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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姑娘
他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发怒,大概是这个话题也令他稍微有些伤感。
我俩这种关系任谁都不会好受。
“从你逼我签协议开始,我就知道你无论从哪个层面都没有在乎过我。”我看他脸色觉得我现在说一下这个话题应该没事,“你也觉得很丢脸,你妹妹居然这么烂,是个人人喊打的婊子,她勾引你乱伦,知道真相还瞒着你。昨天对你说那种话是我不对。对不起。”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我没有那么说过。”
我没说话。
他不会这么说的,他是个有风度的人。
他跟我这种市井泼妇不一样,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经过考虑,所以他不会说的。
他不会说比起我这个同胞妹妹来说,我继承到的钱更有价值。
也不会说他从来都只把我当一个玩物,就像公共厕所一样,只用来解决需求。
他抓我,关我,上我,都只是因为在他眼里,我既不是妹妹也不是情人,我只是一个他比较习惯的性伙伴。
他跟繁盛一样。
我无法说不,所以我学会了假叫床。
温励一直都没说话,我确定不了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反正最惨不过强奸,我已经习惯了。
终于,他站起了身。
我没有动,看着他向我走来。
我说了,我跟他真的有心灵感应,我觉得我今天晚上不用走了。
他的手伸了过来,扯开了我的衣领。
那上面到处都是吻痕和咬痕。
他蹙起了眉,看向了我,“跟我回美国吧。”
我在他有些混沌的目光中低下了头,他有点喝多了,酒味很浓。虽然他看起来一如往常。
“我跟他你更希望躲开哪一个?”
他话也多了起来。
我没说话。
他弯下了腰,捏过了我的下巴,瞬也不瞬地盯着我,“难道是我?”
我试图扭头,但下颚的剧痛提醒了我。
他仍在说:“他喜欢把他玩过的女人丢给别人,他喜欢血腥和暴力,他曾经邀请我跟他们一起玩sm游戏。对他来说杀人和轮奸只是家常便饭。昨天那种事,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
我知道他不会说谎,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跟我回美国吧。”他摸索着我的下颚,眼神越来越放荡,“我很想你。”)精|彩|收|藏: | 1 8 . v i p





本能(NP、H) 六十二
我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他没有性虐待倾向,最多会让我不爽一下。我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快速射,忍一忍能过去。
但我还是觉得害怕。
很奇怪,我还会想着他,有时会不要脸地期待他对我好一点。但我却很怕他,见到他就不了战战兢兢。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伤我很深。
也许是因为我害怕在我们滚到床上时,突然有人打开门,然后冲上来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地上,给我耳光。打肿我的脸,碾碎我的尊严。
他的嘴唇没有意外地贴了上来,我再害怕他也不会手。
我木讷地坐在原地,感觉到他吮吸着我的嘴唇,灵活的舌尖撬开了我的牙齿。他的口中有一股混合酒的味道,有点甜,有点涩。他没有醉,因为我的余光看到他已经硬了。他真喝醉了根本硬不起来。
我看着他紧闭的眼睛,卷曲的睫毛,他一直都比我幸运,从娘胎里出来就比我致。我却像一个丑陋的残次品,没有存在的价值。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这个吻,睁开了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我。
我害怕与人对视,使劲地动了动脖子,挣脱他捏着我下颚的手,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些,问:“你要做吗?”
“嗯。”
“你昨天才刚刚……”
“不会有人进来。”他打断了我。
我没动。
他伸过了原本撑在我椅背上的手,抱着我,把我放到了餐桌上。
拉开了我护在身上的手,脸贴在我胸口上,用牙齿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
我的心砰砰直跳,因为恐惧。
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恐惧。
他极富耐心地一道一道解开了我的纽扣,手掌覆到了我的胸口,隔着蕾丝揉捏着。
他的动作很温柔而富有挑逗,就和那个梦一样,我稍微有点放松。
蕾丝有些粗糙,摩挲着我的乳尖,让我有些难受。可能是因为我对他从来没有亲情,所以依然会被他挑起性欲,感觉腿间在潮腻。我想夹紧,但他适时地按住了我的后腰。我的腿被他的腰卡住了,暧昧地贴在他的腿间,他也起了反应,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然后他用手扯断了我的文胸,偏过头,含住了我的一侧乳尖。
它就像小石子一样硬,有点痒。他这样吮着,缓解了一侧,但另一侧依旧不舒服。他一手按着我颤抖的身体,另一只手滑了下去,解开了我的短裙拉链,手掌插了进去,抚着我的股沟,擦着我已经泛滥的身体。
这种欲进不进的感觉有点折磨人,他很清楚我哪里最敏感。
我不由抱住了他的头,既害怕,又控制不住动情。他用眼睛瞟了我一眼,看上去比较满意。然后按紧了我的臀,让我跟他接触得更紧密。
我觉得前戏有点过长了,还是希望他快点结束。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结果被他握住了,背到了我身后,我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闷响,也稍微有点痛。他松开了我的乳尖,撩起了眼皮,似怒非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直起身体,吻到了我的嘴唇上。
也差不多就是在这一刻,我听到他含糊的声音,醉意很浓,“你梦到我了么?”
我不由睁开了眼睛,但他的舌尖攻了进来。舔着我的口腔四壁,钻进我舌下敏感的缝隙。与此同时,他的手拿到了前面,拉下我的裙子,推高了我的裙子,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他的指腹捻揉着我的阴帝,惹得我更加泛滥。
我能感觉到他无名指的钻戒在我的身体上经过,在他的中指深入我的身体时,就留在我的身体外,摩擦着我的阴唇。
他的手掌包裹着我,让我颤抖,让我出汗,让我坐立不安。他的手指很熟悉我的身体,在甬道里不断地按压,我觉得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悲伤,我的神无法完全投入,身上又酸软不已。只好把眼睛贴在他的肩膀上,廉价的睫毛膏擦到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上,我在这种时候想起我昨天的万般无助,我给他打电话,请他救我,他不肯。我找别人救我,他不准。
现在我不想有快感,他也不行。
终于,我缴械投降,兜不住的汁液蹭到了他笔挺的长裤上,他松了手,把我放倒在桌面上。低头看了一眼,他没有解腰带,而是打开了纽扣,把它释放了出来。他的衣衫依然很整齐,连袖扣都没有掉,只有这里昂扬着,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然后他的手掏进了我的腰里,目标准地扯下了我湿透的内裤。拽着我的腿,像拖着一具尸体那样卡到了他的腰间,像插一个插座那样毫不犹豫地插到了底。
他依然那么大,这么直接地嵌入让我觉得很胀,好像已经顶到了我的心口。然后他开始顶,他不疾不徐,每一次都会完全顶到最深处,这个体位于他来说也很方便,他可以完美地控制我。
我不断地缩紧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感觉就赶紧叫出来,试图默默地反客为主,然后让他立刻结束。我就是这么对付繁盛的,没心情的时候也这么对付太子,以前我总这么对付他。
所以他并没能坚持很久,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一股灼人的热流。
我能感觉到他慢慢地消软了,颤抖着身体,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只需要等着他拔出来,然后我穿好衣服应该就能走了。
结果事情又跟我想得不一样,他俯下了身,捏过了我的下颚,重新吻了过来。
然后我惊恐地察觉,他埋在我体内的巨大又硬了起来。
我愕然睁眼,发现他也没有闭眼,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我的下颚,居然开了口,声音沙哑着,说:“今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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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六十三
很多的液体和他越来越胀大的分身让我很不舒服,我缩了缩身体,想把他弄出去。
但他不依,巧妙地按住了我的上半身,让我完全没法动弹。
我觉得他现在再顶一下我就会爆炸,这种时候也顾不上想别的。甚至连恐惧都退下去了。
好在他在折磨了我一会儿之后,大概觉得刚刚有早泄的嫌疑而有点丢脸,退了出去,系好了裤子,看起来就像个正经人了。
我坐起身,拉扯着我乱七八糟的衣服。文胸被从中间拽断了,只好拉出来扔到一边。这样直接穿上衬衫,隐隐绰绰透着乳房的形状和乳晕的颜色,怎么看都像个夜总会里想尽办法吸引嫖客的妓女。
我本来就是个妓女。
他挡在我面前,我暂时还只能坐在桌子上,说:“我想回家了。”
“去卧室。”看来还想再战一会儿。
“我今天真的没力气了。”我看着他,说:“况且我们谈谈价格吧。”
他看向了我,目光有些危险,“sam给了你什么?”
我是跟他谈条件了,但他到现在都还什么都没给我。估计是被白玩了,我只当自己享受了一下,毕竟他挺帅技术还不错。
但我不能跟温励这么说,于是我说:“他叫我只提一个,所以我让他放过叶子了。”
他果然怒了,蹙起了眉,“这样你昨天还要我帮你出去?”
“你又没帮。”
他没顺着我的话说,只说:“明天去看搂。”
他已经很久不给我钱了,因为我每次都把钱给祁家人。
我现在用的是他的副卡,每一笔账单他都亲自看,超过1万的甚至会派人去查。
所以我有点不确定,“你要给我买楼?”
“你最好别想着变卖。”
我可以贷款。
“也别打贷款的主意。”
我租出去。
“必须自己住。”他的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凶悍,“跟叶子保持距离。”
我没说话。
“林上校让我安排你换个城市。你考虑一下省外的楼盘。”
我没说话,默默地解开了我的衣领。
他冷眼看着,没有说话。
我伸手去拽住他的皮带,他又按住了我的手。
“你他妈立什么牌坊!上床哪有不脱衣服的!”
他没理我。
我大概是疯了,扬起了手。
就快接触到他的脸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注意力被转移,我成功地扯开了他的腰带。他的裤子掉了一半,他松开了我的手。他受不了自己这种形象。
我用两只手去扯掉他的裤头,与此同时,撕拉一声传来,我的胸口传来一阵冷。
我的纽扣叮叮当当的掉到了红木桌面上。我不甘示弱,扯住了他的衣领,使劲地拽了一下,结果他的衣服质量太好,我居然没扯开。
他则用眼睛斜睨着我,镇定地手伸到了我腰上,扯开了我的裙子。
拉链裂开,我的裙子也被扯坏了。
我依然没扯开他的衬衫。
非常恼火。
我改变了路线,握住了他暴露在外的分身,正要使劲掐爆他,他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肯定生气了,我感觉到了一阵生疼,手再也使不上力。我连忙把脖子凑过去,脑子里唯一的愿望就是要咬断他。
我成功地含住了,正要合上牙齿,他突然捏紧了我的下颚。我的嘴再也合不上,一阵麻痹,他狠狠顶进了我的喉咙里,一边不冷不热地说:“感觉不错,喜欢什么车?”
这种感觉又痛又恶心,我难受得想哭。好在他只是恶意地惩罚我,可能也是顾虑我找到机会给他咬掉,很快就拔了出来。
我捂着发痛的喉咙,没力气再挣扎。
他扯过我的腿,把我翻了过去,握着我的臀。他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因为省时省力又舒服。
然后他撕开我身上残余的布料,俯身下来,一寸一寸地舔我的背。
我也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我就不用看着任何人。我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任何一点,这世上任何一个物件都比玩命干我的男人来的顺眼。
他就这样一直舔,一直吻,吮吸着我的耳垂,啃噬着我的肩膀,手绕到胸口抚着我的乳房,分身插在我的腿间,我越夹就越容易被摩擦。他越来越不好应付了,因为他最了解我的身体。
毫无疑问,我今天完了。也许他开始只打算像打飞机一样解决一下,现在他明显跟我杠上了。
就在我越来越忍不下去时,他突然把我的腿推到了桌上。这个姿势把我彻底变成了一条狗。
我的腰被他按着,抬不起头,只能感觉到他分开了我的腿。然后腿上传来一阵柔软而潮湿的感觉。
我试图躲开他,未果。他慢慢地吻了上去,轻轻地吮吸,舌尖打着圈。比起太子,他的口技还是差了一点,但已经足够了。我对这个完全没有疫力,立刻就泄了。
他很满意,因为他扳回了一局。他这个人不论做什么都不甘于人后,而性能力代表了男人的尊严。如果我现在敢告诉他我曾经多次伪装高潮,我就可以等着被干死了。
这种巨大的快感让我在这几分钟之内始终很头昏,而他趁机钻了进来,撩拨着我平静不下来的身体。
我现在已经没必要再抗拒了,硬来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尴尬。我不应该跟一个要强的男人玩硬的,所以我索性享受它了,放松下来,扭着腰配合他。大家都开心,也许我后半夜就能回家了。
然后我也不打算继续上课了,我要找太子帮帮忙,让我卷铺盖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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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六十四、欢爱的证据
一切都结束后,我躺在桌上,没力气起来。
他转眼就穿好了裤子,良心发现地脱下衬衫,扔到了我身上。
我不好继续挺尸,只好坐起身来,回避了他的目光,说:“谢谢。”
“晚上留在这。”他说完,转身出了餐厅。
我慢慢地爬下桌子,欲盖弥彰地用我的衣服拭净上面的液体。很多人管这叫欢爱的证据,她们真幸运,能从这些恶心的粘液中嗅到爱的味道。
管家等在外面,带我去客房。
我洗到一半澡,电话响了起来。
毫无疑问是温励,我接起来,他的声音不冷不热,“你在做什么?”
“洗澡。”
“十分钟后到我房里。”
我一阵头痛,觉得熬不出头。
似乎日理万机的人性欲都很强,温励每天只睡六个小时,特别热衷于性事。
我以前特别希望他只有我,然而事实证明,他只要有空就能玩死我,我他妈根本没那么多力气陪他。
磨蹭只会惹他生气,我洗完立刻去了他的房间。
温励已经躺下了,正在打电话。
应该是跟他的家人,他的语气很温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轻车熟路地爬进了被窝,头发没有擦干。我没控制好,冰凉地贴上了他的手臂。
他立刻扭过头,瞟了我一眼,对电话说了结束语。
我跳下床,听到他问:“去哪?”
“吹头发。”
“回来。”他一边说,一边关了灯,“我困了。”
我连忙跑了回去,躺到了床上。他显然不喜欢我把枕头弄得湿漉漉,我就离他远了一点。
他没动,很快就睡着了。
我也没动,因为刚刚洗澡太匆忙,而我的身体里有好多液体,它们一直企图流出来。我好不容易舒服一会儿,不能再惹他生气,只好努力地夹着腿,避它们污染他的床单。
就在这时,温励突然翻了个身,手臂搭上了我的腰。
那种恐惧又来了,我缩着身子,试图默默离开。
就在这时,他突然紧了手臂。我被他抱进了怀里,不敢再动。
我早就说过,会让我好好睡一觉的,真的只有太子。
我的心因为恐惧而抽搐,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时,温励开了口,说:“温柔。”
他很少叫我的名字,因为他很讨厌,肯定是觉得我玷污了它。
我没吭声。
冗长的缄默之后。
他好像醒了,说:“昨天是我不对。”
我闭紧了眼睛,假装睡着。
我不知道他在为哪件事道歉,他好像并不欠我。我被弄丢是我运气不好,我没有在逆境中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是我自己没本事。后来他开始教我了,给我请老师,我却什么都学不会。
我是不需要道歉的,我是一个不对的人。
他再次陷入沉默。
我不断地努力,终于有了些睡意。
这时,他又开了口,“生日快乐。”
我这一夜都没睡,他好像也没有。
但我装得还好,所以他相信我睡了,没有继续跟我说话。
我能感觉到他好像一直在看我,但愿这只是我的错觉。
听到电话响时,我连忙睁开了眼睛。
是管家叫温励起床。
他没有接,径直挂了,然后晃了晃我,说:“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问:“我的楼呢?”
“你先去看,然后打给我的秘书。”
“我必须得……”
“必须。”即使他没有给我说完这句话的机会,但口气还好,甚至有点温柔,“我讨厌你跟她住在一起,也讨厌你的家人。我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他们很无耻,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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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六十五、他是王八蛋
“停车。”
他没理我。
“我说停车!”
他依然不说话。
车门有锁,我打不开。他没再说什么,我却一忍再忍,都忍不住我的怒气。
终于熬到下车。
温励正在拔车钥匙,我已经拉开门跳下了车。
他也出来了,脸上挂着凛然的怒意。我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因为他认为我应该等在车里,等他假模假样地替我开车门。
可我就是这样的人。
一直都这么差劲。
这么失败。
我还没打算走,盯着他的脸,问:“那么你的家人呢?”
他没说话,低下了头。
他知道我会说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家人?”我真的已经气炸了,我再也不要理他了,不管我还是不是爱他,我还想不想要这个亲人,甚至我是不是怕他,我都不想管了,“你知道下大雪的凌晨叁点钟有多冷吗!你知道饿叁天有多可怕吗?你在六岁的时候试过被一群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摸下体吗?难道那个时候你出现了,来救我了吗?你知道无家可归衣不蔽体的时候有一个人愿意让你到她家里去吃饭,给你衣服穿,让你烤暖气是多大的恩情吗!”
我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我知道他不知道,他不关心我的任何事,“你觉得可怕吧?你从来都没想象过吧?你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过得跟你一样是吧?我告诉你,没有那家人还会有更可怕的事,就像前天我的亲哥哥猥亵我,昨天他还逼着我陪他上床,办完了才给我买房买车,他们至少没有这样对我。可你从小到大享受的一切有一半都是我的!”
他那张万年不化的脸上现出了一次慌乱。我知道他没想过,对他来说这世上只有非洲才有难民,我不是。我很幸福,我有吃有穿,人模狗样。
话已至此,我已经不再是抗争,“你看不起我,欺负我,关我,强暴我,逼我签字把遗产给你,设计我让你们家全家人都说是我没人性,不要脸,我勾引你……这些都是小事。可我不准你管我的事,祁家不管怎么对我,那都是我的家,他们也没有真的把我怎么样过。叶子就算再过分她也对我好了那么多年,倒是你……你从来没把我当人看过,天天都咬牙切齿地盼着我死。”
我吼得太大声,附近已经有了围观人群。
指指点点的,像是看戏,像是嘲笑,又像一柄柄利剑。
叶子从人群里冲出来,一边瞪着眼睛企图赶走他们。她扶着我,慌乱地说:“温柔,我们先回去吧?”她还心慌得对温励笑了笑,看吧,他多么有威严,我们都怕他。
我拉开叶子,第一次像现在这样跟温励对视,说:“以前我很希望你能对我好一点,或者仅仅是不欺负我,实在不行,能给我一点钱也不错,但我现在唯一的期待就是让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我摘下了无名指上的指环,拍到了车门上,“请立刻就让你的律师来跟我算账单。”
回了家,叶子给我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去窗口看了看,回来说:“你哥哥还没走。”
“他不是我哥哥。他是王八蛋。”
叶子拿着纸巾盒子,坐到了我旁边,抱住了我,说:“别哭了。”她说着说着也哭了,“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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