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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也不知百姓与萧芜暝聊着什么,突然就有一个百姓大声地问道,“殿下,你会接管咱们北戎么?”
“是啊殿下,虽说有宗亲们,可你才是名正言顺的萧家皇长孙啊,这北戎皇位,本就是你的。”
“只要是你治理的国土,管它是叫北戎还是元辟,正如殿下的属下方才所言,北戎元辟本就是一家嘛!”
众人附和了起来,几位宗亲的脸色却是愈发地难看了起来。
他们在无良国主的治理下,忍气吞声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他死了,结果还冒出一个萧芜暝来。
“诸位,诸位听我一句。”
大伯沉住气,端着酒杯,走了过去,道,“宸王繁忙,哪有时间抽空来治理北戎,倒不如将北戎交给可靠之人,只要我们定下盟约,北戎元辟永远交好,这样岂不是更好。”
若是要将北戎山河交给萧芜暝,那必然从此再无北戎国。
萧芜暝虽是受北戎百姓的爱戴,却不是每一个百姓都能接受自己从一个北戎人变成元辟人的。
“可问题是,北戎现在没有可靠的人。”
宗亲们低估了百姓,他们受无良国主压榨多年,时有羡慕别国人的时候,甚至在萧芜暝建国时,还举家迁去了郸江。
如今,他们又怎么会在乎是哪国人呢。
宗亲们见此招不行,又另行一招,“我们没有想到今日会来这么多人,昨夜暝儿你没有来宴席,那些专门为你准备的菜肴,我们都没有动,不如让人翻热一下,端出来如何?”
有吃的总归是好的。
百姓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更何况,有很多食材都是他们送上山的。
“殿下,我昨日送来自家养的鸭子,很是肥美鲜嫩,你一会可要多吃点。”
几位宗亲们笑着互看了一眼,神色里透着几分得逞的味道在。
这三十余桌的百姓,加起来不过百人。
既然他们这么戴爱萧芜暝,那就让他们陪葬,想必他们心里头也是十分愿意的。
大伯最怕生变,连忙说道,“这么多菜,后厨一定会手忙脚乱,我得去盯着,才能放心。”
“有劳大伯了。”萧芜暝喝着酒,漫不经心地说着。
不过片刻,那些菜肴就被端了上来。
最先端上来的,就是一道烤鸭。
“暝儿,这就是那个大婶送来的烤鸭,你快尝尝。”
大伯殷勤地将那盘烤鸭放在了萧芜暝的面前。
百姓们期待地看着萧芜暝。
这正是萧氏宗亲们想要看到的那一幕。
谁能想到,叱咤战场的萧芜暝,最后是死在了爱戴他的百姓送来的菜肴里。
萧芜暝淡淡一笑,夹起了一块鸭肉,却没有喂进自己的嘴里,而是起身,放在了大伯手中的那个碗里。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1章 ,早有察觉
萧芜暝背着光,身后的日光敛住了他过于慑人的气场。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大伯骤变的脸色,漫不经心地道,“本王常年不在北戎,如今北戎百姓日子过得好,还是托了几位叔伯的福,理应是你们吃。”
离大伯最近的百姓递给了他一双筷子。
大伯接过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着,萧芜暝见状,挑眉问道,“只不过是吃口鸭肉,大伯怎么就激动成这样了?”
他的这话,大伯根本没法接。
他哪里是激动,分明就是害怕。
端上来的这些菜肴里下的可都是瞬间封喉的毒药,一旦吃下去,药石无灵。
百姓在一旁起哄着,萧芜暝立在他的面前,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男人薄唇微扬,幽深的眼眸极深,似乎已经看透了他。
几个宗亲们生怕被萧芜暝察觉出不妥来,也在旁劝着大伯。
牺牲他一人,整个宗亲得到的是无上的地位和权力,划算的很。
“你们!”大伯瞪着身旁的宗亲们,浑身颤抖着,也不知道他是太过害怕,还是被气的。
“哎呀!叫你吃,你怎么还磨叽个没完!”
两个宗亲们一唱一和地打着配合,强行逼迫大伯吃下了那块鸭肉。
鸭肉一入口,大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当即吐了出来。
他已经吓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跪在地上,趴着桌子,双手颤颤巍巍又很着急地拿起桌上的一壶酒,猛地灌入口中后,漱了漱口,又将酒喷了出来。
宗亲们脸色大变,站在一旁,企图想解释着什么,可面对百姓疑惑和震惊的眼神,他们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眼下这个时候,自保是最好的选择。
故此,有个宗亲站了出来,却不是为大伯解围,反而是向他发难,“你怎么回事?吃惯了大鱼大肉,这百姓送来的东西,就这么难以入口么?”
“你少胡说八道!”
大伯一把拉住了他宗亲,他的力道很大,直接把这人拉到了地上,与他面对着面。
“想别撇清我?没这么容易,大不了,我们一起去死。”大伯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
男人唇角勾起的弧度很浅薄,他的嗓音很淡,几乎听不出他的情绪,“大伯想尝尝西闽毒药的滋味吗?”
宗亲们脸色各异,有人镇定自若,而有些人脸色已经惨白。
他们盯着萧芜暝,看着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鸭肉,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用白帕子抹去了薄唇上的油,不紧不慢地道,“不过可惜了,这盘菜里没有。”
“怎么会这样!”
大伯与身旁的那个宗亲对视了一眼,连忙拿筷子夹着鸭肉研究了起来。
大伯甚至还把那块鸭肉塞进了那宗亲的嘴里,宗亲吓得连忙吐了出来,还与他扭动成了一团。
今日的皇陵,仿佛就是一场闹剧。
萧芜暝走到他们的面前,扔下了一包用油黄纸包好的药,面无表情地道,“你们找的东西,在这里。”
宗亲们看着这包药,自知大难临头,连忙跪在了地上,磕头认错。
百姓们也猜到了几分,气得端起盘子就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宗亲们敢怒不敢言,只能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躲避着。
“暝儿,我们错了!我们也是一时头昏,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有人指着大伯,道,“是他,是他逼迫我们害你,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
而被人推出来的大伯,此时已经有些呆滞了。
他仰天大笑着,“原来,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了!今日的鸿门宴是想至我们于死地,好啊,很好,这样很好。”
大伯从地上站了起来,笑声不止。
他指着萧芜暝,道,“萧家的先祖们,你们看看,看清楚了这个人,他是我们萧家最骄傲的人,如今他要在皇陵,杀了我们这些宗亲,为的是什么!”
大伯转向百姓,又道,“萧氏宗亲不留一个活口,北戎无主,自然就亡了,萧芜暝不战而赢,这就是他的野心,你们还要推崇他吗?”
这些话随风散开,入耳有些让人心生寒意。
大伯大声地对着萧芜暝道,“你是北戎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么做有什么不好吗?”
百姓当众有人悠悠地来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们本就想归顺宸王,以前无良国主还在的时候,就日日想着法子要去郸江,冒死也要去元辟,现在好了,再也不用为这事情苦恼了。”
“……”
这都是一群什么百姓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2章 ,萧芜暝你够狠
“你们是北戎子民么?他来灭我们北戎国的。”大伯嘶吼着,怒意红了他的眼眶,他的面目有些狰狞。
这百名百姓皆是没有理他,一同跪在了地上,对着萧芜暝叩拜,“我们愿归顺元辟国。”
还是那句老话,北戎元辟本就是一家,北戎灭不灭,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元辟国还在,萧芜暝还在。
北戎皇族的大势已去,任凭这些宗亲们再怎么狡辩,也没了翻转的可能。
大伯被影卫们拉下去的时候,他喊道,“且慢,我有话要问。”
“你想问什么?”萧芜暝抬步,走至他的面前,心情似乎有些不错,一副有问必答的表情。
“你是如何知晓,那菜肴里有毒药?你又是如何拿到毒药的?”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眉,“你说那包毒药?”
那毒药是大伯亲手下的,不可能出错,怎么会被人掉包。
“你们接触的那个西闽人,是寡人派去的。”
大伯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所有的行动就在萧芜暝的控制范围之内。
他在后厨亲手下的那包毒药,也只是一包普普通通的面粉而已。
居然还花了他十万两黄金!
用十万两黄金,买了一包面粉,最后还赔上了他的一条命!
“萧芜暝,你够狠!”
清贵的男子身形颀长,立在日光下,冷眼看着他们被拖走。
但萧芜暝并没有要他们的命。
比起杀了他们,还有更值得他们去做的事情。
好比……送去给夏老头做药人,又或者关去塔牢,做影卫们受训的对象。
无论哪一种,都好过直接杀了他们。
萧芜暝这人,向来爱物尽其用,面对敌人,也是如此。
宴席散去,萧芜暝一人坐在了皇陵前,拿着一壶酒,一盘糕点。
这糕点是他亲手做的。
“还有几日,就是重阳了,皇孙不孝,也许那时,不能回来祭祖了。”
北戎被灭,原先的五国,就只剩下沧南和西闽两国了。
西闽国的那位,恐怕已经坐不住了。
萧芜暝将壶中的残酒,倒在了陵墓前。
“殿下,雍城来报。”
问天神色匆匆地快步过来,站在了萧芜暝的身后。
这封密保是昨日就到的,送信的影卫神色凝重地与他说,“等殿下处理好了北戎的一切事宜后,再交给他。”
筎果下了死令,谁也不准把雍城的事情告诉萧芜暝。
影卫们见雍城百姓人心已散,唯恐她出事,偷偷地送了密信来。
可筎果的用心,他们也是知道的。
权益之下,只好用了这法子。
先将密信送到,待萧芜暝复北戎后,再将密信给他,这样就不会让他分心了。
“这密信,不是今日送到的吧?”
萧芜暝拿过密信,漫不经心的语调却是让人胆怯。
问天知道是瞒不过他的,当即跪在了地上,诚然回道,“属下知错,请殿下责罚。”
“是果子的意思吧?”
萧芜暝将信打开,看了几行,眉头紧蹙,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他猜到了这么久都没有雍城的密信,定是雍城出了什么事情,但他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启程!”
修长的手将拿密信揉成了一团,被他紧紧地握在了手心。
待问天起身时,萧芜暝已经快步经过了他的身旁。
天还亮着,雍城内,百姓各自做着活计,可这份宁静,只是表面上的,凶戮暗藏在这宁静之中。
几乎所有百姓都如战前一样,没有人再提要推筎果出城门的事情。
每个人都在笑,可这笑里,却让人感到阴森可怖。
那些聚集在宫门口的百姓们也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去。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越是看起来正常,就越是不正常。
城外的沧南军蓄势待发着。
寇元祺命全军备战,却单单把钟向珊调走了。
“你去守着宫门,不准放一个人进去,也不准放一个人出去。”
筎果是什么性子的人,寇元祺在萧芜暝的嘴里早有耳闻。
他看着钟向珊,又补了一句,“若是太后出宫,也不准她出去。”
钟向珊眉头微皱,比起守宫门,她其实更想上阵杀敌。
可宫门如今也并不是那么安全,所以,她才勉强答应了下来,不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寇元祺斗嘴。
寇元祺深深地看着她良久。
“你看什么?不信我能保护好太后么?”钟向珊大声地对着他嚷嚷了起来。
闻言,寇元祺嗤笑一声,抬眼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嘴角微扬。
“若是这一战你还活着,我就娶你,省得你爹老是愁这事情。”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3章 ,一言为定
钟向珊哼了一声,伸手拉住了他的耳朵。
寇元祺被拉得直喊疼,弯腰凑着她。
“我武艺高强,该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钟向珊垂眸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眼眸一顿,又故作大声地道,“还是这样吧,若是到时候你没死,我勉为其难不计较你是个鳏夫,嫁给你,帮你们寇家留个后。”
“那成,一言为定。”
寇元祺答应的很爽快。
钟向珊的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几分的欢喜掩藏在这意外当中,没有被这人察觉到。
寇元祺对着她伸出了小手指。
钟向珊欣然接受与他拉钩钩,“一言为定,谁失约了谁就孤独一世。”
“好。”
撤了手,钟向珊转身离开。
寇元祺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忍不住地摸了摸自己方才被这女子捏过的耳朵。
他一定没有听见钟向珊的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很用力,干嘛叫的那么大声,好像我很野蛮一样。”
酉时方至,炎热的夏季天色暗得格外慢。
雍城的百姓开始变得有些躁动。
钟向珊手持着长剑,警惕地经过城南的街道,一个小兵快步跑开,低声与她说道,“将军,城内都部署好了,每一处都有人盯梢,绝不会让百姓造反。”
北戎皇陵与元辟的雍城,只隔了一条崎岖的小路,只要下了山,约莫两个时辰,大军就能够抵达雍城。
萧芜暝心里挂念着筎果,单身骑马先行,大军在后。
黄昏的日光很暖,风中却带了白日里没有的一丝凉意。
此时,金黄的余光照射在山间的那条小路上,将萧芜暝的身影拉得很长。
马蹄踩在落叶上,发出悉率的响声。
萧芜暝坐在马背上,拉起马缰,警惕地巡视着四周。
时值夏日,地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落叶。
剑光一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现身,持着刀剑,直冲萧芜暝而去。
这些人的嘴里喊着,“为保北戎,斩杀宸王!”
萧芜暝飞身,脚尖点在马背上,玉骨扇一出,必当见血。
眨眼的一瞬,这些黑衣人身上就已经挂了,可这些人却好似不知疼痛一般,没有停下进攻的动作。
萧芜暝眉头一沉,飞身踢了已经近身的黑衣人,顺势从他的手中抢走了长剑,而那个被他踢到在地的黑衣人一个翻身就重新站了起来,丝毫没有疼痛之感。
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死士。
北戎有死士,但绝没有这样的,不知疼痛的进攻,不死不休。
虽然这些黑衣人嘴里口口声声喊着,是为保北戎而战,但显然,他们并不是北戎人。
萧芜暝记得,巫马祁曾经跟他提起过,西闽国的那位老国主,在六十年前开始,就逼迫巫马氏人帮他炼制蛊人。
传说中的蛊人,就如同这些死士一般,不知疼痛,不死不休。
最可怕的是若是沾到了他们的血液,正常人也会变成蛊人,失去自己的理智,任由下蛊的人摆布。
但在巫马祁他爹带他逃离西闽国时,蛊人始终没有炼制出来,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巫马氏人不愿意做这种逆天之事。
如今在这个世上,只有巫马祁和西闽国的那个巫师,是仅存于世的巫马氏人。
想必,这些死士,必然是西闽巫师的杰作。
终于!西闽的那位忍不住要出手了。
萧芜暝眉目微凉,出手一次比一次狠厉。
这种蛊人,除非砍下他们的头,否则不会倒下。
但若只是杀了他们,不算是难事,最难的是要避过那些溅出来的鲜血。
日光一点一点的消失,天色逐渐地暗了下来,元辟军已经赶到了这条小路上,与萧芜暝并肩作战。
萧芜暝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厉。
若是天黑了,这些死士更难对付。
而且,天一黑,就与沧南国将士们约定的时辰也到了。
他不信寇元祺会守不住雍城,但怕的是筎果这个丫头会做出令他后悔的傻事来。
此时的雍城,百姓们异常的活跃了起来。
筎果站在宫墙上,眺望着整个雍城。
她看得见不少的百姓都在蠢蠢欲动,往宫门处聚集而来。
“丹霜,你和马管家带着两个小皇子去密道。”
丹霜领命,却迟迟没有移动脚步。
“怎么了?”筎果转头看她,眉间蹙得很紧。
丹霜跪在了地上,道,“让夏竹跟着马管家去吧,属下不愿意去。”
“我要跟小主子同生共死。”夏竹连忙跪在了地上, 她看着丹霜,“丹霜,你是有武功的人,马管家手无寸铁之力,两个皇子又小,我自认没有你有本事能够护住他们。”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4章 ,蛊人
筎果蹲在了地上,拉着她们两人的手。
宫墙上的夜风,真的有些冷。
她笑得浅而淡,“你们想什么呢?这几日打仗,吵得那两个小子睡不着,所以才让丹霜和马管家送他们进密道,密道里还有一处密室可以住人,我只是想让他们睡得安稳一些而已。”
夏竹和丹霜就这么看着筎果,一脸我才不相信你这鬼话的神情丝毫不掩饰。
“你们不信我么?”筎果蹙眉,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少女般任性的性情,“不然打个赌好了,若是沧南军在今夜兵败,就是我赢,到时候,你们两个都得给我嫁人去,若是我输了……”
若是输了,大家都会没命的。
丹霜凉凉地来了一句,“小主子,元辟境内不让打赌。”
“……那你们究竟听不听我的话?”
夏竹与丹霜对视了一眼,坚定地对着筎果摇了摇头。
筎果当即起身,冷声道,“那你们也不用再跟在我身边了,现在就出宫吧。”
“小主子!”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筎果瞥了一眼她们,她们随即噤声。
丹霜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夏竹看了一眼离开的丹霜,对着筎果问道,“那小主子想要我做什么?”
“你跟我去观星阁。”
沧南军突然变得如此强悍,其中必定有问题,而且不少受了伤的元辟军都变得浑浑噩噩,太医们不疑有他,只当是将士们伤得太重,但筎果知道,这事情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巫马祁早就在观星阁恭候筎果。
一见她来,即可上前,“我已经查清楚了,沧南国的将士都变成了蛊人。”
“蛊人?”
筎果从未听说过这个,在她的记忆里,前世也没有哪一国的士兵会变成这样不知疼痛,越战越勇。
巫马祁点头,“这是西闽国主一直让巫马氏人研究的,我想,沧南国的将士应该是西闽巫师的试验品。”
“那沧南军岂不是无敌了?”筎果在这一瞬,心中的担忧再也掩饰不住了,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难道,她这一世,只能走到这里了?
往后她再也不能陪在萧芜暝身边了吗?
她不要!
“你才是真正的巫马氏人,对那些蛊人,就没有办法吗?”
巫马祁微微一笑,道,“当然有,其实我爹已经研制出了蛊人,只是他不愿意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将秘方销毁了,对西闽国主决口不提已经成功研制蛊人的消息。”
“并且,我爹还研制出解蛊毒的办法。”
巫马祁看着筎果,没有再说下去。
“办法是什么?”筎果下意识地指着自己,“跟我有关?”
“是。”
巫马祁重重地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凝重,“你命格独特,是七煞之命。”
“你的意思是,要我牺牲吗?”筎果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敢置信。
天下的安危,竟是要她这个棺材子的命来换吗?
“不一定会牺牲,若是成功,大家都会没事,你也会安好,但若是失败……”
若是失败,西闽国国主的奸计就得逞了。
拼一下,才有无限的可能。
“好。”筎果上前一步,动手拉下巫马祁腰间的酒壶,想倒两杯酒出来,给她壮壮胆,可她晃了晃,却发现这酒壶里根本一滴酒都没有。
巫马祁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解释道,“我说戒酒,是认真的。”
“那你还挂着酒壶在身边做什么?”
望梅止渴么?
“想喝酒的时候,就闻闻酒味。”
筎果一笑,还真是她想的那样。
“好吧,等逼退沧南军后,你再陪我喝一次。”筎果将那酒壶还给了巫马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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