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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难道他们已经安插了人?”洛易平微微眯眼,“去查清楚。”
与此同时的军帐内。
“殿下,经过守一番调查,属下已经将安江城内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店名都写下来了。”
问天将那纸递了过去,又掏出了几个小玩意,“还有这些是你吩咐属下去采买的。”
萧芜暝看了一眼那些小玩意,淡淡地嗯了一声,将手中的毛笔搁下,将方写好的信塞进了信封中。
“连同这些小玩意一起,送去雍城。”
萧芜暝每日送来的信,几乎从来不提战事,只写了今日派人去了哪里的城,某处的吃食美味,某地的风景极美。
落款前的最后一句,总归是,“待大战结束后,寡人带你去这些地方游玩一番。”
别的国主为了战事,心力交瘁,他萧芜暝倒好,竟是带着游山玩水的兴致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69章 ,杀筎果之策
若是这家书落在了旁的国主手里,恐怕直接就把人给气死了。
这方花漫在安宁城中打探问天去过的每一处地方,另一方北戎国主正与沧南和西闽两国国主派了各自派了使者来往。
明明说好了要出兵征伐元辟国,可萧芜暝御驾亲征,将军帐往与北戎国土结界的境外一摆,这三方军竟是谁也不肯先出兵。
但总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情。
是以,他们三方经过一番商议后,决定了战略。
既然萧芜暝将军帐驻扎在了北戎国,就由北戎军与其周旋,沧南国由南出兵,攻入雍城,直接拿下筎果,有筎果为质,就不怕萧芜暝了。
至于西闽国,本就指望不这国的将士,就让西闽军兵分两路,一队助北戎军,一队跟着沧南军南上。
可说是这么与北戎国主说定的,没成想这西闽国与沧南国有着各自的思量在。
沧南国地大物博,且并不与元辟国直接土壤相接,是以如此,沧南国本就无意要起战事,他们之所以会答应出兵,全是因为卫馥璃。
沧南国南上攻进雍城,也是卫馥璃的意思。
“父王答应你的事情,可都做到了,这下,你可能不再说父王不疼你了。”
卫馥璃抱着沧南国主的手臂撒着娇,“是,父王对我最好了。”
“不过你得跟父王说说,你究竟是做着什么打算呢?”
这话,其实沧南国主之前就问过数回,但这卫馥璃怎么也不愿意说,问得多了,她就要发脾气,索性沧南国主就依着她,也不多问了。
反正沧南国的士兵在这四国内是最多的,也不怕打仗。
可这一回沧南国主问,卫馥璃倒是松了口,“告诉你也行。”
“那你快说说。”
“我已经命一队死士,取筎果首级。”
“什么?”沧南国主神色大变,“不是说好了,是用筎果要挟萧芜暝吗?”
“要挟什么?”卫馥璃不耐烦地道,“是北戎国主唯恐被灭国,所以才唇亡齿寒的一套说辞来说服我们,可得益者是他们北戎,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只有筎果死了,这元辟后位空了,我才有机会。”
卫馥璃轻轻一笑,道,“萧芜暝一生最想要的,就是报仇,到时候与我们沧南国联姻,还怕拿不下北戎国吗?他一定会答应的。”
尤其是没了筎果以后,难不成他以后一生不娶吗?
沧南国主却是眉头深皱,“用不着我们沧南国的兵力,他萧芜暝也有办法灭了北戎,不然那北戎国主何至于来寻我们联盟。”
若是能与元辟国联姻,那的确是不错,可怕就怕萧芜暝根本就不吃这套。
“他会答应的,他心中有百姓,不忍百姓受战事之苦,与我们联姻,是最好的办法。”
沧南国主拗不过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事已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沧南军与西闽军潜入雍城的头一个晚上,沧南军就发现西闽军不见了。
“将军,这西闽军一个都找不到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去通风报信?”
“西闽军没有这个胆量,难道就不怕我们沧南国和北戎国灭了他西闽国么?”
沧南将军不屑地道,“定是看到这雍城繁华,指不定在流连在哪个温柔巷子里,不用去管他们,这西闽军不给我们添乱就算是好的了。”
“当务之急,是完成公主的命令。”沧南将军神色凝重地道。
混入雍城容易,可要进雍宫就另当别论了。
沧南将军坐在火炉前,便是这样,还是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这雍城可够冷的,难怪国主看不上这城池。”
“可不是嘛,哪有我们沧南国,一年四季如春。”余下小兵附和道。
沧南国的将士青黄不接,除了牧老将军难当大任,可这牧老将军已经……
沧南国主想着自己国强兵地广,便是派出个没什么经验的将军,也能获胜,便是指派了一个年轻气盛善兵法的。
殊不知这人只会纸张谈兵。
月夜沉沉,雍城的百姓在天一黑时,就了摊,回了家,只有一家茶摊还没有关门。
“老板,这么晚还不摊?”一个满脸胡须的魁梧男子坐了下来。
“这不是打仗了嘛,多做点生意,赚个温饱钱。”
茶摊老板拿了个茶壶过来,正倒着茶,“客官,这茶是雍城最好的,一壶我只一两银子。”
那魁梧男人见四下无人,只有不远处的茶旗立在风中猎猎作响。
“大殿,主上要你取元辟太后的心头血。”
他的声音飘散在空中,就好似从来没有说过。
“大殿?”他见狄青云毫无反应,出言提醒道。
狄青云重重地将茶壶丢在了桌子上,伸出一只手来,“客官,一两银子。”
那魁梧的男人没有办法,只好从怀里摸出了钱袋子,从里头倒出来十文钱,神色有些尴尬,看向狄青云的眼神甚至还带了几分的可怜。
“大殿,属下就这么多……一壶茶一两银子,这太贵了。”
闻言,狄青云咧嘴一笑,毫不客气的了那十文钱,“没办法,雍城的物价就是这么高。”
“诶,大殿,这事情你答应吗?小的得回去禀报呢。”
“答应,怎么不答应。”
昏暗的烛光将狄青云那张妖孽般的容颜照得忽明忽暗,却是怎么也看不透他此时的神色。
那人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又道,“大殿,国主说了,若是此事你办成了,他往后就不管你了,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吗?”狄青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是啊,国主还说,你要带小殿下走,他也答应,只要你能取到那棺材子的心头血。”
“……那大殿,我们等你的好消息,若是要用得着属下的地方,你说一声,我们有一队人马在这里,可供你调遣。”
火炉上的茶壶又滚了,狄青云往里头加了一点水,重新又将盖子盖上。
这人见狄青云没有再理会自己,也是知趣的,说了一句“告辞”,转身就走。
“等会。”
“大殿,你有吩咐?”这人赶紧折返。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70章 ,太后头疼
狄青云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根毛笔,“你还欠我钱呢,记下记下,小本生意,不能赖账。”
“……”这魁梧大汉手里被塞了一根毛笔,狄青云还在旁催促着他,“快些快些,写完了我好摊。”
“大殿,你看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能不能算便宜一点。”
一两银子一壶茶,这太贵了,在西闽国,最贵的也只要八文钱而已。
“成吧,我本来应该要你二十文利息的,就算你十文钱好了。”
“……”
魁梧大汉心想,他这大殿,做国主许不是最好的,但做个狡诈的商人,应当是最出色的,能成为五湖四海内的首富的那种。
连自己人都这么坑!
那魁梧大汉在欠条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后, 一滴冷汗跟着落了下来。
“瞧你这出息。”狄青云颇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起了那欠条。
“大殿,属下还打探到沧南国的计划。”
“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听不听。”狄青云转过身,开始拾摊子。
魁梧大汉上前道,“要听的要听的,属下这个消息值一两银子呢。”
狄青云横了他一眼,这魁梧大汉怯怯地缩了缩脖子,道,“属下先告诉你,你听了再说值不值这一两银子。”
他见狄青云没有说不听,便急忙说道,“属下打探到沧南国本意并不是要打元辟国,而是跟我们一样的目的。”
“什么?”狄青云神色一凌。
“他们也要杀了筎果,属下以为,大殿你可以坐渔翁之利……诶,大殿,你这要去哪里?”
一张纸轻飘飘的地落在了这大汉的脚前,几片雪覆在了上头,待这人捡起时,手中的温度已经将雪融化,字迹晕成了一滩,勉勉强强看得到上头写了“一两纹银”这四个字。
“老子的一两银子保住了!”
筎果半梦半醒之间,打了个喷嚏,惊得夏竹连夜将聂玉书请了过来。
“无碍,太后身子很好,没有感染风寒。”聂玉书为筎果号脉后,如是说道。
夏竹却是十分的紧张,“真的吗?可是方才小主子打了个喷嚏呢。”
“……一个喷嚏,也许不是风寒,也许是受人惦念。”
殿下出征在外,每日一封信,定是惦念的。
夏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夏竹姑娘,为何一个喷嚏就请我过来?是不是太后身子还有其他不妥之处?”聂玉书轻轻一笑,又道,“你别误会,在下平日见夏竹姑娘也不是这么一个谨小慎微的人。”
就是一个喷嚏而已,也没有别的症状。
夏竹犹豫了一下,道,“小主子其实偶尔会头疼,她不让说,她说让你们这些做御医的知道了,又要让她喝苦药了。”
“难怪这几个月,太后不愿意让在下号脉,每日的平安脉,她总是想办法逃掉。”
夏竹紧张地问道,“聂御医,这严重吗?”
“这个,我得好号脉才行。”
说罢,他又重新坐下,为筎果号脉。
半响过后,他皱着眉头回了手,“太后这脉象正常的很,她当真头疼?”
“当真!”夏竹焦急地来回走着,“怎么办,连你也查不出来吗?”
聂玉书盯着夏竹好一会,忽而起身,“夏竹姑娘,许是受孕的女子身子与常人有异,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只要脉象是稳定的,就没什么大问题。”
“是这样吗?那我就放心了。”夏竹心定了一些。
聂玉书又道,“若是太后又头疼,还请夏竹姑娘告知一声,我好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
“好的,聂御医。”
夏竹拿起灯笼,送聂玉书出了殿外。
“就此留步吧,太后还要夏竹姑娘你照看,在下自行回太医院就行了。”
“如此,那我就不送了。”夏竹俯了俯身,将灯笼留给了他。
寝宫内的窗前,筎果披着轻纱,看着聂玉书远去。
“小主子。”夏竹进屋后,赶紧关上门,将风雪阻隔在了外头。
筎果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了床上,“明日一早,你去找他,说我头疼地厉害。”
翌日一早,夏竹来找聂玉书时,他正坐在太医院的石阶上。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雪,落在了他的身上,也铺了厚厚的一层,可他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觉得冷。
“夏御医,快,去看看小主子,她头疼得不行。”
聂玉书就像是被喊回了魂一样,即刻起身,回屋拿了医药箱就跟着夏竹走。
夏竹的神色很紧张,脚步很快,没两三步脚就滑了一下,险些摔倒。
“夏竹姑娘,慢一些走比较好,雪天路滑。”
“再慢一些,我怕小主子会疼死,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个样子。”
好不容易到了寝宫,门口竟是无一人把守。
“这是……”
“小主子怕影卫知道她的病情,私下告知殿下, 影响殿下,故此支开了他们。”
聂玉书走进寝宫内一看,筎果躺在床上,双手摆着头,满额头的冷汗滴落,与眼泪混成了一体。
“太后别担心,在下这就给你施针。”
“不要。”筎果连连往后退着,“夏老头说施针会影响胎儿的,我不要,你也别管我,等我疼过这一阵,就好了。”
聂玉书手里拿着针,一动不动。
夏竹在旁催道,“聂御医,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呀?”
“既然小主子不想用针,那只能用药,只是用药的效果没有施针快。”
“那你快去写药方呀。”夏竹不疑有他。
其实有孕的女子能不能施针,一向是分为两派,有人说可以,有人说不行。
故此,筎果说那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聂玉书一时间也无从分辨。
不过眼下,他也没有心思分辨这真假之说,因为筎果那疼苦了样子,的的确确就是头痛之症。
“这会儿煎药已经来不及了,夏竹姑娘,在下叫你按摩,缓解太后的头疼。”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筎果才得以缓解头疼。
筎果折腾得累了,已经睡了过去。
夏竹送聂御医走时,聂玉书看了一眼桌上的青铜碗,忽而问道,“这碗别致好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71章 ,秘密
“这碗是一对,我记得还是小王爷送来的,小主子一看见就喜欢的很,不光她用,殿下也用呢。”
“殿下也用?”聂玉书微微颔首。
他一抬眼,见夏竹正看着自己,故而淡笑道,“原来是小王爷送的,难怪太后和殿下都爱不释手。”
向来是高朋满座的左相府如今已是门可罗雀,府中的下人们着急地不得了,都在想着法帮皇甫孟佳与筎果和解。
可皇甫孟佳却是道,“难道有清净的时候,等殿下回来了,这样的日子可就没有了,你们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就好了,我对元辟如何,百姓知,殿下知,太后也知,她又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没有想到左相大人如此泰然自若。”
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从回廊传了过来,院中的几个下人一见来人,即刻退开。
“谁都不敢来我这左相府,聂御医你这个太后眼前红人竟是敢来。”
纤细的手轻轻翻过一页书,她眉眼未抬,语调里是少见的轻慢,“怎么?是太后有什么吩咐吗?”
“太后?”聂玉书起扇子,轻轻一笑,坐在了她的身旁,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左相大人误会了,太后见在下辛苦,特意放了在下半日的小假出宫,可在下也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就只好来你这消遣时光了。”
“聂御医,我还记得在北戎时,你第一次登门拜访,是想做我爹的门客,不知今日到访,是为什么?”
聂玉书低头专注地吹着热茶,若是他此时抬头,恰好能看见皇甫孟佳打量他的眼神。
“若是说在北戎,你想投奔我爹,是因为你需要我的势力助你在聂家站稳脚步,那么如今呢?你已经是殿下跟前的红人了,再过个几年,夏御医退了,整个太医院就都是你说了算,你已经用不着依附旁人的势力了。”
“左相多虑了,在下的确是无处可去,所以只要来你这处,你若是不欢迎在下,那在下走便是。”
说罢,聂玉书就起了身,却没有抬步,他在等,等皇甫孟佳开口留他。
可皇甫孟佳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慢走不送。”
话音落下的一瞬,她又翻了一页书。
聂玉书看着她,神色略沉,半响过后,皇甫孟佳这才抬起头,“你怎么还不走?”
“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
皇甫孟佳捏着书角的手微微一紧,“我做事坦荡,没有什么秘密。”
“是么?”聂玉书挑起剑眉,重新坐在了一旁,手中的纸扇敲了敲她的肩膀,声音极轻,“我知道,当初小王爷从你爹这里拿走的那套青铜器,被你调换了。”
皇甫孟佳悠哉的神情几乎是一滞,她迟钝地转过头,终于与他对视着。
“那又如何?便是你现在去告诉殿下,也是揭发小殿下,而我,是个功臣,一切都是我爹和小王爷的谋划,哦对了,此计还是你献给小王爷的,这事情牵连不到我。”
“你先别急着撇清。”聂玉书低低的笑出了声,“我来,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你所不知道的我的秘密。”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甫孟佳鲜少有觉得自己耐心差的时候。
聂玉书啪的一声打开了折扇,淡笑着起身离开。
皇甫孟佳几乎是愣在了当场,脸色煞白。
因为就在方才,聂玉书说,“在小王爷敬献给殿下之前,我又换了回来。”
她回想起每次入宫,都能看见萧芜暝和筎果用那青铜质地的碗。
若是时日一久……
“你今日来,就想告诉我这件事情?”皇甫孟佳快步走了过去,拉住了聂玉书。
聂玉书垂首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只芊芊玉手,面上虽是笑着,可眸底却是不见一星半点的笑意。
“当然不是,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
“什么好消息?”皇甫孟佳的心砰砰地跳着,她几乎已经想到了聂玉书口中的好消息指的是什么。
聂玉书的嗓音如冬日里的清泉,彻骨的冰凉。
他说,“太后头疼。”
皇甫孟佳倒吸了一口凉气,踉跄后退了几步。
这哪里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
聂玉书预见了她是这副模样,却还是明知故问地道,“你不是一心想除太后,自己取而代之么?这难道不是好消息?你怎么是这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那套青铜用具都是一对的,既然筎果用,那萧芜暝必然也会用,她筎果出事,难道萧芜暝就能无恙?
皇甫孟佳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但很快就松开了,若是她此时抬起手看,定能看见指甲没入手心压出来的痕迹。
聂玉书看着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的皇甫孟佳,薄唇轻勾微扬,“你放心,我是帮你的。”
“你是说,他们有救?”皇甫孟佳很快就会意了过来,但随即又沉了脸色,“可当初你向小王爷献计时,分明说无药可解。”
“的确如此,在下没有骗人。”
“那你……”
聂玉书截了她的话头,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下说道,“但虽是无药可解,但在下可以用药控制病情,只要控制得好,活个五六十年,是不成问题的。”
闻言,皇甫孟佳的脸色却是要比方才还要难看,她怒视着聂玉书,恍然大悟。
“你一开始根本就不是为了接近我爹,你是想控制萧芜暝?”她自嘲地冷笑一声,“我竟然看不穿你竟是有这么大的野心。”
她爹皇甫佑德不甘心俯首称臣,永远低人一等,故此,他不愿意为北戎国主办事,他以为扶持了萧芜暝,萧芜暝会对他言听计从,可没有想到萧芜暝根本不屑他的暗中帮助。
所以,他又将目光移到了萧昱蟜的身上,萧昱蟜自小就对他言听计从,若是推萧昱蟜为王,那他便是幕后的江山之主。
因而如此,当聂玉书献计时,他大悦。
可没有想到,聂玉书也是藏着自己的思量在。
“像萧芜暝这样的人,你以为他会愿意为了苟存于世,受你控制不成?”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72章 ,计
聂玉书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方才说了,我是在帮你。”
他能够救人,也能够选择不救人。
倘若他救治了萧芜暝,却不治筎果呢?
有筎果在,她皇甫孟佳永远没有机会,只有筎果不在了,她才有希望。
也许一个月,一年,又或者三年,萧芜暝忘不了筎果,但总有一日会忘记的。
来日方长。
“你为什么要帮我?”皇甫孟佳警惕地看着他,分析道,“以你在太医院的地位,你根本就不需要旁人的相助。”
聂玉书垂首,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手心。
他来时,天还亮着,可转眼间已是日落月升,月光朦胧,晶莹的雪花零零落落地飘下,落在他二人的乌黑发上和双肩,一瞬又化为了水滴。
聂玉书的声音与风霜融为了一体,皇甫孟佳听得不是很真切。
“也许你忘记了,你曾救过我一条命,我聂玉书不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余下终身,都会帮你。
聂家于他有养育之恩,可也不见他如此报恩。
皇甫孟佳闻言,只当是风雪太大,自己听岔了,淡淡一笑,甚是不信。
她了桌上的那本还未看完的书籍,转身就走。
聂玉书眸底的那淡淡的失望之色转瞬即逝,消失地比雪融的速度还快一些。
其实他和皇甫孟佳,在某种程度上,也存在着一种默契。
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
聂玉书从左相府离开时,恰好守在左相府门口的影卫交接班,那两个影卫是破浪手底下的人,脾气秉性也像足了自家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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