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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太子爷放心,属下借着几次入宫的机会,已经将宫内地图绘成。”安渊从袖中拿出一卷纸,递了上去。
洛易平接过后,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办得好!等你回去后,本太子会赐你娘亲平妻,皆是,你不再是丞相府庶出之子。”
“小的先在这谢过太子爷。”安渊俯了俯身,又递上了一纸,“殿下,小的知道大战在前,这是小的打探到的一纸药方。”
“这药方有什么用途?”洛易平起齐湮宫地图,对着他呈上来的药方十分的感兴趣。
“此药方是齐湮宫内的秘方,齐湮将士们在出战前夕,皆会饮下一碗。”
此话不用明说,洛易平一听就懂了。
是这有这样的传闻,齐湮国地处五国中心位置,地势最为恶劣,却无惧四面楚歌而成一方强国,是有一味秘方。
将士们饮后,力大无穷不说,且没有疼痛之感。
变相来说,得此药方者得天下。
洛易平甚至高兴,“此事办的不错,有赏!”
随即随从端着一个木盘上来,上头搁着一块黑布。
安渊谢恩接过后,便出了府。
洛易平自是知道如此下去不行,却没有管过他们,只是在第五日的晚上,突然屈尊到了这些亲卫兵的休息房里。
“这几日你们辛苦了,明日就要上场比试,这武棋一旦上去,要么活,要么死,今日你们就好好休息,养蓄锐。”
这些亲卫兵都是跟了洛易平十余年的人,何时见过自家太子爷如此善解人意了,各个心中感动不已。
洛易平说罢,招了招手,身后便有十六个家仆走了进来,他们手里端了一碗药,还冒着热气,在如此炎热的夏夜里,光是看着,就觉着十分的热。
“我命御医开了一些养气神的补药,你们一人一碗,喝了就睡觉。”
太子爷难得开恩,这些亲卫兵欢呼着:“太子殿下千岁不朽。”
月夜沉沉,洛易平自屋里头走了出来,负手在外头立了许久。
片刻过后,那十六个家仆从里头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个回话道:“太子爷,您交代的事情都妥当了。”
洛易平转身,目光冷漠地扫过家仆们手中端着的空碗,满意地点了点头。
子规声声,斜月隐在老树后,偶尔吹来的夜风将空气中的热度消散了些许。
筎果的屋内摆着几个大冰块,随着夜风吹进来,这屋内倒是凉快了不少。
身侧的萧芜暝早已睡着,她听着他的呼吸略沉,自己却是有些难眠,却又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吵醒了萧芜暝。
明日是第一场比试,他需要睡一场好觉,方可有力应对。
可她这会儿睡不着,又不敢乱动,整个身子僵着后,全身竟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衣衫贴着肌肤,更是难受了。
她坚持了一会,实在是难忍,便是小心翼翼地借着冷清的月光看向了萧芜暝。
这人睡着了,眼眸闭着,少了平日里的温润,矜贵而疏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45章,怕我输
也不知何时起,他已从少年长成,筎果每日与他待在一块,到了今晚才惊奇的发现他已不是少年模样了。
俊脸线条一如既往的干净,只是变得刚毅了些许,他闭眼时,眉宇间的慵懒温和本就会被敛去,但看着气质愈发凌厉了起来。
筎果的心跳得有些快,她几乎是下意识按住自己左边的胸口。
她知道自己是在害怕,因为他如今的模样与她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身影几乎是重合在了一起。
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
一时间,这丫头竟是望着他出了神。
萧芜暝鼻腔忽沉沉的出了长气,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的无奈溢满整个语调,“你怎么还不睡?”
筎果一愣,伸脸凑近了他一些,见他眼睛闭着,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莫不是在说梦话?”
男子忽然睁眼侧首看向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长发丝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地便顺着长发滑了下去,直至她的后背才停了下来。
“你没睡?”筎果惊讶地道。
“你不睡着,我怎么睡?”萧芜暝轻笑,眉目微微挑起,神情慵懒,那双幽深的黑眸里有着让人情不自禁沉醉的吸引。
他的目光落在筎果捂着自己左心房的手顿了顿,“不舒服?”
“我想下床,可是怕吵醒你,这一紧张,心跳的就厉害。”
筎果说罢,便是起身横脚跨过他,踩着鞋子下了床。
“你紧张的是怕吵醒我?”男子低醇的嗓音沉浸在夜色里,入耳很是醉人,“我看你是怕我输了。”
“事关我婚事,我当然紧张了。”筎果坐在床边,有些小委屈。
“你若是足够信任我,此时就应该睡得很沉了。”
“我当然信你。”筎果着急地回他,她只是不信洛易平罢了。
她低下头,手指捏着他的衣服一角,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筎果这人自小就是这样,这心里头不能装事情,一旦有事,便如石头压着心房,喘不过气来,吃不下睡不香。
她活了两世,这淡定却还是未能学会。
萧芜暝定定地看着她,眸色略沉,深地与这夜色融为了一体。
区区卞东太子,在他眼里不足为惧,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筎果撞上那人,便如临大敌。
一定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些暗卫也不知如何办的事,查了这么久,也没有查出洛易平与她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可想来,她与洛易平也的确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际,她又怎么会惧洛易平至此,萧芜暝着实想不通。
“你和洛易平之间,还有没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你却瞒下的?”
她如此反常,难萧芜暝会多想,他忽然从床上坐起,伸手揽住少女的脖颈,逼迫她靠近了。
熟悉的男子覆盖而来,他气息灼热胜过这夏夜的温度。
筎果心跳地快了几拍,愣愣地回话,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紧张到结巴的不像话。
“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不,你一定有。”萧芜暝这会儿却是不肯轻易放过她,薄唇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度,虽是弥漫着笑意,眸中温度却是浅薄的让人心惊。
他说,“你最好自己老实交代,别让我查出来,坦白从宽这话你应该听过吧。”
筎果垂眸想躲闪他的目光。
明明屋内黑黑的一片,只有外头的几缕清浅的月光,她却还能感受到这人压迫威胁的视线,可怕,着实可怕。
“你能把我怎么样?”筎果低着头,哼了一声,抬手打开他禁锢着自己脖颈的手。
萧芜暝倒是没有执意,她一挥,手就松开了。
她笃定了萧芜暝不敢对她凶,才会如此嚣张,反正前世的事情,只有她一人知道而已。
虽是如此想着,可她这心却是砰砰砰地跳得十分的厉害,几乎就在嗓子眼了。
筎果称之为心虚。
“如此说来,还真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萧芜暝眸色深沉地晦暗,他懒懒地重新躺回了床上,语调温淡,却是透着一股子的危险劲。
筎果如此惧洛易平,如此避此人,可疑的很!
小丫头撇撇嘴,觑了他一眼,低声喃喃道:“他这人……有病!对我动手又动脚,可是这事情要我怎么跟你说嘛。”
男子剑眉微蹙,凌厉阴鸷了他生的温润的脸庞,嗓音也几乎是沉下去了几分,“何时发生的事情?”
筎果就猜到自己这么说,他是这个反应。
但她也没有说错,“就先前在北戎宫里撞见他的时候,他还对我出言轻薄。”
“你再想想,他后来是不是还夜探我闺房?”筎果说起这事,她就激动,还未曾有过太子爷是做采花贼的,这洛易平也算是独树一帜。
筎果趴在萧芜暝的身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很是安心,“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你陪床?还不是怕他毁我闺誉。”
前世他可不就是有机可乘,趁着萧芜暝不在,毁了她的清白,还闹得天下人皆知,她稀里糊涂的就被皇爷爷指给了他。
她想这会儿萧芜暝应是动怒了,因为她感受到了他身子紧绷,甚至他的呼吸有沉了起来。
“小人防不胜防,我看的那些话本子上的悲剧可都是因着小人酿成的。”
大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萧芜暝的声音保持着一贯的低醇,“我知道了,你不必为他的存在受惊担忧,交给我。”
洛易平交给他处理,自是最好的。
筎果也没想着自己去对付洛易平,毕竟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给萧芜暝添乱,便是在帮忙了。
少女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现在可困了?”
小丫头打了个哈欠,“睡了睡了。”
她踢掉鞋子,挪了挪身子,整个人就这么趴在萧芜暝的身上,男子才拉过薄毯盖在她的身上,就感受到她清浅而稳的呼吸。
黑夜有黑影一闪而过,夜风吹起轻纱,有一人跪在了床榻前低着头。
萧芜暝眉心微蹙,他轻轻地抱起筎果,将她安置在床上后,才起身。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46章,开局
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窗前,跪在地上的那人也已经站了起来,她几乎是用气声说话。
“殿下,乘风来报,卞东质子安渊今日去了太子府,走出来时,手里得了不少的赏赐,他拿着那些金子去齐湮最好的首饰铺里买了一整套珍珠首饰。”
萧芜暝颔首,丹霜又继续说道:“今晚卞东太子去了他亲卫兵的休息房,给他们每人一碗汤药,破浪他自作主张,将药换成了加料的十全大补汤。”
“办的不错,下去吧。”
“是。”
轻纱微动,窗前只剩下男子一人。
翌日天光刚亮时,齐湮宫墙外有立了不少的百姓,他们皆是起了个早,提前到此处抢个好位置观棋。
“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压在卞东太子身上了,他可一定要赢啊。”
“我也是,我可就等着这次翻身了!”
辰时,宫墙之上的大鼓终于被敲响,余音可传千里不休。
老国主坐于高位,他左右两方坐着的是北戎宸王和卞东太子,秋歌儿坐在他的身侧,他们二人身后站着高纪。
往下一阶是齐湮皇室子弟的坐席,筎果就坐在了长公主白苓的身旁,紧挨着他们坐的是二公主白芒,文武百官与别国使者皆是立在下方。
以训场为战地,一分为二,楚河汉界,以棋为兵,各占一方。
立在训场中间的是宫内的大太监,他一甩佛尘,捏着细嗓子高声道:“有请卞东太子的武棋入场。”
以银白缎为战旗,十六人皆为白衣外罩银盔甲入了场,站于右方。
明银卫是洛易平最为重用的亲卫队,亦是能力最强的一队。
只是……今日风和日丽,清风不停,这银白缎战旗随风飘扬,颇有要降的意思。
筎果瞥了一眼身旁正在为洛易平这队加油助威的二公主白芒,眉心跳了跳。
其实她前世的时候,就很想吐槽这明银卫队,这知道的,是明白洛易平以坦荡示人,平日里最爱穿一身锦绸白衫,方可昭显自己两袖清风,这明银卫队通身白衣盔甲,是亲传于他。
可这不知道的,只会觉得奇怪,上阵还未提抢,这白棋就挂了上去,这可不是什么好头的事情。
长公主茗了口清茶,笑着与筎果道:“这卞东太子的亲卫队,朗朗如风,但看着就是拿着必胜决心来的,你的宸王殿下,可要小心了。”
她说笑着,话里头的调调满满的皆是揶揄。
“皇姐,你这话是认真的?”筎果诧异地眨了眨眼睛,瞥了眼训场,“还未比试,就将白旗高挂,我看要赢,难。”
便是要夸人,也不能这么闭着眼夸吧?
“你看你,还较起真来了。”
长公主轻轻一笑,可筎果却因着她这两句话,心里头生出了些许不适来,她撇撇嘴,只当是自己多想了。
这夏日炎炎,那大太监才在日头处站了一小会,这额头的汗不停地流,他从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才又继续道:“下面有请宸王的武棋队。”
玄布为战旗,一队黑衣盔甲出场,气势恢宏,这案台上的茶杯酒杯因着他们的到场,微微晃动,竟是洒了酒水出来。
洛易平微微垂眸,死死地盯着这面前案桌上洒了大半出来的酒,脸色略沉。
与明银队的出场不同,这十六个武棋缄默寡言,连个口号都没有喊,却示人森严不可侵犯之感。
那大太监不知是不是要热晕了过去,竟是晃了晃身子,高声示意了老国主,待老国主喊了一声,“开局。”
他这才退了下去。
“且慢。”洛易平忽然出了声。
众人往他的方向望了过去,筎果一听到他出声,脸色当下就变了,不知这人又要做什么。
“国主,本太子有一提议。”
这烈日高挂于空,老国主自是没什么耐心听他说话,却又碍于面子,只好按捺下烦躁,“卞东太子但说无妨。”
“本太子听闻齐湮百姓皆为武棋狂热,大伙兴致高涨,百民参与其中,可谓是其热融融,本太子不想扫大家兴致,不如我与北戎宸王既做执棋者,亦为两方的帅棋可好?”
这便是要拉着萧芜暝一起入阵了。
筎果撇撇嘴,不甚高兴地道:“这么热的天,早点比完早点回去休息,你哪来这么的多提议?”
“小公主你有所不知,此次武棋是为你挑选驸马而设,为驸马者,能文能武算不了什么,运筹帷幄,谋权制敌,才是上者,你不好好看清楚?”
“我看得很清楚,你那一队这白旗都挂上了,就不用再亲自下场丢人现眼了吧?”
“筎果,不可胡闹。”老国主沉声打断了她,看向萧芜暝,“不知宸王意见如何?”
“本王自十岁起,前去郸江挑衅本王的人不在少数,若是每个人本王都要应战,岂不是累死?”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洛易平,“卞东太子想动动筋骨,我就让我的武棋们陪你玩玩,本王就了吧,懒得动。”
此话一出,这洛易平若是不下场,着实难堪,可下场了却又比不下场更难堪,毕竟对方的不应战,是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只是难堪与更难堪之间的选择罢了。
而洛易平选择了下场。
宫墙之上自上挂下一盘棋,可供百姓观看。
明银队因洛易平亲自下场,而士气大增,萧芜暝的暗卫队面不改色。
三鼓敲响,棋盘开局。
下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武棋若是输,输的是国威。
洛易平站在帅位,点兵布阵,初几步,胸有成竹,一看便是下过功夫的,棋子上阵,步步紧逼。
萧芜暝坐于席位,却是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懒懒地一瞥,见招拆招不止,还附送一个死局。
不出十招,明银队已是被困。
城墙上的棋局换了十盘后,便不动了,宫城下的百姓亦是看的心惊胆战。
如此僵持不动,钓的人心惶惶。
“这卞东太子怎么还不动棋?”
“该不是要输了吧?”
“不会的,现在虽是宸王占上风,可这武棋与普通棋不同,前几步,看下棋者的棋技,下半局看的可是那些武棋的武功。”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47章,解围
“这宸王虽是下的不错又怎么样,他那十六个武棋,可是随便在街上摆个擂台招上的,哪里比得上卞东太子亲自训出来的明银队。”
训场上,头盔之下洛易平满头是汗,他死死盯着前方,一子都未敢再动。
不论他怎么动,下一步萧芜暝都可派兵只取他这个帅。
虽说能不能取他这帅位,是看他与那小兵的武功谁更高,可他眼下腹部疼痛难忍,憋得十分的辛苦。
长公主眉头一蹙,疑惑道:“这卞东太子是怎么了?便是下一步与小兵对打,也不用这么害怕吧?”
筎果对下棋兴致缺缺,早就离席,坐在了萧芜暝的身旁。
“还是你这里凉快些,水果也好吃。”她小口吃了一口桃子,贴着萧芜暝,不胜快意。
老国主却是见不得她这样,好歹她现在还是齐湮公主,怎可如此没有礼教。
他瞪了筎果许久,可这丫头似乎压根就没有往他这看,这一门心思全在萧芜暝的身上。
长公主回头瞥见筎果正与萧芜暝腻歪着,又见皇爷爷脸色甚是难堪。
身旁的二公主白芒讥讽地与她小声道:“你瞧,这贱丫头就是贱丫头,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怕是她都不会写,我还记得前太子爷可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怎么生出的女儿是这么的不堪。”
这话明面上嘲讽的是筎果,可实际上暗讽的是长公主。
这长公主可是与筎果一父所出。
“皇妹性情所至,想做就做,别说女子,男子也甚少有此气魄。”长公主淡淡地瞥了一眼白芒,端起桌上的那盘葡萄起身。
白芒冷眼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不止,“端什么架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档子见不得光的事情!”
“二公主,谨言慎行。”
白芒看了一眼身后低声提醒她的嬷嬷,甚是不耐烦,亦是同样低声回道:“本公主行事自有分寸。”
“皇妹,这是卞东进贡的葡萄,冰镇过后鲜嫩可口,你尝尝。”
筎果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盘葡萄,竟是下意识地咳嗽了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萧芜暝低眸,看向她的目光里藏匿这一种审视和说不出的深意。
长公主自盘上取下了一颗葡萄,又亲自将皮剥开,递到了筎果的面前,示意她吃一颗。
自前世她被一个葡萄噎死后,这玩意别说是吃了,她看都不想再看见。
可皇姐盛情难却,这齐湮宫中,就唯独她待自己好,这面子却是不能不给的。
她接过那颗葡萄,脸上的笑意早已僵住,葡萄都已经凑近了嘴,却都没被她塞入嘴里,她几经张口,但都没有吃下。
筎果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这手里的葡萄,晶莹剔透,个头不算小,但也不是特别大,要不……吃一个?
她这样想着,闭上眼正要张口吃,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就听身侧的锦衣男子温淡的出声。
“你今日不是来月信了,怎么还吃这种冰镇的东西?”
萧芜暝说罢,伸手从她手里拿过葡萄,随手放在了案台上的小盘里。
筎果松了口气,抬头见长公主脸色有些难看,忙说:“我的确吃不得这冰镇的东西。”
“既是如此,那就只好可惜了这卞东太子的一番心意了,这葡萄易坏,不适合长途运送。”
长公主笑了笑,面上几分惋惜,几分无奈。
“可没有想到这卞东太子十分的有心,为了能让你尝到这葡萄,不惜命人一路冰镇送来,说起来,我们能尝到这么美味多汁的葡萄,还是沾了皇妹你的光。”
筎果却是十分的不屑,“卞东离齐湮又不是很近,一路冰镇送来,不知要如何的劳民伤财。”
字字句句里,皆是对洛易平的不屑与鄙夷。
长公主又叹了一声,可语调却是带着笑的,“还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希望这卞东太子早早死了心。”
她缓缓起身,转身时瞥了一眼那果盘上冰镇的桃子,小盘上的桃子壳都都两三个了。
长公主坐回自己的位上后,她身旁的丫头忍不住地道:“奴婢方才见这小公主桃子都吃了两三个,怎么到吃葡萄了,她就说来月信了?哼,分明是不给长公主面子。”
长公主眉眼未抬,专心地喝着茶。
这夏日到了正午,闷热难耐的紧。
老国主眉头紧蹙地看着训场上的洛易平,忍不住出声催道:“卞东太子,这下一步棋,你想好了吗?”
这么多人在烈日下晒着等着,就等他一人。
老国主这会儿开始后悔了,他何必为了一张卞东国防图答应洛易平这要求呢,若是当日早早地宣布筎果与宸王定下婚约,他今日也不必受这暴晒之苦。
虽是有冰鉴降温又有华盖遮阳,可这冰鉴里的冰块都不知换过几回了,华盖便是能遮挡烈日,又哪里能遮挡了热气。
这于老国主而言,的确是在受苦了。
筎果也觉得奇怪,便是眼下棋局形势于洛易平而言十分的恶劣,可也不至于僵持这么久的时间也不落棋。
她一手搭在萧芜暝的肩膀上,虽是热,却还是喜欢贴着他,她附耳小声地问他,“你做过什么事情了?”
“本王自来行得正坐得正,你这么问我?”
筎果却是抬手捏住了他的耳朵,“你还不老实交代?到底做了什么?你存心要憋死我吗?”
她说到激动处,竟是忍不住地跺了跺脚,引得几方人都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去。
“这棺材子如此不识大体,太子爷到底喜欢她什么?”高纪想起前几日受她奚落,心中不平。
“我倒是有点羡慕她。”秋歌儿看望筎果,眸中止不住的羡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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