩子就不会被连累了。”
皇甫孟佳没有想到他竟是提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要求,愣愣地还没回过神,寇元祺就以手遮面,与她说了悄悄话。
“你只知道咱们这位殿下自小爱逃学,却不知道咱们那太后也是一把逃学的好手,这两人生出的皇子公主,定然也是这样的,你想啊,若是因你的孩子让皇子公主们不痛快了,这皇甫家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嘛。”
寇元祺一脸为她着想的神情让皇甫孟佳脸色极其的难看。
这要求,她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委实难回应。
最后,她只得硬生生地道,“请寇将军自重。”
“我与你说笑呢,瞧你认真的。”寇元祺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殿下。”
皇甫孟佳只是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说真的,左相大人,活得一本正经,不累吗?”
寇元祺走回了自己的位子,皇甫孟佳却是陷入了沉思。
她总觉得,今日寇元祺对她所说的话,藏有深意。
萧芜暝坐在龙椅上,眉眼一扫,最后若在了本不该出现在朝堂上的皇甫孟佳身上。
“左相,寡人记得放你五日假,好好养伤,你怎么还上朝了?”他嗓音低醇,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皇甫孟佳后背上的伤虽是轻,但她到底是女儿家,只是站了一会,就已经脸色苍白了。
她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回禀殿下,臣昨夜想起一件压在臣心头多日的事情,想向殿下求个情。”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2章 ,为殿下名声考虑考虑
“什么事情?”男人温润慵懒的眉眼稍显冷峻,语调微凉。
皇甫孟佳有伤在身,跪在地上,他也没有说一个“请起。”
“臣……想念家父,臣自知他是元辟国的罪人,臣也不敢以他过往功劳要挟殿下,只是……”
“左相,你究竟想说什么?直白点。”萧芜暝摆摆手,显得没什么耐心。
皇甫孟佳呼吸一滞,跪在地上磕头,“请殿下给个恩典,让臣将家父的尸首迁回皇甫家。”
“这事情你来求寡人做什么?难道当日萧昱蟜没有与你说清楚吗?”
萧芜暝莫名地看着她,甚是感到奇怪,“当日你爹传来被烧死的消息,寡人那弟弟也入宫来求寡人,寡人说,这是你皇甫家自己的事情,你若想把你的尸首接回来,寡人也没什么意见。”
“不过寡人记得,当日萧昱蟜说你,六亲不认,不愿意将你爹接回来,是吗?”
杜大人摸了摸胡子,“既然是左相你自己的家事,就不要摆在朝堂上来说了,不然你的家事,老夫的家事,别的大臣的家事都拿到朝堂上说事,还要不要议论朝政了?”
皇甫孟佳脸色一白,撑在地上的两只手不动声色地握成了拳,低垂着脸,没有人能看清她脸上是什么神情。
“臣……臣当时觉得我爹做事太过分了,气急之下,故此才嘴硬,没有接他回来,事后,臣后悔万分,又恐贸贸然将我爹的坟迁回来,会惹人非议,恐有人在殿下面前编排我。”
萧芜暝低眸瞧着她看,叹了口气,“左相大人多虑了,这始终是你皇甫自家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他的态度由始至终都摆的很是明显,皇甫佑德的尸首接不接回来,他都没什么意见。
又或者说,皇甫佑德在世的时候,他萧芜暝都没有与他计较过,更何况是死后,他堂堂一国之君,若是与一个死人计较,岂不是显得气量狭小。
得了他这一句话,皇甫孟佳叩首谢恩后,又站了起来。
萧芜暝见她的脸色实在是惨白,蹙眉说道,“寡人还不想传出个大臣昏死在朝堂上的流言,左相你回去吧 ,身子养好了再来。”
“臣可以坚持的,如今大战在即,臣身为左相……”
萧芜暝斜眼瞥了过去,温润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的痕迹,可众人皆是觉得后颈发凉。
殿下这是要生气了。
“左相就光想着自己的政绩,就不能想想殿下的名声?”
寇元祺忍不住出言,提点着皇甫孟佳。
她今日上朝,若是没有方才的一番请求,他还当她是个厉害的女子,可这会儿,在他的眼里,皇甫孟佳与那些工于心计的女子别无区别。
无端端的,重提什么皇甫佑德,她没有直言皇甫佑德对他萧芜暝有天大的恩情在,将皇甫家摆的很低,可她方才的那一句话,是没有指责之意的?
昨日萧芜暝命人打了她十棍,她今日就要旧事重提,想要萧芜暝心中对皇甫家起愧疚之情,她想要萧芜暝后悔昨日之事。
她城府虽深,将每个人都算得很清楚,就像是上朝前,她有意提及当年三人在宫中同窗一事,恐怕就是想让寇元祺帮她说话。
可寇元祺没有上她的当,更何况是萧芜暝。
萧芜暝的心思九曲十八弯的,他若不想被人窥探自己的想法,谁能猜得到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寇元祺那话,也是一话两意。
这皇甫孟佳看着脸色就不行了,恐怕再站得久一些,就会晕倒,到时候,她的那些政党还不是要背地里说萧芜暝的不是。
在坊间流传出她更为适合做太后的流言时,她没有处理此事,以至太后名声有损,不少人以为太后是个一无是处的女子。
杜大人随即也附和道,“是啊,便是左相倒了,不还有我右相在嘛,况且,左相你也不是武官,行兵打仗之事,还是交给有能之士的好。”
他说罢,又以长者的身份拍了拍皇甫孟佳的肩膀,道,“左相年纪轻,重事业,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毕竟你身上担子也重,不过左相,老夫有一句话不得不与你说。”
“这身子是自己的,最为重要,元辟国是殿下的,只有少了殿下,元辟国恐不行,没有说少了哪个臣子,元辟国会不行的,这道理,你可想明白了?”
皇甫孟佳脸色一沉,虚弱地道,“臣明白了,臣这就告退。”
萧芜暝看着皇甫孟佳走出了殿外,这才莫测测地开了口,“右相大人所言极是,所以寡人希望往后诸位大人都以自己的身子为重,这样才能更好的为寡人办事嘛。”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3章 ,悠悠之口难堵
“可殿下,若是有人偷懒,三天两头的告假,这也不是个事情啊,殿下仁政是好,可……”有人站出来道。
萧芜暝摆手,制止了他的话,继而说道,“所以啊,寡人想好了,若是一年告假五次,那说明这身体不行,要么,去寇将军手底下训练个一个半月什么的,要么,就退位让贤吧。”
闻言,百官皆是朝着寇元祺的方向看了过去,寇元祺朝着他们笑了笑,道,“本将军一定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听闻这寇元祺年幼时就是个坑货,每日不是坑老爹,就是坑他那异母同父的弟弟,后来没得玩了,就跑去军营里搅和,害得将士们日日喊苦。
百官下朝后,回府拉着曾经在寇元祺手底下受训过的儿子问话。
一众公子皆说,“寇元祺人挺不错的,给点好处,就成。”
是以如此,这些大臣们心中就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
行军途中,钟武将领兵前行,而钟向珊和萧昱蟜则在宁永县驻扎。
这一日,有一鸽子从雍城的方向飞来,落入了院中。
萧昱蟜将其拾起,拿出纸条正看着,钟向珊就走了过来。
“可是雍城来的消息?”
萧昱蟜也不瞒她,笑着道,“是皇甫府送来的,左相不日将仲父的遗体迁回雍城。”
钟向珊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仲父犯了大错,不可葬在皇甫?”萧昱蟜紧紧地盯着她,问道。
钟向珊是个直性子的人,“其实小王爷你纠结这些毫无意义,只要殿下心中不介意,你管旁人去说什么呢。”
可天下悠悠之口,难堵。
多少人不堪旁人指责而自尽。
不过这些话,萧昱蟜没有同钟向珊说,在他的眼里,这钟向珊就是个刚初出茅庐的丫头,与筎果性情十分的相近,都是孩子心性,这些东西,她们怎么会懂。
可说这两人不懂,这两人却又好似比谁都懂。
“小王爷,你应当多学学殿下,心里只放你能够左右得了的事情,至于那些做不了决定也影响不了的,想了也是白想,折磨的是你自己。”
萧昱蟜轻轻一笑,到底是心里头不压事的人,说这话还真是轻巧。
这道理人人都懂,可有几个能做得到的。
他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是在说,“钟女将所言极是。”
钟向珊席地靠着树而坐,萧昱蟜亦是坐在了她的身旁。
“钟女将总是让我刮目相看。”
“是吗?这从何说起?”钟向珊是个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人,这萧昱蟜还从未夸过什么人,她一听,难有些飘飘然。
“我以为你是个想要做出一番功绩来证明自己的人,我以为你会想着偷偷领兵上战场,没有想到竟是这么听话地留守在这里。”
闻言,钟向珊严肃地看着他,道,“小王爷,战事不是儿戏,行兵打仗,杀人容易,攻人心难……”
她其实还想说些什么,可见这萧昱蟜好似对行兵打仗半点都不了解,张了张嘴后,索性放弃与他说话。
“总之,小王爷,你若想怂恿我领兵上阵的话,这个念头我看还是了吧。”
谁不知道,萧昱蟜是最想上战场的人。
为了政绩也好,为了报仇也好,但不管是什么,钟向珊都不会卖他面子的。
“钟将军,你想多了,我从前不怎么了解过你,这几日相处下来,这才对你了解了几分。”
钟向珊哼了一声,起身离开。
萧昱蟜蹙眉看着她离开,神色阴测不定地垂下了眼眸。
几日后的一个雷雨夜,前线传来战报,连夜送入了宫中。
筎果躺在床榻上忽觉有凉风袭来,顿而醒来。
屋内的烛光摇曳晕黄。
她听到有人隔着屏风在商谈事情,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
“殿下,不出你所料,北戎与沧南,西闽两国联盟,联盟大军兵分三路,前线就一个钟武将,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眼下,元辟国的大部分国力都消耗在了建水渠上。
这建水渠虽是功在千秋不假,但也的确是疲元辟之计,尤其是这三国选择在这个时候达成联盟,这场战,恐怕要艰难过任何一场。
朝中可得以重用信任的武将其实寥寥无几。
前线有钟武将,守在郸江的王老将军,还有一个留守在雍城的寇元祺,至于其他人,唯恐是不堪重用。
筎果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下,她睡意全无,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听到萧芜暝温淡的嗓音徐徐的响起,“命乘风领千骑兵前去支援。”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4章 ,战况
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随后很快地就关上了。
屋内寂静了下来,筎果的目光落在了那别致的香炉上,青烟袅袅,飘散而开。
她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一抬头就见萧芜暝绕过了屏风走了过来。
“把你吵醒了?”萧芜暝见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拉起被褥罩在了她的身上,“夜里凉。”
筎果仰头看着他,神色有些担忧,“一支千骑兵就可以了?”
前世也不是没有抵抗过联盟军,只是那时,联盟军心涣散,各自为政,而他也没有困疲之计的问题。
这一世却是全然不同的,旁的不说,就说这三国联盟军,这三国的国主心里都清楚的很,这是最好攻打元辟国的机会,定会全力一击。
“自然是难。”萧芜暝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有些凝重,“恐怕要我亲自领兵上阵。”
他的视线落在了筎果隆起的肚子上,“届时,我会让寇元祺镇守雍宫,也会留下一批影卫,定会保你万无一失。”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留下一个丹霜就可以了,乘风破浪和问天,都是得力的人,不能留给我,再说了,二宝也会功夫,还有寇元祺,大不了,我答应你不随便出宫去,就留在雍宫,等你回来。”
她见萧芜暝眉头微拧,她随即哼了一声,将萧芜暝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拨开。
“你要是不把人带走,那我就跟你上战场去,两个你选一个吧。”
萧芜暝知道,她大着肚子,自是不会跟去上战场的,说这话,也是想让他将得力的人带走。
“雍宫难破,我自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我担心的,不是三国联盟军,而是那个人。”
洛易平,他总能想到办法混入宫中。
筎果的心咯噔了一下,一时无言。
以洛易平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不来搅这趟浑水,更何况,极有可能的,这趟浑水就是他在背后操控起来的。
萧芜暝低头看着筎果担忧不已的脸色,忽而笑开,懒懒地依靠在床栏上,随手打开了玉骨扇。
“你笑什么?”
“你呀你呀。”萧芜暝起玉骨扇,用扇柄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却是再没有往下说。
后来,筎果才知道,他这没有说出口的话什么意思。
皇甫孟佳休息了几日,直至后背上的伤好全了,才去上朝。
她抬步走上石阶,周围三三两两的大臣们瞧见了她,有些打了招呼,有些只当是没看见。
是官拜左相又如何,得不了君王的青睐,也无用。
还有一些拉着她,小声地说着话,“左相,这几日你没有在,不知道,咱们元辟要出大事了。”
“怎么了?可是战况严峻?”皇甫孟佳紧张地问道。
“是啊,虽说还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可依下官之见,败况已生了啊。”
“这……殿下难道就没有对敌之策吗?”皇甫孟佳拉着那大臣问道。
“有啊,可就是有了,这才是更糟糕的事情。”
“这从何说起?”皇甫孟佳听得有些糊涂了,但她到底是聪慧的,只思量了片刻,就想明白了。
她惊讶地道,“难道殿下是想御驾亲征?”
“没错啊!你说这是不是更糟糕了?”
“左相,一会在朝上,你可要想法子劝劝殿下啊。”
皇甫孟佳是想劝,可满朝文武,萧芜暝谁的话也不会听。
他自来是最有主意的,能够让他动摇心思的,恐怕也就只后宫中的那位了。
思及这里,皇甫孟佳甩袖转身,往回走,快步地走下了石梯。
“诶,左相大人,你不上朝了吗?”
方才与皇甫孟佳说话的那两个大臣高声喊了一句,引得一众百官频频回头。
只见石阶上的那道身影越走越远,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在石阶的最低一层上,姗姗而来的寇元祺拦住了她的去路。
“左相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皇甫孟佳谨慎地看着他,道,“我身子不适,今日就不上朝了。”
寇元祺哦了一声,瞥了她一眼,又道,“可你要去的方向,好像是后宫啊。这么早,太后可还没起来,你还是别去打扰她休息了。”
“既然寇将军知道我要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拦着我?”
寇元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去找那丫头有什么用啊,萧芜暝要领兵上战场,她肯定是一个不答应的人,可她既然没说什么,那必然是有他们夫妇二人的思量在,左相大人,就不用太上心了。”
“寇将军这是话中有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5章 ,入宫谢恩
皇甫孟佳盯着寇元祺看,因着心中着急,也不愿意与他周旋。
“如今的殿下也不是当初只管郸江一城的王爷了,他是元辟的君王,战场无眼,若他有什么闪失,受苦的是整个元辟国的百姓,钟武将,到了这会儿,你还要觉得我是有私心吗?”
“我只知道,为人臣子者,只要君王做的事情不是荒唐之事,就没必要谏言。”
“一国之君,亲上战场,是不荒唐,可难道不是更动摇民心和军心吗?”
皇甫孟佳上前,逼近他,寇元祺是最受不住这样的,只好连连往后退。
“你也是将领,若是你军中有君王在,是不是要花更多的心力去保护他,那这上战场,究竟是打仗去了,还是保护君王去了?”
寇元祺缩了缩脖子,看着皇甫孟佳甩袖而去,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你自己要去筎果那里碰灰的,可别怪我不念旧时情谊提点你。”
这方寇元祺悠悠地抬步上早朝,那方皇甫孟佳快步去了寝宫。
筎果今日难得早醒,她正坐在梳妆镜前,让夏竹为自己梳妆。
夏竹小心翼翼地看着镜子里的筎果,打量她的脸色,“小主子,是不是担心殿下?”
往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萧芜暝从朝堂上回来,她才会起床,今日却是起得这么早,不是心里压着事情是什么。
夏竹本还想着要说些宽慰筎果的话,岂知筎果却是心情大好地道,“他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会亲自出兵,必定是有万全之策在,我要做的,就是安心养胎,不给他造后顾之忧。”
皇甫孟佳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筎果的话。
候在殿外的二宝一见是她,有些惊奇地望了望天。
今日还真是怪了,小主子会早起,左相大人不上朝,反倒是来了后宫。
以往这皇甫孟佳入宫,也是要等下朝之后,鲜少会在这个时辰来找筎果的。
“左相大人,你这是……”
“左相大人是来向太后谢恩的吗?“
一道冷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皇甫孟佳回头去望,正是丹霜端着膳食走了过来。
丹霜冷冷地看了一眼皇甫孟佳,一步跨入了殿内。
这其中的暗潮涌动连二宝都感受到了。
二宝默默地在心里添了一句,今日的怪事还有一桩,丹霜居然也会冷嘲热讽了。
方才她那冷冰冰的口气配上讥诮的语调,那还真是妙不可言。
“左相大人,你这是怎么得罪狠了丹霜姑娘?”
皇甫孟佳脸色一滞,笑意有些尴尬,“还请二宝兄弟帮我通传一声。”
“等一会吧,等小主子用了膳食以后,你再进去见她也不迟嘛。”
“可……”
皇甫孟佳神色一紧,还想说些什么,又听二宝道,“所谓食不言寝不语,你先前也不是说,胎教很重要嘛,小主子和殿下平日里没个正行,就让小皇子小公主有点正行吧。”
“……”
皇甫孟佳看着二宝说完这番话,目不斜视地看向了前方,一时间竟也是没了办法。
不消片刻,聂玉书和夏御医走了过来。
他们两人是照常来给筎果把平安脉的。
夏老头子正在想聂玉书叮嘱着,“殿下出兵征战,老头子我定是要随军的,我若是走了,这太后可就交给你了。”
聂玉书连声说是。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寝宫门前。
“左相大人?”
夏老头子一瞧见了她,也是惊讶地抬头望了望太阳,“这个时辰,你怎么会在这里?殿下还不让你上早朝吗?这不可能啊。”
聂玉书看着皇甫孟佳面有难色,便是出言道,“定是太后还在梳妆,不适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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