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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怎么不说了?”
察觉他的停顿,男人懒洋洋地掀开眼皮。
灰沉沉的眼眸映着模糊灯影,朱烽悚然一惊。
他赶紧收敛心神,用不带感情的语气继续念出下面递上来的资料。
“薛春安和路祈盛酒后乱性,被薛明珠亲眼撞破,其他不相干的人很快被带离开,留下当时在场的人分别是薛孟武、林溪云、薛辞、薛茂和王小兰。”
“虽然还没证实,但照路家那里传出的消息,联姻对象应该会从薛明珠换成薛春安。”
“至于薛春安在当天就离开了薛家,先后去医院、银行、大卖场,最后返回住处,经过确认,她目前暂时借宿在高中同桌言可莉租的小套房中,日常生活……”
男人手微微一摆,朱烽会意,立刻闭上嘴,低眉垂眼地站到一旁。
是以他并未发现,男人一贯波澜不起,彷佛死水一样沉寂的瞳仁里,浮起了暗幽幽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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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12)
薛薛并不知道有人在调查自己。
尽管如此,日子依然不平静。
薛孟武和林溪云、薛辞叁人轮流上阵,夺命连环叩般地找来,虽然薛薛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现在住哪儿,可这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怀北薛家有权有势,真想知道自己的行踪,不过是花点钱儿的事。
端看他们想不想而已。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区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还戴着帽子口罩和围巾,这大热天,不嫌闷吗?”
到楼下便利店买零食和啤酒回来的言可莉对薛薛道。
正在收拾衣服的薛薛动作一顿。
“什么样的人?”
“唔,因为他全副武装所以看不出来长相,不过身高很高,大概有一米九吧。”言可莉把啤酒从袋子里拿出来递给薛薛。“喏,还冰着呢。”
拉开瓶盖,言可莉猛灌了一大口。
喉咙的干痒缓解以后,话匣子也跟着打开来。
“我从小到大除了在电视上就没看过长那么高的男人,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很瘦,跟竹竿似的,视觉效果格外强烈,哈哈。”
言可莉边说边拆开一包薯片。
“要吗?”
薛薛摇头。
“你就是那么克制才会瘦吧。”她的话中不无羡慕。“不过也是你底子好,人家说天生丽质难自弃就是这个意思吧。”
闻言,薛薛但笑不语。
“唉,社畜就是这样。”一抓一把放进嘴里,言可莉边嚼着薯片边口齿不清地抱怨:“销售第一线要面对顾客,压力大,业绩没达标还有处罚条款,怎么就那么命苦呢,唉,如果我有钱……”
说着,她看了薛薛一眼,没再说话。
薛薛大概知道言可莉想到了什么。
她在搬来第一天就将在薛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
包括薛明珠给薛春安下药的部分。
听得言可莉是叹为观止。
“怪不得人家都说电视剧的灵感来源于生活,这真的……”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言可莉干巴巴吐出两个字。“绝了。”
“可不正是绝了。”
薛薛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她那天找的私人诊所效率很高,两天后报告出炉,一如预料。
体内残存的成分表明,薛春安曾经服食掺了致幻成分的春药。
市面上基本是没有在流通的,只有走私进口。
薛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穆辉给薛明珠的。
毕竟上辈子的穆辉之所以能将穆戎逼到险境,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他结合了外来势力,准备将怀城地下金融的大饼一点一点给蚕食鲸吞掉。
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穆戎福大命大,几次化险为夷,死里逃生,关关难过关关过,最后率着心腹反杀成功,也彻底重洗怀城本来世家鼎立的局面。
“对不起呀小安。”薛薛的出神让言可莉误会了,她放下薯片,双手合实。“又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伤心事?
薛薛愣了下才会意过来。
她知道对方误会了。
在薛春安和言可莉过去的联系中,虽然不常提到亲生父母与兄长,但言可莉知道,薛春安对新认的妹妹并没有抱持恶感,反而还有几分喜欢。
从以前在学校言可莉就感觉得出来,薛春安擅长照顾人,也乐于照顾人,虽然因为漂亮的外表和冷静的个性有时候会感觉不好接近,可其实少女的心肠柔软,脾气温和,多数时候就像春天的太阳一样,耀眼却不炽热。
言可莉自小活泼外向,朋友很多,可她最喜欢和薛春安相处。
这次薛薛过来住,言可莉敏感地察觉同桌似乎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一开始还想不透,直到薛薛说出薛春安经历过的事情,她才恍然大悟。
并将一切归因于打击太大。
薛薛知道言可莉的想法后,没有解释。
“没关系。”
闻着薯片的咸香味儿,薛薛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看出言可莉的欲言又止,她主动问:“怎么了吗?”
“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怕薛薛不理解,她解释道:“难道就由着你妹,啊呸,薛明珠这样把脏水泼到你身上吗?”
薛薛眨眨眼。
“千万别那么傻啊!”言可莉恨铁不成钢地道:“有句俗谚怎么说来着……软土深掘?有的人就是你越退让她越不知道感恩,反而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到时候你可没地方哭了!”
见言可莉义愤填膺,恨不得代替自己教训薛明珠一顿的样子,薛薛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你放心,我知道。”轻轻细细的声音里,透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我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13)
薛薛在等一个契机。
一个可以让自己顺理成章回到怀北薛家的契机。
手上这份药物检验报告就是她目前的王牌,薛薛不打算主动递出去,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不急,自然有人急。
“姐姐,出来谈一谈好吗?”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我也一样呀,可为了生活只能忍耐下去……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爸爸妈妈很担心你,你一个人在外面住不方便吧?”
这几天,薛明珠每天都传几十条讯息过来。
哪怕薛薛通通已读不回她也不在意,反而有越挫越勇的架式。
到后来,甚至称得上威胁了。
“姐你真得不打算理我了?”
“我都把路哥让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喜帖已经发出去,上面写着你和路哥的名字,我看了有多难受,还想着要安慰你,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吗?”
言可莉目瞪口呆。
“你这个妹妹……脑子没问题吧?”看了几眼后,言可莉不忍目睹地把屏幕给摁熄。“太辣眼睛了,她这是当自己在演偶像剧?哦不,狗血剧吗?”
薛薛耸耸肩。
“人家不是说洒狗血是一种情绪直觉式的解放吗?这个薛明珠……会不会有什么创伤症候群之类的啊?”
闻言,薛薛横她一眼。
言可莉也知道是自己脑洞开大了。
可能因为她个性向来大喇喇的,就没想过还能有这种怪腔怪调的说话方式。
真是大开眼界。
“这就是人家说的白莲花,绿茶婊吧?”
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同情,实则干得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阴损事儿。
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好像有多亲近,背地里却连给姐姐和未婚夫下药的事都做得出来,全然不顾后果,眼中只有利益,让人齿冷。
何况薛明珠也不想想,她根本不是薛孟武和林溪云的孩子,能继续在怀北薛家待着,享受珠围翠绕的富贵生活,不过是因为薛春安不想争也懒得计较而已。
鸠占鹊巢的人到后来还觉得自己受尽委屈,岂不是笑话?
“我突然觉得自己挺幸福的。”
“嗯?”
“爹娘没什么财产,不用面对这些糟心事。”言可莉说着,悠悠叹了口气。“豪门恩怨多啊!”
“……”
“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言可莉拍了拍薛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咱们人活着呀,就是要看开,不过如果看太开,把应该属于自己的全部拱手让人,等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才来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薛明白她的意思。
言可莉甚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也就这阵子大概是被薛明珠的骚操作刺激了一把,感性得很。
可惜感动的情绪还来不及酝酿,就见她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薛薛心下正觉不妙,果不其然就听得言可莉兴奋地嚷嚷:“这句话如何?我根据电影台词改编的,还不错吧?你看我是不是适合转行去当编剧啊,哈哈!”
“……”
“薛明珠就是穆辉的女朋友。”
“关系还未摆到台面上,毕竟薛明珠之前和路祈盛有婚约,没人料到……”朱烽顿了顿。“不过在路祈盛和薛春安上床后,两家已经取得共识,由薛春安代替薛明珠嫁进路家。”
男人听到这里,支着下颔的手放开,坐直了些。
朱烽以为汇报到这里就差不多。
没想到,对面突然问了句:“薛春安的态度如何?”
可稀奇了。
心里这样想,朱烽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就事实陈述道:“薛春安几乎足不出户,不过从那天的表现还有事后薛家和路家放出的风声来看……她应该是不打算就这样接受这桩婚事。”
否则婚礼也不会订得那样急,倒更像是逼人做决定。
从跟在男人身边做事以来朱烽也见过不少大家族间的阴私,有趣的是在封闭的圈子内,那些被现代人视为陈旧迂腐的思想,有时并未随着时代进步而破除,反而变得更为守旧,美其名曰维护传统。
不过利益所趋,牵一发而动全身,世家间盘根错节的关系,注定得到的比寻常人多,付出的也要比寻常人更多。
所以留下来的人,为了守住一代代积累下来的财富与地位,最后大多只能选择被同化。
朱烽心里转过许多念头,难得的恍神让他在男人的话落下之际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只以为是一时听岔了。
然而……
“真有趣。”
男人说,背脊挺直,宽阔平直的肩膀完全舒展开来,哪怕坐着仍难掩一身昂藏气势,微微垂下眼睑的样子,似巍峨高山,亦如将醒雄狮。
也将那张苍白到像抹了白泥的俊美脸孔衬得格外突兀。
冷汗不自觉从后背的毛孔渗出。
尤其在对上男人罕见地含着淡淡笑意的暗灰色瞳仁后。
朱烽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你说是吧?”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14)上
契机并未等太久,就由路祈盛递到薛薛手上。
男人约她见面。
关于对方是如何拿到自己的号码,薛薛没有多问。
“下星期二,方便吗?”
“唔,好呀。”
路祈盛报了个地址后就挂了。
两人的对话简短到连五句都不到。
见言可莉在一边盯着自己,眼里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薛薛笑着问:“怎么了吗?”
言可莉怀疑她是故意的。
就算这样,她的好奇心也不会轻易屈服。
“是那个薛明珠的未婚夫打来的?”
“嗯哼。”
“哇,他约你做什么啊?”
薛薛眨眨眼。
“我看起来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嗯……”言可莉故作正经地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遍。“你这样一说,好像真的有点像哦。”
末了,还故弄玄虚的抚了两下根本不存在的胡子。
薛薛哭笑不得,随手抓一个抱枕丢过去。
“滚。”
眼疾手快地将抱枕接住,避免被撞个正着的命运后,言可莉蹭到薛薛身边。
“不能和我说吗?”
薛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的计划啊。”用手肘推着薛薛,言可莉圆溜溜的狗狗眼看起来无害极了,扑闪扑闪的。“我觉得你之前肯定在等路祈盛主动打电话过来,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问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对吧?”
闻言,薛薛摇头。
“没什么计划。”
言可莉不信,还待追问,她的电话响了。
匆匆讲了几句后,薛薛见她抄起桌上钥匙就要往外跑,连忙将外套给她捎上。
“怎么,客户?”
“嗯,我之前缠,哦不,谈了好久,各种条件明明都已经给到最好,负责人也很满意,就是拖着迟迟不肯下订单的大客户,现在对方终于得到主管签章,可以签约啦。”
接过外套,言可莉难掩喜悦,给了薛薛一个大大的拥抱。
“宝贝儿你就是我的福星,我这个月的绩效奖金就差这笔,等入账后请你吃饭嘿,掰。”
对言可莉风风火火的性子薛薛也习以为常了。
她和对方挥手道别。
薛薛与路祈盛见面的地点,是在对方公司附近一间由路夫人投资的私人茶馆。
店家贴心地带他们上平常不对外开放的二楼包间。
翠竹造景,碧绿环绕,巴西花梨实木板桌约莫两米宽,呈现在棕红色表面上的水波纹层层迭迭绵延不尽,深浅交错间,优雅、瑰丽。
也是路夫人平常用来招待交际的地方。
薛薛坐下后,路祈盛亲自给她斟了一杯茶。
从温壶、置茶、润泡、冲水、温杯,男人的动作轻缓流畅,就像书法家在宣纸上挥洒笔墨,有龙飞凤舞之美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左手托住杯底,下垫托盘,右手以拇指、食指和中指扶住,男人将杯盏递到她面前。
薛薛接过。
茶汤清澈明亮,杯底刻着的鲤鱼彷佛跃入活水之中,栩栩如生。
西湖龙井,色绿、香郁、味甘、形美,当真应了那句「不是画而胜于赏画,不是诗而胜于吟诗」的美名。
先品,再入喉。
路祈盛见薛薛动作有条不紊,态度从容自得,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抿了一口,感受茶水的清香从舌面扩散开来再一点点自舌尖流到舌根最后滑入喉中,如丝绸般滑腻细致的底韵,甘而润,鲜醇爽口。
薛薛将杯盏放下。
“好茶。”
路祈盛听出她话里真心,笑了。
男人生得好看,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与浓密黑发相衬的一双浅色眸子盛着盈盈流光,似高悬于夜空中的皎洁明月,温柔又多情。
与那天在自己身边醒来,浑身竖满尖刺的狼狈模样判若两人。
然而薛薛知道,这只是表象。
“我以为你们家的人都不爱喝茶。”
路祈盛开口,他的声音偏中性,是以说话时总习惯微微压着嗓子,透出点沙哑的感觉。
听他这样说,薛薛眉梢一挑。
“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说,语气温和。“我母亲是茶痴,若让她知道将来的儿媳妇也懂得品茶,肯定……”
“儿媳妇?”薛薛终于明白从和路祈盛见面那一刻就萦绕于周身的怪异感源自何处了。“恕我直言,我并没有同意这桩婚事。”
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路祈盛脸上的笑意也没有转淡。
然而当薛薛说出她“没有同意这桩婚事”时,男人的眼神却明显冷了下来。
似那凉飕飕的秋风刮过来。
薛薛没有退缩。
她依然保持端正的坐姿,坦然面对路祈盛的目光。
“怎么?薛明珠说服你了?让我想想她怎么和你说的……难过?身不由己?为了将来好?还是……就算你把婚姻的承诺给另外一个女人也没关系,只要你心里依然有她就好?”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14)中
这话已经不是单纯的不好听了。
明嘲暗讽,男人不可能听不出来。
瞳孔蓦地一缩,路祈盛俊朗的脸孔覆上一层寒霜,将方才的和声细语掩了个干干净净。
“薛春安!”
这次轮到薛薛笑了。
“终于不装啦?”微微偏过头,姣好的侧面轮廓在柔和光线下镀上一层茸茸毛边,勾勒出她精致的脸部线条。“这样就可以好好谈啦。”
路祈盛一怔。
为女人出乎意料的态度,还有从未展现过的面貌与……风情。
怀北薛家,失散十多年的亲女儿。
那时路祈盛人还在国外读研,从母亲的电话中听到这件事时只觉得荒诞不经。
然而,现实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难以接受就改变。
路祈盛最担心的莫过于薛明珠的心情。
虽然视讯的时候,薛明珠还是像以往那样语笑嫣然,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路祈盛自然不会错过藏在薛明珠眼底的黯淡与茫然,那是从来没有在女孩身上出现过的情绪。
路祈盛看了只觉得心疼。
儿时,薛明珠是路祈盛疼爱的妹妹,成年后,薛明珠是路祈盛珍重的未婚妻,没有吵过架红过脸,青梅竹马的感情,最后顺理成章走到一起。
当照顾与守护一个人久到成为刻在潜意识里的本能,纠结爱与不爱似乎已经没有意义。
至少对路祈盛而言是如此。
所以当薛明珠对他坦露心中不安,路祈盛不过脑子地便给出了保证。
保证她依然会是自己的妻子。
只要薛明珠想要,路祈盛就会给。
尽管他能明白母亲的顾虑,也清楚自己作为已显颓势的路家接班人,扛在身上的担子有多么重,可在路祈盛看来,婚姻不应该成为筹码,更不应该用来作为衡量他未来成功与否的工具。
事业他会拚,路家的荣光他会亲手挣回来。
当初同意两家联姻,不是因为想从薛家那里得到什么,而是因为对象是薛明珠,路祈盛才会如此干脆地点头。
“罢了。”路夫人乔婉柔摇了摇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并非被儿子说服,只是乔婉柔不想因为这事与路祈盛生出嫌隙。
得不偿失。
毕竟,儿子就是她最大的依仗。
丈夫不是个有能力的,流连花丛,不顾家业,人近中年华发已生,大复便便的模样甚至比不上保养得宜的同辈,完全不复当年那个让乔婉柔一见倾心,执意下嫁的俊美青年。
要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二八年华的乔婉柔在京市是出了名的美人儿,又正逢乔家最鼎盛的时候,想挑什么样的好儿郎没有,却偏偏落入男人甜言蜜语的陷阱,离乡背井来到怀城,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军洗手作羹汤。
结果不到几年,男人的劣根性就完全在丈夫身上表现出来。
吵得最凶的时候,乔婉柔不是没想过离婚,可那时的乔家因为卷入弊案,元气大伤,娘家人都劝她别一时冲动,离了婚不见得能再找到更好的。
就算丈夫再不济,路家都还能在怀城占有一席之地。
乔婉柔对此不以为然。
可就在她连离婚协议书都请律师拟好,准备等丈夫回来直接一把甩在他脸上好出了心中恶气那天,她因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当场,乔婉柔差点儿晕过去。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在她已经对婚姻完全失望之际,要打?要留?乔婉柔迟疑数十日,最后,那张离婚协议书终究没有递出。
婆婆知道她怀孕却打算离婚后,竟当着路家一众老仆的面要跪下去,求她留住路家子孙。
乔婉柔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跪下。
最后,在对方拍胸脯担保会看好儿子,并将管家权放给乔婉柔,让她顶替自己的位置进入董事会后,乔婉柔松口了。
虽然丈夫本性难移,安分没几年就故态复萌,可乔婉柔已经完全不在意。
她一门心思扑在儿子身上,蒙以养正,循循诱人,而路祈盛也没有令她失望,除了那张遗传自他父亲的好皮相,其余方面同男人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让乔婉柔松了口气。
不过随着儿子越来越优秀,乔婉柔骄傲得意的同时,也对太早给他订下薛明珠感到遗憾。
倒不是家世问题,就是薛明珠性子被养得娇纵天真,莫说在事业上给予助力,怕是连家都管不好。
没想到峰回路转,迟到十几年的真相一朝被揭开,原来薛明珠竟不是林溪云的女儿,只是个抱错的。
得知这消息的当下,乔婉柔的心思就活络起来,暗中留意薛春安,虽然从小在普通人家长大,可不论相貌、谈吐、学识……哪样不比薛明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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