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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就如同长公主所言那般,行事随心,世上有几人能做到?
她也很想无所顾忌的与心悦的男子这般旁若无人,只是……她看了一眼高纪,很快地回了目光。
只是高纪从来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与她亲密,甚至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她要的并不多,只是要他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与她的关系,这有什么难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48章,一切成空
男子薄唇微微上扬,弧度虽浅,却是笼罩在淡淡的宠溺缱绻之中,他连声说着好,连声说着求饶的好话。
这人的声线本就就天生的好听,眼下虽是带着几分的无奈,可字字句句都是毫无条件的妥协宠溺,这声音低醇哄人,让人心悸不已。
“怕了你了,小祖宗。”萧芜暝笑着摇了摇头,长臂一声,闲适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头凑近了她些许。
筎果稍稍抬眸,他这俊脸上邪佞之色可勾人入蛊,男子温热的气息全数洒在了她的面上,她竟是脸色一红,有些慌乱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会儿她倒是想起来了场合人太多。
“萧护卫,形象,注意点形象。”
萧芜暝哂笑,邪气的挑眉,低语呢喃,“笑话,本王何时有过什么正经形象了不成?”
“天,天太热了。”筎果小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又推了推他的胸膛,力道小的连小猫都不如。
“脸红便脸红,推说什么天热啊。”萧芜暝嘴上不饶她,却是放开了她。
锦衣男子附耳与她轻声说了几句,只见筎果微微长大了嘴巴,甚是惊讶,却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洛易平在老国主的催促之下,不得不开口道:“马七进五。”
位于马象的武棋走了没几步,忽然脸色大变,弯下腰捂着肚子,抬手高举示意后,竟是立场了。
大太监一脸的莫名,见此状况,只好高声道:“明银队马卒。”
宫墙之上的棋盘换上了新的,百姓们仰头看着这新棋盘,有几人也不知是被晒的厉害,还是害怕自己要输钱,竟是晕倒在了地上,其他数人指着那棋盘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洛易平害人不浅。
马象一离开,又有不少的武棋自动立场,皆是捂着肚子,一路冲至茅房。
齐湮宫殿也算是建了有百余年,却还是头一回可用臭气熏天来形容这茅房。
不消一会,这训场上,宸王的武棋队一子不损,可洛易平的就只剩下五人。
那五人也是活生生的硬撑了下来的。
现下其实对洛易平而言,不如早早的输了还比较痛快一些,不用受腹疼之苦。
因着洛易平的这一喊棋,这棋局终于有了大变化,老国主早已忍受不了这烈日当头,满心期待地望向了萧芜暝。
宸王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桌面,他瞥了身旁那小丫头一眼,眼神看向了面前的茶壶。
筎果当即会意,倒了杯清茶不止,还将茶杯端到了他的嘴前,伺候十分的周到。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才温淡的开了口,“兵三进一。”
位于兵位的暗卫上前一步,丢了手中的长剑,竟是选择与洛易平赤手空拳相打。
面对如此挑衅,洛易平不得不也将武器丢在了地上,可眼下他是不能动真气的,一动真气,丹田生热,这腹部的疼痛怕是再也忍不了了。
一声诡异的“噗”响起,洛易平脸色大变。
那暗卫眉头皱了皱,一手捂住鼻子,一手在空中挥了挥。
这味道臭的着实熏人,好巧不巧,有风吹起,热度不散,这臭味飘散了开来。
秋歌儿十分紧张地站了起来,“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吗?”
“可今日他吃的都是与公主你一样的,若是吃的东西上出了问题,公主你也应该有所感觉。”
那暗卫礼貌性地问了一句,“卞东太子,你还打吗?”
“打!”
他这话一落音,那暗卫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扫堂腿,他随即到底,因着腹部疼痛剧烈,竟是撑着地也没有爬起来。
洛易平还未肯认输,老国主却是一见他倒在地上,松了口气,主动当起了裁判,高声道:“一局定输赢,宸王赢。”
“国主……”
洛易平愣了愣,抬起头想说自己并未输,却见席上以老国主为首,纷纷离了席。
秋歌儿随即跑去了训场,和高纪一起将他扶起,“太子哥哥,你还好吗?”
洛易平瞪了她一眼,目露凶狠,秋歌儿几乎是吓了一跳,松了手,后退了几步。
齐湮宫外聚集了不少的百姓,自宫墙上往下望,黑压压的一片。
守宫门的护卫大惊,马上回去禀报给了老国主。
宫殿内,老国主正躺在躺椅上吃着冰镇的果盘,两旁各站了一个宫女,正在摇扇,好不惬意,哪里顾得上别的。
全城百姓都在下注武棋这事,他是知道的,不过懒得管,此时洛易平输了,百姓输的血本无归,自是不肯罢休。
他摆摆手,只是让护卫兵加强了看守宫门。
不肯罢休的何止是那些百姓。
齐湮皇族贵胄,哪个没有去下注。
二公主下注最重,几乎是连她娘亲给的传家宝也拿去下注了,原本还想着可以赢钱后,给自己置办点护肤品,首饰珠宝什么的,现在可好了,一切都成了空。
乘风拿着两张下注的凭证,去赌摊兑换了钱,竟是还要再雇上一个车夫给他拉回宫里。
金灿灿的金子堆满了一整个车,别提有多亮瞎人眼了。
破浪站在这推车旁,嘴里嘟囔着,“没事,回头回了郸江后,我去山上挖点玉石卖了,又是一条好汉。”
筎果偷偷笑了笑,拿了个小木盒,正蹲在车旁从上面拿金子装入木盒里,随后丢给了他,“你们干得不错,这盒金子你们十六人拿去分了吧。”
“还是小祖宗知道疼人。”破浪看着手里的木盒,双眼放光。
小丫头的惊喜可不止这一个,她又拿了五个金条给他,“这是单独赏你的。”
“这是为何?”破浪是个知足的性子,这木盒里的金子就已经让他受宠若惊了,没成想过还有金条。
“你那加了料的十全大补汤不错。”
原来是因为这个。
齐湮宫门口,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正缓缓从里头出来,有一眼尖的百姓认出了那正是洛易平的马车,高声囔囔道:“这就是拿卞东太子的马车。”
数人拿着臭鸡蛋毫不客气地就朝着马车砸了过去,高纪担当了车夫,被砸个正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49章,被宸王迷了眼
他脸色变了变,瞪向守城门的护卫兵,“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若是这些刁民伤了我家太子爷,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只奉命行事,国主让我们看守宫门,可没让我们做别的事情,若是这些百姓趁乱闯入宫中,我们才会倒霉。”
“你!”
马车内有一道声音传了出来,“高纪,驾车回府。”
高纪无奈,只得驾起马车,一路颠簸,几乎是朝着太子府的方向逃了过去。
洛易平几乎是被人扶着下了马车的,这一回府,就进了房间,一直没有出来。
直至黄昏,他才命人请了御医来给他把脉。
御医眉头微蹙,“敢问太子爷,这天气炎热,你可是贪凉了?”
“不曾。”
“那就奇怪了,想必太子府上对吃食应是十分的谨慎。”御医摸了摸胡子,又问道:“老夫再多问一句,太子可曾吃过不寻常的东西吗?”
若说是不寻常,那就只有质子安渊送来的齐湮秘方了。
洛易平想起今日早上出发时,自己喝下了两碗那秘方。
这御医是齐湮宫中的,若是拿药渣给他查看,他一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让他回去禀报给了齐湮国主,怕是又要惹麻烦上身。
“大概是天气热,吃食容易坏。”
他几句话打发走了御医后,命人拿着药渣去了药房,叫药房的人查看。
药房的掌柜了钱,将那药渣闻了闻,却是查不出什么不妥来。
破浪平日里虽是有些吊儿郎当,可做起事来却是十分的心细,他是将药换了,可这药渣却还是那秘方的药渣,自己拿去的加了料的十全大补汤的药渣早就被他丢在巷子里了。
洛易平自是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派出去的人回府后,只好如此复命,“药房掌柜的说,许是体质不同,所以对药的反应也不同。”
因着萧芜暝赢了武棋,筎果甚是高兴,在寝宫内摆了筵席,特别请了这十六个暗卫共饮。
长公主是在途中遇到了二公主,两人说着话,竟是不约而同地到了筎果这里。
“皇妹这里好热闹,我不请自来,不知受不受欢迎。”
筎果这酒量十分的糟糕,几杯下肚,已经红了脸颊,整个人身子骨软软的,只得靠着萧芜暝。
她笑着大手一挥,指着旁坐的空席,“随便坐,尽管吃,尽管喝,管够,管够!”
长公主见她如此,无奈地笑了笑,对着萧芜暝行了礼,“那就打扰了。”
随后便入了席。
二公主白芒是与她一道来的,白芒输了钱,脸色不是很好,一看就是来找茬的,可是她也有怕的时候。
萧芜暝这人虽是在笑,可这笑意却是半点都没有进眸底,对于她们二人来说,仿佛是视她们为不速之客。
宸王是个不好惹的主,她只得暂且按捺下怒意。
她见长公主入了席,自己便是也厚着脸,跟着坐了下来。
守宫门的护卫兵可是把话都传到她耳里了,据说这筎果今日因着武棋应了不少的钱财。
筎果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若不是一手撑在萧芜暝宽厚的肩膀上,怕是要直直地栽倒在地。
她举着酒杯,高声道:“喝,今日不醉不归,谁没喝酒,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十六个暗卫自是应下她,纷纷举杯喝下。
筎果醉是醉了,倒是十分的有自知之明,她自个挥了挥手,道:“我……我不能再喝了,再喝萧芜暝就要说了。”
说罢,她拿着酒杯,就抵到了萧芜暝的薄唇前,“我这么乖,你代我喝了这酒吧。”
这世上,怕是也只有她如此胆大,敢这样给萧芜暝灌酒了。
一杯饮尽,她将酒杯倒了过来,果真是一滴不剩,不知为何觉着十分的好玩,竟是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这一杯才刚倒满,她整个身子一软,就趴了下去。
萧芜暝眼疾手快,一手揽住她,一手从她手中抢过酒杯,酒没有洒出来,娇俏的美人顺势躺入怀中。
矜贵优雅的男子微微仰头,喉滚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搁在了案桌上,垂眸看着怀中醉眼迷离的小丫头,微微上扬的薄唇勾勒出几分的宠溺。
长公主倒了杯酒,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今日还未恭喜宸王,赢了这一局。”
萧芜暝抬眸时,眸中的笑意已经敛去了大半,端的是礼节而疏离的淡笑。
今日长公主出席武棋时,就打扮的十分隆重,一身锦云纱对襟长裙优雅得体,点睛的是她这一套珍珠首饰,从发簪,耳环到项链手镯,皆是品。
“长公主这首饰与你十分的相衬。”
萧芜暝答非所问,却是引得长公主羞涩一笑。
有人夸赞,女子羞涩实属正常,尤其是这夸赞之人还是宸王这样明朗出色的男子。
“本王想给我家果子置办一套,不知长公主是从哪家铺子买的?”
长公主微微一愣,笑意有些僵住,但她很快就掩去了尴尬,重新扬起笑意,道:“我也不知这是从哪购入的,只是觉着与我今日这身长裙相衬,便是取出来佩戴了,宸王若水想知道,回头等我问了府中的下人,再告诉你。”
“无妨,本王只是随口一问。”
躺在萧芜暝怀中的筎果突然抬起纤细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萧芜暝顺势低下了头,眸光灼灼,落在了这醉成小猫样的丫头身上。
筎果拍了拍他的俊脸,又捏了捏他线条完美干净的下颚,举止轻浮地宛如话本子上所写的调戏者。
她笑了笑,十分认真地问道:“萧芜暝,你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可谓是五国内中最明朗的男子,亮的夺人眼球。”
这样大方的告白来的猝不及防,男子耳根子不知何时起红了。
长公主捂嘴轻笑,揶揄着道:“宸王好大的魅力,我这皇妹都快被你魔怔了。”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都被他迷了眼了。”
萧芜暝捏了捏她挺拔娇俏的鼻子,“你倒是醉的挺清醒的,还知道与人回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50章,卞东江山送你
一桌酒席,天光刚晓时才结束。
二公主起身时,止不住的打着哈欠,都到了这会儿,长公主倒是还没忘记正事。
“我这皇妹要娶到手可谓要闯三关,这第一局宸王你赢了,不知道第二局有何打算?”
萧芜暝低眸看着在他身上睡得东倒西歪的小丫头,嗓音低醇温润的好听,“她还没有想好。”
“我倒是有一提议,武棋一战,谋略比了,武功比了,不如下一局比比琴棋书画如何?”
清贵的男子剑眉微微挑起,“本王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比这做什么?”
“是呀,大皇姐,这有什么可比的,无聊的很。”二公主在旁忍不住的插话,“好不容易借着小皇妹的婚事可以热闹一番,比试这些死板的东西,可就太浪了这个机会。”
长公主面色一滞,又听萧芜暝温淡地出声,“还是让这丫头自己想好了。”
“那就劳烦宸王你提醒皇妹了。”
说罢,这两位公主才是离了席。
那十六个暗卫不知何时起,三三两两的都趴在了桌上,以为是醉透了,却没成想待这两位公主离开后,便是各自起身回岗盯梢去了。
萧芜暝将筎果抱起,走进了寝房,夏竹早已将热水准备好,把帕子沾湿拧干后递给了他,这才退了出去。
筎果本还睡的有些沉,因着被人动了,这会儿却又是醒了,迷迷糊糊地说着醉话,明显的还未醒酒。
清俊矜贵的男子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又将温热的毛巾擦了擦她的小脸,神情专注而温柔。
这丫头嘴里喃喃自语说个不停,声音如小猫般低,萧芜暝心生好奇,俯下身去听。
“……高处不胜寒,哀家终于登上这太后的凤位了,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少女此时醉得酩酊,说出的话带着气氛的酒意,熏熏然地竟是又做起了太后的梦来。
萧芜暝无奈地轻笑摇头,直起身子,将薄毯拉起,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手还未从毯子上撤走,就被她双手捧住。
她笑了起来,带着鲜有的漫不经心的软媚,神情慵懒般地望着他笑盈盈。
曾几何时的烂漫少女不知几时起,竟也是有了女子的娇媚。
萧芜暝向来知道她天生的美人骨,却竟是没有发现她已生的如此出众夺目。
还真是长大了。
他深深地看了这丫头一眼,大手微微用力,想从她手中抽走,却不料引起了这丫头的强烈反抗。
筎果几乎是死死地将他的手抱在怀里。
绯红的唇吐出还带着醉意深深的胡话,可她不知,这胡话竟是酿出了大祸来。
她说的是,“卞东宫中几时有生的如此俊俏的男子了,我竟是不知!”
说便说了,竟是还不知死活的抬手捏了捏面前这人的下颚,继而又十分认真的评价道:“你倒是与北戎宸王生的极为相似,这洛易平弃国跑了,哀家深宫寂寞,不如你做我面首可好?这卞东江山,我都送给你。”
男子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眸色暗稠深邃得不见底,莫测难辨,平日里半分儒雅此时全然不见,只剩下毫不敛的阴鸷冷淡。
往年前她说的断断续续的梦话,这会儿他倒是全听清楚了。
筎果这会儿还不知大难临头,竟是一手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借着他的力道,从床上坐起,又许是因着脑袋昏沉地厉害,软软地趴在了他肩上。
呼出的气里丝丝点点皆是别样的媚醉之态,她说的什么?
她说,“萧芜暝,我好想你。”
萧芜暝的瞳眸微微一震,随之又漫不经心地眯了几度。
他将这丫头抱着自己腰间的手扯开,抵着她的双肩,强迫她重新躺回了床榻之上。
洛易平?
萧芜暝的视线像是淬了一层冰,寒的没有温度。
筎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她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劲都没有,干脆躺在床上,喊了几声萧芜暝。
锦衣男子自外头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水,筎果猜测那个大抵是拿来给她醒酒的。
萧芜暝将她扶起,筎果就顺势靠在了他的身上。
这人一言不发,就将醒酒茶端到了自己的嘴前,筎果心中纳闷的很,才张开了口,疑惑的话还未问出口,就被这人用碗抵住了嘴,只得先将这醒酒茶喝下。
男子将空碗搁在了床头柜上,这才开了口,一贯温淡的嗓音里卷着莫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你觉着卞东太子如何?”
“他?”筎果觉着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提起这个渣子做什么。
“你觉着他如何?”萧芜暝问地认真,带着几分的严肃。
筎果按了按还有些疼痛的脑袋,这酒意未消,脑子不大够用,“烦人的很!我最讨厌他了。”
她说的是心里话,却不知此时她还带着几分熏人醉意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入耳是别样的娇媚,就像是在娇嗔撒娇一般。
“怎么个讨厌法?”
萧芜暝瞥了一眼她按着太阳穴的手,幽深的黑眸底深处酝酿出隐晦的暗处,他眯了眯双眸,抬起手按住了她的太阳穴。
男子的力道恰到好处,自是比筎果自己按摩舒服。
她蹭了蹭萧芜暝的胸膛,又闭上了眼睛,心情大好地继续回答他的话。
“我想他亲眼看着卞东国被灭,却又无可奈何。”
若说是因为之前洛易平在嘴上占过她的便宜,也不至于招惹她如此恨他。
筎果这丫头虽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但也不是狭隘到此地步的人。
必定是发生过了一些事情,是萧芜暝不知道的。
小丫头此时酒意未散,她的小手拉扯着萧芜暝胸前的衣襟,又道:“他可烦人了,若不是他,现在怕是皇爷爷早就将你我的婚约公布于众了,哪里还有要跟他比试这么讨人厌的事情!”
前世的经验告诉她,只要一局未定,万事可变。
“你有没有想过……嫁给他?”
萧芜暝这问话几乎是把筎果给惊着了,她睁大了眼睛,扬起脑袋看向他,“那是个噩梦吧!我会生不如死的!”
清贵的男子想起她醉酒胡话时,语调哽咽的不像话,听起来的确是个可怕的噩梦。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51章,诈她
依着她这性子,估摸着刚登上太后之位,就迫不及待地找面首,应是的确生不如死了。
萧芜暝的脸色到这会儿,才算是缓和了一些。
筎果却是发现他有些反常,她几乎是心跳了跳,下意识地就想,难不成她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她几乎是直接坐了起来,没有再靠着萧芜暝,绯色的红唇轻咬着食指,她想了想,却是断了片,竟是想不起昨晚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小祖宗,我知道你的秘密。”
筎果背对着他,萧芜暝自是没有看见她那双灵动的双眸此时慌乱无措至极。
“我……我哪有秘密。”
她虽是这么说,却是十分懊恼地抬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
“没有吗?你昨晚可是说了的。”
萧芜暝似笑非笑,伸手将她的一缕长发卷入自己修长的手指中,漫不经心地把玩这,他贴上了她的后背,在她的耳畔呼气,“坦白从宽,这道理你懂得吧?“
筎果不懂什么坦白从宽,她只知道打死不认账!
到了这会儿,这丫头心里不禁开始埋怨起萧芜暝这人这么明做什么!
“我说什么了?我这不是害怕嘛!谁叫那个洛易平这么的阴魂不散!”筎果撇撇嘴,觑看了他一眼。
撞见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懂他如斯,筎果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合着萧芜暝这是存心在诈她呢。
“昨日武棋比试的时候,皇姐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说着洛易平好话的。”她转了个身,与萧芜暝面对面。
“我皇姐是什么人啊,她看人着呢,又明明知道我早已心悦你,却还是帮着洛易平说话,可见那人端的君子样迷惑人的功底有多深,连我皇姐都被他骗了呢!”
她昨日在长公主席位上坐了一会,就跑去了萧芜暝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见皇姐对洛易平赞不绝口,实在是听不下去,便是忍不住将这人以前夜探她寝房之事说了出来。
却不曾想皇姐竟是笑话她胡诌。
她闲着没事拿自己清闺胡诌吗?
筎果不想与皇姐闹翻,却又不想再继续听她说洛易平如何如何的好,便是只好去寻了萧芜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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