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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她侧目看着一旁排着长队的报名队伍,心念一动,道,“你觉着,我也去参加科考如何?”
“啊?”
筎果一眼瞪了过去,二宝随即改口道,“小主子,你去参加科考了,还有旁人什么事情啊,给人留口饭吃吧。”
“你懂什么!”她哼了一声,甩袖抬步走下了石阶。
二宝连忙跟上,“我怎么不懂,你不就是想要证明给大家看,你的才情学识不比皇甫孟佳差么,可你也不想想,您是太后,礼部的这些人,难道还不给你个面子么?”
筎果一听这事情就来气,虽说萧芜暝及时地将那莫名其妙的谣言扼杀在了摇篮里,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情。
皇甫孟佳取代她之心不死,而这些百姓总是这么轻易地相信这样的谣言,归根到底,还不是觉得她筎果比不上皇甫孟佳。
即便除去一个皇甫孟佳,可往后像皇甫孟佳这样的女子多了去了。
若是来一个,她除去一个,又或者萧芜暝出面解决一个,这日子恐怕就没有清净而言了。
萧芜暝曾教过她,拔草要除根。
归根结底,想要将要这样的人彻底解决掉,还得是她要立威。
二宝洞悉了她这个念头,想起往年被她赶走的几个教书先生,忍不住劝道,“太后,您何必跟小人一般见识呢。”
“你知道什么!”
敢用舆论来挑衅她,还不是因为觉得她好对付。
“不就是科考么,有什么难的。”
“是是是,不难。”二宝在旁附和,“那一会回宫后,我给你搬书去如何?”
“不看。”她十分潇洒的摆了摆手。
虽说这辈子她没怎么看过书,可前世那会儿,她可用功了。
尤其是在冷宫的那几年,她为了打发日子,几乎是把卞东的藏书阁里面的书都给翻了遍。
后来卞东国灭后,她在宫中又无趣,萧芜暝除了给她买话本子,也时常会买些稀奇古怪的书。
故此,要论学识,她也未必比皇甫孟佳差,只是她平日里不爱显摆学识罢了。
可笑的是,皇甫孟佳那会儿还想着要为她做所谓的胎教。
二宝耸了耸肩,看着走下石阶的筎果,“小主子还是小主子,就是这么的让人望而生畏。”
“小主子,你参加监考不好吗?”他扬声道,跟着跑了下去,“考试多累啊。”
筎果走下最后一个石阶,突然有一个人冲到她的面前,给她塞了一锭金子,“大人,帮帮忙,让我插个队报名吧。”
筎果定眼一看,这不是狄青云么。
她挑了一下眉,摸着粘在脸上的胡子,老神在在地道,“你真是枉为读书人,你怎么能插队呢。”
筎果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锭金子塞进了怀里。
她蹙眉看着狄青云的手在自己的身前晃了晃,当即蹙眉,“你要做什么?贿赂的钱要没不知道么?”
狄青云轻轻一笑,往一旁的长队伍看了看,所幸没人望过来。
他指了指胡子,“大人,您胡子没粘好。”
“……是吗?”
二宝一眼,果真如此,连忙动手帮她粘牢。
筎果回了宫中,就去书房找萧芜暝,他正亲自拟写考题。
她一走过去,连忙转过身,双手将眼捂住,“快,把考题放好。”
“怎么了?”萧芜暝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依她所言,抽出一张干净的宣纸盖在了考题上,而后,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中坐下,附耳道,“可以把手拿下来了。”
纤长的十指张开,筎果透过手指缝看到案桌上的确没了写有考题的那张纸,她这才将手放下,圈住了萧芜暝的脖颈。
“我跟你打个商量呗。”
“什么事情?”萧芜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筎果说得极快,“我要参加科考。”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萧芜暝,生怕他不答应。
岂料,萧芜暝笑着点头应了下来,“好啊。”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问,“要寡人亲自帮你复习么?”
“你就这么答应了?不反对吗?”
她来书房前,先回寝宫换了衣服,二宝多嘴跟马管家说了这事情,马管家半点面子都没有给她,直说萧芜暝也不会答应的。
所以害得她来书房的时候,十分的紧张,脑子里想的都是要如何说服他。
她绞尽脑汁想了十几个理由,却居然一个都没有用上。
“夫人你在外挣面子,为夫怎么能阻止?”萧芜暝似笑非笑地道,“又是谁唱衰你了?跟寡人说,寡人给你出气去。”
筎果哼哼唧唧地撒娇起来,“他们都说我是去玩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04章 ,为夫信你
“为夫相信你。”萧芜暝看着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一动,俯下身去。
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住,将她圈在怀中,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上,给她一方天地。
二宝候在书房门口,一炷香过后,就瞧着筎果面红耳赤的书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几本书。
“不是说不看书的么?”他嘟囔了一句。
萧芜暝神清气爽地一步跨出屋内,他耳力极好,二宝那话他自是听见了。
“二宝。”
二宝一个机灵,随即转身,“小的在。”
“去,把书房里的书都搬去寝宫。”
“……是。”
这年的年关颇有书香之风,因着年关过后的第十日就是科考之日,故此便是年初一,书生们都穿街走巷的捧着一本书看着。
年关前的半个月,钟武将传来了一封书信,信中所言,“殿下,沧南国地大物博,要攻下虽非易事,但据本将观察,沧南军虽有百万大军,却因常年疏于战事,已不惧威胁,本将念起殿下常说,百姓疲战久矣,若是本将用一计,不战可赢,只是需要耗上一段时日,不知殿下可愿意?”
以沧南国眼下的局势,强攻或许比消磨战更快的能够取下沧南国。
作为一个将领,钟武将自是崇尚强攻,可他不仅是个将领,他更会为百姓考虑,他也知道萧芜暝心中所想,故此写了一封书信回来。
这信是寄到了钟家的,钟向珊拿到了信,当即就进了宫,寇元祺恰好来找她,见她入宫,便也跟着去了。
“消磨战是消磨的是沧南将士们的意志,但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得拿出更多的军饷来。”
寇元祺虽是赞成消磨战,可也有他的担忧在。
“这倒是无妨的,这消磨战也不知道要到几时去,下次运军饷去时,多备上些种子给他们,听说沧南国是我们这几国内土壤最优渥的,让他们自给自足,待拿下沧南国后,他们那块地直接就建个庄子出来也不错。”
筎果听了萧芜暝的话,望向了窗外,待过了年关,春日就不远了,正是个播种的好时候。
萧芜暝此计甚好,连钟武将都十分的赞同。
他在寄出信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已,他了解萧芜暝,知道在强攻和消磨战之间,萧芜暝一定会选择消磨战。
可消磨战就意味着要消耗更多的军饷,军饷从哪里来?还不是从百姓家中征出来的。
一开始,百姓许是愿意的,可时日已久,他们心中一定是有埋怨的。
而萧芜暝此计恰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用被百姓暗骂,这一直悬在钟武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这些元辟军自是愿意播种粮草,这样一来,往后再也不用担心缺军饷的问题了。
要知道,军饷为了便于运送,大多都是选择一些馒头之类的,一顿两顿还行,若是连续吃上个一年半载的,铁人也要废了。
而现在他们想吃什么就种什么,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
元辟军是高兴了,却是把沧南国的国主给气个半死。
他把手中的奏折砸向了面前的周将军,“你现在还要说紧闭城门,就可抵挡元辟军吗?你当时跟寡人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启禀陛下,本将当时说的是,咱们沧南国地大物博,消耗的起,他们元辟国消耗不起。”
沧南国主冷笑一声,嘲讽道,“是啊,他们消耗不起,所以现在干脆在城门口种起菜园子了!”
“国主,这于我们而言,又有什么损失呢?”周将军如是问道。
“……”
沧南国主答不出来,人家这是在城墙外面种菜园子,也没占他们的地方,这的确没什么损失。
可元辟军干得这事情,他看得心里那叫一个说不出的膈应。
“他们种菜都种到国土门口了,你说有什么损失?”
周将军想了想,“日后打仗,炮火一轰,庄稼全没了,是他们的损失。”
“这倒是。”沧南国主摸了摸胡子,屏退了周将军。
他扶额撑在桌前,忽然开始念起牧老将军的好了。
若是当初他为牧老将军护住了牧遥,也许沧南国也不至于沦落成无可用的将领打仗。
元辟军又不傻,粮草自是不会种在沧南国的城门口。
萧芜暝念及钟武将有功,命他可择日回来与钟向珊过年,但钟武将以军中不可一日武将而拒绝了他这个好意。
钟武将不回来,钟向珊就想着自己去军中陪她老爹。
她一张请假纸给了寇元祺,寇元祺看了一眼扔到一旁,“不成,难保年关时外敌来攻,你身为副将,应当留在雍城备战。”
“寇元祺,你再说一遍!”钟向珊脸色一沉。
寇元祺叹了口气道,“我这是为你好嘛,你再怎么说,也是一介女子,出门在外,让人不放心,再说了,万一有心人知道了你的行踪,抓你去威胁你爹投降,这怎么办?”
“什么一介女子,女子就比不上你男子了?”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寇元祺有些无奈,寻思着平时他也挺会说话的,怎么一遇到钟向姗,这话都不会说了。
一旁的萧昱蟜头疼地看着他们又吵了起来,他甚至都能听见身后的小将在窃窃私语着。
“寇将军又跟钟副将吵起来了。”
“是啊,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听说钟武将还挺满意寇将军的,也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这两个人是这样水火不相容的关系,得是什么神情。”
“诶,打赌打赌,赌这次谁能吵赢。”
“你不要命了?不知道咱们国法不能赌?”一个小兵指了指站在前面萧昱蟜,提醒道。
身后突然安静了下来,萧昱蟜察觉到了不妥,笑着回头道,“无妨,小赌怡情,我是不会告诉王兄的。”
这些个小士兵连连摆手,“我们就是说胡话呢,嘴上过过瘾,真没想着要赌。”
“不过你们要赌也没得赌,他们两个人吵架,哪一次寇将军是赢的。”
众人醒悟,“这倒是。”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05章 ,小皇子的爹娘都是坑货
随着科考报名将闭,先前不少受过皇甫孟佳恩惠的百姓将皇甫家的大门都给堵住了,日日在外头请求着她去考科举。
皇甫孟佳则以无心仕途为由拒绝,大门终日紧闭。
某日阳光正好,筎果念着年关将近,要亲自为两位小皇子置办他们第一份新年礼,便在萧芜暝下朝后,两人换了寻常的百姓服出宫去了。
马管家一手一个抱着两位小皇子,目送着他二人离开,嫌弃地与还在襁褓中只会咿咿呀呀的小皇子说道,“老夫看你们娘亲就是玩心重,找着借口出宫玩呢。”
两个小皇子突然哭闹了起来,他急忙哄,好不容易哄好了,他又道了一句,“其实你们的爹也没好到哪里去,也贪玩。”
小暮归小脸皱起,一副又要哭的样子,惊得马管家低头又要去哄,他话还没说出口呢,这胡子就被小暮归一把拽着不肯放手。
小婴孩虽说小,可力气却是大的很,疼得马管家哎呦哎呦直叫,最后还是夏竹找来了剪子,直接将他的胡子剪了,马管家才得以解放。
小浥尘在旁看地眉开眼笑。
马管家一边摸着发疼的下巴,一边瞪了小浥尘一眼,“还笑!跟你爹一样,没心肝。”
“还有你暮归,你娘小时候抓我头发,到你就抓老头我的胡子,我跟你们犯冲了不成?”
夏竹看着马管家与两个小婴孩置气,忍着笑在旁安慰道,“两位小皇子长大了就不会这样了 。”
“不会?”马管家满脸不信地哼了一声,又道,“他们一个像爹,一个像娘,不会就怪了。”
现在瞧着萧芜暝和筎果,还不是和年少时一样。
“夏竹啊,你别看你这两个主子,男的俊俏温润,女的娇俏可人,打他们还小起,老头我就没少在他们两人身上吃过亏,就他们两个人的这两张人畜无害的脸,骗了老头我多少回!”
夏竹见马管家开始忆往事,就安静地听他说,她也十分好奇小主子和殿下年少时是什么模样的。
“老头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筎果那丫头才刚会走路,她不爱走路,就爱爬,每次见她爬着走,老头我就去把她扶起来,逼着她走路,结果每次刚蹲下,这丫头片子就一把抓住了老头我的头发。”
往事苦不堪言,马管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没多少的头发,若是当初少管筎果几次,这头发或许还能多些。
“这头发可不比这胡子剪了也就剪了,北戎人一生只剪四次头,一次是剪胎发,一次是男子冠礼和女子及笄的时候,一次是大婚,最后一次是死后入葬前。这丫头一抓着我的头发就不肯松手,老头我又不能把头发给剪了,就只好将她抗到肩上坐着。”
马管家说到这里,来了气,“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让老头我生气的是殿下。”
“他就跟这小浥尘一样。”他指着正在吃手的小浥尘,继续道,“他明明知道筎果这丫头就亲他,只听他的话,他也不在旁规劝,就在旁看着。”
“他以为他那是冷眼旁观装得很好,老头我都好几次看到他偷笑了。”
马管家逗着小暮归,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夏竹道,“夏竹,殿下和筎丫头这两个儿子乖不乖还另说,日后你与马昭生的孩子,可不能这样气老头我啊。”
夏竹脸色倏地一红,结结巴巴地道,“马管家,你说了这么多,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茶。”
马管家看着夏竹跑了出去,满怀欣慰地笑了。
他低头看着两个小皇子,如是道,“你们两个一看就是皮猴,日后让老头我的孙子跟在你们后面,帮老头我盯着你们。”
其实看马昭那样,就知道日后马管家这孙子必定是会被两个小皇子反策的。
当初马昭就是那样,当着马管家的面,那叫一个沉稳老实,口口声声说着会看好小王爷。
结果呢?
在宫中时,萧芜暝去御膳房偷糕点,他就在前打掩护。
在王府时,萧芜暝带着筎果到郊外爬树摘野果,他就断后糊弄他老爹。
今日无雪,街市要比往常热闹一些,路人们手里都拎着许多年货。
筎果东逛逛,西看看,什么都稀奇,给小皇子买的东西没有,自己倒是买了一大堆。
她吃着糖葫芦,一手拉着萧芜暝往前走。
“这里的茶摊呢?那么大一个茶摊呢?”
她站在空无一人的茶摊前,做着比划。
筎果狐疑地转头看向萧芜暝。
清贵的男子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道,“我让他关了。”
“你让他关了他就关了?”
萧芜暝双手背在身后,“我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关了,要么我让人来查封。”
“为什么呀?”筎果歪着脑袋,舔着手里的糖葫芦。
萧芜暝侧过俊脸,不情愿地道了一句,“寡人看他不爽。”
筎果嘶了一声,他回头望去。
她蹙眉看着手里被啃了一口的糖葫芦,外头的糖衣已经被她吃了,里面的山楂露出了果肉。
“好酸,怎么这么酸。”
筎果说得是糖葫芦,可萧芜暝听在耳里,却生出了别的意思来。
要不是这丫头对感情之事愚钝了些,他恐怕就真的以为她是在取笑自己了。
“你吃吧,我不要吃了。”
萧芜暝拿过筎果递过来的糖葫芦,咬了一口,垂眸看着那张明媚可人的脸正期待地望着自己。
见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筎果有些失望地道,“难道你不觉得酸吗?”
“酸。”
他都酸到心底去了。
“你骗人。”筎果哼了一声,“你这表情这么淡定。”
她转身就要走,腰间突然被人揽住,在她还未回神的瞬间,就被萧芜暝带进了怀里。
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还有那酸的让人想哭的山楂味道。
也不知多久,萧芜暝才将她放开。
清隽温润的男子背着光,扬眉勾唇,“酸吗?”
筎果羞愤地垂眸,点了点头。
“那你还说我骗你?”萧芜暝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06章 ,这是一枝有主的花
萧芜暝瞥了一眼那紧闭的茶摊大门,牵着筎果,道了一句,“这茶摊的茶没什么稀奇的,我带你去别家。”
城东的街市车水马龙,愈发的拥挤了,这两人虽是没入了人群里,却是十分的显眼,一抬眼就能看到他们。
紧闭的茶摊大门微微打开,露出了一条门缝,狄青云依靠在门旁,微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人群里的那两人。
彪形大汉在旁候着,不敢出声。
方才那萧芜暝分明就是知道他家大殿在门缝里看着,故意在他的面前,与筎果亲热。
可想而知现在他家大殿的心情很不好。
彪形大汉寻思着说些安慰人的话,“大殿,他们是夫妇嘛……”
狄青云剐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说什么?”
他好像还不如不说话。
彪形大汉顶着狄青云愠怒的气场,小心翼翼地道,“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还是有主的花。”
“你以为我瞧上那丫头了?”狄青云眉目舒展,冷呵了一声,“她除了长得漂亮些,性情古怪调皮了些,脑袋聪明了些,说她心善吧,她其实也挺心狠手辣的,说她狠毒吧,她又是心肠很软的,这么一个矛盾的人,你家大殿我看得上?”
看不上吗?
彪形大汉疑惑地盯着他,那神情仿佛就是在说:大殿骗人不要紧,骗自己可不好啊。
自己听听自己方才说的是什么话。
那几句里有一句是在说筎果坏话的么?
又是漂亮又是什么古怪调皮的,一听就是对人家十分有兴趣的样子啊。
更何况,他家大殿自诩聪明,一向是鄙夷众生的,觉得他们都蠢钝如猪,即便是那个皇甫孟佳。
他在皇甫府做门客的那段时日,那是日日在他面前说那皇甫孟佳是如何如何的蠢,神情那叫一个嫌弃。
听他家大殿夸人聪明,也不是头一回了。
可每每这人嘴里说人“聪明”的时候,那神情可都是反讽。
像今日这么发自内心的夸人聪明,还是头一遭。
狄青云对上了自家下属那疑惑不信的目光,当即抬起了手,作势就要打人。
彪形大汉随即后退了一步,“大殿说得极是,那筎果有什么好的,咱们大殿才瞧不上她那样的女子呢。”
他稍稍抬眼,见狄青云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似乎对于他的这番说辞还是很满意的,便是又道,“天下女子能与咱们大殿相衬的,必定是个独一无二的奇女子。”
而后,他默默地又在心中补了一句,他瞧着筎果就是奇女子。
与此同时的筎果正坐在茶馆里喝着清茶解着嘴里的酸味。
她看着旁坐的小孩子,突然想起了今日出宫的正事。
“说起来,我头一次过年的时候,你送了我什么?”
萧芜暝眸底露出了一丝惊讶,筎果见状忙道,“这么意外地看着我做什么?你不会没送吧?”
其实也能理解,在郸江的第一年,无论是王府的人还是郸江百姓,能吃饱饭就很不错了,哪有什么心思置办年货呢。
“送了,不过你不要,你抢了别的东西。”萧芜暝坐正了身子,大有要好好与她细说一番的架势。
筎果哼哼了一声,“我多高的眼界啊,一定是你送的东西不入我的眼,所以我才抢了别的好东西。”
尚在襁褓就会抢人东西,一看就是个天生的强盗土匪,她不仅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
“不过,我到底抢了什么东西?”
“的确是个好东西,是寡人独有的。”萧芜暝挑眉,似笑非笑看着她,“想知道?”
筎果诚实地点了点头。
骨节分明的手对着她勾了勾,筎果便是将脸凑了过去。
认识萧芜暝这么久,她居然不知道他还能有这好东西了,还是独有的。
萧芜暝的薄唇刚喝过清茶,口齿间有着茶的清香和温度,就这么覆上了她的唇。
只是蜻蜓点水,却再次筎果的心底荡出了涟漪。
她抢的难道是萧芜暝的初吻不成?
筎果的小脸瞬间涨红,羞愧地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方才的强盗土匪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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