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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皇甫孟佳身形突然顿住,侧目往后看了一眼,二宝虽是说的声音小了些,却也不怕被她听见,吹着口哨,从她身边经过。
擦肩时,他还是停住了脚步,道,“左相,可别逗留在宫中了,你这行迹在那些影卫眼里,可是十分可疑的,指不定他们会将你抓起来呢。”
说罢,二宝抬起头,对着对面那宫殿屋顶上的影卫喊道,“兄弟,是吧?”
屋顶上的那三个影卫闻言,持剑对着二宝拱手。
“你看到了吧,快些走吧。”二宝对着她挥挥手,催促着。
屋顶上的那三个影卫见二宝一溜烟地往他的下人房的方向跑了去,又见皇甫孟佳还是缓步而行。
“二宝兄弟方才是什么意思?”
“他是暗示我们要去抓皇甫孟佳呢,还是不抓呢?”
“抓了的话,明日朝堂上可就没有左相了,这没关系吗?”
“这有关系吗?”
三人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地从屋檐顶上飞了下来,拦住了皇甫孟佳的去路,以怀疑她逗留在宫中有嫌隙,将她扣了下来。
翌日一早,萧芜暝去上早朝,筎果正在花园里逗着鸟,二宝笑得贼兮兮的上前,“小主子,我给你和殿下出气了,保证日后那些老泥鳅都不敢瞎胡闹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7章 ,皇甫孟佳更适合太后之位
筎果听了他说了昨夜的事情后,蹙眉训斥道,“你怎么这样!皇甫孟佳也是一心为国,她不了解萧芜暝,自是会担忧战事,连夜入宫也没有什么大错,你这样给她吃教训,过份了!”
二宝杵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一副默默受训的模样,可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外人都说这皇甫孟佳样貌不俗,博古通今,便是与男儿相比,也是不逞多让的。
自她女承父袭后,接的一桩桩事情,办的十分的妥帖,最为人歌颂的,便是皇甫佑德受罚后,死在了一场火里,她亲自去善后火灾,安顿百姓,可她爹的尸首却是没有被她带回来。
她亲手在一块木头上刻了皇甫佑德之墓,将她爹葬在了尚未建成的水渠旁。
不光是萧昱蟜劝她,在场的百姓无一没有劝说她,将皇甫佑德带回皇甫家安葬。
可她说,“我爹是两位殿下的恩人,却是元辟国的罪人,如今安逸的日子险些因他破坏,我爹愧对元辟百姓,就让他在这里,看着这水渠吧。”
此事后,萧昱蟜对她嗤之以鼻,但她赢得了百姓的心。
若说最得民心的帝王是萧芜暝,那最得民意的女子,必定是她,皇甫孟佳。
坊间有一传闻虽不盛,却也流传甚广,他们都在说,皇甫孟佳做左相是屈尊了,太后之位更为适合。
她皇甫孟佳在百姓心中如此有威望,二宝不知筎果知不知道,不过看今日这训斥他的这模样,二宝觉着筎果是不知的。
他很想出言提醒筎果,可细想之下,却又担心她因着此事动了胎气,伤了身子。
故此,筎果训他,他心中有百般委屈,联合影卫一起刁难皇甫孟佳,是他想为筎果出气,便是皇甫孟佳没有存着那一份不该存着的心思,他也要敲打她一番。
可委屈虽有,但他不后悔昨夜胡闹之行,更是没有怨筎果,心中只觉得他的这位小主子有点傻。
马管家是最了解他的,在旁听了一会筎果的训斥,忽然上前推了一下二宝,怒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让影卫将人给放了,去给人家道歉去。”
二宝低着头,快速走了出去。
“筎丫头,你别跟这家伙置气,我去说他两句就成了。”
说罢, 马管家抬步就走。
“……”
坐在屋内的筎果看着格子窗前有两道身影突然停住,一老一少。
马管家拉住了二宝,伸出手指头对着他用力的点了点,愣是半个字也没有说出来,拉着他就走了。
筎果叹了口气,其实二宝为何刁难皇甫孟佳,她心里是门清的。
如她这般不喜静的人,萧芜暝不在时,唯有坊间的下酒料才能排遣她的无聊。
是以如此,那些贬低她来抬高皇甫孟佳的流言蜚语,她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这些话,前世也有。
她隐约记得前世这流言蜚语还是经洛易平那嘴听来的。
这人鄙夷地看着她,讥讽道,“你与萧芜暝何其不配,还不快离开,腾出位子给人?”
那时她气急,没有让洛易平如愿的主动逃离宫殿,反倒是起了就这么嫁给萧芜暝,气死洛易平,气死天下人的心思来。
可当萧芜暝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与她共用晚膳时,她望着这清俊的男子,心里念起了他万般的好,被洛易平激起的怒火也就平了。
没了怒意,理智也就恢复了。
且不说她配不配萧芜暝,若是她是以气死旁人的心思去嫁给萧芜暝的,那才是真正的亏欠了他。
故此,明明那夜晚膳她还与萧芜暝谈笑风生,心情不错,可一盏茶的功夫,她又与萧芜暝闹了起来。
那顿晚膳,她与萧芜暝自是不欢而散。
所以如今再听这样的坊间料,她心中其实是感慨万千。
二宝暗自为她出气,她却是训斥了二宝一顿,不为旁的,只是怕二宝会被左相的那些党羽拿捏了短处,坑害他。
二宝是王府里跟过来的,那些大臣心里都是门清她和萧芜暝定是会护短的,故此,他们便是有心要为皇甫孟佳出头,也不会贸然站出来直言,必定是私下找到他的痛处,拿来说事。
她今日训斥二宝时,寝房门窗大开,让旁人都听了去,最好就是将此事传出去,解了那些大臣心中之气。
毕竟像她这样护短的人,都出言为皇甫孟佳说话了,这些大臣就在无理由去对付二宝了。
马管家将二宝拉到一处,怒骂道,“你做事动没动脑子?老夫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全忘记了不成!”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8章 ,逾越
“我怎么忘了!我都记着你,你说事事都要以主子为先。”二宝甚是委屈。
马管家瞪了他一眼,“你记着?你记着就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来,若是没有记着,那岂不是要杀人了?”
“我倒是想杀了那皇甫孟佳,一了百了。”
“你!”马管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二宝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小主子不理解我,那是她不知,可马管家你还能不知吗?那些坊间的下酒料都把小主子贬地如何不堪了。”
“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外面的人只会将这罪扣在筎丫头的头上,说她善妒嫉贤!这你没有考虑到?”
二宝扯了扯嘴角,并不受教,这让马管家气的浑身颤抖,“老头我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蠢的。”
“我考虑到了,可这是殿下指使我做的,马管家你要训人,你得去找殿下。”
正是因为萧芜暝的意思,所以他才会不计后果做了这事情。
反正,殿下总归是有本事摆平那些坊间料的。
“什么?”马管家震惊地后退了几步,“竟是殿下的意思?”
他细想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神情也舒缓了下来,“既是殿下的意思,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二宝,你受委屈了。”马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相比较于马管家的尴尬,二宝倒是显得轻松,“能为殿下分忧,顺便帮小主子出口恶气,这算啥。”
与此同时的朝堂上,左相并未上朝,却也没有告假,这让百官们窃窃私语起来,说的最为起劲的,是昨日连夜进宫的那几个大臣,唯独杜大人没有参与进去。
“诶,杜大人,这左相是怎么了?”
一个左派的大臣小声地问着,试探着杜大人对此的反应。
杜大人眉眼一抬,却是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
那人自讨没趣,也就侧过身与身旁的人议论着此事。
他们自是不会拿这事发难萧芜暝,却也要生出点波澜来。
“殿下,昨夜左相入宫后,却无离宫,今日却不见她上朝,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芜暝故作不知此事,招来了破浪问话。
破浪上前,“殿下,昨夜属下的两个手下抓了一个逗留在宫中,看似行迹怪异的人,我今早去看,才认出竟是左相大人。”
“既然知道是左相大人,那为何还不放人?”有一文官怒道。
破浪横了一眼过去,反问道,“属下还未审问清楚,为何要放人?”
他都说了是行迹怪异,没问个清楚,自然是不会放人的。
萧芜暝的态度也很明了,闻言,他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见有人不服,上前喊了一句,“殿下……”
丰神俊朗的男子并未等这人说完话,就又徐徐开口吩咐了下去,“等你审查清楚了,若是无罪,就放人,若是有罪,就按律法处置。”
破浪应了一声后,便是退下了。
影卫的办事效率很快,快下朝时,破浪又归来回禀。
“殿下,左相最无嫌疑,可她无故逗留在宫中,属下以为,需杖责十棍,以儆效尤。”
如若不然,日后谁不想离宫,也会效仿她左相大人了。
身为左相,就要有以身作则之责。
“这怎么能行?”
诸如此类的反对之言虽有,却也不多,听这语气,也没有多大的坚持,毕竟是左相无故逗留宫中。
这要是换别的国,早就当做细作处置了。
萧芜暝淡淡地开腔,“就依你之言办事。”
皇甫孟佳就被杖责了十棍,由人抬着送回了府中,随行的还有聂御医,据说,这是太后派去给她看病的。
下朝时,萧芜暝一踏出殿,就瞧见了老树下站着的筎果,他脚步加快地走了过去,将她揽在怀里,淡淡一笑,“又想出宫玩了?”
“我是有事问你。”
萧芜暝剑眉一沉,心中猜到了她要问什么,“自是有我的估量在。”
她是来问皇甫孟佳一事的。
瞧她连等都不愿意等,直接就在殿外等着了。
“她惹恼你了?”筎果觉着定是这原因。
萧芜暝不予置否地点了点头。
“就因为昨夜之事?”
她不信萧芜暝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可她思来想去,觉着皇甫孟佳做事可靠,从没有出过纰漏过,她能想到的理由,也就这个了。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萧芜暝低眸,看着面前这个追问着自己的女子,眉眼敛着某种望不到尽头的深意,“她逾越了。”
“什么?”
筎果有些听不明白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9章 ,寡人婚事遥遥不可期
筎果款这他眸底的别有深意,顿而想起了前世有关他,有关自己,有关皇甫孟佳的流言蜚语。
这流言一开始谁也没有管,她毫无立场去辩解什么,皇甫孟佳是个清高的人,自然也不会理会那些话。
最应该出手解决这事情的,是萧芜暝,可是他也没有管。
他不是无心,而是有意让那流言愈演愈烈,却不知到最后竟到了一发不可的局面。
上至百官,下至百姓,皆是在说只认皇甫孟佳为后。
她记得那段时日,宫中不少的人都在偷偷打量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些什么来。
筎果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极其好面子的人。
她只当人人都在看她的笑话,故此,日日在宫中瞎溜达,种种花,逗逗鸟,她想,从外人的眼里,自己应当是个并没有被那些流言蜚语所影响到的人。
可那影响有多深,只有她自己清楚,萧芜暝亦是不知。
忽有一日,他阴沉着一张俊美的脸,眉梢眼角都藏不住的戾气,就这么背着光踏进了她的寝房。
那日,外头日光很好,可屋里却是犹如在冰窖一般。
她正在看着手里不知从哪来的话本子,这人高大的身躯立在她的面前,遮挡住了她的阳光,她这才无奈抬起头看向他。
萧芜暝的脸色很是难看,眼眸中的戾气在与她对视的那一瞬加深不少,好看的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紧绷着的直线。
“我以为,积非成是,你心里总该是会紧张的,宫里的那些人说你愈发欢乐,夜夜高兴地睡不着觉,寡人不信,今日亲眼一看,不得不信。”
筎果愣愣地看着他,思量着他话中的意思。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每个字,“怎么?你以为寡人好事将近了?如此就会放你出宫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寡人的婚事遥遥不可期!”
说罢,萧芜暝甩袖而去。
他应当是气极的,可筎果的心中突然就松了一口气,一直压在她心里的那块石头随着他的话崩碎成尘。
有点小庆幸萦绕在心头,他说他的婚事遥遥不可期呢。
筎果觉得自己太坏了,竟是有不想他娶其他女子的念头,可她与萧芜暝之间却是隔着鸿沟,国仇家恨,身份地位等等一切,都阻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她与他是不可能的。
这行为叫什么?
她想了想,应当是好比站着茅坑不拉屎这般恶劣的行径。
清风吹来,萧芜暝温和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怎么了?”
“想起了一些事情。”
筎果环抱着萧芜暝胳膊的手臂更是紧了紧,“这次,我不会退缩的,你是我的,千金不换。”
“原来我就值个千金啊?”萧芜暝噙着笑意,温柔的语调就像是化在了秋风中。
筎果仰起头望着他,异常认真地道,“便是要拿我的命,也不换。”
“谁敢要你的命。”
萧芜暝唇边的笑意未减半分,宽厚修长的大掌扣着她的脑袋,轻轻将她环抱着。
筎果埋在他的怀中,瞧不见这人目光颇凉地扫了一眼三三两两走下石阶,正欲回府的各位大臣。
诸位大臣几乎是同时一顿,颇有默契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怎么觉得这会儿寒风阵阵,果真是入秋了啊,怕是要变天了。
可他们抬头一看,蓝天碧云,万丈光芒,哪里是要变天的趋势。
筎果心中对皇甫孟佳十分愧疚,想着要出宫去她府上探望,却是被马管家给拦住了。
“你不是派了聂玉书去看她了么?你就别去了,你又不是大夫。”
马管家不依她,她就看向了在后方案桌前看着奏折的萧芜暝。
“今日事忙,改日陪你去。”
萧芜暝眉眼未抬,淡淡地开了腔。
“她其实没什么错,你就这样打了她,还不去慰问一下,不是明君所为,况且,现在皇甫家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于情于理,都应当去看看她的。”
筎果看着这清贵的男子手中的朱砂笔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眉头略沉,又道,“她好歹是当朝宰相,位极人臣,受百姓和群臣的爱戴,你这样对她,不怕被人诟病吗?”
若是在现下失了民心,恐怕对元辟国不利。
筎果想,她都说成这样了,萧芜暝应当是会去陪着她去的吧。
可萧芜暝不亏是生而为龙的人,他徐徐开口,“若是百姓和群臣因她而反寡人,说她没有半点的逾越之行,你信吗?”
“……”
民心看似好掌控,但其实是最难操控的,如若不然,无良国主也不会花了十余年讨好百姓,却还是落不得一个好字。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0章 ,咄咄逼人
她皇甫孟佳若只是一个臣子,若是能做到如此,恐怕不止是一个厉害就能说得过去的。
筎果静默了一会,命丹霜将最好的金疮药和与白玉膏送去皇甫府,以示她的歉意。
马管家颇为满意她这举动,摸着胡子道,“不错,不错,这样做是最好的,不失太后威仪,又显得你仁厚。”
丹霜送药去皇甫府时,聂玉书正写着药方子,“还好,那些影卫对你下手轻,伤得不是很重。”
便是行武之人,受影卫一棍,就会有内伤,更何况是普通人。
而皇甫孟佳只是背上有淤痕,并未皮开肉绽,向来没有那个人的旨意,影卫们是不敢如此的。
“殿下宽厚,待你很好。”聂玉书搁下笔,淡淡地道了一句,一双黑眸朝着屏风看了过去。
屏风后,皇甫孟佳正趴在床榻上,脸色惨白,满脸的冷汗。
“我知道。”她勾唇一笑,闭上了眼眸小憩,“外头的流言风语不好管,他若是明言不准传,百姓心中定有怨言。”
说及此处,她忽而脸色一沉,笑意全数。
可他也知道,百姓和群臣心中十分敬重她,今日却是以那样破绽百出的借口来责罚她,难道就不怕百姓也会有怨言,朝中站在她这一方的大臣反他么。
恐怕,他此计,破流言蜚语是其一,其二,是意在试探。
萧芜暝冷眼旁观,命人处置她,往后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萧芜暝心中是无她的,那些说什么她皇甫孟佳更为适合做后位的说法也就没人再提了。
可但凡会说这样话的人,其实心里都是有自己的思量的,或是想拉筎果下台,或是想推她上位,又或者,还有其他她没有想到的目的。
至于试探,她心头一惊,莫不是萧芜暝他看出了些什么。
她没有再说什么,聂玉书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隔着屏风看着她。
也许,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敢光明正大的窥觊于她。
一道冷清淡漠的声音打破了这屋内的寂静。
“左相大人,太后命我送来上好的金疮药和白玉膏。”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身红衣的女子款款而进。
皇甫孟佳虽是没有说什么,可眉头却是一皱,“丹霜姑娘来了,我府上竟是也没有人来通传,怠慢了丹霜姑娘,我日后定会说他们。”
她明着在指责府中下人,可其实就是在怪丹霜不请而入。
皇甫府上的人是不吃白饭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丹霜也不是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意思,只是懒得与她周旋,直白地道,“我是飞入皇甫府的,你府上的那些下人,只是没有注意到我。”
以她的轻功,要避开那些下人轻而易举。
可若是府中有人能注意到她,恐怕也不是普通人。
皇甫孟佳眉头沉地更是厉害了,她吸了一口气,本想说话,却竟是咳嗽了起来。
一咳嗽,牵扯到了后背上的伤,疼得眼泪直流。
聂玉书听到她咳嗽的声音,本想进去看看她,可碍于丹霜的面,他硬生生地僵在了那里。
丹霜瞥了一眼那屏风后面的人,从怀中拿出了一瓶小瓷瓶,搁在了桌上,与金疮药和白玉膏放在了一块。
“这是最好的止痛药,我们影卫但凡有伤得痛不欲生的,都会那此药来止痛,若是左相受不住疼,可用这个。”
“谢过丹霜姑娘。”
丹霜转身本要走了,可听她这么一说,脚步却是停住了,转过身,冷着一张脸,看着屏风后面的那人。
“小主子是不知道这止痛药的,不然一定会让我多拿几瓶来。”丹霜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三瓶药,又道,“左相要谢,应当是谢小主子。”
闻言,皇甫孟佳的手紧紧地捏住了身下的被褥,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丹霜这带刺的话。
她正欲开口谢筎果,这丹霜却像是猜到了她说什么,又冷冷地道,“道谢是应当是当面才有诚意的,左相若是要谢,等你好了,再进宫谢恩也不迟。”
说罢,她一步跨出门外,飞身离开。
都说萧芜暝和筎果这两个做主子的最是护短,可没成想,他们的属下也是如此的护着主子,竟是听不得一丝半点对他们主子不好的话,连暗示的都不行。
聂玉书如此想着,可皇甫孟佳却不是这样想的。
方成皇甫孟佳最开始只谢了丹霜,却没有谢筎果,这就是让丹霜心中不快的原因。
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丹霜平日里寡言少语,却竟是为了筎果如此咄咄逼人。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1章 ,想当年
屋内静了一静,聂玉书拿起那三瓶药瓶,细细地检查了一番,道,“都是上等的好药,我开的方子看来是用不着了。”
他随手就将方才写好的药方撕了,打开香炉,丢了进去。
“我这就要人进来帮你上药。”
聂玉书离开片刻后,走进来一个丫鬟,“小姐,我来帮你上药。”
皇甫孟佳眉头一沉,似是有什么要说的,可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那丫鬟看着皇甫孟佳难看的脸色,揣测着她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道,“要不然,还是让聂大人再写一份药方子,这药……咱们不用了。”
“不用了?”皇甫孟佳的眉头却是沉地更深了些。
那丫鬟点了点头,却是见她扯了一抹笑,淡淡中酝酿着冷意,“太后赐的好东西,怎么可以不用。”
丫鬟心想不过是药,不用也没什么,可又听皇甫孟佳道,“这是藐视太后。”
丫鬟一听,吓得跪在了地上,握着药瓶的手不住地发抖着。
竟是会这样严重的吗?
“奴婢该死,险些害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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