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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可除了这事情,也没有另一桩事情了。
筎果笑盈盈地看着她,没有要逼迫她,为难她的意思在。
见她说不出来,就好心为她解围,虽然这个坑是她筎果亲手给挖的。
“左相,哀家觉得你为人处世,有很大的问题啊,若不是平日里没有与诸位卿家好好相处,怎么会被他们……”
剩下的话筎果没有说下去,可没有说的话比说出来更让人意味深长。
筎果叹了口气,“罢了,哀家也不说你什么了,自来在旁人的眼里,你要比哀家懂事会做人的多,想来,哀家也是没有什么好教你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5章 ,太后与殿下最配
“你……”筎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露出无奈之色,“就自己好好反思吧。”
这却要比没有罚她更让皇甫孟佳难堪。
等皇甫孟佳回过神来,想请罪时,筎果已经翩然转身离去了。
“诸位大人,得罪了。”寇元祺上前,一抬手,一众大臣皆是被士兵们控制了住了。
右相杜大人伸了个懒腰的同时打了个哈欠,“老夫这就回府面壁思过去,这三人谁都不要打扰老夫。”
可瞧他这模样,哪里是要思过的样子,分明就是要补觉去。
有一老臣经过皇甫孟佳的身旁,咬牙切齿地道,“左相得以全身而退,真是好心机啊,难怪你老子都玩不过你。”
皇甫孟佳呼吸滞了一滞,才想说些什么,却是被后面扣押上前的大臣们抢了白。
“佩服,真是佩服。”
“甘拜下风啊。”
这些大臣语气皆是嘲讽,甚是压根就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可他们说什么,皇甫孟佳其实根本就不会在意,唯独那最后一句。
“后位此等重要之位,让纯良之人坐,是社稷之福,是元辟之福。”
这纯良之人定不是指她。
方才经筎果那么一番恩威并施,谁不当她是个纯良心善之人。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周遭的百姓便是在不识礼数,却也知道这宫门口是由不得人胡闹的,这些臣子犯下如此大罪,筎果却只罚了他们去戴罪立功,重话也没有说,反而还却他们考虑往后之事。
相比之下,想以一己之力担起众臣的罪的皇甫孟佳,在众人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说得好听,她是在帮人,可说得难听,那就是包庇,代这些犯错的人受过,往后他们还是记不得教训,迟早是要酿成大错的,倒不如今日重重的罚上一罚。
一番比较下来,究竟是谁真的在帮人,一目了然。
围观百姓见众臣被带走,也就跟着散了。
三三两两的说着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入了皇甫孟佳的耳里。
“天下再无比太后更能与殿下相匹配的人了。”
“太后仁厚,却也不失严厉,女子如此,实属难得。”
“就是你们这些汉子,瞧着太后有倾国之貌,就说人家是佞后。”
“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妇人先喊起来的吗?你们啊,最是善妒,瞧见人家太后年轻貌美,又有殿下这样的夫婿盛宠,就心里嫉妒的发狂,定是你们往太后身上泼脏水。”
“呸!你不要命了!敢在宫门口说这样的话。”
那几个汉子哈哈大笑,甚是不在意地道,“太后心善,定是不会与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的。”
皇甫孟佳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她想过与筎果交锋,也许自己会输,却不曾想过竟是会输的如此的难堪。
筎果的惩罚不是没有,听这些群臣和百姓之言,不正是对她的惩罚吗!
枫叶垂红,落在宫道处,入目是别样的景致。
筎果近日爱上了踩在这枫叶上的悉率声音,命宫人不准打扫宫道,就这么铺成了红妆十里的样子。
“筎丫头,方才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给那皇甫孟佳一点颜色瞧瞧?”
筎果轻轻踩在红火的枫叶上,转头看着跟上来的马管家。
二宝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她分明就是想趁着殿下不在,给你好看的。”
筎果垂眸,似是在认真地思量着他们二人的话。
片刻后,她忽而笑开,眉眼盈盈,如秋水生波,微暖的日光恰好照在她的脸上,明艳不可方物。
“我给她教训了啊。”
轻飘飘的一句,让二宝与马管家摸不着头脑。
两人面面相觑着。
“二宝,这筎丫头何时给皇甫孟佳好看了?”
二宝呐呐地摇了摇头,突然挑眉道,“不对啊马管家,这等事情,我看不出来也就罢了,毕竟我没有经历过,您这么大年纪了,您还看不出其中的门门道道来?”
都说女子交锋,杀人不用刀。
他今日有了这番的觉悟,却似懂非懂。
马管家愣了一下,十分的尴尬,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被二宝当面质疑,多少有点挂不住面子。
“笑话!老夫当然看得出来了,老夫这是在考察你,你懂不懂。”
二宝无语地望了望天,敷衍道,“是,你老人家什么都懂。”
马管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甚是没面子的笑容。
当夜,夏竹端着空盘子从寝房内走出来的时候,马昭将她拉到了一边。
“今日宫门口那事,我听说了,可这小主子也没有拿皇甫孟佳怎么样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6章 ,还有个垫底的
“为什么连寇元祺那小子都在说,皇甫孟佳在小主子这里吃了个闷声亏?”
夏竹看着马昭这么百思不解的样子,便是开口道,“因为小主子知道,那皇甫孟佳看似人淡如菊,空若虚谷,但其实是最重旁人如何看待她的。”
此事过后,恐怕她就成了雍城里的一个下酒笑料了。
“……左相是这样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马昭挠了挠头,还是不明。
他还想追问下去,可见平日里最好脾气的夏竹竟是瞪了他一眼,道,“你也居然看不出来?”
她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空盘子塞进了马昭的怀里,转身跨入殿内,在马昭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将大门关上。
这是筎果的寝宫,马昭自是不敢造次,他连拍门都不敢,只敢在门口小声地道,“好端端的,你怎么生气了?”
好巧不巧的是,筎果正站在门旁的花架子前剪着枯花,马昭所问,她当然也听见了。
“马昭也是有大本事的,竟是将我的小竹竹给气成了这样。”筎果将手中的剪子递给了丹霜。
她用肩膀碰了碰夏竹的肩膀,一脸的好奇,“欸,你与我说说,主子我给你做主。”
“小主子,我是为你不平,你竟然还拿我说笑。”
“……”筎果仔细地瞧了瞧夏竹的模样,当真是生气了,她不禁想起了一句不知打从哪个话本子上看来的话。
那话是,女子心深如海底,猜也是徒劳。
筎果觉得这话十分的有道理。
可她又想着夏竹口中说是为自己鸣不平才如此的生气,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没心没肺。
故此,她拉了拉夏竹的衣袖,“我这不是逗你笑么。”
夏竹是个好丫鬟,见筎果对自己这么好,便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马昭的耳力是不错的。
他正贴着门缝,细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心里正纳闷着怎么这夏竹一会生气一会就笑的,说风就是雨的架势,与小主子平日里的风格颇为的相似啊。
“这莫不是近墨者黑?”马昭自言自语着,忽而觉得自己用此不对,便是呸了一声,又改口道,“错了错了,应当是近朱者赤才对。”
马管家提着灯笼站在他的身后,皱着眉头看了他这个不成体统的儿子良久。
最后没有忍住,又或者是二宝没有拦住,总之,最后马管家的一脚踢在了马昭的屁股上,力道还颇大,马昭一个不留神,就被踢进了寝宫内,惊得丹霜当即就用手中的剪子指向了他。
“误会,误会。”马昭连忙对丹霜说道。
丹霜见是他,冷着一张脸,起了剪子,背过身去,继续剪着筎果还没剪完的枯花。
筎果也被吓得不轻,坐在了凳子上,又是摸着胸口,又是轻拍着自己隆起的肚子。
“你这是在搞什么呢?”筎果责怪地看了马昭一眼,可再开口却是道,“去,跟夏竹把话说清楚去。”
马昭心知小主子这是有意在帮自己,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可夏竹却是不领这份情,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别人看不透皇甫孟佳也就罢了,如今小主子都认清楚了这人,马昭你居然还被她的假象蒙骗着。”
“……”
筎果看向了马昭,起初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是十分的同情,毕竟女子看女子向来是最准的,而女子又是最讨厌那些轻易被旁的女子蒙骗了的男子。
可她一转念,就觉着好似有些不对劲了。
合着夏竹的意思是,她筎果认人不清,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筎果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可细想之下,事实又好似就是这般的令她无从为自己辩解。
她是个极想得开的人,她想着这马昭还不如自己呢,心里也就释然了。
这不还有个垫底的么。
马昭心里也委屈,其实他对宫门闹事一事,半点兴趣都没有,对皇甫孟佳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平日里也没有多留心,只是偶然间不知听谁说了那么一句左相人淡如菊,就听进去了,方才也是随口一说罢了。
要不是他爹好奇筎果今日之行的深意,又拉不下面子来问,只好他来代问,他也不至于……惹得夏竹生气了。
今日出门没看黄历不成?
所幸,夏竹是个耳根子软的,追根究底,她生气,导火线虽是为马昭识人不慧,可最主要的还是为筎果打抱不平。
前些日子那些鄙夷筎果,吹捧左相的话她可还记着十分清楚呢。
马昭这边解释清楚了,她的气其实也就消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7章 ,炮灰
他的麻烦事情是解决了,可他爹马管家却是失了大面子。
二宝在旁呵呵地笑着,手背在身后,围着马管家转了一圈,“马管家,你不是说你知道嘛,你不是说你是在考我吗?合着你也不知道啊,还要叫马昭来套话。”
马管家被扫了面子,等欲发作,没成想一抬头却见筎果那丫头正探出头看着他们二人。
“那个……你懂什么!”马管家开口的一瞬还是有那么点的不自然,他说罢,负手离去时,还不忘拉着二宝的耳朵,一并拉走。
还是头一回在筎果这丫头面前丢了面子,马管家惆怅地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着,“老马失前蹄”这五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飘了一整个晚上。
翌日一早,因着没睡好,马管家一大早正憋着一股子气,想找二宝当个炮灰。
恰好二宝跑来通报,“马管家,这左相正跪在东宫门口呢,寇将军来问,放不放她进来。”
“她爱跪着就跪着。”马管家说着气话,背过了身去。
可才一转念,他就意识到了不妥,抬步就往东宫门口走去,嘴里还碎碎念着,“真是个麻烦。”
二宝目送着他远去,拍了拍胸,松了口气道,“躲过一劫。”
马昭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越走越远的马管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将他吓了一跳。
“我说马昭,你近日功夫见长啊,神出鬼没的。”
也不知这马昭听懂了他话中讽刺意思没有,竟是还笑得十分谦逊,“大战在即,当然不能松懈练功了。”
闻言,二宝气得只能望天翻翻白眼。
“二宝,你刚刚说躲什么?”
“你这个做儿子的,没发现马管家今日心情不好吗?”
“有吗?”马昭诚实地摇了摇头,他又望了望马管家方才离去的方向,此时已经看不到马管家的身影了,“我瞧着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啊。”
“你不了解他,他一睡不好,心情就差,心情一差,就要来找我茬,好在,今天有人帮我顶了这炮火。”
因着大战在即,萧芜暝又御驾亲征了,雍城百姓人心惶惶,大多睡不着,一大早起来就穿街走巷地到处去打听战况。
而身为将军又向来亲和的寇元祺就成了百姓打探消息的对象。
“寇将军,向你问一件事情……”上前来问的是城西药铺的老板,他一转头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左相,一时间竟是忘了自己原本的来意,“这个左相大人跪在这里是做什么?”
“你问人家去啊,问我做什么?我是武将,她是文官,我们两个说不到一块去。”
因着近日向他打探消息的人多了,以至于寇元祺什么耐心都没有了。
那药铺老板踌躇了一会,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问道,“左相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臣自知有罪,特来向太后请罪。”
昨日东宫门口一事闹得很大,整个雍城都传遍了。
马管家一走近东宫门口,就听见皇甫孟佳掷地有声的话,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一步跨出宫门,一副要发怒却硬生生地憋下去的样子,吓得那药铺老板讪讪走开。
“左相大人,你可知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事情?”
皇甫孟佳抬起头,看着马管家,“自是打仗。”
“这只是其一,另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是太后的凤体安康,她肚里可怀着一个呢,昨日被你们这些大臣给气得躺在床上到现在都还没起来,你这一出现,不是再吊她心火呢吗?”
马管家摆摆手,“自行回去吧,回府后,你爱怎么跪就怎么跪。”
皇甫孟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想视线移到了别处,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要是不起身,那老夫就叫人拖走你,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什么呢?”
马管家毫不客气地又道,“都说你知书达理,太后半点都比不上你,可老夫今日瞧着,怎么就那么不像一回事呢?”
马管家背过身去,与寇元祺打了个眼色,寇元祺随即招手,命手下的两个小兵,将皇甫孟佳“请”了回去。
到了左相府,这两个小兵也不走了,就守在门口,美名其曰,保护朝廷重臣的安全。
兵荒马乱的,这瞧着是贴心之举,可只有皇甫孟佳知道,寇元祺这是在派人盯着她呢。
也不知,这是不是筎果的意思。
“大人别生气,看她能嚣张到几时。”府中的小厮端上了热茶,劝慰着。
皇甫孟佳横了一眼过去,训斥道,“我与太后只是有误会,你这嘴碎的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是想害我吗?”
小厮吓得跪在了地上求饶,可皇甫孟佳却是半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命人将这小厮丢出去。
“两位兵大人,这小厮口出狂言,污蔑太后,我家大人无力管教,想请你们给处置了。”
皇甫孟佳摆出的态度极好,就好似闹得满城风雨,也不过是因为她与筎果有点小误会罢了,若是旁人要说筎果的不是,她第一个站出来鸣不平。
左相府前不少的小摊贩都瞧见了这一幕,都听到了那话。
“这左相还是挺不错的啊。”
“我看,昨日是被那些大臣牵累了吧,瞧着有些无辜呢。”
不少人附和着,可人群里不知是谁突然道了一句,“太后真可怜啊。”
“这位兄台,怎么说?”
“难道不是吗?说穿了,她才是个年芳二十的女子,怀有身孕,夫君呢又不在身边,周围的人还使劲的给她制造麻烦,原以为身边有得力可靠的人,可没想到也是个不能相托的。依我看啊,她可要比普通女子还可怜。”
“是啊,女子怀胎时,最忌忧心忧虑了。”
其实那人的言下之意是,左相安分一些,就已经是在帮忙了。
皇甫孟佳就站在门后听着,闻言,她觉着这声音异常的熟悉,派了人去看,可百姓已经散去了,也没有瞧见什么熟悉的身影。
“究竟是谁!敢坏我的计划。”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8章 ,试探
皇甫孟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这话,她从门缝中看了出去。
左相大门口人来人往,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当她想要细看时,人已经不见了。
“平步?怎么会是他?”
平步离开左相府后,她派了人跟其身后,可没过半日,派去的人就回来禀报说跟丢了。
竟是跟丢了?
她府里养的人不会是废物,若是连一介书生都能跟丢,那只能说平步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书生。
筎果起床时,窗外已是红日高照。
聂玉书来为她号脉,她摆摆手,让人坐下吃补品。
“太后,这怎么能行?这些补品都是给你准备的。”聂玉书看着用青铜制的碗盛的鸡汤,深皱眉头,将鸡汤推至筎果的面前,已示拒绝。
筎果捧着自己有些肉呼呼的脸,惆怅地道,“你若是帮我喝了它,于我就是再造之恩,聂御医,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太后,这从何说起?”聂玉书有些哭笑不得。
“你难道就没有觉得我胖了吗?其实胖了也什么,可我天天吃这些,再吃就要吐了,你就帮我一回吧。”
说话间,筎果又将那碗有些烫手的青铜碗推至了聂玉书的面前。
聂玉书看着这腾腾冒起的热气,手握成了拳头,“太后……臣身体易燥,不能吃这样的补品。”
“易燥?”筎果蹙眉道,“可我听夏老头说你是体寒啊。”
聂玉书神色一愣,晃神间又听她说,“聂御医,你不用如此拘束,夏老头去随军了,这些日子就要靠你照料我了,这一碗鸡汤就当是哀家赏赐你的。”
赏赐之物,是不能不要的。
聂玉书叹了口气,向筎果行了一礼,“如此,那臣就不推脱了。”
他端起那碗鸡汤,忽然夏竹从他身边经过,一眨眼的瞬间,筎果只听到青铜碗落地的声音。
循声望去,满地的鸡汤,煞是可怜,这鸡死得不得其所啊。
聂玉书当即跪在了地上,“太后恕罪,这鸡汤有些烫,夏竹姑娘突然走过来,撞了臣的手肘一下,臣没有端稳,就给摔了。”
筎果看了他许久,这聂玉书低着头,没有看她的神情,只是觉得屋内寂静的事情十分的久,久得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
夏竹也是受到了惊吓,站在一旁还未反应过来。
筎果忽而笑开,让夏竹将聂玉书扶起来,“不过是一碗鸡汤,用得着这么惊恐吗?”
聂玉书又交代了她几句养胎要注意的事项后,便离开了。
夏竹蹲在地上拾着青铜碗和洒了一地的鸡汤。
待聂玉书离开没有多久,夏竹突然开口道,“奇怪,我方才也没有碰到他啊。”
怎么说是她撞的?
这聂大人也真是的,不想要喝鸡汤就不要喝嘛,给她喝多好。
“小主子,聂大人有问题?”
丹霜看出了筎果方才是在试探他,只是想不通这样的试探是什么意思。
“我本只是猜测,但是没有想到还真被我试探出来了。”
丹霜随即提剑,“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你不要声张,也不要派人跟着他。”
丹霜蹙眉,虽是有些不赞同,但还是点了头。
聂玉书从寝宫里走出来,就见二宝手持着一封信,飞奔而来,“小主子,殿下来信了。”
“……”
萧芜暝离开才两日未到,就寄来了一封信,那往后这要寄上多少的信啊。
“小主子,你看。”二宝将信递到了筎果的面前,又拿出了一个盒子,“这也是殿下派人送回来的。”
如此以往三个月,日日寄来一封信和一个盒子。
这一日,筎果躺在躺椅上,睡得很香,聂玉书坐在屏风后等了许久,忽而外面落了初雪,夏竹唯恐屋内的炭火不够,急急离开。
细细缥缈的熏烟从紫金香炉里冉冉飘起,聂玉书拨弄了一下香盖,往里又添了一些沉香。
外头狂风呼啸而过,忽而将窗户吹开,聂玉书赶紧起身,将窗户紧闭,,落目时定在了案桌上的一个梨花木盒子上。
那盒子打开着,信和各式的小盒子各摆了一半。
最上头的信是摊开着的,他瞥了一眼,这信正是萧芜暝所写。
聂玉书定定地站在那木盒子前,看了一会。
这信,是再寻常不过的家书了。
他只看了一会,随后就坐回了椅子上,端起清茶慢慢浅尝着。
初雪一下,这路更是泥泞易滑。
北风卷着风霜吹进了军帐,将帐内昏黄的烛光吹得飘飘摇摇。
问天风尘仆仆地下了马,跑进了军帐。
军营外不远处的山坡上,站着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他满脸的胡渣,但看他的眉眼,也是生的极好看的,若是梳洗一番,应当是个美男子。
“这些影卫瞧着好似只会打探情报。”
“今日这问天去了哪里?”洛易平不动声色地问道。
他身后的那女子脸蒙着面纱,瞧不出是什么神色,“他去了好些地方,冒死进了北戎的安江城,什么也不做,还是老样子,只是在城内东逛逛西逛逛的,哦,对了,他还拿着笔记录着什么,我趁他不注意,凑近一看,那上面写着什么包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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