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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
“爸坚持那是意外,只有一次的意外。”
“而小姨……小姨没说什么,至少在我们面前没说什么,像是默认了父亲的说法。”
薛薛注意到薛辞的用词。
“像是?”
对于薛薛敏锐的观察力薛辞早已不意外,他苦笑道:“小姨后来被外公外婆接回去了,精神状况一直不太好,妈后来去见了她一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来就吵着要和爸离婚。”
当然,这婚最后是没有离成的。
薛辞那时毕竟还小,除了印象深刻的部分,一些细节早就模糊了。
只是那两年在薛辞的记忆中格外灰暗,家不像家,更像被团团乌云给笼罩住的一块地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人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和最遥远的距离,压抑的氛围让人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小姨的存在就是一根刺,卡在妈的心里,就算拔掉了,伤口也无法完全愈合。”
最后,薛辞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薛薛看着他。
薛辞却避开了她的视线。
“那阵子,明珠是家里唯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所以只有在面对明珠的时候,爸妈才会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自然的相处。”
“后来小姨在外公外婆的安排下嫁到外地,爸也买了新房子,带全家搬过来,就是这里。”
薛薛顺着薛辞的目光,望向薛家大门外一片修剪平整的草坪。
“离开原来的环境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爸和妈绝口不提当年发生的意外,依然是大家称羡的模范夫妻。”
薛辞顿了顿。
“这样说可能有点马后炮的意思,不过如果没有明珠,我觉得他们可能没办法再相安无事二十几年,而是早就撕破脸了。”
毕竟两人的性格同样刚强,只是一个显于外,一个隐于内。
而薛辞这一番话也让薛薛明白,林溪云为何会对薛明珠格外偏爱。
这个孩子的意义是不同的,不论有没有血缘羁绊,她的存在挽回了林溪云岌岌可危的婚姻和差点支离破碎的家庭都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没有抱错孩子的意外,自然,这份偏爱会落到薛春安的身上。
说到底,命运将两个少女的人生错置,连带着将身边人的感情也错置了。
可是薛春安怨的从来不是这些,诚然,薛明珠得到薛孟武和林溪云的疼爱,不过薛春安也在薛茂和王小兰的身边好好长大了,如果没有被认回怀北薛家,她的未来或许没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会见证不同的风景,开创属于自己的人生。
可她错过了那样的机会,也不再有选择的余地。
既然决定将自己认回去,为什么连多一点信任和陪伴都吝于给予呢?
那和生而不养又有什么差别?
“我不是想为明珠开脱,也不打算替爸妈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辩解,只是……”
“走吧。”
薛辞一愣。
他看向薛薛。
女人素净的小脸上一对柳叶眉弯弯,带着盈盈笑意,迎向阳光站立,整身线条柔和妩媚,气质婉约娴静,是难得在薛辞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
没有针锋相对,不再阴阳怪气。
他应该感到开心的。
不论这些话薛薛听不听得进去,至少她的态度已经不若开始那样冷漠又戒备。
可是……
看着转身朝屋里走去的薛薛,薛辞莫名其妙有种鼻酸的感觉,与两人那回在医院见面的时候相似,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还不待他细思,薛薛的身影已经消失于视野之中。
薛辞赶紧收敛心神,步履匆匆地跟了上去。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42)
薛薛进门时,薛孟武和林溪云两人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
他们的脸色并不好看,有些局促,还有些尴尬,在沉默的氛围中,夫妻俩时不时眼神交会,没一会儿便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到薛孟武和林溪云这个年纪,要拉下面子来和晚辈道歉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痛苦的事。
尤其这个晚辈还是他们多有亏欠的亲生女儿。
偏偏路祈盛亲自走一趟,将事情原委说清楚讲明白,若他们还像被蒙在鼓里的时候那样对待薛薛,以后才真的无脸见人。
所以薛孟武主动让薛辞去联系薛薛。
其实就算没有父母的交代,薛辞也早有这个打算。
之前是因为顾忌明珠还在家里,怕薛薛回来一个弄不好心里反而膈应,这才将事情一拖再拖,只想着能找到一个圆满的解决方式。
然而薛辞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不堪。
除了寒心,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下的复杂情绪。
特别是后来薛明珠的选择……
“你回来了啊。”见到薛薛踏入客厅,林溪云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摒除后,站起来笑着迎向前。“瘦了不少呢,我已经让阿姨给你煲好汤,补一补元气。”
薛薛看着林溪云。
想到上次在品香阁时林溪云的态度便觉得她这时刻意表现出来的关心特别可笑。
林溪云大概也想到了之前见面的不欢而散。
顿时,女人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勉强。
“春安……”
她的语气带着隐隐的哀求。
多么不容易呀。
薛春安竟然有朝一日可以让林溪云放下身段来讨好。
内心嘲讽,薛薛面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
毕竟只要无声的凝视便足够。
直到林溪云快绷不住了,她才敛下眼睑,低低“嗯”了一声。
上赶着不是买卖。
有时候越是忍让迁就,别人越是看你不起。
惯性作用是很可怕的,会在不知不觉间养大一个人的胃口,也会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一个人的心态。上辈子的薛春安就是不懂得反击,最后才会落到任人搓圆揉扁的地步。
如今因为见惯了薛薛的冷淡,哪怕她这时不过给予一个再平淡不过的回应,都会让林溪云有惊喜的感觉。
何况这次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
起了个好头后,林溪云的心安下一半。
她主动拉过薛薛的手,将人带到沙发上坐下。接着招手让阿姨端来中午特地炖的鸡汤,又嘘寒问暖了几句,然后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她求助的望向薛孟武。
薛孟武咳了两声。
“回家了就好。”男人的态度依然如故,只是从语气的不同能感觉到微妙的变化。“你的房间你妈都有定时让人收拾。”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还是有在惦记着她。
薛薛点头。
见薛孟武没有打算要道歉,薛辞眉头一拧。
“爸,我们不是说好……”
“说好什么?”
薛辞一哽,没想到薛孟武竟然不认账。
非但不认账,还……
“你回来了先休息个几天,刚好,我们也能和路家商量婚礼的细节,毕竟……”
“爸!”
薛辞赶紧打断薛孟武的话,可已经来不及了。
薛薛重重的放下汤碗。
在薛家颇是讲究用餐时的规矩,最基本的一项就是食不言,是以薛孟武在这时提出来的意思主要为告知而非商量。
听到薛薛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他立刻瞪大眼睛质问到:“你的礼貌呢?”
“我的礼貌,用在值得相待的人上。”
薛薛本来还想着对方是长辈要敬让几分,可没想到薛孟武是这副德性。
既然如此,她何需客气?
“您这是打定主意要卖女儿了?一个卖不出去跑了,便要将另一个给绑着了?”
这话足够难听。
薛辞蓦地扭头看她,林溪云估计也没想到薛薛用词如此尖锐,人都愣了,而孟武更不用说,他在反应过来薛薛话中的意思后,抬手用力一拍桌子。
实木发出的声响浑厚又沉重。
如同薛孟武胀红的脸。
“薛春安……你……你这孽女!”他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面色由红转白,爆出冷汗,吓得林溪云赶紧给丈夫拍背。不过薛孟武这回显然气极了,哪怕正喘着,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也要伸手指向薛薛骂上一顿。“有你这样对父母说话的吗?啊!”
薛薛不吃他这套。
在薛辞不甚赞同却保持缄默的态度中,她笑了。
“您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恕我反问一句。”
“有您这样不问女儿一句愿不愿意就执意安排她的未来她的人生她的婚姻的父亲吗?您在乎的究竟是女儿的幸福,还是薛家的利益?”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43)
薛薛十分生气。
生气到接起穆戎的电话时,口气还是很差。
“不开心?”穆戎倒是立刻就察觉到薛薛的情绪,并且想到了原因。“是薛家人给你气受了?”
“嗯。”薛薛坐在自己房间柔软的大床上,看着从未拉拢的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阳光。“我明明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抱着不切实际的期待,感觉好傻。”
薛薛说。
其实真正抱有不切实际期待的人不是她,是薛春安。
在薛孟武说出那些话时,薛薛能感觉到心脏倏地抽疼,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紧了般,甚至有瞬间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
薛春安的心愿是希望家人能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这一边。
那几年的生活,看似磨碎了她对所谓家人的期待,可薛春安并不是一个真正性格冷淡,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孩,相反的,在她淡然的表面下藏着一颗柔软又敏感的心。
这点,言可莉早早就发现了。
所以她喜欢薛春安,视薛春安为可以深交的朋友。
至于薛辞,他只看到表象便主观认定为事实,不愿再多花心思去了解薛春安的内在。
和薛孟武、林溪云一样。
这样活起来或许更轻松一点吧。
薛薛想。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面对现实的。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难题,多数人会选择适时的逃避,以此来让生活更轻松一点。
可当自己成为被舍弃的那一个……
“那是正常的。”
穆戎的一句话,如照破黑暗的光束。
“我们不能选择出生家庭,也不能选择成长环境,可是我们能选择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值得的人与不值得的人。”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上,不如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不是吗?”
这道理薛薛自然明白。
然而神奇的是,话由穆戎嘴里说出来似乎格外让人信服。
就好像她明明知道自己身处险境,想要出去,却被囿于密室之中,找不到离开的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困住而无能为力。
直到穆戎出现。
他的声音彷佛无形的指引,轻而易举替薛薛打破那堵看似牢不可破的心墙。
也就是到这时薛薛才想到,穆戎所面对的家庭,糟心程度与怀北薛家相比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与薛春安有相似经历的穆戎,正用他的智慧在开解薛薛。
“你说得没错。”
换了只手拿手机后,薛薛从床沿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一把将厚实的窗帘扯开。
剎那,阳光落了满室。
临近傍晚,天际线渐渐染上橙汁般浓郁丰盈的色彩。
美不胜收。
“穆戎。”
“嗯?”
“谢谢你。”直到这一刻,薛薛终于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心动。“真的,谢谢你。”
彷佛羽毛含了水,声音轻软又分量十足。
对面安静了会儿,传来一声低笑。
“那么见外啊?”磁性又沙哑的男低音勾得薛薛心肝儿颤。“不过真要谢,就答应我一件事吧。”
没想到穆戎会这么说,薛薛眨了眨眼,疑惑地问:“什么事啊?”
“不直接答应我吗?”穆戎的语气带着故作的疑惑。“感觉很没诚意?”
“那如果你要把我卖了怎么办?”老脸一红,薛薛忍不住嗔道:“我总得知道你是想要我答应什么事儿吧,当然,只要能力可及,我一定不会拒绝。”
给自己留了后路,真是聪明的回答。
对面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
薛薛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听到穆戎发出如此开心的声音。
就算没有亲眼见到,也能勾勒出他这时候的模样。
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意气风发,而不是被亲人背叛,被病痛折磨的可怜人。
或许爱和时间真的足以改变一个人,就像阳光和水可以让植物生长一样。
用不同的养分去灌溉,就能结出不同的果实来。
如今的穆戎……
“其实,我想请你和我去一个地方。”
薛薛不知道穆戎打算带她去哪里。
可男人的语气带着示弱与哀求,隐隐约约不甚明显却恰好拨动了薛薛心里那根弦。
于是她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穆戎来接她。
“你不留在家里吃饭吗?”薛薛出门的时候林溪云刚好瞧见,她赶紧追了上去。“春安……”
薛薛停下脚步。
林溪云吓了跳。
她显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薛薛,哪怕对方现在的身分是她的亲生女儿。
就如同上辈子一样。
知道薛春安的无辜,知道自己对薛春安的亏欠,可只要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想到自己的妹妹,到后来,林溪云的选择就和大多数人一样,眼不见为净。
不是不清楚她在路家过得什么样的生活,但凡她和薛孟武多关心一点,为了面子情,薛春安的日子都会好过许多。
可惜,人终究是自私的。
“你爸今天有应酬……”
“不用了。”薛薛拒绝,抬眸与林溪云四目相对。
后者一愣,继而有些仓皇地移开视线。
薛薛笑笑。
“省得您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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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44)
车子行驶在高速上。
连接怀城各区,同时与相邻城市接轨的主干道,限速高,车流量大。
薛薛不知道穆戎要带自己去哪里,上车的时候又问了男人一次,对方却只笑着说:“要保持神秘感才有惊喜。”
惊喜啊……
将头靠在车窗上,薛薛的目光散漫。
怀城的夜景曾有几次被网友票选为最值得一看的盛世风光。
谁能想到在半世纪前,这里不过是个杂草丛生,野林遍布,漫天风沙与土尘飞扬的荒地呢?如今高楼大厦林立,平面与高架道路交错,棋盘状的城市灯火辉煌,夜色琦旖,就不曾有暗下来的时候,彷佛人间永不熄灭的一条璀璨银河。
“很美吧?”
见薛薛怔怔地望着窗外,穆戎将车里的音响调小声了些。
薛薛回神。
“嗯。”她浅浅一笑,顺手把落在两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去。“我在怀城待了那么久,好像还没仔细看过这座城市的夜色。”
人生匆匆,脚步也匆匆。
能停下来好好欣赏沿途风景的人并不多。
对身边习以为常的美好,在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中往往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其实我也是。”
“嗯?”
“在怀城生活了二十几年,都没认真看过这座城市长什么样子。”
“噗哧。”薛薛没想到穆戎会一本正经的解释,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在开车呀,专心点才好,不像我是乘客,可以欣赏风景。”
薛薛故意逗他。
穆戎的唇角也跟着弯了弯。
车内的氛围不再沉闷,一下就好了起来。
这时音乐电台在播放老歌精选。
轻缓的旋律以萨克斯风做主伴奏,男声沙哑,咬字含糊,落在耳中却别有一番韵味。
薛薛想到在书上曾经看过法国知名作曲家形容萨氏管是:「时而庄严、平静,时而梦幻、忧伤,时而如林间微风般难以察觉,有时却又如同钟鸣过后,留于谜样般的撼动。」
倒与这首歌的意境不谋而合了。
闭上眼睛,薛薛感觉自己绷了大半个下午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
“累了就先睡会儿吧。”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或许不过只有几秒,薛薛听到穆戎开口。
人分明就在身侧,声音却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有点失真,有点扭曲。
薛薛想说自己不累,然而一张嘴才发现从喉咙发出来的声音细碎又模糊,好像无意识的咕哝一般。
封闭的车室内有淡淡的檀香萦绕,是熟悉又让人安心的气息。
于是,在短暂的挣扎后,薛薛索性放弃了。
她放任意识被黑布蒙上,连带着整个人都一同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沉沉睡去。
有什么在推着自己。
薛薛不满的嗯哼两声,下意识抬手往自己的肩膀拍了下。
接着,她侧过身子。
“真的这么累?”
薛薛依稀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虽然她不想管,可接着鼻子就被捏住,不习惯口呼吸的她差点儿没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给呛着。
眼皮猛地掀开,薛薛用力瞪着还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指。
如笔管般修长漂亮,骨节突出。
腕间还带着一串在沉淀了岁月后更加光滑细致,彷佛漆上一层釉料般色泽温润,脂线密集的佛珠。
是穆戎。
男人松开手。
“醒了?”
薛薛揉着鼻尖,看着挡风玻璃上映出来的自己,睡眼惺忪,模样邋遢,头发乱糟糟的翘着,右边脸颊上还压出了一块明显的红印子,当即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轻轻应一声。
刚被人吵醒的起床气也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穆戎不知道薛薛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眼睛睁大的样子很可爱。
像只一被拎起耳朵就胡乱扑腾的兔子。
毛色雪白,形容无辜。
“已经到了吗?”
甚少以这样不修边幅的形象示人,对方还是穆戎,薛薛只恨不得能找个洞先把自己埋进去。
“嗯,已经到了。”大概是察觉到薛薛的情绪,穆戎将声音放缓了些。“车子好像有点问题,我先下去看一下。”
“好!”应得太快倒显得欲盖弥彰,别有用心,所以薛薛咳了两声,解释道:“到时候如果车子有问题回不去就麻烦了,毕竟这里……”
薛薛扫了眼窗外,乌漆麻黑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穆戎若有所思。
“唔,的确是不太好。”
薛薛没听出穆戎话中的深意,催促道:“你赶紧先下去吧,我,我整理一下。”
明白自己再待下去薛薛怕是要更尴尬,穆戎也没再废话,只是提醒道:“这里有点儿暗,你下车的时候要小心点。”
薛薛点头如捣蒜。
不过她没想到,穆戎说得有点儿暗真是太轻巧了。
拉着握把将车门推开后,薛薛只看到蒙蒙一片如雾一样在眼前弥漫开来的夜色,压根儿没能注意到自己脚下正好有颗拳头大的石子。
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45)上(h)
猝不及防被绊了下,薛薛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狼狈地往前倒去。
她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喊出口就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同时将双手伸出,试图减缓一些冲击力。
连续的动作在眨眼间完成,属于本能的反应。
然而预期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她跌入男人的怀抱中。
带着潮气的外套冰凉,于薛薛而言却是难得的温暖。
惊魂未定的她下意识就攥紧了穆戎的袖口。
“没事吧?”
“……嗯。”在穆戎的搀扶下,薛薛艰难地站起来。“没事。”
眼睛在适应黑暗后,倒是勉强能看清楚周遭的环境了。
他们现在在山林里。
这是薛薛的第一个想法。
可还没能深思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穆戎接下来的举动便让薛薛的理智先一步断线。
“……穆戎?”
“嗯?”
“你……你在做什么啊。”
穆戎的动作顿了两秒,抬头。
“我给你检查一下。”他的语气很认真,彷佛在陈述什么科研报告一样正儿八经的。“如果受伤,我们现在就先回去医院挂号。”
薛薛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
“呃……应该不用吧……我……嗯啊……”
又娇又媚的呻吟在当下无疑是突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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