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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那我们也在外面等一会吧。”闻言,夏老头子也没有多想。
半响后,丹霜端了空碗走了出来,二宝这才开口通报。
筎果让他们三人进来,她一见皇甫孟佳,就问道,“你身子如何了?后背的伤可有留下的痕迹?若是有,那就让聂御医看看。”
说罢,她又用手肘抵了抵夏老头,“你也一会帮忙看看。”
“不用麻烦了,太后送的药很好,我后背的伤全好了。”皇甫孟佳行了一礼,道,“今日进宫来,是来向太后谢恩的。”
丹霜站在窗外,视线冷冷地扫了一眼皇甫孟佳,随后转过身,持剑守在了外头。
破浪与她站在一道,忍不住往后瞥了一眼,又打量着丹霜的脸色。
“她学乖了,殿下应该能放心些了。”
在筎果这里,从来是没有什么主仆之分的,萧芜暝其实也没有,他一直都是与影卫们称兄道弟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6章 ,动摇
不过若是有人逾越了,或者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殿下就会另当别论了。
破浪又忍不住回头望屋内看去,引得丹霜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小主子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诶。”破浪叹了口气,识人不慧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其实殿下也是可以明说的,有牧遥这个前车之鉴在,筎果是不会再在这种问题上,与他吵,定是会相信他的话。
只要小主子远离了这皇甫孟佳,那殿下也就可以少担心一点了。
“殿下不肯说,不然我们去说?”是以,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殿下若是知道了,你这辈子就待在塔牢里别想出来了。”丹霜冷冷地道。
破浪深感奇怪,“不是,这为什么啊?”
“这深宫里就她一个人,小主子是最怕寂寞无聊的人,她如今又不能像以往在郸江一样,可以随时出去游玩,有个人能入宫陪她,也是好的。”
“……”破浪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丹霜你失职了。”
“你什么意思?”丹霜横了他一眼。
破浪无视她眼中的警告之意,“若是你有趣一些,能够跟小主子解解闷,殿下何至于这样留着皇甫孟佳不动啊。”
“你这是失职!”
末了,他竟是还用手点了点她的脑袋。
丹霜一眼横了过去,吓得他很快将手了回来,心怯怯地正想着说些好话。
可没想到丹霜竟是神色极其不自然地道,“我瞧着你是十分有趣的,不如你教我?”
破浪还以为会被揍一顿,没有想到丹霜竟是还有求自己的一天。
“这可是你说的,要我教你也成,不过必须是你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去做什么。”
“成。”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又是将破浪惊到了,“你也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答应的这么爽快?你就不怕我让你去做些丢面子的事情吗?”
丹霜阴测测地瞥了他一眼,“只要我逗得小主子开心,日后殿下赏赐我,他难道不会来追究你刁难我吗?”
她逗筎果开心,那是有功,而破浪有意刁难她,就是从中阻拦。
破浪没有想到面前这位高冷的女子竟是还存了这么一份心思,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语调嘲讽地道,“你这不是很幽默嘛。”
恩,冷幽默。
丹霜听到筎果喊她,眼刀剐了破浪一眼,转身进了寝宫。
草丛里突然蹿出问天的一个脑袋,把破浪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待在这里的?”
“破浪兄弟,你近日武功退步了啊,连我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问天揶揄着他,“你啊,真是蠢笨如猪。”
丹霜明显是在给他机会,他居然动了脑筋要去给人家姑娘难堪,这可真是……丢了影卫的颜面了。
寝房内,皇甫孟佳提及萧芜暝要领兵出征一事,“眼下时局混乱的很,依臣之见,殿下是万万不能御驾亲征的,太后你这么放心他吗?”
“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筎果耸了耸肩。
其实她心里担心的要命,可她谁也不能说,说了就是动摇民心,动摇军心,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殿下行军打仗,还从未吃过败仗,若是有,必定是他故意为之,你放心好了。”
筎果这话没有假,前世萧芜暝打了那么多战役,除了有一场战是故意败的外,还这么没有输过。
皇甫孟佳呼吸几乎是一窒,“可太后你不怕吗?届时殿下不在,多少人会起心思动你,动你的肚子。”
“丹霜会拼死保护太后和小皇子的。”
丹霜一走进来,就听到皇甫孟佳的话,随即扬声道。
她是在帮筎果解围,可筎果却是因着她的话脸色一白。
旁人没有注意,皇甫孟佳和聂玉书却是注意到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两人颇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前世,丹霜就是死在洛易平的手里,若是洛易平趁着萧芜暝不在,混入宫中,恐怕……
可那晚,萧芜暝大笑之后,让她不必将洛易平放在心上,她想,萧芜暝应当是有万全之策的。
“太后心善,怎么会让身边的人跟着受伤,只要殿下坐正朝中,自是会安定民心和军心,不怕不破三国联盟军。”说话的人是聂玉书。
皇甫孟佳在旁附和道,“聂御医言之有理,我也正是这个意思,还望太后多番思量,劝劝殿下。”
“听说现在满朝文武,除了寇元祺,都在劝他呢。”筎果端起那青铜碗,喝了一口补品,抬眸扫过他二人。
“有所耳闻。”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7章 ,亏得殿下提醒
“你们方才说,要稳定军心和民心。”
筎果不紧不慢地搁下了碗,悠悠地道,殿下出兵会不会动摇他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若是我不与殿下站在一到,必定会动摇他们。”
若是连她都劝萧芜暝留下,那要旁人怎么想,又让萧芜暝去怎么想她。
“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去劝他呢?”
筎果扫过来的那一眼,叫皇甫孟佳心惊。
她的这一眼,就好似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可她也没有说明出来。
“太后恕罪。”她冷静地跪在地上,“臣自知劝说殿下无果,才想到了请太后去劝劝,却是忘记了为太后着想,这是臣之过。”
聂玉书亦是跟着跪在了一旁,倒是没有说什么话。
可筎果一旦开始起疑一个人,就不会再轻易相信,便是现在皇甫孟佳将自己的心思坦荡地说出来,也已是为时已晚。
“你们都下去吧。”她捏了捏眉心,一脸的疲惫。
皇甫孟佳和聂玉书退了出去,可夏老头却还留在那里。
他是近臣,自是与他们二人是不同的,筎果口中的“你们”并没有夏老头。
待这两人走远后,筎果蹙眉问道,“夏老头,你有没有觉得这皇甫孟佳有些奇怪?”
以她缜密的心思,怎么可能会想不到筎果若是也站出来反对萧芜暝领兵出征,会是什么个结果。
失民心,涣军心,她与萧芜暝失和。
这都是一念之差的结果,筎果不信她皇甫孟佳会没有思量过这些。
夏老头摸了摸胡子,“他们皇甫家人性情都奇怪,离得远一些比较好。”
想当年,他也曾在皇甫佑德的手下吃过暗亏。
关键这暗亏,当时他还不自知,是后来好多年后,他在心里琢磨了数百回,突然福至心灵,想明白了过来。
总而言之,用夏老头的话来讲,那就是离皇甫家人远一些,可保安康无忧。
聂玉书送皇甫孟佳离宫时,经过御花园,偶遇了下朝回来的萧芜暝。
颀长挺拔的男子悠闲地走过回廊,手里摇着一把玉骨扇,好看的眉目敛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好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皇甫孟佳很远就看到了他,她蹙眉慢下脚步,心想,难道今日朝上满朝文武没有劝他不要领兵吗?为何他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的样子。
“二宝,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萧芜暝打量着周围。
“有吗?没有啊。”二宝也学着他的样子,左右看了看,随后摇头道。
清贵的男子停下脚步,“不对啊,我听到了,是鼓声,这好端端的,战事又远,怎么会有鼓声。”
二宝甚是尴尬地一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拨浪鼓,一眼就是出自民间的手艺。
“殿下,您瞧,这小玩意小皇子可会喜欢?”
萧芜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哼一声,那清俊的脸上分明就写着瞒得过我的神情。
他抬手拿过了那拨浪鼓,随着他修长手指转动着鼓柄,拨浪鼓发出清脆的鼓声来。
二宝嘻嘻的笑着,凑上前道,“殿下,这小玩意不错吧?”
“不错什么?”萧芜暝拿着拨浪鼓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二宝的头,“离小皇子出生还早着,依我看,是你小子想玩吧?”
二宝满脸被他揭穿的模样,不好意思地笑着,低下了头,还不忘摸了摸方才被萧芜暝敲过的地方,“殿下明鉴。”
“你怎么还会想着玩这玩意?小祖宗都不稀罕这东西了。”萧芜暝满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二宝甚是委屈地跟了上去,“殿下,您忘啦,小主子年幼时最爱跟小的我抢东西玩,我总是让给她,这……这些小玩意我都还没怎么玩过,一转眼,我就到了要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这心里头啊,有遗憾……”
闻言,萧芜暝大笑,起玉骨扇,敲了敲二宝的肩膀,道,“我看日后你若再买这些玩意,可别带进宫了。”
“这是为何?殿下你方才不是说小主子她已经不稀罕玩这些东西了吗?”
萧芜暝突而顿住脚步,瞥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她是不稀罕了,不过再过上几个月,等小皇子出生了,你觉得他不会来跟你抢吗?”
二宝一听,吓得将拨浪鼓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多谢殿下提醒,多谢殿下提醒。”
萧芜暝心情甚好,薄唇勾着笑意,执玉骨扇的手指了指前面,示意快些回寝宫。
两人正抬步要走,一抬眸,就见聂玉书和皇甫孟佳站定在了面前。
“臣拜见殿下。”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8章 ,果然是喜欢你
“礼。”手中的玉骨扇稍抬,萧芜暝淡淡地道,方才眉眼间的笑意转瞬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左相今日不上朝,却入宫见太后,可别是做着寡人猜测的那件事吧?”
他温胆如玉,可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
皇甫孟佳的脸色有些白,她轻咬着下唇,一时间说不出来。
聂玉书反应很快,他上前一步,道,“殿下,左相大人的身子还没有好透,行为举止有些不得体的,还请殿下开恩。”
“身子还没好?”萧芜暝蹙眉,身子微微往后仰,问着身后的二宝,“这左相已经几日没有上朝了?”
“回殿下,算上今日,已有十日了。”
“十日?”萧芜暝的视线落在了聂玉书的身上,“寡人记得你说过,左相大人只需用药五日,最多不会超过八日,就会痊愈,可为何到了第十日,还没有好?”
闻言,聂玉书随即跪在了地上,“是臣医术不,请殿下责罚。”
“责罚你做什么?寡人看起来是像不分青工皂白随意处置的人吗?”萧芜暝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
他侧过身,看着回廊外的日光,漫不经心地摇着手中的玉骨扇,“既然左相身子不好,就等彻底好了再入宫,至于你聂大人,就干脆住在左相府中,替她将病看好了,再回太医院。”
聂玉书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明明只是一桩小事,怎么萧芜暝会如此大动干戈。
萧芜暝分明就是想要将他支开。
“……臣,领命。”
萧芜暝抬步就走,可走了没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不消片刻,二宝上前,弯下腰,对着聂玉书道,“聂御医,殿下喊你过去。”
聂玉书神色一滞,愣愣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也正在看着自己的皇甫孟佳,这才走了过去。
“殿下。”
皇甫孟佳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聂玉书向萧芜暝行了一礼,随后她就看见萧芜暝对着聂玉书说了什么,这聂玉书神情明显的一滞,随后便是笑开。
明明就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可萧芜暝说的话,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好似萧芜暝就是有意不让她听到的。
心细如她,她很早就注意到,萧芜暝与二宝说话时,自称为“我”,可与她说话时,却自称“寡人”,亲疏有别,大致如此。
她心中失落地很是难过。
待萧芜暝走远了后,皇甫孟佳这才问着聂玉书,“殿下方才与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叮嘱我一定要将你治好,毕竟你是朝中重臣,缺你不可。”
“是吗?他会说,缺我不可?”皇甫孟佳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她微微上扬的语调已经将她全然出卖。
聂玉书站在她的身后,她自是不看到他眼中的那股冷意。
“是,殿下是这么说的。”
萧芜暝的确是说过缺你不可这四个字,却不是说的皇甫孟佳。
他与聂玉书说的其实是,“寡人特意给你找了机会接近左相,你别白白枉了寡人的心思啊,这太医院,可是缺你不可的。”
二宝跟着萧芜暝,甚是纳闷地问道,“殿下,你近日怎么还喜欢抢我的事情来做了?”
他身为媒官,为人牵桥搭线是他的分内之事。
殿下亲自为皇甫孟佳和聂玉书拉红绳,这样显得好似他二宝连媒官一事都做不好一样。
“你懂什么。”萧芜暝对着他的头又是一敲。
二宝疼得哎呦直叫,嘴里委屈道“殿下,难道我说错了吗?”
“若是这聂玉书能够博得左相的心,那寡人也就能清净一些了。”
二宝琢磨着这句话,一直琢磨到入了寝宫,他忽而恍然大悟道,“哦~殿下,我明白了,原来皇甫孟佳喜欢你啊。”
他这一句话引来了萧芜暝的一个暴打,“你是不是想被毒哑?”
这话音才落,就又听筎果微凉带怒的声音传了过来,“哼!我就知道是因为这样!那皇甫孟佳果然是喜欢你。”
不然,怎么会来怂恿她,陷她于不义?
让她去劝萧芜暝留下,不说百姓和军心会动摇,恐怕还会让萧芜暝觉得她不懂他吧。
皇甫孟佳这个算盘打得,也是够响的。
萧芜暝瞪了一眼二宝,快步走到了筎果的身旁,轻声哄着她,“她喜欢我,那是她的事情,你不会要跟我生这气吧?当心皇子在你肚子里净喝醋了。”
“很好笑吗?”筎果鼓着腮帮子看着他,“她方才……”
一时间,她气得说不出来。
“她方才如何?想坑害你?”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9章 ,难说
谁都逃不过他萧芜暝的一双眼睛。
“你知道你还问?”
小手托着下巴,筎果甚是郁闷,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头看着萧芜暝,眼眸微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萧芜暝不予置否也就罢了,她眼角还瞥见丹霜与二宝也对视了一眼,那脸上神情颇为微妙。
筎果撇嘴,合着还是她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们瞒我这个做什么?难道我只会信她,不会信你们不成?”
二宝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可难说。”
他对几年前筎果因着牧遥和殿下闹脾气一事,还记忆犹新着呢。
“你说什么?”筎果鼓着腮帮子,三分愠怒七分委屈,伸手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二宝欺负我,你不管管?”
萧芜暝唇边的笑意渐,稍抬的眸底凉意清晰。
二宝一个机激灵,忙说,“我是说这档子事情难以言说嘛,无凭无据的说左相不好,好似我嫉妒她高官厚禄似得,绝没有欺负小主子的意思。”
“勉勉强强算你圆了过去。”筎果倒了杯茶,推到了萧芜暝的面前。
萧芜暝看着她笑着凑近了自己,“难道今日朝堂上群臣没有跟你苦口婆心劝说吗?”
“怎么没有。”二宝抢话道,“今日一上朝,殿下才坐上了龙椅,那十几个老泥鳅就站不住了,抢着出来劝殿下。”
有二宝代为转述,萧芜暝也乐得自在,颇有闲情逸致地端着茶杯品茗着清茶。
“是吗?”筎果看着萧芜暝云淡风轻的脸色,“可你看起来心情很好诶。”
“大鱼上钩,我心情为什么不好?”男子宽厚的大掌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顺势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三国联盟的军队,以北戎军为首,先行出发,沧南国是这三国内兵力最强的一国,为主力兵,而最弱的西闽国则断后。
说西闽国断后,倒不如说是跟在这两国军队后面捡漏更为贴切。
每每上阵杀敌,西闽军都只是摇晃着战旗上场跑一圈就溜了。
萧芜暝出征前的某一晚,西闽送来一封密信。
筎果抱着他的一条胳膊,致的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看着那信上的内容。
这信上的字写得密密麻麻,筎果才看了两句话,萧芜暝就已经将信略略看完。
“既想要得到联盟的好处分一杯羹,又不想得我元辟国。”萧芜暝冷冷地嗤笑了一声,道,“难怪这西闽国力虽弱,却还能坚挺到现在。”
信上内容无非是写他西闽国是逼于无奈才答应与北戎和沧南国联盟的,若不如他们两国之意,恐西闽国会有灭国之灾,可出兵攻打元辟,并非他西闽国本意,战役中,都有他们西闽国断后,他们会妥善安置百姓,让萧芜暝放心。
筎果看到最后两行字,那西闽国主假惺惺地写着,“西闽国愿意与元辟国永远交好,若是西闽君王有什么战略需他西闽军相助的,西闽军定会倾覆所有兵力相助。”
“这西闽国主说会妥善安置百姓是什么意思?他们三军哪有这么大的底气,以为自己真能攻下元辟国的城池。”
筎果愤然,萧芜暝不紧不慢地将信折好,重新塞回了信封。
“乖,磨墨。”
年幼时,筎果每每逃了学,被马管家逮住时,萧芜暝就会适时地站在书房门前,喊道,“果子,来磨墨。”
故此,马管家不得不放她走。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筎果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在一旁磨墨,看着萧芜暝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回信给西闽国主。
“你觉得这西闽国主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
“他哪一方都不站,只站自己。”萧芜暝搁下了毛笔,漫不经心地道。
西闽国主到了回信,即可就传阅给了北戎和沧南两国国主看,甚至,连他自己都还没有瞧上一眼。
“我这皇侄打小就不爱与人同盟,西闽国主,寡人早就与你说了,这招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你非要丢人现眼。”
萧芜暝在信中,十分感激西闽国主有心相助,不过他还写了,“沧南与北戎两国犹如豺狼虎豹,你西闽国夹缝中生存已实属不易,不想看你西闽国为难。”
其实说到底,西闽,北戎和沧南这三国,萧芜暝一个都不会相信。
西闽国主是这三人当众年纪最大的,远远地看着,其实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家。
这会儿被无良国主揶揄了一番,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低着头,面露惭愧之色。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0章 ,你是不是想随军
沧南国主见状,在一旁打着哈哈,“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趁此机会打探打探他萧芜暝的口风也未尝不可。”
“北戎国主你看,这萧芜暝信中所写,其实也就一句话,他也怕了咱们这三军联盟的军队。”
无良国主听罢,又低头细细地去看着手中的那封信。
萧芜暝虽没有明言,但的确是有为战事深深担忧之情在。
可无良国主是与萧芜暝明着暗着斗了十余年的人,萧芜暝这信中没有明言的示软,也就只够骗骗沧南国主这样的人。
“这萧芜暝看似温淡亲和,可寡人知道,他骨子里冷傲的很,要他示软,绝无可能。”
沧南国主蹙眉不信,指着那信,“可这上头……”
“你连这都看不出来?他也是在用计将我们一回。”
无良国主毫不客气地将那信丢给了沧南国主,道有一句,“用他萧芜暝的话,那就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西闽国主想骗他信任,得到元辟国的战略计划,他萧芜暝就回击示弱,让他们三军放下戒心。
“那……接下来要如何?”沧南国主几乎是不耻下问。
可他的这份谦虚却也没能入了无良国主的眼,“你沧南国果真是国泰民安,鲜少打仗啊。”
这讥讽之意流于表面,可沧南国主却只当是一份夸赞,“是啊,在这乱世中能让百姓不受兵乱之苦,已经很难做到了。”
“你!”无良国主瞪了他一眼,被他气得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一个西闽国,弱小无助,这会儿已经与元辟国打了三场战,每每都要特意调兵遣将去将西闽军救回,这算是个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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