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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盈盈如春日鸟啼,就像是情人间诉说着相思之情。
文武百官皆是在场作见证。
筎果当时也在,被萧芜暝安置在最高的凤椅上,她是不愿意来的,是萧芜暝逼迫她来,非要让她见证他再灭一国是何等的威风。
萧芜暝当时说的是,“灭齐湮时,你不在,灭卞东时,你狼狈落魄成了个阶下囚,今日让你被天下人跪拜的滋味,日后你就不会不稀罕这样天下独一份的虚荣了。”
卫馥璃说完那话,全场寂静无声,有不少的将士和文官探头探脑,似乎等这一刻许久了。
她当时也是伸长了脖子看戏,却没有想到看到的是文武百官瞧着她时,面露的幸灾乐祸。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66章,牧遥犯命案
当时,都说萧芜暝要娶她筎果为后的。
这些文武百官都认定她是煞星,自是不同意,却因着萧芜暝放狠话,没人再敢上谏要杀她,于是见有女子这样与萧芜暝说话,都觉得筎果的后位不保,而面露欣喜。
那时,筎果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也是一紧,她自认不在乎萧芜暝,却在那一刻因等他开口而感觉到了难以呼吸。
萧芜暝会如何回答,原来她也会紧张,当时,她还安慰自己,是因为他的回答与能不能继续保住自己这颗倾国倾城的脑袋有关系。
那锦衣男子终是开了口,似笑非笑地说,“等寡人来灭国么?你的父王要是知道你竟然存着这份心思,不知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此话一出,卫馥璃叛国逆贼的名声就扣在了她的脑袋上。
那些原先还对她十分满意的文武百官在一番思量下,也是鄙夷了起来。
这活脱脱是个白眼狼啊这是。
萧芜暝的确是个宽厚的人,天下都是他的了,便没有敌国战虏一说,全数放了回去。
民心尽得,出了流窜在外的洛王洛易平,没有人会起义谋反。
卫馥璃后来如何,她也不知道。
这厢僵持不下,二宝忽然从门外跑了进去,大声喊着,“小主子,府衙人来报,牧遥犯命案了!”
“你胡说什么!”
二宝跑进屋里,气还没喘匀,话才落音,还没有缓过神来,一个大掌就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暖盅被重重地搁在了台子上,筎果起身,怒斥着牧老将军,“你想在这里要翻天不成?”
牧老将军拽着二宝衣领的手没有松开,对于筎果的话听若未闻,瞪大了眼,怒视着二宝,“你给老子说清楚点!”
二宝咳嗽了一声,吃力地扒拉着牧老将军的手,“有人亲眼看见牧遥杀了猪肉李和李嫂子,附近的百姓将她绑了,已经送去府衙了。”
“这其中必有蹊跷!”
牧老将军松了手,二宝落地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公主,无论如何,牧遥也是沧南国的子民,更是国主亲封的郡主,你要为她做主啊。”
卫馥璃敛着眉目,思量了有一会。
她懒得去管牧遥的事情,牧老将军毁她容貌,她本就心生恨意,可眼下,牧遥是个棋子,是一个能让她与筎果针锋相对的棋子,这就另说了。
“牧老将军说得对,牧遥是我沧南国的人,北戎无权处置她,你速派人将她从府衙接回来。”
“一个俘虏在北戎境内犯事,本就是由北戎自行处理,沧南国这么做法,是在挑衅吗?”
筎果目光极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又重新坐回了躺椅上,懒懒地倚靠着椅背,打着哈欠。
她语调温淡,却是让正要离开的牧老将军身形一顿,僵在了原地。
卫馥璃见状,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没用的牧老将军,回望时,见筎果困极,懒得待客的模样,心中的火气顿时又烧旺了不少。
“挑衅?要说这个,我看是你齐湮国在挑衅我沧南,你一个小小的质女,谁给你的权利,让你随意给我沧南俘虏婚配?”
她冷笑了一声,“什么犯错保她,我看就是你胡诌的!”
筎果挑眉,唇畔勾笑,弧度带着几分张狂,“就算是我挑衅又如何?齐湮国担得起,至于你们沧南国担不担得起,就另说了。”
齐湮国一直按兵不动,对沧南国虎视眈眈,且齐湮那个老国主向来是对筎果疼爱有加,借故向沧南发兵,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齐湮国就是在等这么一个可以高举战旗的借口。
“我沧南国地大物博,而你齐湮地处中间,四面楚歌,还怕你不成?”卫馥璃并没有将筎果的威胁当回事情,“我父王说了,只要齐湮敢发兵,与我沧南联盟的国家就会趁机偷袭,到时候,指不定你们齐湮国的地位被我沧南取而代之。”
筎果闻言,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那你们找到联盟国了吗?”
北戎休战,卞东的兵力尚可自保,至于弱小的西闽更是不会主动去发兵征战。
齐湮国注定了不会有联盟国。
更何况……
“若是齐湮正败给你们沧南,我也无所谓,或许届时,我还要对你们感谢一番呢。”
反正齐湮国的人,没有一人希望她回去。
除去她是巫马氏人口中的煞星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自小是由北戎国人抚养长大,食的北戎百家米饭。
齐湮人十分的排外,她这个自小由外人养大的齐湮公主,他们是不会认的。
前世便是如此,她终于等到了及笄之年,可以回到齐湮国了。
可她离开北戎时,齐湮竟然没有人来接她回去。
她以为是皇爷爷国务繁忙,一时忘了,并不在意。
但她入齐湮都城门而被拒。
她的马车在都城门外停了大半日,从正午一直到月升,城门往来的人从排着长队入城到只有三三两两的人。
她等了许久,快要睡着时,宫里终于来人了。
拿着手谕的公公站在马车前,有模有样地宣读了一封赏赐封地的诏书,递给了她,与她说,“公主,即日启程吧,你的臣民在封地等你多时了。”
她当时想着那封地的臣民或许同郸江百姓一般亲厚淳朴,便是想都不想,让车夫驾了马车,赶去了封地。
一直到后来,她嫁去了卞东,也不曾见过皇爷爷一面,更别说是齐湮皇室的其他人。
牧老将军身为朝中重臣,又是护国大将军,其中的条条道道自然是无比的清楚。
他看着筎果的目光深了几层。
卫馥璃虽是长筎果几岁,平日里国主也时不时地与她说起过五国内的局势,可却还不如一个自小就是质女的筎果有见道。
那丫头城府缜密,看着没心没肺的,却实则什么都知道。
正是因为她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知道自己身后有大山靠着,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
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她害怕畏缩的。
这样的人是最为可怕的,因为她没有弱点可以被人攻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67章,倾覆兵力
卫馥璃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筎果,“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听她话中意思,这是巴不得齐湮被灭国?
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几乎将她震住,仿佛面前的人是个怪物。
“跟你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筎果漫不经心地笑着,眸中温度微凉。
卫馥璃语噎,她自小骄纵惯了,向来只有她骂人的份,何时被人这样反驳过,今日遇见了筎果,算是彻底败了。
筎果轻笑着,抬眸看着身形彪悍的牧老将军朝着自己走来,拱手鞠躬,从姿态上看,是十分的尊重。
她挑了挑眉,听着牧老将军说:“话虽如此,但筎小姐你也不要忘记了,牧遥代表的是我沧南国的颜面,国威为重,若是被逼急了,我沧南国也可倾覆兵力,殊死一战。”
他不卑不亢,却是字字威胁。
筎果觉着,有病!
挑灯下,她垂下眼眸,细细地瞧着自己的芊芊细手,啧~整日待在房里,烤着火炉,皮肤都有些干燥了。
她抬眸,给了夏竹一个眼神,夏竹会意,即刻转身走向梳妆台。
开口,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调调,带着一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无所谓。
“哪有如何?沧南国区区百万军,打个卞东国都吃力,你倾覆一战想打谁?北戎还是齐湮?不过是蜉蝣撼树,还以为自己壮烈能感天动地?”
五国的局势,筎果比谁都了解。
牧老将军被筎果点穿了心里的那点小心思,黝黑的脸憋得通红。
他听见这丫头轻呵了一声,语调讥诮,“少拿平日里唬人的把戏用在我身上,这招不管用。”
抬出国威来保牧遥?
那也得看沧南国有没有这个实力。
筎果虽是话中并未点破,但卫馥璃还是听出了她鄙夷沧南国国力的调调来,当下就忍不住了。
“就算她杀人了又如何,我可是听说她每日都被夫家打骂,许是自卫杀人呢?”卫馥璃站定在筎果的面前,咬牙切齿地道:“我就非要保下她不可,我看谁敢拦着!”
卫馥璃不理智,她身边的仆从却是知道其中利害的,皆是面露着急之色。
她的贴身丫鬟频频对着牧老将军使眼色,可牧老将军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并未出声。
旁人看不清,筎果却是看的清楚,牧老将军低下的眼眸里有狡诈的笑意一闪而过。
卫馥璃的决定正中他的下怀。
他要保牧遥,却碍于身份,要顾着沧南国,但卫馥璃却不需要,日后出了事,也是担在她的头上。
老奸巨猾!
“谁在本王府中这么嚣张?活腻了?”
一道清冽的声音自外头传了进来,带着几分寒意。
方才还满脸怒意的卫馥璃听闻,眉目舒展,唇畔上扬,欣喜地回望了过去。
马管家朝着筎果投了一个眼神,那分明是在说,你看她!
锦衣少年负手跨入门中,他身侧跟着一个眉目云淡风轻的白衣男子。
筎果接过夏竹取来的白玉膏,才打开了盖子,抬眸瞥见那白衣袂袂的男子,愣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
果真,今世许多事情与前世不尽相同了。
前世的这会儿,只是来了一个洛易平,可今世,她没有等来洛易平,却等来了卫馥璃,还有这人!
那白衣男子目光淡淡,一眼就瞧见朝着萧芜暝飞奔来的卫馥璃,眸中含笑,他见卫馥璃双手抱住了萧芜暝的手臂,便是将目光移开,落在了不远处还懒懒地躺在躺椅上的黄杉少女。
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白衣男子眸中的笑意尽散,眼眸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瞬间又恢复成了一贯的淡漠。
筎果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头慢条斯理地涂抹着白玉膏。
卫馥璃还未开口,萧芜暝已将手不留痕迹地抽回,尚未抬眸看她一眼,抬步朝着筎果就走了过去。
这沧南公主许是瞧见萧芜暝,心中太欢喜了,被这样明显的漠视对待,竟也并不在意。
她脚步轻快地跟在萧芜暝身旁,叽叽咋咋地说着,“宸王,本公主在这等你许久了。”
这句一出口,筎果便是挑了挑眉,噘嘴盯着朝着自己走来的萧芜暝看。
吃醋的很明显。
虽然她也知道不过是卫馥璃自作聪明口头过过瘾的一句话,可她心里着实不舒服。
筎果不禁在心中感叹,合着她这是把上辈子没喝下的醋全倒在这一世了。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少年坐在了她的躺椅上,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脸庞,又捏了捏,滑嫩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困了吗?”
“我本来乖乖的听你话,打算睡了,可没有想到有人就是要来捣乱。”
筎果打了个哈欠,伸手去牵萧芜暝的手,将大掌在自己的手心里颠了颠,玩的不亦乐乎。
“宸王!本公主有要事与你商量!在这等你多时了。”
萧芜暝终是抬眼,懒懒地瞥了她一眼,“要找本王商量事情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个人本王都要应酬,岂不是要早死?”
他方才对着筎果,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现在对着她讲话,就像是变了个人,毫不客气!
卫馥璃心中嫉妒,开口说话,也是针对着筎果,“你不要被这丫头骗了,你不在的时候,她可不是这副乖巧的面容!”
闻言,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向筎果,少女与他对视了一眼,唇畔染笑,懒懒地躺在了躺椅上。
她越是不屑,卫馥璃心中越是妒恨。
“牧遥在郸江杀人,相比宸王你也知道了吧,本公主就不与你多废话了。”
卫馥璃指着筎果,“若不是这蛇蝎心肠的质女逼着牧遥嫁人,她毁了牧遥的一生,若不是如此,牧遥今日也不会犯了命案,归根到底,是她害了牧遥,宸王,你可要看清楚了,这质女城府深着呢。”
萧芜暝笑了,眉目却微冷,几分邪气的痞意将他一贯温润的气质掩了下去,反倒是勾出了一股颠倒众生的妖孽肆意。
卫馥璃呆了呆,三分是因为被这样说不出邪佞的萧芜暝迷了眼,但却有七分是因为他这般的神情,她方才在筎果的身上见过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68章,本王亲手调教出来的
两人何其的相似,竟是连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清贵少年的语调里带着笑,可偏就是莫名给人一种阴凉的寒意。
他说,“本王没有眼疾,看得很清楚。”
“那你为何……”
“本王就喜欢一肚子坏水还要装作小白兔的蛇蝎女子。”
筎果自小到大,又哪一次的小心思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老夫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一下宸王,你这是在养虎为患啊!这质女行事狠辣,日后必定是个毒妇,不得不防啊。”牧老将军也想看筎果倒霉,便是在旁冷不丁地添了一句。
毒妇?
呵,牧老将军未太小看了她了。
筎果要做的,是个祸国的太后!
前世人人都说她是个祸国,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今世若是不做点什么补回来,岂不是对不起妖后的这个称号?
少女好看的眉梢也溢出了冷意,她唇畔勾笑,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牧老将军一眼,没有说话。
牧老将军被她看得心里发怵,还未细思索出这其中的道道来,就听见萧芜暝不温不淡地开口了。
“本王也觉着如此。”他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讳莫如深的弧度,笑意淡且薄,“本王亲手调教出来的人,的确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所以你们日后可要小心点了。”
卫馥璃和牧老将军几乎是滞了滞。
他们当着萧芜暝的面说筎果的坏话,也不是没有在心中掂量过后果。
后果无非是两个,要么萧芜暝信了,与筎果生出了嫌隙,要么萧芜暝发怒,赶他们出去。
可没有想到萧芜暝竟是将筎果的坏水揽在了他自己身上。
这难搞的小丫头还真是他调教出来的?
马管家在一旁也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筎果自小是由他教导出来的,不过这教导的过程中,总是有意外发生,每一次这丫头不听话,都是萧芜暝在旁放纵她。
如今细细想来,筎果心思难测,行事做派古怪,确实是有萧芜暝的风骨。
马管家扶额,觉得甚是头疼。
萧芜暝对筎果的心思,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的,所以一直致力于将筎果培养成一个能上得了台面,镇得住场子的王妃。
可这丫头长歪了啊这是!
场子的确是镇得住,可这台面……也不是上不了,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府中已经有一个难伺候,难亲近的主子了,再来一个相似的女主子,这下人还要不要活了?
日后萧芜暝登上王位,这下面的臣子大概是要被玩弄的辞官不干了吧。
马管家原先想着,把筎果教好了,日后就是能在旁辅助萧芜暝的贤良淑德的国后,前朝失火,后院来灭,让她安抚安抚大臣夫人,这也是很有用的一招。
如今可好,按着这发展趋势,筎果这丫头怕是要比萧芜暝还喜欢搞事情!
马管家自认深谋远虑,却不想自己失策了!
萧芜暝这样不顾身份形象的护住筎果,让卫馥璃心中堵着好不难受。
“如此说来,宸王你也承认了,牧遥落得这副田地,是筎果害得。”
“你脑子有坑,雪在坑里还没化开,把你堵成了傻子了?”筎果将白玉膏放在了台子上,微微直起身子,抬眸看向卫馥璃。
少女眸中冷意见甚,,明明是动怒了,说话调调却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是我拿刀架着她的脖子,逼她与人私通了?还是她不偷我东西就要杀她?她杀人时,也是我抓着她的手,逼她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屎盆子都要往我头上扣,还真当我好说话了?”
筎果哼了一声,从躺椅上爬了起来,低头找着自己的鞋子,嚷嚷着,“给我备文房四宝,我要给皇爷爷写家书,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卫馥璃听闻,讥讽地看着她,“多大的人了,还要告状?”
她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牧老将军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筎果话中的意思。
筎果写的不是家书,是一封战书!
一封可以给齐湮国找到出兵征伐沧南国的战书!
他上前小声地与卫馥璃说道,“公主,此时非同小可,你与她说句道歉吧。”
“你疯了不成?”卫馥璃甩袖,怒视着他,“叫本公主道歉?牧老将军,本公主可是为了你的牧遥,才在这里与人争锋相对!”
牧老将军低着头,继续说道:“公主有心了,不过以往战事,就是因着小女无心的话挑起的,如今若是再因小女起战事,我牧家愧对沧南王朝。”
“牧老将军,你身为本国的护国大将军,竟是怕挑起战争,这般色厉胆薄,我父王真是错看了人,我看你也老了,也该早日让出位子给贤能之士。”
“请公主跟老臣回去吧,如若不然,老臣无法与国主交代。”
卫馥璃怎么肯愿意,她面上过不去,便是非要将面子讨回,才肯罢休。
她闹着脾气,在王府中闹了一会。
最后还是筎果看戏看累了,要睡了,萧芜暝这才让下人将她赶了出去。
朱红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卫馥璃站在门口,身侧的牧老将军还在对着她循循规劝着,让她愈发烦躁了起来。
“牧老将军!等我回去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将你革职查办!”
牧老将军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听着这骄纵,蛮不讲理的公主数落着他。
街上有不少的路人纷纷回头观望,窃窃私语着,有点可怜这位暮迟的老将军。
但这位被人可怜的老将军却没有半点觉着自己悲哀。
他低着头,粗眉大眼敛着的皆是得逞的笑意。
一路护送卫馥璃到北戎都城,又护送她回去,相处大半个月,他怎么可能会摸不透这位公主的心性。
方才他故意在筎果面前低微做伏,还要卫馥璃对一个质女道歉,这样故意当着外人的面让卫馥璃难堪,无非就是要激怒她。
卫馥璃心胸狭窄,又好面子,他越是激怒她,她越是生气。
满肚子的气不可能会憋,而筎果就是第一个炮灰。
卫馥璃虽然羞辱了他,但最后还是会将这股子气想法设法撒在筎果的身上。
筎果害得他女儿沦落成了杀人犯,她也别想要好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69章,唯女子心难测
这厢主仆各怀鬼胎,筎果屋内倒是其乐融融。
萧芜暝从腰间取下一盏别致的玲珑酒壶,叫马管家去取火炉来暖酒。
纤尘不染的白衣公子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黄杉少女,“半年不见,你长大了不少,我见你方才与人唇枪舌战,半点不饶人,竟是像变了个人一样。”
筎果捧着酒杯,笑意有些尴尬,一杯喝下,放下酒杯时,低下了头,下意识地想躲避巫马祁探究的目光。
萧芜暝从火架子上取下了酒壶,又倒了一杯给她,“这果酒不会醉人,你可以多喝些。”
这是筎果吵着闹着要来的果酒,可萧芜暝真给她带来了,她倒是并不想喝了。
“是酒就会醉,不喝了,巫马祁在这,万一被他看到我失态了怎么办。”
她摆了摆手,看着面前已经倒满了果酒,鼻尖萦绕着的皆是香甜的果酒味道,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酒杯推向了萧芜暝。
少年有些讶异地挑眉,“他什么时候成外人了。”
巫马祁年长萧芜暝几岁,他年幼时,就陪着爹走南闯北,去过北戎国,也去过齐湮国,见证了不少的事情。
比如他爹算出萧芜暝是生而为龙,又比如筎果是个克国运的煞星。
九原巫马家族虽是上承天命,传闻有着能逆天改命的能力,数百年来都流传着得巫马氏人的天下的传说,此家族却是世世代代都辅佐西闽国国主,世袭的国师,但在巫马祁爹却因辞官而被西闽国主追杀。
说穿了,就是个算命的。
不过前世的时候,筎果也不曾见过巫马祁帮谁逆过天,改过命,他与萧芜暝是至交,是他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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