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然而才一有动作,穆戎的视线便落到他身上。
朱烽一僵,再不敢动弹。
方才见到的笑意彷佛不过是他的幻觉,已经从穆戎脸上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与平常无异的淡漠。
然而朱烽就是能感觉到,那一丝自男人波澜不起的灰色瞳仁里渗出的浅薄怒意,正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神经。
“老板……”
暗自叫糟,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回又是哪里做错了。
因为穆一典毫不掩饰的敌意,穆戎自幼就善于隐藏情绪,喜怒不形于色。
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蛰伏数十年后终于在一场精心设计,环环相扣的阴谋中,成功将家主之位自穆一典手中抢过来,本来朱烽以为穆戎总算可以暂时放松下来,慢慢将穆一典的残存势力扫除,将权力收归手中。
哪能想到穆一典用心险恶,竟然对穆戎下毒。
人家说虎毒不食子,在穆一典心里似乎只有穆辉是他的亲儿子,其余人不过他手中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而穆戎就更不用说了,对穆一典来说,穆戎与他的仇人几乎没有区别。
牵扯到上一代的爱恨情仇,朱烽不比朱栩跟在穆戎身边的时间长,了解不深。
不过他到现在还清楚记得,穆戎第一次毒发的时候。
血色如潮汐褪去,青筋似山峦拔地,那瞬间,男人俊美到用眣丽二字来形容尚不为过的容貌扭曲到了极致,宛如一具披着人皮的白骨。
汗水在剎那浸湿了身体。
痛到极致,深色的瞳仁透出点点濒临死亡的灰白,他的身体抽搐,四肢痉挛,彷佛呼吸不到空气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吐出的声音似在空谷回荡的虎啸,予人一股凄然惨淡之感。
那也是唯一一次,朱烽亲眼目睹穆戎发病的样子。
至今仍心有余悸,如同不能说出口的梦魇,扎根在记忆深处。
尽管除了亲近之人,从形貌上难以察觉穆戎的变化,然而这毒平时藏得好,一发作起来却如狂风过境,海啸爆发,蚀骨之痛饶是穆戎再能忍也无法控制,于是他的脾气渐渐变得阴晴不定,捉摸不透,同时处事也失了稳妥,更见狠戾。虽然这一年在魏医生的帮助下毒发频率减低不少,却是治标不治本,难以根除。
残局未收拾干净,动荡又起。
穆一典也知道自己儿子的状况,在一旁虎视眈眈。
现在的穆戎可以说是渐渐被逼到危境中的困兽,强大的敌人暗中窥伺,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断他的喉管,割破他的心脏,将他的力量吞噬殆尽。
想到这里,朱烽手一抖。
穆戎眼色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暗。
“你先下去吧。”
他哑着嗓子道。
朱烽一愣,如获大赦般,面上的喜色毫不掩饰。
“是,老板。”
待人走后,偌大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穆戎的手机放在桌上,屏幕尚未暗下,系统自带的素色背景上只留着一个对话框。
和一个“好”字。
双手交叉成塔搭在下巴,男人眼眸懒倦地半阖,望着朱烽离开的方向,有忽明忽灭的流光在闪动。
这时从后面暗房中走出来一人。
“叔叔。”
他抬起头,面貌与穆戎竟有七分相似,尤其是眉眼的轮廓彷佛直接照着穆戎的脸描摹出来地一般,只是他的肤色较穆戎深许多,是健康的小麦色。
穆戎没有看他,淡淡问了句: “你觉得朱烽如何?”
青年胁肩低眉 ,长长的刘海盖下,在他的下眼睑处投落一片阴影。
“尚不能断定,只是……”
“很可疑?”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用沉默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穆戎依旧维持姿势不变,只是中指微微颤了下。
像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反应而已。
薛薛再一次踏进那间位于招待所地下室的小房间。
空气中的熏香味道似乎淡了些。
她想。
朱栩依旧送她至门口,两名雷打不动的保镳已经换了人。
薛薛目不斜视,一路走来始终保持安静的男人突然开口。
“薛薛小姐。”
她停下脚步,偏头、回眸。
朱栩郑重地弯下自己的腰。
那把枪甚至还握在他手上。
“老板就拜托您了。”
薛薛眼神一动。
在朱栩再次抬头后,女人婀娜的背影已经隐于屏风之后。
然而那句话却依然回荡在他的耳边,清晰极了。
“各取所需而已。”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1)
男人较上次见面时,似乎又更虚弱了点。
并非从表面观察,而是凭借薛薛毫无来由的直觉。
那张本来被摆放在角落,不甚起眼的石床变成了一张柔软的,铺着整齐被褥的双人床,不大的房间因为这张床的存在而变得拥挤起来。
不过也多了一丝人气。
尤其是在穆戎望过来之际。
两人安静地对视片刻。
男人的眼神如隼,并不锐利却极具压迫感。
乌沉沉的瞳仁没有波澜,视线平稳地逡巡过薛薛漂亮、精致的五官,最后停在那双彷佛湖水般澄澈干净,不带一点多余心思的杏目上。
“各取所需而已?”
他问。
声音微哑,彷佛情人间的呢喃。
薛薛却没骗过去,只是微微一笑。
那是刚才对朱栩说过的话。
她并不意外被穆戎听到,或者,更精确点来说,她就是希望穆戎能听到。
“嗯,各取所需。”眉梢挑起,柔和褪尽,方显张扬意气。“难道不是吗?”
穆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薛薛任由对方打量。
被这样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没有看透本质的会脸红心跳,看透本质的会惶恐不安,可这两种情绪都没有出现在薛薛脸上,她始终维持落落大方的姿态,与第一次见面相比,甚至更为坦然。
像破茧而出,终于可以尽情舒展双翼的蝴蝶。
是什么改变了她?穆戎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眼前女人带来的惊喜,让自己沉寂已久的心脏再次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刺激,有力地跳动起来。
从调查报告中,让他除了警戒再无一丝好奇的女人,再到得知她从被设计以来做的一连串事情后,燃起他一点兴趣的女人。
接着是第一次见面,虽然拒绝了他的提议,却不让他觉得恼怒而只感到有几分可惜的女人,然后是现在,忽然就占领了他全部视野与心神的女人。
对这样的变化,穆戎除了感觉新奇,还有一丝难言的兴奋。
那是饥肠辘辘的猎食者终于发现发现新猎物的兴奋。
非常不可思议。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过得可谓惊心动魄,然而生活的刺激于他而言却如东风吹马耳,无任何共感可言,穆戎忽然笑了。
男人笑起来很好看。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五官线条锋利,是极具杀伤力的俊美,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又像个小孩子一样柔软无害。
薛薛将这假象归咎于男人右颊隐隐的梨涡。
“这样很好。”他说。“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薛薛,小姐。”
他放慢语速,加重咬字。
在自己的名字被男人喊出来时,薛薛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她飞速地眨了两下眼睛,男人的手已经伸到面前。
佛珠依旧挂在腕间,让浮于宽大手掌上的指节更显突出。
接触到的那一刻,薛薛打了个冷颤。
不带任何温度的掌心冷得就像一个没有生命体征的物品。
看来,这毒对穆戎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可是……薛薛垂下眼睑,若有所思。
“合作愉快,穆先生。”
两人话都说得很漂亮。
可到真枪实战的时候,却变成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状态。
什么风度翩翩,什么泰然自若,全被堂而皇之地抛到脑后。
久到足以让人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之际,作为男人,穆戎觉得他有必要先做个表态。
“那个……”“穆先生是处男吗?”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穆戎虽然没有表现出慌乱,可薛薛发现,对方的耳后根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在两人近距离接触的当下,这点反应完全逃不过薛薛的眼睛,哪怕穆戎装得再淡定。
“我……”“得罪啦。”
穆戎尚来不及为自己和薛薛出乎意料的默契感到讶异就撞进她闪烁着促狭笑意的杏目里。
不妙。
这个念头才闪过,女人已经吻了上来。
穆戎想到了朱烽交上来的那份调查报告。
上面写着,还留有血迹的床单成为让薛春安百口莫辩的铁证。
再加上关于薛春安大学时代的那份报告,她虽然与一起做项目的师兄往来频繁,然而对方早已经有女朋友,两人之间并无暧昧因素。
所以在和路祈盛意外上床前,薛春安应该是没有经验的才对。
然而这样叫没有经验吗?
穆戎心中五味杂陈,像突然有人用一根泡过柠檬水的针扎了他一下,酸酸麻麻的还有点儿疼。
薛薛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她只是在发现男人的不专心后,抱着不服输的心情,主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双手也不安分地游移起来。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2)h(上)
穆戎的眸色变得更深了。
像深海,将所有试图探入的光影全部吸收。
男人与女人间的引力,或许是一种天性的表现。
否则,穆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身体的情动。
从来没有过的快意升起,伴随女人柔若无骨的柔荑探入衣领,用指腹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打着转儿,穆戎极力想要压抑的低吟再也忍不住。
从薄唇间窜出,沙哑又性感。
“嗯……”
薛薛耳朵一麻,下手顿时没了轻重。
男人的乳珠被狠狠拧了下。
弯月状的指甲甚至得寸进尺地刺进去。
顷刻间,薛薛感觉有股杀气将自己包围,抬眸就撞进男人那双被鸦黑色的睫毛给半掩住,分明正笑着,又不见半分笑意的凤目里。
深邃的瞳仁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际线,灰蒙蒙一片罩在上头,似霜又似雾,蒙蒙看不真切。
而她作案的“凶器”还贴在人家的胸口上。
彷佛被烫着,薛薛想要缩回手,却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她取代了穆戎原来的位置,变成被压制在床上的姿势。
男人看起来虚弱,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
彷佛是看出薛薛的疑惑,穆戎低笑一声。
“为了维持住体能,我得比别人更努力才行。”他说,呼吸间喷出的潮气带着热,打在薛薛的脸上,刺激感官。“没有让你失望吧?嗯?”
薛薛受不了穆戎现在的说话方式。
上挑的尾音像一把无形的钩子勾住她的神经。
没有得到回答,穆戎并不满意。
“如何?”他又问了一次。“满意吗?”
薛薛挣扎两下没挣扎开,反而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直到此刻,她才清楚意识到,对方是穆戎。
系统口中的气运之子。
就算没有这个身分,他也是穆家现任家主,那个以雷霆万钧之势亲手将自己的父亲拉下马来,毫不犹豫取代对方位置,铲除敌人,肃清异己的狠角色。
而现在,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即将与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
想到这里,薛薛忽然就不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是直接将双手环上穆戎的脖子。
然后,一点一点将对方朝自己拉近。
“穆先生……”轻声细语,吐气如兰,女人将唇贴上穆戎的耳朵,温柔地耳鬓厮磨。“我很满意哦。”
她说。
“就不知道穆先生的体力,能不能跟得上?”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穆戎想。
没有男人能忍得住。
包括他。
念头一起,欲望烧出燎原大火,风卷残云般一把焚烧掉他的理智。
男人的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一种标记。
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唔……”
干燥的唇与长着薄茧的大掌在细嫩的皮肤上肆意游走,所到之处莫不热情地留下奼紫嫣红的痕迹,让那片白布一样的胴体渐渐染上瑰丽色彩,开出一朵朵靡艳的图腾。
薛薛的手插进穆戎的发丝中。
出乎意料的柔软,与他强硬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
“别舔那……嗯呀……”当男人的舌尖绕着敏感的肚脐眼周围绕着圈儿打转时,薛薛浑身一颤。“好痒……”
情动的痕迹是如此明显。
小洞翕张间,春水汨汨不绝地流了出来。
穆戎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湿了?”他抬头,望进薛薛迷离的眼眸。“好多水。”
随意一揩,便是满手黏腻。
薛薛尚来不及感到羞耻,就因为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而绷紧神经。
灵活的指尖挑开布料,并未探入,而是就着被卷成细条状的底裤,上上下下摩擦过窄小的花缝。
“不……”
这只是穆戎的灵机一动。
没想到收获了极好的效果。
“不要。”
男人深深的眸色里,映出女人意乱情迷的脸。
被披散的黑发衬托得格外娇小、精致,像摆在橱窗里的漂亮手办,多了生动的表情与鲜活的灵魂后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尤其是她瞪着自己的样子。
黑白分明的瞳仁熠熠生辉,却又含着脉脉春水,让她看起来不似生气,反而像在撒娇。
剎那,一阵酥痒自尾椎骨腾起,沿着背脊猛地往上窜,侵入大脑,迷惑神智,也融化了男人长久以来,彷佛带上面具一样的淡漠和冰冷。
他凑近薛薛。
“怎么不叫了?”疑惑的语气充满真诚。“不舒服吗?”
薛薛咬紧唇瓣,没有说话。
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摸清男人的劣根性。
就跟逗小孩玩儿似的,自己越挣扎,对方越开心。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2)h(中)
自认已经看透穆戎心理的薛薛打定注意不理会。
然而她忘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如待宰羔羊般,全身笼罩在男人的掌控之下。
只要他想,便能控制她的感官。
是以,在看出薛薛的想法后,穆戎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甚至低低笑了声。
磁性、沙哑,在并不宽敞的内室回荡,钻进耳膜,引起共振。
男人很清楚自己的魅力。
薛薛想。
指头探进闭拢的花瓣中,分开羞怯半阖着的阴唇,精准的捻上正瑟瑟发抖的阴蒂。圆润小巧,精致可爱,是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禁不起半点刺激。
“呜……”
隐蔽的快意卷土重来,且较前次更为汹涌澎湃。
穆戎还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私处。
柔软却带有弹性,像新鲜出炉的包子,也像剥了壳的蚌肉,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贴合着掌心,刚好够他一手掌握。
薛薛不知道穆戎想做什么,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将双腿合上好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然而身体好似有了自我意识,不由自主地就往两侧松开,也给了穆戎更大的方便。
“真诚实。”
不经意的一句话,让薛薛羞红了脸。
她闭上眼睛,恰好错过穆戎脸上兴致盎然的表情。
虚握住娇嫩,感受源源不绝的热度从掌心下方传来。
颤动的阴唇时不时舔咬着皮肤,当他微微施加压力,那处儿就会像受惊般抽搐两下,接着吐露更多香甜的花蜜,没一会儿就将他的手给打湿了。
有趣的反应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穆戎“玩”得不亦乐乎,像一个对新玩具充满好奇心的小朋友。
不过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此。
当薛薛发现男人蠢蠢欲动的坏心思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经过充分试探,男人拨开湿答答的大阴唇,用指尖在花穴外围浅浅戳刺。
“不……”
青涩的甬道虽然已经被汁水给浸泡到发软,可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与幼细的嫩肉比起来仍是粗糙许多,磨得薛薛十分难受。
“这样不舒服吗?”
听出薛薛的呢喃,穆戎好看的眉头皱起,眼中浮现疑惑。
“可是怎么越来越湿了?”他边说边伸进第二根手指。“而且咬得好紧,好用力。”
“嗯……别,别说了……呜……好胀……”
在穆戎把第叁根手指也塞进去后,薛薛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痛意是真实的,然而从痛意中升起的搔痒像有人拿着羽毛挠过尿眼,反而更让人难耐。
穆戎大概也看出了薛薛的言不由衷,手上动作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变本加厉的用手指根部与掌心交界的骨头按压住阴蒂,开始研磨起来。
“嗯呀……”
两重快感夹击下,薛薛终于攀底高潮的巅峰。
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流淌出来。
亲眼目睹小穴贪婪的张合,穆戎脑海里岌岌可危的理智线顿时“啪”地一声断掉了。
男人最后选择顺从本能,做一头被欲望俘虏的野兽。
“好烫……”
话才刚落下,硕大的顶部已经挤开嗷嗷待哺的穴嘴,一点点往里深入。
被撑大的感觉是如此明显。
分身埋入潮湿温热的密处,爽得男人深深吐出一口气。
对薛薛而言就不是这么舒服了。
彷佛被一把烧红的铁器捅开,疼得她差点儿背过气。
层层阻力并没有逼退穆戎,反而激起他的好胜心,只用一手箝制住女人的腰身,同时将两瓣贝肉拉扯开来,直到颀长的柱身被一截截吞没。
“呼……”
男人眼底有不寻常的猩红色隐现。
淫靡的画面刺激感官,在这个过程中,性器又生生胀大了圈,上头盘据的青筋从穴口的软肉一寸寸刮过内壁,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夹杂在痛楚中,更是清晰。
“唔……”
浅色的唇被咬破了个洞,渗出一颗鲜艳的血珠子。
血珠子融进穆戎的视野中。
浓郁到几乎要凝结成实质的灰色开始扭曲,如同一轮漩涡,由外及内,由深及浅,带出圈圈流光闪动。
“好深……呀……”
薛薛尚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开始重复同样的动作。
打桩一样,往后抽出,往前插入。
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可光是这样都能让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慰。
在一次次猛力的冲撞中,窄小的甬道如破败的城门,只能任由粗大的分身长驱直入,如同进到无人之境,不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丰饶的腹地。
本应坚守冈位的媚肉甚至违背主人的意愿,争先恐后地缠上滚烫的茎体,献媚讨好,曲意迎合。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22)h(下)
男女间的情事,漫长到好像没有结束的一刻。
雪白胴体被烧出淡淡绯色,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热度。
分明不是幕天席地下毫无人性的交媾,却让薛薛有种被一头刚苏醒过来的雄狮压在对方领地上肆意挞伐的荒唐错觉。
当她发现,穆戎已经完全听不进外界的声音后。
除了较常人稍微苍白些的脸色,从男人的身形与面貌很难看出对方身上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薛薛也曾怀疑过这个说法的真实性,只是照着上辈子薛春安少得可怜的记忆,判断确实是穆一典做得出来的事情,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拒绝穆戎。
而且薛薛也不觉得穆戎有必要诓自己。
后来之所以答应,主要是因为路祈盛的选择太让人失望。
薛薛惯来是个会盘算的,在和两人都没有感情纠葛的状态下,由穆戎递过来的橄榄枝,无疑可以成为命运的一个转折点。
不见得会更好,却有更大的机会和更多的可能,所以最后,薛薛同意了穆戎的提议。
以身为药,替男人解毒。
荒谬极了。
不论是这件事本身,还是她最后的决定。
毕竟在这之前,她和穆戎也只见过一次面。
薛薛必须承认,自己太过冲动。
尤其是现在,面对彷佛有着源源不绝的精力,将她翻来覆去的摆弄、折腾,只恨不得能将性器长此以往地埋进穴眼,与之缠缠绵绵到世界尽头的男人,薛薛怕自己一不小心阖眼就直接上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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