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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巫马祁却面露难色道,“我真的戒酒。”
“这么大危机都被我们搞定了,不应该喝酒庆祝庆祝么?喝一杯酒,不算破戒的。”
巫马祁这才点头应下她,“好吧,看在是萧芜暝的面子上,若是真的成功了,我破例。”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筎果笑着,可她心里还是很紧张害怕。
虽然平日里,她爱跟人打赌一些小事情,可真的要她拿自己的命去赌,她还是很害怕的,尤其是萧芜暝还不在她的身边。
但筎果却又有很矛盾,这个时候,她宁愿萧芜暝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因为他绝不会让自己这么做。
而她也做不到让这人看着自己去赌命。
“巫马氏人炼制的蛊人是不同的,这些蛊人不用吞下蛊虫,只要他们的一滴血,巫马氏人就可以起坛做法,让一个正常人变成蛊人。”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5章 ,是她一定要做的事情
筎果认真地听着。
巫马祁又道,“西闽巫师的制蛊人的方法也必然是这种,今夜子时是她八字最弱的时候,届时我会起坛做法,破了她的做法。”
“那我呢?你需要我帮你什么?”
巫马祁看着她,微微一叹,道,“你是棺材子,向死而生,我需要你的心头血,而且届时我跟她斗法起来,不知道需要多少,说不定你会失血而亡。”
又是她的心头血。
筎果觉得自己的十个手指头都在隐隐作痛。
巫马祁担忧地看着她,“你……确定要这么做么?”
“若只有我能助你解蛊毒,这不是我要不要做的问题,是我一定要去做的事情。”
对萧芜暝来说,灭北戎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他会亲自领兵出征,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以他的能耐,应该回来了。
可他没有出现,归期晚了,很显然是在路上耽搁了。
或许,耽搁他的,是另外一批蛊人也说不定。
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背负起全城百姓和元辟将士的命,但她绝不让萧芜暝置身在危险之中。
筎果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受伤。
万一……万一像上次那样,他一昏迷就是十天半月,就那样躺在床上,不会再回应她的哭和笑。
她一直没有告诉萧芜暝,其实她很害怕,那一次他醒不来。
听说身上溅到了蛊人的血,也会渐渐失去理智和人性的。
两方人马在厮杀,怎么可能避得了敌人的血。
筎果再次望着天边的时候,黑夜已经笼罩了整个雍城。
但城内万家灯火还亮着,在黑暗中涌动。
天,终于黑了。
远处的城墙之上传来隆隆的战鼓声,隐约间,还能听见双方人马在叫嚣。
“百姓可有异常?”
筎果听见身后传来急急地脚步声,开口问道。
跑进来的是钟向珊,她神色明显的欢喜,“没有,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准备天黑的时候谋反,却没有想到天一黑,居然都抄家伙跑城墙那增援去了。”
“你说真的?”筎果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低头垂眸仔细地去瞧雍城的大街小巷,那些涌动的火光,正是在往城墙那里聚集。
“是真的,我一开始还挺惊讶的,让人一打听,才知道缘由。”钟向珊拉着筎果的衣袖,道,“你猜,是谁帮了我们。”
“谁?”
这个时候,筎果真的想不到还有谁会帮她。
保得可是她的命。
在认识的人里面,除了寇元祺,钟向珊这些人,还有谁会这样做,且有这样的本事。
“狄青云。”
筎果一愣,“居然是他。”
“是啊,抄家伙的百姓说,狄青云在城中架了个戏台子,唱了一出戏,具体内容大概就是擒贼先擒王。”
雍城的百姓也不是傻的。
萧芜暝不在城内,筎果就是元辟的主子,若是将她交了出去,军心就彻底散了,谁来护他们。
万众一心抗敌,方是良策。
“那他人呢?”
钟向珊耸了耸肩,“没有人知道他在哪,不过我想,他应该还在雍城,没有离开才是。”
城西最为隐蔽的一角,红衣男子盘腿坐在戏台子上,正在拾着自己的包袱。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警惕地抬头,在看清楚来人后,狭长眼眸微眯,勾唇一笑,“原来是主上,好久不见。”
主上,称呼的是洛易平。
夜风中,杀戮的血腥味道越来越浓,洛易平幽深的黑眸里蓄着若隐若现的戾气,“原来你一直都是萧芜暝的人。”
说话之间,他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柄长剑。
“难道主上是想筎果死吗?”狄青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长剑,勾唇浅笑着。
他虽然嘴上称呼洛易平是主上,可他那邪佞的神情却是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有几分的不屑流于表面,懒得掩饰。
那张好看的娃娃脸本就阴沉,此时更是透着冷厉的阴鸷,他扬起了手中的长剑。
见状,狄青云不紧不慢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被我说准了?就准备杀人灭口?”
“你确定,以你现在的能力,打得过我吗?”
狄青云嗤笑一声,抬步走下了戏台,绕着他走了一圈,最后站定在了他的面前,“你以为你能躲过影卫的追捕,是你的本事?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是萧芜暝的意思?”
影卫始终是萧芜暝的人,即便筎果下了死令,但只要他没有真的威胁到筎果的生死,又或者是影响了战况,其实影卫都不会对他下手的。
“不过……萧芜暝留着你的这条命,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6章 ,赶不回雍城
狄青云摸着下巴,开始上下打量起了洛易平。
他颠沛一生,见了那么多的人情世故,要说还有什么人看不透,看不穿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萧芜暝了。
这个人,太过高深莫测。
和萧芜暝完全不一样的,就是筎果了。
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往往是一眼就能看穿。
偏偏,筎果还是萧芜暝一手带大的,居然养成了一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
狄青云不知道,洛易平却是猜到了几分萧芜暝的用意。
这个人,前世的时候,有数回能够杀了自己,但都放了自己,不是他心慈手软,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屑杀了自己。
看一个不够格的对手来回折腾,就像是在看一只溺水的飞鸟在海上扑腾,但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劳而已。
他每折腾一次,离死亡就更近一步,却又不是那么近。
萧芜暝其实就想看他生不如死吧,甚至还要给他一些假的希望。
从一方面来说,这个人不才是最恐怕的那个么?
狄青云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拉回了他的思绪。
“看来,主上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狄青云往后退了一步,姿态中带着几分的嚣张,“你要杀了我吗?”
洛易平盯着他的眼眸微眯了几度,“你也喜欢筎果?”
狄青云神色一滞,想也没有想,就张口否认,“我只爱看戏,一场已经知道结局的戏码,实在是有些无趣。”
元辟交出筎果,雍城被破,不动脑筋也能想到的结局,实在是无趣的很。
他想看些刺激的,也想看看那个人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蛊人威力,究竟有多厉害。
“你难道不想看看沧南军的真正实力吗?”狄青云反了一句。
洛易平当然想知道!
在此之前毫不具有威胁力的沧南军竟然能够困住雍城,这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
见他沉默,狄青云就知道自己又说中了。
“不如留下来,一起看个好戏。”
狄青云伸手,用两根手指捏着洛易平的剑刃,别到了一边,“这样不是很好吗?”
“狄青云。”洛易平看着转身就要走的人,出言道,“你很不简单,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我是齐湮送去北戎的质子,你不记得了?”狄青云勾唇一笑,抬步离去。
洛易平眼眸微眯,明显的不信。
区区一个质子,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本事。
看来,他以前太过小看这人了。
观星阁上,钟向珊吹着夜风,因为百姓不再把心思动到了筎果的身上,这让她很放松。
“你要派人去找狄青云吗?”
筎果摇了摇头,“他想现身,自然会现身的。”
毕竟是救了她一条命,等他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再好好感谢他一番,也不迟。
就筎果猜测的那样,萧芜暝和元辟军果然是被蛊人困住了。
这些蛊人,似乎永远也杀不完。
入夜后,他们根本查不清楚对方究竟派了多少的蛊人来。
总是,就是杀不尽。
双方对峙了太久,元辟军不是铁人,这么长时间,已经露出了疲惫之态,而蛊人却还是那个样子,不知疲惫,没有痛感。
他们手中的刀剑扬起,挥下,再扬起时,带着愈发浓稠的血腥味道。
元辟军不是他们的对手,几番厮杀之下,已经站在了下风。
风声萧萧,萧芜暝还能听见不远处的战鼓声隆隆。
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没有什么表情地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再死拼下去,元辟军必败。
优雅清贵的男人身上满是鲜血,他重重地闭上了眼睛,单手扬起。
身后的元辟军盯着他的动作,看见月光下,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而后张开,放下。
这是撤退,各自隐蔽的暗号。
明日的天气应当不会很好,虽有明月,却被乌云遮住了大半。
在整个明月都被乌云遮住的片刻,林间小路传来枝叶被风吹过的悉率声。
当乌云被夜风吹散,皎洁的月光再度露出来的时候,林间已然没有了元辟军的身影。
乘风与萧芜暝背靠着背,在暗处警惕地盯着那些蛊人。
蛊人因为突然没了目标,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立在原地,没有行动。
他们站在高地,远远地望过去,雍城是一片火海。
“殿下,雍城……”
他们今夜怕是赶不回去了,难解雍城之困。
那片火海倒影在萧芜暝的那双桃花杏仁目里,大火燎原,烧不尽。
男人的俊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那片火海,下沉的眉目出卖了他的焦急与慌乱。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7章 ,突出重围
朦胧恬淡的月色将一切暗流掩盖在了深夜里。
萧芜暝从腰间取下虎符令,扔给了乘风,温润的轮廓被薄薄的戾气覆盖着,他周身的气场被一股说不出的寒戾笼罩着。
“寡人会带一支人马与这些蛊人周旋,你领大军赶回雍城,务必要解雍城之困。”
乘风握着虎符,看着男人毅然转身离开的身影,看着他重新出现在那些蛊人的面前,与他们大开杀戒,他喊道,“殿下,千万小心!”
他翻身上马,举着虎符,号令军队,跟随他突出重围。
观星阁上。
筎果看着巫马祁在摆弄着做法的器具,自己时不时地瞥着一旁的滴漏。
她头一次觉得,等待子时特别的漫长。
一只碗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抬头看了一眼拿着碗的巫马祁,下意识地双手握成了拳头,呐呐地问道,“要这一整碗吗?”
“暂时是的。”
巫马祁将碗搁在了案桌上,就拿出一柄匕首递到了筎果的面前。
她接过匕首后,刀刃出鞘,在冷清的月光下,泛着丝丝的寒光。
筎果甚至能在刀背上看到自己倒影在上头的那一双眉眼。
这匕首光是看着,就知道有多锋利。
“你帮我割,我自己下不了这个手。”
筎果闭眼转头,拿着匕首的手伸直了。
巫马祁却是往后退一步,道,“你得自己动手。”
“为什么?”筎果回了手,睁眼看他。
“巫马氏人不能伤人,会有损法力的。”
“……我怀疑你在说谎,但是我没有证据。”筎果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又问道,“你不会是怕血吧?”
巫马祁的神色明显的不自然,他轻咳了一声,视线从筎果的身上,移到了一旁的滴漏,快到子时了。
他催促道,“你别磨蹭。”
伸手是一刀,缩手也是一刀,筎果咬咬牙,把心一横,锋利的匕首只是在她的手指头上轻轻的一划,就已经裂了一道口子出来。
除了刚划开伤口的那一下,筎果觉得滴血的过程也不是很疼。
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手指头滴血进入碗里。
不知到子时的时候,能不能给他这满满的一碗血。
百般无聊下,筎果忽然仰头看着巫马祁,见他的脸色有些白,她问了一句,“你怕血,是因为跟你爹有关吗?”
因为他爹是死在集市口,被五马分尸。
巫马祁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
筎果知道,她猜对了。
向来伶牙俐齿的她突然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才好。
“你想过报仇吗?”
她以前就挺怕洛易平的,报复了以后,就觉得这个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值得自己夜夜吓得梦魇。
“巫马氏人不能杀人。”
这一次,巫马祁不等筎果蹙眉,就又添了一句,“这话是真的。”
拥有普通人没有的天赋异禀,身兼着传达天地使命的重任,就有一些规定要遵守。
因为前几代的巫马氏人都没有遵守,所以巫马氏人才有了天谴。
“那我可以帮你啊,萧芜暝也可以。”
若要杀的人是西闽国主……
筎果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狄青云。
她能感受得到,狄青云很恨西闽国主。
巫马祁只是扯嘴笑了笑,道,“我们巫马氏人的仇人,只等天。”
“……”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筎果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说了也只是增添他的烦恼而言,或许巫马祁自己心中也有这个疑问。
滴漏最后的一滴血落下,指针动了一下,指向了子时的标记。
筎果将手指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将那碗血推到了巫马祁的面前。
巫马祁拿着那碗血,走到了做法台前。
筎果看着他又是拿着铃铛晃,又是拿着什么东西撒向了早就备好的红烛,最后用手指沾了她的血,在黄符上画着一些她看不懂的图。
她的任务到此暂时完成了。
筎果看着突然乌云遍布整个夜空,道了一句,“需要血的话,提前给我说。”
说罢,她又是拿了一个空碗,坐在一旁,凑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头。
这血怎么也止不住,与其放在嘴里含着浪,还不如先提前给巫马祁预备着。
巫马祁瞥了她一眼,眉头深皱,“你到屋里去,把门窗都关上,我喊你的时候,你再拿血给我。”
“好。”筎果连连点头,捧着空碗,就跑了进去。
筎果背靠着门而坐,听着外头的狂风呼啸而过,时不时地抨击着她背后的门。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8章 ,援军到了
外头的风雨不止,有风从窗户缝里透了进来,烛光明明灭灭的,眼看着就要熄灭了。
筎果抱着膝盖,闭紧双眼,她在心里祈祷着自己宁愿减寿来助巫马祁赢。
此时的西闽国。
在一座黑暗的屋子里,只有石壁上的一个小窗户能透进光。
然而,此时乌云密布,无月亦无星光,整个屋子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回事?”
一道如枯木般毫无生息的嗓音在这黑暗中响起。
“回国主的话,有人正在破坏我的作法。”
西闽巫师一挥手,石壁上烛光熠熠,重新恢复了光亮。
她又道,“如今有这能耐的,就只有巫马祁了。他知道今夜子时,是我法力最弱的时候,故意挑这个时辰,来对付我。”
“寡人不想听废话。”
西闽巫师看着高高在上的西闽国主,神色一滞,垂下头是,露出了几分隐忍的神情。
“国主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破坏我的作法的。”
“最好如此。”西闽国主搭在龙椅上的那双手干瘪,布满了老人斑,“寡人的时间不多了,你想要继续荣华富贵,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巫师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木偶,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木偶的白布上写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这是一种法术,本是她用木偶代替自己,躲过天谴之用。
但巫马祁选择在今夜子时动手,很显然不止是想破坏她的作法这么简单,是想要她的命。
所以,天谴未至,她就已经不得已要用这法子来护自己了。
她将木偶放至在面前的坛子里,再度操控起了蛊人。
巫师虽也姓巫马,却只是巫马氏的旁支,与巫马祁斗法,她注定赢不了,故此,她只能操控蛊人,尽快攻入雍城,杀了筎果和萧芜暝。
被沧南军围困对峙地太久,不止是那些尚且受过训的百姓累了,连元辟军也累了。
元辟的将士们死伤无数,堆积了成了一座座小山,这是沧南军故意堆出来给他们看的。
而沧南军却一次进攻比一次要猛,丝毫不知疲惫。
寇元祺手持着长弓,六剑齐发,射中了六人,却只有一人正中心脏倒下。
他周围是不少已经倒下了的元辟军,即便是他,也经不住体力不支,身子晃了晃,险些被冷箭射中。
前方的战况报回了雍宫,筎果命所有的影卫都上战场,她的身边就只留了一个丹霜。
丹霜以为筎果至少会留下两个人,却没有想到只留了她一个人。
“小主子……”
因为她的失误,曾经让筎果三番两次的陷入危险中,可眼下她却还是这么相信自己。
丹霜从未这么被人托以性命的信任过,她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
筎果因着不断地在放血,脸色已经有些白了。
她拿起一碗血,给了丹霜,“拿出去给巫马祁,告诉他,别省着用,我血多着呢。”
筎果何其的聪明,即便巫马祁不说,她也能猜得到,她的血,才是斗法取胜的关键。
或许,跟他斗法的那位,最怕的就是她的血。
所谓的棺材子代表向死而生,是解蛊毒的方法不假,但她的心头血,应当不止是用这个功力。
林间的那条小路,即便此时狂风呼啸,也没有吹散那股浓稠的血腥味道。
萧芜暝斩杀了一个蛊人,单膝跪在地上,用长剑支撑着疲惫的身躯,喘了口气后,再次挥剑起身,沐血奋战。
就在寇元祺快要抵抗不住的时候,大军随着乘风及时赶至。
“寇将军,援军到了!”
寇元祺看着身旁那小兵指着城下的涌动而来的元辟将士,闭了闭眼进,突然跌倒在了地上。
钟向珊登上城墙的那一瞬,就听到将士们齐呼,“寇将军。”
“他怎么了?”钟向珊心中焦虑,快步地走了过去,将寇元祺抱在怀里,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寇元祺,你害得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身旁的那个小兵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
钟向珊边哭边烦躁地问道,“你做什么?”
“钟女将,寇将军只是累得昏过去了,他没死。”
“……是吗?”
钟向珊滞了一滞,这才想起要伸手去探他的呼吸。
哦吼!这下完蛋了!
她刚刚说了什么话?
依旧是那个小兵,他此时尽力地憋着笑,对着钟向珊道,“钟女将放心,等寇将军一醒来,我们就盯着他,让他对你负责。”
“……不劳烦了。”
那些倚着城墙稍作休息的将士们异口同声道,“要的要的,不要客气。”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9章 ,被火熏的
城墙上的烽火台大火烧得正旺,在黑夜中飘飘摇摇。
钟向珊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突然有一只手朝着她伸了过去,拭去了她的眼泪。
她低头一看,躺在她怀里的寇元祺正对着她坏笑着。
那些不该听的,应该听的,显然他都已经听到了。
火光映在钟向珊的脸蛋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温度烫的有些吓人。
不知道寇元祺方才有没有注意到。
她正这么想着,就听这人有些贱贱地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被火熏得。”钟向珊看了一眼烽火台的大火,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声音有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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