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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天上飘着祈天灯,一盏代表一户人家,由府衙的人点灯放飞,灯火映在河面,与河上的花灯交错迷眼,一时间让人有天上人间的错觉。
筎果拉着萧芜暝就往河边跑,在人群中挤了个地。
“火折子带了吗?”她伸出手问萧芜暝讨要着。
少年嘴角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将盖子拿开,对着火芯吹了几下,星小的火焰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筎果拿着花灯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萧芜暝将花灯中间的蜡烛点燃。
他站在河边,身边的少女蹲在地上,将花灯仿佛了水中,小手叠在一起,致的下巴抵着手,闭眼许着愿。
少女认真的模样很是虔诚,等她站起来的时候,萧芜暝忍不住问她,“你许了什么愿?”
他一贯觉得这种祈愿只是心里安慰,她有什么想要的,跟他说就行,他只会去办。
筎果神秘地笑着摇了摇头,她晃着少年的衣袖,“快把你的花灯也点上,晚了,它就跟不上我的花灯了。”
护城河上,一只凤状的花灯已经顺流而下,在大大小小的花灯里尤为的显眼。
萧芜暝拿着自己的花灯端详了一番,忍不住笑她,“你是不是忘记给我的花灯按上蜡烛了?”
“你的不用蜡烛。”筎果摆摆手,一脸的你不懂的表情,伸手拿过他的火折子,对着花灯的纸点了上去。
随即萧芜暝手中的花灯便燃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5章,花灯许愿
马管家在一旁看着着实心痛,多好的一盏灯啊,就这么给烧了?
筎果拉了拉萧芜暝的手臂,“快放水里,还要许愿。”
锦衣少年微微俯下身,将手中的花灯仿佛了水中,拿开手的时候,还不忘推了一下,想让它快些赶上筎果的那花灯。
河边倒影着少年高挺临风的身姿,他只是站着,目光看得深远,没有要许愿的意思在。
筎果蹲在他的身侧,双手捧着小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龙灯漂流的方向。
“哇!快看王爷的那灯,好像有两条龙在河里游过欸!”
人群里有个小孩童高呼了一声,将众人都引到了河边。
人潮涌动,萧芜暝拉过筎果,以她被挤着掉进河里。
顺着那孩童指的方向,众人望了过去。
河面上有一盏被点燃的龙灯在凤灯后面,像是在追赶。
火没有将灯纸烧黑,反而顺着描绘的龙身一路烧过去,被火蔓延到的地方皆有龙浮动的身影,从倒影的湖面上看,就像是龙在水里潜伏。
有眼睛好的人隔岸数了一下,共有十条龙,十龙显世,暗示盛世将临。
“王爷生而为龙!这是祥瑞之象啊。”
普通百姓不知道,但是那龙画是筎果作的,她特意在墨水里加了可以能够燃烧的磷粉。
为了龙看起来像是真的在动,她一条龙上就画了很多笔,所以没被点燃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长长的虫。
盛世?
萧芜暝负手而立,低头看着身旁观赏花灯的少女,这就是她的愿望?
那他便应了。
刚刚那个惊呼的孩童又叫了一声,“呀,龙灯追上凤灯了。”
两灯并着一道顺水漂流着,待龙灯的火将龙全部点燃消尽的瞬间,凤灯自燃了起来。
同生同死,互不离弃。
这才是筎果的心愿。
少年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他一直当她是不懂的,因为还小,他也一直对自己说,这丫头还小,却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
不知道哪个来这里游玩的商贾起了兴致,让自己随行的丫鬟们上了挂着头花灯的台子跳舞作乐,跳得还是异国舞曲,郸江百姓稀奇,一窝蜂地都涌了过去。
筎果踮了踮脚尖,也想凑热闹,才刚抬脚,就被萧芜暝一把拉住了手臂,“瞎跑什么?”
“我看不见。”她抱怨地指着不远处那个挂着头花灯的台子。
清风俊朗的少年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一跃而上,坐在了台子旁的大树上。
这个位置看得最为清楚,可是当筎果定眼看清那商贾丫鬟们跳得是何种舞的时候,鼓掌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乐曲轻快隆重,舞姿翩若惊鸿,她做了卞东国王后十年,一眼便认出是来自卞东宫殿的贺福舞,这民间是绝对看不到的。
正当她锁眉思索的时候,几方圆外漫天的火光将夜幕照亮,晚风拂脸的时候,甚至还能闻到空气里弥漫而来黑烟呛人的味道。
“出事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6章,粮仓失火
萧芜暝低沉道了一句,抱着筎果,衣袂飘飘,从树上飞了下来。
马管家带着七个下人跑了过来,神色紧张,“王爷,粮仓那似乎走水了。”
“让府衙的人关闭城门,谁都不准离开郸江。”萧芜暝丢下一句话,拉着筎果就朝着火光的地方疾步而去。
观舞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快跑!走水了!”
“呀,那地方好像还摆着烟火,大家快逃!”
因为这两句话,人群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而刚刚说话的那两个路人将帽子压低,走出了人群。
马管家才刚上前想安抚躁动的百姓,却见从人群里挤出数十个大汉,拿着井边的木桶打了好几桶水。
一个大汉走过马管家面前的时候,顿了顿脚步,“马管家放心,这火大家伙一起灭了它,麻烦您留在这里照看一下我们的妻儿。”
大汉话音才落下,几个井边已然排了几队打水的队伍,井然有序。
两个戴着帽子的人在转角的角落里愣了神,互看了一眼,随后快步离开。
都说萧芜暝最得人心,以往只是听说,不当真,如今真亲眼瞧见了,心中仍是不了的震惊。
厚重的铁门摩擦地的声音很是刺耳,郸江府城门很快就关上了。
城门之上府衙的士兵拿着大刀,立着长矛,神情肃然。
妇孺站在城门前,生生挡成了一道人墙。
马管家手里抱着一个正舔着糖葫芦的三岁孩童,对着要出城的商贾喊话道:“谁今日闯门而出,我们就拿他当放火的人严办。”
“谁敢在我们郸江府纵火闹事,我们绝不放过!”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夫人站在妇孺的最前方,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掷地有声。
原本还想开口怂恿的戴帽二人组在商贾的人群里,低着头,没敢说话,默默的一步步往后移。
锦衣少年立在大火前,手中拿着的是空了的木桶,水滴顺着木桶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没入尘土里。
筎果站在他身上,神情比萧芜暝还阴沉。
前世里这场大火根本就不存在!
郸江这地虽然是被山环绕,但可供农作的土地沙子比泥多,百姓劳作一年,才能勉强存得过冬的粮食,如今大火一炬,什么都不会剩下。
今年的冬天,怕是很难熬过去了。
来来回回的人手里拎着两桶水,泼入仓库,没有半点的用。
大火越烧越旺,噼里啪啦烧着粮草的声音就像是火烧着每个郸江人的心上。
筎果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安慰着他,“没事,还有我皇爷爷呢,我让他多运点吃的来,不会饿了百姓的。”
少年的衣摆随夜风微微浮动,他面无表情对着身侧的少女点了点头,目光深远,火光照印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神情冷冽。
筎果还想说着什么,眼角瞥见不远处一个趁着乱局快步离开的黑色身影,心砰砰急跳了起来。
那个身影她即便是死了,即便成了鬼魂,也不曾忘记。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7章,好久不见
那日刚落过大雪,寝宫殿前的台阶上的雪半化半积,她就这样跪在那里一整夜。
任凭冰冷刺骨的雪水渗透裤子,浸着她的膝盖和小腿,屋里传来的是男女羞耻的声音。
那夜过后,她的腿差点废了,即便后来有心调养,却也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来。
火光映着她的侧脸,明明灭灭,那人恶毒刺耳的声音犹在耳边。
“你贵为一国之后,一错无子嗣,二错善妒记仇,三错不知悔改。”
“你那么喜欢抓着权势,那整个卞东国都给你,做你的深宫毒妇去。”
“寡人的好王后,好太后!国灭了,你怎么不为寡人的国家去殉葬!”
“囚禁的日子你倒是过的逍遥自在,你和萧芜暝耳鬓厮磨这么多年,怎么也没生下个孽子?”
洛易平!真是好久不见了!
她的小手握成了拳,指甲没入手心,印出了深深的痕迹,下意识抬脚要跟过去,手却被身旁的萧芜暝拉住。
“这火来的怪异,纵火之人还没捉到,你别离开我的视线。”
她仰头看着身旁高大挺拔的少年,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散去了,握成拳的小手松了开来,回握着他,微微笑着,似乎刚才看到人是幻影。
过了大半的时辰,火才被浇灭,郸江的壮年男子都累得随地而坐,有几个累趴了,直接躺在了地上,王府下人端了茶水来慰劳他们。
萧芜暝踱步到城门的时候,有些商贾已经回了下榻的酒楼休息,还剩下的一些正和妇孺僵持着。
见他慢悠悠地晃了过来,一个急躁的商贾便走了过去。
他大声质问着,“萧王爷,你管理的封地走水失火了,却关上城门,不让我们走,这算是个什么事情?”
“本王好客,郸江一年也就这一日来这么多客人,不多留你们几日,怎么说得过去。”萧芜暝懒懒地扫了一眼,神情倨傲。
王爷要留客人,哪个敢不卖面子先行离开?
“我明日还要赶路,若是谈不成生意,那是否王爷你来赔我的损失?”有人在咄咄出声。
萧芜暝抬起食指,竖在薄唇前轻嘘了一声,“你这人颇为的无趣,莫要扰了本王和老鼠的游戏。”
“……”
他要玩游戏,就要所有人陪着他?“王爷,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日后到了都城,必要向你们国主告你一桩。”
少年似笑非笑地摆摆手,“等你见着国主了,再说这话也不迟。”
堂堂北戎国主,是一个商贾想见就能见的吗!
况且知道了又如何,他越是混,国主便越是放任他,根本不会管这一桩小事。
“事就这么个事情,本王来了好兴致,非要抓到打坏油灯的老鼠不可,你们要是不配合本王玩,这辈子都休想离开郸江。”
萧芜暝对着拄着拐杖的老妇人鞠了一躬,“多谢沈老太帮忙。”
“这不光是王爷的封地,也是我们郸江人的地方,哪个敢来做坏事,我们绝对不会饶他。”
马管家让聚集在城门口的百姓回家休息,没有在客栈订房的商贾一时间找不到地方睡,还是嚷嚷着不肯留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8章,王府失窃
萧芜暝轻飘飘的一句,“郸江虽然不大,但还是够你们睡的,我看府衙牢房空房间多得很。”
此后,商贾没有一个再嘀嘀咕咕,各自找了农户,给了点钱财,便住了下来。
回了王府,筎果拉住身旁的二宝,“你找几个力气大点的,到我房里来。”
二宝应了声,没一会就去了她屋。
三四个下人站在屋前好一会,看着筎果从这里走到那里,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一个小厮抵了抵二宝的肩膀,“宝哥,小祖宗让我们来干嘛?”
二宝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们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哈欠都打到眼泪都出来了,还没见筎果找到东西。
二宝忍不住了,身子贴着门栏,小声地开口道:“筎小姐,你在找什么?要我们帮忙吗?”
筎果一脸沮丧地走到他们的面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坐在地上蹬着腿,“府里遭贼了,我的宝贝都给偷走了。”
一听她丢东西了,几个下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丢什么宝贝了?值不值钱啊?”
“都是珠宝和金子,你说值钱不?”筎果抹着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嘀咕着,“我要找萧芜暝报案。”
都是前日里公公刚给她送过来的。
她还打算用那些钱财去外地进些粮食,想度过这段时间再说,可没有想到,府里也遭窃了。
又是大火,又是小偷,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睡觉了。
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缓不过来。
郸江自被萧芜暝打理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行窃了,那贼人也算是胆子大的了,偷也罢了,还偷到王府这来了。
这分明是来给萧芜暝难堪的。
与此同时,萧芜暝的书房里立着几个黑衣人。
“王爷,若是要用这些换粮草,怕是要去远些的地方才行。”
这样大批量的购入,无良国主必会多疑。
“三日内必须运过来。”
萧芜暝坐在案前,手里把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
案台上摆放着几小箱子,箱子开着盖,里头放着的全是成色不错的玉石。
走廊上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影卫神色一愣,抬眸看萧芜暝,却发现自家主子根本就没暗示他们隐去,当下他们也不知道要不要先避一避,索性就僵在那里。
筎果抹着眼泪,抬脚跨入了书房,看着屋子里满满当当的黑衣人,晃了一下神,但也没觉得意外。
影卫嘛,为首的那个叫乘风,后面那个叫破浪,前世里都是跟着萧芜暝打天下的人,她认得的。
破浪以为,这么个哭鼻子的小娃娃看到他们应该会害怕的。
可没有想到她的小脸上压根就没有害怕的神情,甚至目光扫过他们的时候,瞧着像是认识他们的一样,小孩子的记忆力真是不错。
筎果吸了吸鼻子,转向萧芜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那几箱子的玉石上,彻底蒙圈了。
府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宝贝了?
“这些都是哪来的?”她走过去,拿起一块玉石瞧了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9章,宝城
哇塞,这种稀有质地的玉石放卞东国能卖五十万两纹银都不止欸!
萧芜暝还没说话,就又听到她皱着眉问了一句,“你的这些宝贝怎么没偷走了?”
“偷?”少年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又很快抓住了重点,“你丢东西了?”
“是啊,我来找你报官的,我几箱子皇爷爷给的宝贝都给偷走了。”她明明记得自己放得好好的。
萧芜暝眉头紧锁了起来。
大火,盗窃,看起来毫无联系的两个事情,却好巧不巧地都在今晚发生,莫不是久居高位上的那人终于忍不住了?
少年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桌上来回敲着,神情瞧着漫不经心,影卫看在眼里,却是警钟大响,有人要遭殃了。
筎果拿着一块玉石细看了看,怀疑地再次发问,“这些都是哪来的?”
府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还有她不知道的。
“山上挖的。”萧芜暝将手中把玩的玉石扔给了她,“你喜欢,自己挑几个去玩。”
“……”少女眨了眨眼睛,“借问在哪里?你给我点人,我要去霸山为主。”
那山以后就是她开的了,不要过路人留下买路财,只要别来抢石头就行。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城北的山出金子,城西的山出铁矿,城南的山出玉石,城东的山出紫檀木,你要哪座山?”
“……”筎果一时间找不到话了。
合着郸江这地是个宝地啊!
亏她以为是不毛之地,府衙紧巴巴,百姓苦巴巴,合着都比她远在卞东的皇爷爷富贵。
“萧护卫,你做人太不厚道了。”
她每次得了皇爷爷送过来的钱财,都会特意留下一箱分给府中下人和城中百姓的,甚至这次大火,她都准备一肩抗起整个郸江的吃穿。
现在跟她说,其实用不着她的那些……
“你竟然藏着这么些的好东西,不跟我报备!我待你掏心掏肺,你竟然瞒着我一个人发财!”
筎果觉得,自己看错萧芜暝了,他潜伏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前世,今生,她都没有发现,真是白白活了两回。
被指责的少年,俊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谁瞒着你了?你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谁不知道那几座宝山,又不是秘密。”
筎果气结,所有人都知道?就她这个活了两世知晓一切的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你不要告诉我,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请维护一下她最后的面子。
“还有两个人。”萧芜暝捏了捏她头上球状的发髻,“王嬷嬷和牧遥。”
筎果听了心里舒服了一点,却又立马想到了什么,瞥向少年,“你为了瞒她们两个,竟然都不告诉我了?我也是外人吗?”
“我告诉过你,你自己忙着去玩了,也怪我?”萧芜暝觉得好笑,捏着她圆球发髻的手力道又大了些。
筎果觉得自己可能前后加起来有四五十岁了,记忆力不大行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劲爆的消息,她都给忘记了,“什么时候?”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0章,胡诌
“你三岁生日那天,我带你去山上挖过。”萧芜暝眼神落在了挂在脖颈上的那块琼脂玉石,“这个还是你自己挑的。”
筎果摸了摸那块黄色玉石,她还以为是这块玉石也是皇爷爷给的呢。
“谁还记得三岁的事情啊!”她恼羞,抬起小拳头敲了一下萧芜暝胸口。
少女刚放下小拳头,又一把抓住了萧芜暝的衣领,凑上前,眯了眯眼睛,“你老实交代,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但是我又不知道的?”
比如,那些玉石,紫檀木,铁矿和金子开采了都堆哪去了?
少年散漫地抬起手,转动了一下案台上的毛笔桶,随即他身后的书架一分为二,左右移开,露出了一道长长黑黑的暗道。
筎果在暗道前张望着,萧芜暝温淡低醇的嗓音缓缓响起,“你小时候跟我玩捉迷藏,很喜欢躲这里面的,你又忘了?”
最后的四个字,带着颇有戏谑的调调,点破了她。
“没有的事,你别胡诌。”筎果发誓,她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乘风立在那里,忍不住出声,“小祖宗,王爷说得没错,你小时候特爱玩,还跟我们玩过,每回轮到你躲,王爷就到这里来揪你,一揪一个准,你觉得没意思了,就不高兴玩了。”
“……闭嘴。”筎果心里不大高兴了,合着是她自己记忆力差。
破浪又小声地添油加醋,说了一句,“我们影卫躲匿功夫上乘,都是跟小祖宗你玩的时候训练出来的。”
“够了。”筎果现在只想静静。
破浪摸了摸鼻子,心里思量着,他刚夸小祖宗记性好来着,现在看来,应该是要比普通人还差一些的。
折腾了一整夜,天微亮的时候,萧芜暝才回屋休息。
他跨入门中,转身才要将门合上,一只小手伸了进来,挡住,“别关,别关。”
“不是送你回屋里睡觉了,怎么还跑出来?”少年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暇以整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小丫头。
萧芜暝一离开她屋,她就跟上来了,还怕被他发现,故意离得远了一些。
筎果抬手拍着胸口,走到桌前,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捧在手心里,小口小口地喝完。
等喘匀了气,她才说道,“府里就我丢东西了,小偷还没抓到,我害怕。”
“你刚刚跟在我身后偷溜过来的时候,胆子倒是挺大的。”萧芜暝微微挑眉,毫不客气地拆穿她。
少年也不赶她走,掀开衣摆,坐在了她的身旁。
筎果又倒了杯茶,讨好般地双手捧着,递到了他的面前,“你今天辛苦了。”
“你屋外有破浪盯着,不会出事的。”萧芜暝拿过杯子,一饮而下。
暖热的茶入口,吹了一整夜冷风的身子一下子得到了舒缓。
“可是我还是害怕地睡不着。”
筎果坐在圆凳上转了身,面朝着萧芜暝的床走了过去。
她才没走几步,衣领就被萧芜暝从后拉住,动弹不得,明明她离那床就只有两步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1章,陪房护卫
小丫头伸手去够那床,小手在空气中努力地抓了抓,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抓到。
筎果心里恨地不要不要的,他前世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能在她寝宫里过夜?虽然只是睡在了她床旁的塌上。
一定是她太好说话了,今世绝对不退缩!
她高举着双手,胡乱地在空中乱舞着,“我不管,你刚刚喝了我的茶,就算是答应我了。”
“我们什么时候做过交易了?”
没有去看萧芜暝,也能从他低醇的嗓音里听出似笑非笑的戏谑调调。
“我们之间哪里是交易这种肮脏的关系嘛。”筎果转头看向少年,鼓着腮帮子,委屈的双眼睁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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