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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这么晚了,你还要赶路吗?不如我找人来送你一程。”
面上有惊慌之色一闪而过,但很快被掩饰了过去,石修睿淡笑着开口,“是爷爷让我来找你的,这么晚了赶夜路危险,不如明日一早再走。”
“是吗?”
黑夜中,他不大能看将这少女的神情看得清楚,只听到她袅袅的笑声盈耳传来。
“那外公可太不疼你了,怎么想得出让你两个轮子的来追用四个蹄子赶路的?”
这丫头说完,像是觉得很没趣,叹了口气,扭头看着坐在马车里的人,抱怨着,“原来配合人演戏这么累的啊。又没劲又无趣!”
石修睿眉头紧了紧,又听到筎果对着里面人的说,“不好玩,你把人处理了吧。”
安静了不过一会的时间,石修睿只觉得异常漫长,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月光被轻纱似的云霭遮掩住,朦胧而寡淡,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道剑光。
夜风一阵接着一阵,不曾停过,只是这风中不知何时染上了血的腥味。
空中下起了小雪,马蹄声又响了起来,忽轻忽重,在地上的一层薄雪中留下了轻浅的蹄印,马蹄印很快的被车轮的痕迹碾压覆盖,马车轮在道路上留下两道直线的痕迹,很快地,这些痕迹都被雪覆盖住了。
再起夜风的时候,已经闻不到血腥的味道了。
筎果坐在马车里,她的身下垫着羊毛垫子,很是舒适,她搓了搓冻得有些红的手,呵着气。
一只大掌自她身侧伸了过来,“你赌输了。”
少女低头瞄了那手掌一眼,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有些不甘愿地见荷包递给了萧芜暝,“我这是让着你的,总不能每回都让你输,然后陪床吧,这样太没挑战了。”
方才她们离去时,筎果与萧芜暝打了个赌,赌那石修睿会不会向国主通风报信,说那在城门口摆茶摊的人是萧芜暝的人。
萧芜暝赌石修睿会,这不巧了不是,她也是这么认为的,达成一致的看法就赌不成了,就只能干巴巴地等石修睿来,然后办了他,这样太无趣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49章,血亲一场
筎果最怕没劲了,所以她赌石修睿不会,多少也要让萧芜暝赢一次,每每都是她赢,也是很没趣的。
马管家,丹霜和夏竹坐在马车的踏板上,丹霜面无表情地拉着缰绳,赶着马车。
“终于可以回府了,也不知道二宝那个小兔崽子有没有好好看着王府。”
“马管家,郸江是个什么地方?”夏竹对于即将要去的地方很是好奇。
都说郸江是个不毛之地,可小主子虽是贪玩,却时时将此地常挂在口中,说着那里的人土风情,让她很是向往。
寒风萧萧,马车帘子飞扬,娇俏的少女从里头探出脑袋,“还有一处地方要去。”
北戎都城,牢房。
石裕一家被关在了牢狱里的最里头,男子在左侧的水牢里,那水污秽不堪,还有老鼠在里面啃食着他们,女子要好一些,是普通的牢房,只是紧挨着她们的牢房里关着的都是一些猥琐之人,时不时的伸手越过铁栏,去骚扰她们。
石婉彤不堪被扰,骂了他们几句,踢着脚下的石子,她越踢,心中的怒火就烧得越旺。
她见石唯语安静地坐在中间,双手抱着膝盖,不吵不闹,她心中更是来气,将脚下的石子全踢向了石唯语。
石唯语吃痛,眉头微拧地回望过去,看着暴怒的石婉彤,平静的脸上显露出了几分的厌恶与鄙夷。
“都在这里了,你还装什么清高,给谁看?那些毛手毛脚的狱卒吗?”
这样刺耳的嘲讽,从入狱起,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起初石唯语心中还动了怒,现在听多了,她似乎麻木了,只是觉得石婉彤呱噪难忍。
“你知不知道你很蠢?”
石唯语轻缓地开了口,这是自入狱起,她讲得第一句话。
“你说什么!”石婉彤怒视着她,因着讲话动作大,牵动了她脸上的伤口,痛得她嘶了一声,抬手捂住。
那裹住伤口的白纱早就脏污了,黑黑的,看不出原先白净的颜色了。
石唯语淡漠地看着她,开口却是带着恨意的咬牙切齿,“我知道那夜在厨房,夏竹那个贱丫头看到我了,也知道筎果必定会来看我,我引她上钩,你来凑什么热闹?”
她缓缓起身,垂眸,动作端庄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说道,“你一定没有看到此刻你脸上的伤吧?我可是看见已经生蛆了。”
“你胡说八道!”石婉彤面色变得惨白,她拉了拉靠着墙坐着的温氏,“娘,她是胡说的对不对!”
温氏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对于女儿的问话根本没有反应。
“娘!”
温氏被她晃了晃,忽然仰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有脚步声从远处响起,悉悉率率地朝着里头走来。
石唯语转头去看,两个狱卒朝着水牢走了过去,把牢门打开,也不说什么,将石博泽给拖了出去。
石博泽整个身体都离开水面后,他们才看清楚他身上有被啃食的痕迹,那是水牢里的老鼠咬的。
“哥!”石婉彤惊呼了一声,奔到牢门前,伸手探了出去,试图想拉住石博泽,“你们想带我哥去哪里?我告诉你,我表哥是九皇子,你们敢动我哥哥,我表哥定不会放过你们!”
狱卒顿下了脚步,石婉彤以为是被自己说服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那狱卒说,“九皇子?娴妃和你们石家都倒台了,你以为九皇子还有什么靠山能与其他皇子争锋?”
石博泽面无表情,他任由狱卒用力地推着他的后背,催促着他走快些,他踉跄几步,跌在了地上。
狱卒横眉竖眼,高举起手中的鞭子朝着他猛挥了下去。
粗长的鞭子在空中划下一道厉风,落在石博泽的身上,皮开肉绽。
温氏还在大笑着,惊地石婉彤又跑到她的身旁顿下。
“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报应!”温氏又哭又笑,嘴里喃喃自语道:“当年之事,我从中推波助澜,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果真是报应!”
石老夫人闭着眼睛休憩,听到了她的话,突然睁眼,瞪着她,“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不说,当年的事情你以为就没人知道了吗?你瞒得再好,这世上还是有透风的墙,不然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都是筎果那个臭丫头!”石老夫人恨恨地道。
一道轻跃的笑声响起,“谁在念叨着我?”
似有风透了进来,放于石壁上的蜡烛的烛火晃动了一下,熄灭了,整个牢狱都陷入了黑暗。
只有透过高窗上的月光洒了进来,石家众人才渐渐地看清了来人。
两个身影,一个欣长挺拔,一个纤瘦娇小。
石壁上有一道火光亮起。
少年手中拿着火石,不疾不徐地走来,火石刮过那石壁,声音刺耳,火星时不时地四溅而起。
“你想做什么?”
筎果站定在他们的面前,看着正阴冷的盯着自己的石唯语,唇边扬起笑,“我要走了,临行前来看看你们,毕竟,今日一别,我们就生死相隔,后会无期了。”
“好歹我们也是亲戚。”少女又轻轻地笑了起来,她抬起手,身旁的萧芜暝便是递了个荷包来。
她将荷包扔进了牢里,石婉彤看着地上的那荷包,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婉彤并不认为筎果会这么好心送钱给她们,让她们好有钱财打发那些见钱眼开的狱卒。
“我急着回郸江呢,这是帛金,提前给你们了,毕竟血缘一场,该做的人情我还是懂的。”
“滚!”石婉彤捡起荷包,朝着筎果扔了过去。
空中飞过一颗小石子,打在了荷包上,荷包撞到了铁栏,噗通一声落进了水牢里面。
“我告诉你,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九皇子?”筎果轻呵了一声,“他若是肯帮石家,就不会连夜赶回都城,连宫都不回,先来这里,办了石博泽了。”
“不可能!你别想挑拨离间,表哥不会这样做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50章,蹊跷
“你等着呗,看看石博泽还会不会回来。”
一阵悉率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蜡烛被重新点上了,重新看到亮光,石唯语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她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狱卒拿着鞭子,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异常,便转身要离开。
石婉彤喊道:“狱卒大哥,请问我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哥哥?”狱卒转动着手里的鞭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他指了指水牢,“你们石家人不都在这了?”
“我哥哥刚刚就是被你拉走的!你怎么可能忘记?”
她说完这话,心中的不安徒然溢出,她抓着早已生锈了的铁栏的双手紧紧地抓紧,指甲刮着铁锈,发出让人不适的声音。
她急急地又问了一句,“你把我哥哥怎么了?你带他去见了什么人?九皇子吗?”
石婉彤看见她提及九皇子的时候,看见狱卒的面色微僵,那股子忐忑在她心中蔓延开,颤抖的双手指尖犯冷。
筎果竟然说的是真的!
她的声音才刚落下,一道鞭子就朝着她打了过去,惊地她尖叫了一声,连连往后退躲避着。
狱卒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凶狠地道:“老子告诉你,石家人就在这里,要是少了没了,那就是被水牢里的老鼠给啃了吃了!”
石婉彤几乎是跌坐在了地上。
她还以为石博泽是有希望出去的,这样石家才会有救,她才会有救!
狱卒的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她却是不死心,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看着前方,她一直等到了天亮,都没有等到石博泽回来。
筎果离去前,留下一句话,她说,“你猜,以国主猜忌的性子,若是知道九皇子拉帮结派,他会如何?你这么聪明,不如再猜一下,九皇子为了保住自己,会对是自己幕僚的石博泽如何?”
现在她不用猜,也知道答案了。
太阳又升起了,那些积在高墙窗户上的雪却是怎么也融化不了。
并不是离开黑暗,就会迎来希望,有的时候等来的,是灾难。
次日国主下诏。石家结党营私,谋害君主,欺君罔上,条条都是大罪,念在他们是皇戚,故留他们全尸,秋后问斩。
而娴妃之子九皇子萧高轩虽没有牵连其中,但有传闻因着她母妃的关系,国主对他心生嫌隙,所以才罢了他的权。
又过了几日,从牢狱中传来消息,石家两位小姐因不和在狱中吵了几次,石二小姐趁着夜深人静,大家熟睡之事,用她系在腰间的带子将石大小姐活活勒死了!
大房薛氏闹着要二房温氏偿命,争执之下温氏脑袋撞到了墙,不治而死,薛氏思女过深,没几日也跟着去了。
至于石家的男丁,听说在狱中染了鼠疫,被隔离关入别处,关在了哪里,却是没人知道。
有送饭狱卒见他们没气了,便依照上头的指令,一把火烧了那地,以防止鼠疫扩展。
石家人落得这样的下场让众人唏嘘不已,隔日一早的茶楼里,纷纷扬扬说着的都是石家。
有个身形单薄的孤寡老人在茶楼里喝茶,听着有些血性的男子说这是石家人为富不仁的下场。
那老人摇了摇头,搁下了几个铜板,起身离开。
也有人说,石家人的死法太蹊跷了。
此话一出,倒也有不少人附议,觉着是有人容不下石家人。
茶楼的前面停着一个轿子,虽是个普通到并不显眼的轿子,可站在轿子旁的轿夫皆是身形魁梧,他们神情严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头坐着的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车帘自里头掀开,最近的一个轿夫即刻弯腰附耳过去。
不知道里头的人说了什么,只听那轿夫点了一下头,应道:“是,九皇子。”
三三两两走出茶楼的几个人,还在分析着石家人的死法,他们在经过一个巷口的时候,被人拉了进去。
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便是少了几个人,也没有人察觉到。
转眼到了正午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提及石家,百姓们做着各自的生计,都城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热闹着。
傍晚时分,寇家大门口,寇老爷正拿着手中的棍子打着一人,那人在地上滚来滚去,试图躲避着,哀嚎声不断。
阶梯前的石狮子旁斜斜的依着一个人,正啃着手中的黄瓜看好戏,还时不时地说着风凉话,“老头,我这庶弟想救石家,你就让他去呗,死了就当没生过,反正还有我这个嫡长子在,不怕你的家业没人继承。”
夜幕落下时,都城百姓停了手上的活,吃过晚饭后,出门溜达,说得都是寇家二公子被暴打一事,没有人再记起曾经如何风光无限的北戎首富石家了。
曾经的那些供人消遣的下酒料早就随风而逝,明日一早,会有别的新鲜事覆盖过今日的,往日的那些旧事。
宸王殿下什么时候离开都城的,没人知道,等大家反映过来的时候,他早已不知去向。
百姓对于萧芜暝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许是因为曾经他是皇长孙,是这国将来的君主。
相对于百姓的失落,无良国主倒是高兴了一些,他巴不得萧芜暝赶紧走,省得留在都城里拉结他的群臣。
朝中臣子无论文武,皆是松了口气,近日因为萧芜暝的关系,国主看他们每一个人,都觉得是个叛徒。
那些自己本没什么的臣子,整日被他盯着,也莫名生出自己似乎真有什么可惹国主怀疑证据的感觉来,于是偷偷的在家中翻箱倒柜,看看有没有什么,被人栽赃家伙的东西,却不想因着这个举动,国主对他们的怀疑更深了。
几日的舟车劳顿,马车终于到了郸江城门口。
那些站在城墙上手持着长剑的护卫兵老远就看见了自家殿下的马车,待马车靠近城门的时候,他们在城门下站成了两队,恭迎着。
郸江百姓听到护卫兵的谈话声,早就在城里头等着了。
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下来,一个娇俏的少女从里头跳了出来,舒展着腰骨,“这马车坐得太累人了。”
马昭上前跪拜,“拜见小主子。”
筎果明明瞧见他是欣喜的,可他的那对粗眉总是拧着。
马昭是个实诚人,心中有事时,是不会掩饰的。
“城中发生何事了?”
“一切太平,就是……就是卖猪李的那一家两个老婆成天吵架,到衙门来也闹过数回了。”
那不就是牧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51章,不知要等到何时
她唇畔弧度有上扬的趋势,又听那马昭说,“府衙的人不堪其扰。”
牧遥婚后的日子应该是十分的。
身后的马车上,马管家已经下了马车车,疾步走了过来,对着小丫头的脑袋就是一个爆锤,“筎丫头,说了你多少次,别自个跳下车,你个矮冬瓜,一不小心摔断了腿,忙里忙外的还不是我家王爷。”
筎果吃痛,抬手捂着脑袋,委屈地瘪嘴,转身看到萧芜暝朝着自己徐徐走来,她等不及,小跑着上前告状。
“萧护卫,你家管家说我矮!”
五国内,北戎人身形最为魁梧高大,女子也要比其他国的高挑许多,而齐湮国的女子则以娇小出名。
筎果因着她有一半的北戎血统,她的身高放在齐湮国内也算的是高的了,但若是与北戎人比,那还是矮小了一截。
现下入冬了,萧芜暝怕她受寒着凉,每日都逼着她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才肯放她出门。
所以她总是穿的圆滚滚的,可不就是矮冬瓜了。
颀长挺拔的少年立在她的面前,唇畔悠然地勾勒出的弧度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眼角眉梢漫出绵长的似笑非笑。
大掌伸出,拍了拍她的脑袋,萧芜暝温淡的嗓音里蓄着满满的笑意,“马管家说错什么了?”
筎果气得跺了一下脚,她好怀念她那可长可长的腿,美腿!
“萧芜暝,你给我等着!”
大长腿,她会有的!
萧芜暝眉梢微挑,幽深的双眸里是掩都掩不住的戏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个子还不到他胸前的小丫头,“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你!”筎果又是跺了一下脚,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很快!”
守城的护卫兵听见了筎果的话,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又因为觉着她闹小孩子脾性的话太过好笑了,个子的事情,是她说长就很快长高的么,终于护卫兵里不知是谁笑点低,“哈!”的一声溢出,随之而来的便是爆笑声不断。
为首的两个护卫兵因为站在最前面,相对笑得还算是克制,低头侧身笑着。
筎果有些不服气地站在两队的面前,左右各横了一眼他们。
为首的一个反应很快,用肩膀抵了一下身旁的那位,两人终于止住了笑。
筎果还没来得及满意地点头,这两人忍了半秒不到的时间,又是笑了起来,声音要比方才还要大,勾肩搭背地弯着腰,竟是笑得比方才还要夸张。
这回,他们再也克制不住了。
筎果心中很是纳闷,她不要面子的么!
不过这郁闷了没多久,当夜她就抛之脑后了,因为她终于来月信。
发现月信来的时候,她已经泡好了澡,舒服地躺在床上,等着夏竹给她端夜宵。
一路舟车劳顿,她心中挂念的就是要去看看牧遥这个旧仆的婚后日子过的如何,若是不好,她就放心。
夏竹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将美食一一摆在了桌上,与筎果说着话,“厨娘说小主子你有大半月没有吃到她的醉香鸡了,专门做了一盘,所以有些晚了。”
筎果只是想吃碗面,但厨娘觉着这丫头去都城不过大半个月,却瘦了不少,很是心疼。
夏竹摆着碗筷,正巧筎果翻身背对着她,百般无聊地在玩着自己的秀发。
夏竹抬头的时候,惊呼了一下,“小主子你……你……”
“怎么了?”
闻言,筎果从床上坐起,微蹙着眉头看着有些异常的夏竹。
“小主子你别慌,这是正常的,我这就给你拿替换的衣物来。”
夏竹说话间,已经将衣橱里白净的衣物端了过来。
她见筎果一脸的茫然,便是将声音压低了几分,怕吓坏了筎果。
“小主子,你来月信了,月信就是……”
“来了?”
筎果的反应出乎夏竹的意料。
夏竹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呲溜一下就滑落到了床上,转头看着方才自己坐着的地方,又低头往自己身后看了看。
筎果高兴地惊呼了起来,“终于来了!”
她甚是欢乐,还蹦跳了几下。
夏竹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兴高采烈的筎果。
她还以为自家小主子看到这么血,会很害怕呢。
小主子就是小主子,胆子都要比寻常女子大一些,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可是吓得哭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呢。
看样子,小主子似乎是知道的,亏得她方才短短时间内还在想着要如何委婉地科普何为月信,眼下看,是不需要了。
小主子真是见多识广。
夏竹很快为筎果取来了月事带。
筎果换了干净的衣物后,裹了一件梅红绉银鼠皮裘,风风火火地就开门跑了出去。
夏竹惊了一下,急急喊道,“小主子,不能跑!”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高喊了一声,“不能着凉了!”
到底还是不懂的!
夏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动作很快地将放在桌上的翡翠五蝶纹袖炉的盖子打开,往里头添了些碳,盖上盖子后,拿起袖炉,就往外追。
王府书房内。
萧芜暝正坐在书桌前,听着马昭向他禀报这大半月郸江内的大小事情。
“王爷,那猪肉李的大老婆直囔囔着等小主子回来,要找她算账。”
那可是个狠角色,去府衙闹了几回,衙役们都怕了她这个母老虎,老远看到她,就将府衙大门紧紧闭上。
马昭自认不曾怕过谁,可一连几次后,他看见了那猪肉李的大老婆,心里也发怵。
案前的烛光被灯笼罩子罩住,光线很柔和,衬地玄衣少年的轮廓线条温和。
马昭看着面前的自家主子薄唇微微上扬,正纳闷着他怎么不说话,就听到屋外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嗯,是很熟悉的脚步声。
马昭对着萧芜暝微微拱手,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就自外面打开了。
夜风刮了进来,一抹梅红色的身影在马昭的面前晃过。
等到他定眼看清的时候,筎果已经站在了萧芜暝的身旁,喊着,“萧护卫,我长大啦。”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52章,可能只是依赖
这是个什么话?
马昭觉着莫名,他看向了萧芜暝,那清隽的少年微微一愣,也是莫名地看着面前的那娇俏少女。
萧芜暝盯着筎果看,她抬手遮掩着嘴,附耳与他轻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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