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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再说那沧南军,虽是将士最多,武棋用的也是顶好的,可多年疏于打仗,这些将士也就只能充当撑撑场面,他们人虽多,可也死的最多。
无良国主心中甚是郁闷,他这是找了什么盟国?早知道沧南国是虚有其表,那还不如与洛易平合作,也不至于被这么坑了。
自从将信送出去后,二宝就日日拉着影卫的人问近日有没有瞧见飞来的鸽子,但他们都说没有。
这日正午,阳光正好,筎果让人搬了个躺椅在御花园中,身上盖了条薄毯避风,就这么懒洋洋的晒太阳了。
这般的舒适,她正将睡欲睡之时,听到二宝的声音传来,“什么?今日也没有鸽子?”
“二宝。”筎果喊了一声,对他招了招手,“你想吃乳鸽了?”
“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怕漏了西闽国主的信嘛。”
筎果撇撇嘴,“他才不会回信。”
“啊?可殿下不是假意在信中示弱了吗?他们居然不上当?”二宝心中十分的纳闷,“小主子,你就这么确定吗?”
“殿下只是逗逗他们,你以为他们跟你一样看不出来呢。”
就西闽国主那样怂胆作风,便是他有私心,也断然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向萧芜暝示好,毕竟那无良国主自来是疑心最重的,西闽国主那点心思,怎么可能逃得过他那双眼。
二宝叼了一根草,躺在了地上,懒洋洋地晒着日光,“小主子,明日殿下就要出征了呢。”
“恩。”筎果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二宝却是觉得她反常,机灵地翻了个身,从地上坐了起来,抬头看着身侧那个躺在躺椅上的女子。
飒飒的秋风轻起,刮过老树,半黄半绿的树叶刷刷地飘落下来,其中一片盘旋而落,恰好落在了筎果的眼上。
“小主子……我担心殿下。”二宝默默地低下了头。
其实筎果又怎么会不担心。
即便她知道最后这乱世终究会在萧芜暝的手上终结,可总有变数不是吗?
“小主子,我想跟着殿下杀敌去,可又担心你,担心马管家。”
“可小主子,我又想了想,其实殿下那里缺我一个也不会嫌少,毕竟那些影卫都比我厉害……”
筎果有些受不了地用手指塞了塞耳朵,最后坐了起来,垂首看着坐在地上的二宝,“二宝,你是不是想去为你爹娘报仇?”
“是。”这回,二宝也不罗里吧嗦了,直截了当地回了她一个字。
筎果看了他一眼,重新躺回了躺椅上,用落叶遮着眼,“那这次你就省点力气,留着下次。”
“这是什么意思?小主子你是不是知道殿下的打算?”二宝跪在地上,伸手拉了拉筎果的衣袖。
“不管是三军联盟,还是四军联盟,各国心不合,永远也打不了胜仗,这次大战,最后其实也是不了了之,所以这次就算让你跟军,也到不了沧南国的,你还是留着力气,等下次攻打沧南的时候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1章 ,别偷偷哭鼻子
二宝没有再说什么,低下了头,捡着地上的落叶,扔掉,又再度捡起,又扔掉,周而复始到筎果没眼看下去了。
“殿下快出征了,你帮我出宫去采买些东西吧。”
其实宫里什么东西没有,何必非要跑出宫外去买,筎果使唤二宝,也无非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
萧芜暝出征那日,起得很早,然而比他起得更早的,是文武百官,他们聚在宫外,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官服上还沾着晨曦的露水。
寇元祺和杜大人没有跪着,站在宫门前看着跪了一地的百官,脸色各异。
“我说诸位,你们大多都是北戎的老臣子,也算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他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你们怎么到了今日,还不了解?”
杜大人在他们面前徘徊着,不停地劝说着,可没有人理他。
“寇将军,你也来劝劝啊,别干站着啊。”杜大人气得甩袖。
寇元祺只是张望了一下,不解地道,“奇怪,怎么不见左相大人?”
无论是支持萧芜暝出征的,还是反对的,总归是要来露个脸,表露一下自己的态度不是?
万一萧芜暝改变主意了呢?又或者他们这些跪着的人当众有人要换边站呢?
这皇甫孟佳是左相,朝中不少的大臣都以她唯首是瞻,她今日不出现,实在是不合理。
听他这么一提,众人也是一愣,左右环顾,开始寻找着皇甫孟佳。
“这左相果真没来?”
“她定是对殿下心灰意冷了。”
有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惆怅无限。
寇元祺啧了一声,道,“你看,左相大人也没来,你们起个什么劲呢?殿下若是会被你们要挟改变主意了,他就不是萧芜暝。”
“都散了吧。”他懒懒地摆摆手,见这些大人纹丝不动,撇嘴一笑,转头对杜大人道,“杜大人,你看,我说了也没有用啊。”
与此同时的寝宫内,萧芜暝才从床上坐起,筎果就跟着掀开被子起身了。
“你再睡一会。”清贵的男子侧目,眉眼微沉。
筎果怎么会听他的话,伸手从后环抱着他的脖颈,致的下颚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看他,声音软绵,还带着几分未散的睡意,“我送你。”
谁也说不准,此番大战,会打多少个岁月。
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也未尝可知。
今日一别,就不知他归期了。
筎果以为自己应当会很淡然的面对这次分开,可没有想到她竟会这般的舍不得,想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
可明明这张棱角分明又不失温润的俊脸,她早已刻在了心上,便是闭着眼睛,也能画出他的轮廓。
“我答应你,很快就会回来。”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随着从香炉里冉冉飘起的轻烟散开。
“很快是有多快?”
明知道这是安慰人的话,筎果偏要较真地讨个期限。
萧芜暝这人,答应过的事情就不会食言。
男子的视线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宽厚的大掌覆了上去,他说,“都说女子生子是生死关,我定不会让你一个人独闯的。”
他没有明言,但归期却是给了的。
昨日夏老头说,小皇子四个多月就会出生了。
想来,萧芜暝的归期,是在四个月后。
如今是秋季,四月后便是年关了。
筎果闻言,纤细的手拍了拍肚子,低头与腹中胎儿说着话,“听到了吧,若是你们爹爹食言了,我们就都不理他。”
屋内没有点灯,尚且还是朦胧的日光透过格子窗投射了进来,几声呱噪的鸦叫远远地传了过来。
微晃的珠帘后立着两个身影。
萧芜暝一身盔甲,手中是森森的剑戟,筎果正站在他的身前,认真地为他系着披风的带子。
“好啦。”
萧芜暝微微颔首,见她低着头,昏暗不明的光线下,他委实看不清筎果的神情,是以,他忽而曲着腿,俯下身凑近了她。
筎果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吓了她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他,“你做什么?”
“我看你哭了没有。”萧芜暝施施然地道,语调里甚至还带了几分轻快的笑意在。
筎果仰起小脸,直视着他,“那你看,我哭了吗?”
她眼眶都没有红呢,她很坚强的。
萧芜暝将她揽进怀里,筎果的鼻息间都是他好闻的清竹味道。
他的薄唇微凉,正贴在她的耳畔,呼出的气息却是烫人的灼热。
“那我走了以后,你也不准偷偷哭,我会让影卫盯着你的,你可别哭鼻子,丢了脸。”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2章 ,变天
筎果闷闷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
“最好是。”
门被人轻叩了两下,马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该出发了。”
萧芜暝淡淡地应了一声,才想松开筎果,却没有想到这丫头松手的速度比自己还快了一些。
“你去吧,我一会到城墙上看着你离开。”她轻咬下唇,忽而唇角微微上扬,道,“得让那些将士们看到你舍不得我,背地里笑你。”
萧芜暝眉眼含笑地抬手刮了一记她的鼻子,复而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走了。”
这两个字说得极轻,可却重似万重山。
明明昨日还烈阳高照,可今日云层却是压得很低,黑压压的一片,狂风将枯叶卷起,盘旋在空中,风力疾劲,城墙上竖着的数面战旗猎猎作响,这是要变天了。
筎果站在城墙上,目送着萧芜暝离开,直至最后的人马没入远山的景中。
她抬头望了望郁积风雨的天色,微微蹙眉。
若是巫马祁在,她还能让他为萧芜暝算上一卦,好让她心安一些。
二宝站在一旁打着伞,为筎果抵御着这寒风,他觑了一眼筎果,道,“等殿下回来了,我要去向殿下讨赏。”
“讨什么赏?”筎果莫名地问道。
“殿下不是不让你偷偷哭的嘛?等殿下回来了,我要揭发你。”
她哭了?
筎果抬手摸了摸脸,手心一片微凉的湿意。
她这是什么哭的?
筎果哼了一声,用衣袖将眼泪擦干,瞪着二宝,道,“既然是偷偷的哭,又怎么会被你看见?我这叫光明真大的哭,你懂不懂。”
“好吧,你是小主子,你说得都对。”二宝耸了耸肩,神色颇为的无奈。
筎果瞧着他这认怂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知道就好。”
至于那些还想劝说萧芜暝的臣子,连萧芜暝的面都没有见上。
他们跪在了往日上朝时入的东宫门,而萧芜暝却是从北宫门出去的,等到他们到消息的时候,萧芜暝已经带兵出了雍城。
“你!寇将军,你怎么守在东宫门?”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指责,寇元祺甚是无辜地道,“本将军守在哪个宫门,难道还要向你们这些文官交代不成?”
“你就是故意诓我们的!”
“这从何说起?本将军调遣士兵,着重看守哪一道宫门,这其中都是讲究兵法的,如今乱世之秋,我更是不可能向你们解释这其中奥秘了,万一有人是细作呢?”
是以如此,东宫门口争吵了起来,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最后,还是一顶轿子停在了这东宫门口,皇甫孟佳姗姗来迟,神色凝重地将那些与寇元祺争吵起来的大臣们劝慰了下来。
“殿下方走,你们就闹内乱,若是传到殿下的耳里,害他在战争中分了心,这罪你们担得起吗?”
众人静了一静,面面相觑着。
皇甫孟佳又道,“我们为人臣子者,应当是要为殿下解忧,而非在他身后添乱。”
筎果听说百官在东门口闹事,寇元祺和杜大人难以招架,便匆匆赶了过去。
她人还未靠近东宫门,就远远地听见这里闹哄哄的,仔细地去听,竟是一众人在喊,“下官知罪,左相大人教训的是。”
这可就有意思了。
也不知这皇甫孟佳是真来帮忙解围的,还是来给她下马威的。
杜大人见众人如此,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神色颇为的凝重。
寇元祺只是瞥了一眼皇甫孟佳,倨傲的神色中带着一抹难以让人察觉到的鄙夷和一副看透了她的明。
在走到东宫门口时,筎果脑中已经想了好几个法子。
是训斥一顿这些臣子的好,还是柔声宽慰的好?
训斥重了些,会让她失去人心,更何况,这人心似乎早已偏向了皇甫孟佳。
若是柔声呢,却又失了她太后的威仪,威仪一旦有损,日后更是没有人将她摆在眼里。
更何况,那么多百姓都聚在东门口看着呢。
跟在她身旁的马管家也是看出了不妥,拉着筎果道,“筎丫头,既然这皇甫孟佳已经将事情解决了,我们就不露脸了。”
“不成。”筎果微微摇头,“今日我是非要露面不可的,不然日后,这些人可都只听皇甫孟佳的话了。”
还会说她担不了大事,只会躲在深宫享受安逸。
可话说重了不行,说轻了也不行。
马管家脸色难得紧,“这事情可不好处理啊。”
“就她皇甫孟佳会买人心吗?”筎果不屑地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3章 ,抢人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也要买人心?你预备怎么做?”马管家连忙问道,“这事老夫颇有心得,不如……”
闻言,二宝惊讶地看向了马管家,就他这个刚正不阿,身板比雍城的铁门还硬不懂折腰,平日里抠抠搜搜的老头子,他会买人心?还颇有心得?
这事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我是太后,万民百官本就该臣服于哀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抢人心,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入耳的那声音还是以往那般的软糯,不知是否是因秋风送来,沉浮着些许的寒意。
“哀家本为太后,用手段与人抢人心,岂不是失了身份。”
鹅黄色的宫服一身,华衣裙幅褶褶如月光流动倾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她神情平淡如常,可自身那股子天家气势已然是藏不住,又或者,她本就无意想掩下。
她乌黑的发丝翩垂纤细于腰间,随风轻柔微动,一泓清水似的眉眼浅笑着。
何为大事不妙,马管家以为,大抵是殿下微眯眼时,筎丫头浅笑盼兮时。
黄色的身影在宫门处一晃,皇甫孟佳随即就上前行礼,“惊扰太后,是臣之过。”
明明犯错的是一众大臣,她却是独自将罪揽上身。
好人是这么做的吗?
筎果瞥了她一眼,绯色的红唇轻启,语气甚为和善,至少,在马管家和二宝的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她说,“那左相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皇甫孟佳一愣,没有想到筎果会追究下去,只好道,“臣,身为左相,有监督一责在身,却没有做到,给殿下和太后添了麻烦。”
至于恕罪二字,她没有说,她也向来不会把这两个字用在自己的身上开脱罪名。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她在旁人眼中向来如此。
筎果听着她的话,踱步至杜大人的面前,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杜大人随即跪在地上,顺着皇甫孟佳的话往下说,“臣身为右相,没有规劝同僚,乃大过之行,臣愿三日不上朝,在家中面壁思过。”
这诚恳的样子,可要比皇甫孟佳诚心多了。
筎果愈发觉得,这皇甫孟佳出了一张会说话的嘴,还有什么能耐。
诚然,杜大人是洞庭湖里成了的老麻雀,萧芜暝都领兵出征去了,他都不在,还上什么早朝啊。
“杜大人,你何错之有?听说你昨日就没有回府,与寇将军一道守在这东宫门口,就等着这些大臣,唯恐他们惊扰了殿下,闯下大祸。”
筎果单手撑着自己的腰,双腿缓缓往下曲,对着杜大人伸出了手,杜大人见状,不敢多言推辞,连忙搭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你对他们劳心劳力地跟个老妈子似得,同僚做到如此地步,已经够可以的了,何错之有?”
明明这些大臣都是被皇甫孟佳给劝说下来的,筎果却是半句不提。
一众大臣中有人心气不服,想为皇甫孟佳抱打不平,可却碍于身份,不敢多言,只是这脸面上却是掩饰不住。
筎果心里也清楚,这些人大多都是皇甫孟佳的政党,自然是听她皇甫孟佳的话。
她皇甫孟佳若是有心,为何不与杜大人一道连夜就在这宫门口守着?
她没有如此不说,非要等到天光大亮,百姓皆是出门做生计,大街上都是人了,她才姗姗来迟,两三句话就将诸位大臣规劝下来。
不就是为了昭显她在群臣中有地位么。
人都是爱跟风,眼瞧着这些大臣都信服于她皇甫孟佳,自然也会对她信服。
她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么。
筎果偏不给。
“今日你们大闹东宫门,扰乱民心,按照律例,应当怎么处置?”
筎果转头看向皇甫孟佳,轻轻一笑,“左相?”
“大闹者,若有属实的冤情,无罪释放,若无理胡闹者,当关入牢中发配做苦劳十年。”
这律例其实算是轻的了,换做别的国,宫门重地,敢来此胡闹者,不问缘由,皆是当斩,故此,苦劳十年,轻,十分的轻。
筎果点了点头,眼角瞥见一众臣子脸色皆是煞白,大有暮秋败落叶之相。
皇甫孟佳亦是神色紧张。
马管家见此冷呵了一声,不屑看他们。
二宝不明,小声地问道,“马管家,你冷笑什么?”
“定是有人担保他们来此胡闹可安然回去,不然他们何至于如此惊恐之相?难道不知我元辟律例不成?”
为官者,不知本国律例,本就是一个说重倒也不是很重,但深究起来就要命的罪。
马管家声音没有刻意地压低,是以,在场所有人的都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4章 ,恩威并施
可这些人中若真有人敢站出来道一句,“下官真不知。”
马管家也是不会相信的。
筎果也思量了起来,不知这明知故犯和不知律法哪个更为严重一些。
不知律法,是为官者没有做到本分,应当是要被革职的。
至于明知故犯,那就是挑战皇家威严了,恩……应当是这个更为严重一些,这是砍头的大罪。
是以如此,众人皆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皇甫孟佳亦是心头一紧,这马管家看似糊涂,只会管着账本,可实际上他比谁都要明。
一两句话,就将得他们毫无退路,却也无路可进。
静默了片刻,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秋风。
马管家每一次开口,都让这帮人吊足了心眼。
“太后,不管这些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这身上都负了罪,不如发配去苦力,正巧大军出征在外,殿下还很可惜建水渠这事得因战事耽搁下来了。”
众人屏着呼吸看向了筎果,只听筎果笑着道了一句,“你所言极是。”
他们身子一软,全数跪在了地上,可求情的话却是怎么也没有说出口。
都说这筎果的性子是随了殿下的,有七八分的像。
他们殿下受人求情是什么样子的?
想那有建国之功的皇甫佑德犯了事,便是小王爷萧昱蟜求情,都被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全然没有余地可商量。
听说殿下念在皇甫佑德年事已高的份上,本意只是将他关押在牢中,但因着萧昱蟜求情求得他心烦了,这才发配去做了苦力。
是以如此,他们都不敢为自己求情,唯恐筎果罚得太重。
几人面面相觑着,复又与皇甫孟佳对视着,心中不是个滋味。
他们都是为皇甫孟佳办事的,可如今他们出了事情,皇甫孟佳却能全身而退,这凭什么!
一番思量下来,他们瞧着皇甫孟佳的眼神就变了。
有人沉不住气,开了口,“太后明鉴,下官愚钝,才会被人所利用,今日闹宫门一事,并非是下官本意。”
“哦?”筎果不动声色,故作不明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受人指使?”
“没错。”那人抬手指着已经眉头深皱的皇甫孟佳,“就是左相。”
皇甫孟佳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煞白的脸色配上她欲说还休的神情,楚楚可怜,煞是无辜。
“这位大人,你为何要诬陷我?”
马管家和二宝站在后头,了然地望天翻了个白眼。
以往只当是这皇甫孟佳爱端着,没成想竟是这么会演,她这么会演,怎么不去戏台子上大戏去呢?
二宝如是想着。
“行了,狗咬狗一嘴毛,到了如今的份上,谁也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筎果瞥了他们一眼,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
她不紧不慢地道,“殿下出征在外,我也不想给他留有后顾之忧,此事哀家不会做大,但你们都给哀家敛着些,明日就去做苦力建水渠,等殿下回来,再另行处置,说不准殿下见你们秋日里都被晒黑了,心一软,也就不深究了。”
建水渠这档子事情,不是他们这些锦衣玉食惯了的大臣们做得了的。
可他们闻言,却是对着筎果不住地磕着头谢恩着。
毕竟殿下的雷霆手段,他们为人臣子者是见识过的。
筎果虽是罚了他们,可也为他们想好了后路,待萧芜暝凯旋归来后,本就心情不错,再加上看到他们都去做了苦力,这罪自是轻了一些。
何为恩威并施,这就是!
筎果没有深究皇甫孟佳,却没有轻饶过她。
“左相,哀家觉得,你该好好反思了。”她的语调极软,还带着些许的笑意,可入耳却是让人觉得凉意阵阵。
“臣……知错。”
“那你说说,你都错哪了,让哀家听听,你是不是真知错了。”
皇甫孟佳轻咬着下唇,向来巧言令色的她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筎果指的是方才这些大臣指认她是幕后之人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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