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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萧芜暝却是冷笑,眸底深意难测,“别人都着呢,唯独你傻。”
“我哪里傻了?”
筎果问的十分的认真,她自认重生起,只有她把人拿捏在手里玩的份,何时被人再骗过欺过了。
萧芜暝深深地瞥了她一眼,躺到了床上,长叹一声,道:“你才与你皇姐认识几日,就这么信她,别说我没警告过你,离她远点。”
筎果愣了愣,小声地反驳道:“我皇姐好着呢。”
她说这话,是念着前世的那几分亲笔家书的情分上说的,自是有些底气不足。
这倒不是因为她对长公主起疑了,而是因为萧芜暝如此说,定有他的道理。
世事会变,唯独萧芜暝不会骗她。
“那你倒是说来听听,你觉着她哪里不错了。”
筎果面上滞了滞,趴在萧芜暝的身上,下巴抵在了他的胸前,眉头微蹙,认真地回想了起来。
“唔……她待我十分的亲切,与其他齐湮皇族子弟都不一样,他们可都怕我这煞气,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就这?”男子薄唇微微上扬,弧度若有似无,似是百般无聊地将她的一缕长发把玩着缠绕在了手间。
筎果见了,自是不甘示弱,伸手也挑了一缕他的长发,缠在了他修长的手指上。
“还有……她自愿揽下了我定我婚事的三个比试,虽然后来我自己将这决定权抢了过来,但是她也没有恼我。”
萧芜暝轻笑,“你还真是好骗。”
“什么意思?”筎果眉头蹙地紧了一些。
清贵的男子呼吸沉了沉,眸底的笑意敛去了几分,令人生寒。
他耐着性子,思量着词句,与她分析道:“有些人做事,只凭喜好,这是最好的,但大部分人做事,只看其中目的。”
筎果心领神会,“你是说,我皇姐对我好,是有目的的?”
萧芜暝递给了一个眼神,端的是自行体会的姿态。
“可是外人不知道便就罢了,她难道不会不知皇爷爷对我如何的生厌吗?她对我好,怕是只会招惹皇爷爷不快罢了,她的目的是什么?”
筎果一脸愁闷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是身份尊贵的长公主,在齐湮,没有人提起她时,说她不好。”
小丫头蹙起的眉头又紧了一些,“你是说,她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所以才对我好?”
这可以理解,可将这套话拿去解释前世的那几分家书,却是无解的。
维持形象,所以待她好,这只是面子上的功夫,长公主总不至于为此,还要念着远在卞东,无权无势的冷宫国后吧?
说不通,这事说不通,她也想不明白。
“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是只有这样的打算。”萧芜暝眸色略沉,似乎有话要说,可他顿了顿,再开口时,说的却是,“总之,你与她往来,小心谨慎,不可交心。”
筎果没有追问他没有说出口的话,那必定是听了要伤她心的。
少女眉眼弯弯,抿唇一笑,“我只与你交心,这下你可放心了?”
她动了动手指,忽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闯了个祸。
这两缕长发被她把玩着纠缠到了一起,打了不知多少的结,竟是解不开了。
她面露尴尬地笑了笑,“你解得开吗啊?”
萧芜暝瞥了一眼那缠绕在一起的两缕长发,剑眉微挑,邪佞地诱人,“你觉得呢?”
“你一定有办法的。”
这下好了,她只能趴在萧芜暝的身上,这一直起身子,头发扯得她头皮都疼。
萧芜暝低沉地笑着,忍不住扣住她的头,在她绯色的红唇上亲啄。
筎果滞了滞,思维一片空白,小手抵着自己的红唇,似乎上头还有这人温热的气息没有散去。
这么突然的吗?说亲就亲了竟是!
等到她回神的时候,萧芜暝已经将两缕长发用匕首割了下来,递到了她的手心,“你着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52章,自个去斜人坡
“为什么是我着?”
萧芜暝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女孩子不都喜欢着长发做定期信物?”
“你从哪个女孩子身上知道的?”筎果眯了眯,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矜贵的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竟是闭眸休憩,端的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
筎果哪里肯放过他!
小手抓着他胸膛前的衣领蹂躏着,愤愤恨道:“你说还是不说?”
“好好好,我说。”萧芜暝拍了拍她作乱的小手,笑着颇为无奈地妥协,“话本子。”
筎果愣了愣,若不是自己亲眼看着他张口了,怕是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难怪那日我听了一耳朵,破浪说你躲书房尽看些话本子,起先我还不相信呢,原来是真的。”
筎果又趴在了他的胸膛上,问道:“你跟我分享分享,你觉着哪本最好看?我的至宝是《哀家裙下有狼臣》,你呢?”
萧芜暝瞥了她一眼,翻了身子,连带着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丫头给带到了床上,他线条干净利落的下颚抵着筎果的脑袋,沉声说了句,“睡觉。”
“我刚睡醒,你不要扯开话题……”
矜贵优雅的男子大掌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舒缓自己的紧张,“那陪我睡个回笼觉。”
正午的时候,破浪背起小包袱,对着暗卫兄弟们苦哈哈地摇手告辞。
“你昨日不是帮小祖宗出了口气,怎么还会被派去守塔牢?”
那塔牢建在湖中,终日潮湿,眼下时值夏日,又闷热难忍。
“我怎么知道哪里又得罪了殿下。”
破浪心里觉着十分的委屈。
这日深夜,有人披着黑色斗篷,在长公主府的后门敲了几下,随即有人自里头将门打开,这人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
长公主自驸马离世后,深入简出,平日里十分的低调,若非因着筎果归国,已经鲜少出门了。
她的府邸虽是气派,但里头的装修却是十分的朴素,桌椅板凳,瓷器壁画,都还是数年前的旧款,是驸马还在时,他喜欢的东西,府内的仆人也不过是十人,显得十分的冷清。
此时,长公主独坐厅内,桌上点着一盏半残的蜡烛,清茶早已凉了,她正端看着一幅画像,那是她亲手描绘的驸马丹青。
长夜漫漫,长公主又三十未到,思念旧人的心思连旁人伺候着的嬷嬷看着都心里发苦。
她这是又在睹物思人了。
“长公主,夜深了,不如早点歇息吧,明日还得进宫见国主呢。”
老国主不愿意搭理筎果,又怕她在宫内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来,便命她每日进宫去看着筎果,直至她出嫁。
长公主眉头轻蹙,娇媚的面容隐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似乎有烦心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道:“我还不困,想一个人待着,嬷嬷你去歇息吧,不用管我。”
嬷嬷诶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想必是习以为常,转身离开了。
那嬷嬷走后没有多久,窗外风声略大,树影如人影一般摇曳不止,那半盏残烛晃了晃,又静止了。
长公主抬眸看着掩门而入的那人,慢条斯理地起了画卷,道:“你上前来。”
那身穿着斗篷的人上前几步,跪在了她的脚跟前。
“你一路赶来,口渴了吧?”说罢,一只玉手就将桌上的那早已冷了的清茶端起。
跪在地上的那人抬起头,烛光绰绰,这人竟是卞东质子安渊。
“谢公主赏赐……”
他的话还未落音,扑面而来的是冷掉的清茶水。
茶水顺着他的俊脸一路滴下直脖颈,他也没有管,定定地看着面前那雍容优雅的女人。
“味道好吗?”
“很解渴。”他眼眸眯了眯,低下头,继而又说,“此次是我行事大意,好在还有两局,请公主放心,我定会让卞东太子赢。”
“你承诺过的话太多了,听着颇没意思。”长公主单手撑着额头,抬手掩嘴打着哈欠。
“那不如做点有意思的?”
安渊抬眸,邪气尽露,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长公主的脚,自脚踝往上探入。
长公主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反对,安渊的动作幅度又大了一些,直到他直起身板,想要凑近长公主的时候,冷不丁地被她一脚踢开。
安渊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就被踢得跌倒在了地上。
长公主从椅上站起,抬手整理着自己有些乱的衣服,举止十分的优雅。
她脚步轻移,站在安渊的身前,一脚踩在了这人的胸膛之上,端的是漫不经心的神态,脚下碾压地力道瞧着却是很重。
有一丝狠厉自她面上一闪而过。
安渊却是没有半点痛苦之色,反而十分的享受,这手毫不规矩可言地又抚上了她的脚。
“若是因为你坏了我的好事,你自个去斜人坡吧。”
斜人坡是什么地方,那自来是齐湮国皇室丢弃犯了错的人尸首的地方。
长公主这话,无疑是,若是安渊坏事,就让他自行了断算了。
安渊眸底阴鸷地十分吓人,可面上却还是扬着笑,“那今晚公主可还需要我?”
“今日没兴致,你滚回去吧。”
她了脚,转身离去,及地的长裙在他的眼前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后,又顿了下来。
长公主睨了他一眼,“不要叫人发现你来过这里。”
“我明白。”
安渊迅速起身离开,戴上斗篷帽子,低头匆匆而过,掩入了夜色里。
这一夜,齐湮都城的街道上,有一富贵堂皇的宅在灯火通明。
那是洛易平在齐湮都城内买下的宅子,暂时做了他的太子府。
华服男子高坐在席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眸底的阴鸷与他生的极为好看的这一张娃娃脸极为的不搭。
底下的人一身夜行衣,他拉下了遮面的黑布,正回着话。
“果真如我所料,那安渊还真是长公主的裙下之臣。”洛易平冷笑轻呵了一声,“相爷的这个庶出之子,无能地让本太子十分失望。”
狄青云敛着眉目,一双狭长的眼眸每一处都逃不过邪魅二字。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53章,要个皇嫂
“安渊呈给太子您的齐湮秘方,是真的,恐怕问题并不出自他。”
“长公主想助本太子一臂之力,本太子便受着。”洛易平看向狄青云,“你是齐湮国的国舅爷,对齐湮的局势应是十分的了解,你认为,长公主如何?”
“她?妇道人家,整日脑子里想的都是风花雪月之事。”狄青云讪笑,语调轻蔑,“可为太子你所用。”
拿捏住了把柄,那人便是可随意为他所用。
“你认为,她帮本太子,是为何?”
洛易平这问话其实没有必要问,因为答案是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
他问狄青云,不是要个求证,而是想看狄青云的态度。
在位者亦或是上位者,或多或少,都有这么个臭毛病,喜欢试探人。
“像她那样高高在上,要什么有什么的女人,却的只是裙下之臣,她见多了俯首称臣的没骨气男子,有个新鲜的,只是有兴趣。”
狄青云没有将话说破,他的笑意邪肆如常,只是敛下的眸中有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迟疑。
“明日,我要知道齐湮百官的关系。”
谁与谁结党营私,谁又与谁老死不相往来,这与他而言,是把利器。
“我这就回去画,明日一早就能呈给太子你。”
狄青云略略地俯身,算是行过了礼,转身离去。
他回到屋内,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的是一张画了一半的关系图,笔却是停住了。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那个机灵活泼的丫头。
分明在他诱惑她一起与自己逃出北戎,来齐湮给她皇爷爷贺寿的时候,那丫头还是个规规矩矩,行事胆小的爱哭鬼。
再度见面时,这人还是一样的人,却是变了性子。
修长的手时不时地敲着桌面,狄青云这张妖孽的脸上蓄着十分的不解。
床榻上的被褥动了动,一个胖乎乎的小脑袋瓜探了出来,奶声奶气地道:“哥哥,你又在想那个姐姐了?”
“胖墩,你过来。”狄青云搁下了手中的笔,对着那小胖墩招了招手。
小胖墩一个骨碌就从床上爬了下去,小跑着到了他的面前,“哥哥,我看你还是死了这心思吧,那姐姐身旁的哥哥可比你厉害多了。”
“是吗?他有多厉害?”狄青云笑了笑,眸中笑意似深似浅。
小胖墩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起来,“这我说不上来,不过他能躲开哥哥你心策划的阴谋,想来他比你要老奸巨猾。”
“小子,你的国学课是哪个先生教的?”
老奸巨猾?这词不管是用在他狄青云身上,还是用在那个丰神俊朗的萧芜暝身上,都不大适合。
“我听父王这么说的,他每次想坑害别人,却屡屡不得手,就会大骂别人老奸巨猾。”
这小胖墩正是那个年前被传死在途中的西闽小皇子公良允。
“你少跟那老头学。”狄青云冷笑一声,眸色阴鸷地吓人。
石家没落,是因为北戎无良国主借着找到娴妃对他下虎狼药,以要谋害他天子之躯为由,找的借口。
娴妃出自堂堂的名门石家,便是她娘亲年轻的时候曾是花船上的姑娘,也绝没有这样的胆子,为了帮女儿夺得圣恩,对国主下药。
那虎狼药的配方是出自狄青云之手,也是他教娴妃,将这药下在她每日沐浴的羊奶之中,这样方可不被人抓到把柄。
娴妃是石家的,筎果也是出自石家一脉,虽是对筎果动不得,但可借着她,去撼动萧芜暝。
况且无良国主早有杀萧芜暝之心,狄青云只是给了他一个可用的借口,可他哪里知道这萧芜暝会把自己往外摘地干干净净,连个衣袖都没有让人抓住。
他也以为,石家出事,这筎果会念在她娘亲的份上,求萧芜暝救石家,结果他失策了。
狄青云哪里想得到,那个逃出北戎时畏头畏尾的怂胆丫头,竟生的个蛇蝎心肠,石家出事,她不帮忙也就算了,竟是还在旁落井下石。
倒是是因为什么,让她那丫头变了个人?
公良允看了一眼自己眉头紧锁的哥哥,道:“你要是想着那姐姐,不如去看看她,反正你对齐湮宫殿的路线也是熟门熟路的。”
这小胖墩说罢,还比了个加油的姿势,“皇兄,我相信以你的魅力,能把她拿下,我等着你给我带回个皇嫂。”
“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皇兄,你这屁股想挨揍是不是?”狄青云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虽是在说笑,可他这眸底半点的笑意都没有。
公良允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道:“你真没种,就你这样,还怎么跟宸王比?”
“没了,没了,我的皇嫂没了。”小胖墩吃力地重新爬上了床,盖上被子时这嘴还不停下来。
狄青云颇为无奈地看着他这个弟弟,“你找打是不是?”
“皇兄,我是认真的,你想要报复父王,为什么不直接娶了那个姐姐?我听说她是个棺材子,天煞孤星,嫁谁,谁家就死人,你娶了他,正好把父王克死,把咱西闽国给克没了,这不就省事了?”
“闭嘴。”
筎果此时正挨着萧芜暝坐着,陪他一起看暗卫呈上来的线报,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萧芜暝扬眉侧目看她,她抬起食指,在鼻下蹭了蹭,道:“我有个很不好的预感,我又要被人算计了。”
她这预感向来不会错的。
暗卫方才呈上来的密报,上面写着的可是新鲜出炉的内容。
里头写的是安渊与长公主之间一些不可说的事情。
“皇姐为什么要帮洛易平?她们有来往不成?”
筎果觉着自己被她耍了,心情不是很好,难怪!一直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说着洛易平的好话!
可这密报上却没有写长公主与洛易平有什么联系。
“你还要当她是皇姐吗?”
筎果撇撇嘴,觉着甚是委屈,她还以为这一世自己能有个可以说些女儿家心里话的姐姐呢。
“可是……”
若是皇姐不是好人,那前世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写家书给她?
这问题她断是不能拿出来与萧芜暝一起商量的。
她见萧芜暝挑眉,双手环在胸前,正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可是我想不出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54章,殿下喜欢
正说着话,夏竹领着一个侍女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小主子,长公主派人来问第二局比试比什么?”
筎果看了一眼那侍女,转头看向了萧芜暝,她这会儿还哪里有心思想这事情,防长公主都还来不及了,便是心里有了主意,也不乐意告诉她了。
清贵的男子瞥了她一眼,温淡地出声,“回去告诉长公主,第二局还未定下,什么时候定下了,自会派人告知。”
“小公主,宸王殿下。”那侍女俯了俯身,道:“第二局比试的时间定在了后日,长公主要出个公告,此事拖不得。”
“有什么可着急的?”筎果懒懒地倚着萧芜暝,轻笑着,“说起来,这婚事是我自己的,与旁人无关,催得多了,我这脾气上来,今晚就嫁给宸王。”
她面上的笑意带着七分的冷意,三分的嘲讽,看了一眼那侍女变了的脸色,不疾不徐地道:“当初是谁与那个卞东太子约下的三局约定,谁就去嫁给他。”
筎果摆出一副爱谁谁的模样,着实让人招架不住。
这可是老国主与卞东太子定下的约定,难不成让老国主亲自上?
“小公主,此话可说不得。”
“有什么可说不得的?”筎果睨了她一眼,动了动身子,伸手在萧芜暝的身前作乱,与扒开他的衣领,“我想这么做许久了,宸王殿下,不如你今晚就从了我吧。”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宽厚的手掌握住她作乱的手,虽是力道不重,却还是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那侍女何时见过这样不成体统的主子了,慌乱地低下了头,“那请小公主定下比试内容后,通知长公主。”
筎果恩了一声,这声音勉勉强强的极其敷衍人。
夏竹领着侍女离开。
这侍女走时,忍不住瞥了一眼身后已经闭上门的屋子,此时这里头正传出男子与少女嬉闹的声音。
“你家殿下就这么任凭小公主如此……胡作为非吗?”
胡作为非这词用的十分的不恰当,可向来,这已是婉约之词了。
“宸王殿下喜欢。”夏竹自是听出了这侍女话中暗示之意,当下心中为筎果心生不快,说出的话也是有些讥诮。
殿下喜欢,轮得着旁人说什么是非么!
屋内,烛光之下,案桌卧榻,矜贵的男子被黄衫丫头压着,胸襟前的衣裳半敞,他慵懒闲适地躺着,眯眼看着面前这个被晕黄的烛光镀上一层淡淡暖色的娇俏小脸,笑意自幽深的眸底流露。
“人都走了,你还不起身?”
筎果娇嗔地哼了一声,“谁说我要起身的?”
“哦?”萧芜暝挑眉,俊脸上端的是颇为有兴致的神情,“那你接着想做什么?”
“不如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如何?”小丫头笑的眉眼弯弯,手上扒着人衣服的动作动了动,却只是虚张。
“好啊。”
筎果愣了愣,目光几乎一滞,看向萧芜暝,呐呐地问道:“你说什么?”
“本王说好,躺平任你胡闹。”
小丫头神色僵住,当真让她如愿以偿了,可这会儿她却不知要做什么了。
前世出嫁的时候,她婚前失身于洛易平一事,五国皆知,齐湮派给她陪嫁的那位嬷嬷便是连合欢书都没有给她看,嫁入齐湮后,洛易平从没有在她那里过夜过。
“怎么?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没一本教过你?”萧芜暝早知她会这样,戏谑地逗着她。
筎果清了清嗓子,撤下了在他胸膛前胡作为非的手,坐在一旁,姿势摆的那叫一个端庄。
她低头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这才不紧不慢地道:“马管家常说,女子要矜持。”
关键时刻,将马管家摆上台,还是十分的有用。
长公主府邸的烛火没有暗下去,那侍女匆匆走进了厅内,觑了眼倚着桌子,扶额闭眼小憩的女子,没有开口。
“如何?”长公主睁开眼眸,目光凌厉地看着面前的侍女。
“回长公主的话,小公主说她还未想好。”
“还未?“长公主轻呵了一声,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眯,语调轻柔过平时几分,却是令人胆战心惊,“你是如何办事的?”
那侍女吓的跪在了地上,“长公主你有所不知,今日小公主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奴婢只是催促了一下她,她……她就闹脾气了,奴婢自是不敢得罪她。”
“闹脾气?你说来听听,她是如何的闹脾气?”长公主像是起了兴致,单手撑着下巴。
侍女将她在宫中所见如实禀报,长公主听了,脸色几经变化,是让人猜不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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