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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一路上她深深地陷入了这个问题。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敲着自个的小脑袋,跟在后面。
月光清浅,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在末处,两道身影交叠在了一起,与树影摇曳的影子一道没入了黑暗。
正如她们所想的那样,石家人见他们从外归来,竟是连下人都没有开口搭理他们。
石宅正院里,灯火通明,有尖锐刺耳的女人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老爷,你好狠的心,博泰可也是你的孙儿,你怎能见死不救!”
这是石老夫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的,是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爹,这可是意图谋害国主,若是定了罪,我们石家满门都要被抄斩!”
随后便是震耳欲聋的摔门声。
大门被毫不客气的推开,石裕和石老夫人快步走了出来,面带怒气,他们见筎果就站在院前的大门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甩袖离开。
中院安静了一会,有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一道轻轻浅浅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是石唯语在安慰她的娘亲。
温氏捂脸哭着,由石唯语扶着走了出来。
石唯语瞧见了筎果,面上先是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筎果还会回来,继续住在石家。
“筎表妹回来了?”她轻抿了一下唇,“今夜府中有些混乱,若是有所怠慢了,你别介意。”
她亲弟弟被抓,罪名滔天,甚至会牵连整个石家,她却还能维持着面子里子,与筎果客气着,甚至,筎果还是那个有嫌疑报密的人。
着实不是个简单的人。
少年幽深的黑眸眯了好几度,一个不过十八还未出阁的女子有这样的心思,若是寻常一点的人,都会被她的表象欺骗了去。
思及此处,他下意识的看向了筎果。
那少女浅浅的笑着,竟是难得起了兴致,与她面上客套,做戏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了呢。”
“怎么会。”
石唯语拍了拍身旁还在低泣的温氏,有些歉意地看向了萧芜暝,“殿下,我弟弟与石家还请你手下留情。”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妙了,她分明就是在暗示,那下在羊奶里的虎狼药与石家断不了干系。
明知道萧芜暝会去查,也一定会查出真相,索性直接说出来,省了他的功夫。
即表现的深明大义,却又带着几分不得已难为的私心。
这样的女子在高高在上的男子眼中,可不就是个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的妙人。
但偏偏,面前的那人是萧芜暝。
他向来独树一帜。
“本王在百姓眼中,一向公明廉洁,怎可因为你而败坏了本王的名声。”
清隽少年的脸上面容严肃,向来漫不经心的眉目间显露出了几分薄怒。
这样明面上毫不客气的拒绝已经是让石唯语尴尬羞愤了不已了。
偏偏他身旁那娇小的丫头觉得火还不够旺,在旁凉凉地扇风道:“不值得,宸王殿下的名声分量多重啊,二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坑我的护卫呢。”
石唯语已经是烦透这样的冷言暗讽。
她藏在袖中的手攥地很紧,唇角上扬的弧度里终于显露了她再也藏不住的冷意。
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低低柔柔的,像是委屈的控诉。
“筎表妹,我自知没有对不起的地方,为何你总是要处处针对着我呢?你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筎果冷笑,石唯语只是恶意未显,被她适时地压下去罢了。
若是等到她显露出来的时候,怕是自己怎么死在她手里的都不知道了。
就是要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我说错了什么?”筎果眨了眨眼睛,轻呵了一声,看向石唯语的目光里有碎碎的嘲讽,“宸王是天下百姓的宸王,你要他为你徇私,日后被人传了出去,百姓如何取信于他,为你牺牲成这样,凭什么?哪来这么大的脸!”
那玉树临风的少年负手立在一旁,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温淡的语调里却是染了几分带着谦虚的玩味,“小祖宗,你别这么说,本王时常为你舞弊来着。”
筎果前一秒还在冷嘲石唯语哪来的脸面,下一秒萧芜暝就开口反驳她。
但虽是反驳,却打的是石唯语的那张脸。
萧芜暝无非是在说,天下唯筎果一人,可让他弃世俗礼教不顾。
石唯语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难堪,被牙轻咬着的下唇似是在微微的颤抖,像是在极力隐忍着。
筎果唇畔的笑意深了几分,“我知道二姐姐你是为护石家心急,你放心,就算是看在我娘的面上,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帮石家的。”
石唯语听了她的话,面色更是煞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25章,矜持是个什么玩意
她说的是帮石家,而不是帮石博泰,归根到底,石博泰才是那个犯错的人,石唯语一时间有些拿不准筎果话中到底是何意思。
她垂眸颔首,“那就先谢谢筎表妹了。”
“我应该做的,不客气。”这丫头倒是没心没肺地摆摆手,毫不客气地应了她的谢意。
石唯语目送着她离开,视线落在她身旁的那挺拔欣长的身影上,目光不由得顿了下来。
她的心被莫名生出来的妒意给堵住了,塞得她愤怒到了极致。
石唯语自然自己虽是庶出的女儿,但再是如何的不济,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质女都比不上!
“嫉妒吗?”
不知道何时,她身旁的温氏停下了哭泣,语调凉凉,竟是没有染上半点方才的哭腔。
石唯语回目光,回望着她,扶着温氏的手了回去,娇美的脸庞微凉,只是看着那两道越走越远的身影,不说话。
温氏轻呵了一声,抬起手,轻捏着衣袖擦了擦还未风干的泪迹,“斩草除根,没有了后患,日后你想得到谁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清冷的月光完全被乌云盖住了,这夜色更深了些,鸦叫声从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入耳呱噪,让人莫名生出了心慌。
筎果沐浴后,换了舒适的衣服,正坐在床边,等着萧芜暝来给她暖床,为了避萧芜暝再找借口,她将暖炉什么的,一并给扔出去了。
她见萧芜暝从半开着的窗前经过,自外头推门而入,方才还犯困打着哈欠而溢出的眼泪还未擦去,她就双眼放光,拍了拍身侧的床。
“萧护卫,你要是消极怠工,我就要再罚你陪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萧芜暝正背对着她,将门关上,听到她说话,很是无奈地扶额,“矜持,回去后本王要叫马管家教教你何为矜持。”
“矜持是个什么玩意?能用吗?还是可以吃的?”
少女踢掉了鞋子,翻身上了床,顺带着将叠着的被子拉了开来,平铺在床上,动作那叫一个流畅。
“都不是。”
萧芜暝踱步到了床前,手臂被筎果抱住了,往床上拉着。
“既不能吃,又不能用,要那没用的玩意做什么?”
今夜萧芜暝倒是顺着她,躺在了床上不说,还给她好心的盖上了被子。
筎果动弹了一下,这才发现萧芜暝这货竟用被子将她困在了里面,手法还极其的好,若是有镜子可看,她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捆成粽子是何模样。
这萧芜暝原是如此的丧心病狂,她竟是从来都不知道!
“萧护卫,我一个人盖被子太冷了,你得给我暖和暖和,不然我非冻出病来不可。”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躺在了她的身旁,“所以我把被子给你盖结实了,一会就热了,就算你做梦也踢不开被子了。”
筎果哼唧了一声,将头转向了床里头,不再去看他。
萧芜暝以为她消停了,笑意才染上薄唇,就听到这丫头低低地道了一句,“算什么男人!”
“……”少年嘴角抽搐,笑意僵在唇边。
小片刻过去,雨声落在瓦片上的声音淅淅沥沥地响了起来,酝酿了一整晚的夜雨终于纷至沓来。
屋内的圆桌上,燃了半根的红烛前放着一盏香炉,轻烟袅袅升起,将雨打南窗的声音隔绝了开来,显得很是安静。
身旁少女稳而浅的呼吸声传来,原本还闭眼休憩的萧芜暝缓缓睁开了幽深的黑眸,他伸出手,将她的被子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本圈住她的被子松了下来。
没了被子的禁锢,睡梦中的筎果许是觉得舒适了许多,即刻翻了个身,纤细的手臂大咧咧地就搭在了少年线条干净好看的脖颈上。
萧芜暝愣了一下,随后无声地笑了起来。
守在门口的丹霜见屋内的灯火悄无声息熄灭了,她抬手,掌风将挂在屋前的灯笼吹灭,随后她便转身离开。
夜风融着雨在回廊中到处肆虐,挂在廊上的灯笼烛光摇曳着,有不少的灯火已经灭了,只有几缕青烟从里头飘了出来。
几个下人冒雨跑回了下人房,没过一会,屋内光线也暗了下去。
石宅后门吱呀一声响起,在这样格外寂静的雨夜里显得很是突兀。
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猫着腰从外头走了进来,他随意地将方才解开的铁锁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
他贼头贼脑地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是直起了身板,大摇大摆地朝着东边的方向走了过去。
听到有轻浅的脚步声自外面的楼梯木板上响起,躺在床上的萧芜暝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少年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有一抹嗜血的邪意染上了他俊朗的眉目间,丝毫见不到他平日里的儒雅气息。
那脚步声愈来愈近,不消片刻,在屋外停了下来,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夜风卷着湿气的寒意袭进了屋内。
许是因着下雨的关系,筎果睡得有些不安稳,虽在门打开的瞬间,萧芜暝便翻了身,挺拔的身躯挡着风,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些许的凉意。
她揉了揉眼睛,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小手抵到了少年坚硬的胸膛,她还未开口说话,一只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下她彻底清醒了。
借着外头透进来的昏暗光线,她对上了萧芜暝的视线。
筎果几乎立刻就读懂了少年眼眸中的警告,她愣了愣,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门开了,有冷风灌进来,冻得她身子骨有些冷了。
她片刻没有犹豫,动了动身子,直接钻入了萧芜暝的怀抱。
温热的气息覆着淡淡的青竹香笼罩着她,筎果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萧芜暝觉着这丫头未也太心大了一些,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闭眼睡觉。
筎果知道现下情况有异,但有萧芜暝在,所以她很是安心。
天塌地陷,都还有他在,只要身边有他,她便无所畏惧。
站在屋外的那人愣了有一会,他看着被自己轻易推开的门,有些怔地回不了神。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26章,不着一缕布
宸王殿下住的院子连门都不要撬的吗?
就这么轻而易举,会不会太简单了?
他可是准备好了撬门的各式小道具才来的。
那人试探地跨入了门内,借着外头昏暗的光线,定眼往床上瞧了瞧,见床上的人动都没有动,那颗紧张到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稳了下来。
他搓手搓脚地走进了屋内。
夜风突然变大了,猛地一下,门应声而关,雨似乎变得大了些,风声鹤唳,随之屋内被亮起的烛光照亮了。
……
日光乍现,空气中轻纱似的雾霭和沉厚的湿意还未消散,西院里有个丫鬟从屋里头走了出来,她轻轻地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石家厨房内倒是点着蜡烛,有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烧着火。
那丫鬟自外头走了进去,不曾想还有人在,吓了一跳。
夏竹探出头来,擦了擦脸上黑色的烟灰,见有人被自己吓着了,即刻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位姐姐,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没事,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早,厨房就有人在了。”
那丫鬟叫姜儿,是石唯语的贴身丫鬟,夏竹认得的。
姜儿见她在煮东西,凑了过去,“你在煮什么?”
“是安神茶,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雨,我家小主子睡得不安稳,殿下说她一喝这个就好了。”
夏竹回话的功夫,拿起了扇子,扇了扇炤台下的火。
“这安神茶好用吗?我家小姐为了三少爷愁了一晚上没睡,这样强撑着神可真让人担心。”
姜儿放下了手中的竹篮,又与她说笑了起来,“对了,我方才出门给我家小姐买东西去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是看到什么新鲜玩意了吗?”夏竹专注地盯着火候,随意地问了她一句。
姜儿并不在意她的敷衍态度,她凑近了夏竹,有些神秘地附耳道,“你肯定猜不到!我看到寇家二公子被挂在了城墙上,还……他身上没有半缕衣衫遮体,可羞人了!”
她说罢,已经捂着红着的脸,蹲在了地上,将篮子里买来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夏竹愣了愣,追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姜儿怕她不信,又急急地道:“我是见昨日在牧场,你家小主子无端端地被寇二少爷针对,心中气不过,这才特意说给你听的,你若是去的早了,许是还能看见他出糗呢。”
夏竹听了,将手中的扇子塞给了她,“劳烦姐姐你帮我看着火,我出去一趟,若是那个坏蛋还在,我得叫我小主子一道去看,解解气!”
“你就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姜儿看着夏竹跑了出去,露出了鄙夷地笑,她将扇子扔在了地上,随意地踩踏在了上头。
她将把还炖着的安神茶的锅盖子打了开来,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被叠的方方正正的黄油纸。
白色的粉末从纸上洒落进了安神茶里。
虽是下了一整夜的雨,但街道上的早市开得并没有比平日里晚,尤其今日是百姓们赶集市的日子。
大街上很早就热闹了起来,三三两两的人群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一些要去上早朝的官家老爷,也是一早就出了门。
寇家的铁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着蓝袍官服的年轻男子从里头走了出来,在他身旁与他说话的,是寇家老爷。
有一个小厮急急地跑了过来,“老爷,大少爷,二少爷他昨晚一夜未归。”
一听到又是宼元青,寇老爷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定是又跟他的那些猪朋狗友混在了一起。”
“说起他,我倒是想起来,昨天他险些闹出大祸来,若不是有宸王殿下帮忙,这小兔崽子差点就把石家牧场给烧了。”
“什么?他还敢放火!”
这事情闹得挺大的,但是寇老爷昨夜睡得很早,又被二房夫人力压了下去,便是谁都没敢向寇老爷透露。
“大概就是因为怕被老头你知道,被拉去家法伺候,所以才不回来的吧。”寇元祺耸了耸肩,将官帽随意地扣在了自个的脑袋上,摆了摆手,“行了老头,我上朝去了。”
寇老爷琢磨了一会,随即上前,“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万一石家到国主面前打小报告了怎么办!我寇家可不比他们石家家大业大,没那么多钱赔。”
寇家门房很快地就备好了另一个轿子给寇老爷。
也不知为何,今日抬轿子的人脚程很慢,寇老爷都在轿子里睡了一觉醒来了,都没有等到小厮与他通报。
他便拉开了车帘,见下人竟是将轿子放在了地上,站在一旁歇息着,当下就怒了。
“怎么回事?当老爷我是死的啊?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懒!不想要工钱了?”
下人有些无奈地道:“老爷,今日百姓们赶集,道路被挤得水泄不通,暂时走不了。”
从寇家到宫里,就只有这条路可走。
寇老爷从马车窗户内探出头来,往前方看了看,果真如那自家下人说得那样,街道上全是人。
寇元祺早就从轿内走了出来,他对着寇老爷挥了一下手,“喂,老头,快出来看热闹,有人光不溜秋地被挂城墙上了。”
寇老爷便是从轿内走了出来,寇元祺咧开了嘴,伸手指了指城墙的方向。
这寇老爷先是看了一眼挡在街上的人群,乌压压的一大片,皆是抬着头,往城墙的方向瞧去。
人群里有一道惊呼声响起。
“呀,这人瞧着好面熟,好像是哪家的公子哥。”
寇老爷便是顺着寇元祺指得方向看了过去,那挂在城墙上的人不着一缕布,冻得浑身都有些发紫了。
那人的长发倒是被束起,只是用来束发的却是风尘女子惯用的丝带。
寇元祺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也不知这是谁家的,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寇老爷不知道为何心中咯噔了一下,往人群里头挤了挤,待看清楚那挂于城墙上的人后,瞪大了眼睛,浑身气得发抖。
他指着城墙上的那人,声音也是气得颤抖不已,“来人,快!给我把这个混小子带回府中,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27章,支使开夏竹
宼元青双手绑着,被挂在了城墙上,低头就看见乌泱泱的人群都对着他指指点点,他心中升起了羞愤,便是闭眼不看。
昨夜!昨夜他还好端端的,正打着伞,候在这城墙上,等着那个乞丐将筎果那个臭丫头给他带过来。
那乞丐也的确将筎果给带过来了。
可是他竟是还把宸王殿下也给带到了城墙上。
明明了他的金子,却对着萧芜暝一副狗腿样地道:“王爷,就是这个人塞钱逼我侵犯筎小姐的。”
那乞丐出卖他便也就罢了,将他供出来也就算了,竟然还听萧芜暝的话,将他给捆绑在着城墙之上。
他还以为那萧芜暝答应给那乞丐什么丰厚的条件,结果竟然只是一件上等的锦衣。
还是他的衣服!
且是他身上穿的那件!
这算是个什么事情!
那乞丐将他的衣服剥下换上后,竟然还不要脸地拿着自己又脏又臭的乞丐服伸到自己的面前,装作一副好心地问他,“公子爷,要不要穿着我的衣服避避寒?”
呸!
他怎么就眼瞎了,找了这么个乞丐做事!
一件旧衣服就买了,那他之前何必要上一锭金子呢!
这便也就罢了,就当他识人不淑。
可萧芜暝却还不肯放过他,告诉他,他在老树下与乞丐打商量的时候,就被他蹲在树上小歇嗑瓜子的影卫给偷听了去。
萧芜暝走前,还说,“日后要做坏事,找个没人的地方,不要老是逼迫人做偷听之事,说出去了,外人还当本王手下的人都不是正人君子,本王不要脸面的么?”
合着他计谋的事情被人偷听了去,还是他的不对了。
宼元青还陷入沉思之中的时候,寇家下人就将他从城墙上给解救了下来。
寇老爷也不进宫了,吹胡子瞪眼地将他从街上一路拖回了家。
寇元祺坐进轿子离开前,还不忘对寇老爷关怀一番,“老头子,照着家法随便罚罚就行了,可别拿祖先案前的那根泡了陈年老酒的粗鞭子打他,我这弟弟已经受了一晚上的罪了,够可怜的了。”
寇老爷拉着寇元青扬长而去。
众人纷纷伸头围观。
那寇元祺耸了一下肩,对着他们嘻嘻地笑着介绍道:“我寇家的子孙都随我家那老头,就是这么的……放荡不羁。”
这寇家二公子的风波传得沸沸扬扬,国主还未上早朝,就听说了。
他原先还很有兴致地在墙角偷听太监与宫女嚼舌根,想着一会上朝的时候,拿这事当笑料说,与他的文武百官先拉近拉近关系,让他们松懈下来,卸下些防备警惕的心思,这样后续查起他们,便也省心了一些。
筎果因着昨夜没睡好,坐在桌前都是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
夏竹端着安神药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小姐,我刚才看了个天大的事情,你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什么事情?”筎果打着哈欠,敷衍着。
“寇家二公子不知道被哪个英雄好汉给拾了,在城墙上挂了一整个晚上,刚刚才被寇家老爷当众拖回去呢,可丢人了。”
“是吗?”筎果喝了一口安神茶,瞥了她一眼,“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自个去看了,也没有带我去?”
“我……”夏竹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听石家二小姐院中的姜儿说,那寇家二公子没穿衣服,还不适合小姐你看啦。”
“那难道你就适合看了吗?”
筎果有些愤愤地想,昨夜她还想留在城墙那里,看着那乞丐做事,结果却被萧芜暝打发回去了。
无趣!没劲!
她端起安神药,猛地就一口喝下,随后擦了擦嘴,便起了身,“我要睡个回笼觉,丹霜,若是有人来扰我清梦,答应我,一定要杀无赦!”
夏竹端着空了的碗,从东院内走了出去,顺着石子路走向了厨房。
东院前的大树后,隐现出一个桃花色衣服的丫鬟来,姜儿是在夏竹经过树旁的时候,探出头来,望了过去。
夏竹忽而顿下了脚步,将摆着碗的木盘放在了地上,蹲下揉了揉脚踝处,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这新买的鞋小了点,硌地我脚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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