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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想来,前世他说要对她负责,要许她一世荣华富贵,都是哄骗人的话。
他连姻缘之事都能说谎说得面不改色,更何况只是夸赞区区一盏加了料的茶水,这对于他而言,应是小菜一别的事。
“既然喜欢,那回头我让下人多送你一些。”
萧芜暝难得说客套话,面上敷衍的调调就差没有说,“拿了就滚蛋。”
洛易平闻言,却是站了起来,何其慎重地对着坐在主位上的萧芜暝微微拱手,“本太子也不隐瞒,其实今日来拜访,是为了一个人。”
不知为何,当他说“一个人”时,筎果心跳突突地加快了一些。
倒不是还存着什么遐想,只是有种她做坏事要被抓包的预感。
毕竟卞东太子好龙阳这件事,可是她找人散发出去的。
虽然丹霜行事让她放心,但凭洛易平的本事,不会查不出来幕后是谁在操控。
萧芜暝挑了一下眉,见他正深深地看着筎果,而那个丫头正低着头,瞧模样像是恨不能钻地三尺,估计她又在外闯了祸。
少年薄唇勾勒出冷然的笑,“若是来算账的,就提罢,本王出了名的护短,你说本王府中人一句不甚好听的话,本王都会心生芥蒂,趁机报复,绝不落空。”
他的眸中冷意渐甚,修长的手指顺着英挺的剑眉弧度摸了下。
洛易平看起来好脾气的很,被萧芜暝这样毫不客气的对待,却还是淡笑着。
他这样好看的娃娃脸,只要有笑意浮现,便是风光霁月。
只是他伪装的实在太差劲了。
那双杏目里呈着的是掩都掩不下的算计和阴鸷,他虽是在笑,可这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宸王为何口出此言?本太子并无这个意思。”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讲。
厅内气氛又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中。
筎果歪着脑袋看着他,心中还在奇怪,他怎么不继续讲下去了?
欲情故纵这招,似乎并不适合被他用在萧芜暝的身上,毕竟他龙阳癖这件事,是她胡出来的。
少女还在深陷在自己的纳闷之中,一道熟悉的醇厚声音便懒懒散散地响了起来。
“本王其实真没有什么好奇心,所以是不会承你的话顺下去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的。”
那便是你爱说不说。
洛易平面上滞了滞,似乎是没有想到萧芜暝竟会把这种心知肚明的对话套路给直接摆在了明面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73章,被反坑
他方才不说,的确就是在等萧芜暝亲口问。
筎果会意过来后,觉着他有病,且病得不起。
明明是自己要说的,还非要装作是别人问他,他才说。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臭毛病。
洛易平低头笑了一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再抬头时,手里拿着是从袖中取出的一枚发簪。
成色不错,不过有些时日了,且非常面熟。
筎果瞥了一眼那簪子,在心中冷笑,合着他终于按耐不住,要进入正题了?
“此事有些难以开口,不过关关雎鸠,君子好逑,在下想,宸王殿下也应该是懂的。”
萧芜暝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簪子,心中一片了然清明。
几句话下来,洛易平也有些琢磨到了萧芜暝的性子,他便是也不再等萧芜暝开口,兀自地说了下去。
“这枚簪子,我相信你也认识。”他抬了一下拿着簪子的手,“我与她早前就相识了,后来又在宫中偶遇,实属缘分,这枚簪子是我与她的定情信物。”
洛易平说到这里,突然走到那小太监的身旁,没有打招呼,就伸手拿走了她的太监帽。
丝滑如绸的长发倾散了下来,半遮半掩着女子娇俏的面容。
筎果看着几缕长发散落在自己的面前,有些烦躁地抬手,将长发重新简单地盘起。
抬眸怒视着洛易平,她毫不客气地道:“把帽子还给我!”
今日她的头发是自己盘起来的,花了好大的力,才盘出一个自己瞧着挺满意的发式,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给毁了。
气人不气人!
“筎果,你就不要再与我置气了,你穿成这样想做什么?逗我玩吗?”
逗?
若是猫儿戏弄老鼠的那种逗,那便算是吧。
少女伸手,瞪了他一眼,将帽子抢了回去。
手中的帽子被筎果夺了回去,他也不甚在意,手中把玩着那枚发簪。
筎果被气地满脸通红,可落在洛易平的眼中,却当她是害羞了,唇角的笑意上扬出甚是得意的弧度。
少女将帽子重新戴上,愤愤地朝着萧芜暝走了过去,娇俏的脸上,笑意全无。
萧芜暝一看,便知道她是真生气了。
“你的意思是,我家小祖宗与你私定终身了?”
少年说罢,便是笑了起来,调调里尽是讥诮。
“宸王不信?”洛易平将簪子转动在自己指尖,“你不会不认得这枚簪子吧?”
呵~
一声漫不经心的笑声从萧芜暝的喉间溢出,他半阖着眸,似是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洛易平的话太没意思了。
“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本王送给郸江百姓的过年礼。”
少年说罢,责怪般地低声说着筎果,“你也是,送人东西怎么不说清楚?你看,被误会了不要紧,害得人家表错情,现在多尴尬?”
“他自己抢过去的,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少女撇撇嘴,小声地嘟囔了几句,灵动的桃花杏仁目眨巴着,瞧着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好歹身份也是个太子,他拿你发簪,你再主动送人一个玉佩,不就不会被误会了。”
说罢,萧芜暝伸手到自己的腰间,洛易平目光顺着他的动作看了过去, 目光落在他腰间玉骨扇旁的一枚由红绳子挂着甚是眼熟的玉佩。
他几乎是呼吸一滞,“怎么会有两个?”
这玉佩明明天下只此一枚的!
萧芜暝将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取下,扔给了他,“都是是批量打造出来,分给百姓的年关礼,粗糙是粗糙了一些,但是用料还是不错的,也算作是赔偿,送你了。”
“年关礼?”洛易平咀嚼着这三个字,指尖传来玉器冰凉的触感,他的眉头紧蹙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那玉佩明明是我卞东皇室……”
他几步上前,伸手就抓过筎果挂于腰间的玉佩,却在手摸上玉佩的那一瞬间,止了口。
洛易平眉头紧锁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手中的这枚玉佩,手指在两枚玉佩上来回摩擦着。
这玉佩是他自幼就佩戴在身上的,从不曾离过身,虽然看着质地一般,用的玉石却是绝佳的,他凭着手感,一摸便可知真假。
方才萧芜暝扔给他的那一块,他姑且可以当做是仿造出来的。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筎果的这枚竟然也是假的!
他眉头似乎又蹙地紧了一些,抬眸看向筎果的那一瞬间,有怒意一闪而过。
这丫头竟是弄丢了?
筎果像是受了惊吓,往后退了几步,紧紧地抓着萧芜暝的手臂。
她鼓着腮帮子,抬眸回送了他一个白眼,“大胆!我虽然身为质女,但不代表可任你随意轻薄,方才你胡说我与你私通,我还未与你计较,却没有想到你变本加厉,竟敢做出夺我腰间玉佩之事!”
少女扫了一眼紧紧被他捏在手里的玉佩,冷眸里覆着一层薄薄的厌恶,“这玉佩,郸江城男子人手一个,那发簪则是女子每人一个,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玩意,若是不信,大可出门去看看,也不知卞东太子在思量谋划些什么,非要毁我清誉!”
今日洛易平的计谋,她一早就算到了,也从一开始就挖好了坑,等他跳。
这一世,只有她算计洛易平的份,他洛易平休想再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聪明如斯,竟也会有一天衰在她的手里。
他所谓的聪明,其实都是造势做出来骗人的吧。
筎果横了他一眼,想起前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心中的怒火便是烧得更加旺了一些,她丢下狠话,“此事我与你没完!”
洛易平眉头微蹙,稍加思索,便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点了点头,了然于心,“是我弄错了,抱歉。”
“我也很抱歉,不接受你不痛不痒的道歉!”
筎果哼了一声,斜斜地倚靠在萧芜暝的身上,纤细的手臂搁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萧护卫,赶客!”
少年挑了一下眉,看向洛易平,做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请的手势。
洛易平微微蹙眉,面上依旧是淡笑,仿佛方才的误会并不存在。
“不知府中客房在何处?本太子想多住些时日,想与宸王你探讨探讨治民安邦之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74章,劳驾萧护卫
闻言,筎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洛易平。
这人要脸么?要脸么!
赶客都赶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能厚着脸皮说出要留宿的话?
萧芜暝摇了摇头,“你另寻客栈吧,本王王府才多大,你一眼就能看清楚,有没有客房还用得着问吗?况且,本王向来是懒政,郸江繁荣,都是百姓勤奋的功劳,本王不过是坐享其成。”
在位者,谋位者,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子民自觉?
这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情。
任凭洛易平如何努力,都做不到。
卞东太子遭人拒绝,还是这般不留情面的拒绝,实属头一遭。
他身边的桂公公平日里仗着主子的威名,在外吃香喝辣,还不曾有过被人赶出街的时候,气急败坏地骂咧了几句。
王府下人瞧了他们主仆二人一眼,目不斜视地将朱红大门紧闭。
“太子爷,你何至于非到此处来受气?”
几个在王府门口摆摊的百姓交头接耳说着话,似是笃定了洛易平会生气,可他没有。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桂公公,低声呵斥道,“你不要丢人现眼。”
“太子爷,我看这质女性情古怪,还不如她那丫鬟……”桂公公凑近他,小声说着,却见洛易平又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眸中温度要比这郸江的天还要冷上几度。
桂公公惊了一下,低下了头,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再度开了口,“爷,天下女人多得是,你何必非要她呢?况且只是一个小小的质女,实在是配不上您的身份。”
“本太子非她不可。”
洛易平说这话时,眼角微抬,往王府高墙处看了一眼,唇角微微上扬,抬步走下了石阶,“去找间离此处最近的客栈。”
“小的早就打听过了,离这里最近的客栈被人包下来了,街头转角倒是还有一家。”
“谁包下的?”
“沧南国公主。”
桂公公快步身在了他的身旁,觑看了看他的脸色,不知自己主子心中想法,又说道:“爷,近日国主又开始琢磨起与沧南国联姻的事情,我听说那小公主性格骄纵刁蛮的很,您还是别去招惹她了,万一她不开心,联姻的事情黄了,国主又要大发雷霆了。”
洛易平眉头微皱,面色有些沉。
虽说沧南国兵力在五国内排倒数第二,但土地肥沃,地产丰富,若是打仗,断没有后顾之忧。
这是老国主的算量,洛易平心底也是清楚的。
桂公公又说,“小的都去打听过了,沧南国师能力虽比不上巫马氏人,但还是准的,他说那小公主可是凤凰的命格,虽说她容貌被毁……”
他絮絮叨叨地低头说着,冷不丁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桂公公吃痛地抬起头,却见自家爷脸色阴沉地盯着自己看。
“本太子不信命,只信自己!”
他甩袖离去,桂公公快步跟了上去,主仆二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头。
王府门口蹲着的几个小贩交头接耳着。
“哎呦!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太监跟太子讲话,有必要贴的那么近的么!”
“白瞎了他这一张致的娃娃脸。”卖瓜的王婆子有些心痛地锤了锤胸口,但是下一秒就恢复了平静,面上还呈了几分得意之色,“所以说啊,天下男子再出色,都不及咱们的宸王。”
几个小贩聊了几句,经过的路人停下,问王婆买瓜,其他几个小贩便又吆喝了起来。
筎果站在爬梯上,小手紧紧地抓着两根竹竿。
夏竹站在下面,抬头看着自家小主子面色多变,心中不由得焦急了起来,“小主子,你先快点下来,被马管家看见你趴墙头了,又要责怪你了。”
马管家成日吼筎果,这在王府算不上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正每回都是宸王挡在面前,马管家最后只能揪着她们这些小的啰啰嗦嗦说上一顿。
夏竹不怕被说,就是马管家话太多,啰嗦地实在是受不了。
“墙头的风景好吗?”
一道清冽低醇的声线响起,惊得筎果一个机灵。
她低下头,看着负手立在老树旁峨冠博带的如玉少年,披一件玄色狐毛大麾,北风烈烈,风帽上的狐狸毛夹着雪花迎风飞舞。
也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站在梯上的人不稳,倚着高墙而立的爬梯微微抖动着,且幅度愈来愈大。
“还……还不错,不过我看够了。”
黄杉少女小小只的,死死地抓着扶梯,笑地十分窘迫,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即刻别过脸,喉间溢出呜咽的声音,就像是风中孤立的小兽。
“萧护卫,你看,能不能劳驾帮我一下。”
树下的少年虽是如常的漾着淡淡的笑意,可筎果却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他有些不同了。
方才的几眼,她恍惚间看到了前世坐于高位上的王。
因着莫名的心慌,她本就因爬梯抖动而双脚颤抖,现下颤抖地更是厉害了,所以爬梯抖动的弧度也愈发大了起来。
夏竹是个忠心的丫鬟,可无奈她的力气小,吃力地扶住了爬梯,却丝毫没有用。
少年抬眸,不动声色地望着她许久,久到连风什么时候停了又起都不知道。
他终于抬步,走到爬梯旁,筎果低头见到他就立在下方,飘着的心总算是定了定,喊道:“萧护卫,我快支撑不住了。”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抬眸瞥过她一眼,单手扶着爬梯,“自己下来。”
……
筎果觉着风太大,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自己下来。”
萧芜暝说完这话,便是不在抬头看她,目光远眺,不知落在了何处,总之是没有在看她。
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
筎果撇撇嘴,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决定靠自己。
她是这样想的,方才怎么爬上去的,就怎么爬下来,应不是什么难事,可她想错了。
只是稍稍动了动脚,还未从踏架上移开,这爬梯就剧烈抖动了起来,像是随时随地就要倒下来的样子。
她吓得赶紧回了脚,小手紧紧地抓着两旁的扶梯,半点都不敢动弹。
呜咽声又从她的喉间传出,这次带着了些许的哭腔。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75章,如刺哽喉
“萧芜暝……”
她低低的唤了一声,话音还未落下,整个人就被毛茸茸的玄色大麾罩住,鼻尖充斥着的是少年好闻的墨竹清香。
轻飘飘了好一会,她双脚才着地。
环在她腰间的大掌随即撤开,筎果下意识地晃了晃身子,抱住了那有力的手臂。
“小心……”萧芜暝低醇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如风悦耳。
她伸手将罩在自己脑袋上的大麾拉下,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少年不甚好看的脸色。
他微微侧过脸,不去看她。
何其似曾相识的表情。
筎果在那一瞬间都闻到了空气中仿佛有醋味飘过。
酸的她咽了咽口水。
少女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俏皮地望着萧芜暝。
清俊的少年眼角瞥到她的动静,眼刀刮了她一眼,随后侧身,避开她的目光。
筎果忍不住想笑,她抿了抿抑制不住上扬的唇,又凑近了他一些,脑袋从他身侧探向前。
线条坚毅干净的下颚绷得很紧。
“夏竹,你去问问,今日府中是不是有人将醋坛子给打破了。”
她说便说吧,还抬起手,在鼻前挥了挥手,眉头微微蹙起,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夏竹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目光落在了那挺立在旁的少年,便是会意了过来,忍着笑,应道:“回小主子,咱们府里的醋没了,厨娘还没去买呢。”
“那哪来的这么一大股酸味?”少女肩膀抵了抵身旁的萧芜暝,“萧护卫,你闻到了吗?”
被问到的少年眉头微蹙,低眸睨了她一眼,这才瞧见这丫头憋笑憋的眉眼弯弯,好似下一秒她就要笑出声的模样。
合着在寻他开心呢。
萧芜暝毫不客气,又是一个眼刀子刮了过去。
这一次,直接背过身去了。
一声轻笑自他身后传来,带着几分的俏皮劲。
“王府做菜不愁酸,宸王是个小醋坛。”
“噗嗤……”
夏竹捂着嘴,对着筎果和萧芜暝俯了俯身,转身就跑开了。
“萧护卫,你会不会对自己太没自信啦~”
筎果跳了一下,双手圈住少年的脖颈,整个身子都攀上了他的后背,脑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少年薄唇扯出了一抹笑意,但很快又绷紧了起来。
“萧护卫,我看你今晚是想陪床了。”
萧芜暝英挺的剑眉微微挑起,眉梢眼角里都是绵延的笑意。
“你老实跟我说,好端端地去招惹他做什么?”
听到洛易平来,她特意去换了身衣服便也就罢了,人都走了,她还要趴墙头去目送。
虽是一墙之隔,但方才洛易平说的那话,他也听见了。
萧芜暝将她的身子转到了自己的面前,与她面对面着,“在都城宫里,你与他发生过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少女纤长的手圈住他的脖颈,听了他的问话,左右晃着脑袋,“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起嬉皮笑脸,皮给我绷紧点。”
难得见他这么严肃。
这样子的萧芜暝即便是在前世,筎果也没有见过他原是还有这一面的。
敛着眉目的萧芜暝,的确是让人莫名地望而生畏,难怪那些文武百官,见他就跟见阎王一样,每日上朝都跟上坟一样。
筎果抿了抿嘴,听话起了笑。
可是她一开口,直让萧芜暝觉得拿她没办法。
她说的是,“你想知道吗?今晚来陪床,我就告诉你。”
“好。”
筎果愣了神,看着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的萧芜暝,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以前叫他陪床,他可是要比女人还要忸怩上几分,今日怎么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
“你说什么?今日风太大,我好像没有听得很清楚。”
萧芜暝薄唇勾起的弧度溢出邪气,“本王说好。”
“……你这么想知道?”
筎果觉得其实这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怎么萧芜暝对此事有着这么大兴趣。
她自然是不知,洛易平在萧芜暝眼中,就是个容忍不下的刺。
自打从看到她在话本里添上人物里有他,虽然结局不甚很好,但是他总觉得,筎果待洛易平是不同的。
那时,她可还未曾见过洛易平呢。
对着一个不曾见过的人,她都能将人写进话本子里去。
这算是什么!
后来,去都城入宫,她曾有找不到人的一段时间,她虽是没有说,但是他多少也是猜测到了她是与洛易平一道了。
如刺哽在喉间。
这种感觉何其难受。
筎果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脸色不佳的少年,见他眸底呈了几分阴霾,原先想与他嬉闹的心情也一下子全无。
今世,她不想再看到萧芜暝不高兴,尤其是因为那个洛易平。
“我讨厌他,从第一次在别人口中听到称赞他时,就非常的讨厌他。”
萧芜暝挑了挑眉,“为什么?”
并不是所有讨厌都是需要理由的,但是没有理由,那就一定有猫腻。
“你深得民心,他就下田插秧,你文武双全,他就搞了一个擂台,边与文状元做对联,边与武状元比刀枪,明里暗里地要与你争第一。”
这种把戏她太熟悉了。
前世的时候,她一开始还觉得此人甚好,哪里都好,没有缺点,处处完美,后来,她入了卞东宫殿,见有一处专设研究萧芜暝,他哪里好,洛易平就专注在哪一方面,誓在短时间内比过他。
这样的小心思,连女子之间的攀比都及不上。
筎果觉得,洛易平的心眼要比女人还要小上几分。
她忽又想起那渣男方才在高墙之外说的那话。
那笃定她在墙头的目光就好像今世他又决定了她的命运。
当下,她的心一紧,有些慌乱地抬眸,看着面前的霁月清风的少年,心中即可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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