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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偏偏男人无知无觉,像一台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做爱机器。
“唔。”
形成面朝下的姿势后,薛薛的臀部高高翘起,白嫩的臀瓣被男人的大手捧在掌中肆意把玩,染上深浅不一的红痕,像刚被采撷下来的水蜜桃,晶润饱满,丰盈多汁。
散发出熟烂的香气。
“嗯……”
性器隐没于幽深的股间。
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
花户被鞭笞到红通通的,媚肉失了弹性,无法闭拢,只能软软地依附在穴口,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卷入、外翻,乐此不疲的重复一样的过程。
奶子也一样。
方才被男人含在嘴里啜得又红又肿的乳尖如今已是乏人问津,被迫摩擦着并不细致的纹理,如有蚂蚁在啃咬的痒化作火辣辣的痛意,与下身几乎要麻痹神经的快感形成鲜明对比。
薛薛累极了。
身体好像要融化了似。
精液和着淫液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床单上,留下一滩滩散发出淡淡腥膻味儿的水渍。
在位于地底的隐蔽空间里,白昼与黑夜似乎已经没有区别。
对薛薛而言,这不是性事,而是献祭。
更是一场赌注。
关乎人生与未来。
还有……尊严和爱情。
穆戎的意识渐渐恢复清明。
脖颈突出的青筋已经消去,深邃的瞳仁不再坠着沉甸甸的色彩,而是如拨云见日的天空,透出经过洗炼后澄澈、湛亮的光泽。
平生第一次,自毫无理智的状态清醒过来,是如此的神清气爽。
然而很快,他就想起自己在被本能彻底掌控前,发生了什么事。
浑身僵硬,穆戎缓慢又迟疑地撑起身体,看着双目紧闭,睫毛如蝶翼颤动,哪怕正在昏睡着也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咬住牙关,像在与恐惧拼命对抗的女人。
精液、吻痕、赤身裸体。
火辣又鲜明的记忆如海啸般侵袭大脑,带走侥幸,留下放纵的证据。
他几乎要以为,薛薛没了呼吸。
剎那,穆戎的思绪一片空白。
他颤抖着将手指放到薛薛的鼻子下,感受到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气息流动后,不知怎的,竟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穆戎而言,所有经历与情绪都是陌生的。
按理,他应该戒备,应该抗拒,就如过往二十来年的人生那样,未来也应该继续维持下去。
然而……
发现薛薛的嘴唇在翕动,男人不自觉俯下身,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不可以再来了……呜……小穴,小穴好酸……要坏掉了……嗯……”
穆戎眨眼。
“你是机器人吗……肉棒怎么都不会消下去啊……呜……太大太粗了……吃不下了……”
穆戎眨眼的速度更快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中毒的份上……老娘,老娘下次找机会就把你那儿切了!哼……看你有多厉害……”
下腹一束,头皮发麻,穆戎终于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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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3)
那天,当薛薛清醒过来时,人已经离开了逼仄的小房间,躺在柔软的双人床上,盖着蓬松的大棉被,如同置身于绵绵云朵中。
温暖又舒服,让人恨不得再睡个二十四小时。
“嗯……”
伸了个懒腰后,薛薛慢慢起身,同时环顾四周环境。
从格局来看,如果她没猜错,自己现在应该被穆戎移到了上面招待所的房间。
典型的徽式建筑,青砖门罩、石雕漏窗、木雕楹联,彷佛穿越时空隧道来到百年以前的鼎盛之家,梁架雄伟,富丽堂皇。
薛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古色古香的独栋建物,想到曾有传言说这间笼罩神秘色彩的私人招待所为穆家所有,虽然从未被证实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
精心的设计如实还原了当时当地的造景与风水,然而现代化的痕迹依然随处可见。
好比薛薛脚下正踩着的,以羊毛、真丝和棉线编织而成的波斯地毯。
每平方厘米一百二十结以上的精细工艺将华丽的纹饰与繁复的图腾完美融合在一起,触感若无物,紧密地贴合肌肤。
薛薛赤脚走到桌架前,那里放着一个突兀的红色大包,她的手机和皮夹都在里面。
对于自己身体的酸疼感完全消失,还换了件全新、干净的睡衣,薛薛并没有感到奇怪。
在她看来,这应该算“售后服务”的一部分。
虽然这个词似乎不太适合用在她跟穆戎间的关系上。
不过对薛薛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如果男人爽完自个儿就拍拍屁股走人,那哪怕对方再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她也不会想要将关系继续下去。
买卖不成仁义在,前提是,基本的人品在线。
“唔。”
她没想到自己睡了一天。
因为没有和言可莉报备,对方打了十几通电话过来。
还有薛辞、薛明珠,薛孟武和林溪云,以及一个陌生的号码。
薛薛先给言可莉报平安完后,把陌生号码备注为“交易对象”,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无聊,正想改掉,就听得敲门声响起。
把手机放下,薛薛走到门边,拉开握把。
是朱栩。
手上拎着好几个知名时装品牌的提袋,与他人高马大的形象对比起来,显得格外突兀。
“嗨。”
薛薛友好地笑了笑。
朱栩有些受宠若惊。
“那个……这个……”他挠挠头。“老板交代女秘书去买的,因为不知道您习惯穿什么牌子的,就买了几个……都是全新的,尺寸,尺寸也都确认过了!”
末了,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歧异,赶紧解释:“都是老板交代的。”
薛薛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
“嗯,谢谢你。”稍微侧过身让朱栩进到房间后,薛薛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家老板呢?”
朱栩看向她。
女人依然是笑语盈盈的模样,却又好像有哪里不同了。
“我只是很好奇……嗯,有没有效果?”
毕竟照之前朱栩形容的程度,虽然薛薛感觉不出来,但若对方没说谎,那肯定已经到挺严重的程度。
既然答应了穆戎,她觉得适度的表达关心还是很有必要的。
薛薛如此说服自己。
朱栩倒没想那么多。
“之前老板发病的时候,只会让魏医生待在身边,所以详细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今天离开的时候老板整个人意识很清醒,他还特地交代,让我们不要把你吵醒。”顿了顿,朱栩补充道:“是老板亲自将您送来七馆的。”
七馆,顾名思义,就是招待所里的第七栋楼。
闻言,薛薛点了点头。
身体俐爽,心里舒坦,念头一转,她却是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那魏医生是男的还女的啊?”
“春安还是不肯回来?”
“回来?连电话都不接,还说什么回来不回来!”
“你那么凶做什么?难道她不回来还是我的错吗?我告诉你薛孟武,你别以为……”
后面的话,薛明珠没有听到。
只是当她靠得更近了些后,便听到薛孟武落下一句:“陈年往事还要拿出来翻旧帐,你简直不可理喻!”
太奇怪了。
薛明珠想,在自己的记忆中,薛孟武和林溪云几乎不曾脸红吵过架,就连意见相悖的时候都甚少有。
从小到大,父母就是她心中爱情的典范。
男主外,女主内,齐心协力打理好一个家,虽然圈子里貌合神离的夫妻很多,可薛孟武和林溪云显然不再此列。
然而……
“明珠,你在这里做什么?”
薛明珠一悚,仓皇地回过头,就见不知何时回到家的薛辞正一面解着领带,一面盯着她。
男人戴着金边细框眼镜,经过一整天的奔波,神色难掩疲惫,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然是斯文温和的,彷佛刚才薛明珠听到的冷漠男声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心下稍安。
方才,薛明珠还以为自己看到了薛春安。
不是过去那个总是迁就自己的薛春安,而是从那件事发生后,彷佛变了个人的薛春安。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4)
想到穆辉的交代,薛明珠掌心渗出了薄汗,虽然湿湿黏黏的不甚舒服,她还是下意识将拳头握得更紧了些,想藉此来获得一些勇气和力量。
“明珠?”薛明珠的沉默让薛辞眸色一暗,他的语气放得更轻缓,目光却一错也不错地落在薛明珠身上。“医生不是让你要多休息?”
这话已经有质疑的成分在里面了,然而薛明珠现在心绪紊乱,并未注意到这点。
“啊……嗯……我,我刚才睡醒……嘴有点儿干,就,就想着要下来倒杯水喝……”
“倒杯水喝?”
薛辞重复了次,薛明珠忙不迭地点头。
“那怎么不进去呢?”
表情一僵,薛明珠目光微闪。
就在她正想着要如何解释才好,林溪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明珠?阿辞?你们怎么在这里?”
薛辞也没想到林溪云还有薛孟武会出现,诧异了一瞬后,微微颔首。“爸、妈。”
林溪云看了眼儿子,又拉过薛明珠的手。
“夜里凉,怎么不多穿件衣服再下来?”
林溪云温柔的语气安抚了薛明珠的不安,也让她将刚才听到两人的对话抛到脑后。
“我没事的妈,你不要担心。”
这边,林溪云和薛明珠轻声细语地交谈,那边,薛孟武和薛辞已经聊上公事。
一家四口和乐融融的景象,乍看下温馨又温暖,实则四人各怀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打算,只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已。
“哥……”
“嗯?”
“连我住院,姐姐都没来看我,你说,她不会不会……”
会不会怎样,薛明珠没有明说,然而她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一切。
薛辞静静地打量着,这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让他感到越来越陌生的妹妹。
“没事的,我不是说过春安她有去看你吗?只是那时候你已经睡着,她不想打扰你休息就先离开了。”
这不是薛明珠第一次这样问薛辞,而薛辞的答案也总是一致的。
过去听到他这样说,薛明珠会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然后失魂落魄的离开。
可这次她却没有这样做。
“哥,你能帮我约姐姐出来吗?”
闻言,薛辞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
“你想见春安?”
“我想见姐姐。”薛明珠双手在身前交握,态度诚恳。“我觉得姐姐对我有误会,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可我知道大家都是无辜的,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我不希望因为这样让姐姐跟我生了嫌隙。”
薛辞的目光下移,在薛明珠戴着手表的腕上停留片刻。
“是吗?”
“嗯,哥你能帮我吗?”
薛辞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路祈盛呢?”
这个名字,让薛明珠身体不自觉变得僵硬。
虽然反应细微,却没有逃过薛辞的眼睛。
于是他继续试探。
“如果你想和路祈盛在一起,我可以和伯父伯母,还有爸妈解释清楚。”
这句话,终于让薛明珠的冷静再难维持。
“不!”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薛明珠咬住唇瓣,缓上两口气后才勉强道:“姐姐和路哥的喜帖都已经印了啊,这样这样改来改去会造成很多困扰的。”
“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我是你哥哥,自然是为你的幸福考虑。”听她这样说,薛辞笑笑。“你为了路祈盛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想来,爸妈和伯父伯母也能理解……”
“不是这样的。”似乎是怕薛辞继续说下去,薛明珠连忙打断他的话。“我,我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因为路哥他误会了,我才……选了这么傻的一个方式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女人纤瘦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强颜欢笑的表情。
“我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接受这件事,哥,拜托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了好吗?”眼睛一眨,泪花闪现。“我真的,不想再一次受伤了。”
她哀求。
薛薛接到薛辞的电话时正在试礼服。
起因于穆戎希望薛薛能和他出席一场晚宴。
在过去,穆戎向来不参加这种场合,代为出席的通常是与他年纪一般大的侄子穆子仰。
穆子仰的父亲是穆戎的二哥穆天,也是穆一典的私生子。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穆天自小就养在穆戎母亲罗雪芬膝下,因为罗雪芬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是以当穆戎出生时,穆天已经结婚,妻子是个地质学家。
没多久,穆天的妻子也怀孕了。
生下来与穆戎只差不到两岁的孩子就是穆子仰。
与醉心权力,热衷掠夺的穆家人不同,穆天向往不受拘束的人生和未曾见过的宽阔天地。所以在穆戎出生后他就和罗雪芬摊牌,以手中势力做为交换条件,换取自由。
接下来五年,穆天在罗雪芬的帮助下成功脱离穆家掌控,带着娇妻稚儿踏遍大江南北,却在一次雪山攀行途中罹难,只留下借宿于朋友家中的穆子仰,于半年后被罗雪芬带回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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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5)
虽然穆子仰代替穆戎活跃于怀城的权贵圈,然而在薛春安的记忆中,相关数据并不比穆戎详细多少。
唯一让薛薛感到兴趣的,是穆子仰的女朋友竟然是伊梨。
这个差点儿被她遗忘的角色。
在薛薛读取薛春安记忆时,她就怀疑把照片发给薛辞的人可能就是这个伊梨。
对方和薛明珠明显是同一类人,且伊梨比薛明珠更漂亮也更聪明,唯一差了些的就是家世背景。可想而知,面对比自己样样都不如却仍稳稳压在自己头上,不过因为投生在怀北薛家的薛明珠,伊梨内心的恶意会有多少了。
她甚至懒得掩饰,只与薛明珠作戏。
薛明珠出于炫耀心理,哪怕伊梨的心思昭然若揭仍爱与她玩儿,就为了看对方嫉妒羡慕偏偏又拿自己莫可奈何的样子。
没想到最后竟让伊梨无意间窥破真假千金一事,也算阴沟里翻船了。
冥冥之中,有些事看似巧合,实则有迹可循。
只是大多数人佯装不在意而已。
可伊梨与穆子仰的关系,让薛薛不得不多费心神去留意。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绝对不只是一个背景板人物而已。
“子仰少爷对老板很是敬重,毕竟他也算老板一手带大的。”
将穆子仰接回穆家没多久,罗雪芬就撒手人寰。
过程间的弯弯绕绕,朱栩明显不愿多谈,薛薛就没问。
“那伊梨……”
“伊小姐是子仰少爷的高中同学,不过两人交往是在大学毕业后了。”虽然诧异薛薛对伊梨的关注,他仍如实道:“具体怎么走到一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两人感情很好很稳定,子仰少爷前不久才将人带给老板看过。”
“这还是第一次呢。”朱栩感叹道。“少爷也是长大了。”
穆戎与穆子仰年纪差不多却差了一个辈分。
个性使然,穆戎早慧早熟,生活中对穆子仰照应良多。
不过朱栩的话倒是给了薛薛灵感。
“那你老板什么反应?”
“反应?老板对谁的反应都差不多,倒是伊梨小姐人挺热情的,完全不顾老板的冷脸。”朱栩笑着道:“子仰少爷还开玩笑地说自己有点吃味呢。”
“这样啊。”
虽然只是预感,可薛薛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可能就是真实情况。
毕竟以伊梨的心性和野心,区区穆子仰怕是难以满足。
“没想到她居然搭上穆子仰了。”
薛薛的语气让朱栩觉得奇怪。
“您认识伊梨小姐?”
“嗯,她是我妹妹薛明珠的朋友。”顿了顿,薛薛补充道:“曾经。”
朱栩恍然大悟。
“那您这次应该会碰到她。”
“穆子仰也要出席?”
朱栩点头。
“毕竟老板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人前了,有子仰少爷在,可以省掉不少麻烦。”
薛薛明白他的意思。
对于穆戎为什么突然有兴致参加以前他不屑也不乐于投入的交际活动,薛薛虽然不知道原因,可她乐见其成。
“走吧。”
“嗯?”
“不是说要载我去试礼服吗?”眉眼一弯,头发一撩,女人独有的风情与魅力便毫不保留地展现出来。“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逛街是女人的天赋。
试礼服同理。
虽然朱栩死活不愿跟着薛薛进到贵宾室,宁愿板着张脸守在外头,可就算没男人相陪,一套套礼服换下来,光是欣赏镜中自己百变的造型就足以让薛薛心花怒放。
所以哪怕接到薛辞的电话,她的语气也十分温柔,亲和到让薛辞感到受宠若惊。
因此在薛薛问他有什么事时,薛辞显得迟疑。
薛薛一下就猜到他是为什么打来的。
不过因为心情好,就起了逗弄男人的兴致。
“哥哥?”软呼呼的嗓音,像是正在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猫咪。“你怎么不说话呀?”
电话另一头,薛薛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心血来潮的一声“哥哥”,薛辞手一抖,险些把手机就这么摔到地上去。
秘书在一旁都忍不住替他捏了把冷汗。
偏偏始作俑者无知无觉,见薛辞还是没反应,又接着道:“哥哥你再不说话我要挂了哦。”
她是故意的。
可薛辞不知道。
反而很担心。
“春安……你……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薛薛眨眨眼,没想到薛辞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
不过经过这两次接触,薛薛基本确定了,薛辞和薛春安那对良心被狗吃了的父母不一样。
他是在乎薛春安的。
哪怕这份在乎不是排在首位,哪怕在上辈子他的在乎并没有及时拯救薛春安于水深火热中,可至少不是虚伪的关怀,也不是别有用心的讨好。
这就够了。
薛春安要得不多,而薛薛,更不会贪心。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6)
“春安?”
薛薛闭上眼睛,收敛心神。
“是薛孟武……不,是薛明珠找你来当说客的吗?”恢复正常的语气后,她的声音显得淡漠。“不然你应该不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来给我吧,哥哥?”
这声“哥哥”与方才那声“哥哥”的口吻天壤之别。
薛辞觉得有些惆怅,尽管他知道这才是薛薛正常的态度,却依然感到意难平。
“不是这样的,春安。”
薛薛没有响应,只是安静地听薛辞说。
“不是因为明珠我才打电话给你。”
虽然事实看起来就是如此,薛辞也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太大说服力,可与其说是因为薛明珠他才打这通电话,不如说是薛明珠给他提供了一个理由让他可以打出这通电话。
换个时间,换个原因。
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
薛辞第一次有些恨自己在感情上的木讷。
还有,他对薛春安的确太不关心了。
从第一次见面,薛辞就确定了薛春安和自己是一类人,懂得克制情感,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的人。
因为这样的印象,他完全忽略掉,那时候的薛春安其实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而已。
从小相处的父母不是真正的父母,真正的父母却在她缺席的人生中有了更疼爱的孩子,哪怕薛春安再早慧再通透,也不可能做到不在乎不受伤。
而他却没注意到这点,甚至自以为是的,让薛春安多为父母和薛明珠考虑些。
最应该被弥补的,反而被忽视的最彻底。
薛辞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楚意识到自己的失职。
作为“薛春安”的哥哥。
“明珠的确想见你,不过你如果不想见她那就不见也没关系。”薛辞顿了顿。“还有爸妈……”
想到薛孟武和林溪云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薛辞也替他们感到羞愧。
“对不起,春安。”
薛薛一怔。
胸口涌起一股热流,驱走寒冷,带来暖意。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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