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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也要去?”少年懒懒地挑眉,她一向不喜欢凑热闹的。
也不是真不喜欢热闹,只是北戎国的人都知道她是棺材子,都怕沾染她的煞气,所以见到她,都纷纷避开。
那些闲言碎语着实难听,筎果虽然不说,可他看在眼里,知道她心里难过。
郸江虽是不毛之地,但这里的百姓没那么多的讲究,可都城不一样,那里是权势的集中地,高门大户最为挑剔。
筎果竖起三根手指在耳旁,声音软软糯糯,“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萧芜暝心疼她整天闷在府里无聊,便应了下来。
隔日一早,马管家又在府里暴走了,心里头埋怨,这两个主子,大的是混世魔王,小的更是魔女一枚,一点都不知道安分两个字怎么写,连婚宴都要给他添麻烦。
两国联姻,那么大的喜事,北戎宫殿守卫森严,质子入宫,不被当做细作抓起来就算是客气了的。
简直是胡闹!
王嬷嬷在柴房门口囔囔着要王爷亲自来请,不然她就不出来了。
马管家正巧一肚子气没处发,黑着一张老脸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将王嬷嬷关进了柴房里,走时还上了三把锁。
听到上锁的声音,王嬷嬷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蹿到了嗓子眼,她用力地敲着门,大声喊着,“死老头你给我回来开门!”
牧遥坐在草堆里,眼底一片青黑,她拿起手旁的些许稻草,将它们揉成了两个团子,塞进了耳朵里,闭上了眼睛。
王嬷嬷都嚎了一个晚上了,竟然还中气十足,佩服佩服。
正午的时候,马管家拿着一叠单子,仰头与在树上小歇的萧芜暝说着话。
“王爷,这是起拟的礼单,你过目一下。”
少年懒洋洋地靠在枝干上,闭着眼,懒散的摆摆手。
马管家将最上头的单子合上,将底下的单子摊开,高举着,嗓音里有些兴奋,“这些都是给高门权重的大臣的,王爷你这些年久居郸江,不曾与他们联络过。”
这次能去都城,定要好好联络一番,为他将来做打算。
他的意思,萧芜暝都懂。
懂是一回事,但是做不做全在他。
他微微低眸,黑眸中寒意渐盛,“马管家,你逾越了。”
现在的朝廷重臣大多在当初的时候,站位无良国主,在他篡位的身后推波助澜,即便当初没有站位的,也绝不敢跟他有来往,国主多疑,起了疑心就不再重用。
筎果走过来的时候,老远就听见马管家禀然认真的声音。
“王爷,我们这些个老臣子可都等着你夺位复国呢!”马管家说跪就跪,半点都不带含糊的。
筎果看着他砰的一声双膝跪地,她下意识地嘶了一声,不光觉得自己的膝盖隐隐作疼,甚至还有了点老寒腿的错觉来。
少年眼角瞥到不远处的那一抹鹅黄色身影,慵懒地从枝干上坐了起来。
他手随意地搭在了膝盖上,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权势又有什么好夺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2章,此事不要再议
“是郸江的美酒不够喝了?”萧芜暝眯起黑眸,眉梢眼角里透着几分的邪佞。
马管家摇了摇头。
“还是你觉得逍遥日子太无趣了?”
马管家再度摇了摇头,猛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又紧接着磕头。
砰——砰——砰——愣是三个响头,又是半点不带含糊的,“王爷要是不答应,老奴就不起来了。”
树影微动,青松色的人影从树上跃下。
玄色马靴从马管家的眼前走过,他的眼睛跟着少年的衣摆看了过去。
清隽的少年扔了一个果子给了筎果。
小丫头拿衣袖擦了擦果子表皮,便啃了起来,刚从树上摘下的,果真是鲜嫩可口。
马管家见萧芜暝面色未改,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老泪纵横遍布了整张脸。
“老奴和几个您父王的旧部属为了什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还不是为了夺位!为了复国!您要是没出息,老奴可还有什么盼头活头啊!”
“本王看着是那么想不开的人吗?”
一旁安静地捧着果子啃的筎果,心里忍不住腹诽,你就是那种人啊。
不然前世是谁在半年内就将卞东国大小七十座城池掠尽,逼着洛易平弃国逃走的。
不过马管家的做法太浮夸了,他这么一送礼,整个都城的人还不都知道了萧芜暝的野心。
“王爷!”
马管家高呼了一声,被萧芜暝冷眸瞪了一眼,“此事不要再议,你时间那么多,不如去看看万灯节的烟火准备的如何了。”
万灯节是郸江府百姓的传统节日,是一年中最为热闹的日子。
每家每户都会挂上灯笼,由府衙的人将天灯点起,届时整个郸江会被万家灯火点亮,街道到处都是其乐融融的景象,很多商贾也会特意赶过来凑凑热闹。
往年筎果都没兴致,今年一早就去集市上买了好多的做花灯的材料,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府里的厨娘见她背对着人,蹲在墙角一个人呼哧呼哧地干着,还笑着打趣,“筎小姐怕是不会做吧?我来教你。”
她走过去一看,地上满满的花灯各式各样,美绝伦,愣在了当场,还看不出这丫头竟还有这个手艺呢。
卞东国的乞巧节流行女子做花灯送给心爱的男子,她前世为了讨洛易平欢心,专门找了街头花灯老板学,即便是再繁琐的样式她都会。
只是那晚的宫里,没人有心思过乞巧节。
那夜牧遥早产,给洛易平生了女儿,她在湖中摆上的花灯,倒成了给牧遥女儿的祝福。
牧遥生的时候,太医说凶险万分,差点丢了小命。
可是筎果知道,牧遥是吃了催产药,故意在这一天生,为的就是阻止洛易平到她房里去。
洛易平那个没长眼的看不见她满脸怒意,还欣慰地夸赞她贤惠大度,这算是个什么事啊!
“呀,这做的可正好看,要是拿去比试,肯定得第一。”厨娘也跟着蹲了下来,拿了一个花灯研究着。
筎果随手又做好了一个,她数了数,共十个,府里八个下人加上她和萧芜暝,一人一个,刚刚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3章,是小祖宗的风格
“你挑一个喜欢的,我送你呀。”
厨娘是个三十岁的大娘了,她红了脸,轻推了一下筎果,“这都是小姑娘玩的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要是被我家那位看见了,还指不定的怎么笑话我呢。”
说是这么说得,她的眼睛倒是在花灯上流连了一番,最后目光停在了那两个最大的上面,“这个做的真是致。”
她伸手就要去拿,被筎果拦住,少女嗓音带着特有的娇滴滴,“那是我和我萧护卫的。”
“是给王爷的啊。”大娘是过来人,一眼就明白了,讪讪的一笑,从地上拿起一个粉色的荷花灯,“那就这个吧。”
拿了花灯的厨娘很是高兴,连走路都是轻垫着脚的,低着头,摆弄着手中的花灯,心里直叹,筎果那小丫头真的是长大了,连女儿家求姻缘的花灯也会做了。
手真是巧,莲花灯是最普通的样式,可筎果做的这一盏,花瓣叠叠层层,有莲心,托着灯的是荷叶,上头还有似真的露珠在叶内,像是只要微风拂过,露珠就顺着叶子滑落,已然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境界。
厨娘研究地认真,就连萧芜暝经过她的身旁,都没有察觉到。
少年懒懒地扫了一眼那厨娘手中的花灯,淡淡笑着,“厨娘今年的花灯买的倒是别致。”
“王爷。”厨娘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她即刻放下花灯,俯了俯身。
“这是哪家小贩做的?”少年微微颔首,视线落在了那花灯上,瞧着做工不错,那丫头应该是会喜欢的。
厨娘跟献宝一样,将花灯捧在萧芜暝的面前,脸上还带着几分欣慰,“是咱家府里的小祖宗做的。”
外头买的哪有筎果这丫头的手工好。
萧芜暝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平时也没见那丫头做手工,往年叫她做,她都犯懒不愿意。
平日里动了剪子针线,必然会伤到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想起那日在筎果房里看到的那份她皇爷爷来的书信,沉了沉脸色。
厨娘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指着东边,“那丫头就在那呢,还给王爷您做了个最大的。”
说罢,她便捂嘴偷笑地走了。
少年踱步到墙角的时候,那丫头正将花灯一一摆好,一个个的指过去,嘴里碎碎念着,“这个给马管家,这个给二宝……”
“我的是哪个?”
闻言,筎果抬头,树荫下少年正双手环胸,低头瞧着她,漫不经心的笑着,秋风吹过,将他的衣摆轻轻拂动。
“这个这个。”筎果拿起一个淡金色的花灯伸到了他的面前。
萧芜暝单手拿过,端看了一番,灯面上一向是用来写祝福或心愿的,他的这个上头什么字都没有,细看之下,能看出用极淡的墨描绘着张牙舞爪的长虫。
虫?
他定眼又细看了一会,估摸着那长长的虫应该是龙。
这让人不敢直视的画工,嗯,的的确确是他小祖宗的风格。
“你的画工不应该是能赢过私塾先生的吗?”他瞥向蹲在地上的筎果,幽深的黑眸中一闪而过思量。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4章,画风别出心裁
虽然那先生的画工真的上不了台面。
但显然这花灯上的画工才是筎果鬼画符的风格才对。
“你嫌不好看就不要拿。”
筎果羞红了脸,伸手就要去拿,才起身,就感觉到自己双腿麻到没了知觉,直感觉有好多好多蚂蚁在她腿上爬着。
艾玛,蹲的太久了。
见她往后倒,少年伸手,一把就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
得了倚靠,筎果还不消停,不停在萧芜暝怀中来回跺着脚,直嚷嚷着,“麻了麻了,站不住了。”
说罢,她又弯下腰,伸手去锤腿,想借此缓解一下麻感,稍稍感觉好了些,她就伸手去抢那龙灯。
萧芜暝察觉到她的动作,将手抬起,筎果蹦跶了几下,都够不到那灯,索性举起小拳头,往萧芜暝身上砸。
“龙多难画啊,你还嫌弃!”
北戎能画龙的画师才几个,全数被喜好奢侈的无良国主招入宫中,就为了给他作画。
北戎宫殿里到处都能看见龙的画像雕刻等,筎果觉得是因为篡位的国主心虚,怕别人不认同他不是真龙天子,欲盖弥彰而已。
“本王只是觉得这龙别出心裁,又没说难看,你怕什么丑?”萧芜暝讪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小丫头哼了一声,一脸的不相信,“萧护卫,萧王爷,你太虚伪了。”
你刚刚看画受惊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心好吗!
她原本还想告诉他这龙图的秘密,但是她现在有小情绪了,所以她不说。
正闹着性子,门房急急跑来,“王爷,筎小姐,齐湮国来人了。”
“又是来送钱的。”筎果摆摆手,“你让人搬去我房里吧。”
门房直摇头,眼角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萧芜暝,心里虚虚地道:“公公还带了个公子,说是来给小姐你相亲的。”
“……”
东街酒坊旁的一家面摊,挡风的布条被呼呼的北风吹得猎猎作响,面佬刚泼出去的水就结了冰霜。
一个长相甜甜的妙龄少女坐在一张残缺了一跟桌脚的桌前,冻红了的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碗取着暖,面佬贴心地拿个根火柴抵在那里,以桌子废了。
筎果神情木然地看着眼前的公子哥,她身后立着一位俊美倜傥的少年护卫,以及刚刚从柴房里放出来的牧遥。
从她没规没矩的晃荡着的双脚就能瞧出来,面摊上的长椅也不是很牢固,正随着她的动作吱呀作响。
护卫拿着一柄长剑,双手环在胸前,站姿那叫一个风流倜傥,那只玄色金丝边的战靴正不动声色地抵着长椅,以少女用力过猛,断了椅脚而摔在地上。
牧遥在柴房里待了一夜,灰头土脸的,时不时地抬手挠头,头发里好像长虱子了。
筎果出门前问马管家要柴房的三把锁钥匙,马管家一脸的拒绝。
直到她说,牧遥年纪大了,再不出嫁就是老姑婆了,马管家才勉勉强强地去开门,没好气地囔囔着牧遥回来了,还要继续待柴房去。
走时,筎果心情很好地拍了拍牧遥的肩膀,“我答应你,相亲你先相,我说话算话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5章,人五人六的假正经
牧遥低头不语,心中给了正笑的跟个傻子的筎果一记白眼。
她睡了一夜的柴房,身上都是稻草,这副模样怎么去相亲?不对不对,那些个公子哥根本不入她眼,谁稀罕了!
牧遥又想起了那个人。
那夜月光很凉,她刚从筎果的屋内走出来,站在井边,想打桶水来清理手臂上的伤口。
王嬷嬷使得鞭子上了辣椒,她受了伤的手臂压根就使不上力。
那人从天而降,帮她打水,帮她清理伤口,还细心地为她上药。
她自小就被牧家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着的,要不是她爹为了顾全小公主,把她推出去,被北戎将士抓起来做俘虏,她又怎么会受这样的苦。
多少年了,她身在异国他乡,第一次感受到还是有人会视她为宝。
牧遥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此生,她非那人不嫁。
坐在筎果对面的那位公子英俊卓尔,如果除去他脸上鼻头左下方的那颗美人痣不计的话。
他正对着少女微笑着,可能是北戎寒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挂在脸上的笑容已经僵化了。
“皇爷爷在信上说了你是西闽的第一才子?”筎果捧着面碗,微微一笑,心里却是在吐槽皇爷爷要是不做国主的话,做个媒人也是很好的。
西闽国民风彪悍,喜好能动手就动手,绝不说半句废话,少有读书人。
这个美人痣公子自小小病大病不间断,打架从没赢过,不想丢人,所以才吊起了书袋子。
“我敢说放眼整个西戎国,能比得上我才学的人,还没有出生。”
美人痣公子不开口不要紧,一开口讲话就人五人六的假正经样。
筎果不禁在心里默叹,前世今世,这货还是一样的讨人厌。
西闽国才多大,总共十座城池,不能再多了,是五国内占地最小,兵力最弱的国家。
少女浅浅地笑着,“这么厉害啊,我给介绍一下我的情况呀。”
她转身把牧遥拉到了身边,“这是我的贴身丫鬟,你不要小看她哦,她是沧南国的小郡主。
牧遥听了,温婉的脸上浮显不易被人察觉到的骄傲。
筎果又说,“她是个专业俘虏,不过十七岁的年纪,虏期已长达整十二年,一般战败的将军都比不上她的这个记录,而且目测她的虏期还会无限拉长。”
牧遥脸色由黑转青,又由青转成了白,还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这么会介绍人!她是不是还应该谢谢这个臭丫头啊!
筎果说完,还对着牧遥使了个眼色,“这个公子看起来挺不错的。”
牧遥你前世那么喜欢跟她抢男人,那现在她就把相亲男一并推到牧遥的面前。
人总不能只盯着洛易平一个渣男啊,也要放开眼界,欣赏一下其他渣男才是。
筎果就觉得这个美人痣公子跟洛易平比较起来,就算是顶好的男人了,虽然爱现了一点,不过也不是那么难忍的嘛。
筎果指了指身后的萧芜暝,如是说道:“他是我的护卫,暖床的那种,还是北戎国的皇太孙……曾经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6章,不好惹的主
美人痣公子惊愕地看向那位看起来武力就非常高的清俊少年,瑟瑟发抖起来,他开始思量着,婚后若是抢娘子,不知道要雇几个人才能打过他。
萧芜暝眯了眯眼,对着他挑眉哂笑,狭长的眼尾里透着几分的挑衅。
美人痣公子顿时有些泄气,果然,他刚刚是想多了。
这护卫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不要说打架了,日后相见,他还是能避则避吧。
筎果回了手,微微一笑,又介绍起了自己。
“往上追溯一代,我是北戎的名门石氏之后,从齐湮皇族血缘上算起,我是个血统纯正的公主。”
她顿了下来,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我做人质也有十四年了,也是个难以超越的记录,毕竟自出生起就是人质了嘛。”
美人痣公子看着她还谦虚地摆摆手,心里有些悚然,合着这主仆三人都是倒霉到家的主啊。
“不过你要是娶了我,你超级有面子的诶!谁家能有这样万里挑一的出身啊。”
还得意起来了!
美人痣公子心中被悚地一颤一颤的,这到底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啊!
筎果虽为质子,但小日子过的比一国之主都要潇洒奢靡,人质圈里落魄的那些个贵公子娇小姐都孤立她,觉得她太招人恨了。
正如此时,扭着小腰走过来的那位小姐姐是卞东国送来的人质。
她距离筎果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微微俯身看了一眼,风情万种地扬起微笑。
“呦,筎果,听说你在相亲,你的国主爷爷就这么担心你将来嫁不出去吗?”
筎果一转头,目光就自然地停在了小姐姐的脖子下,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前后摇晃的双脚也终于安分地落在了地上。
那只抵着长椅的战靴也跟着落回了地,脚尖抵着地面转动几圈,大抵是有些累了。
眼角瞥见牧遥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萧芜暝眼眸带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站了这么久,你脚不酸吗?”
牧遥默默地低下头,敛着鄙视,心中愈发思念起了那个人。
“我皇爷爷当然担心我嫁不出去了,毕竟窥觊我美貌与钱财的男人太多了,不早早的挑选怎么行。”
少女特有的娇滴又有几分稚嫩的嗓音响起,萧芜暝的视线即刻回落到她的身上。
美人美在骨,筎果现下虽然年纪尚小,但已然能看出姿色了,五国内的美女多不胜数,但她身上的灵动却是独一份的。
筎果觉得小姐姐的脸色还不够白,微微蹙起眉头,瞧着很是烦恼的样子。
“真是羡慕你们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完全就没有我这样的苦恼,唉,惆怅~”
她是真羡慕,羡慕小姐姐已经长成的傲然身材,而她的大长腿,细腰,还有那不似现在的一马平川,都还要再过个几年才能发育成。
小姐姐哪里知道她的苦恼,被气的甩袖,嘴里碎碎念了一句,“哼,不过是个棺材子,谁敢娶你,都是给你皇爷爷面子而已!”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7章,邪门的棺材子
对面那位美人痣公子神色明显的一愣,目光有些惊恐地瞥了一眼筎果。
果然!他就知道自己被忽悠了,这个丫头果然是个带煞的棺材子。
不然谁会这么倒霉,看看她身边的护卫和丫鬟,都落魄成什么样了!
闻言,筎果耸了耸肩,小脸满满的扬着不在意的笑,“可棺材子都有人问津,不像你……”
她拉长了尾音,目光带着几分的惋惜,上下扫了小姐姐一眼,悠悠地说道:“别否认你不是来捡漏的。”
前世与她相亲的那些公子哥,哪个不是才华横溢,风流倜傥,腰缠万贯的。
她筎果一个都瞧不上,可她瞧不上的那些都成了别的质子质女眼里的大宝贝,一个个的都挨在边上等着捡漏。
被她说中了心中打的算盘,小姐姐语噎,被冻得有些红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像极了染坊里褪色了的布匹,别有风味。
一言不合,她转身就走,没几步路就没入了街转角,不见了人影了。
筎果觉得捂着手的那碗面有些凉了,眉眼微挑,扭头就对着萧芜暝扬起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脸,少年随即对着面佬招了招手,“老板再来一碗面。”
一旁的牧遥瞧着不语,扯了扯嘴角,在心里默念两字:浪!
面佬应了一声,才起了锅,就见那位美人痣公子起了身,从他的视角望过去,这位公子的双腿正发着抖,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害怕。
筎果回过头,双眸带着笑,弯弯的,很像是夜晚的新月,却不似月那般冷清,反而带着几分的暖,这暖意却未达人心。
她双手撑在长椅面上,在美人痣公子开口的时候,就先抢了他的对白,“对不起筎小姐,我想起家中有事,先行走了。”
“对……”美人痣公子一脸懵圈地看着眼前这位笑得一脸纯良的丫头,傻在当场。
她怎么知道他要说的话?还一字不差,见鬼了这不是!
棺材子果真邪门的很。
少女对着他挥挥手,随后便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面佬正从锅里捞起了面,不再看那位他。
她当然知道这个美人痣公子要说什么话了,她还知道下一秒这公子就会被支撑着桌子的干柴给绊倒,跌了个狗吃屎。
纤细的手将面前那碗已经凉了的面推远了一些,她才回了手,随即就砰地一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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