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在筎果看来,巫马祁就是个爱喝酒的游士,半点没有那种算卦人神神叨叨的忽悠劲。
“你看,我方才真没说错她,半年不见,变了个人不说,连我也不认了。”
巫马祁笑了笑,将火炉上的酒壶拿在了手里,晃动着酒壶,看样子就知道他是酒瘾犯了。
虽是一句玩笑话,可筎果听在耳里,却就不是玩笑那么简单了。
她对果酒兴致全无,也并不是不想喝了,而是因为被巫马祁盯着不舒服。
他投来探究的目光浅浅淡淡,只是稍稍看了她一眼,就转头与萧芜暝说笑去了。
看似没有什么,筎果心中却是警钟大作。
这人一开口,就一直在暗示着什么。
筎果敛着眉目,低着头,小手紧紧地握着酒杯。
萧芜暝见她脸色不适,近身小声地问她,“是不是困了?”
筎果抬眸时,是想点头的,想借此避开巫马祁,可她一抬头,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巫马祁正仰着头喝酒,瞥她的那眼神颇有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是觉得巫马祁唇边染着的笑意似是有敌意。
她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巫马祁将那壶果酒都喝完了,转头与萧芜暝说着话。
“以前这丫头心思单纯,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现在就难了。”
萧芜暝似笑非笑,扫了一眼如坐针毡的筎果,开口是一贯漫不经心的调调,“有一句话你没听过么?”
“什么话?”巫马祁侧耳过去,有些好奇。
“女大十八变。”
“……”巫马祁白了他一眼,有些无聊地转动着倒在桌上的酒壶。
萧芜暝笑了笑,又说,“还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
巫马祁已是兴致缺缺,回话也是显而易见的敷衍。
“天下事皆可测,唯独女子心,难测。”
闻言,巫马祁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眼中尽是不信。
筎果抬手撑着下巴,烛光下她的眼眸璨如星辰。
“巫马祁,我有个问题要考你。”
以往巫马祁到郸江来蹭酒时,三人都是互相提刁钻难题来解闷逗趣的。
“问。”巫马祁对着她抬了一下下巴。
“一百斤的棉花和一百斤的女子,哪个重。”
她的声音还未落下,巫马祁轻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真当我喝醉了?那这种简单的问题考我?”
巫马祁像是想了想,觉得还是很好笑,笑着连连摇头。
“那你说,答案是什么?”
桌上倒着的酒壶被巫马祁拨弄地不断转圈圈,发出滚动的声音。
他说,“自然是一样重。”
“错。”萧芜暝瞥了他一眼,修长如玉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你输了,给酒钱。”
巫马祁回敬了他一个你失智的眼神,“没你这么偏帮她的,你说我错了,那答案是什么?”
“自然是女子重一些。”
“为什么?”
筎果眨了眨眼睛,“女子的真实体重怎可会示人。”
巫马祁思索了一会,即刻反应过来,“……我认输!”
他从腰间取下钱袋子,将绳子拉开,钱袋子的口朝下,几个铜板掉落在了桌面上,发出悦耳的声音。
“我给小祖宗买的酒都是上好的,你这几个铜板大约只能买一口尝尝吧。”
巫马祁瞪了一眼锦衣少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财迷!”
末了,他从袖中掏出银子的时候,又吐槽了一句,“我看日后就是个妻奴!”
两人一唱一和的,在他面前显白什么默契。
果酒全被巫马祁喝完了,他又亏了银子,左右觉着无趣,便是又闲聊了几句后,走人了。
夏竹拾着桌上的酒杯,筎果起身懒洋洋地伸着懒腰。
她见萧芜暝要走,连忙跑去拉住了他,“萧护卫,长夜漫漫,你一个人在屋里待着不无聊吗?”
少年看了一眼双眸发光的筎果,好笑地双手环抱在胸前,懒懒地倚在了门旁,“你是不是睡不着?”
筎果点头。
“想要有人陪着?”
筎果强烈点头。
“不然就要发脾气了。”
筎果点头之余,还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在空中点了点,以示萧芜暝的话说到心坎里了。
“那好,我让马管家去把巫马祁再叫回来,反正我与他半年未见了,畅饮一夜又有何妨。”
“……”筎果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情愿地松了抓着他手臂的手,转身抬手,对着他摇了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70章,洛易平来访
刚刚就待了那么一会,她已经十分肯定巫马祁看出了她不同之处,若是在与他再多待一会,怕是他会猜出自己重生的秘密。
他知道不要紧,但他与萧芜暝是至交好友,就算不说破,也会提点提点萧芜暝。
萧芜暝是什么人,他本就眼光毒辣,对她半信半疑,若是巫马祁再说上几句暗示的话,他便是一下子就能猜出来了。
筎果沮丧地趴在床上,时不时地敲打着床不说,还深深地叹着气。
夏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在一旁小声地安慰着她,“小主子,我在这陪着你呢,我也可以陪你说话,你要是还觉得无聊,我就叫丹霜也进来陪你。”
少女看了看善解人意的丫鬟,又是一声叹气。
守着秘密真的好辛苦。
她开始正视起巫马祁是个富有天赋的算命人这件事情,算卦得知前世的事情,这对于他巫马氏人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要是他多嘴,将前世她干的那些混账事告诉萧芜暝怎么办?
依着他的脾气,筎果也琢磨不出他会不会生气。
这件事就像是个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中,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翻来覆去了大半夜都没有要睡着的意思。
可是巫马祁还未走,她要提防着这人,不睡就没有力,便是让夏竹去拿些酒来给她。
索性一醉方休算了。
夏竹是个老实丫鬟,她进府没有多久,还不知道酒都放在哪里,出了房门,就去问马管家,结果被马管家说了一顿,打发了回来。
没有酒,筎果就知道继续在床上翻来覆去,愁的不行。
最后,还是丹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筎果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黄酒,傻了眼。
丹霜冷着脸,“厨房偷来的,明日在厨娘回来前,要放一壶回去,不然府中又要传出闹贼之事了。”
筎果捧着酒壶,看着丹霜,几乎是感激涕零。
烧菜作佐料的黄酒也算酒,能让她喝醉就行。
她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壶,醉倒是没有醉,就是喝饱了,撑得不行,胃里又像是被火烧了起来,难受的要命。
筎果躺在床上,却是安分了下来。
她想折腾也折腾不起了。
一夜漫长,几乎等天微亮的时候,她才有了困意,闭眼小憩了一会。
她自来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府中下人见她没有起床,也没有人去催促他。
只不过在厅内用早膳时,厨娘端着早点进去,嘟囔了一句,“奇了怪了,昨日我离开前,那黄酒就只剩下大半壶了,今日却是满满的一壶,且那酒壶还是新的。”
巫马祁爱喝酒,一大早就酒壶不离身。
厨娘将餐盘搁在桌上时,瞥见他仰头喝酒,面露嫌弃之色,“你黄酒也喝,还真是不挑。”
“……”巫马祁拿着酒壶的手一顿,几乎是滞了滞,才回过神,开口为自己辩解道:“厨娘你误会了,并不是在下……”
“误会什么?我不是我说公子你,你每次来,都要将王府内的酒消耗掉大半,昨日定是你找不到酒,就喝了我的黄酒了吧。”
“在下虽然嗜酒,但还是很挑剔的……”
厨娘摆摆手,“行了,我忙着呢,你自己心知肚明就成了。”
“我心知肚明?”巫马祁有些讶异地看向一旁老神在在夹着花生吃的萧芜暝,一手指着自己,“我干什么了?”
萧芜暝看了他一眼,不予置否,开口却是问着马管家,“小祖宗还没起?”
马管家瞧了瞧天色,“我看她是要睡到日上三竿了。”
“这她倒是没变。”巫马祁点了点头。
他这一句话似是无心,却是破有深意。
锦衣少年的薄唇勾勒凉凉的笑意,他看向巫马祁,幽暗的黑眸中酝着深浅不明的凌厉。
“她变不变与你何干。”
颇有醋味。
巫马祁喝了口一粥,不再言语。
认识他这么多年,一向认为他云淡风轻,却没想竟也是个醋坛子。
巫马祁对于这一认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好笑,可眸中敛着的却是不易被人察觉到的深思。
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调微凉,“你要我提醒第二遍?”
白衣公子几乎是怔了一下,他这才抬眸正视着对面的萧芜暝,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认同,却很快的眉目舒展。
罢了,与他何干。
筎果小憩了一会,醒来时,夏竹已经给她备好了要穿的衣物和梳洗用的清水。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觉得浑身都累,仰头倒床,利落地翻身,将被子重新盖在了身上。
“别叫我,我好累。”
夏竹闻言,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小主子吃好穿好,就是睡不大好,可这有什么累得?
她自然是不知,筎果这是心累。
想她好歹是过了两回的人了,应是什么都看开了的,怎么还会钻牛角尖钻到彻夜失眠。
少女这一睡,便真如马管家所说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
许是一夜未睡,导致她的思维都有些呆滞,傻愣愣地坐在床上,让夏竹伺候她穿衣。
“今年咱们郸江城可热闹了,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跑。”
“就是,那沧南公主前脚才来,这个卞东太子后脚就来拜访。”
“我听说那卞东太子可是断袖的。”
“啧~咱家王爷还真受欢迎,男女通吃啊。”
窗户吱呀一声,自里头向外推开。
吓得蹲在墙角聊闲天的二宝和厨娘一跳。
他们抬头朝上看着,披散着长发的娇俏少女探出头来,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们,“你们方才说,谁来了?”
“……卞东太子。”
厨娘怕筎果不知道是何方人物,又插了一句,“就是那个总是排在咱家王爷下面的,终年老二洛易平。”
“他现在在哪?”筎果抬手,将风吹乱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现在就等在厅内,等王爷召见呢。”
二宝看着筎果打了响指,随后便是砰地一声,窗户关上。
少女特有的娇俏声音自里头传了出来,“夏竹,快给我重新梳妆打扮。”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厨娘,“为什么我觉得小主子像是期待卞东太子来,等了许久的样子。”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71章,宸王是个醋坛子
“嘘!你这话让王爷听见了,还想不想活命了?”
厨娘瞪了他一眼,将声音又刻意压低了许多,“不过我也觉得,这小丫头好像对那个洛易平特别的感兴趣。”
不远处的老树下,立着两个身影。
白衣翩翩的公子觑了眼面色微沉的萧芜暝,“那丫头的想法真多,你这么了解她,知不知道此刻她想做什么?”
一听见
“闭嘴。”身着墨竹长袍的少年几乎是咬牙切齿,他眸光里凝着的淡淡的寒凉,“半年不见,你也变了不少,何时变得如此龟公?”
“……”
巫马祁表示,不可与吃醋中的提枪走马的冲动少年多加言语,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另一边,屋内。
筎果将身上的衣服解开,对着夏竹道:“快,给我去找件太监的衣服来。”
“小主子,你这又是要玩什么?”夏竹看着坐在铜镜前取下发饰的筎果,一脸的莫名。
“一会你看了不就知道了?”筎果拿起桃木梳,将自己的头发盘起,好方便一会戴太监帽。
夏竹翻箱倒柜,终于在角落里找出了一件太监服。
她还未来得及细思,那太监服就被筎果拿了过去,穿在了身上。
大厅的这边,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年站在中间,他身后跟着一个肤滑貌美的小太监。
府中下人时不时地凑在厅外门口探头,窃窃私语着。
“马管家,你说的传闻还真是真的!这卞东太子还真是有个常伴身边的小太监。”
“可惜了,太可惜了!白白浪了这副好样貌……不,是两幅,小太监模样也不错。”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还是传进了厅内。
被议论的当事人之一的小太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头瞪了王府下人一眼,有些不堪其扰地小步移上前,低声说道,“太子爷,这宸王府待客之道太差劲了,不如咱回去吧。”
左右都等了大半个时辰了,宸王也不见人影,就这样被人干晾着不说,还要被迫听着自己没有的风花雪月。
简直非人哉!
清秀的少年却是一副好耐心的模样,开口温淡,“小桂子,本太子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这不是正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么,太监为什么急?因为爱得深沉……”
是人不是人了!
桂公公转身,几步跨上前,对着王府下人呵斥道:“有完没完了?你们没事干吗?一个个的都这么闲。”
几个下人缩了缩脖子,马管家却是站了出来,他挺直了腰板,“宸王府向来清闲,若不是你们突然到访,我们还要更悠闲一些。”
马管家对萧芜暝忠心耿耿,以至于面对这个总是想在百姓威名上与自家殿下一阵高峰的卞东太子没有什么好态度。
他话中意思无非是在说,若不是他们到访,府中下人早就各自休息去了,不用在此候着。
耽误人休息,犹如杀人父母。
所以说,遭人恨都是有理由的。
桂公公气不过,又跑到了洛易平的身旁,“太子爷,你听他们说的!以你的身份,理应是这宸王来拜访你!”
“哟,哟,听听,这小太监还心疼起他家太子爷了。”
马管家站在门口冷嘲热讽了一句,在旁的其他几个下人捂嘴偷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王爷!”
众人闻声望去,清隽的少年款款而至。
欣长挺拔的身躯立在门口,他眸色极淡的瞥了一眼里头站着的主仆二人,转而看向自己府中的下人。
厚醇的嗓音徐徐响起,带着几分的严厉,“马管家,你是府中的老人了,怎么还带着小的在外起哄?”
被点名的马管家头一低,“王爷教训的是。”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对着里头的洛易平颔首,眉梢眼角微微挑起的弧度覆着一层薄薄的邪佞。
他瞥了一眼洛易平身侧的那正面上得意的小太监,薄唇勾笑,继而转头看向了以马管家为首的一众下人皆是低着头,面上无光。
少年唇角上扬牵出极深的弧度,“屋外多冷。”
话中意思极为的讥诮,这是在放纵府中下人了。
被明显针对的洛易平却始终是面带微笑,对着跨入门内的萧芜暝微微点了点头,“宸王事多,是我打扰了。”
“本王的确挺忙的,你有事就说,无事请回,本王没空搭理你。”
萧芜暝倚靠在椅上,单手撑着头,不欢迎的姿态摆的足足的。
洛易平愣了一下,拱手,“本太子回卞东途中,经过郸江,觉着此处百姓生活安康,并不似传说中那个不毛之地,便想留下几日,向宸王你讨教讨教安邦立国之法。”
都说郸江穷山僻壤,但都是伪色罢了,洛易平不会看不出来。
若是此事让无良国主知晓了,不知道还能容得下萧芜暝到几时。
明明是暗潮汹涌的话,却被他说得如此平静,就像是在说今日天上飘了几朵云一般的寻常。
萧芜暝那张清隽无害的脸上扬起了笑意,是那种很温和的笑,他说话的调调要比洛易平还平静上几分。
“没有住宿钱,想蹭几日的霸王餐和房子就直说,不用说的这样冠冕堂皇,本王听着受累。”
论比云淡风轻,萧芜暝的意境又怎么会是洛易平能比得上的。
有一个尖细到不寻常的声音响起,“王爷。”
众人闻声望去,一个身穿北戎太监装的娇小的太监立在了厅外门口。
奇了怪了,府中何时多了个小太监?
离那小太监最近的是马管家,他皱着眉头,靠近了那太监一些,待他看清来人后,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
这还不觉得够表达自己的嫌弃之意,马管家忍不住连连“呀!呀!”了两声。
就差没对着萧芜暝说,“你看这丫头这一身是个什么打扮!”
萧芜暝看到那小太监时,目光也是经不住地滞了滞。
小太监微微低着脑袋,垂下的手臂往外指了指,示意他出来。
少年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抬步走了出去。
他站定在那小太监的身旁,微微俯身,对着她挑了一下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72章,猜不透的莫名
“王爷,你要喝茶吗?”
甚是莫名的一句话。
萧芜暝嘴角扯了扯,溢出一声轻笑,他眯起了眼眸看了眼前太监打扮的筎果,意味深长地将她上下细细道道地打量了一番。
何止是说的话莫名,她整个人的装扮也是透着一股猜不透的莫名。
好端端地又穿上男装做什么?还是个太监装。
萧芜暝想起先前去都城的时候,她要去石家前,也是特意换了一套书童的装扮,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不想让石家知道,这还算能够理解,毕竟嫌隙是自她出生起就存在着的。
他在若有所思地看向洛易平时,思维在某一个瞬间清明了起来。
按说,她与这卞东太子也只是在都城有过一面之缘,犯不着她这样的大周章。
“府中有一盒子上好的茶叶,是前些日子都城送来的,用融了的雪水煮,味道是最好的。”
这是筎果胡诌的。
萧芜暝自然是听得出来,他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眸,“味道不好,你就完了。”
他转身走进厅内,经过洛易平身旁时,像是才想起来,对着他指了指一侧的椅子,“请坐。”
洛易平入座后,厅内有片刻的安静,碎碎的尴尬气氛酝酿开来。
半响过后,有一个娇小的人影自外头走了进去,手中还端着茶。
按说,客为尊,上茶都是以客为先。
这个脚步疾疾的小太监倒好,略过了他,直径走向坐在主位上的清隽少年。
筎果将清茶放在了桌上,萧芜暝端起,杯盖拂了拂水面上的茶叶,有热气散出。
她见状便是微微俯身,轻吹了几下,热气散去了不少。
萧芜暝抬眸看了她一眼,将清茶喝下。
清甜可口,是郸江特有的一款茶,产量不多,因着喜欢的人多,价格非凡。
少年将茶一饮而尽,“这茶不错,卞东太子你也尝尝。”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小太监,小太监“喳”了一声,便端着茶走到了洛易平的面前。
桂公公警惕地看着这端茶送水的小太监,觉得甚是眼熟。
因着如此,他定眼瞧着这面前的小太监许久,末了,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大声道:“你……你是那个害我在卞东宫内丢人现眼的那个……”
“闭嘴!”洛易平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虽是淡淡,却是酝着一种凉意。
桂公公到眼神,即刻闭嘴低头。
顶着一张娃娃脸的卞东太子微微一笑,瞧了一眼那身形娇小的小太监,目光落在她腰间时,明显的一顿,而后很快地移开,看向萧芜暝。
“本太子教导无妨,宸王你别介意。”
萧芜暝懒懒地倚靠着椅子坐着,抬手撑着俊俏的脸,开口前,一样是先看了那小太监一眼。
“这小太监可是本王府上的宝贝,若是吓坏了他,就不是介不介意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洛易平闻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未再将话接下去。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原本舒展的眉目突然蹙起,一个川字呈在了他的眉宇间。
“这茶……”
“这茶的味道,喜欢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的人,就另说了。”
洛易平的起了个头,萧芜暝就顺着往下说,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封得死死的。
那张娃娃脸上的笑意不变,“本太子很喜欢。”
小太监在一旁听了,只翻白眼。
虚伪!
萧芜暝的那杯茶,只是井水煮的,寻常的味道,而给洛易平的那杯,的确是融化了的雪水,不过雪虽然干净,但飘落下来后,染了尘土,便是脏的不行。
亏得他能说出喜欢二字。
筎果在心中一番腹诽吐槽,但对于他说出这样的违心话,并不惊讶。
1...4142434445...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