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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力道很轻,却是让她有一种莫名心定的感觉。
筎果觉着,其实自己也是做贼心虚,前世的事情只有她一人知道,如今她重生归来,前世发生的一切都早已如风沙消逝,连踪迹都寻不到,这些人自是不得而知,她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如此一想,她便是心又定下了不少。
缓过神情来的筎果,直直地看向洛易平,她道:“卞东盛产刁民,这不是五国内皆知的事情,难道你以为这是什么秘密不成?”
闻言,洛易平只是眉头微微蹙起,那张好看的娃娃脸上还是挂着一贯的笑,不过有些僵。
萧芜暝敛着清俊的眉目,像是在思索。
卞东出刁民?
她这又是上哪听到的?平日里看的那些话本子上可不会写这些东西。
少年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被打量的筎果仰头,对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洛易平拱手,对着萧芜暝微微俯身,“宸王治理之能名扬天下,就不要再谦虚了。”
这话听起来,假到了不行。
萧芜暝最烦这种须臾的奉承,敷衍地对他扯了扯嘴角,就算是笑过了。
“你瞧也瞧了,你看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本王派人送你?”
“不劳烦了,本太子改日自来登门求教。”
洛易平走得很快,但来得也很快。
他所说的改日,是隔日一早,那时筎果还未醒来,萧芜暝正在屋内换着衣物。
清隽的少年一身白色内衬坐于床前,手里拿起放在床案上的干净衣服,低头入眼的便是还在床上睡姿豪放的筎果。
她在睡得很香的情况下,一只小手还不忘死死地拉住他的衣角,任凭萧芜暝起床,也没有松过手。
筎果本就生的清丽,平日夺人炫目的灵动在她睡着后便是被婉约的气质给盖了过去。
萧芜暝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勾笑,眉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恶作剧。
他抬起手,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少女挺拔娇俏的鼻子,在睡梦中的筎果眉头轻蹙,抬起手臂在空中乱挥,想拍走恼人的手,她乱挥了几下,似是觉得没有效果,便是放了下来,微微张开了嘴,得以呼吸后,她的眉目便又舒展了开来。
还真是个心大的。
若是旁人,早就警觉地醒来了。
萧芜暝无奈地摇了摇头,英挺的眉目却是敛起沉沉的思虑。
这丫头看着是个机灵的,实则对人毫无防范之心。
心大是福,但在这乱世中,并不是。
他才撤了捏在这丫头鼻子上的手,她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筎果翻身,抓着的手成了抱着,她喃喃的念着,“萧芜暝,你就从了我吧。”
“……”
宸王殿下似乎听见,窗外有乌鸦呱噪乱叫地飞过。
二宝在外头敲了敲门,小声地说道:“王爷,那烦人的卞东太子又来了。”
少年抬起眉眼,眸中透着逼人的凉薄冷峻。
“知道了。”
屋外立着的人影离去。
他给自己罩上了外衣,带上白锦腰带时,清俊的脸庞沉着漫不经心。
起身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丫头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从抓着内衬不知何时变成了抓着外袍。
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薄唇染上了些许的笑意,俯下身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再多睡会。”
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睡,听了话就放开手,抱住了身前柔软的被褥。
萧芜暝将被褥拉高了些许,盖在她的身上。
开门时,丹霜和夏竹就候在门前,一身白衣的巫马祁也在,正靠着墙壁喝酒。
少年目光冷清,“谁都不准来打扰她。”
“是,殿下。”
萧芜暝朝着大厅走去时,巫马祁跟在他的身边,与他说着话。
“我方才算了一卦,筎果那丫头与那卞东太子在姻缘上似乎牵扯不清,那卦象怪异,我不曾见过,奇怪,真是奇怪。”
少年懒懒地扫了他一眼,薄唇溢出冷笑,“几时你的能力恢复了?”
巫马祁自年少时亲眼看到自己父亲在街市上被五马分尸,大受刺激昏迷了几日,醒来后,巫马家族人所有的天赋异禀之能便消失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80章,下手要趁早
“……”巫马祁无趣地看了他一眼,仰头喝了一口酒,又说道:“我看那卞东太子对她势在必得,你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下手得趁早。”
“闭嘴。”唇红齿白的少年咬牙切齿。
二人在路上遇见了正端着盘子的马管家。
马管家一见他,就倒苦水,“王爷,我看你别去了,还是我出面去赶客罢,他一来就要上好茶,昨日来蹭了一杯,今日来蹭一杯,茶叶不要钱啊。”
二宝在侧频频点头。
入冬后,茶叶的价格就日日翻倍。
“我看这卞东太子就是来蹭吃蹭喝的。”
“马管家,我父王和皇爷爷知道你这么抠吗?”少年虽是嗓音低沉,可语调却是上扬的,听得出,心情还算不错。
马管家愣了愣,随即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此话差矣,这些茶叶可都是我的宝贝,平时我都只舍得给您泡,若是不看好了,这就没了,就想筎丫头那样,王爷你不看好了,人可就没了。”
巫马祁与马管家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
连马管家都看得出来,洛易平对筎果别有用心,萧芜暝心中自然也是门清。
他似笑非笑的扫了三人一眼,抬步就走。
二宝凑上前,小声地问马管家,“你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也琢磨不透。”马管家摸着胡子,陷入了沉思。
巫马祁喝了一口酒,“这有什么好琢磨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萧芜暝走进厅内时,就听见洛易平身旁的那桂公公正抱怨着,“来了多时了,怎么不见人上茶?宸王这种待客之道,我看他就是运气好,什么治理有方,小的看全是唬人的。”
桂公公是背对着门口,对着洛易平说话的,所以当萧芜暝施施然走进去的时候,他并没有察觉。
话音落下时,萧芜暝正巧从他身侧走过,惊地他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再没有比在背后说人坏话时,那人恰巧经过要来的尴尬窘迫了。
似是察觉到他的害怕,萧芜暝适时地顿了顿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必惊慌,你说的没错。”
他坐在上位,懒懒地看这主仆二人,马管家端着餐盘放在了他的桌上,“王爷,请用早餐。”
走时,马管家也没有礼貌性地说上一句,稍后奉茶。
萧芜暝拿起一根油条,闲适的依着椅背,咬了一口,剑眉微微挑起,示意洛易平说话。
华服公子起身,“昨夜来访,多有冒犯……”
“你话说的敞亮些。”萧芜暝蹙了蹙眉头,似是有些不耐,随手将茶杯盖取下,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饶有兴致地吃着手中的那根油条。
洛易平微微愣了愣,随即又说道:“本太子是真心想向宸王讨教,如若不嫌弃,这几日本太子跟着你可好?”
“不好。”萧芜暝咬了一口油条,蹙起的眉头弧度深了深,很是嫌弃的摇头,“本王好女色。”
这是在暗讽洛易平有好龙阳之说。
洛易平微微皱眉,末了却是微笑着,“说起来,本太子的这份困扰都是拜筎果那丫头所赐,她这份心思真是……”
话点到为止,不说出来的那些要比全说出来的效果更甚。
合着这便是向萧芜暝暗示,筎果之所以这般坑他,全是因为喜欢他,怕其他女子窥觊他罢了。
萧少年吃下最后一口油条,取了桌上的湿帕子,慢条斯理里地擦着沾染在修长手指上的油腻。
“你是不是想多了?筎果那丫头一直是本王亲自看护长大的,她脑袋瓜里想什么东西,本王都知道。”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起邪气的眉梢,“她一向都是心生厌恶,才会高兴去坑人。”
闻言,洛易平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
萧芜暝懒得应客,吃过了早点,便去了书房,至于洛易平,他也不赶走。
马管家见状,却是不甚同意,“王爷,我见那卞东太子来势汹汹,你若不把他赶走,你那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可就要被人给拐走了啊。”
“他只会在那丫头手里载跟头。”少年手持着一本书,慵懒地依靠在椅子扶手,不甚在意地说着。
宽厚修长的手翻了一页,新的页面被他的手掌盖住,仿佛盖着的是筎果那丫头。
要逃出萧芜暝的手掌心,何其容易?
马管家看在眼里,不禁在心中腹诽,这萧芜暝心中分明也是紧张的。
巫马祁走进书房时,正巧马管家离开。
他看了一眼马管家离开的神情,摇晃着手中的酒壶,走了进去,“你这般用心良苦,万一那丫头真跟人跑了,别找我喝酒,我不陪人喝闷酒。”
“那丫头才多大。”
不过十三,尚未及笄,对男女之情尚且懵懂,更别说这是一生的事情。
萧芜暝垂眸,视线落在书上,却是一个字都瞧不进去。
巫马祁明了地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男女之间相处的方式千万种,依赖也是其中一种。”
末了,他喝了口酒,又说,“你就应该多跟着那丫头看几本话本子,看得多了,你就知道你这种烦恼完全是自找的。”
不就是怕筎果对他的感情仅仅是依赖,而非男女之情么。
怕她选了别人,又怕她选自己,到最后发现仅是依赖而后悔。
这有什么的!
若是依赖到了非他不可的程度,那就是一种爱。
少年眉目温淡,只是眉宇间敛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最怕的,无非是她有朝一日会后悔。
他微微蹙眉,忽而开口道:“去给我找几本话本子来。”
巫马祁差点被一口酒给呛到了,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萧芜暝。
方才他说的,不过是调侃,竟没有想到这人还当真了。
萧芜暝抬眸,“还不快去。”
“得,我就问那丫头要几本她最喜欢的。”巫马祁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又忍住了,“我保证不说是你要的。”
患得患失,大抵就是这般的不知所措。
巫马祁走后,一道黑影闪现在书房内。
“乘风,给我好好盯着洛易平,他此行绝非只是为了筎果那丫头。”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81章,宸王心大
“是。”
乘风领命,随即离开。
书房内就只剩下清俊的锦衣少年一人。
他抬眸,视线落在了案桌上正从九鼎炉里袅袅升起的白烟,幽深的眼眸半眯了起来。
洛易平频繁入王府,定是又所图谋,既然阻止不了他,那索性就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样才是最省事的。
怎么省事怎么来,这是萧家人的做派,至于那个脑子缺了个筋的无良国主,大概是个异类。
今日难得的没有下雪,筎果吃了早点,就坐在秋千上晒太阳。
她看着巫马祁从她寝房旁的小屋子里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不少的书……确切的说都是话本子。
筎果百思不得其解,这算命的也是同道中人么?
但她绝对是不会主动开口问的,巫马祁不比其他人,旁人不知道的事情,他能算出来也不一定。
说得多,破绽就多,索性他离开时,筎果也没有同他打招呼。
巫马祁倒是主动与她提起一件事,“对了,你知道那个卞东太子又来了么?”
“……”
“他此刻正在府中闲逛呢。”
筎果微微蹙眉,娇俏的小脸神情下沉地厉害,“谁准的他?”
“当然是萧芜暝。”
那……筎果只能说萧芜暝心非常大了。
她撇撇嘴,目送巫马祁离开。
夏竹见她恹恹的模样,怕她无聊,就说,“小主子,要不我偷偷给你再寻几本话本子来看,听说书斋里来了好些有趣的。”
“不看,我答应了萧芜暝不看的。”
筎果哼了一声,甚是傲娇地抬起头,看向夏竹,“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么。”
反正话本子里所写的那些撩拨法子,她都记着了,扑倒萧芜暝,只是时日的问题。
不过……这洛易平太烦人了,她一刻都不想见他。
她抿了抿唇,眼前是夏竹递过来的一杯蜂蜜水,“小主子,厨娘说这蜂蜜水养颜,让你多喝些。”
年初的时候,马管家难得花了一笔钱,请了个养蜂人,让他住在府中后门那处,专职养蜂,为的就是能够让筎果在冬日也能喝上蜂蜜水。
养蜂人最开始的时候,还与马管家打趣道:“马管家你几时变得这么大方了?”
想要在冬日也能养好蜜蜂,喝上蜂蜜水,也绝非易事,要专门在府中请个养蜂人,也绝非是一笔小花销就能解决的。
那时,马管家摆摆手,鲜有的大方,“这钱可不是白花的,都是为了将来王妃的颜面。”
女子爱美,自然是少不了要处处比较的。
筎果日后必定是要成为宸王妃的,她那小脸袋自然是要养的白皙滑嫩,才能胜过那些爱攀比的女子。
黑亮的眼珠子转动了一圈,少女随即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好无趣啊,走,陪我去耍人玩。”
“……”
夏竹与丹霜无语地对视了一眼,这小主子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丹霜直觉那个被筎果选中耍着玩的人是洛易平,心中想着此人身份尊贵特殊,怕筎果真闯了祸,便是离开去找了萧芜暝。
天下间也就只有萧芜暝有能力为她闯出的祸事断后。
筎果问了二宝,很快就在院中看到了洛易平。
他对府中的那个石桌子十分的感兴趣,正蹲在地上,拿手敲着桌子,附耳在听着什么东西。
筎果冷眼看着,脚步未停,走了过去。
蹲在地上的华服公子敲着石桌的手顿了一下,那手又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音。
少女站在他的身后,一声不响。
洛易平忽而转头,看见身后有人,像是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不忍打扰你的好兴致。”
筎果绕着石桌子走了一圈,“卞东没有石桌吗?你怎么看得这么稀奇。”
“有是有,不过没有这个做工细。”
绯色的唇勾起一抹笑,淡且冷。
她坐在石椅上,双手捧着小脸,笑的眉眼弯弯,“看石头多无聊,我这有盆花,是近日才从都城送来的,那才叫稀奇呢,你要不要看看?”
花的确是有,是石老爷养出的能够御寒的花。
这花一到郸江,全城百姓都来围观过,毕竟以往冬日能看见的花也就只有梅花罢了,而现在还未到梅花开的时候。
洛易平自然也是知道此事的。
他对花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不过见筎果像是拿着稀奇宝贝邀他一起赏,心中高兴,开口便应了下来。
筎果招了招手,二宝吃力地将那盆花给捧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石桌上。
“这花幽香淡雅,你要凑近一些,才能闻到香气。”
她这么一说,洛易平便是凑上前去闻,他闻了闻,却只是觉得这花的香气寻常,并无筎果所说的那样。
“香吗?”
洛易平点头,“此花果真珍贵无比,清香宜人。”
筎果却是哼了一声,笑意全无,“骗人。”
“此话怎讲?这花确是很香。”洛易平愣了愣,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得罪了她。
筎果百般无聊地拨动着花瓣,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我最讨厌花香,所以这花是外公特意培育出的无香花。”
哪有女孩子不喜欢花香的,筎果以前也是喜欢的,不过拜那石唯语所赐,她最爱涂抹香膏,以至于筎果一闻到花香味就想起惹她嫌的石唯语。
不过今世石唯语再也别想作妖了,她没有那个机会了。
那张好看的娃娃脸滞了滞,抬眼看向筎果时,脸上温和的笑,“但本太子的确是闻到花香了。”
语落,他忽然凑近了筎果,闻了闻,“原来是你身上的味道。”
少女微微后仰,避开了他,细眉微微蹙起,还未开口,就听到他自言自语道:“不过我听人说,你从不抹香膏,也不带香包,那这香味应该是你自出生起就有的吧,没人与你说过吗?”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身上有没有香味,她是不清楚,但洛易平孟浪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她算是领教了。
这种连三岁孩童听着都起鸡皮疙瘩的话,他倒是说的面不改色,神情还颇为得意,觉着自己口条不错。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82章,舍命相陪
难不成牧遥和石唯语在前世的时候,喜欢的就是他这样的口才?
简直不可思议!
筎果按捺下心中的鄙夷,抬起手背,闻了闻,适时地露出茫然的神情,摇了摇头,“哪有什么香味,你哄得我的吧?”
二宝在旁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就差没倒吸一口气了。
他作为一个忠心的小厮,心中默默地为自家王爷哀悼了起来。
洛易平见她对自己缓和下了面色,不似以往那样对他横眉竖眼,心中欢喜了起来。
他又听筎果说,“不过我还是觉着你鼻子有问题,你再闻闻这花,到底有没有香味,要小心回答我。”
闻言,洛易平便是又凑近了那盆花,还未来得及闻,筎果就将一朵花朝着他压了过去。
他下意识地躲避,却是躲闪不及,以他的身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那花从他的脸颊擦了过去。
“没劲。”筎果忽又起身,看着随着自己动作一道站起来的洛易平,像是想起了什么,神秘地小声与他说,“你有没有兴趣陪我冒险?”
桂公公口观鼻鼻观心,心中腹诽,难怪都说这丫头性情古怪难猜,还真是如传言所说的那样。
上一秒明明生气了,可下一秒又对着他家主子笑了。
“冒险?”洛易平唇角微微上扬,“自当时舍命相陪。”
“我跟你说,王府后门从年初起就多了一道门,平日里都不让我去的,我本来还没有什么兴趣想知道那里藏着什么,可是他们越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
一抹计量之色从他眸中一闪而过,他勾起了笑,“我帮你甩开他们。”
“好啊。”筎果高兴地小幅度地拍了拍手。
二宝觉着小主子可能当他是死的了,要不要这样欢呼雀跃。
叫洛易平去看蜜蜂也要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么?
他正在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去告诉萧芜暝,筎果就已经拉着洛易平走了。
二宝下意识地就要跟上去,却没有想到被桂公公给拦住了。
他与桂公公争执了一番,想到府中还有影卫在,便是放下了心。
桂公公一脸警惕地盯着忽然停下动作的二宝,见他摇晃着脑袋,吹着口哨转身就走,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
蹲在树上的破浪看着筎果拉着洛易平往后门的方向跑,挠了挠头,心中默默地为这个看起来肤白滑嫩的卞东太子哀悼了几句,之后变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磕着手中的瓜子。
乘风看了他一眼,目光严肃。
破浪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还甚为庆幸地说,“幸亏小主子不讨厌我,不然我也会被她百般坑害的。”
言下之意便是,小主子不会吃亏,他用不着跟上去。
洛易平被筎果带到了后门的那处,见到果真此处果真被一道锁给关着,眉目微敛。
筎果正弯着腰,研究着开锁,全然没有看到此刻洛易平脸上满满的算计快要溢出来了。
她弄了一会,直起了腰板,“锁打不开。”
“我来。”
洛易平从她发髻上取下发簪的动作尤为的顺手,那发簪的尖头插进了锁中,只见他随意拨弄了一会,就听到锁开了的声音。
锁应声打开。
筎果在旁又是雀跃地拍了拍手,“你好厉害,快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洛易平推门而入,一如方才筎果拨弄锁时一样,同样的没有看见此刻身后少女娇俏微凉的脸庞上铺着一层碎碎的得逞的笑意。
门一开,洛易平就看见里头有一人身穿护罩,手和脸一样都被护罩罩住。
当下他就以为是个高手,二话不说冲着那人挥起拳头。
养蜂人一见有人要打自己,吓了一跳,顺手就抓了一个蜂箱朝着那人扔了过去。
筎果站在门口,快速地将门关上,还连连往后推了好几步,靠着回廊的柱子上,随地捡了跟枯树枝,用火折子点燃了,饶有耐心地在外等着。
身娇肉贵的卞东太子几时见过蜂箱了。
洛易平没有见过,所以认不出来,养蜂人朝他扔蜂箱的时候,他还以为扔过来的是个暗器,想都没有想,便是飞身,一脚就将蜂箱踢碎。
密密麻麻的蜜蜂漫天扑来,嗡嗡的声音有一种闻风丧胆的气势。
养蜂人在蜂箱从自己手中被扔出去后,便是转身躲进了供自己休息的屋里,顺便把屋内的蜡烛给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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