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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这头疼可不是个小毛病。
他的祖师爷曾经诊治过一个头疼的病者,这是需要用刀开头颅的,且只有这一例,若是让他开筎果的头颅,他这手恐怕是会发抖。
筎果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啦。”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夏老头锤着心口。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86章 ,药方
方还与斗嘴的巫马祁和寇元祺神色亦是一愣,不约而同地朝着萧芜暝看了过去。
筎果若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谁也料不到萧芜暝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这清贵的男人手握成拳放在桌沿,一句话也没有说。
筎果眉眼弯弯地笑开,“不过是头疼而已嘛,聂御医已经为我诊治过了,喝了他的药,我已经不怎么头痛了。”
夏老头却是思量地摸着胡子道,“头痛是顽疾,连我祖师爷也只能开头颅诊治,用药是无方的,聂御医竟是研究出了良方,真是后生可畏啊。”
“聂御医,不知可否将你这药方给老头我看一看。”
聂玉书神色一愣,“这……待我回了太医院找出来给你。”
夏老头连声说着好,聂玉书这才松了一口气。
筎果的脉象是看不出什么来,可若是让这夏老头瞧见了药方,恐怕倒是会被他猜出些什么来。
聂玉书正想着回头写一张普通的药方出来给她,却是听到筎果说,“不用这么麻烦找了,药方我这里就有一张。”
夏竹随即从袖子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夏老头。
夏老头只是略略地扫了一眼这药方,心中大惊,“你怎么会开这样的方子?”
他从医一生,写过无数的药方,也看过无数的药方,所以他十分确定,手里头的这一张药方,是压制某种毒性的药。
聂玉书俯了俯身,作态谦虚,“我聂家用药与夏御医你不同,聂家的药方向来是险方,也从不外传。”
说罢,他又微微一笑,道,“就要比这张药方,初初一看,用途是压制毒性,其实不然。”
“是吗?”夏老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殿下,请允许老夫我研究一下这张药方。”
聂玉书面有难色,毕竟他方才说了,聂家的药方,是不外传的。
甚至现在在夏御医手中的这张药方,虽是出自他的手,但他绝没有将这方子留给筎果。
他一向是当场开了药方,然后拿给太医院的人去取药煎熬。
只是不知为何,这张方子会落在筎果的手里。
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倒不是怕被夏老头瞧出这药方有不妥之处,因为他大可说聂家的药方本就不同。
他怕的是筎果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不然为什么会要留他这张方子下来。
“自是可以,聂家的医术与你的医术不是一家,大家交流交流,也是为了湛医术,夏御医不会有意见吧?”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看着聂玉书,聂玉书只得点了点头。
这顿饭吃得沉闷,甚是巫马祁还吃饭的空档里,拿出了一个龟壳,又想筎果讨了三个铜板,当场算了一卦。
应当是个好卦象,所以巫马祁眉目舒展了开来。
只是当寇元祺问他是不是在占太后命理时,他却说,“你想多了,我只是在为自己算一卦。”
“哦~还是为了那姑娘。”寇元祺一副了然的神情十分的欠揍,让巫马祁头一次生出了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晚宴结束时,天色已深,远处犬吠声不断,漫天的鹅毛大雪被风刮起,让人睁不开眼。
寇元祺一出殿外,就嚷嚷起来,“失策了失策了,今日不该骑马入宫的,应当备上个轿子。”
“寇将军,不如坐我的马车,反正回我府上的路上,会经过你寇府。”萧昱蟜如是说道。
他其实只是客套,毕竟这寇元祺从来不卖他面子,可没有想到这寇元祺竟是答应了。
萧昱蟜有些愣神,随后便笑开。
也是,这寇元祺虽是个将军,行兵打仗都不在话下,可他到底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畏惧风雪,也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
只是……他眼角往聂玉书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聂玉书也正蹙眉看着他。
夏老头见风雪大,也不愿意回太医院了,向萧芜暝讨了一间小屋,打算就睡在这了。
马管家闻言,便道,“这大冷天的,就不要麻烦丫鬟特意给你个糟老头子拾出一间屋子来了,你就睡在我屋里吧。”
他屋里还有一个马昭。
聂玉书忍不住想,这是不是在防着他。
萧芜暝回寝宫时,筎果正抱着小浥尘,一边吩咐着丹霜将萧昱蟜送来的那套青铜器具找出来。
筎果见他回来了,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地道,“有一件事情,我想还是要与你明说的好。”
“你是说萧昱蟜送来这套东西有问题?”萧芜暝坐在了床沿,将小浥尘抱了过去。
筎果这才甩了甩手,拉着他的臂膀,问道,“你知道?”
清贵的男人颔首,“恩,我知道,所以便是你不把那青铜器换了,我也是打算叫人丢了的。”
他不愿意与那些阴沟里的把戏多做计较,可筎果却好似不是这么想的。
萧芜暝不嗜酒,可前世每每与她吵过后,就会去找巫马祁,巫马祁是个酒鬼,与他待在一起,久而久之便是有了一醉解千愁的习惯。
巫马祁习惯拿自己的酒袋喝酒,而他则是会用萧昱蟜送上来的青铜碗。
雍城天冷,这酒要烫过了才好喝。
萧芜暝不知何时有了头痛的毛病,每每发作起来,那一阵阵的抽痛让人几乎是难以忍受。
夏老头不敢给他开头颅救治,只得与聂玉书商量着开些缓解病痛的药方。
可萧芜暝却是觉着,这药效来得慢,还不如一壶烫好的烈酒让他醉了的好。
虽说宿醉也是头疼,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可时日一久,这烈酒虽是管用,可当他醒来时,头疼欲裂,一时间竟是也分辨不出究竟是因为宿醉,还是因为犯头疾。
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是漏洞百出,只是当时无心注意。
筎果都注意到的事情,萧芜暝不会没有注意到。
他自来是身体健硕,便是在沙场上受过伤,又怎么会是患有头疾,便是身子患有疾病,也应当是旁的。
更何况,萧家人从未有头疼的病史。
但若说皇室中人有头疼这样的疾病,倒是让人想起了那弱小的西闽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87章 ,弹劾小王爷
西闽国主是个年近百岁的老人,他其实也立过几个储君,说来也可怜,这些储君并不是他亲生的,都是旁支子弟。
他有意立为储君的小皇子早在三四岁时就死了。
可这些被立为储君的旁支子弟却都也没有活过四五年。
他们都身患头疾而死。
若是非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那大抵就是都喜欢用青铜质地的食具。
“我原本是想等你这次归来后,将内患除去,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领兵回来救我。”
这不就难办了么。
筎果一时间也想不透萧昱蟜究竟是什么个打算。
若是他变了主意,她也是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
不为别的,就只是看在他是萧芜暝唯一的同胞兄弟的份上。
“你打算怎么做?”她小心翼翼地问着萧芜暝。
“先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态度。”萧芜暝语调微凉,幽深的眸底始终敛着淡薄的笑意。
一时走歪了路,也是情有可原,只要在大错没有造成前,迷途知返就好。
如今萧芜暝分拨兵权给他,也是在试探他。
筎果最怕的,是看见萧昱蟜为了所谓的权势与萧芜暝尺布斗粟。
她低头看了看睡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暮归和还睁着眼睛睡不着,在萧芜暝怀里作乱的小浥尘,心头千思万绪。
这一晚,又是下了一整夜的大雪。
街上有过什么人的脚印行了一路,也很快就被这漫天大雪覆盖住,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城东最大的那府邸门前,有人轻敲了几下,门吱呀一声从里头开了出来,那身披黑色披风的人一下子就蹿了进去。
门再度关上,挂在匾额两旁的红灯笼早已被雪覆盖成了白色,随风摇晃着,烛火早就被风熄灭了。
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能看得出,是王府二字。
翌日,朝上出了一桩大事。
左相大人弹劾当朝新贵小王爷萧昱蟜。
跪在她身旁的,是瑟瑟发抖的一个百姓,但他却不是普通的百姓。
“殿下,这位李铁是北戎最好的铸青铜器具的人,小王爷送您的那套青铜器具,就是出自他之手。”
她垂眸看着李铁,又道,“该交代什么,你自己说。”
“回殿下……小的家中祖业就是干这一行的,小的曾经打造过一套致的青铜器具,后来得知献给了陛下您,自知大事不妙,特来主动请罪。”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问道,“原来那套器具是你打造的?这器具不光寡人喜欢,太后也喜欢的很,你何错之有?”寡人赏你还来不及。”
此言一出,这李铁愣了神,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皇甫孟佳,小声地道,“原来殿下还不知这事情?那小的……”
“坦白从宽,你还不快老实交代出来!”皇甫孟佳肃然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可商量的余地。
李铁一哆嗦,连连磕了好几个头,这才道,“殿下开恩,小的不是有意的。”
“究竟是什么事情?”萧芜暝和善地扬着笑意,语调也是轻容,“你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殿下,各国内,独独西闽皇族之人最是喜好用这青铜质地的碗,小人家中做的这些青铜器具也大多都是卖给他们的,自小人父辈起,西闽国主亲自派人到家中来说,觉着小人家中做的青铜碗太差,要做好些。”
“倒是想不到西闽国主连这等区区小事也是如此的上心。”萧芜暝似笑非笑地道。
李铁此时已是满头的冷汗直飙,“殿下有所不知,这做上等的青铜碗,其本身是有毒性的,西闽国主如此做,是想害人啊。”
所以立下的那些外姓储君才会都暴毙而亡。
“殿下,久用青铜器来放吃食是会中毒的,尤其是用加热过后的吃食,这些中毒的人起先会头疼,时日久了,人就傻了。”
“小人……得知太后近日头疼,害怕是被这青铜器具所害,故此找了左相大人。”
李铁说完这话,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皇甫孟佳又道,“你可认得出,这朝堂上是谁来问你买这器具的?”
那李铁跪在地上,扬起头,看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萧昱蟜的身上,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
“时隔这么久,你怎么还能认得出是谁?”萧芜暝挑眉轻笑,“你这生意似乎有点差啊。”
不然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还记得?
“小人当时就告诉他,这器具不好,不能用来盛东西吃,尤其是热的,烫的,还是买一些普通的瓷器碗就好了,可他不听,还以为是小人不肯卖,一掷千金,来买小人的青铜器具。”
李铁觑了一眼萧芜暝的神色,见他神色如此,甚是还有那么一点听故事的意思在,便是壮大了胆子,直言道,“方才殿下说的不错,小人家中生意不景气,这么多年,全靠西闽国的人来买,才得以生计,但他们总是压价,小人从未见过那么多的金子,就……见钱眼开了。”
说罢,他又快速地爬前几步,生怕萧芜暝听不见他说的一般,又急忙解释道,“可若是小人知道这玩意是买来送给殿下您的,打死小人,小人也不会愿意卖的啊。”
皇甫孟佳横了一眼萧昱蟜,道,“小王爷你包藏祸心,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人证就在此,物证就在宫里头搁着,容不得他再为自己狡辩。
可萧昱蟜却是淡然地站了出来,施施然地道,“不管王兄你信不信,我去买青铜器时,的确是一掷千金,但也是因为这李铁狮子大开口,至于他劝说我不要买之类的话,我从未听过。”
“你!你不要冤枉人!”那李铁也是着急了,“我真的劝过你。”
萧昱蟜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朝着萧芜暝俯了俯身,又道,“我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但请王兄相信我。”
他站直了腰板,那挂在腰间的小竹篓里蹿出了一条赤蛇,正朝着李铁吐着蛇信子。
李铁吓的连连后退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88章 ,互斗
“蛇!是西闽国的毒蛇!别过来,别过来。”
他惊叫着坐在地上蹬着腿,神色恐慌。
普通的老百姓怎么会认得西闽国的赤蛇呢,这李铁说常与西闽国人做买卖,由此可见,说的是真话。
皇甫孟佳瞥了一眼那赤蛇,上前道,“说来也奇怪,小殿下你在北戎庄子里时,养蛇为生,养的也应当是一些北戎才有的蛇,你这么宝贝的赤蛇又是怎么来的?”
萧昱蟜将那通体血红的赤蛇塞回了小竹楼里,笑着道,“就是在山上捡的,瞧着它好看,所以宝贝着,左相你忘了?我捡蛇的时候,你也在旁,还吓哭了。”
皇甫孟佳脸色一沉,不再看他。
“殿下,此事疑点重重,还请殿下严查。”
萧芜暝还没有说话,萧昱蟜却是又道,“我赞同,既然要严查,不如交给右相大人去查,左相你还是避嫌的好。”
“你什么意思?”皇甫孟佳轻咬着唇,看向他。
萧昱蟜就立在那里,不紧不慢地道,“我送这青铜器具给王兄之前,曾拿到你府上去给仲父看过,你也在场的不是吗?”
“我在场又如何?我怎么会想到你心里藏有害人之计?”皇甫孟佳身前起伏的很是厉害,“我若是一早就猜到了你的念头,又怎么会到今日才说?”
“这我怎么知道?”萧昱蟜耸了耸肩,又道,“更何况,是仲父说北戎李铁家的青铜碗是最好的,西闽皇室的人都用,建议我去买来送给王兄。”
他逼近皇甫孟佳,“是仲父说着器具不错,所以我才不惜千金买来的,若是你觉着我有心要谋害王兄,那我倒是还觉得仲父用意不轨,且你是他女儿,你怎么会不知他的打算。”
“我的确不知!”直至她开了口,皇甫孟佳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地几乎不受控制。
也不知她这是被气极了,还是因为萧昱蟜咄咄逼人地让她害怕。
“你说不知就是不知,那我说不知,你为何却不相信呢?”
“因为你!”皇甫孟佳倒吸了一口气,硬是将话憋了下去。
再说下去,可就要露馅了。
萧昱蟜轻蔑地一笑,“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无从得知,但是我却是知道你为何要在此时来对我犯难。”
“哦?”萧芜暝的手支撑着线条完美的下颚,剑眉微挑,似是听到了这里,终于起了兴致,“那你来说说。”
“王兄,你以为左相为人如何?”萧昱蟜不说,反问了一句。
萧芜暝思量了一会,道,“学识渊博,为人冷静理智,不偏不倚。”
“是了,冷静理智如她,又怎么会做出明知自己不懂武的情况下,还冒险入宫护太后?”
萧昱蟜指着皇甫孟佳,道,“她心中早有底了,知道以她的能力是护不了小嫂嫂的,可她还是入宫了,依我看,就是来摆个态度表忠心的。”
“小王爷,你说这话可就过了啊,左相大人的忠心难道还要怀疑吗?”有人不服,站出来说话。
是啊,这些群臣里,除了寇元祺这等与萧芜暝十分亲厚的人外,也就皇甫孟佳最为忠义了。
她为了元辟国,可是连自己爹都能举报的。
天下难道还有比她更忠义之人了吗?
萧昱蟜冷笑着道,“相比小嫂嫂还没有与王兄提及他御驾亲征时,你们这些臣子做过些什么事情。”
闻言,萧芜暝剐了寇元祺一眼。
心虚的寇元祺摸了摸鼻子,站出来将当日东宫门口闹事一事说了出来。
说罢,他还要两手一摊,对着同僚们无辜地道,“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帮你们瞒下去了。”
“王兄,当日之事,分明就是左相想趁着你不在,为自己立势,不过可惜的很,她的对手是小嫂嫂,拿不到半点好处不说,还反被将了一军。”
他顿了顿,故意去看皇甫孟佳的脸色,此时她垂着眼眸,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萧昱蟜又道,“依我看,定是这左相知道与小嫂嫂心生嫌隙,怕你回来后,也对她颇有微意,这才故意连夜趁乱入宫,亡羊补牢。”
“一切都只是小王爷你的猜测而已,更何况,此事又与我弹劾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别顾左言他!如今太后患有头疾,正是中毒之症状,青铜器具是你送的,你就是有责任的。”
“你急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聂玉书扯了扯嘴角,“我的确是有责任,我也没有推脱,所以希望左相你也光明磊落一些,不要推脱。”
“我说那事情,自然是与你弹劾我有关。”
他上前一步,与皇甫孟佳直视着,“你原以为宫乱之后,你护驾有功,王兄会对你论功行赏,太后也会与你消除隔阂,可都没有,所有事情都不在你的计划之中发展,所以你慌了,为了重新得到信任,你就来弹劾我,以证明你在朝堂之中是有用的。”
他一字一顿地道,“毕竟,没有人敢来弹劾本王爷。”
她皇甫孟佳敢再站出来,显得不正是她刚正不阿吗?
在这些老泥鳅里,她弥足珍贵。
筎果在御花园里晒太阳,原本瞧着雪停了,也没什么风,又估摸这个时辰萧芜暝该下朝了。可她左等右等,也等不来。
最后差人去问,二宝跑回来道,“小主子,朝前闹起来了。”
“谁跟谁闹了?”筎果正踮着脚,用剪子剪着树上的梅花。
二宝气喘吁吁地拍了拍身前,道,“小王爷和左相。”
“他们两个?”筎果愣了一下,忽而笑开,闻着手中的梅花,道,“狗咬狗,一嘴毛。”
恰好经过这里的聂玉书脚步一顿,他还来不及走,就已经被筎果看见了。
他的神色有些尴尬,硬生生地上前请了安。
“也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聂御医,你好奇吗?”
聂玉书沉着地道,“可能只是意见相左吧。”
“聂御医,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筎果轻轻一笑,“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左相有意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89章 ,想赐婚
聂玉书自以为自己掩饰地很好,他甚至在皇甫孟佳的面前都不曾表露过自己的心意,却没有想到竟是被筎果给看得透透的。
其实筎果亦是没有看透他,只是凭着多年来看多了话本子,猜测到了些许。
“像左相那样的女子世间少有,我心中爱慕,也实属自然,不过只是欣赏,还望太后不要多加猜测,这于左相的闺誉唯恐不利。”
聂玉书故作镇定地为自己挽尊,同时也不忘为皇甫孟佳留了好话。
外人虽说筎果如何如何的任意妄为,但在他的眼里,这位年纪轻轻的太后虽是有时看着难以说话,但该有的分寸她却要比一些高门贵女还做的好。
女子闺誉何等重要,想必她不会不知道。
故此,他才拿这事情出来说事,想让筎果就此作罢。
他倒也不是怕旁人知道,就是怕被皇甫孟佳知道。
因为他知道皇甫孟佳的一个秘密,她心中有一个人,这个人犹如一颗种子,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近二十余年,早已根深蒂固,除不去,旁人也代替不了。
若是让皇甫孟佳知道他对她有意,恐怕她会立即与自己保持距离,连同盟都做不成。
他是这么笃定的,可筎果不是寻常的女子,并不会如他猜测那般行事。
筎果嫣然一笑,闻着手中的梅花,眉眼弯弯地道了一句,“我不仅猜到了,而且我还要出去乱说。”
“你!”
筎果眉眼一挑,聂玉书随即回了因失态指着她的手,俯了俯身,行了个礼,道,“太后,臣知道你不喜欢左相,但用此等事情损害她的名节,并不是理智之举,望太后三思。”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筎果与皇甫孟佳不和一事,是满城皆知的。
闻言,筎果哼了哼,不甚在意地捏转着手中的那支细细的梅花枝干,“这叫不理智?”
聂玉书维持着俯身鞠躬的姿势,没有多说什么,实际上他也没什么能够辩解的。
“聂御医,你未也太不懂女儿心了。”
“不知太后何出此言?”聂玉书心沉了沉,抬眼去看她,眸色狠狠地一滞。
冰天雪地里,万物都被雪覆了一层白色,唯有那开的正盛的梅花成就了一点红,也正是这一点红,让人移不开眼眸,可比这花芳华不可夺目的,是眼前这位娇俏的女子。
她本就是张扬的性格,却与钟向珊那样的具有攻击性的浓艳不同,若非要拿什么比拟她,一时间,聂玉书心中也是没有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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