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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结果,他哭丧着一张脸说,“我翻阅了四书五经,诗词歌赋,除了我皇兄那名字,再没有比暮归更好的了。”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暮色将近时,要知道归家。
小哭包觉着这名字听起来意境也不比他皇兄的差。
巫马祁在筎果生下皇子半个月后,出现在了宫里。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寇元祺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道,“是来解决麻烦的吧。”
虽然萧芜暝那日的一番魔王坐镇元辟可保千秋万代的言论让百姓信服了,但朝中大臣总有爱操闲心的。
巫马祁却是没有理他,甩开了他的手就走。
寇元祺甚是纳闷地看着巫马祁愈发消瘦的身影,“他这是怎么了?”
巫马祁比以往更爱喝酒了,却也更沉默寡言了,以前他还会说上几句打趣的话。
他为两个小皇子占了一卦,卦象显示很好。
虽说是亥时出世的孩子,可这两个孩子都是随了爹娘的,命格奇特的很,压得住亥时出世的命。
筎果闻言,也就放心了。
巫马祁此番话传了出去,元辟百姓更是安心了,至于那些还有花花肠子的臣子也再也找不到理由了。
毕竟巫马祁都说这两个孩子命数好的很了。
说回战事。
北戎军被破浪等人夜袭之后,又对无良国主心灰意冷,此后一蹶不振,再也造不成威胁了。
无良国主又命人打探到沧南军溃不成军,大败而归,而西闽军本就也指望不上他们,故此,高挂战牌求饶。
割地赔了三座城池,破浪等人这才班师回朝。
至于沧南国那里,萧芜暝却是已经片刻都容忍不下了,命钟武将一日不灭了沧南,一日不要归来。
而西闽国是此番战役中,不仅没有受损,反而还赚了的联盟军,西闽军成日在沧南和北戎两国后面捡漏,抢夺了不少的粮草和钱财。
且西闽国主又在战事前期与萧芜暝打过了招呼,表露自己出兵亦是无奈之举,故此,萧芜暝也没有追究西闽国,又或者是压根就不屑去刁难这么一个小国。
那日攻入雍宫的敌军全数被扣押住,分配去了做苦劳建设水渠。
可筎果却有一事压得心里头甚是不安。
“还没有找到那个黑衣人?”她眉头紧蹙地看着回禀的乘风。
“小主子放心,宫内已经仔仔细细地盘查过数回了,没有见到可疑之人。”
萧芜暝见她担忧,将她揽进怀中,“有我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一日找不到这人,我一日都不能安下心来。”
那夜,这黑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甚是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人的存在。
这样的人几乎可以说是神出鬼没,筎果害怕也是正常。
“若我说,是个旧识呢?你会不会就不这么担惊受怕了?”萧芜暝剑眉微挑,似是那么一点不愿意说起的意思在。
筎果闻言,惊讶道,“你知道他是谁?我们认识的人当中,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洛易平。”萧芜暝神色淡淡,语调亦是淡淡。
筎果倒吸了一口气,“是他?所以他是来帮我的吗?”
“看不出他这人还是很有义气的嘛。”筎果嘻嘻一笑,长呼了一口气,俯身去逗弄两个皇子,安心下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83章 ,想取筎果的心头血
萧芜暝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出了殿外。
乘风紧跟其后,一步跨出殿外后,将门紧闭,阻挡了外头肆意的风雪。
“殿下。”
风斜雪飞,瑟瑟寒侵,萧芜暝身长如玉,雪落在他的身上,瞬间融去,将他墨色的外袍打湿。
他负手而立,目视着远方,不知他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这样的残冬腊月天,不知为何,萧芜暝的背影总是带着张扬的冷傲气息,尤其是在他一人时,显得尤为的孤寂。
乘风斟酌了一番,才缓缓开口,“殿下,方才属下在殿内没有说,狄青云入宫,亦是意图不轨。”
“是有人想要果子的心头血。”
乘风有些惊讶,但这惊讶之色只是他的眸底一闪而过。
萧芜暝是什么人,这世上只有他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狄青云本就是来取小主子心头血的,只是不知为何,他没有动手。”乘风想了想,又道,“殿下,要不要叫人对他多加警惕?”
“只要他不进宫,你们用不着把力用在他的身上。”萧芜暝转过身,神色平平如常,“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属下明白。”
寂静了片刻,天地间只有呼啸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萧芜暝才又淡淡开口询问,“萧昱蟜现在如何?”
“据夏御医所说,小王爷身受重伤,又失血过多,在府中昏迷了足足三日才转醒。”
“恩。”清贵的男人从鼻腔哼出一个调来,复又转身,视线落在了方才所落之处。
乘风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这才明白殿下是在看那根供侍卫攀爬喂乌鸦的柱子。
在别国,乌鸦是不吉利的象征,可北戎人却视其为神鸟。
传闻萧家先祖遇难时,得乌鸦相助,才与同胞弟兄保住了性命。
此后,这位先祖登上君主之位,为纪念与同胞弟兄共患难的时日,便是亲手在这根喂食神鸟的柱上题字,告诫萧家子孙骨肉为亲,断不可同室操戈。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萧芜暝回屋后,脱去了身上的外袍,又在火炉前烤了一会,待自己身上寒气全消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入了内殿。
也不知是筎果玩得累了,还是这两个小子被玩得累了,总之,他一眼看过去,筎果正抱着这两小子睡得正香。
他走近一瞧,那两个小子正转着黑不溜秋的眼睛,半点困意都没有,合着只有筎果玩累了。
这两个小皇子一见到他,立马咧嘴笑开,伸着小手,好似要抱抱。
萧芜暝拉了拉他们两人的小手,而后便是不客气地让夏竹将这两个小子抱去了偏房。
两个小皇子在被夏竹和丹霜抱起的那一瞬,肉呼呼的小脸上有了一种叫做不敢置信的神情。
冬日的夜总是分外的冷,筎果是被呼啸的寒风拍打窗户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迷糊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手往身旁一摸,摸到的不是孩子,倒是触感甚是熟悉的坚硬的肌肉。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隔着屏风的火炉时而有火星迸出,噼啪作响,有零星的火光一闪而过。
大脑有片刻的呆滞,她复又捏了捏,手感硬邦邦的。
她的手又往前方伸了伸,还没有触碰到什么,就被宽厚的手握住,而后被拉回了温暖的被褥里。
“醒了?”男人的声音低哑,还带着几分将散未散的困意。
筎果打了个哈欠,又阖上了眼眸,一瞬就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已是翌日的日上三竿了。
半月有余未上朝,萧芜暝估摸着朝中大臣又要有期间了,便在这一日早早的起了床。
冬季的清早,天还未亮,床榻还是暖的,舒适的日子一旦起了头,想要早起就变得有些难了。
正如今日,萧芜暝在龙椅上足足喝了三盏茶,也不见朝中大臣齐人,亏得他是个耐心不错的。
迟了便迟了吧,他也能谅解暖炕留人的舒适,他等得久了,便是命人将两个小皇子抱来,美名其曰,给诸位大臣看看未来的储君人选。
是以如此,这些个大臣们就看着自家国主在朝堂上逗着皇子,为了不显得尴尬,大家轮流地站出来说上一些恭维的话。
诸如,“两位小皇子一看就知是人中龙凤,瞧这眉眼,与殿下一模一样呢。”
可萧芜暝却是丝毫不卖这面子,他薄唇微凉地勾起,“不像寡人还想像谁?”
朝堂上静了一静,而后,寇元祺急匆匆地从外头跑了进来,因着太急,还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引得众人回首去瞧。
在护城一战中,寇元祺有功,是当朝新贵,这些个老臣子心中虽有不服,但眼下瞧了他,也只能当做是没有瞧见,各自回了头,安静地站着。
可钟向珊却是不饶他,大声地道,“殿下,群臣齐人了。”
最后来的是寇将军。
萧芜暝闻声抬眸去望时,寇元祺正走在两队文官的中间,甚是尴尬地笑了笑。
“殿下,我来宫的路上,恰好看到路上有人在卖糖人,我寻思着这冰天雪地的就出来做买卖不容易,就光顾了他,特意买了两个糖人给小皇子。”
说着,他就从袖中摸出了两个糖人,递了上去。
那两个小皇子玩得累了,刚巧睡着,便由马管家代为下了。
“还是寇将军有心。”
萧芜暝第一个赞扬的,是寇元祺。
群臣听了,心里念着,原来殿下不爱听好话,爱礼。
可说到礼,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萧昱蟜的身上。
虽说寇将军是萧芜暝过命的兄弟,可这萧昱蟜才是真正的亲兄弟,是两个小皇子的皇叔,这外人都送礼了,怎么也不见他有所表示?
虽然这寇将军送的玩意,也只是街上两文钱一个的小玩意,可也到底是送了的。
周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萧昱蟜自是知道是什么缘由,那张与萧芜暝极其相似的俊脸微微一笑。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84章 ,赏
“臣弟还未想好送什么。”他恭谦有礼地鞠了一躬,如是说道。
其实想来也是,这寇元祺平日里没个正行,随手送个几文钱的东西,在旁人看来,也没什么,可他萧昱蟜不同,毕竟是个王爷,送出手的东西若是没点名头,恐怕是会被人说笑的。
萧芜暝看到了他,忽而挑眉,似是才想起了什么。
“寡人倒是想起来了,今日早朝,也不是一时兴起,是寡人要论功行赏。”
寇元祺护雍宫有功,左相皇甫孟佳虽没成什么大事,却也在护筎果一事上,挂了伤的,听聂玉书所言,她的左手臂和右手背都受了伤,难以祛疤的那种。
而这里头最难的,还是萧昱蟜。
他虽不听军令,但却是领兵赶回雍宫,救了筎果一命的。
可不听军令状,就是有罪。
萧芜暝赏了寇元祺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软甲,重谢了钟家父女,因着钟武将还远在战场与沧南国打仗,萧芜暝赏赐的东西,全数由钟向珊领了。
至于皇甫孟佳,萧芜暝是如是说的。
他说,“左相虽是有心也忠心,可寡人希望你今后行事量力而行,影卫曾向寡人禀报当夜沧南军攻入雍宫时,你也入宫了,虽说是为了护果子,可你却不知,因为你,不少影卫要分心护你而受了伤,聂御医也因你,赶去寝宫迟了。”
萧芜暝叹了口气,道,“索性,没有造成什么不堪回想的后果。”
他这番话,虽是很给皇甫孟佳面子,可里里外外的每一字无不在指责她。
相较之下,寇元祺就不会卖她面子了,直截了当地道,“何止是影卫,我暗藏在宫中的不少将士,也因她受了重伤,左相大人,你读书万卷,不会不懂不是这个金刚器就别揽这个瓷器活的道理吧?”
一个连剑都提不起来的文弱女子,在两兵厮杀之际入宫护太后?
哪怕是要说她是敌方派来的细作,也不会没有人相信。
皇甫孟佳脸色一白,低下了头,“臣知罪。”
“其实寡人是想罚你的,不过太后为你说情了,寡人想,那还是算了吧,就卖太后一个面子。”
皇甫孟佳死死地咬着唇,直至她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她才松了口。
唇上一点血色,娇艳欲滴,尤其在她这样素净的脸上,那样的委屈隐忍,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是好心,只是好心办坏了事情。
“殿下,您这样说左相,难道不觉得太过语重了吗?”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眉,横眼扫了过去,语调微轻,却是让人心生怯意。
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反问了一句,“你倒是提醒了寡人,左相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尚且知道在雍宫有难时入宫,那么你呢,你们呢?怎么?大雪夜的在家中呼呼大睡?”
“臣……臣……”这位大臣说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这沧南军是静悄悄的入宫的,等到他们知道宫里失守的时候,这寇元祺已经领兵折返了,与宫内未出去的影卫和将士们来了个里应外合。
这一看就是早有防备,那他们还傻愣愣地跑去宫里做什么?自己又不会武,去了就两个下场,要么送死,要么就等着被自己人救,可那不就是添乱吗?
这一番设身处境的思量下来,这位臣子忽而觉得自己站出来为左相讲话,真是愚蠢至极。
因着左相,白白摆折损了不少的影卫和将士,说的难听一些,有些不值当。
“臣那夜的确是睡得沉了些。”这位臣子憋红了脸,竟是顺着萧芜暝的话就往下说了。
萧芜暝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那你的警觉性是不是太低了一些?”
寇元祺随即站出来道,“殿下,将这位大人交给我,我保证不出三个月,他会是一个不错的小士兵,警觉性什么的,都会提高。”
“不,不了吧。”那位大臣先前已经被寇元祺训过半个月了,闻言,吓得要命,直言,“臣回府后,会命家中小厮仔细地盯着咱们雍城,雍宫,一点有风吹草动,就立马通知下官。”
萧芜暝心情不错,便也顺势放他一马,“寡人这样严格要求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寡人的用心,你们应当是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是臣枉了殿下的用心。”一众臣子跪在了地上连声说道。
该奖赏的人当中,就还剩下一个萧昱蟜了。
萧芜暝的视线才落到了他的身上,一个字还未出声,就见他甩开衣摆,跪在了地上。
“王兄,臣弟自知不听军令有罪,应当处以三十杖军棍,臣弟甘愿受罚。”
他这么一跪,钟向珊也只好跟着跪下,“殿下,是本将军没有将小王爷看牢,军规有连坐之法,他受罚,我自也不能不受。”
“钟将军,你是被我拖累的,不必如此。”萧昱蟜眉眼一沉,面露愧疚,而后又向萧芜暝直言,“王兄,此事是我一人知错,请不要责怪钟将军。”
“钟将军……”萧芜暝思量地念着。
他一抬眸,就见寇元祺移动了脚步上前一步,明明是有话要说,却是硬生生生地憋住了。
“小王爷是你的部下,但你没有看管好,看来是不懂治人之道,就罚你去寇将军那里受训,什么时候懂了如何带兵,什么时候再官复原职,你觉得如何?”
钟向珊虽是不服寇元祺,但也不得不他自有一套治理将士们的好法子,便是道,“谢陛下。”
“至于你。”萧芜暝定定地看着萧昱蟜,幽深的眸底掠过一丝深沉的复杂,“护驾有功,太后是寡人的命,你功大于过,便也不罚你了。”
萧芜暝说的是功大于过,而不是功过相抵。
深谙君臣之道的一些老臣子们从中听出了一些什么。
这一日下朝后,就带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和稀罕的宝贝登门拜访了小王爷。
果不其然,第二日朝堂之上,萧芜暝就以朝中可用大将甚少的理由,封了萧昱蟜为将,还拨了三千兵给他,分了兵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85章 ,真有姑娘管住你了
众人都说,小王爷是当朝新贵,以往说他们兄弟二人心有嫌隙的话都是有心之人别有用心的话。
而此时这被众人议论的主角,正坐于家宴席中。
殿内正中央处的火炉烧得正暖,上头摆着几壶酒,一阵风从半掩着的窗吹进,将这淡淡的酒香飘溢在整个殿内。
“前几日忙,今日才得空,特意摆了席面,为巫马祁接风。”
萧芜暝拿了一壶热好的酒,放在了巫马祁的面前,“这酒是雍宫地窖里的,是五十年的好酒,知道你就好这口。”
巫马祁却是扬唇一笑,道,“这玩意早就戒了。”
闻言,筎果愣了一下,巫马祁还能戒了酒?
这在前世可都没有的事情。
“怎么?是哪家的姑娘将你这个酒鬼给管住了?”寇元祺说着话,便起身毫不客气地将巫马祁面前的那壶酒拿了起来,掀开了盖子就猛喝了一口。
“这酒你要是不喝,那可就太可惜了啊。真不要?”他拿着酒壶在巫马祁的面前晃了晃,酒在酒壶里晃荡了起来,发出悦耳的声音。
巫马祁神色定定地将寇元祺的手推开。
寇元祺惊讶地道,“不会吧?真有姑娘管住你了?是哪家的?”
筎果和萧芜暝亦是侧耳去听,甚是好奇。
巫马祁扯了扯嘴角,道了一句,“不说了,说了煞风景。”
“无趣。”筎果一听就很失望,就像是不甘心一般,开口道,“我近日无事,正想着你要是与哪家的姑娘瞧对眼了,就帮你去说媒去。”
“小祖宗可不爱做这红娘的事情,既然她今日难得开了口,巫马祁,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说说?”萧芜暝如是说道。
闻言,寇元祺却是心里不服。
筎果不爱做红娘?
她昨个下午闲来没事,就派了二宝去钟府,这事当他不知道呢。
如今这二宝可是媒官,他登门拜访能有什么好事么?
况且这钟向珊虽是生的不错,可性情委实彪悍,雍城当中,是个人见了她都调转了头就避。
二宝向来是机灵的,若非筎果授意,他怎么可能无端端去钟家,不要命了不成。
寇元祺在心中腹诽了一番,殊不知自己的神情已经将他全数出卖。
筎果瞥了他一眼,眸底微凉,“寇将军好似对殿下说的话有异议?”
“岂敢岂敢。”寇元祺冷汗一出,随即喝了一口酒,给自己压压惊。
萧芜暝以往就时常说这丫头识人不清,今日他怎么瞧着,这丫头眼光还挺毒的呢?
巫马祁敛着眸色,意有所指地道了一句,“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我们看起来像是不想知道吗?”萧芜暝与筎果异口同声地道。
寇元祺紧跟其后附和了一句,“是呀是呀,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羞啊。”
萧昱蟜独坐在一旁,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也是定定地朝着巫马祁看了过去。
巫马祁垂首给自己夹了一筷子的肉,淡定地吃着,丝毫不拿这些注目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当回事,一副打定了死也不开口的神情。
正往寇元祺逼问时,二宝来报,“殿下,小主子,夏御医和聂御医来了。”
夏老头一进屋,就直奔两个小皇子去了。
这夏老头年纪大了,故此没有跟随大部队一起回来,而是由两个影卫陪着他一路慢悠悠地这城逛逛,那城吃吃,优哉游哉地在路上晃了十五日才回来的。
其实,本不应当今日会到,是跟着他的那两个影卫实在是受不住他这慢性子,每每催他上路,他就会说,“哎呀,年纪大了,走不快。”
可那两个影卫心知肚明,他老人家这是瞧见了元辟国其他地方温暖的很,比起漫天大雪的雍城,他自是不愿意回来了。
后来,他们在宁城的第三日晚上,夏老头听到这两个影卫正在说着什么小主子生了,生的还是个双生子。
他当夜就不睡了,拾了包袱,连夜赶路,这才到今日才回到了雍城。
一入宫,他就听前来接他的太医院小学徒说漏了嘴,说是太后患有头疾,他便是连喝水换衣的功夫都省了,直往这里赶来。
那小学徒接不到人,就往回走,恰好在游廊里遇上了聂玉书,聂玉书一听这小学徒的话,脸色大变,连忙也跟着赶了过来。
夏老头检查了一番两位小皇子,欣慰地摸了摸胡子道,“两个小皇子身子都不错,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筎果得意洋洋地说着这话,却不知夏老头正怒视着,抬起的手想要敲她的脑袋,但又想起了小学徒的话,这才硬生生生地忍了下去。
“丫头啊,你身子没什么事情吧?”
筎果晃了晃脑袋,“很好啊。”
“我来给你把个脉。”夏老头压根就不信她的话。
聂玉书默默地走了进来,朝着萧芜暝行了一礼,随后安静地站在一旁。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放下酒盏的萧昱蟜往聂玉书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夏老头如此焦急地要给筎果把脉,萧芜暝不由得地蹙眉,“可是有什么不妥?”
夏老头为筎果检查了一番,眉头深蹙,这脉象平稳,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啊。
可那小学徒为何那么说?
“你老实跟我说,这几个月里,你身子有没有不适?”
闻言,筎果自是猜到了这夏老头为何如此紧张自己。
可眼下,她也不好明说什么,只能故作为难地朝着聂玉书看了一眼,而后又很快地低下了头,小手紧张地捏着衣角。
萧芜暝见她如此,心沉了沉,正要说话,却是恰好捕捉到了她眸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暗笑。
夏老头却没有瞧见,着急地问道,“你是不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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